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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 承欢

  一晃数日,丹娘後庭伤势渐癒,又被孙天羽哄著弄了两回。没有英莲在旁边碍手碍脚,孙天羽心怀大宽,不仅夜夜春霄,昼间也闭了门,与丹娘裸裎相对,白昼渲淫。丹娘柔媚可意,眼中心里都衹一个孙天羽,两人愈发的如胶似漆,难捨难分,直把新丧当了新婚,灵堂做了洞房,终日缠绵。

  这日孙天羽又到店里,正碰上玉莲在灵前上香,他收了脚步,在窗外窥视。

  玉莲穿著素服,跪在白孝儒灵前,秉了香垂首默默祷祝,少顷她插了香,拜了几拜,轻声道:「爹爹,妳在阴间多多保佑我们母女。我娘……」她咬了咬嘴唇,半晌道:「女儿会来看妳的。」

  丹娘的香囊已经绣好,寻思著再做条腰带,给天羽係上。後日是端午,再过数日,七七四十九天的丧期就该满了。唸及婚嫁,丹娘又是一阵脸热心跳,两个女儿都到了出阁年纪,她却先琵琶別抱,另嫁他人,若让人知道,免不了风言风语。但为著天羽,丹娘也顾不得那么许多。

  好在天羽孑然一身,没有公婆要她伺候,少了几分尷尬。孙天羽年轻能干,对她知冷知热,又在衙门里做事,有了他,不光自己终身有靠,儿女们也有了人照应。丹娘也不求大富大贵,但能守著杏花村平平安安过日子,夫妻和美,便已心满意足。丹娘想著,不觉唇角含笑,心里甜甜蜜蜜,一门心思等著过了门,成了孙家的新妇,好生服侍丈夫。

  孙天羽在旁看了多时,见她含羞带喜的美態,不由心中一荡,反手掩了门,插上门閂。

  丹娘闻声抬起眼睛,「妳来了。」说著迎了过来。

  孙天羽笑嘻嘻道:「还不脱了衣服,趴在床上。」

  「玉莲还在外面呢。」

  「没事儿,玉莲已经回房了。快著些。」

  丹娘小声嗔道:「刚进门就要做,还怕吃不到么………」说著她依言宽衣解带,脱得光光的趴在床上,举起雪臀。

  丹娘的後庭受的衹是外伤,每日涂药清洗,此时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被孙天羽插弄这几日,那朵後庭花比以往足足大了一圈,红嘟嘟鼓在屁股缝里,柔嫩迷人。丹娘的阴毛衹在阴阜上生了一丛,下面乾乾凈凈地,这会儿趴在床上,两腿张开,层次分明的花瓣微微绽开,中间一衹红腻的肉孔,湿湿的散发著淫靡的艷光。

  孙天羽一手插在丹娘白嫩的大屁股里,恣意掏摸起来。丹娘两肘撑著身子,双乳悬空,殷红的乳尖渐渐硬起,几乎触到床榻。孙天羽仅是手指带来的快感,已经足以令丹娘战栗。她娇喘著抬起柔颈,玉齿不时咬住唇瓣。

  淫液湿答答滴落下来,丹娘圆臀轻摆,迎合著手指的褻玩,沉浸在醉人的快感中。忽然眼前多了一衹木牌,丹娘辛苦地抬起眼睛,身子顿时一颤。那木牌上墨跡淋灕,写著:亡夫白孝儒之灵位。

  臀後嘰嘰水声响个不停,丹娘的脸上却神色数变,一双美眸停在丈夫的牌位上,再也挪不开了。

  孙天羽冷笑道:「原来妳一直在挂唸著那个死鬼,从没有把我半点儿放在心上。」

  「不,不是。天羽……」

  孙天羽打断她的话,「不是?妳发什么呆?」

  「我……」

  孙天羽冷喝道:「抱住牌位,告诉那个死鬼,妳这会儿在做什么!」

  丹娘神情淒婉,两手拿住牌位,红唇颤了半晌,眼泪一滴滴掉在木牌上。

  「不愿说?」

  丹娘泣声道:「天羽,不要逼我……」

  「妳既然答应了要嫁我,心里怎么还能有別的男人?」

  「天羽哥,奴家心里衹有妳一个。」

  孙天羽森然道:「那妳还把他看得那么重?妳心里要是有我,就把这会儿做的事都说给妳死鬼相公听。」

  「天羽哥,他人已经死了,妳就……」

  「说!」

  丹娘哽咽著弯下柔颈,秀发低垂,香肩不停耸动。孙天羽心下恼怒,手上又加了几分力气,「妳不肯说,还是把他放在心上!说什么唸著我的確,原来都是骗我的!」

  丹娘泪眼模糊地望著牌位,哭泣道:「相公……他在玩奴家……」

  「是玩妳的屄!」孙天羽寒声道:「说清楚点儿,別漏了什么,不然妳死鬼相公不高兴,我也不高兴。」

  臥室內,美貌的女主人赤条条趴在床上,挺著肥圆雪嫩的大屁股,被一个官差掏弄淫玩,她两手抱著牌位,边哭边道:「相公,天羽哥正在玩奴家的屄……

  他让奴家趴在床上,撅起屁股,露出屄让他玩……奴家的屄让他玩得流了好多的水儿,一直流到腿上……天羽哥把奴家的屄撑开,用手指在里边搅……他说奴家的又紧又好玩,还问我喜欢不喜欢被他玩……奴家说,喜欢……相公,他让我问妳,妳听到了吗?」

  「相公,天羽哥说,他要肏我了。让我一边挨肏,一边跟妳说话……呀!」

  孙天羽的猛然插入,使丹娘低叫一声,她秘处已经湿透,肉棒毫不停顿地一插到底,重重撞在花心上。

  「相公,天羽哥的大鸡巴插到奴家屄里了,他说奴家的屄比別的女人深,要奴家掰著屁股才能插到底……」丹娘哭泣道:「相公,妳让奴家嫁人,照顾好英莲,奴家都依妳说的做了。天羽哥是个好人,比奴家小了几岁,但对奴家很好,家里都是他来照应,前些日子英莲去罗霄也是他一路护送。奴家嫁了他,是奴家的福气……天羽哥让我告诉妳,他的鸡巴又粗又硬,能把奴家干得死去活来,让妳安心……」

  孙天羽笑道:「这才乖,还有这儿,也告诉那个死鬼。」

  「前些天,天羽哥说,相公给奴家的屄开了苞,他要开奴家後庭花的苞。相公,是奴家掰著屁股,请天羽哥给奴家的屁眼儿开苞的。天羽哥的鸡巴好粗,奴家的屁眼儿好小,但最後还是插了进去。奴家的屁眼儿都被插裂了,流了好多地血,奴家还被天羽哥插哭了……天羽哥插完奴家的屁眼儿,把插出来的血都抹在白布上,让奴家收好。相公,天羽哥看到奴家的落红很高兴,奴家也高兴……」

  孙天羽湿淋淋拔出肉棒,狠狠插入丹娘肛中。丹娘咬著牙,等屁眼儿適应了肉棒的粗大,才抽泣道:「天羽哥,妳现在信了吧?」

  孙天羽柔道:「哥哥现在信了,杏儿心里衹有我一个。杏儿不要生气,我是看到妳还想著那个死鬼,有点儿吃醋。哥哥是太喜欢杏儿了,才这么做的,杏儿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他这番话说得深情款款,诚挚之极,丹娘心里的委屈顿时化为乌有,她撅起屁股,对著牌位喜孜孜道:「相公,天羽哥这会儿正在肏奴家的屁眼儿。奴家的屁眼儿原本很紧的,让天羽哥的大鸡巴肏来肏去,已经肏软了。这会儿天羽哥的大鸡巴插在里面,把奴家的屁眼儿插得又大又圆,好像一根粗粗的棍子在奴家屁股里乱捅。」

  孙天羽笑道:「还不夹紧点儿?」

  丹娘屏住气,屁眼儿拚命收紧。此时心结解开,眼中的泪水都成了水汪汪的媚人眼波,半晌她吐了口气,扭过脸,笑盈盈道:「天羽哥的鸡巴好厉害,杏儿怎么用力都夹不住……」

  孙天羽哈哈大笑,抱著她的屁股一阵狠干,然後剧烈地喷射起来。

  丹娘一边收紧屁眼儿,一边抚摸著牌位上的字跡,柔声道:「相公,天羽哥射在奴家屁眼儿里了。再过几日,奴家就照妳的吩咐,嫁给天羽哥,做一个听话的好妻子……」

  孙天羽拥著丹娘,深深呼吸著她温暖的体香。良久,他拔出了阳具,起身披上衣服。丹娘侧过身子,浓精从圆张的肛洞中缓缓淌出,湿黏黏沾在滑嫩的臀沟內。

  孙天羽将牌位放在床头,「以後就放在这里,每次哥哥肏妳的时候,记得跟他说。」

  丹娘垂头小声答应。

  孙天羽抱著丹娘亲了亲,深深看了她一眼,「妳好生歇息,我回去一趟,下午再过来。」

  进到地牢,就看到一个高大的背影,他抱著肩,慢慢踱著步子,不时飞起一脚,踢在前面一衹白凈的屁股上。薛霜灵脚筋被挑,抚著墻勉强能站立迈步,但多数时候衹能在地上爬来爬去。

  自从逃跑被擒,薛霜灵就再未穿过衣服,她的武功大半都已经消散,就是一个寻常壮汉也打贏了她。此时她四肢著地,两条小腿软软拖在身後,圆臀一摇一摆,吃力地爬动著。那大汉一脚踢上,她立刻发出一声淒厉的痛叫,动作也变得僵硬。

  「死婊子,还敢杀人越狱,若是被我拿住,非把妳剥皮拆骨!」说著又是一脚。

  薛霜灵痛得声音都变了,倒在地上不住颤抖。不多时,一股鲜血从白白的臀肉间淌出,仔细看去,她臀缝里插著两根木楔,被那汉子踢了多时,已尽数没入体內,与体表平齐。

  孙天羽上前抱拳笑道:「卓二哥,什么时候回来的?」

  那大汉正是去刑部稟报案情的卓天雄,他在京师待了多日,刚刚才回到豺狼坡,他与薛霜灵早有梁子,听说她竟然敢杀人越狱,人不解甲马不解鞍地就赶了来。

  薛霜灵一直屁股朝外,两手係在铁笼上,卓天雄进了地牢,隨手把一根两尺来长,手腕粗细的木棍拗成了两段,将断口插进薛霜灵前阴後庭,然後把她解下来,让她拖著挑断脚筋的双腿绕室爬动。一脚一脚,把两根露出半截的木棍都踢进了薛霜灵屁股里。

  孙天羽道:「卓二哥回来的正巧,有一桩大便宜倒要卓二哥头上了。」

  他把卓天雄拉到一旁,俯在他耳边小声说著。

  卓天雄脸色忽阴忽晴,渐渐的笑逐顏开,等孙天羽说完,笑道:「好妳个孙天羽,成,这事儿包在我身上了。」

  孙天羽瞥了薛霜灵一眼,「卓二哥还有事,小弟就不打扰了,但还是留著些力气,一会儿再用。」说完笑著去了。

  薛霜灵侧身躺在地上,前後两个肉洞都被木棍捅穿了,断口刺在体內的嫩肉上,痛得她两腿发颤。

  卓天雄拎住她的脚踝,朝外一分,一脚踏在她溢血的股间,用力踩下。薛霜灵两手捂著小腹,咬住发白的唇瓣,腰肢乱扭。

  「放开她!」身後一声断喝。

  一直沉默的白雪莲道:「这般折磨一个女子,妳们还是人吗?」

  卓天雄扔开了薛霜灵,走到白雪莲面前,「胆敢犯上作乱的逆匪,在官府眼里自然算不得人。她在这儿就不是女人,而是母猪母狗,由著我们玩弄,妳可不服?」

  「杀人不过头点地,即使犯了天条,最多千刀万剐,妳们挑断她脚筋,如此姦淫辱虐,可有半分官府体统?」

  卓天雄凝视白雪莲半晌,冷笑道:「白雪莲,妳还把自己当成捕头呢?告诉妳,刑部已经接到吴总捕头的呈文,撤了妳十八省捕快的身份。过不了多久,妳就得跟这贱婊子一样,还是留著力气等著挨肏吧!」

  被刑部除名早在白雪莲意料之中,但是乍然听闻,还是心神剧颤。不仅阎罗望,狱中这些禽兽哪个不是对自己垂涎三尺,衹是碍著她是罗霄派弟子,又是刑部捕快,不敢造次。如今两个护身符都被夺走,衹剩下一个逆匪白雪莲。薛霜灵遭遇的一切,迟早也会落在她身上。

  看守地牢的何求国一直蒙头大睡,卓天雄心里有事,拽起薛霜灵,捆了她双手,扔到笼里,匆匆离去。

  薛霜灵的体內还插著木棍,她双手被缚在身後,勉强伸直手指,也仅能碰到木棍顶端,万难拔出。她靠著柵栏,艰难地跪起来,腹內慢慢用力,鲜血隨即淌出,顺著臀缝潺潺而下。一截木棍从肛中缓缓脱出,最後匡的一声掉在血泊里。

  薛霜灵回过头,却见白雪莲正望著自己。两人目光一碰,旋即错开。地牢中一片死寂,她们谁都没有作声。

  孙天羽去而復返,带来一个喜讯。趁主官不在,他买通了一眾狱卒,能让丹娘见上白雪莲一面。丹娘又惊又喜,忙梳了头,带上吃穿用物去狱中探望女儿。

  离上次探监已经一个多月,那时还是仲春,如今已经是初夏。神仙岭满目苍翠,绿萌成片,豺狼坡地气却甚是邪煞,坡上光禿禿满是乱石,偶有几丛草木,也都生在背阴处。

  丹娘一路走来,贴身小衣已经被香汗湿得透了,幸赖天羽扶携,才勉强到了坡下。监狱的阴森一如既往,腐臭的气息中人慾呕,越往里走越是浓重。丹娘拿香帕掩了口鼻,心里忐忐忑忑,不知道雪莲在里面受了多少委屈。

  穿过大牢,尽头是一条甬道,上面的窗户才换了新的,一色的钢浇铁铸,坚固之极。两旁是几间单人牢房,里面支著床板,空荡荡未有人住。

  丹娘心下奇怪,跟著孙天羽走到最後面一间,仍是空的,禁不住问道:「雪莲呢?」

  孙天羽一边开门,一边指了指墻角,「在下面。」

  「地牢?」丹娘惊道。墻角盖著块铁板,像是一个通往地下的入口,女儿被捕这么久,竟是一直关在地牢,不见天日。

  孙天羽领著丹娘走进牢房,正待说话,一条大汉过来道:「天羽,刘夫子找妳有急事,还不快去。」

  孙天羽应了一声,低头对丹娘道:「妳在这儿等我片刻,小心不要乱走,我去去就来。」说著拍了拍丹娘的手,匆匆去了。

  听说让她一个人留在狱里,丹娘不禁心头惶然。这间牢房狭小阴沉,周围三面墻壁,一面竖著手臂粗的木柵,犹如樊笼,中间一扇小门半开半掩,带链的铁锁还在上面轻轻摇晃,发出刺耳的声音,丹娘一阵心悸,张口想喊,但天羽的背影已经走得远了。

  那大汉唤走孙天羽,自己却留了下来,他睨著俏生生立在牢內的妇人,嘴角露出一丝狞笑。他不怀好意的目光落在身上,丹娘衹觉一股寒意从脚下升起,被汗水湿透的小衣贴在身上,又湿又冷。

  卓天雄抱著肩慢慢踱了过来,他肩宽体壮,身形彪悍,彷彿一挺腰就能将那扇小门挤得粉碎。相形之下,丹娘就像一片柔艷的花瓣,在他的阴影下渐渐失去了顏色。

  卓天雄走到丹娘面前,上下打量著她,嘴角渐渐现出一丝狞笑,「妳就是丹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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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23 15:00 #21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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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 失贞

  丹娘孝期还差了两日,仍穿著素服。虽然迭逢丧乱,但她新近与孙天羽情浓如酒,非但未见憔损,反而愈发熟艷,白嫩的肌肤透出淡淡肤光,在阴暗的牢狱中隱隱生辉。一条白綾汗巾束在腰间,更显得腰如约素,婀娜多姿。

  卓天雄心头火起,恨不得把这妇人一口吞到肚里。他伸出手来,丹娘一躲,未能躲开,被他捏住下巴,「好个標緻的妇人,我不在狱里,倒便宜了孙天羽这小子。」

  丹娘红唇血色褪尽,僵了片刻後,她醒悟过来,拚命挣开卓天雄的手掌,朝牢门跑去。刚跑了两步,颈後一紧,被人扯住衣襟,接著两膝酸软,不由自主地跪在地上。

  丹娘提的篮子脱手掉落,点心、衣物掉了一地。卓天雄蹲下身子,将丹娘的螓首放在膝上,笑道:「到了这里,不陪我老卓乐乐,就想走?」

  丹娘颤声道:「奴家是来探监的……未曾……未曾……」

  卓天雄嘻笑道:「探监好说,衹要让我老卓先探探妳的……」说著在丹娘腹下捻了一把。

  丹娘惊骇已极,脑中一片空白,她双膝跪地,上身後仰,柔颈枕在卓天雄膝上,一对香乳高高鼓起,几乎将衣衫撑裂。卓天雄力气大得惊人,一衹手放在喉前,就把丹娘牢牢按住,动弹不得。

  那张娇艷的俏脸血色全无,犹如白玉雕成般精緻.卓天雄按捺不住,俯身吻住丹娘香软的小嘴,一手伸到胸前,隔著衣衫抓住丹娘饱满的双乳,用力揉捏起来。

  丹娘竭力挣扎,但面对卓天雄铁铸般的手臂,她的力气不比一衹蜻蜓强上多少。挣扎中,一滴泪水从她眼角滚落,掉在散乱的鬢发上。

  良久,卓天雄鬆开嘴,摩挲著丹娘滑嫩的粉颊,嘿嘿笑道:「这香喷喷的小嘴,亲起来可真舒服。」说著手掌顺著她的香腮滑到颈下,指尖一挑,解开了襟口的钮扣。

  丹娘紧紧捏著衣襟,哭道:「求妳放过我吧,奴家已经是天羽哥的人了。」

  卓天雄狞笑道:「怎么?孙天羽那小子能干妳,我就不能了?」

  丹娘珠泪纷然滚落,寡妇再嫁本不光彩,但此时她顾不上羞耻,急道:「奴家是跟天羽哥定了亲,再过两日就要嫁给他为妻。」

  卓天雄倒不知两人还有这层关係,但这会儿弓在弦上,莫说丹娘还没再嫁,就是已经成了亲,也决计不会罢手。他掰开丹娘的手指,抓住衣襟向下一拉,露出丹娘雪滑的肩头。

  丹娘一边遮掩身体,一边哭叫道:「救命啊!救命啊!」

  卓天雄也不理会,动手剥下丹娘的衣衫,心道:孙天羽,这可怨不得我,是她自己要喊的。廊中传来一阵脚步声,有人嚷道:「哪个死贼囚在喊救命?是不是皮痒了?」

  丹娘慌乱中衹一叠声叫著,忽然门口光啷一声,几名狱卒服色的汉子一涌而入。

  昏暗的牢房內,一个遍身縞素的美艷妇人正跪在地上,她玉体横陈,上身的衣衫被褪到腰间,一对雪嫩浑圆的玉乳裸露出来,顶端两衹红润的乳头隨著乳球的摇动,一荡一荡在空中划著圈子。她玉颈被人按住,釵簪滑脱,乌亮的长发委在地上,一张白凈的玉脸沾满泪光,神情淒然。

  进来的狱卒都张大了嘴巴,眼睛瞪得滚圆,直勾勾盯著丹娘赤裸的胸乳,谁都没有作声。卓天雄鬆开手,丹娘立即抱住胸乳,躲在角落里,肩头不住耸动。

  一个铁塔似的大汉咧开大嘴,露出残缺的牙齿,「这不是丹娘么?」

  旁边一个青白面皮的汉子是牢头鲍横,他张著嘴,口水流了出来也不知道抹拭。

  卓天雄起身解开牛皮腰带,粗声说道:「狱里的规矩,见者有份儿,既然来了,大夥儿都来快活快活。」

  赵霸等人一个个笑逐顏开,眾人垂涎丹娘的美色不是一天两天了,前几次丹娘探监,碍著孙天羽的面子不好用强,这次她自投罗网,卓天雄又如此仗义,这到口的美肉怎么也不能让她飞了。

  丹娘本以为来的是救星,待看到他们淫邪的目光,听到卓天雄那番话,不由从头凉到脚,一时嚇得呆了。

  卓天雄拧住丹娘的手腕,将她扔到墻角的床上,然後腾身骑在丹娘腰上,剥下她的罗衫,扯掉胸兜,一一扔在地上。

  丹娘两手抱在胸前,柔唇轻颤,娇靨彷彿白纸一般。狱卒们围过来,拉手按脚将丹娘四肢分开,赵霸劈手拧住丹娘的乳房用力一捏,白腻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滑软得犹如一团腻脂,微硬的乳头顶在掌心,隨著纷乱的心跳一颤一颤。

  鲍横抢住另一衹乳房,他举动更为不堪,抱住那衹就趴上去,饿狗般又舔又啃,连话都顾不得说。

  卓天雄脱下衣服,露出健壮的体魄,还有胯下一根七寸多长,双粗又黑的肉棒。他起身拽下丹娘的白綾汗巾,手掌顺势探入褻裤,扣在那片销魂的滑腻间。

  丹娘娇躯剧震,带著哭腔叫了声,「天羽哥——」

  出了大狱,孙天羽满心烦闷,在院里转了片刻,心绪反而越来越乱,他揉了揉眼眶,想到外面透透气。

  一名狱卒匆匆过来,见著孙天羽不由道:「刘文书不是找妳吗?怎么还不过去?」

  孙天羽怔了一下。

  刘辩机的房门虚掩,屋里摆著一张屏风,後面隱隱传来笑语。绍兴师爷对住处一向讲究池鱼陈设,刘辩机不甚得誌,落在监狱里当了文吏,池鱼竹架衹好省了,衹留了架屏风略尽人事。

  「再深点儿……对……用点儿力,真乖……」

  呵呵笑声中,夹杂著嘰嘰啾啾的吸吮声。孙天羽心下大奇,他没有作声,悄悄趋近了些,从屏风的缝隙中朝內窥去。

  屏後是一张大床,刘辩机靠在床头,两腿箕张,一个稚嫩的身子像衹小白兔般趴在他腿间,两手抱著他的肉棒,嫣红的小嘴含住龟头,不住舔吮。

  孙天羽心头纳罕,刘辩机好男风他也有所听闻,不知刘辩机用了什么手段,让这小兔崽子如此听话。看他舔鸡巴的乖巧样子,跟他娘亲倒有一比……

  白英莲身无寸缕,撅著白白的小屁股趴在刘辩机乾瘦的双腿间,小嘴张得浑圆,依照刘辩机的指点努力吮吸著那根阳具。良久,他吐出肉棒,一边用手背抹去口水,一边揉著腮根。

  「嘴巴酸了?」

  英莲点了点头。

  刘辩机摸著他的小脸道:「莲儿真乖,歇一会儿吧。来,让叔叔看看妳的伤口。」

  英莲爬著转过身子,撅起粉嫩的小屁股,将养这几日,绷带早已去掉。刘辩机剥开他的臀肉,仔细看了看,「是不是还有点儿疼啊?」

  「嗯。」

  「没事儿的,就快好了。」说著他拿出一衹小瓶子,伸出中指蘸了蘸,按在英莲红嫩的屁眼儿上。

  英莲吃痛地一颤,屁股朝前挪去。

  刘辩机呵哄道:「莲儿別怕,叔叔再给妳上几次药,就不会疼了。」

  英莲道:「叔叔轻一点儿。」

  刘辩机在英莲屁眼儿周围按了片刻,待他放鬆下来才缓缓捅入。英莲没有闪避,但眉头却拧了起来,小嘴扁扁的,似乎要哭出来。

  孙天羽在屏风外看得清楚,不由想起丹娘跟自己肛交时一边吃痛,一边婉转承欢的美態。英莲眉眼与丹娘有六七相似,衹是年纪尚小,犹如一个秀美可爱的女孩儿。那衹小屁股晶莹粉嫩,中间一衹红红的小肉孔被手指捅穿,微微鼓起。

  涂完药,刘辩机並没有拔出手指,而是在英莲小屁股里抽送起来。英莲小脸渐渐发红,鼻息也变得粗重。

  刘辩机哄道:「莲儿,屁眼儿夹紧一点儿。」

  英莲哼哼嚀嚀说:「疼呢……」

  「夹紧一点儿药才能抹到上面啊,听话……对了……」

  英莲听话地收紧了屁眼儿,刘辩机一边戳弄,一边在他的会阴处揉搓。不多时,英莲那根玉蚕似的小肉棒竟然一点一点硬了起来,他趴在床上,勾头看到胯下的异状,不由充满惊奇地咦了一声。

  刘辩机扶著英莲的手放在小肉棒上,让他握住慢慢捋动,问道:「好不好玩啊?」

  「嗯。」英莲小脸涨得通红。刘辩机手指不粗不细,满满插在肛中,又沾了药汁,滑溜得紧,他一边被人插著屁眼儿,一边摸著自己还未长成的小阳具,竟然有了种奇特的快感。

  刘辩机用手指插弄多时,衹觉英莲的小屁眼儿光滑紧凑,有趣之极,有心趁势交欢,又怕他伤势未癒,衹好强压慾火,用他小嘴煞火。

  英莲年幼,尚不知男女之事,刘辩机对他关怀备至,又允诺帮他昭雪父亲的冤情,英莲感激之余,对这个留著鼠鬚的叔叔信任得无以復加。他忍著嘴巴的酸痛帮刘辩机吮出精液,唾在壶里,自去取了水漱口。

  孙天羽脚尖轻点,人已退在门外,说道:「刘夫子在么?」

  屏风後响起悉悉索索的穿衣声,刘辩机道:「天羽吗?进来吧。」旁边英莲嚇得缩成一团,显然对孙天羽心有余悸。

  刘辩机踱出来道:「白孝儒这案子还有疑处。其子白英莲力证其父冤枉,我已录下口供,妳且看看。」

  孙天羽接过来一翻,衹见上面印满英莲的指印,将当晚店中衝突讲得鉅细无遗。虽然白英莲力称家人与出手的过路女子素不相识,但刘辩机老吏手笔,描摹下直如白雪莲与薛霜灵並肩打伤前来打探消息的便衣狱卒,文末写到白雪莲入狱後白孝儒四处奔走,更是慾盖弥彰,豺狼坡近在咫尺,何必远赴长寧武平?

  孙天羽心下暗讚,这份供辞递上去,白孝儒就是无罪,也有了三分罪,可笑英莲还蒙在鼓里,心甘情愿给刘辩机舔鸡巴玩屁股。

  孙天羽收了供辞,刘辩机又道:「阎大人传回消息,还未见著封公公,要迟几日才能回狱,让我们小心照看,別出了乱子。」

  薛霜灵杀人越狱,幸得吴大彪擒回,狱中已经加强戒备,门窗锁钥都换了新的,唯恐逃的是白雪莲。孙天羽道:「阎大人已经去了这么多日,还未见著封公公?」

  刘辩机道:「封公公是东厂掌权的大总管,莫说各府主官,就是周围几省的巡抚总督都赶来拜见。若不是阎大人与封公公有些故交,怎么也轮不到他。」

  说著刘辩机压低声音,「英莲留在我房里,这些文书妳收好,记住看紧丹娘和白玉莲,她们不在狱里也好,但千万不能让她们离开神仙岭。还有白雪莲,务必看紧了!」

  正在闭目调息的白雪莲突然睁开眼睛。薛霜灵仍被吊在柵栏上,晕倒般垂著头一声不响。整间地牢安静得如同坟墓。

  白雪莲慢慢地吐了口气,心头兀自悸动。刚才她似乎听到娘亲的声音,那声音像是在哭叫。也许是因为想娘了,才会听错。现在父亲不在了,不知道娘和妹妹、弟弟们还好吗?

  就在白雪莲头顶,一间狭小的牢房內,吵嚷声、嘻笑声响成一片,中间还夹杂著女子的哭叫哀求。

  五名狱卒都挤在墻角,轰笑著按住一个妇人的手脚,在她身上肆意摸弄,丹娘一个柔弱妇人,怎敌得过这些人面兽心的大汉,她衣衫掉了一地,赤裸的胴体在眾人手中无助的扭动著,哭泣得泪流满面。

  卓天雄握住丹娘的脚踝,将她最後一条蔽体的褻裤拽落下来。看著丹娘赤条条的玉体,卓天雄不由吹了一声口哨,「这婆娘的身子,比春香楼的小玉还白著些。老赵,先別啃了,让大夥儿好好看看。」

  赵霸气喘吁吁的鬆开嘴,丹娘乳头被口水打湿,又红又亮,乳尖留下了半圈牙印。许多女人相貌还算標緻,身材却是平平,不是太胖就是太瘦。丹娘容貌娇艷,一身美肉也毫不逊色。她周身肌肤白嫩如脂,香滑动人,乳房丰满圆润,腰肢细软,浑不似生儿育女的半老徐娘。

  丹娘泪眼模糊,哽咽道:「求求妳们放过我吧。奴家孝期还未满……」

  鲍横嘿嘿笑道:「白孝儒那个老东西,要知道她婆娘被咱们剥光了这么看,做鬼也不安寧。」

  赵霸抬起了手,一边吸气一边嚷道:「真他妈的香!丹娘,妳身上搽得什么粉?」说著在她腿根捻了一把。

  丹娘拚命挣扎,她纤足极小,又极为光滑,这一挣居然从一名狱卒手里滑了出来,合住双腿。

  卓天雄眼疾手快,一把捉住丹娘的膝弯,朝上抬起,笑道:「还害羞呢,又不是黄花闺女,让人看看有什么打紧?」

  旁边一名狱卒道:「天大地大,到了这牢里就是咱们最大,就是皇後娘娘进了牢里,咱们也是想干就干,想玩就玩。妳问问这牢里的女犯,哪个不是先脱光了让咱们看?」

  丹娘呜咽道:「我不是女犯……」

  狱卒笑道:「白孝儒谋反,妳就是反贼家属,大明国法,反贼女眷一律发卖为妓。妳一个婊子还装什么贞洁?」

  鲍横道:「少跟她废话,把这婊子的腿掰开,让咱看看生过孩子这婊子的屄变形没有?」

  哭叫声中,卓天雄握住丹娘的膝弯,将她两条白生生的大腿一字分开。

  衹见丹娘腹下一团肥软的玉阜圆圆鼓起,覆著一层乌亮的阴毛,下面雪白大腿间敞露出一衹精美绝伦的玉户。两片艷红的花瓣弧状翻开,散发出宝石般的光泽。中间一片桃叶状的腻肉润如红玉,两片柔嫩的秘肉半遮半掩,层次分明,隱隱能看到下方一衹娇嫩的玉穴。

  狱卒们都把头凑了过来,妳一言我一语地说道:「丹娘这屄生得,比黄花闺女还標緻.」

  「红是红白是白,鲜灵灵嫩得像一泡水儿,老子都不捨得插了。」

  「老赵瞧妳说的,再漂亮的屄还不是让人插的吗?丹娘,妳的屄让多少人插过?」

  丹娘哭得说不出话来,衹拚命摇头。

  卓天雄让人按住丹娘的双腿,腾出手扒住她的玉户,朝两边剥开,露出密藏的美穴。卓天雄吹了口气,红嫩肉穴顿时一阵翕动,泛起灩灩光泽,卓天雄哈哈大笑,手指贴著肉缝一边摸弄,一边道:「丹娘,妳这屄有几个人插过?」

  丹娘又羞又痛,衹是哭泣。

  卓天雄扶起了怒涨的肉棒,顶住穴口,淫笑道:「妳要不说,我可要插进去了。」

  丹娘身子僵了片刻,用耳语般的声音哽咽道:「奴家的丈夫……」

  「还有吗?」

  卓天雄戏謔地挺了挺腰身,作势慾入。

  「孙天羽!」丹娘带著哭腔道:「还有孙天羽插过……」

  卓天雄笑道:「还说什么丈夫屍骨未寒,原来刚当了寡妇就跟孙天羽勾搭上了。那小子干了妳多少次?」

  丹娘哭道:「不记得了……」

  「还有別人插过妳的屄吗?」

  丹娘拚命摇头,哀求道:「奴家已经跟天羽哥说好了成亲,求妳们看在他的面子放过奴家吧。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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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哲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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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 轮暴

  丹娘一门心思衹等给丈夫守完孝好嫁给孙天羽,眼下再过两日就满了七七四十九,她看了黄歷,月底连著几个吉日,衹要脱了孝服就可再披嫁衣,作了孙家的新妇。

  谁知道这次探监却是落入虎口,若是被人污了身子,成了失贞的妇人,还怎么能嫁给孙天羽?就算孙天羽不怪她,她又怎么能未过门就跟丈夫带上一顶绿帽子?

  「作妳的春秋大梦吧。孙天羽猴精猴精的,会娶妳这个逆匪家眷当老婆?妳的屄就是洗得再凈,将来也少不得千人肏万人插!」

  「不是的不是的……」

  卓天雄朝丹娘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少囉嗦,记住了,我老卓是妳的第三个男人!」

  话音未落,丹娘衹觉下体一紧,一根火热的肉棒破开封闭的肉穴,直直捅入体內。丹娘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身边的一切都彷彿不存在了,衹有那根捅进下体的肉棒,犹如一条可怖的毒蛇,在自己滑腻的肉穴內越进越深。良久,她发出一声嘶心裂肺的悲鸣。嫁给情郎的梦想就像一个泡影,在这一刻彻底破碎了。

  卓天雄抱著丹娘的腰肢,阳具直起直落,在她柔腻的蜜穴中凶狠地捣弄著。

  丹娘闭著眼,泪如雨下。她四肢被人分开,无从挣扎,衹能敞著玉户任他插弄。

  卓天雄力道极猛,肉棒落下,直把周围细滑的花瓣也带入穴內,阴囊在丹娘股间发出啪啪的撞击声。他一边干,一边嚷道:「丹娘这屄又滑又嫩,真他娘的紧,插起来可真他娘的快活!」

  赵霸攥著丹娘的手腕道:「卓老二,妳轻著些,人家水嫩嫩一个妇人,別把人插坏了。」

  鲍横舔著嘴角道:「怕什么?这屄连孩子都能盛的下,还怕给插坏了?卓老二,插到底没有?顶住花心子没有?」

  卓天雄摇了摇头,搂著丹娘的纤腰狠狠一捅,说道:「丹娘,妳的屄可真够深的,我老卓这么大的鸡巴都没插到底。」

  丹娘彷彿死了一般,直挺挺躺在床上,神情惨淡。

  卓天雄道:「我就不信,妳的屄还能深得过我的鸡巴。把她双腿抬起来,按紧了!」

  卓天雄拔出肉棒,衹留龟头插在穴內,然後吸了口气,狠狠贯入蜜穴。

  丹娘柔颈猛然昂起,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她的肉穴壁上最多褶皱,抽插间不仅妙趣横生,也平添了肉穴的深度。孙天羽与她交欢时,最喜欢从背後进入,就是为了方便探到花心。若是正面交媾,总需得丹娘配合,才好承欢。

  卓天雄强行扳住丹娘的双腿,使她玉户抬起,肉壁上的褶皱先被拉平大半,少了许多缓衝,这一下直直顶在花心上,直痛得丹娘娥眉紧拧,险些痛叫出来。

  卓天雄得势不饶人,一连百余下,力大势猛,几乎将丹娘花心撞碎。以往被孙天羽撞到花心,丹娘都会春意勃发,衹盼情郎愈加用力,就是捅穿了嫩穴也是喜欢的。但此时被卓天雄一番狠干,她却是酸痛交加,犹如被人用木棍狠捅,有的衹是痛苦,而没有丝毫快感。

  卓天雄趴在丹娘身上猛干,周围的人也没闲著,七八衹大手在丹娘香软的玉体上四处游走,或是摸乳或是抚臀,没有片刻安寧。

  在卓天雄的姦弄下,丹娘白嫩的娇躯前後乱摆,身下破旧的床板吱吱哑哑响个不停,似乎隨时都会散架。她两腿张开,肉棒近乎垂直地在她穴內进出。肥白的玉阜被卓天雄撞得发红,娇艷如花的玉户隨著肉棒的抽送时开时收,显然穴內並没有太多淫液润滑。

  卓天雄一轮猛攻,精关鬆动,他抱住丹娘的圆臀,肉棒一跳一跳,逕直射在丹娘体內深处。

  丹娘泪痕已乾,身子却还僵硬著。待卓天雄射精,她眼角一热,禁不住又淌下泪来。

  卓天雄俯在她耳边低声道:「本来我干完也就罢了,谁让妳乱喊,少不得要等他们都干过了,才能放妳。」说著在她乳上捻了一把,起身说道:「让丹娘歇歇,下个该鲍横了吧,別著急,还怕她飞了不成?」

  眾人恋恋不捨鬆开手,问道:「卓二哥,丹娘里面怎么样?怎么这么快就射了?」

  卓天雄嘿嘿笑道:「丹娘这屄可把周围几县的粉头都比了下去。就是京师倚云楼的红牌,也不及她。里面一圈圈都是滑溜溜的嫩肉,插一次就跟连著肏了几个屄,说我老卓射得早,妳们插进去还不如我呢。」

  他刚从京师回来,倚云楼是京师十大名院之一,听他这样说,眾人又心痒起来,围著卓天雄问丹娘秘处的深浅紧狭,里面一圈圈的肉箍究竟是个什么样子。

  说话间,一直呆若木偶的丹娘突然跳下床,朝外跑去。

  「嘿!这吃了一半的鸭子还真飞了!」鲍横跳起来就要去追,却被卓天雄拦住,「別急,看她能跑到哪儿去。」

  丹娘解了脚带,一双缠过的小脚虚不著力,衹能扶著墻,跌跌撞撞朝外面跑去。出了甬道,外面一间大房黑沉沉看不到边际,衹有一衹火炉烧得正旺。

  丹娘慌不择路,裸著小脚勉强跑到炉旁,已经疼得无法举步。炉旁放著一张黑黝黝的铁床,丹娘扶著床沿,茫然朝四周望去。周围漆黑一片,莫说大门,就连来时的侧门也看不到。

  丹娘的心头呯呯直跳,丰美的乳房隨著娇喘在胸前轻颤。眼睛渐渐適应了黑暗,她忽然发现周围漂浮著一双发亮的眼睛。丹娘突然意识到自己跑到了大狱中间,周围都是关押的囚犯。一阵寒意掠上心头,丹娘抱住赤裸的身体,慌乱地朝四处张望,试图找到一件蔽体的衣服。

  「跑啊,怎么不跑了?」鲍横狞笑著走过来,「看著妳光屁股跑路,老子的鸡巴都涨痛了呢。」

  「不要过来……」丹娘说著向後退去。

  鲍横一个箭步衝过来,丹娘惊叫著转身逃开,鲍横收势不及,险些撞在枷床上。狱卒们跟了出来,卓天雄叫道:「鲍横,是男人就把这娘儿们给按住,干了她!」

  他这么一说,赵霸也不好上前帮忙,笑嘻嘻看著鲍横跟丹娘在满地的刑具间追逐。

  丹娘举步维艰,又赤身裸体,一身白白的雪肉在黑暗中分外醒目,狱中无法藏身,躲闪片刻,被鲍横从後拦腰抱住,扑倒在地。

  「肏妳妈的臭婊子,还想跑?」

  冰冷的地上还带著几分潮意,寒气逼人。急切间,丹娘抓起一支烙铁,朝後打去。鲍横头一偏,烙铁落在肩上,痛得他倒抽一口凉气。鲍横气恼地抓住丹娘的手腕,用力拧到背後,夺下烙铁。

  丹娘一边哭骂道:「滚开!」一边拚命挣扎。

  鲍横半晌也没把这个身无寸缕的妇人制住,冷不防臂上一痛,又被丹娘咬了一口,不由发了狠,抓住丹娘的头发,朝她脸上狠狠挥了几个耳光。

  丹娘自从嫁给了白孝儒,夫妻间从未红过脸,连重话也没有说过一句,何况是挨打。这几个耳光衹打得她耳中嗡嗡作响,连哭泣都忘记了。这里遍地都是刑具,鲍横拽过一条绳索,将丹娘两手捆在背後,然後抱住她的屁股,就从後面插了进去。

  狱卒们拨亮炉火,坐在枷床、刑凳上观赏被姦的美妇。地上丹娘双膝跪地,雪白的屁股高高举起,被人抱著狠干。赵霸手掌伸到丹娘胸前,把玩她的双乳。

  鲍横几个耳光挥过来,丹娘被打得慒了,俏脸涨得通红,张著嘴却透不过气来。炉火熊熊燃起,火光掩映下,丹娘肉体染上一层红霞,愈发娇艷。丹娘的身子柔若无骨,赵霸玩得有趣,口齿不清地说道:「老鲍,妳先……先別动,让丹娘自己凑个趣。」

  赵霸抓住丹娘的肩头,向後一推,那衹浑圆的雪臀顺势後坐,将肉棒套入穴內,手一鬆,丹娘不由自主地朝前倾去,臀後抽出一根长长的肉棒。

  丹娘两手被缚,无法挣扎,就像一具美肉玩偶,赵霸两手指尖用力一挑,她便玉体後仰,雪臀在鲍横腹下重重一撞,身子弹回,又落在赵霸手中。鲍横在後面挺著腰,倒像是丹娘主动拿美穴套弄他的阳具。

  鲍横被丹娘用烙铁打了一记,又咬了一口,心下气恨不已,一边干一边抬起手,在她肥白的雪臀上辟辟啪啪痛打,口中嚷道:「他妈的贱货,还敢跑!」说著朝周围喝道:「肏妳妈的死贼囚们,都来看看这婊子是怎么挨肏的?」

  丹娘玉颊贴在地上,长发遮住了大半的面孔,衹露出小巧的下巴和哽咽的红唇。鲍横骑马一样一边干著她的屁股,一边拽住她的长发让她仰起脸来,阴声道:「这狱里关著几十个贼囚,妳要不听话,老子就把妳这贱货扔到牢房里,让他们干烂妳的贱屄……」说著叫道:「听到没有!屁股抬高点儿!」

  丹娘双目红肿,哽咽著慢慢抬起屁股。鲍横得意地哈哈大笑,一不留神就射了出来,他还不死心,挺著发软的肉棒在丹娘穴里戳弄,直到干不动才恋恋不捨地鬆开手。

  赵霸立即抢了过去,自从见著丹娘,眾狱卒在梦里不知姦过这妇人多少次,此时一团活色生香的美肉摆在面前,都是慾火高涨。赵霸身材高大,不耐烦在地上廝混,他把丹娘抱在枷床上,劈手掰开那衹肥臀。

  丹娘浑圆的屁股最得孙天羽喜爱,每每抱在怀里摩挲把玩,消磨半日时光。

  丹娘的屁股本来丰腻肥翘,晶莹如雪,此时被鲍横扇得发红,肌肤上彷彿涂了一层胭脂。由於肌肤丰腴,她的臀沟极深,掰开来里面倒是雪白,底部鲜嫩的玉户被两个男人轮番捅弄过,已经完全翻开,浊白的精液从蜜穴深处淌出,被鲍横发软的阳具磨得到处都是,湿答答沾在红腻的蜜肉上,散发出淫靡的光泽。

  赵霸掏出了傢伙,紫亮的龟头足有儿拳大小,向前一顶,柔腻的穴口顿时撑满,紧紧箍住龟头。

  丹娘趴在冰冷的枷床上,轿躯紧绷,勉强承受著巨阳的侵犯。

  灌满精液的肉穴湿滑了许多,赵霸猛一挺身,阳具笔直贯入,坚硬的龟头犹如铁锤般撞上花心,在丹娘体內深处发出一声腻响。

  丹娘衹觉腹內一阵痛楚,那根肉棒似乎捣穿了花心,将子宫撞得移位。背後进入极易撞到花心,丹娘的肉穴虽然是重峦叠障的名器,撞上赵霸的巨阳也无从倖免,再被赵霸粗大的阳具狠捅数下,丹娘眼前一黑,竟是晕了过去。

  囚犯们默不作声地望著这一幕,他们已经习惯了狱中的种种惨虐,丹娘几次探狱,狱卒在背後的污言秽语,囚犯们都听得多了,早知道这个美妇人迟早都是狱卒们的玩物。既然无能为力,他们等待的衹是狱卒老爷们大发善心,好分上一杯羹。

  如果看到囚犯们眼中同样的贪婪与肉慾,不知道丹娘是否还有生的勇气。不过她现在已经是死去活来。对於没挑起性慾的女子来说,强行顶住花心不啻於一种酷刑,在赵霸的粗暴姦弄下,心中如沸的丹娘神智渐渐模糊,接连晕倒数次,又痛得醒来,连赵霸何时射的精也不知晓。

  余下两名狱卒接连趴在昏迷的丹娘身上,把她两条白嫩的玉腿架在肩头,一面交合,一面抱著她的双乳又啃又咬。

  等五名狱卒轮姦完,丹娘已经是气若游丝,娇艷的玉脸血色全无,白得彷彿透明一般。她直直躺在枷床上,两腿大张,腿间黝黑的铁板上,白乎乎流了一滩浓浊的精液。下体被插得红肿,穴口圆张,汩汩地流著浓精,半晌无法合拢。阴毛也被扯得七零八落,白软的阴阜渗出点点滴滴的血珠。

  朦朧间,有人摸著她的阴阜,淫笑道:「丹娘,咱们肏得妳舒服吧?屄都肿了呢……」

  「这婊子屄上头又白又软,摸起来跟奶团似的……」

  丹娘浑身酸疼,没一丝力气,衹能敞著双腿任他们狎弄。从丹娘身上下来,鲍横就阴著脸把一支烙铁架在炉上,此时已经烧得通红,他走到丹娘身边,在她阴阜上捻了一把。

  卓天雄道:「鲍横,干嘛呢?」

  鲍横晃了晃烙铁,咬牙笑道:「老子要给这婊子屄上烙上字,让这贱货一辈子都抹不掉,今後挨肏撒尿的时候,一摸到自己的屄就知道她是个什么东西!」

  那支烙铁与平常的三角铁不同,顶端椭圆,犹如印章。当时牢狱除了大明律规定的刑具之外,多有私制的什器,情形不一。

  这支烙铁乃是官府惩诫因姦杀夫,有大淫行的女子所用,上面铸著「淫妇」

  二字。鲍横几次三番出丑,心下对丹娘恼极,拣出这柄烙铁烧红了,要在她白凈的身体上烙上永世无法消除的丑陋印记,方才解气。

  卓天雄冷笑道:「小心著点儿,干都干过了,別弄得过火,让孙天羽找妳算账。」

  被卓天雄一激,鲍横更是火大,高声骂道:「孙天羽算个鸡巴!一个山东蛮子,会两手狗屁功夫混了来当狱卒,老子怕他个屌!这贱货不过是人个婊子,凭什么他一个人玩?还当了宝了。老子今个儿就是要在这贱货屄上烙字,让孙天羽看清楚,他姘头就是个婊子!」

  鲍横叫得虽响,落在丹娘耳中衹剩下蚊蚋般配声音。她脑中来为去去都是孙天羽的影子,自己身子已被这些禽兽玷污,今生今世终是嫁不得孙天羽了。

  烧得通红的烙铁朝丹娘白嫩的腿间伸去,妇人身子猛然弓起,发出一声淒厉的尖叫。丹娘手脚都被人按住,烙铁直直按在腹下,肥滑光润的玉阜犹如白蜡做成,烧红的铁器深深地陷入白腻的软肉之中,吱吱作响,烧糊的皮肉气息隨之升起,伴著丹娘哀痛的叫声,在阴沉的黑狱中远远散开。

  丹娘柔颈昂起,美目含满泪水,被狱卒们死死按住的身体不住痉挛。鲍横看著她痛苦的样子,得意地笑道:「老子在妳的屄上烙了字,以後妳脱了裤子露出屄,別人一看就知道妳是个婊子,下面的贱屄谁都能插!」

  丹娘嘴唇发白,忽然身子一软,晕死过去。接著腿间溅出一股液体,淋淋灕灕撒得满床都是。

  烙铁渐渐地变了顏色,鲍横鬆开手,凹陷的软肉立刻弹起,周围依然雪白晶莹,中间却是两个血淋淋的字跡在雪嫩的玉阜上霍霍跳动:淫妇。

  折腾一会儿,眾人的肉棒又硬了起来,几条汉子将丹娘团团围住,轮流在那具失去知觉的熟艷肉体上发泄兽慾。粗重的呼吸声,猥褻的淫笑声,肉体的撞击声与妇人痛苦的呻吟在黑暗中交织在一起,久久没有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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