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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爵爷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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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雅双手杵着下巴,说出了让我费解的话:“如果你说的是真话,我当然相信你说的是真话。以这个为前提,我就再也不担心你知道了我的秘密会看不起我了。事实上,我觉得我配不上你。”
“你说的每个字我都认识,可是我又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当然默认她在说胡话,以方雅这样长相家室性格都相当完美的女人,怎么可能会有配不上的男人?
她缓缓端坐回去,收敛笑容。
气氛逐渐紧张,甚至快要凝固。
“我本来不想告诉你我的秘密,永远都不告诉你。可是,如果我不说,你就一直会觉得配不上我,而我要说出这些话,需要太多的勇气。”
说到这,方雅的呼吸似乎都有些困难起来。
那反应来得如此之快。
如果我放任不理,她似乎马上就会吐出来。
我不解,亦不忍,于是伸手去,握住她的小手。
一片冰凉。
如果不是我实实在在地明白阶级的鸿沟意味着什么,仅她这双凉透了的手,就要叫我立即沦陷。
我暂时不想对她有任何的打击,强行收敛心神:“你说吧,任何秘密,在我这儿,都只会是秘密。”
但很明显我的话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方雅本来红润的丰唇,竟然变得苍白。
“我……我……”
话还未成句,眼泪已布满脸颊。
“对不起,我去下卫生间!”
她捂住脸,就这么逃也似的冲向餐厅另一头的洗手间。
我很是担心,于是跟了上去。
服务生询问是否需要帮助,我示意他们不要过来。
然后跟着到了卫生间门口。
还好这天中午餐厅生意不是一般的差,否则我们得有多尴尬。
隐约听见里面流水的声音,她在洗脸?
我叫了两声,不见答应。
“你没事吧?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还是没有回答。
我正打算做点什么时候,方雅突然从里面蹿了出来。
但并没有走开,而是大力地拉着我,直接进了女卫生间。
我从没发现她有这么大的力气。
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千金小姐?
恍惚间,已经被她拉进了最里面的一格。
方雅把我推坐在马桶盖上,把门一甩,跨坐上来,疾风暴雨般亲了过来。
我突然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
瞬间,脑子里似有一道白光,带我闪回到几年前的某个下午。
那还是我们刚好了没多久的时候,我陪方雅去考科目二。
不知怎的,她到了那里就是非常紧张,手不停抖,如此状态,绝不可能考得过。
陪在旁边的我,一直安慰,好话说尽,她依然无法克服。
到了最后,我已经很不耐烦,于是色向胆边生,拉着她去了附近的一棵大树背后。
略呈U形的大树正好能遮住所有角度的目光。
我把她压在树上,让她几乎不能动弹,然后一边亲她,一边强行扯开她皮裙的拉链,把手伸进她的内裤里。
方雅挣扎了几下,当被我的指头爬进草丛,猛地按住阴蒂时,她如同被打了一棍子的小狗,呜咽了一声,便不再反抗。
我开始快速摩挲她的小豆子,甚至手臂很快酸痛起来也没有停下。
很快,她的裆下就春潮泛滥,内裤眼见着就兜不住要外泄。
可是手依然在抖。
我的脾气越发爆起来。
于是直接把她的衣服撸了上去,包住她的头脸。
接着两根手指在她身后一错,胸罩便脱了下来,顺手塞在了衣兜里。
方雅两眼一抹黑,只知道上身一凉,从紧实的小腹到粉嫩的胸脯,全都暴露在了空气中。
“不要!求你了……”
她害羞得想找个地洞钻下去。
但下一秒却更加害羞。
粉色的乳头被我一口含住,舌头不停在乳晕上打转,
手也依然在她内裤中飞速抖动。
甚至,我还故意把她的乳尖不断吮吸出“哧溜”的声音,以进一步刺激她的听觉。
其间还故意跟她说诸如“啊,那边有人看过来了,老头子似乎要拿手机出来拍呢”之类的话。
想要让她的自尊在未知环境中破碎一地。
可是在现实中,又绝无危险。
在全方位的感官刺激下,方雅很快就坚持不住了。
她抬着双手,仍然被衣服套着头,什么也看不到。
那是她这辈子从来未感受过的害羞和恐惧。
两种感觉混合在一起,交织成一把撬动情欲的铁锹。
把她压抑在内心深处,从未被同学知道的另一面,在这到处都是人的驾考场地角落里,暴露出来。
她死死靠在树上,粗糙的树皮在她白嫩的背上画出斑驳的纪念。
夹紧的双腿,并不能让她从我试图摧毁她自尊的坚定中逃脱。
她只能在心里祈祷不要被周遭肮脏的男人们看见这足以上社会新闻的一幕。
然后不断缩紧自己裸露出一半的身体。
想要迸发出来的欲火,和拼命压制的自律碰撞在一起。
让方雅呼吸困难。
喉咙疼痛。
下体的酥麻逐渐占据场面。
但每轻哼一声,都足以让脖子好像经历了一场炎症。
终于,在我的胳膊也快要撑不住这样快速的挑逗时,她那防弹玻璃一样坚固的自尊,也是我猜测导致她手抖的罪魁祸首,终于碎裂,爆炸。
我感到一股水流强劲地从方雅的小穴中喷涌出来。
可惜我不能搬开她的双腿,在阳光下亲眼看到那赏心悦目的场面。
否则那可能会是我这辈子见过最漂亮的喷泉。
她抽动着,呜咽着,继续紧缩着喷射了四五下,每一下都顺着手,打在我的心上。
直到最后,如同被断了电的机械玩偶,四肢耷拉下来,瘫坐在地。
我把手从内裤里收回来,发现止不住的瑟瑟发抖。
似乎那抖动的现象,顺着她的阴道水流,被传染到了我的身上,让我手臂都难以抬起来。
不过那不重要,反正考试的不是我。
我把方雅套着头的衣服拉下来,露出她气呼呼的小脸。
眼泪如工作日白天商场逛街的闲人,三三两两流下来。
但她并没有骂我。
也许是不知从何骂起,又或是还没恢复力气。
我上去亲她,当做爱抚,又有些许歉意。
结果嘴唇被她狠狠咬了一口。
直接渗出血来。
我没叫,但扭曲的表情藏不住痛。
她看我故意夸张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一下。
“对不起……不,呸,我为什么要说对不起?你竟然这样对我。算……算扯平了。”
方雅说完低下头,脸迅速变得通红。
我牵起她的手:“你看,不抖了呢。”
她这才发现,我对她疯狂的举动,竟然真的解决了手抖的麻烦。
而且她对于考试的紧张感,也完全消失无踪。
这让她很是惊喜,但马上又发现我唇上的血迹,欲言又止。
方雅有点小愧疚,又一副嘴硬的样子,进退维谷,只能茫然地低着头用食指卷动发梢。
这小样子,在我看来可爱极了。
我上去三两下帮她大概拍干净身上的尘土,在她翘臀上摸了一把说:“快去考试吧,等你好消息。”
她点点头,往考场走去。
走了几米,突然又转回来,在我脸上狠狠亲一口,小声说:“谢谢你。”
然后才蹦蹦跳跳地跑了。
……
回忆如电影快放数百倍,瞬间待会如潮的回忆。
但不待我沉迷,方雅暴风雨般的吻就把我拖回现实。
很显然,她想要我故技重施,做一些越界的事情,拆掉她难以逾越的心墙,进而可以对我说出那个秘密。
那个让我觉得我们并非不平等,所以应该在一起的秘密。
我不知道那是多么惊世骇俗的事情,以至于她身体的反应竟会这样大。
方雅的双唇与手一样冰凉。
但还是很柔软。
亲在我脸上,嘴上,触感依然很好。
只是多了一点微微的刺激。
她的喘息急促。
我也喜欢她呼出来的味道。
事已至此,又何必再矫情。
只是时间长了,不知这马桶盖能不能受得住两人即兴的纵欲。
我抱住她的腰,与她舌吻。
她还是跟以前一样,喜欢若即若离、蜻蜓点水样的,啄舔我的舌尖。
偶尔把我的舌头渡过去,吮吸几秒。
她还是沉迷于这种游戏。
不过我很清楚现在的环境,并不适宜久战。
我抱着她站了起来。
她如同缠在父亲的怀抱,两手紧勾住我的脖子,两条腿盘在我腰间。
我在某个AV上见过相同的场面。
只不过,那两人没穿这么多。
我单手解开皮带,拉开拉链,有点勉强地把裤子全部褪下去。
然后她的屁股,让她下来地上。
方雅配合地让我拉开腰带,把裤子脱到膝盖。
呵,她的阴毛还是稀稀疏疏,仿佛从来没有长大。
我坐回马桶盖上,搂她过来。
她乖巧地跨坐上来。
我们再不需要任何的热身。
我向上索取,她沉身给予。
鸡巴如从天而降掉进沼泽。
一插到底,没露出任何端倪。
方雅没有即刻动起来,而是长舒了一口气。
然后将我抱得如此紧密。
像是要找回所有的安全感。
而我,则感叹老天怕我不够爽,又把如此美好的一张逼带回我的生活中。
不松不紧,舒适温暖。
九曲十八弯。
过了半分钟,她终于从心理的满足中回过神来,开始柳腰缓摆,重启我与她之间的情欲戏码。
并没有太多的意外。
只是舒服。
如果我的鸡巴是一个男人,那么她的阴道就是十多个丰乳肥臀的女子。
她们赤身裸体,肌肤光滑,甚至还上了精油,并两两相对,排成并不规整的一条。
然后我从中间一路爬过去,再爬回来。
一边爬,一边被她们来回挤压。
两年多后,我终于又重温到了这条曾经让我无限沉迷的阴道。
我摸着她很有料的屁股,并没有猛冲猛打。
而是保持着稳定的节奏,重复缓慢地享受着方雅那极品阴道带来的快感。
她一开始也很享受这种节奏,一边用下体裹着我的鸡巴用力磨蹭,一边撸起所有的衣服,像那次一样,蒙住了自己的头。
看来,她很享受那样的感觉。
我把玩、亲吻、舔舐她的乳头。
这双奶子还跟以前一样耐玩。
随着我对她胸部的挑逗,她的下体似有止不住的痒要解决,于是在我身上越磨越快。
整个卫生间里,只回荡着我俩媾和的声音,以及粗重的喘息。
随着沉闷而刺激的性爱接近尾声,她扯下衣服露出头来,与我湿吻,然后主动进行最后的冲刺。
我的鸡巴仿佛是她和这个世界的连接点,被她用阴道狠狠抓住,要把那些不快全部发泄回空气中。
我们都打着这样的主义。
这次女卫生间里的做爱,唯一的目的就是宣泄。
一切来得很快,很汹涌。
我大脑空白了一秒,双腿突然失去了力气。
也许是被喷射的精液带走了全身的能量。
不过在第二波喷射的时候,我便找回了理智。
然后发现,她也到了。
她一边规律而缓慢地抖动,一边流泪。
我轻拍着她的背,以示安慰,并感受着老二里残留的精液缓缓在她阴道中流出,与先前出去的大部队汇合。
方雅回过神来。
我们平静地接吻。
力道比刚才小了很多。
她没有从我身上下来,我也没有动。
不过我有些担心马桶盖会不会因为刚才的剧烈运动而损坏。
我们亲吻了很久。
终于我问她:“现在可以说了吗?哥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她轻掐我一下:“讨厌……”
终于又可以正常说话了。
她靠近我耳边,我嗅者她发间的香味,感受着柔软的喘息顺着耳朵流淌到脖子。
然后终于听见了她想说的话。
“我很脏。”
“爸爸、哥哥、弟弟……”
“在我认识你之前,他们经常都操我。”
“在任何地方……”
然后,我觉得时间停滞了。
她应该也是。
现在,她是等待审判的那个。
而我,则在扪心自问:“你能接受这些吗?”
TOP Posted: 09-22 14:23 #12樓 引用 | 點評
buer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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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9-23 20:52 #13樓 引用 | 點評
赵爵爷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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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来说,我一个身家清白的大好青年,是不可能接受这样一个女人的。
好吧……在和舅妈的事情之后,好像也不是那么清白了。
但和方雅刚刚说出的事情比起来,我显得不过是一只误入丛林的小白兔而已。
她停止了亲吻我,只是瞪大眼睛与我对视,一脸无辜的样子,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
纯欲纯欲……
原来竟是这样的吗?
我并没有想好该怎么说。
因为好像不管怎么说,也没办法把这个局面处理得很好。
于是气氛变得有些尴尬。
特别是当我逐渐软下来的鸡巴,还插在方雅逼里的时候。
然而这个世界并不会因为一个人难以做出反应而停滞,它只会用很神奇的方式,主动为你做出一个抉择。
而它为我做出抉择的方式就是——勃起。
不知道哪里突然窜出来的一阵欲火。
在灼热得我一阵焦躁的同时,让我对方雅阴道里几乎不可感知的蠕动,变得异常敏感。
我的阴茎仿佛被打开了某个开关,不受控制地跳动起来。
一下,两下,三下……
每下都会变得更硬。
直到在十几秒后,重新变成一根滚烫坚硬的肉棍。
她的脸红起来。
漂亮,可爱。
我突然想到:她在父兄面前,是否表情也是这样呢。
如果是这样的话,不可否认,我有那么一丝嫉妒。
她摸不透我的想法,不知道我这突然在她逼里的暴动到底想要表达什么情绪。
于是她只是僵硬地被我的鸡巴困在了原地。
我开始觉得尴尬。
该死,现在更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我……嗯……我不是故意的。”
管它呢,我想起一句不知道哪个PUA导师说的话:任何一句话的后果,都至少比沉默地尴尬更好一些。
果然,虽然我这句话说得极没有水平,但至少,事情被推动了。
方雅把头埋进我的肩膀:“你……怎么想呢?”
对我,我怎么想呢?
我听完后,就在她阴道里就地勃起了。
我他妈还能怎么想呢?
“我不知道怎么说。”
“你还觉得配不上我吗?”她问出最在乎的话。
我眼睛一亮:“好像……没有了啊!”
她直起身,认真地亲了我脸一下:“那至少,不管是什么结果,对你说这些,也值得了。”
居然一脸的决绝。
这种情况下,我要是说接受不了,似乎就很渣男。
更何况,我真的……
不觉得有什么。
我坚信,她不过是……
身不由己。
罢了。
所以我给出一个尽量温暖的微笑。
“我想,这也……不怪你。”
我怀疑自己都被感动了。
擎天的老二缓和下来。
我拍拍她透着一丝暖意的屁股,名正言顺地让她下来,然后扯了纸地给她。
没有地方可以躲,她只能擦给我看。
我承认自己的小变态。
我就喜欢看这些场面。
方雅在我的要求下,坐在了马桶盖上,双脚脚踝被我握在手中,阴户洞开。
刚才盛放的粉色阴唇,还没有完全收纳回去。
她仔细地,极其缓慢地,擦拭着下体。
把外阴的每个细节都展示给我看。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产生了这种喜好。
即便在以前我们没有分手的时候,我跟她在酒店里玩足一通宵,也不曾如此饶有情趣、长时间地去欣赏她逼的每个部分。
看得出来,方雅很努力地在做这件事。
当她擦干净的时候,额头渗出薄薄的一层汗意。
……
我们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外面依然还没有人。
我们点的东西也还没有收,显然也没人会收。
但服务员在附近转悠,感觉他们有些茫然。
显然,他们没遇到过这样的事情。
既不能得罪中午唯一的一桌客人。
又害怕两个人去女厕所搞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
看到我们出来,特别我还在整理着衣服。
他们意味深长、不怀好意、又如释重负地对我们笑了笑,然后回到了门口的为止。
我牵着方雅走回座位:“现在,世界上至少有三个人知道我们在卫生间里白日宣淫了。”
她坐回位置,恢复了原本的美丽和优雅:“那又怎么样?我难道在乎他们怎么想?我只想知道,你怎么想?”
“我吗?唉……腰酸……年纪大了。”
“我跟你说真的。”
“好吧。”我摸着那双触感极佳的小手说:“我们也许可以重新在一起,但也许,我们还能做点更刺激的事情。”
我在走回座位的途中,脑海中突然出现了一个挥之不去的主意。
既然我和方雅的重逢,都坦诚到了如此的程度,那不如,把我那个突如其来的恶趣味付诸现实,反正,对方雅来说,事情也不会再坏了。
果然,方雅好奇地问:“什么事情?”
我看得出来,她应该不在乎是什么事情。
她只是很开心,回到我这个无微不至照顾她,但又不曾要求她做出什么改变的男人身边。
我喝了一大口茶,说道:“既然你的家人,他们这样对待过你。我是说,也许以前你并不觉得有什么,但实际上,他们都错了,这种事情绝不应该发生。”
“当然……”她略微紧张起来:“后来认识了你,才知道大家的生活是怎样的……再后来,我就……我就彻底拒绝跟他们……那个了。”
“没事,过去的就过去了。”我摸摸她的头,像哄一只猫:“我的意思是,虽然现实不能改变,但他们应该为此付出代价。”
“哦?”方雅越发好奇:“你胆子可真大,我没见过有人对我爸说过,要他付出代价。”
我也奇怪,一向谨慎的我,为何控制不了内心的冲动,想要去对她的父兄,提出一些可能让他们暴怒的要求。与舅妈的奸情,像是打开了藏在我心底的潘多拉盒子,让邪恶的念头能轻易战胜理智,甚至还用理智去指导邪恶。
我是在作死,而我心里完全清楚这一点。
即便方雅如此喜欢我,我的行为依然是在作死。
“不但你的父亲,你的哥哥,弟弟,他们都要为自己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因为,你现在是我的女朋友,而他们,玷污了我的女朋友。”
方雅看起来有点喜欢我这种作死的样子:“你说什么都是对的,虽然不大可能,但我一定会帮你的,何况,你还是为了我。不过,你想要他们付出什么代价呢?”
“很简单。”我盯着方雅的眼睛,以示认真:“他们玷污了我的女人,我自然也要玷污他们的女人。”
我期待看到她被惊吓的表情。
实际上,她只要拒绝,我也不会勉强。
这荒谬的想法,本来就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哪知道她竟然毫无异议,很认真地点头道:“好啊!可是,你要我怎么做呢?”
她的反应让我觉得捡到宝了:“很简单,你只要回家去,直接跟你父亲说,你一定要跟我在一起,而我要求,要他们用这种形式付出代价。”
“就这样?”
“就这样。”
“好。”
……
送方雅上飞机,再回到家,已经晚上九点多。
爸妈正在看电视,关心了下我今天去干嘛,我也认真地编造了一个创业启动的故事敷衍他们,然后看着他们欣慰的笑容准备回房。
他们让我声音小点,舅妈正在哄小外甥睡觉。
我点点头,往里走去。
当他们的注意力回到电视上,目光也再看不到我的时候,我决定去突袭一下舅妈。
就像她半夜突袭我那样。
下决定的时候,我就站在母子俩门口。
我一边把手机静音,一边尽量轻地扭动门把。
并没有锁。
没有一点声音地推开门,里面一片漆黑。
我闪身进去,将门关上。
自认神不知鬼不觉。
我家每个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
所以我站在舅妈房间里,感觉只听得到自己的呼吸,和她们母子的呼吸。
稍稍沉重,但很规律。
明显,她哄儿子,把自己也哄睡着了。
我并没有立刻行动。
而是站在原地,享受这黑暗房间中,无处不在的,舅妈身上的味道。
隐藏在香水味后面的,专属于她的味道。
这让我心旷神怡,清醒异常。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回过神来,回想起自己进来的目的。
我摸到床边。
这时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的环境。
我看到外甥缩在大床的里面,而舅妈横着睡在外侧靠边。
还是那身显紧身的职业装,似乎没来得及换洗。
她的双腿弯曲,把臀部的曲线完全展现出来。
我忍不住伸手轻轻抚摸。
但隔着裙子,手感不佳。
于是把裙子网上提。
提到一半,舅妈的身体抖了一下。
我的手停下来。
平静的呼吸声中断了几秒,又开始。
我知道,她醒了,并知道是我,且没有任何举动。
我继续手上的动作。
把她的裙子掀到腰部。
又摸她屁股。
还是觉得不爽。
决定脱了她的丝袜。
脱掉之后,手直接抚上她双腿间。
摸到微温的内裤。
那内裤下面,飘散出一些我熟悉的味道。
我心头一动。
她今天,竟然都没有刻意去擦拭。
我把内裤拉朝一旁,食指在阴门上来回游走。
很快舅妈的逼就渗出水来。
看来她今晚也需要我。
我玩弄她的右手已经湿透了。
她的呼吸声也更重起来。
我换了只手玩弄她的阴蒂,同时摸上了那对我挺中意的奶子。
过了会,她忍不住轻哼了一下。
我放开了她,拉开拉链,把老二弄出来放风。
然后凑近床头,送到她嘴边。
龟头感到几下微痒的舔舐。
然后舅妈就把整根鸡巴吞了下去。
黑暗中外甥依然熟睡,他的作用不过是让我们更加刺激。
空气里只听得到舅妈吞吐我下面的声音。
她技术太好。
我很快就感受到微酸。
但我不想这样。
我把舅妈拉起来。
我们都很默契地尽量不发出声音。
她扶墙站着。
我从后面拉下她内裤。
毫无阻隔地插了进去。
她深深地叹息着。
我在那片泥泞中前行,缓慢而愉快。
她侧头索吻,我义不容辞。
亲了一会,我一边在她身后耸动,一边轻声问道:“今天还好吗?”
“夹着你的精子,很顺利。”
“这么厉害?”
“嗯,我回来路上买了张彩票,晚上开奖还中了两百。”
“那你应该经常夹着我的精子。”
“我也这么觉得……啊……那你得起早一点……啊……”
这样的对话让我感到无比兴奋,插入的动作也不自觉地大起来。
拼命地深入下,舅妈有点招架不住,忍不住叫得大声了一点,又赶紧忍住。
她伸手拉我,暗示我快一点。
于是我逐渐加快速度。
抽插的声音越发大起来。
她又扯我的手遮住她的嘴巴。
可依然拦不住那咿咿呀呀蚊子般的呻吟。
最后我支撑不住,狠狠干了十来下,然后在一泄如注。
她的呼吸停住,过来好几秒才缓过来。
阴道如会呼吸,一松一紧,榨出剩余的精液。
我感觉再无残余,推身抽了出来。
她瘫坐在地上,我也坐下去,摸着她的胸,以示安慰。
我们都没说话,只是亲吻。
亲了一会,我问她:“要过去我那边吗?”
“不,我累了,让我先洗澡。”
然后推开我,让我回房。
我走到门口,静静听了一会外面动静,确定爸妈还在看电视,才放心开门回自己房间。
倒在床上,一阵困意袭来。
今天确实太累了,从早上去楼梯间找舅妈开始,就没闲过。
但我很开心。
捞出手机看了一眼,有方雅的一条消息。
是张图片。
她坐在飞机窗边,偷偷拉开衣服,拍了张乳头的照片发过来。
我本该看着撸一把以示礼貌,但已没有那个精力。
想了想,回了句:“等回来好好收拾你这小妖精。”
她又发过来:“好想你在飞机上操我。”
“那好像是违法的。”
“所以才更爽。”
“你湿了?”
“嗯,湿了,我想换内裤。”
“去厕所,给我看看。”
“不要,我不想每次被你看都在厕所。”
“好吧,虽然我现在很累,但想操你。”
“我喜欢听你这么说。”
……
然后,我就睡着了。
这一觉,竟然睡到了十点多。
在晨勃中醒来。
我怀疑自己是不是有性瘾。
出去看了一眼,家里没人。
这突然让我感到一点空虚。
没有舅妈,没有方雅,我竟然觉得空虚。
一点也不像以前的我。
看看镜中的我,有点黑眼圈。
嗯,应该稍微节制一点。
我正下定决心,电话响了。
一看,是储薇。
就是那个配合我跟方雅分手,然后又把我卖了的表妹。
真是个大嘴巴。
当然不仅嘴巴大。
我跟小光头共同对女人的终极审美——波大样美喜欢吹箫,她也至少是占了两样的。
至于喜不喜欢吹箫,靠,她是我表妹,我又怎么知道?
不过话说回来,也只是表妹而已,连舅妈都……嘿嘿。
摇摇头甩掉那些邪恶的幻想,我接起了电话。
“喂?”
“诶!表哥,方雅去找你了没?”
“废话。”
“你们有没有重新在一起啊?我觉得她可喜欢你了。”
“出卖我的叛徒没有资格知道。”
“哎呀,你别这样嘛,人家是看她对你那么真心才告诉她的,又不是要故意出卖你。”
“逗你玩的,不过我还是要惩罚你。”
“好嘛我请你吃饭赔罪。”
“吃饭多没意思,我又不缺饭吃。”
“那你想怎么样?给你发个红包?”
“等我想想。”
“要想出来想,我男朋友请吃饭,我们好久没见了,我就说叫上你一起。”
我答应了,反正午饭没着落。
草草洗了个澡,正要出门,却遇到舅妈提着菜回来。
我接过菜,在她脖子上深深嗅了一口。
现在每天不闻到她身上的香味,我都有点不习惯了。
她觉得痒,笑着躲开。
我去厨房摆好菜,又出来捉住刚换好鞋子的她。
她被我抵在墙上,双手勾住我脖子,眉眼间充满挑衅。
我从T恤下摆伸进去,掀起衣服胸罩,一把抓住她的左乳。
她笑着问:“你不是要出去吗?”
“看见舅妈我路都走不动了。”
“瞎扯。”
我挺起下身抵住她:“我有证据。”
她伸手抓住那包东西搓揉着:“这玩意儿见谁都硬,算不得证据。”
“那要怎么才算证据?”
“你猜。”
“我猜不到。”
“这么笨吗?”
“不是笨,是营养不良。”
“那怎么办呢?”
“吃点奶补补营养。”说着,我已经矮下去亲住了她的一只乳头,使出浑身解数舔弄起来。
她抱着我的头,轻轻抚摸着。
也许当初喂我表弟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
我才惊觉,之前竟然一直错认小表弟是我外甥。
说不定正是这种认知错乱,才让我竟然有胆子对舅妈下手?
很快我就没有胡思乱想下去,毕竟亲舅妈的奶子是令人心旷神怡的事情。
我抓着她柔软坚挺的双乳,左右开弓,舔得不亦乐乎。
乳头与我舌头纠缠的感觉,真是舒服极了。
我又想来一发了。
于是忍不住伸手往舅妈下面探去。
她也应该忍不住了。
呻吟声止不住地随着淫液一起流淌。
我正要把手指塞进她内裤的时候……
身后传来开门声。
我尚没有反应过来。
只感觉舅妈浑身一僵,动也不动了。
“怎么了?”
她拍了拍我,让我站起来,然后飞快整理衣服。
我终于感觉得了气氛的凝固。
转身一看。
心中飘过一句话:操,还好没脱裤子。
老妈站在她卧室门口,一脸惊愕地看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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