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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夢百年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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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2014-03-08

第七回 偷信物淫贼得风流,出命案才子惹官司

  浪荡才子闹市逛,怀春痴女阳台晃。
  哥生情恋妹萌意,飞眼飘出秋波还。
  心领神会定私情,绣鞋抛进帅哥怀。
  岂料阿二偷拾得,星夜赴约逞淫狂。
  制造了一场惊天大案,阿二却是浑然无知,竟然若无其事地在街路上游逛,听着街头巷尾的谈论,阿二暗暗发笑:嘿嘿,活该,金妈啊金妈,不让你瞎传,你就是不听,如今,自己骑了木驴,又害得他人丢官破家,细细想来,搬弄口舌有什麽好处呐?
  望着官府大兴土木为贾小姐建造贞洁牌坊,阿二更是不以为然:哼哼,还贞洁个屁啊,这事我阿二最清楚,贾小姐的身体虽然没有让我玷污,却早就让我从里往外看个透啊!
  “唉,咂咂,”想起贾小姐迷人的肉包包以及令人涎液横流的细肉条,阿二不无惋惜,心中嘀咕道:“如此香艳的小嫩从此化为了粪土,实在是可惜、可惜、可惜啊!”
  黄昏时分,阿二孤单单地徘徊在小巷子里,一时间无处可归,为了避免招惹麻烦,阿二又换成了男装,准备找家客栈投宿一夜,天亮之後再做生理。於是,阿二悄悄地溜进一条里弄,不料小巷深处乃是酒肆花楼的集中之地,放眼望去,满目都是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环顾左右,但只见一群又一群的富家阔少嘻嘻哈哈地流连在狭窄的街路中央,而浓妆艳抹的风尘女子则挠首弄姿地伫立在楼牌之上,无所拘束地飞着眉眼,与楼下的公子哥放肆无边地打情骂俏。
  “张哥,来哟,”楼上一位烟花女子冲着两位阔少唤道,被唤作张哥的乃是城中富豪人家的大公子张荩,身後还尾随着他的胞弟张茏。
  “喂,张大公子,到这里来啊!”还没等张荩作出反应,对面楼上一个妖冶异常的烟花女子手握着一只彩球,先是冲张荩晃了晃,然後,又冲着楼下众嫖客喊道:“各位公子哥,小女今夜抛出一只彩球,如果谁接到这只彩球,小女便免费伺候公子哥一宿!”
  “哈,”楼下哗地喧嚣起来:“好哇,大家快来抢彩球啊!”
  “是啊,看看谁的运气好,能中彩!”
  烟花女子以彩球推销自己的商业行为果然灵验,巷子里空前地沸腾,各路寻花问柳的阔少纷纷涌向楼牌,高举着手臂,跃跃欲试,内中当然少不了张家两公子张荩、张茏:“小姐,往这边抛啊!”
  “小姐,我接着呐!”
  “嘻嘻,”烟花女子冲楼下飞了一下细眼,手臂一伸,彩球突然抛向很是偏僻的一侧,人群轰地一下冲将而去。
  “哼,”望着中彩者乐不可支地握着彩球,得意洋洋地跑到楼上与烟花女子过宿,张家二阔少不服气地撇着嘴巴:“哼,他妈的,看把你美的,都不知道自己姓啥了吧!”
  “是啊,哥哥,”弟弟张茏建议道:“走,没啥意思,咱们喝酒去!”
  两个阔少一前一後走进酒馆,双双坐在窗前,阿二幸好倚在窗外,不知应该投宿於哪家客栈。两位阔少点过酒菜,便且饮且聊起来,张荩对抛彩球的女子很是不以为然,满脸的不屑:“贤弟,那个烂货,谁要哇,她是奈不住寂寞了,干脆把自己免费推销出去算了,她的彩球莫说哥哥没有接到,就是接到了,我也不会跟她过夜的,哥哥今天运气特佳,中了一只特彩,呶,”说着,张荩从怀里掏出一只脂香袭人的绣花鞋来,骄傲地放在餐桌:“贤弟,你看,这是什麽?”
  “哦,”弟弟张茏眼前豁然一亮,一把拽过来,仔细地欣赏着,甚至放到鼻孔下,贪婪地嗅闻起来:“哇,好香的绣花鞋啊,哥哥,这是谁家小姐的绣鞋,让你偷来了?”
  “什麽话啊,”哥哥张荩傲气十足地说道:“什麽叫偷啊,贤弟,这是小姐主动抛给我是,是一件特殊的定情之物,贤弟,是这麽回事!”
  张荩夺过绣花鞋,兴奋地握在手中,咕噜下一口酒水,然後,炫耀般地讲起自己的艳遇来,窗外的阿二听得真真切切:“贤弟啊,今天上午,我从家里出来,无所事事地在大街上闲逛着,突然,一股香喷喷的气味迎面扑来,我抬头一看,原来是走到尹记薰鸡店了,我了口水,走到店门口,正准备掏钱买只薰鸡,小店的楼上却响起细碎的脚步声,凭你哥哥多年沾花惹草的经验,我一下子就听出来这是少女的脚步声,我抬起头来,哇,原来是店老板的独生女姝丽,她站在阳台上,手倚着栏杆,凝神远眺,若有所思,看她那神魂不定的眼睛,嘻嘻,一定是少女怀春了!我立马打消了买薰鸡的念头,悄悄地溜到薰鸡店的山墙处,故意乾咳了两声,听见咳声,少女姝丽低下头来,见我紧贴在墙壁上,先是一惊,我报以热切的微笑,姝丽也含羞地冲我笑笑,小脸唰地就红了!”
  “後来呐?”弟弟迫不急待地追问道:“後来怎麽样了,你就上楼了?”
  “哪能啊!”哥哥老成地说道:“我们虽然心中有意,可是姝丽的老爹在楼下卖薰鸡,我岂敢贸然闯到楼上,找死啊?”
  “那,”弟弟有些失望:“没有与漂亮少女幽会,你神吹个啥啊!”
  “哼~~笨蛋,”哥哥教训弟弟道:“贤弟,这种事情急燥不得啊,要慢慢来,否则,好事做不成,还惹得一身祸来。我掏出手帕,结成一颗同心,向姑娘展示一下,用眼神说明:这颗同心结代表着本公子对你的一颗倾慕之心,於是我手臂一抬,将结成同心的手帕抛上楼去,姝丽姑娘接在手里,冲我神秘地一笑,只见她抬起秀莲,脱下绣鞋,做为回报,抛到楼下,我恰好接在手中,我们用眼神传递着彼此间爱慕的信息,并用手约定,天完全黑下来以後我以绣鞋为证物,到楼下与姑娘幽会!哈哈,”说到此,张荩手抚着绣鞋:“啊,这是多麽浪漫的爱情故事啊,与接烟花女子的彩球,岂能同日而语?”
  “哥哥,”张茏满脸的羡慕之色,举杯向哥哥祝贺:“祝哥哥今夜大走桃花运!来,乾一杯吧!”
  “谢谢贤弟,干!”
  咕噜,一杯美酒下肚,兄弟两人乘兴切磋起泡妞的绝窍来,哥哥张荩自恃混迹风月场多年,滔滔不绝地口若悬河着,弟弟张茏颇感阅历肤浅,默默地、谦卑地聆听着。
  墙外的阿二偷偷将脑袋探向窗口,那只绣花鞋已被兴奋难当的张荩推到窗台上,望着张荩眉飞色舞的样子,全然没有注意到绣花鞋,阿二悄悄地伸出手掌,甚是灵巧地将其拽出窗外。
  他妈的,阿二将绣花鞋揣进里怀:啊,桃花运又来了!阿二头也不回地溜出纷乱的小巷,迳直奔向薰鸡店,店门早已从里面锁死,阿二抬起头来,不觉有些失望,楼上亦是一片黑漆的沉静:薰鸡店老板的独生女睡着了?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阿二诈着色胆,剧烈地乾咳了起来,企盼着奇迹能够出现,他正茫然地仰视着黑沉沉的楼上,脑後不知被何物轻轻地碰了一下,阿二扭头一看,顿时大喜过望,原来是一条锦带从阳台上飘落下来,正在自己的脑袋上不停地晃动着,阿二兴奋得差点没叫出声来,他一把拽住锦带,用力拉了拉,非常牢固:哈,小姐,我来也!
  比猴子还要灵巧的阿二拽住了锦带,嗖嗖嗖地攀上阳台,阳台空无一人,阿二松开锦带向窗内望去,漆黑的屋内一位模糊的丽影朦胧可见,听到阳台上的响动,丽影焦燥不安地转过头来,即惊且喜地凝视着阿二,这正是:小家之女守夜房,惴惴不安等情郎。
  忽闻窗外脚步响,阴差阳错引色狼。
  见丽影怔怔地盯视着自己,阿二大喜,纵身跃进屋内:“小姐!”
  “嘘!”阿二直扑丽影,一只细手突然捂住他的嘴巴,丝丝淡淡的脂香飘进阿二的鼻孔里:“公子,莫要张扬,家父尚在楼下歇息!”
  “亲爱的,”阿二知道小姐已经把自己误认为张大公子了,心中暗暗窃喜,索性将错就错,掏出偷来的绣花鞋,在丽影的面前反覆晃动着,丽影悄然接在手里:“张公子,”丽影将绣花鞋小心奕奕地放在床边,身子突然瘫倚在阿二的怀抱里,细手紧紧地搂住阿二的腰身,撒娇地摇晃着:“公子,你可想死我了,你咋才来啊,让小女等的好苦啊!”
  “小姐,”阿二搂着丽影顺嘴扯谎道:“天色尚早,我担心你爹不曾歇息,所以不敢贸然前来!”说着阿二搬住丽影的面庞,热切地狂吻起来,黑暗之中,丽影主动抬起头来,珠唇微启,饱含深情地舔吮着阿二的面庞:“张大公子,小女早已倾心於你,娶我吧!”
  “嗯,”阿二胡乱应承着,心中暗道:好个淫女,想攀高枝啊!嘿嘿,你却认错了人,不过,老子则获得了意外的艳福啊!
  阿二张开被欲火烧灼得又乾又涩的嘴巴在丽影的面庞上肆意狂舔着,无意之中与丽影的小嘴碰到一起,他将嘴唇紧紧地扣在丽影的口腔上,姝丽小姐急促地喘吸着,冒出股股的臊热,滑润的口腔里泛着清纯的香甜,这是少女怀春所分泌出来的极为芬芳的甘露,阿二幸福地吮吸着,咕噜咕噜地吞着:哇,好清香的口液啊!
  阿二的手掌老成地揉摩着小姐的身子,直缭拨得小姐春情荡漾,香喷喷的胴体似乎没有了骨头,软绵绵地瘫在阿二的怀中,阿二又将手掌探进小姐的胸脯,轻轻地抚弄着小姐的乳房,指尖拨弹着如豆的乳头,小姐情不自禁地呻吟着,口腔里分泌出更多的津液,均被阿二咕噜咕噜地吞进肚子里。
  没有读过一天书,斗大字不曾识得一筐的文盲阿二,却无师自通地深谙房中之术,坚定地认为少女那饱含春情的津液里,有着说不尽、道不明的营养元素,对养生健身极为有益。
  “公子,”阿二正享受着少女的津液,姝丽小姐搂着阿二的脖颈,真诚地说道:“小女子自知出身微寒,配不上公子,只要公子有情於我,就是给公子做婢妾,小女也心甘情愿!”
  “不,”阿二抹了抹嘴角的津液,代替张荩大开空头支票:“我要娶小姐做正房夫人!”
  “谢谢公子,”姝丽小姐闻言,登时激动得不能自己,呼吸愈加短促进来,因为阿二的嘴巴一刻也不肯离开自己的珠唇,小姐呼吸更感困难,想到不久的将来便可高嫁到富豪之家,成为人人敬畏的张家少奶奶,姝丽幸福地呻吟起来,在阿二的热吻之中,身子猛一哆嗦,胯间哗地一下分泌出滚滚的爱液,滴哒嘀哒地浸漫着内裤。
  “公子,”汹涌如潮的爱液犹如烈性春药,将姝丽的胯间浸漫得渍渍发痒,那份感受,彷佛无数只蝇虫在抓挠着细嫩的骚肉,奇痒难奈,此时此刻,唯一可以解消剌痒的,只有张大公子的肉棍了。
  姝丽小姐春情勃然而发,再也顾不得姑娘的腆,纤手哼哼叽叽地探进阿二的裤裆里,慌里慌张地抓挠着:“公子,给我,我要!唷哟,”阿二一阵狂喜,胯间向前一挺,将硬梆梆的鸡鸡送到姝丽的手心里,姝丽紧紧地握裹着,语无伦次地呻吟着:“哦唷,哦唷,哦唷……”
  瞅着姝丽近乎痴迷的淫态,阿二心中嘀咕道:好个小淫女,本人走南闯北,涉猎各色美女佳人,如此淫荡的少女,却是第一次撞见:“美人,你怎麽啦!”
  阿二抱着姝丽明知顾问,姝丽痴迷地嘟哝着:“公子,我受不了,快给我吧!”
  “嘿嘿,”阿二狡猾地一笑,手掌伸向姝丽的胯间,黑暗之中,姝丽早已松开裤带,当她感受到阿二手掌的触碰时,小腹剧烈地起伏起来,双腿一蹬,裤子哗地褪将而下,露出两条雪白的、滑如绢帕、嫩如笋尖的光腿,一对小巧的,却是严重畸形的叁寸秀莲极为性感地晃动着。
  阿二乐呵呵地握住其中的一只,一边抚摸把玩着,一边将姝丽的大腿向旁侧推展,姝丽乖顺地展开大腿,光鲜的胯间闪烁着莹莹的晶光,阿二迷缝起色眼,又是一番狂喜:乖乖,又是一只白虎啊,看来,江南水乡盛产没毛的白虎也!
  白虎出江南,美名千古谈。
  软绵若无骨,柔嫩似桑蚕。
  蓓蕾簇花蕊,晶莹映斑斓。
  淫贼采拾得,贪婪口中含。
  “亲爱的,”望着令人垂涎的白肉包,阿二激动不已地搬起了姝丽小姐的双腿,吭叽吭叽地爬到小白虎的胯间,色眼瞪得雪亮,姝丽已是情痴万分,小腹既淫荡又讨好地向上挺送着,水汪汪的私处泛着沁心人脾的骚香:“公子,来啊,上来啊,给我啊,我要,快给我!”
  “嘿嘿,美人,我来了,”阿二扒开姝丽白光光的私处,一个粉嫩的肉洞呈现在阿二的眼前,周边的肉条不规矩地起伏着,酷似错落有致的花叶,簇拥着一朵鲜嫩的花蕊。
  阿二埋下头去,正色迷迷地盯视着花蕊,一股微热的臊气扑进鼻孔,阿二精神顿然为之一震,他握住鸡鸡,昂然顶进花蕊里,身下的小姐立刻屏住气息,额头渗出滴滴的汗珠:“哦哟,好胀啊!”
  一股不可言表的快意传遍了阿二的周身,插在花蕊里的鸡鸡犹如陷入鲜肉堆中,感觉既软又绵,既湿又滑,而深入其中的鸡鸡头总是有一种永远也顶不到头的感觉,那就永远捅下去吧。
  阿二咬了咬牙,鸡鸡反覆不停地顶撞着鲜嫩的肉堆,每搅拌一下,便发出吱吱的脆响,继尔,又挤压出滴滴的清汁,润滑着阿二的鸡鸡,使阿二更加得意地顶撞起来。
  “啊哟,啊哟~~”小姐微闭着双眼,手抚着阿二的面庞,尽情地享受着鸡鸡的顶撞,身下的鲜肉讨好般地抽搐着,热切地箍裹着进出其间的大肉棍:“啊哟,啊哟~~”
  少女的私处是无比迷人的,尤其是没有一根性毛的白虎,更让人无限神往,孜孜以求,那椭圆形的、顶端微微翘起的小肉包,恰似一块刚刚破土而出的、未经任何人工雕琢的白色璞玉,握在手中,细细把玩,光滑之中泛着星星点点的颗粒,嫩白之馀流溢着丝丝的凉爽,直摸得阿二心旷神怡,发出由衷的感叹:“真香啊,”说着,阿二不自抑制抽出鸡鸡,趴俯在姝丽小姐的胯间,两手扯着光滑的肉片,嘴巴贴到水汪汪的肉洞口,伸出舌尖,老道地吸吮起来。
  少女的肉洞经过一番扎捅,豁然开敞,原本酸涩的淫液经鸡鸡的搅拌,发生了奇妙的质变,骚臊之中飘逸着浓浓的香醇,的爱液闪烁着娇滴滴的莹光,令阿二怎能不美美地饱吮一番呐!
  “啊,”下一口少女的爱液,阿二长长地吁了口气,周身倍感舒爽无比,喉咙管里更是空前的清凉,泛着微咸的气息,与刚才少女的口液混合在一起,酝酿出极品的琼浆玉液。
  “哎哟,哎哟,哎哟……”
  阿二的舌功着实了得,仅仅研磨数下,小姐便再也沉稳不住,淫声浪气地呻吟起来,两条大腿吧叽吧叽地扭摆着,湿淋淋的肉洞已是淫液横流了:“哎哟,哎哟,公子,我受不了啊,我要死了,快操我吧,我不活了!”
  阿二却没有急於继续做爱的念头,几年的混,淫贼阿二悟出这样一个真理:只有将女人的性致完全缭起,用自己出色的舌技将其吮舔得神游意荡,把她的肉洞搞得洪水泛滥,然後再不及时机地爬到女人的身上,鸡巴塞将进去,肆意一搅,此时的女人,犹如乖顺的绵羊,你让她做什麽她就做什麽。
  “唔唷,”阿二一边咕叽咕叽地舔吮着,一边将两根手指探进小姐的肉洞,紧绷绷的肉洞立刻快速地、极有节奏感地收缩起来,阿二的手指感受到重重地压迫,他吃力地抽拉出来,放到眼前瞅了瞅,黑漆之中看不出什麽名堂,放在鼻孔下闻了闻,感觉即粘且腥:原来是处女血啊!
  啊,阿二又是一喜,将粘满鲜血的手指塞进嘴里,老道地了几口,眼盯着小姐的肉洞,心中暗道:真是一个鲜货啊!
  阿二性欲大增,又将手指重新塞进小姐的肉洞里,狠狠地挖抠起来,小姐毫不在意,对於阿二生硬的抠挖,小姐权当是对自己过份的爱抚,依然温顺地叉着大腿,细手抚摸着阿二的後脑,任由阿二肆意蹂躏自己的肉洞:“哎哟~~好胀啊!”
  不多时,手指便抠得又麻又酸,阿二大喘了一番,终於停下了手来,握住历经百战的鸡鸡,咚的一声捅进小姐的肉洞里,再次疯狂地大作起来:“操、操、操、操死你!”
  “操吧,”小姐淫迷地附合道:“操吧,使劲地操吧,操死我吧!”
  “操,操,”阿二按着小姐,拚命地大作着,一边狂顶着身下的肉洞,一边吮吸着挂满处女血的手指。
  “啊,啊,啊,”姝丽小姐屈曲着双腿,饱含深情地勾拢着情人的屁股,手掌爱意绵绵地抚摸着情人热汗淋淋的面庞,想着不久的将来就堂而皇之地走进张府的豪宅,名正言顺地躺在张公子的床铺上,姝丽小姐竟然笑出了声:“哦唷,嘻嘻,哦唷,嘻嘻,……”姝丽小姐突然搂住阿二的脖颈,得意忘形地问道:“张公子,你准备何时找媒人说亲啊?”
  “他妈的,不要脸的贱货!”阿二按着小姐正卖力地动作着,突然,房门哗啦一声被人推开,昏黑之中,只见一个有些佝偻的身影闪现在屋内,一把寒光闪闪的长刀片在阿二的眼前晃动着,阿二赅然地惊呼一声,本能地从小姐的身上跳将起来:“不好!捉奸的来了!”
  “不要脸的东西,还不快点穿上衣服,”佝偻汉冲姝丽小姐怒吼着,小姐战战兢兢地抓过衣裤,没头没脑地便往身上套。佝偻汉这才转向夺路欲逃的阿二:“淫贼休走!”
  “爹!”姝丽一边套着衣服,一边嚷嚷着:“不要打他,他是我的情郎,张府的大公子张荩!”
  “哼,”佝偻汉则是气愤难当:“什麽情郎,什麽公子,都是他妈的浪荡公子!淫贼休走!”佝偻汉手起刀飞:“看刀!”
  黑暗之中,一条白光闪过,阿二脑後顿感一股可怕的丝凉:完了,中刀了,我的脑袋从脖子上掉下来了!
  卡嚓,阿二绝望地闭上眼睛,只见卡嚓一声,尖刀一头扎进墙壁,阿二倒吸一口冷气:谢天谢地,我还没死!
  既然没死,就得挣扎,当佝偻汉赤手扑向阿二时,阿二做困兽绝斗状,一个鲤鱼打挺跳起身来,不顾一切地冲向阳台,佝偻汉穷追不舍:“淫贼哪里逃!”
  “爹~~”草草穿戴完毕的姝丽小姐在佝偻汉的身後央求道:“爹,放了他吧,我们已经定下终身,张公子马上就要派媒人来说亲了!”
  “滚,”佝偻汉冲小姐骂道:“终身大事,岂能自己私定,不要脸的贱货,滚一边去,等过一会我才收拾你呐!”说着佝偻汉一把抱住阿二的腰肢:“好个浪荡公子,骗奸了我的闺女,拍拍屁股就想一走了之麽?哼,没有这麽便宜!”
  阿二推开佝偻汉,迳直冲向阳台,他攀过栏杆,拽住锦带正欲溜下楼去,紧随其後的佝偻汉已经搬住阿二的手臂:“休想逃走,还不与我见官!”
  “去你妈的吧!”阿二拚命地挣脱着佝偻汉的手掌,撕扯之中,阿二感觉佝偻汉的体重极轻,用骨瘦如柴来形容再贴切不过,每当阿二挥摇着手臂时,佝偻汉的身子便不自觉地飘逸起来,如果阿二用力过猛,可以轻易地将其甩出阳台:“老东西,放开我,否则,我把你扔到楼下去!”
  “啊,”阿二又是奋力的一摇,佝偻汉的身体果然飘出了阳台,随着一声惨叫,咕咚一声摔在楼下,登时口鼻溢血,气绝身亡。
  “爹,”楼上传来姝丽小姐的哭涕声:“爹,你死得好惨啊,张公子,你怎能如此对待我爹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哪里还有什麽张公子,失手杀人的淫贼阿二早已淹没在夜色之中,沉重的坠楼声以及姝丽小姐悲凉的哭涕声惊动了四邻。天色尚未完全放亮,店却纷纷提前开门了,看见薰鸡店老板横楼下,又看见姝丽小姐嘤嘤地抽涕不止,人们猜中了几分:“豁,瞅这架式,准是有奸情啊!”
  “是啊,我早就听见楼上又吵又嚷的,准是姝丽小姐昨夜偷汉子了,早晨起来,她爹听见动静就起来抓汉子,一准是让汉子给推下楼了!”
  “快,大家快上楼吧,把这个败坏门风的死丫头扭送到官府,严加惩处!”
  说着,街邻们冲上楼去,见闺房内一片凌乱,床铺上男女交媾的渍迹尚未干涸,床单上姝丽小姐的处女血格外引起注目,成为偷奸的铁证,人们卷起了皱巴巴、脏兮兮的床单,将姝丽小姐双臂反剪,推推搡搡地扭送官府。
  大堂之上,未经用刑,姝丽小姐便彻底招供了,县官大怒:“嘟~~大胆淫女,星夜偷情,引色狼入室,又害死亲生父亲,来人啊!”
  “在~~”众衙役踏步向前,县官将竹签抛掷於地:“还不将此贱人打入死牢,听候处斩!”
  “老爷,”姝丽小姐闻言,立刻吓得面无人色,刚才,她以为自己老老实实地供出公子张荩,自己便可无罪释放了,哪逞想,县官却给自己定了一个死罪:“老爷饶命,我没有杀人,是张公子摔死了我的父亲啊,这可与我无关啊!”
  “哼哼,与你无关!”县官走到姝丽小姐的跟前,语重心常地说道:“小贱人啊,你可知道自己犯下什麽大罪麽?因为你暗中偷情而害死了亲生父亲,这是十恶不赦的大罪,其严重程度绝不亚於谋反、弑君!”
  “啊,”姝丽小姐一听,着实吃惊不小,做梦也没想到偷食禁果会有如此可怕的下场,她绝望地问县官道:“老爷,如此说来,我没有活的希望了?”
  “嗨嗨,”县官轻蔑地笑道:“你不仅生性极其淫荡,原来还是个贪生惧死之辈,唉,你呀你呀,你爹养了你这样的贱人真是叁生不幸,而今又因你死於非命,九泉之下怎能瞑目啊!小贱人,你不仅败坏了家门,还害死了亲爹。今天,本官根据朝庭的刑律,对你处以剥皮之刑!”
  “咦咦咦,苦也!”县官的一番话,把个姝丽小姐说的透心凉,当听到自己将被活剥人皮,塞上谷草後悬挂於闹市,以训戒世人时,姝丽小姐吓得“妈啊”
  一声,便昏死过去。
  衙役们像拖死狗似地将姝丽小姐拽拉出大堂,县官开始传讯张荩。
  “我,我,”因喝得烂醉而丢失绣花鞋的张荩被捕役从被窝里逮到大堂上,闻听县官的指控,张荩立刻省过神来,周身的醉意顿然消散怠尽,他跪在县官面前,拚命为自己辩白着:“老爷,我没有去过姝丽家,我更没有失手杀人!”
  “大胆,”县官命人将手帕、绣花鞋以及沾满精斑和处女血的床单抛在张荩的面前:“人证业已打入死牢,物证就在眼前,你还想抵赖麽?”
  “老爷,”看见绣花鞋,公子张荩脸色唰地苍白起来:“老爷,我与姝丽小姐暗中定情这是不假,互换信物这也是真,可是,老爷,我昨天的确没有去过小姐家啊,昨天,我喝酒的时候,一时兴起,越喝越高兴,结果,把绣花鞋给弄丢了,我没有了绣花鞋,又烂醉不省,已经无法前往赴约了!於是,只好回家睡觉了!我的弟弟可以证明我没有去过小姐家……”
  “那好,传张茏上堂作证!”
  可是,在目光犀利的县官面前,胆小如鼠的张茏只能证明哥哥在酒店里喝过酒,至於回家以後的事情,因为各回自己的房间休息,无法证明张荩半夜之後的行踪。
  “老爷,”张荩不遗留力地为自己辩白着:“回家後,我醉得人事不省,倒在床上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嘟,”县官打断张公子的话:“休得狡辩,大刑伺候!”
  “老爷,”娇生惯养的张荩立刻吓出一身冷汗,慌忙跪地求饶:“荩绝不敢说一句谎话,求老爷不要对荩用刑,荩身有恙患,恐着架不住,老爷岂不屈打成冤!”
  “少废话,看刑,”县官没有理睬张荩,冲衙役挥挥手,一衙役走上前来,举起杖棍,无情地击打在张荩的屁股蛋上,张荩惨叫一声,不知是因为惊赅,还是因为疼痛,竟然昏死过去。
  “他妈的,一棍子就吓成这样,少装蒜,快快让他省来!”县官不屑地望着张公子,衙役将张公子翻转过来,扒开他的口腔,往里面灌辣椒液,张荩痛苦地呻吟起来:“唉,老爷饶命,荩说的都是实话啊!荩绝对不敢撒谎啊!荩的确没有去过小姐家啊!哎呀……”
  话没说完,又是一计杖棍,张公子又是一声惨叫,县官走到他的身旁:“张荩,若想少受皮肉之苦,就尽快招来吧!”
  “老爷,”张荩痛苦地挣扎着,依然重复着刚才的话:“老爷饶命,荩说的都是实话啊!荩绝对不敢撒谎啊!荩的确没有去过小姐家啊!”
  “哼,看来,不用重刑,你不是肯招供啊!”县官命衙役对张荩使用夹板的酷刑,张荩那娇嫩的书生手指哪里能够忍受住夹板的挤压,衙役还没夹几下,便乖乖地招认了:“好痛啊,不要夹了,我招,我招,我全招!”
  “哼哼,”听完张荩的招供,县官满意地点点头,然後,唰唰地拟就一份判决书,又将张荩打入死牢。
  消息传来,张府上下顿时炸开了锅,张老员外四处奔走,八方打点,为挽救儿子的性命,不惜抛撒重金。
  千金散尽,始见一丝生机,受到贿胳的狱卒提醒张荩乘机翻供,张荩又以十两黄金的慷慨允诺,获得与姝丽小姐私见一面的机会,当身戴镣铐的张荩在狱卒的陪伴下吃力地走进水牢时,一股可怕的阴凉夹裹着让人作呕的恶臭扑面而来,令张荩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冷战,透过缭绕的水雾,张荩看见精赤条条的姝丽小姐悲惨地浸泡在污秽不堪的黑水里,已是气息延延。
  “小姐,”张荩鼻子一酸,想起与小姐窗前邂逅,两情相投的美好时光,不仅感慨千万,听见呼唤声,姝丽小姐无力地睁开眼睛,一看见是张公子,她哆嗦一下,绑扎在铁栅栏上的手臂徒劳地挣扭着。
  “呸!”姝丽小姐突然精神大振,只见她秀目圆瞪,冲着公子张荩气咻咻地咒骂道:“张公子,我久以倾心於你,不久前又委身於你,我有什麽对不住你的地方,你为什麽要杀死我爹!害我死罪,呜呜呜……”
  “小姐,”张荩解释道:“你误会了,我没有去过你家,更没有害死你的父亲!”
  “亏你说得出口,”姝丽小姐哪里肯信:“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我们暗定私情,你以手帕结同心为信物,我以绣花鞋为回证,如今,人证物证均在,你还想抵赖麽!呜呜呜……”
  张荩一再解释,一定有人偷了绣花鞋,乘着夜黑难辩真伪,冒名赴约,争吵之中,姝丽小姐也感觉张公子说话的声音与暗中私会之人有些异样:“是哟,”
  姝丽小姐喃喃道:“赴约的人,说起话来有些娘娘腔!”
  “小姐,”张荩大喜过望,慷然允诺道:“倘若小姐开恩,给荩一条生路,荩必感激不尽,再造之恩必当重报,待荩出狱之後,一定厚葬你的父亲。”
  “放你可以,”姝丽小姐至死也忘不了要做富家的少奶奶:“厚葬父亲,这是你理所应当的,不过,若想活命,你还要答应我一件事!”
  “小姐,有何要求尽管讲,荩将倾力而为!”
  “咦咦咦,”小姐怅然泪下:“我福浅命薄,与公子无缘,既然生不能做张家的少奶奶,待我死後,”姝丽小姐充满乞求地盯视着公子,一字一板地说道:“待我受刑之後,请公子给个名份!”
  “好说,好说!”张荩满嘴应允,只要能活着走出大狱,他什麽条件都可以答应了,小姐继续道:“如能将我葬在张家祖坟,贱妾虽死无憾!”
  当说听姝丽小姐将遭受剥皮之刑後,出狱的张荩又不惜重金打通关节,县官终於动了恻隐之心,撒销让人瞠目的剥皮酷刑,改判绞刑,不仅赏给姝丽小姐一个全,还在狱内行刑,使其避免在大庭广众之下,赤身裸体地饱受羞辱。
  行刑那日,县官将小姐当初系在阳台上,供情人攀援的锦带抛到她的面前,示意其择时自我了断,而张公子则将棺椁放置在狱门外,小姐自缢後装入棺椁,葬於张家祖坟。
  唉,这真是:
  深闺幽会多风流,求富攀贵人所求。
  月黑星稀等情哥,窗前预先系绵绸。
  谁知阴差出阳错,白虎成为狱中囚。
  好事从来都多磨,孤坟独茔埋怨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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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夢百年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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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 路遇贵妇何其性哉,岂知采花采进魔窟

  晨雾飘飘逃亡路,华车隆隆且止步。
  贵妇徐徐揭幔,淫贼嘘嘘投情慕。
  粉眸淫淫逸荡情,熟肉鲜鲜滋浪愫。
  瞳仁颗颗对一起,野莺双双归何处?
  从薰鸡店的二楼逃出来,阿二一路狂奔地冲出小镇子,东方渐渐泛起一片蒙蒙的灰白,缭绕着浓浓的晨雾,凉风丝丝袭来,阿二不觉打起了冷战,周身倍感困顿,空空的肚子也咕咕地嚷嚷起来。
  哗楞楞,哗楞楞,哗楞楞,……
  身後响起哗楞楞的马车声,阿二停下脚步循声望去,只见一队车马轰隆隆地冲出迷雾向阿二驶来,蹬蹬的马蹄溅起滚滚的飞尘,哗啦啦地扑向阿二的面庞,阿二止住了急喘,目光怔怔地扫视着气势非凡的车马队。
  “驾,”身着胡服的车老板扬着正宗的蒙古马鞭,恶狠狠地抽打着高大的辕马:“驾,”马车从阿二的身旁一闪而过,老车板很不友善地乜了阿二一眼,马车的头尾均坐着胡服男子,目光同样是冷漠而又不屑,从那紧紧关闭着的布里,若隐若现在传来嘤嘤的抽涕声以及严厉的训斥声。
  阿二站在路边目送着马车从身旁一辆辆地疾驰而过,在马队的尾部有一辆装饰极为奢华的彩车,彩车的头尾均站着盛装的女仆,透过呛人的飞尘,可以嗅闻到一股淡淡的、却是无比诱人的香脂气味:好香啊!阿二默默地念叨着:布後面一定遮掩着妖艳的豪门贵妇。
  阿二望着布正想入非非着,神秘的布突然让阿二即惊且喜地晃动起来,继尔,从那轻轻掀起的窄缝中,豁然显露出一幅傲气十足的美艳面孔,一对精心勾描过的、流溢着无限性欲的秀眼含情脉脉地瞟视着阿二,红通通的珠唇极富挑逗性地微启着,那眼神,那表情,似乎在对阿二说道:来啊,过来啊!
  当彩车哗楞楞地从阿二的身旁闪过时,阿二至今也搞不清楚自己是如何糊里糊涂的、却又是鬼使神差地跳上了彩车,在妇人热辣辣的目光注视之下,像个乖顺的孩子一头钻进了布里。
  “呵呵,”妇人露出满意的淫笑,香气四溢的手掌母亲般地抚摸着阿二,当肥实的手掌一挨从阿二的身上掠过,犹如一股劲风突然袭来,阿二的周身不可思议地泛起片片的涟猗,他即激动又茫然地凝视着贵妇:“敢问夫人府上贵姓?”
  “哦,”妇人继续爱抚着阿二,珠唇微动:“但请与我归去,休得多嘴,知道的太多,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是,”阿二乖顺地应承一声,色眼悄悄地乜着妇人,早晨红灿灿的阳光透过薄薄的布映射在妇人的面庞上,但只见:
  多情妇人正盛年,黄颜浓抹竟争妍。
  盈盘秀发串珍珠,丰硕酥胸翡翠旋。
  绵绸软缎裹美腿,华丽裙摆见双莲。
  天赐淫贼鲜熟肉,怎让阿二不垂涎。
  “夫人,”望着眼前这堆可餐的老熟骚肉,阿二再也不能自己,一头扑进贵妇的怀里,手掌在贵妇的胸前胡乱抓摸着:“您太漂亮了,你太高贵了,我好喜欢你啊!”
  “哈~~乖小子,”熟妇舒展双臂,无比爱怜地搂住阿二,同时,张开抹满珠红的嘴唇,老道地亲吻着阿二的面庞,阿二兴奋难当地欲将手掌探进妇人的胯间,妇人悄声拒绝道:“莫急,且跟我回到府上,有的你玩!”
  调情的时间流逝得如此之快,眨眼之时,浩浩荡荡的车马队便驶进一座皇宫般的豪宅大院里,妇人叮嘱阿二不得随便下车,更不准擅自走动,然後,自己却大大方方地走出轿子,将布紧紧地扣上,阿二只好耐着性子,长久地躲在轿子里,因为在薰鸡店与姝丽狂欢了大半宿,又受到佝偻汉的追杀,此刻,难奈的倦意豁然袭来,阿二脑袋一歪竟然睡着了。
  “乖小子,”一阵充满爱意的呼唤声将阿二惊醒,他揉了揉红通通的困眼,朦胧之中,贵妇重新出现在轿子里,身旁站立着一位笑容可掬的女仆,手中捧着一套艳丽的女装。
  阿二会心地接过了女装,在女仆的帮助下穿戴整齐,跟在贵妇以及女仆的身後,忐忑不安地走出彩车,此刻,在车老板以及胡服男子的催促之下,从一辆辆马车上走出一个又一个或是衣着不整少女,或是头发蓬乱的男童,牲畜般地被人驱赶着:“走,走,快点走!”
  “乖小子,请进吧,”昏昏然中,阿二被贵妇引领进一间豪华的住宅里,里面或站或坐着一群风姿绰约的年轻妇人,正叽喳叽喳地说笑着,见贵妇领着一个陌生的男人走了进来,众妇人立刻止住了谈笑,满面喜色地聚拢过来:“夫人,回来了!”
  “回来了,呶,”贵妇应承一声,将阿二推到众妇人的面前,众妇人笑嘻嘻地端详着阿二,那轻佻而又不屑的眼神,活脱脱是在品评一个新买来的牲口,有的妇人甚至伸过手来,淫荡地掐拧着阿二的身子:“嘿嘿,体格还算不错哦!”
  “呵呵,”阿二冲着众妇人讨好地微笑着,目光贪婪地扫视着一对对哆哆抖动的酥胸,心中狂喜不止:啊,这麽多美艳的贵妇,真够我好好地消受几日啊!
  “哟唷,”不知哪个妇人踢着阿二屁股:“好瘦啊,都咯脚哟!”
  “哎呀,”阿二佯装疼痛地捂着屁股,目光淫邪地盯着踢自己的妇人:操,小娘们,嫌老子瘦,老子的功夫可是了得,过一会让你偿偿老子的厉害!
  “嘘,休得无理!”贵妇拉住阿二的手臂,制止着众妇人轻漫的举动,然後以命令的口吻道:“大家不要闹了,快点给咱们的客人上菜啊!”
  “嗳~~”随着一声甜甜的回应,住宅中央的餐桌上便响起辟哩叭啦的盘碗声,贵妇拉着阿二的手款款入席,望着满桌丰盛的菜肴,阿二食欲顿然大增:“谢谢夫人!”阿二稍试客气一番,便毫不犹豫地抓过一只鸡腿,旁若无人地大嚼大咽起来。
  夫人以及其它的妇人并没有进食,而是满脸媚笑地望着阿二的吃相,有的妇人甚至贴到阿二的身上,淫浪地触碰着阿二的胯间:“嘻嘻,人虽瘦小了点,这玩意还算挺大呐!”
  “嗯,”夫人冷冷地嗯了一声,那个轻佻的妇人止住了淫笑,胆怯地收回细手。
  一只鸡腿被阿二啃个精光,空空如也的肚腹终於有了一种充实感,温饱思淫欲,阿二抹了抹油渍渍的腮帮,一对与生俱来的色眼贼溜溜地环视着众妇人,众妇人也报之以会心的媚笑。
  “呵呵,你吃饱了!”听到阿二的饱嗝,夫人淡然一笑,冲女仆使了一个眼色:“沫儿,安排客人休息去吧!”
  “是,”女仆沫儿冲阿二摆摆手:“先生请随我来!”
  “好的,”在众妇人的注视之下,阿二左顾右盼地走出大豪宅,来到一条让他眼花缭乱的画廊里:“小姐,”阿二悄声问沫儿道:“此宅为何姓府第啊?瞅这建,看这格局,真是气势非凡,豪华无比啊!”
  “嗯,”与贵妇一样,沫儿严肃地说道:“先生且请快走,休要多问,更休要多想,这对你没有好处!”
  绕过迷宫般的画廊,沫儿将阿二领进一座花香飘逸、大花园套着小花园的幽幽庭院里,阿二正东张西望着,沫儿推开一扇房门,令阿二走进去:“先生请进去休息吧!”
  “好的,谢谢,”阿二刚刚走进屋里,房门啪地关死,旋即便响起哗哗的锁门声。阿二惴惴不安地坐到床铺上,手扒着窗扇心神不安地向庭院里张望着,一棵参天的大榕树格外引人注目,树上群鸟栖息,无忧无虑地、比赛般地凋啾着,树旁堆积着一座造型秀美的假山,山上怪石峋峋,芳草葱葱。在假山的脚下,一眼废弃的古井杂草丛生。
  哗啦,阿二正环视着生疏的庭院,房门哗啦一声被人推开了,女仆沫儿与贵妇笑吟吟地走进屋来,阿二慌忙起身施礼,贵妇依然毫无高傲之相,平易近人向阿二回了礼,然後,以房间主人的身份,理所应当地坐到床铺上,就在阿二的面前,大大方方地宽衣解带。
  “先生,请你也更衣吧!”
  阿二顾作斯文地转过脸去,女仆沫儿悄悄地碰了他一把,催促他莫要装相,快快更衣,阿二乖顺地点点头,在沫儿的帮助之下,脱掉身上的女装,精赤条条地站在床边,一只肉墩墩的肥手拍了拍他的屁股:“小伙子,过来吧!”
  “夫人,”淫贼阿二循声转过身来:
  但见熟妇去盛装,淫贼眼中出徐娘。
  白肉翻滚沟壑纵,秋雨袭後珠已黄。
  万插千捅老肉穴,黑云缭绕冒浓浆。
  今朝阿二试比拚,风骚犹存愈当年。
  “夫人,小生来也!”淫贼阿二像只乖顺的公羊,在贵妇热切的目光注视之下,纵身跳上床去,一头扑倒在夫人的胯间,手掌老道地抚摸着浓密的黑毛,继尔,又将鼻尖顶靠上去,甚是下作地嗅闻起来。
  夫人满意地叉开粗壮的大腿,手掌爱意涟涟地揉抚着阿二的後脑勺:“好孩子,好後生,来,给妈妈好生舔舔吧!”
  “是,夫人,看我的!”
  阿二犹如接到了圣旨,身子又往前蹭了蹭,手掌拨开草丛般的乱毛,弹出薄薄的红舌,咕叽咕叽地施展起看家本领来。
  正午的阳光无声地扬在这片历经沧桑的、略显乾涸的土地上,萋萋的草丛经阿二舌尖的缭拨,犹如受到雨露的滋润,闪烁着耀眼炫目的点点星光,放散着完全成熟後那特有的、浓郁郁的芬芳。
  阿二咧着嘴叉,向着这片乾渴的草地无私地倾注着满腔的津液,同时,舌尖透过密密实实的草丛,哧哧地舔吮着有些粗涩的表皮,那份老成,那份敬业,活脱脱一个老庄稼把式在默默地耕耘着并不属於自己的,而是从东家那里意外得来的一亩叁分地。
  “哦哟,”夫人幸福地长叹一声,在阿二的吮舔之下,乱草横陈的山丘地震般地摇憾起来,高隆的肉包放浪地顶撞着阿二的面庞,为了获得更多的快感,两条粗腿淫荡无比地大叉开来,隐没在草丛深处的肉穴豁然洞开,只见扑哧一声,一座沉寂已久的火山终於爆发了。
  “嗷、嗷、嗷……”乱草纷纷的火山口哧哧地狂喷着浓烈的、灼人面庞的淫浆,直呛得阿二冷战不已,不停地乾咳起来,熟妇旺盛的性欲闸门一经开启,便再也不可收拾,只见她双腿乱蹬乱,手掌按着阿二的脑袋,嘴里母猪发情一般地、嗷嗷的吼叫着:“嗷嗷嗷,嗷嗷嗷……後生,快啊,快啊,快舔老娘的蕊啊,老娘受不了啦,老娘痛快的要死了!”
  “是,”在夫人的催促之下,阿二岂敢怠慢,他扭了扭酸麻的脖颈,深深地呼吸一番,然後将整个脑袋埋在夫人的双腿间,夫人手掌挤捏着肉包上端粉溜溜的肉球,双眼迫不急待地盯视着阿二,淫贼心领神会,吐出舌尖,咕叽咕叽地舔吮起来,夫人放荡地呻吟着:“哎唷,哎唷,哎唷,……”
  “嘻嘻,”阿二正卖力地给夫人口交着,女仆沫儿也不甘寂寞,一只玉手悄然无声地探向阿二的胯间,非常娴熟地把玩着阿二的鸡鸡,很快便将鸡鸡磨娑得又硬又亮。
  “啊,”夫人突然腾空而起,一把将阿二仰面朝天地按倒在床铺上,赘肉哆哆的身体泰山倾覆般地压迫下来,阿二还没搞清楚将要发生什麽,夫人肉墩墩的屁股叭叽一声便骑在了自己的面庞上,湿淋淋的肉洞拚命地研磨着阿二的面颊:“嗷嗷嗷,嗷嗷嗷,……”
  夫人骑在阿二的面庞上,肥屁股奋力地研磨着,磨啊,磨啊,黑毛紧贴着面腮发出哗哗的淫响,直磨得阿二面庞燥热难奈,发出不可抑制的呻吟声:“哦,哦,哦,夫人,轻点压啊,我快上不来气了!”
  对於阿二的嘟哝声,夫人置之不理,或者根本就没听见,她在沫儿的协助之下,屁股一刻不停地研磨着阿二的面庞,沫儿讨好地抚摸着夫人的胸乳,甚至与夫人接起吻来。
  “哈,後生,”夫人突然推开沫儿,抹了抹嘴唇,她停止了研磨,将屁股向上抬起,一只手依然按着阿二的面庞,使他动弹不得,另一只手扒开乱草遮盖的肉洞,将洞口对准阿二的嘴巴:“乖小子,来,偿偿老娘的水吧!”
  阿二乖乖地大咧着嘴巴,静静地等候着,夫人的屁股在阿二的面庞上排尿般地移来移去,不多时,只听哗的一声,一滩粘稠的淫液从豁然开敞的洞口喷溅而出,一滴不漏地射进阿二的口腔里,呛得阿二皱了皱眉,苦涩地乾咳起来:“咳咳咳,咳咳咳,……,咕噜,”阿二脖子一仰,下作无比地下夫人的淫液,甚至奴颜婢膝地吧嗒着淫气浓浓的嘴唇:“好吃,好吃,夫人的水真好吃啊!”
  “夫人,”沫儿握着阿二的鸡鸡似乎是在提醒夫人:夫人,忙了半晌,真正的玩意还没偿过呐!
  “哦,”望着阿二亮闪闪、硬似□面杖的鸡鸡,夫人大喜,在沫儿的搀扶之下,将屁股挪移到阿二的胯间,沫儿又帮助妇人拨开草丛,将阿二的鸡鸡对准洞口,夫人的屁股欣然向下压去,哧溜一声便将阿二的鸡鸡整根吸纳进洞穴中。
  “哟呀,”阿二的鸡鸡被夫人深深地吸裹中,牢牢地套在肉管中,哗哗的淫液哧哧地润泽着火热的鸡鸡头,使阿二感受到一股又股怡然的清凉,不由地哼哼起来:“哟呀,哟呀,哟呀,……,哦唷,”
  阿二刚刚哼哼数声,突然又一个光溜溜的屁股压迫上来,阿二尚未弄清楚这是怎麽回事,眼前登时一片漆黑,原来是女仆沫儿骑到阿二的面庞上,黑毛簇拥的私处无遮无掩地覆盖过来,在阿二的眼前频繁地晃动着:“啊、啊、啊……”
  沫儿手拄着床铺,模仿着贵妇的样子,屁股哧哧地研磨着阿二的面庞,阿二不敢推诿,索性搬住沫儿的大腿,叭叽叭叽地吮吸着陌生的肉洞,品偿着与夫人完全炯异的淫液。
  “哦,哦,哦,”随着夫人压迫力度的不断加强,阿二产生了不可控制的射精欲望,腰身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夫人看在眼里,又老道地扭动几下屁股,然後,冷丁将鸡鸡弹出肉洞,一把握在手中:“乖後生,快射,快射,让老娘品偿品偿!”
  “啊,”夫人娴熟地搓动着手指,阿二再也不能自己,一滩精液哗地喷将而出,夫人满意地握着鸡鸡,贪婪地吞着阿二的精液。沫儿见状,脸上流露出即羡慕又渴望的神色,不过,没有夫人的首肯,她绝然不敢凑过身去,与夫人一同品偿阿二的鲜精。
  “呶,”获得极大满足的夫人终於开恩,将阿二那依然冒着精液的鸡鸡拱手让女仆,沫儿满脸感激地接过鸡鸡,一口含进嘴里,不可奈地吸吮起来。
  “哦唷,”沫儿深深地吮了数口,吐出渐渐瘫软的鸡鸡,舌尖依然津津有味地舔食着阿二继续分泌的残精,阿二有些困倦地哼哼起来,尽管胯间又酸又麻,却不敢声言,任由沫儿肆意舔吮,很快,胯间的鸡鸡在沫儿卖力的吮吸之下,再度勃兴,沫儿见状,握着鸡鸡,面呈喜色,却又不敢擅自爬上阿二的胯间,一双欲火横喷的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夫人。
  “上吧,”夫人很是开通地点点头,哧溜一声,沫儿蹲起身来,将被自己吮硬的鸡鸡对准毛绒绒的肉洞,她又冲阿二顽皮地一笑,乐颠颠地将鸡鸡插进自己的肉洞里,旋即便哼哼叽叽地动作起来:“哦哟,哦哟,哦哟,哦哟,……”
  “啊……”在沫儿的剌激之下,阿二重新兴奋了,频繁进出於沫儿肉洞的鸡鸡再次亢奋起来,不过,欢悦之中,却有一种不可言表的、隐隐约约的痛乏感:唉,好累啊!
  阿二心里喊着累,表情却依然兴奋不已:啊,真是叁生有幸啊,主仆两人让我同时玩,自出道以来,这还是头一遭啊!
  “啊……”一想起尊贵的夫人与下贱的女仆同时被自己狂操,阿二便亢奋不已,而性欲比夫人还要强盛的沫儿更是近乎发疯在大作着,很快,阿二又产生了射精的欲望,沫儿减轻了力度:“夫人,他又射了!”
  “哦,”夫人披着睡衣走到阿二的身旁,沫儿屁股向上抬起,叭地弹出阿二的鸡鸡,诚谎诚恐地送给夫人,夫人接在手里,很是在行地吮吸着,那份贪婪,那份得意,犹如蛇蝎抓住了可怜的小鸡,一口咬住细嫩的脖颈,哧哧地吮吸着滴滴鲜血。
  “啊……”在夫人的吮舔之下,阿二又是一声大叫,从鸡鸡头处排出些话精液,只见夫人珠唇并拢,悉数没收了。
  “谢谢。”下精液,夫人满意地抹了抹嘴唇,在沫儿的帮助下穿戴整齐,非常有礼貌地向阿二道别,阿二有气无力地回过礼,房门便哗啦一声被沫儿关死了,然後,又响起卡卡的锁门声。
  “唉~~”阿二长叹一声,周身倍感无尽的疲乏和困顿,他甚至连穿衣服的气力也没有了,拽过一条锦被刚刚覆盖在光溜溜的身体上,房门又哗哗地响动起来。
  “嘻嘻,”又是一主一仆两人嘻皮笑脸地走进房间,阿二仔细一看,原来是在大宅里踢自己屁股、并嫌自己有些乾瘦的放荡妇人,不待阿二言语,仆人已经径直向他走来,哗地掀掉锦被,瞅了瞅阿二软塌塌的鸡鸡:“嘻嘻,怎麽,刚刚过啊!”
  “嗯,好累啊!”阿二点点头,问女仆道:“请问小姐如何称呼?”
  “秋月!”女仆言罢,欣然跳上床去,一把握住阿二的鸡鸡,比沫儿还要熟练地揉搓起来,而床边的女主人已经开始宽衣解带了,阿二暗暗叫苦:苦也,这一主一仆可够我好生消受啊!
  “夫人,”望着松解衣服的妇人,阿二怯生生地问道:“敢问夫人如何称呼啊?”
  “哼哼,”妇人淫荡地拧了阿二一把:“哼哼,大姐捉来的这只鸭,瞅着挺瘦的,不过,剥了衣服,还算有点肉啊。我如何称呼,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必须把老娘伺候好,否则,”说到此,荡妇手指窗外:“如果不把老娘伺候好,老娘就把你整个丢进枯井去!”
  “可是,”阿二诈着胆子,喃喃地嘀咕道:“小生非常想知道夫人的尊姓大名啊!”
  “哼哼,”妇人也以贵夫的口吻道:“小子,你不应该知道得太多,这对你没有任何好处!还是好生伺候老娘吧!”
  言罢,妇人哗啦一声拽掉抹胸,一个洁白的玉体呈现在阿二的面前,阿二情不自禁地转过脸来:
  风骚少妇呈眼前,阿二采花飘飘然。
  肌洁肤细滑似雪,齿白唇红润如涟。
  春情勃发芳草浓,意荡神迷洞水泉。
  啃罢枯嚼青藕,老去嫩来皆淫缘。
  望着少妇香气飘逸的胴体,阿二周身的乏意顿然消散怠尽,一挨少妇坐到自己的身旁,滑如雪粉的肌肤极具挑逗性地贴靠过来,阿二更加性致昂然了。
  “夫人,”阿二再也不敢探问少妇的真实姓名,他搂过少妇,咧开乾涩的嘴唇,讨好地亲吻着少妇红扑扑的面庞,少妇温柔地依在阿二的怀里,手掌与女仆秋月一起把玩着阿二的鸡鸡,急迫地希望它尽快勃兴起来。
  “哦,”阿二的嘴巴从少妇的面庞上一路向下移去,先是粉颈,後是酥乳,均被阿二仔细地亲吻一番,甚至还抬起少妇的手臂,叭叽叭叽地亲吻起少妇的腋下来,搞得少妇咯咯淫笑,态度也渐渐地和蔼起来:“咯咯,亲爱的,你很会玩哟,”在阿二热切的亲吻之下,少妇幸福地仰着面庞,高抬着手臂,在享受阿二热吻的同时,另一只手掌淫荡地弹拨着阿二的鸡鸡:“起来,起来,快起来!”
  “夫人,”阿二也是性致大增,鸡鸡终於昂起头来,他向上挺了挺腰身,少妇见状,满意地一笑,咕咚一声仰躺下来,勾起双腿,示意阿二快快爬上身来。
  “夫人,小生来也!”
  阿二握住鸡鸡,欢快地爬到少妇的胯间,秋月跪在少妇的身旁,一只手轻轻地拨开女主人的肉片,一只手按住阿二的鸡鸡,少妇腰身向下一挺,主动吸住阿二的鸡鸡,而阿二则顺势往前一顶,两人极为配合地各息挺着身子,一只肉棍便如此这般地捅搅起一个肉洞来。
  阿二努力使自己从极度的兴奋中平静下来,他很有节奏感地抽捅着身下的少妇,色眼一眨不眨地盯着被自己肆意顶撞的肉洞,较之刚才的老夫人,这位不肯说出真实姓名的少妇,不仅皮肤白净,肉洞也是鲜嫩无比,在频繁的抽捅之下,泛着亮晶晶的淫水,并且,发出令阿二陶醉的脆响。
  “啊,真漂亮啊!”
  阿二一边大作着,一边拨扯着少妇的肉片,双眼贪婪地观察着洞壁,比起老夫人呈着深棕色的洞壁,少妇那淡粉色的洞壁光滑而又薄嫩,凭着多年涉猎女人的实战经验,阿二断言:这样光滑,这样薄嫩的洞壁,平日里一定很少被男人的鸡巴研磨过,否则,怎麽如此的光滑,如此的薄嫩呐!
  “哇,”看着看着,操着操着,阿二手扯着少妇的鲜肉片,发出由衷的感叹:“好鲜嫩的小骚啊!”
  “哦,”阿二突然感觉自己因过於得意忘形而开始粗言秽语了,他谎忙住止了话语,一脸歉意地望着少妇:“哦,对不起,夫人,小生不才,无礼了!”
  “嘿嘿,”少妇却不以为然,甚至秀颜大悦,大腿淫荡地碰撞着阿二的屁股:“嘿嘿,无妨,无妨,只要玩得高兴,粗言秽语又有何妨啊!”
  “谢谢夫人谅解!”阿二身子猛然後向退去,作出一个叩拜的大礼,女仆秋月见状,脑袋一低,一口叼住阿二弹出主人肉洞的鸡鸡,趁着这个空当,不择食地吮舔起来:“哦唷,哦唷,哦唷,哦唷,……”
  秋月握着阿二沾满少妇淫液的鸡鸡,哦唷、哦唷地舔吮着,一丝丝粘稠的口液,顺着嘴角缓缓地向下漫溢着,少妇看在眼里,赏赐般地说道:“月儿,如果实在馋得受不了,不妨让小生也操一操吧!”
  “谢谢夫人,”秋月闻言,吐出阿二的鸡鸡,匆匆地向主人致过谢,便冲阿二厥起光溜溜的屁股,双手下贱地扒分着屁股瓣:“来啊,来啊,快过来啊,蒙主人恩准,快点来操奴家啊!”
  “呵呵,”阿二搬住秋月的屁股,扑哧一声将鸡鸡顶将进去,秋月长长地吁了口气:“哎哟,真好啊!”
  看得出来,女仆秋月的性欲比主人还要强十倍,在阿二的捅插之下,秋月手拄着床铺,高厥着屁股,嗷嗷地淫叫着:“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好操啊,好操啊,嗷嗷嗷,嗷嗷嗷,真舒服啊,好爽啊!”
  “哼哼,”主人一脸不屑地望着秋月:“瞅把你美的,小贱人,这才叁天没让男人操,就把你鳖成这幅德行了,唉,”
  “夫人,”见主人将胯间移向自己,秋月会心地低下头去,捧住主人微微拱起的私处,开始给主人口交,阿二看在眼里,心中暗道:这对主仆,平日里一定是靠口交来相互慰籍吧?
  “哦,哦,”秋月的舌功很快便将主人搞得欲仙欲死了,她大叉着双腿,紧闭着秀目,嘴里语无伦次地淫词浪调着:“哦,哦,好痒啊,小贱人,小骚货,快点舔啊,我受不了啦!他妈的,快啊,快啊,快舔的蕊啊,啊……不对,不对,不是那个地方!哼,”没有得到彻底满足的少妇皱着眉头,手掌生硬地拽扯着女仆的头发:“他妈的,再不给老娘舔舒服了,明天老娘就把你卖给老乞丐,让你永远也不饱,一辈子也穿不暖!”
  “是的,是的,”秋月尽一切努力地舔吮着主人的肉洞:“夫人,要卖,就把奴才卖到娼倌去吧,让奴家任千人骑,被万人跨,一世也翻不了身!”
  “哼哼,”少妇摇了摇头:“你想的美,把你卖到娼倌去,天天有人操你,你舒服的要死,却再也没有人给老娘舔了,老娘我可怎麽活啊?哼哼,”说到此,少妇突然推开秋月,胯间移向阿二,她握住阿二正在狂秋月的鸡鸡:“啊,来吧,啥也不行啊,还是得这玩意,这才是正宗的呐,若要解痒止剌,唯有鸡鸡才行啊!”
  少妇握着阿二的鸡鸡放荡无边地仰躺下来,阿二不知疲倦地跪在少妇的双腿间,刚刚捅完秋月的鸡鸡又开始狂插起少妇来:啊,又一对主仆让我给玩了!
  “夫人……”性欲刚刚被撩拨起来便被主人无情中断的秋月,跪在少妇的身旁,可怜巴巴地乞求着:“让我玩一会吧!”
  “呶,给你吧,”少妇通情达理地点点头,将阿二的鸡鸡暂时还给了奴才,於是乎,这一主一仆两个女人在阿二的身上走马灯般地翻上爬下,秋月的肉洞刚刚吸住阿二的鸡鸡,正欢畅淋漓地抽拉着,少妇便让人生厌地催促起来,秋月只好抬起屁股,很不情愿地弹吐鸡鸡。
  少妇紧随其後爬上阿二的胯间,水汪汪的肉洞急叁火四地吸住阿二的鸡鸡,不及时机地大作着:“嗷哟,嗷哟,嗷哟,嗷哟,……”
  “夫人,快点约,”秋月骑在阿二的面庞上,胯间一边研磨着阿二的嘴唇,一边焦急地催促着主人:“快点约,该我啦!”
  “啊,”阿二搬着秋月的屁股,嘴唇早已吮得彻底麻木,而两个女人依然不肯歇闲,一对白屁股还是不断地往阿二的面庞上轮番压迫,阿二再也兴奋不起来了,面庞上流哗哗地流淌着两个女人倾出来的淫液,又粘又涩,好似一层厚厚的浆糊涂抹脸上,让阿二几乎睁不开眼睛。
  “夫人,”骑在阿二胯间狂扭不止的秋月道:“他要射了!”
  “哦,”少妇闻言,喜悦万分地从阿二的面庞上站起身来,秋月立刻从阿二的胯间翻下身来,把行将喷射的鸡鸡恭恭敬敬地让给主人。
  少妇接过鸡鸡,连上面的分泌物也来不及擦拭,深深地没入口中,舌身妖蛇般地缠绕着鸡鸡,快速地吮吸起来,只见阿二一声大吼,一滩稀溜溜的精液淌出了鸡鸡头,夫人马上紧裹住珠唇,呼哧呼哧地吞着,然後,吐出鸡鸡,让给旁边的奴才:“呶,这还有点,你也偿偿吧!”
  “谢谢夫人,”秋月接过阿二业已瘫软下来的鸡鸡,放进嘴里,不遗馀力地舔吮起来。
  “月儿,”少妇不耐烦地拍了拍秋月的肩膀:“别没完没了,咱们的时间已经到了,叁姐怕是早已等不及急了,快走吧,穿好衣服,把钥匙给叁姐送去!”
  “啊……”阿二大吃一惊:“什麽,叁姐,还有人来啊!”
  “呵呵……”少妇冲阿二打了一个飞眼:“叁姐,还有四姐、五姐呐,别着忙,我们家姐妹很多,够你玩的啦!”
  “唉,可累死我了,”阿二叹了口气:“如此下去,我岂不精尽人亡!”
  少妇走後没过多久,所谓的叁姐果然带着女仆赶来,阿二早已没有了精神,直挺挺地躺在床铺上,放懒了。叁姐岂能放过行欢的机会,也不管阿二能不能勃起,主仆两人握着阿二的鸡鸡,又是舔又是啃,折腾来折腾去,还真把阿二给折腾得射精了。
  一连数日,阿二始终被反锁在房间里,不断有女人带着仆人前来寻欢,然後留下食物以及饮水。
  阿二体力渐渐不支,甚至气息延延了,每当有夫人来寻欢,阿二便打听夫人的真实姓名,可是,没有一个人肯道出真名实姓,主仆两人将阿二按在床铺上,大肆发一番後,穿戴整齐,又将阿二反锁在屋内,扬长而去。
  哗啦,房门再次响起,阿二身子一抖,打了一个冷战:“完了,又来了,我真受不了啦!”
  房门吱呀一声响过,一主一仆两个女人出现在床前,阿二绝望地坐起身来,习惯性地叩拜道:“敢问夫人如何称呼?”
  “寿娘!”夫人的答话令阿二精神大振,阿二无神的眼睛终於露出一丝可怜的希望之光:“夫人,此为何地?”
  “後生,”望着枯瘦如柴的阿二,寿娘坦然相陈:“此乃当朝最受皇上器重的宦臣马四爷的府第,後生,”寿娘随後说出的一番话,登时把阿二吓个半死:“我乃马四爷新买来的伺妾,我家主公喜怒无常,为人处事更是不循常理。虽阳势已去,而府第中却蓄养着无数姬妾、婢女、奴才,因主公性无能,更无子嗣,姬妾们寂寞难奈,便暗中收买面容不俗的青年男子,藏在深府,终日欢寻,直至精尽人亡,然後,抛入枯井了事,至今,以有十数人因为贪一时的欢娱而误入马府,最後无不精尽人亡,葬身死井,化做一堆堆无名的枯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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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夢百年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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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 求搭救淫贼竟失约,扮婢女贵妇得丫环

  红墙高耸魔窟,园林幽深埋冤骨。
  画廊迂回通暗室,迷宫织构鬼魅屋。
  东端玉女排香粪,西厢娇娘挤初乳。
  碟盘交错满盈盛,经血和着奶水煮。
  “我的天啊,如此说来,我命休矣!”听罢寿娘的讲述,淫贼阿二全然忘却了周身的疲惫:我的奶奶啊,想我阿二自出道以来,由北往南一路采花,频频得手,屡屡漏网,想不到,今天却陷进宠宦的魔窟里,虽九死也不得一生啊!
  “夫人,”阿二不敢再作多想,他翻身下床,扑通一声跪倒在寿娘的脚下:“夫人救我,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唉,”寿娘叹了口气:“我一无名伺妾,刚进马府不久,自身尚且不保,如何能解救你啊!”
  “夫人,如此说来,我命休矣!”听到寿娘的话,阿二心里登时凉了大半截,却又多有不甘,他展开双臂紧紧地搂住寿娘的大腿,彷佛抱住一条救命的稻草,任凭寿娘如何推搡,就是不肯撒开:“夫人大恩大德,请救小生一命,小生没齿不忘!并将舍命相报!”
  这边搂着寿娘的大腿,阿二依然淫性不改,隔着软细细的锦缎,手掌老道地按摩着寿娘的秀腿,将丝丝的情意通过大腿传向寿娘的周身,企图以此获得寿娘的芳心,救自己出魔窟。
  “嗳哟,”淫贼的手法果然灵验,在不停地抚弄之下,寿娘竟然不由自主地低声呻吟起来,阿二心中窃喜:呵呵,有门!
  “夫人,”阿二呼地站直了身子,手掌捧住寿娘的粉面,方才见得少妇的真容,与前几位荡妇截然不同,寿娘圆阔阔的脸颊不施点滴的粉脂,身为巨宦伺妾,仍旧保持着乡野村姑的纯,淡黄色的皮肤略显粗涩,却泛着本真的体香,一对明亮的眼睛流淌着真诚的善意。
  “夫人,”阿二吐出舌尖,轻轻地贴在寿娘的珠唇上:“如果夫人肯搭手相救,小生纵然拼出吃奶的气力,也要愿效犬马之劳,把夫人伺候得舒服舒服!”
  “去,去,去,”听到阿二的话,寿娘难为情地推开淫贼的手掌,表情严肃地说道:“你看错人了,你把我当成荡妇了,哼,我才不希罕这个呐!”
  “哦?”阿二楞了一下,突然,他露出刁钻的淫笑,心中暗道:小娘们,少跟我装假正经:“夫人,您既然不希罕这个,那又来此做甚呐?”
  “这,”寿娘顿了顿,秀颜微红,她掏出手帕,擦了擦珠唇上阿二留下的口液,又清了清嗓子:“咳,咳,咳,小生,你有所不知。马府内姬妾成群,老爷无能,众姬妾寂寞难奈,无聊之馀,长夫人便萌生淫意,从府外频频拐来少壮男子,大肆行淫,为了堵住其他姬妾的口舌,长夫人每拐来一名精壮男子,便将其藏匿在这座很少有来知晓的园中园里,自己享用後,又令所有的姬妾轮番与其宣淫,直至男子体力不支,精尽人亡。若有不从者,长夫人便无中声有地在马四爷面前捏造罪名,马四爷喜怒无常,对长夫人的话却是言听计从,受到污谄的姬妾要麽被活活折磨致死;要麽被卖进娼倌,生不如死!从此以後,再也没有不敢从者。寿娘懦弱,贪生怕死,为了苟且,只好与长夫人同流合污,钥匙每致轮到我的手里,寿娘哪敢推辞,只好厚着脸皮前来行淫秽之事,这才得与小生相见!”
  “哦,原来是这样啊,”阿二顺水推舟地奉承道:“看夫人的容貌,就知道夫人行为端庄,为人正派,绝不是前几位荡妇可同日而语的。”阿二又道出奉承寿娘的真正目的:“夫人,您有一副菩萨心肠,小生有难,怎能见死不救,您定要救小生出魔窟,夫人,救人一命,胜造七级佛涂啊!”
  “可是,”寿娘指着窗外道:“小生,就算你能逃得出这园中园,也绝然翻越不了马府的高墙大院,听人说,马宅的大墙都设有机关,墙边挖有陷阱,外面的劫匪轻易也休想打得进来,而里面的逃犯更是插翅也甭想飞得出去!”
  “夫人,”阿二悄悄地瞟了寿娘一眼,发现寿娘酥胸微伏,面庞燥热,身上泛着灼人的汗淋,凭着经验,阿二断定这个小娘们已经情萌意荡了。阿二尽一切努力地耐住性子,暂且不再提及寿娘如何搭救自己,而是勤地松解起寿娘的衣服来,寿娘面色愈加绯红,埋着脑袋半推半就道:“别这样,人家不麽!”
  “夫人,”阿二怂恿道:“既然来了,再想落个清白之身也是枉然,何不放松一下自己,享受享受真正的男欢女爱呐!”
  “不,不,”寿娘继续拒绝着,双手死死地捂住胯间阻止着阿二的抓摸,而下面的肉洞,早已是淫水漫流了。
  “夫人,且看,”阿二的手掌被寿娘阻止在小腹处,指尖仅仅触碰到些许乱蓬蓬的绒毛,见硬逞不行,阿二索性掏出鸡鸡,在寿娘的面前自豪地摆弄起来:“夫人,您家老爷还有这玩意麽?”
  “哟,去,去,去,”寿娘羞涩地埋下头去,阿二一边揉摸着鸡鸡,一边用色眼悄悄地乜着寿娘,发现寿娘虽然埋着脑袋,眼角却充满渴望地瞟视着自己手中的鸡鸡。
  “夫人,瞅啥呐!”阿二端起寿娘的面庞,寿娘微黄的脸颊哧地红胀到了脖颈处,她闭上眼睛,将红灿灿的面庞扭向旁处:“啥也没看!”
  “呵呵,别装像了,来吧,”阿二一把将寿娘揽进怀里,不容分说地掀掉她的衣服。
  “别,别这样,”寿娘假惺惺地抵挡着:“不麽,不麽,人家不麽!”
  “嗨,什麽不、不的,”阿二很快将寿娘剥得一丝不挂,精赤条条地推倒在床铺上,有关当时的场景,在此特提歪词一首为证:
  《相见欢。寿娘》
  阿二爬上淫床,狎寿娘,寂寞怨妇,情欲锁衷肠。
  说不干,还偷看,是何妨。
  且见丽人,妖冶起张狂。
  阿二抬起寿娘的一条大腿,手掌玩把着小巧的寸莲,同时,色眼迷迷地盯着寿娘的私处,那是一片地道的农家田园,表面上虽然并不肥美,却也闪烁着点点的油腻之光,颗粒泛起的淡黄色表皮附着一团很是蓬乱的长绒毛,阿二展开手掌一把撸攥住,挑逗似的向上拔起:“呵呵,夫人,你的毛好长啊!”
  “嗳哟,死鬼,”寿娘的腰身随着阿二的手掌向上抬起,粗眉紧皱:“死鬼,你轻点拽啊,你以为这是拔草啊!”
  “呵呵,”阿二松开长毛团,指间向下一探,非常轻易地滑进一条盛满淫水的肉洞里:好家伙,小娘们不仅毛特长,水也是满多啊!阿二兴奋地抠挖起来,直抠得水吧嗒吧嗒的顺着洞口往下直淌。
  “哟唷,哟唷,哟唷,……”
  阿二的手指刚刚抠挖数下,寿娘便不可自抑地呻吟起来,满洞的淫水更加泛滥了,在阿二不停的插抠之下,发现咕叽咕叽的淫响,将屁股下面的床单漫浸得湿湿粘粘。寿娘一边低沉地呻吟着,一边如似渴地吮咬着燥热的珠唇,身下的肉洞有节奏地收缩着。
  “夫人,我来也!”阿二见寿娘的淫情已被撩起,他抽出手指,握住鸡鸡哧地顶将而进。
  肉棍入粉洞,湿滑如若空。
  鲜淫水多,淫贼频抽送。
  火辣辣的肉棍哧溜哧溜地抽插着水汪汪的鲜,溅起哗啦啦的淫液,吧叽吧叽地上下纷飞,泛着淡黄的薄肉片磨擦着深红色鸡鸡头,闪烁着淫迷的星花,骚臊的粉肉热切地接受着直截了当的撞击,发出单调的,却是由衷的感叹:“哟唷,哟唷,哟唷,……”
  阿二将寿娘的一条大腿架以肩上,鸡鸡吧叽吧叽地撞击着黑毛簇拥的肉洞,寿娘闭起双眼,鸡鸡每撞进肉洞一次,便会发出低沉的呻吟声,阿二也不张狂,鸡鸡保持着不紧不慢的力度,有条有理地进出於寿娘的肉洞。
  “哟唷,哟唷,哟唷,……”
  寿娘永远都是单调地呻吟着,泛着本色之香的胴体笨拙地抖动着,黄橙橙的小腹可爱地起伏着,一对尚待开发,处於半成熟状态的乳房咚咚地左右摆动着:“哟唷,哟唷,哟唷,……”
  “嘿嘿,”寿娘山丘漫起的乳房引起淫贼的性致,他伸出手来,嘻皮笑脸地抓挠着:这是典型的农家女的乳房,单纯执却又傲然挺拔,透过略显粗糙和涩硬的表皮,让人体味到一种无法言及的细嫩和麻滑,昂然向上的乳头坚如豆粒,轻柔地拂摩之,寿娘的胸脯立刻泛起密密实实的小肉痘:“哟唷,哟唷,哟唷,……”
  身下的寿娘突然急促地呻吟起来,小嘴微微咧开,圆圆的面庞泛起潮湿的汗渍,继尔,她睁开眼睛,一把推开阿二抚摸着胸乳的手掌,热切的目光咄咄地凝望着阿二,小腹不自觉地向前挺送着:“哟唷,哟唷,哟唷,……”
  看得出来,阿二的鸡鸡给寿娘带来了无尚的欢娱,从那快速收缩着的肉洞口便可获知,寿娘已经深深地陶醉其中,对阿二的鸡鸡有着强烈的渴望。不过,与前几位淫妇不同,无论如何兴奋,如何陶醉,寿娘只是“哟唷、哟唷”地呻吟着,却不会说任何的淫词浪语,更没有任何不堪入目的下流动作。
  以至於双臂都不知应该往哪里放,而是不知所措地乱摆着,阿二看在眼里,拽过一只放在寿娘的私处,指尖一经碰触阿二的鸡鸡,寿娘的手掌立刻抽了回去:“哟唷,好湿啊,好脏啊!”
  “脏啥啊!”阿二拽住寿娘的手掌,放到嘴边,将上面沾着的淫水,不知下作地吮进口中,寿娘不屑地撇撇小嘴,阿二松开寿娘的手掌,一边继续撞击着寿娘,一边拨开肉片,开始蘸食寿娘的爱液,寿娘哧哧地耻笑着:“真不要脸,竟然吃女人的水,羞羞,好羞啊!”
  “呵呵……”阿二却不以为然,厚嘴唇津津有味地吧嗒着,颇为认真地品偿着。与寿娘健壮的、却有些粗涩的身体一样,寿娘的爱液泛着原汗原味的乡野气息,滚热和粘湿之中,发散着浓浓的咸涩。
  这不禁令阿二回想起难忘的童年时代,北方农村家中那口热气腾腾的大黑锅来,妈妈掀起大如盾牌的铁锅盖,一股热浪扑面而来,灼热而又甘甜,妈妈从锅壁上拣起一块玉米贴,阿二欣然接在手中,妈妈又从锅心处舀起一碗土豆炖着白菜的热汤。
  阿二站在铁锅边,喝一口热菜汤,再咀嚼一口玉米贴,啊,滚热、粗涩、甘甜、微咸,那份味道,那份感觉,那份心情,那份激动,久以无处可寻,而现在,却意外地在寿娘的身上找到了:“夫人,您是北方人麽?”
  阿二吧嗒一下厚嘴唇,贸然问道,寿娘不假思索地答道:“是,家在山西,因战乱父母双亡,我孤身一人流落於此,无以为生,只好卖身马府!”
  “啊,夫人,如此说来,我们可是老乡呐!”
  “是麽,”寿娘闻言,突然展开双臂,紧紧地搂住阿二,同时,抬起浑圆的脸颊,吐出薄舌,给予阿二一计轻轻的,但却是真诚的热吻:“哦~~~谢谢老乡!”
  “夫人,”阿二心头大喜,也回寿娘一计重吻,寿娘又深深地吻了阿二一口:“亲爱的老乡,你真好!”寿娘搂着阿二的脖颈,吧嗒着珠唇,在阿二不停的撞击之下,意味深长地自言自语道:“老乡,你真好,真会玩,把我弄得好舒服啊!”
  “夫人,”阿二淫邪地问寿娘道:“别的夫人来此,都带着贴身丫环,每当行欢时,丫环在一旁悉心伺候,更有一番情趣,夫人你为何不带丫环前来啊?”
  “我刚进马府,”寿娘解释道:“老爷还没给我配丫环,再说了,我也是贫家女子,没有使唤她人的习惯,也不好意思!”
  “夫人,”与寿娘攀上了乡亲,阿二认为逃生的希望终於到来,他一头趴在寿娘的身上,鸡鸡开始疯狂地大作起来:“夫人救我!”
  “哟唷,哟唷,哟唷,……”在阿二的重压之下,寿娘吃力地呻吟着,听见阿二的乞求,沉默了片刻:“唉,”寿娘唉了口气,说出一句令阿二欣喜的话来:“老乡,逃命的法子倒是有一个,不知可否灵验!”
  “行,行,”阿二眼前闪现出一丝生还的火花:“如何逃生,请夫人不吝指点,我身手还算利落,有信心逃得出魔窟!”
  “马四爷为了讨得皇上的欢心,”寿娘搂着阿二的脖颈讲述道:“他专门豢养了一大班奴才,每日出府为他搜寻四方美女,只要相中了,认为有些姿色使强行买进府来,再从中筛选一些比较出众的女子送进宫中,供皇上玩乐。一会,我可以给你偷来一身奴才穿着的胡服,房门不上锁,待凌晨时分,搜寻美女的车队准时出发时,你且换上胡服,扮成马府的奴才,混进马队里,如果运气好,可能会逃出马府的!”
  “谢谢夫人,”阿二大喜,从寿娘的身上跃起,规规矩矩地跪在寿娘的胯前,冲着寿娘水淋淋的、大大咧开着的肉洞,咚咚地叩起响头来:“谢谢夫人,再造之恩,他日必当重谢!”
  “唉,老乡,”寿娘坐起身来,拉住阿二的手:“不必这样,你我是老乡,都是沦落他乡异地之人,我是看你好生可怜,不愿枯井再新冤骨,你逃出去以後,对任何人也不要提及我,更不要提及马府,否则,你我全都性命难保。”
  “是,”阿二允诺道:“夫人的话,小生已铭刻於心,待逃出去之後,定当守口如瓶!”
  “好了,”寿娘草草穿上衣服,匆匆告辞:“时间不早了,再过一会,钥匙将交还到下一位夫人那里,我必须抓紧时间,搞到胡服,好救你出马府!”
  “谢谢夫人,”阿二光溜溜地跪在床上,抱拳拱手地千恩万谢着:“有劳夫人大驾,小生多有不安!日後必将厚谢!”
  寿娘果然没有锁门便离开了房间,给阿二偷胡服去了,阿二套上衣服,焦急万分地在房间里渡着步子,惴惴不安的心乱成了比寿娘胯间的性毛还要蓬乱的一团麻:嗯,我与寿娘虽然说是老乡,可是仅谋一面,难道这短暂的萍水之欢,就能换来寿娘真心相救麽?要知道,擅自将我放走,寿娘可是担着相当大的风险啊,她当真会冒生命危险来帮助我麽?这里面会不会有什麽别的预谋啊?
  混迹江湖多年的淫贼,没有理由相信任何人,在阿二的眼里,任何一个人都比他还要坏,还要狠,还要冷血。无论接触到什麽样的人,碰到什麽样的事情,阿二总是往最坏处设想,处处提防。是啊,如果不是这样,不多加思索和提防,随便就相信一个人,阿二早就成为落网之鱼,困中之兽,或是身首异处,或是碎万断了!
  可是,阿二挠了挠脑门:此时此刻,我若不相信寿娘,还能有什麽出逃的办法啊!
  “哦,且慢,”苦苦的冥思之际,阿二突然看见第一次混进马府时,长夫人送给他的一套婢女的服装,他心头一亮:我何不暂且换上这套衣服,扮成马府的婢女,躲在暗处,等寿娘前来,再做打算!
  对,就这样定了!阿二捧起婢女的衣服,坐到梳妆台前,又故伎重施地描眉画眼一番,当阿二经过精心的修饰,身着婢女服悄悄地转过身来时,我敢打赌,无论谁见到他,都不会相信这是阿二,而是地地道道的马府婢女了。
  “去他妈的吧,叁百六十六计,走为最上上计,”阿二再也沉不住气,他没有胆量等寿娘前来,终於推开虚掩着的房门:“傻老婆等蔫汉子,等什麽等啊,等死啊!”
  说话从来都不算数、更毫无诚信可言的阿二蹑手蹑脚地溜出死牢般的房间,一阵夜风从面庞匆匆掠过,阿二不由地打了一个寒战,他稍试稳定一下精神,白晃晃的、形似屠刀的弯月凉丝丝地架在他的後脑上,令阿二的脖颈阴风直冒,不由得胆怯地缩短了脖子,连大气也不敢喘,慌不择路地溜出比死亡还要静寂的园中园,而有关寿娘为了营救他,帮他偷胡服的事情,早已抛诸脑後:夫人加老乡,实在对不起了,阿二心急,没有耐心等你前来,我且先走了,日後如有机会,阿二必重重答谢寿娘的指点之恩!再见!
  “喂,”阿二刚刚溜出园中园,身後突然传来非常熟悉的,老年妇女那特有的、沙哑的喊叫声:“该死的丫环,你不好好地做活计,黑灯瞎火的,到处乱跑什麽啊!”
  “嗳,”阿二登时吓出一身的冷汗,因胆怯而本能地停下了脚步,昏暗之中,一个老妇人端着盘子,蹒蹒跚跚地走到阿二的面前,藉着形似杀人刀的月光,阿二仔细一瞅,差点没吓死过去,老妇人不是别人,正是将阿二领进魔窟的马府第一夫人被众夫人称谓长夫人的贵妇:“夫人!”阿二哆哆嗦嗦地站在长夫人的面前,将头深埋於胸前,绝然不敢与长夫人对视:“我,我,”
  “哦,”长夫人端着盘子,双眼严厉地扫视着阿二:“你是在哪间屋做事的?
  嗯,我怎麽没见过你,莫非你是新买来的吧!”
  “嗯,是的,夫人,我是刚来的,还没吩咐做什麽具体的事情!”阿二战战兢兢地顺嘴胡诌着,长夫人似乎相信了他,点点头:“怪不得,新来的丫环都不懂得规矩,你别乱跑了,让家丁逮住,非得打折你的腿不可,且跟我来,”说着,长夫人将手中的瓷盘推到阿二的面前:“拿着,跟我做活计去!”
  “是,”阿二不敢推诿,依然低垂着头,乖乖地接过沉甸甸的瓷盘,尾随在长夫人的身後,忐忑不安地走进迷宫般的画廊里,阿二偷偷地坏视着,突然想起,当初自己就是跟在女仆沫儿的身後,绕过画廊,走进园中园的。
  今天夜里,阿二又从原地逃出,眼瞅着大功即将告成,不料想长夫人半路杀出,全然打乱了阿二的逃亡计划:这也许是天意如此吧!阿二暗暗感叹道:我又与长夫人相会了!
  阿二端着瓷盘,跟在长夫人的身後,走进忙乱不堪的画廊,画廊里好不热闹,无论谁见到长夫人,都立刻停下脚步,或是停下手中的活计,恭恭敬敬地站在一边,施以大礼,没有得到长夫人的首肯,一动也不敢乱动。
  迈过高高的门槛,绕过幽深的回廊,一个老奴才推开一扇珠漆木门,阿二的眼前豁然开朗,这是一间宽敞的大宅,灯火通明之中,弥漫着滚滚异样的气味,透过呛人的香脂气,阿二看见十馀个少女褪着裤子,姿式非常难看地一字排开,满脸羞色地蹲在床铺上,叉开着的胯间均放置着一只硕大的细瓷碗。
  阿二不解其意,高举着盘子,双眼却直勾勾地盯着少女的胯间:哇,这十馀个少女原来均是历假在身,血经来潮,殷红的经血滴达滴达地漏进胯下的瓷碗里,泛着让阿二几欲窒息的臊腥味。
  “过来,”见阿二瞅着少女的胯间发怔,长夫人催促一声,阿二慌忙加快了脚步,长夫人却拦住了阿二,肥实的手掌掀起瓷盘上的白纱布,抓起一把小扁勺,舀起少许阿二叫不出名字来的粉沫,小心奕奕地倾倒在每个少女胯下盛着经血的瓷碗里,一个少女可怜巴巴地喃喃道:“夫人,我的腿都蹲酸了,让我坐下来歇休一会吧!”
  “他妈的,”长夫人一听,干手掌一抬,非常灵巧地抽了少女一计耳光:“给老娘乖乖地蹲着,再敢多嘴,老娘撕烂你的咯吧裆!”老妇人将小勺重新放回瓷盘上,冲迎面走来的奴才道:“羹汤熬制得如何了?”
  “夫人,”奴才拱手向前:“原料均已调兑好,只是缺少新鲜的初乳!”
  “哦,”夫人跟着奴才走到热气腾腾的灶台前,只见一口铁锅里盛着少女的经血,锅沿上摆满了杯盘,里面均是五花八门的各色调料,奴才端起一只盛着些许鲜奶的瓷盆冲夫人皱眉道:“夫人,你看,只有这点初乳,羹汤如何熬制得出来啊?”
  “哦,这群废物,”望着那点可怜的奶水,长夫人面色阴沉下来,她冲始终不敢抬头的阿二瞟了一眼,阿二端着盘子跟在长夫人的身後,继续向前走去。一边走着,一边暗暗发笑:这个老爷好生怪癖,居然用女人的经血和奶水熬汤喝,亏他想得出来!想起自己采花时,有时不慎撞红,鸡鸡触到女人的经血,又脏又腥,阿二便恶心不已,可是,作梦也没想到,世界上还有人喜欢喝经血,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哇!
  “嗳哟,嗳哟,嗳哟,”
  前面的一幕更是让阿二惊讶不已,二十多个光着上身的少妇,哼哼呀呀地跪在床铺上,膝盖前放置着小瓷盆,每个人的左右分别站立着一个秃头壮汉,一对沾满奶液的大手掌哧溜哧溜地挤压着少妇的乳房,白盈盈的奶水从色素沉着的乳头滴达滴达地被挤兑出来,地流进膝前的小盆瓷里:“嗳哟,痛死我了,”
  望着少妇们痛苦不堪的表情以及被挤压得又红又肿的奶子,淫贼阿二突然心生怜悯:好可怜的女人啊,再这样挤压下去,她们的奶子都将严重发炎,然後化脓,最後痛苦万状地死去啊!
  “怎麽,”毫无同情心的长夫人走到一个少妇的面前,她根本不理睬少妇的惨相,肥手拎起膝盖前的小盆子,不满地嚷嚷道:“怎麽,挤了半天,才挤出这点来啊,明天就是老爷的寿宴,现在厨子正等着奶水熬制羹汤,可是,你们这群废物,哼哼叽叽的,一天到晚,就挤出这点奶水来,能够用麽!哼,”
  “夫人,”秃头壮汉无奈地摊开沾满奶液的大手掌:“我们已经努力了,可是,这些新买来的奶娘因为都是贫困之家,平日里营养不足,所以,奶水也就稀少,夫人你看,”秃头向长夫人展示着已经揉红的手掌:“我的手都揉红了,就是挤不出奶水来!”
  “哼,”长夫人冲一个点头哈腰的,可能是管事的小喽罗道:“给这些奶娘多加点营养,多熬鸡汤和猪肘汤给她们喝!”
  “是,夫人,”小喽罗应承一声,立刻向下传令。
  “哇,哇,哇,好鳖啊!哇,哇,哇,胀死我啦!”
  长夫人这边正吩咐给奶娘们多加营养,以增加马四老爷寿宴需要的大量奶液,从异味扑鼻的隔壁突然传来女童凄厉的哭喊声:“不,不,我不吃了,胀死我了!”
  “哇,哇,哇,好鳖啊!哇,哇,哇,胀死我啦!”
  “怎麽了,又是怎麽了!”听见女童的哭喊声,长夫人皱起了眉头,匆匆地走向隔壁,阿二也紧随而去。
  “哇,哇,哇,”在骚味充盈的屋子里,四个年龄不超过四岁的女童一丝不挂在厥着小屁股,六七个家丁端着盘子,正焦虑万分地在女童的屁股旁晃来晃去:“唉,别哭了,我的小祖宗啊,你快拉啊,拉啊!”
  “哇,哇,”女童们纷纷嚷嚷道:“我拉不出来啊,哇,哇,”
  “他妈的,”长夫人走上前去,瞅了瞅家丁们手中的盘子,登时勃然大怒,肥手一伸,啪地将一个家丁手中的盘子抽翻在地,数颗黄橙橙的屎粒咕碌碌地翻滚着:“一群废物,忙活了好几天,就弄出这点玩意来,饭桶!”
  “夫人,”家丁慌忙跪拜:“这些女童没有挑选好,脾胃太差,灌肠之後,更是消化不良,吃下过腻的食物,无法正常消化,不是拉稀,就是便秘,夫人,奴才实在没有办法了!”
  “笨蛋,”长夫人端起一只饭碗,阿二悄悄地瞅了瞅,全是用各种调味品勾兑过的生肉馅,长夫人将饭碗放在鼻下闻了闻:“这是谁兑的肉馅?盐放得这麽多,女孩拉出的肉丸,一定是咸涩无比,你们想害死我家老爷啊!”
  什麽?听到长夫人的话,阿二大吃一惊:什麽,什麽,马四老爷竟然吃女童拉出来的粪便,这个没有了鸡巴的老东西真是他妈的超级变态狂啊!恶不恶心啊!
  “去,重新调兑!”长夫人将饭碗甩给一个奴才,见一个女童哭哭咧咧地嚷着拉不出屎来,长夫人又端起一只汤盘,递到女童的面前:“好孩子,别哭了,喝点热汤,就能拉下屎来了!”
  “我不喝,”女童推开汤盘:“奶奶,这汤好浓啊,我喝不下去啊!”
  “喝不下去也得喝,少废话!”长夫人不容分说地按住女童不停摇晃的小脑袋瓜:“乖乖喝下去,别找不愉快!”
  “啊呀,”另一个女童如负重卸地长叹一声,吧啦啦地挤出几粒与绵羊的粪便颇为相似的屎球来,纷纷落在小瓷碟里,长夫人满意地笑了笑,顺手接过瓷碟:“哎,好孩子,乖孩子,呶,赏她一个鲜桃吃吧!”
  “你们听好,”长夫人将盛着女童屎球的小瓷碟放在阿二的盘子里,又如此这般地吩咐奴才们怎样调兑肉馅,让女童们强行吞,经过胃肠的一番处理後,再顺利地从肛门排挤出来:“好了,就这样吧,我还有事,你们好生做活计!”
  说完,长夫人不再理睬众家丁,对於女童的哭喊更是弃耳不闻,她继续向前走去,绕过大宅,来到一处空旷地,黑暗之中,阿二看见几个家丁正围着一头蠢猪乱转,见长夫人走了过来,纷纷站直身子,行过大礼之後,便开始汇报工作:“夫人,这头猪已经洗过叁次胃,奴才现在就要开始灌肠了,请夫人视查!”
  “好哇,”从走进画廊直到这片空旷地,长夫人的脸上终於露出一丝难得的笑意,众家丁得令,拽过蠢猪,将一只盛着精肉馅,业已调兑完毕的食盆放在地上,蠢猪见状,已经连续饥饿了数天,又天天被洗肠洗胃,肠胃里除了清洁液,已是空空如也,酸液横泛,现在,闻到食物的香味,蠢猪猛爬过来,吭哧吭哧地吞起来,家丁有意干扰蠢猪的进食,用竹竿不时的挑动食盆,蠢猪唯恐食盆没准什麽时候被挪走,吞的速度更快了,甚至连咀嚼都来不及,其实,细如泥浆的肉馅,根本没有必要咀嚼啊!
  “哽哽哽,哽哽哽,”食盆里的肉馅很快被蠢猪狂扫一空,它腆着突然膨胀起来的大肚皮,哼哼叽叽地舔食着盆边残留的肉馅。
  “快,”有家丁催促道:“快点动手,不能让它分泌消化液!否则,会污染了肉馅,几天的努力就白搭了!”
  “好的,看我的,”一个家丁悄悄地举起了大木棍冲着埋头舔吮食盆的蠢猪当头便是凶狠的一击,毫不觉察的蠢猪哼哼两声,身子一歪,瘫倒在地,另一个手执屠刀的家丁骑到蠢猪身上,扯住猪耳朵尖刀甚是麻利地捅进蠢猪的脖颈,随着扑哧一声响过,顿时血流如注。
  “哈哈……”屠夫抹了抹手上的猪血,连猪毛都不刮便剖开了蠢猪的胸腹,将装满肉馅的猪肠子掏拽出来,非常小心地放进一只盛着清水的大木盆里,家丁们一边清洗着猪肠子,一边嘻皮笑脸地嘟哝着:“嘿嘿……咱家老爷的点子真多啊!”
  “这种肉肠吃起来一定很有味道吧!”
  “我猜啊,一定比普通灌制的肉肠香多了!”
  “呶,”一直默默观看的长夫人望着木盆里面由蠢猪自己灌制的肉肠,不禁了一下口水,吩咐家丁道:“先从中间给我绑扎一根,我且拿回去偿偿,权当夜宵吧!”
  “是,”家丁不敢怠慢,挑选最理想的地方给长夫人绑扎一根肉肠,长夫人满意地接过来,放进阿二端着的瓷盘里:“呶,且将肉肠送到我的卧室,老娘要亲自下厨烹饪!”
  “嗯,”阿二迟疑起来:怎麽,刚刚逃出园中园,又要夜闯母老虎的卧室?
  “走哇,想什麽魂呐?”长夫人不耐烦地催促着,吓得阿二哆嗦一下,端着瓷盘,不得不随长夫人而去。
  “瞅你的模样,还算可以,”长夫人一边扭扭达达地走着,一边头也不回地冲阿二道:“以後,你就做我的贴身丫环吧!”
  苦也!阿二暗暗叫苦,想起长夫人渲淫时的张狂之态,想起她胯下那呛人的骚腥味,想起那令人窒息,几欲休克的,浓酸般的淫液,阿二便不寒而栗,同时好不懊悔:唉,千不该,万不该,我不应该食言,置寿娘的搭救於不顾,擅自溜出园中园,现在,被长夫人纠缠住,非但无法脱身而逃,竟然要做这只母老虎的贴身丫环,以後,可如何逃逸?如果长夫人觉察出来,将如何处置我?为了掩盖自己偷欢的丑事,长夫人决不会留下我阿二这个活口啊!这可如何是好呐?
  思忖之间,阿二已经不知不觉地走进一处极为奢华的大宅里,女仆沫儿迎出门来,看见乔装的阿二,突然一怔:“她?”沫儿不解地望着阿二,又瞅了瞅长夫人,长夫人平静地说道:“这是我刚选中的丫环,怎麽样,沫儿,”长夫人转过身来,手掌轻抚着阿二:“沫儿,你看,这身段,这模样,还算过得去吧!我已经决定了,以後,就让她做我的贴身丫环!”
  “哼~~”看见长夫人笑吟吟地抚摸着相中的丫环,又闻听以後将做夫人的贴身,沫儿不禁醋意大发:“哼~~夫人,恕奴才不敬,您老的眼光真得不咋样啊!”
  “哦,”长夫人怔怔地瞅着沫儿:“怎麽,我的眼光不行?难道,她不漂亮吗?”
  “夫人,”想起自己的地位将受到震憾,沫儿妒忌丛生,为了保住岌岌可危的、贴身丫环的地位,沫儿顾及不得太多,更不怕得罪长夫人了:“夫人,此人虽然面清目秀,可是仔细端祥,却多有男相,而女生男相,必克人!”说着,沫儿指尖点划着阿二有些突起的颧骨道:“夫人请看,女人颧骨高,在家克父母,出阁克夫君!”
  “哦,”听罢女仆的话,长夫人怔了片刻,继尔,像个听话的孩子,目光顺着沫儿的手指在阿二的面庞上移来扫去:“让我看看,让我看看,哦,你还别说,这个贱婢真的有点女生男相啊!”
  阿二端着盘子,惊惧不安地站在两个女人面前,唯恐被看出破绽,坏了大事,甚至将丢掉脑袋。
  “夫人,夫人,”沫儿正别有用心地给阿二相面,大宅外突然响起女人的嚷嚷声,叁个人几乎同时转过身去,只见一个浓妆艳抹,穿戴得花枝招展的妇人匆匆忙忙地跑过来,阿二特别注意到,妇人的手中攥着园中园的房门钥匙。
  “夫人,大事不好!”妇人跑到长夫人的面前,将手中的钥匙塞到长夫人的手上,看见阿二,突然止住了嚷嚷,将嘴巴凑近妇人,阿二还是听到几句话:“夫人,大事不好,根据安排,今天轮到我了,可是,当我从寿娘那里把钥匙取来後,我到园中园打开房门一看,人,没了!”
  “啥,”长夫人大吃一惊,再也没闲心听沫儿给新选的丫环相面了:“快,快给我搜查,一定要抓住他!否则,要坏我等大事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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