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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洞房游戏



  春风在歌唱、激情在燃烧,小太监与太子妃的洞房游戏开始了。

  “太子妃,小人这就教您怎么洞房。”

  烈焰烤干宝玉的喉咙,他沙哑的话语附耳低吟,诱惑流转。

  “你说就是了,不用靠得这样近。”

  李芷儿本能地往后退,慌乱地挡着宝玉双手放肆的侵掠。

  “我先前不是说过了吗?这种事只能用行动才能解释清楚。”

  宝玉步步紧逼,他已经挖好旖旎美妙的陷阱,现在就看如何才能完美给予李芷儿最后一击。

  李芷儿芳心一片混乱,一个破绽就让宝玉趁隙而入,撕去她胸前的肚兜,更顺手在那嫩红的乳珠上轻轻一扫。

  “啊!”

  李芷儿的玉手捂住裸露的酥乳,倒是好好保护挺翘的玉峰,但宝玉却露出得意的微笑,然后大手往下一滑,闪电般勾住真正的目标——李芷儿那单薄的亵裤。

  “不要,小宝子……我不想听了!”

  李芷儿的瓜子玉脸布满惊惶,但心中却始终生不出真正的怒火。

  宝玉却不理会李芷儿的话语,双手更不慢反快,半强迫地分开李芷儿的双手,一对酥乳立刻映入他的眼帘。

  李芷儿玉峰浑圆挺拔,娇俏的乳珠迎风傲立,随着她急促的呼吸颤抖不休。

  宝玉目光一热,嘴唇不由自主向李芷儿的乳尖接近。

  宝玉的呼吸很灼热,包裹住粉红色乳珠,李芷儿一声低吟,急忙扭转身子再次捂住双峰。

  宝玉依然用声东击西的计谋,大手迅速滑过李芷儿盈盈一握的蛮腰,“呼”的一声,李芷儿胯间的薄纱飘飞而起。

  “小宝子,你……你要做什么?”

  “我在做示范呀。”

  宝玉的大手在李芷儿的小腹上缓缓滑动,指尖已经碰到那几缕浅浅的芳草,道:“太子妃,这就是洞房的前奏,你经历过吗?”

  “没……没有。”

  李芷儿用力紧夹双腿,但嫩红的玉门还是若隐若现,那紧窄的缝隙含苞欲放,宣告着少女的处子之身。

  真的是处女,太子妃竟然真是处女!呃……宝玉双目一亮,手上的力量顿时猛烈许多。

  李芷儿感到从未有过的慌乱,心想:原来洞房是这般“可怕”李芷儿双手护住玉峰,却难以保全幽谷,护住玉门,却止不住双乳春光大泄,一时之间,她感到手足无措,一不小心,娇俏的乳房就落入宝玉的魔掌中。

  “疼,小宝子,你弄疼我啦!”

  乳核第一次遭受重击,李芷儿忍不住娇声埋怨道。

  低沉的闷吼在宝玉的喉间流转,李芷儿的反应更激起他如痴如狂的欲望,同时也换来他柔情四溢的怜惜,狂野的揉捏变成轻缓的抚摸。

  “扑通”一声,李芷儿倒在床榻上,宝玉则好似泰山压顶般压上去,不知何时,他的身躯已经恢复原形。

  旖旎情势已是千钧一发,宝玉却反常地停下所有动作,只是手捧着李芷儿的玉脸,火热地凝视着她慌乱、迷离、忐忑不安的双眸。

  宝玉那柔情的目光在静谧中更显温柔,只是片刻的对视,就令李芷儿眼底的慌乱逐渐消失,她脑海微微一颤,突然产生一个“怪异”的念头——原来小宝子长得这么好看,比太子顺眼多了。

  一缕羞涩在李芷儿的眼中闪现,随即却在心中叹息道:小宝子虽然好看,却只是一个太监,唉……真是可怜,也许……这样可以安慰他一下。

  意念微妙变化,李芷儿不再羞涩地挣扎,玉手反而缠上宝玉的肩背。

  宝玉得此暗示,不由得兴奋无比,猛然吻住李芷儿的檀口。

  “唔……”

  李芷儿唇角荡起一丝呻吟,瞬间她已经沉醉在宝玉的热吻中。恍惚间,李芷儿的心中浮现一个念头:原来洞房并不可怕,原来亲嘴的滋味这般……

  神奇。

  两舌交缠在一起,游戏升级,宝玉的大手再次握住李芷儿的酥乳,时而狂野,时而温柔地抚弄起来。

  “啊……”

  初上战场的李芷儿怎堪如此情挑?纤细的身子如蛇般扭动起来。

  含羞带怯的呻吟飘荡下,李芷儿突然紧紧抓住床单,双脚紧贴床榻用力一蹬,处子花蕾就此绽放,一缕幽香的花蜜流溢而出。

  宝玉不知何时已经一丝不挂,但李芷儿的双眸已被羞人的快感充斥,对于太监本应没有的玩意儿突然出现,她丝毫没有察觉。

  不待李芷儿的身子恢复柔软,宝玉已经悄然分开她的双腿,附耳道:“太子妃,洞房的前奏好不好玩?”

  “嗯,好玩。”

  李芷儿美眸微闭,妩媚流转,游戏与欲望浑然交融,弥漫房中每一寸空间。

  “前奏过后还有最后一步,太子妃要不要试一试?”

  宝玉的诱惑无比邪恶,不待李芷儿回话,他已经开始最后的总攻:“只要男人那玩意儿弄进您这里,洞房就完成了,那才算真正的夫妻。”

  “啊,小宝子,不要……摸那里。”

  宝玉的手指在阴唇上轻柔摩擦,李芷儿不由得紧张起来,在这一刹那,“笨笨”的她完全明白宝玉的意思,芳心一阵乱颤,既有欣慰也有失落,欣慰因宝玉不是男人,但失落也是同一原因。

  “太子妃,让小人为您演示一下吧。”

  宝玉的阳根已经膨胀欲裂,但游戏的乐趣让他并没有立即挺身而入。

  试,怎样试?他能怎么示范?李芷儿下意识低头望去,只看见宝玉的上半身。

  宝玉何等狡猾?李芷儿的心房刚刚生出疑惑,他立刻趴上去,附耳低语道:“太子妃,奴才可以用手指代替那玩意儿,宫中许多妃子与亲近太监都是这样玩游戏的。”

  李芷儿美眸波光荡漾,瞬间恍然大悟。

  没有最后一丝顾虑的存在,李芷儿不由自主张开双腿,将私处完全映入宝玉的眼帘中。

  宝玉则毫不客气,第一下就捏住李芷儿的阴蒂,然后轻夹两瓣阴唇,一上一下来回滑动,捏出让人魂消魄散的“3”形。

  看着高贵的太子妃在自己的手指下呻吟扭动,征服的快感瞬间充斥宝玉的心房。

  宝玉的手指动作一变,分开处子阴唇,掌心随即盖上去,微微弯曲的指节反复撩拨、不停揉动。

  “啊……喔……”

  李芷儿扭动着身子,但花径深处的难受却没有半点减缓。

  “太子妃,想不想做真正的女人,享受女人的快乐?”

  “想,我想……啊……”

  “要不要我当你的男人?我会给你真正的快乐!”

  宝玉使出了杀手锏。

  “好……啊,小宝子,用点力,本妃……下面好……好痒呀……啊……”

  在李芷儿迷乱的心海里,完全没有听出宝玉话语的破绽——太监不算是男人,怎么能带给她真正的快乐?

  李芷儿的呻吟声极大满足宝玉的征服心,在他强自忍耐的眼中,火光“轰”的一声冲天而起。

  时机已经成熟,前戏应该结束,激动人心的一刻来临了。

  斗志昂扬的异物紧贴着手指,缓缓逼向玉门,火热的距离刹那消失,春潮淋漓的手指突然撤退,硕大的圆头毫不犹豫补上去。

  咦,小宝子的手指好热呀,变得好大、好硬啊?龟冠轻轻挤入阴唇的一刻,女子天生的本能及时苏醒,李芷儿微闭的眼帘急速颤动,心想:那是什么东西?

  绝不会是小宝子的手指!啊,不对劲!

  同一刹那,宝玉心中也生出不妙的预感,李芷儿身子的变化虽然微不可察,但他还是第一瞬间就感应到。

  不好,她马上就要清醒了!宝玉可不想美事变成灾难,情势紧逼下,不待李芷儿睁开眼睛,肉棒向里一入,同时用火热的唇舌猛烈地吻着李芷儿的檀口。

  “滋”的一声,龟冠插入玉门。

  娇俏的玉门急速扩大,胀疼感如闪电般钻入李芷儿的心窝,令她唇角猛烈颤抖,颤音不休,美眸已瞪到最大,惊恐代替先前的迷离。

  到这一刻,李芷儿怎还有不明白的道理?

  天啊,被小宝子骗了,他竟然有那玩意儿!唔……不对,他不是太监,太监怎会有男人那玩意儿呢?死小宝子!李芷儿不由得怒火冲天,胀疼扩散的刹那,她狠狠地咬住宝玉不再瘦小的肩膀。

  即使以宝玉的皮厚,也承受不住李芷儿泄愤的反击,他痛得龇牙咧嘴,不由得再次向前一耸。

  “噗滋……”

  娇俏的蜜穴里响起美妙销魂的摩擦声,肉棒又插入三寸,终于插破李芷儿的处女膜。

  “呀——”

  李芷儿一声尖叫,银牙先是松开宝玉的肩膀,紧接着又用尽全力咬回去。

  处子之血飘飞而现,宝玉的血珠也滚落而出,他们一起“落红”了。

  宝玉呼出一口大气,强自压下欲火,肉棒小心翼翼地插在李芷儿的花径内。

  几秒过后,李芷儿感到疼痛终于缓缓消失,斥责道:“死小宝子,你在干什么?你为什么会有男人的东西?”

  “呵呵……”

  “如意金箍棒”自动在李芷儿的花径内弹跳,宝玉邪魅坏笑,挑逗道:“太子妃,这可是你要奴才帮你,奴才是男人,自然有男人的东西。”

  话音未落,宝玉腰身往后一退,随即又往前一挺,大手则捏住李芷儿的乳珠轻轻揉捏着。

  “嗯……噢……呀!”

  千滋百味的呻吟汇聚成流,简单的音符却如天籁,李芷儿用力咬了咬朱唇,继续质问道:“你不是太监吗?怎么会是男人?”

  “回太子妃,我本来是太监,不过一见到太子妃,老天爷又把我变回男人,呵呵,这可是老天爷的意思。”

  “你这小太监胡说八道,本妃要砍掉你的脑袋。”

  宝玉这样的谎话只能骗三岁小孩,李芷儿勃然大怒,花径急速收缩,狠狠夹住那可恶的玩意儿。

  瞬间宝玉浑身汗毛直竖,“如意金箍棒”顿时胀大一圈,欲火倏地将他的温柔化为灰烬。

  “啪!啪……”

  一连串的肉体撞击声充斥着空间,宝玉将李芷儿的双腿扛在肩上,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

  “太子妃,还砍不砍小太监的头?”

  戏谑流转的话语间,宝玉更一连几十记重插轻抽,弄得李芷儿的阴唇飞速翻进翻出,春水露珠四方飞溅。

  李芷儿在风浪之巅漂浮抛荡,断断续续喊叫道:“要……啊……我要砍你……呀……的头!”

  “是吗?你准备怎么砍呢?是用它,还是用它?”

  宝玉的左手抓住酥乳,右手则往下一探覆盖那微微隆起的阴户,邪恶的逼问涌入李芷儿的心房,抽插的动作则突然变得温柔起来。

  男人的温柔果然威力强大,李芷儿的舌尖一颤,怒斥声竟然敌不过呻吟。

  和风细雨与狂风暴雨交相替换,不停冲击着李芷儿的心灵。

  “轰”的一声,李芷儿的脑中一片空白,花心剧烈收缩,春水喷溅而出。李芷儿高潮了,人生第一次享受到人妻的滋味,然后是第二次、第三次……春水化作薄雾,幽香弥漫着空间。

  宝玉凌空托起李芷儿的臀部,让她仅能以双臂撑在床上,泥泞的花径最大限度抬了起来。

  风儿欢呼的一刻,已经高潮好几次的李芷儿也展现出惊人的潜力,纤细的蛮腰摇晃摆动,竟然一时之间未落下风。

  “还砍不砍我的脑袋?”

  又是上百下冲刺后,宝玉的速度越来越快。

  李芷儿玉脸嫣红,在宝玉强大的攻势下,咬牙坚持道:“要,我要砍,噢!”

  “真要砍吗?”

  宝玉的龟冠突然胀大一圈,肉棒好似遭到电击般剧烈震颤起来。

  “要……噢!呀一”李芷儿的话音未完,一股火热的阳精突然射入,灌满她的子宫花房。

  虽然李芷儿不明白那是什么玩意儿,但女人的直觉却玄妙无比,舌尖陡然剧烈震颤起来,那盘旋激荡的呻吟若绝望的哀鸣,又似美梦成真的欢叫声。

  “呃——”

  满足的闷哼声在宝玉唇角飘荡,他紧紧搂住李芷儿的腰身,肉棒不停抖动,精液放肆地冲击着花心。

  美妙的时光令宝玉两人浑然忘我,不知过了多久,翻腾的快感这才缓缓平息。

  宝玉一边玩弄李芷儿的乳房,一边邪恶地问道:“太子妃,现在还砍不砍奴才的脑袋呀?”

  李芷儿酥软的娇躯扭动一下,美眸的羞涩一闪而过,随即娇嗔道:“你这大胆奴才,本妃一定要砍了你,砍你一万次!”

  “那我就要与你洞房一万次,嘿嘿……”

  邪魅放肆的坏笑声中,“滋”的一声轻响,“一万次”的征程开始了。春风吹,战鼓擂,一夜风流谁怕谁?

  翻云覆雨中,李芷儿的快感越来越强,恍惚间,她只觉得脑海好似海面的漩涡疯狂旋转,转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突然李芷儿发出一声怪异的嘶鸣,紧接着美眸一翻,瞬间失去意识。

  同一刹那,金陵行宫中,其他三间卧房内也响起一模一样的叫声,还有神秘的五彩霞光悠然闪烁。

  “咦?啊!”

  异变突生,宝玉先是紧张一下,随即双目一亮,惊喜的叫声冲口而出,因为昏迷的李芷儿竟然迸射出五彩霞光,随即宝玉一番搜索,竟在李芷儿的脚底找到一瓣仙花印记。

  出现了,又一朵仙花出现了,哈哈……宝玉的手指抚摸着李芷儿的脚底,指尖与印记碰触的刹那,玄异的感应立刻钻入他的心窝,天意公主、北静王王妃,还有皇后的倩影,二在五彩霞光中一闪而过。

  黑夜过去,黎明来临。

  一夜之间,李芷儿从少女变成少妇,话语声第一次弥漫着幽沉的气息:“小宝子,你到底是谁?不要再骗我啦,你一定不是太监。”

  “我骗了你,你恨我吗?”

  宝玉没有直接回应,而是凝视着李芷儿。

  李芷儿认真想了想,随即轻轻摇头,近似自言自语道:“不恨,我只想知道……你是谁?”

  “我是贾家的贾宝玉,咱们见过一次,你忘了吗?”

  话语声中,神奇的一幕出现了,“小宝子”的五官有如流水滑动般,变化虽然不大,但转眼就变成另外一张面孔。

  “啊,真是你!难怪我总觉得你有点熟悉!”

  李芷儿不禁吐舌惊叹,不由自主又靠近宝玉几分。

  “老婆,不是我还会是谁?呵呵。”

  宝玉的脸皮果然够厚,随口就喊出昨夜的亲昵称呼,大手一动,就搂住李芷儿的腰肢。

  李芷儿不由自主倒入宝玉的怀抱,两人赤裸的身子再次紧密相贴,虽然只是一夜的接触,但她心中只有暖意流转,没有丝毫尴尬疏离。

  “小宝子,你怎么会冒充小太监混进宫中呢?”

  “唉,这事说来话长,我慢慢讲给你听……”

  宝玉说得很缓慢,但动作却很迅速,只见肉色一荡,火热的阳根已经再次胀大李芷儿的蜜穴。

  春色再次来临,一晃又过了一个时辰。

  李芷儿变成一汪春水,再也下不了床,她终于知道大部分前因后果,尤其是得知皇后的怪病后,她毫不犹豫地说:“小宝子,我……我帮你,啊……轻一点,人家……又要……死啦!”









  第六章、石钰提亲



  浓情蜜意,水乳交融,李芷儿的四肢紧缠着宝玉身躯,恨不得时光就此停止。

  少女情动之心无比虔诚,不料不满的吼声却破空而来,抹杀她的愿望。

  “小宝子、小宝子……你赶快给我滚出来!”

  天意公主的呼叫声很野蛮,昨日李芷儿到她府中抓人,她今日怎能不趁机报上一箭之仇?

  卧房中,刚穿上太监服的宝玉顿时满脸苦笑,李芷儿则翻起白眼。

  “你猜对了,天意果然找到人家这儿来了。”

  李芷儿可不是夸奖宝玉聪明,而是怀疑地问道:“小宝子,你这么了解天意,你们的关系肯定不简单,对吧?”

  宝玉顿时感觉四周布满醋味,令他五官扭曲、冷汗直冒。

  不待宝玉狡辩,李芷儿已经认定事实,话锋一转,追问道:“你说,我与天意你更喜欢谁?不许用‘两个都一样喜欢’敷衍人家。”

  这可是一大难题,尤其是对天性多情的男人更是难上加难。

  无论如何,宝玉都不能在李芷儿面前说更宠天意公主,但如果投其所好,虽然暂时过关,但日后必会引来无穷后患,说不定他还会两头不讨好。

  好在宝玉不是寻常之人,他突然将李芷儿搂入怀中,附耳低语道:“谁在床上更听话,我就更宠谁,比如老公要弄……”

  诱惑低沉的话语无比邪恶,让李芷儿刹那间胀红玉脸,羞不自胜,下意识逃走。“你这大坏蛋,我才不要你喜欢呢!”

  可宝玉刚摆平一个麻烦,另一个麻烦立刻又冒出来。

  天意公主拉长声调的呼唤越来越近,这太子宫里同样无人能阻拦她的脚步,她如有预感般直逼李芷儿的卧房而来。

  “参见公主千岁!”

  就在天意公主即将闯入院门一刻,宝玉抢先出现在她面前。

  “你这家伙怎么出来了?李芷儿呢?她不在里面吗?”

  天意公主极度怀疑的眼神上下扫视着宝玉。

  “回公主,太子妃一早就命奴才随你回宫,至于她的行踪,奴才就不知道了。”

  打死不认账那可是男人的金科玉律,宝玉一脸平静,看不出丝毫破绽。

  “哼,算她识相!”

  天意公主得意地扬起玉脸,既然目的已经达到,她也就没有多想,故意当着一群宫女的面大声喝斥道:“小宝子,随本公主回宫!”

  “奴才遵命!”

  当着外人的面,宝玉不得不卑躬屈膝,让天意公主大大威风一把。

  离开太子宫众人的视线后,宝玉弯曲的腰身突然挺直,随即大手一扬,“啪”的一声,一巴掌拍在天意公主的屁股上。

  小太监如此忤逆犯上,天意公主却被打得眉目如丝,娇喘吁吁。

  天意公主顺势倒入宝玉的怀里,撒娇道:“小宝子,别回去好不好?最多人家让你……弄后面。”

  宝玉身上的某个部位倏地坚挺如铁,他重重抓着天意公主的屁股,嘶哑道:“小妖精,你不想救皇后的命了吗?没有高人指点,我可不知道怎么做。”

  提及正事,天意公主只得妥协,话锋一转,道:“那就让人家亲自送你出宫,好不好?”

  “不好,我来去都要秘密行动,你目标太大。”

  宝玉毫不犹豫地拒绝,以他对天意公主的了解,这一送一定会送到大观园,而且还会赖着不走,到时他哪有时间办正事?

  不待天意公主翘起小嘴,宝玉再次正色沉声道:“事情一完,我立刻回来陪你,你只需要用马车将我与迎春送出去。”

  “哦,好吧,那我等你,快点回来哟。”

  美眸一眨,天意公主就从小妖精变成小媳妇,乖乖收回撒娇的手段。

  片刻后,天长与地久坐在车辕上挥舞着长鞭,驾着公主殿下的疯狂马车驰出行宫大门。

  “宝玉,我们这么快就回去吗?”

  车厢内,迎春绝色妩媚的玉容隐隐透出一丝失落,因为在贾府外,她可以与宝玉深情相对,但回到贾府却是诸多顾忌,当然不免感到幽怨。

  “二姐,怎么能不回去呢?”

  宝玉看到迎春眼底的幽怨,大手伸了过去,神秘地笑道:“我的好兄弟还要来家中提亲,如此大事,我不回去怎么行?”

  “啊!”

  迎春愣了一下,随即玉脸一片羞红,她终于想起宝玉与贾赦的“交易”之事。

  迎春脸上的红云还未散开,宝玉的大手已环住她柔若无骨的腰肢。

  “好姐姐,这些日子苦了你,日后我一定好好补偿。”

  柔情自宝玉的心房倾泄而出,欲望也被迎春绝妙的身子瞬间点燃,他不由自主吻向迎春的朱唇。

  迎春的芳心早已被宝玉占据,她美眸微微一闭,唯美的光晕悄然弥漫空间。

  眼看情火就要点燃,关键时刻,马车突然“发疯”紧接着车外响起天长与地久的声音:“小宝子,公主殿下有旨,不许你欺负三姑娘,不然给你好看。”

  宝玉对所谓的旨意不屑一顾,但迎春却羞得脸若滴血,一声羞叫后,她急忙离开宝玉的怀抱,还坐到距离宝玉最远的角落里。

  可恶,真是可恶,哼,天意,我饶不了你!宝玉气得咬牙切齿、白眼直翻,而驾车的天长与地久则眉开眼笑,欢快地挥舞着长鞭。

  春风微凉,佳期有信。

  在宝玉的有意安排下,贾家两府为了迎接石钰的来临,四处张灯结彩,上下喜气洋洋。

  贾府并不是将石钰当成大人物,只是为了用这场喜事冲掉这段时间的晦气。

  石钰要来,宝玉当然不得不消失,他前脚刚走盏茶时间,新任的礼部侍郎石钰就携着重礼,迈着欢快的步子走入贾府大门。

  “晚生石钰参见大老爷。”

  既然是上门提亲,石钰当然要以晚辈之礼拜见荣国府大老爷,他虽然看不起不学无术的贾赦,但看在对方是迎春父亲的分上,这一拜倒也认认真真。

  “呵呵……石公子客气了,请!”

  以贾赦的本性原本定要摆架子,可是在“家主”高位的诱惑下,他的神色无比亲切。

  “大老爷先请,晚生怎敢僭越?”

  石钰算是给足贾赦面子,怎么也不愿走在贾赦前面。

  贾赦见此不再客气,率先举步走向贾母所在的大厅。

  迎春也是贾母的心头肉,此等大事当然要经过她的同意。

  人潮涌向厅门,在侧方远处绿荫中,一双美眸闪过千滋百味,从始至终没有离开石钰的身影。

  “姑娘,我怎么觉得……这石公子的背影与宝二爷一模一样?”

  莺儿的话语打破弥漫在花丛终的凝重气息,她早已对石钰失去兴趣,一颗芳心反而时常萦绕着宝玉的身影,无意之间,她捕捉到玄妙之处。

  “胡说!他们怎么会一模一样呢?就是孪生兄弟的身形也有区别!”

  薛宝钗的芳心可没有被宝玉占据,一向灵慧的她脑海只有纷乱的思绪,闷闷不乐打断莺儿的话。

  “嗯,那倒是,可能是我一时眼花吧!”

  莺儿也只是灵光一闪,她也不敢肯定,因为在一向睿智的薛宝钗反驳之下,她随即抹去自己的“胡思乱想”待石钰走进内宅大厅,薛宝钗的玉脸微微一沉,倩影在原地一转,幽沉叹息道:“莺儿,咱们回院子吧。”

  “姑娘,咱们不进去看看吗?”

  见薛宝钗改变先前主意,莺儿自是暗自欢喜,但她熟知薛宝钗的个性,不由得生出不妥之心,略显紧张地追问道:“你不是说让姑娘们联合起来考验石公辛一下吗?”

  “不了,老祖宗都应承了,而且迎春又那么开心,我又何必非要做小人呢?”

  薛宝钗缓步离去,有如玉环再生的她走入阴暗中。

  即使薛宝钗再睿智灵秀、雍容大度,但也仅是———九年华的青春少女,看着眩恋的人物与别人相亲,她又怎能不黯然神伤?

  宝姑娘不会出什么事吧?不会的!莺儿用力一晃脑袋,狠狠驱散内心的诡忧,急忙迈步跟上去,无论是侍女的责任还是亲如姐妹的情谊,都不允许她离闭薛宝钗半步。

  偌大豪华的主厅中,须发银白的贾母端坐在上首。

  身着儒衫的石饪并未向一般客人那样施礼请安,而是用子孙辈的礼仪双膝一软跪倒于地,恭恭敬敬向贾母磕了一个响头。

  “晚生石钰向老太太请安!”

  “石公子赶快请起。”

  贾母立刻欢喜起来,乐呵呵地打量着石钰。

  片刻后,贾母脸上的皱纹更深、更多,老怀大慰地夸赞道:“果然是青年才俊,难怪玉儿会在老身面前不停夸你。来人啊,赶快替石公子上茶。”

  “老祖宗,我来吧!”

  立于贾母身后的鸳鸯及时走上前,在众人微感诧异中,她亲自为石钰敬上荇茶,悦耳的声调则透出丝丝异常:“石公子,请用茶!”

  贾赦见状,不由得微微一愣,要知道鸳鸯可是贾母的心头肉,而鸳鸯除了服侍贾母之外,可从来没有这么温柔过。

  难道是母亲的意思?看来母亲对这石钰真是青睐有加,自己这一步总算走对了!嘿嘿……念及此处,贾赦不禁喜形于色,因孙绍祖而生的最后一点顾虑瞬间消失,更急于让石纴成为他的乘龙快婿。

  相较贾赦的心思,邢氏想得最为简单,目睹女儿未来夫婿如此出色,而且固宇之间英挺正气,身为人母的她自是大为心喜。

  但鸳鸯的异常却让邢氏心房一跳,本能的敲起警钟:难道鸳鸯这丫头看上自己的女婿?她不是已经跟了宝玉吗?这可不成,万一出了意外,女儿的幸福岂不毁了!

  几乎同一时间,王夫人与贾母也皱起眉头,贾母所思与邢氏大同小异,而王夫人则有些不同,因为王夫人可是深知宝玉的性情,鸳鸯这样的表现可是宝玉的逆鳞,心想:鸳窎怎么还敢这么大胆?太奇怪了!

  王夫人眼角的幽思微微荡漾,敏感的心弦悄然作响,在她烦乱的心房久久徘徊,不知为何,她对石钰有种极其熟悉的感觉,而这种感觉还是那般亲切?对,就是亲切,而且亲切之中还透出隐约的慌乱,就好像看着……宝玉本人一样。

  难道因为石钰是宝玉的好朋友,所以自己才会生出这样的感觉吗?唉,玉儿真是可恶,他今日又到哪儿了?恍惚间,王夫人的思绪飞出大厅,四处寻找宝玉的踪迹。

  这段时日以来,王夫人一直防着宝玉,但宝玉的长期不出现又令她不禁担忧起来,心房更多了一丝莫名的酸楚:唉,难道他不认我这母亲了吗?珠儿早夭,元春也猝然去世,宝玉又……呜,上天为什么要这么残忍!

  鸳鸯完全不知道她随意的举动会引起无数波澜,她的目的其实无比简单,只不过想服侍自己的男人而已。

  一对有情人儿微不可察地相视一笑,随即鸳鸯返回贾母的身后。

  “咯咯……”

  这时,略显放肆的银铃声飘荡而起,一道倩影跨步而入。

  凤辣子果然名不虚传,大胆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视着石妊,欢声道:“哟,我说今儿怎么喜鹊吱吱乱叫,原来是我们二姑娘的喜事来了。老祖宗,孙媳妇向您道喜了!”

  王熙凤一来,热闹的气氛更胜几分,贾母自是欢喜无比,不过石钰则后背冷汗直冒,暗自发虚,他能摆平家中任何美人,偏偏就是对王熙凤没有办法,隔着老远他就闻到浓浓的醋味,就连王熙凤身后的平儿也表达不满。

  “咯咯……二姑父在哪儿?让人家也看看嘛!”

  石钰还未想出应付王熙凤的办法,更大的麻烦却来了,那活蹦乱跳的少女不是巧巧还会是谁?

  贾母——把搂住投入怀中的巧巧,宠溺一番之后,抬头笑骂道:“你这凤辣子真是什么地方都不能少了你,一来就将我老人家逗乐。”

  话语微顿,贾母手指身侧座位,道:“还不赶快坐下,可别吓着人家石哥儿。”

  贾母满面欢颜,对石钰这孙女婿大为满意,称呼自然而然亲近许多。

  “老祖宗,看您说的,像石公子这样的人才,怎么会轻易被我一个妇道人家吓到?”

  王熙凤例落地入座,但妩媚的秋波却慵懒飘荡,大有深意地追问道:“石公子,你说我这话在不在理?”

  “娘亲说得在理,咯咯……二姑夫,你倒是说话呀,你不会被吓到了吧?”

  不待石钰回应,巧巧的欢笑声已经落井下石。

  存心的,凤姐一家绝对是存心来捣乱。石钰在心中不停叹气,脸上还要陪着笑容,他下意识望向大开的厅门,见再无倩影出现,才暗自抹了一把冷汗。人生第一次,石妊对贾家繁琐的规矩生出喜欢之心。

  按照世家大族的礼仪,探春、林黛玉及薛宝钗这等大家闺秀不能在外人前抛头露面,而李纨等人又没有王熙凤的泼辣大胆,她们曾经商议的“过关斩将”这才未能得以实施。

  “老太太,您看这门亲事如何?”

  邢氏下意识接过话头,悄然帮了石钰这未来女婿一把。

  结局早已设定,提亲毫无意外,王熙凤母女虽然不时开口捣乱,但过程还是欢乐多于麻烦。

  当石钰带着一身冷汗,在未来岳父相送下走出府门时,他终于笑了,因为迎春……贾宝玉的二姐终于名正言顺成了他假宝玉的未婚妻,心想:呵呵……又一个红楼美人的命运成功改写。

  宝玉幻想未来的时候,大观园内,众女的欢笑声此起彼伏,悦耳悠扬。

  “恭喜二姐觅得如意郎君!”

  探春笑靥如花,一把抱住迎春的身子,恭喜后又不禁感伤地道:“可惜你一走咱们就很难见面了,诗社也要少一人。”

  “我又不会作诗,就是留在府中也没什么大用。”

  探春话虽如此,但眉眸流转之间也不由得多了几分离愁别绪。

  “二姐,你不是还要一段时间才出嫁吗?咱们乐得一时算一时,不用想那么多。”

  谈及诗社之事,一向清冷的林黛玉也变得兴致高昂,而也许是多说几句话语,也许是为迎春高兴,她的玉脸凭添一抹红霞,就似空谷幽兰般光华绽放。

  “咱们商量这事已经很久,现在也是时候开社了,否则宝玉还以为我们是只说不做的闲人呢!”

  李纨的玉脸也比平日多了一些嫣红,玉手虚挥道:“这样吧,嫂子我年龄最大,就自举当这掌坛人,如今尤家妹妹也在,顺便也邀请她参与如何?”

  自从贾珍死后,包括尤氏在内,尤氏母女三人一并搬入大观园。

  尤二姐青春妙龄,自小也读了一些诗书,有此热闹事她当然欣然应允。

  “好啊,我也正想与大家讨教一番。”

  “我与母亲就算了,我们岁数大了,又不识字。”

  尤氏虽开心的陪坐在侧,但却生怕出丑露窘,急忙连连摇手反对。

  “珍嫂子,这有什么,你不会诗词,也可以玩其他游戏,比如猜谜或撤壶。”

  探春意念一转,刹那间就想到两全其美的主意,道:“而且我们也需要人手帮忙处理一些不便出面的事,大嫂子就一起加入吧。”

  “哟!有这等好事,怎么不算我一份呀?”

  尤氏想逃,但王熙凤却一头钻进来,还有巧巧,美女诗社就此多了两个悍将。

  “四妹,你呢?”

  林黛玉身为组织者之一,特意一早将惜春拉来,待众女或是欢喜,或是勉强的答应后,她主动拉住惜春温凉的小手。

  “嗯!”

  惜春禀性不改,惜字如金,轻轻点了点下头。

  “平儿,去把香菱叫来,她平日不是整天吵要学诗词吗?这么好的机会怎能忘了她?”

  话语微微一顿,王熙凤扫视着左右,随即问道:“宝妹妹呢?这种场合她怎会不在?没有她的诗词,谁能压下林妹妹的风头?”

  “宝钗有点不适,在院子里休息。”

  李执接过话头,解释道:“不过你放心,她可是发起人,怎会不参加呢?”

  “二嫂子,你可小看我了,就算宝姐姐不来,我也不会让林妹妹专美。”

  探春飒爽英姿,不喜作伪,女强人的风采闪现独特魅力。

  “哟,那咱们到时就比上一比!”

  林黛玉如果不生幽怨,也是牙尖嘴利的主,刹那间就与探春比上了,不过不是斗诗词,而是女儿间斗嘴之乐。

  “好了,你们有力气,就等开坛那日再斗吧。”

  李纨不负掌坛之名,三两句就劝止林黛玉两女的嬉闹。

  李纨凝神一想,轻声补充道:“还有湘云,我们千万别忘了她,否则到时大家就要被闹死了,这丫头的力气可不像她的个头那么小。”

  “那倒是!”

  王熙凤深有感慨,语带诧异地道:“说来咱们也有好一段日子没见到云丫头了,也真是怪,每年总有好一段时间不见她人影。”

  众女闻言均是一番唏嘘,不约而同想起娇憨可爱的史湘云。









  第七章、再游地府



  红楼别府内。

  大功告成的宝玉挟带灼热的情火,冲入元春所在的居室。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竟出现公然掳劫大美人儿的采花贼。

  元春只觉眼前一花,娇躯已被高高扛起,惊叫声还未出口,火热的唇舌已经吻了上来。

  片刻的缠绵热吻后,“如意金箍棒”奋力地向前一挺。

  “噢……”

  宝玉与元春同时发出满足的呻吟声。

  突然受到袭击的元春银牙一咬,一把抱住宝玉的脑袋,狠狠压在她腻滑的乳沟中。

  绝妙的幽香充斥宝玉的心窝,窒息般的感觉也袭来,但他没有挣扎,任凭肥美的乳浪淹没脸颊,只是暗地里阳根一震,陡然暴胀一圈。

  “百变如意”也不甘示弱,瞬间纵横变化,夹磨吸吮,挤压旋转,十八般武艺无所不用其极。

  天籁之音激荡而起,相别数日的宝玉与元春陷入疯狂的欢爱中。

  当宝玉跪立在元春的身后上千次冲刺后,元春的香臀已是一片嫣红,爱痕密布。

  “啪!”

  激情最狂放之时,一切都是情不自禁,元春埋首于宝玉的两腿之间,深情吸吮那羞人的肉棒,而宝玉则高高举起大手,充满占有欲地打在那特别的花纹上。

  “啊!”

  霸道的激情迎来惊声尖叫,滚烫的爱液又一次喷溅而出。

  春潮几番起伏,肉色几度翻滚。

  终于,元春化为一滩软泥,带着满足的神色进入梦乡。

  画面一闪,另一间卧房内,响起晴雯的欢鸣之音。

  “啪啪……”

  宝玉站在床边将晴雯的玉腿扛上双肩,激情万丈地耸动不休。

  “噢……宝玉,人家不行了,轻……轻一点,啊,坏蛋,去找……芳官她们吧……”

  晴雯可没有绝世名器,不到半个时辰已经哀求无数次。

  直到晴雯的玉手撕裂床单,宝玉这才一声闷哼射出滚烫的精液。

  “晴雯宝贝儿,还要吗?嘿嘿……”

  宝玉故意挺了挺肉棒,吓得晴雯花容失色后,他这才得意洋洋抽出肉棒,随即扑向玉兰与十二女伶的房间。

  一阵阵欢声接连响起,一连串的呻吟荡漾不休,今夜的红楼别府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同一个夜色下,荣国府里猛然响起一声惨叫。

  死人了,贾家又死人了!

  鲍二媳妇已经被打回地府,但鲍二依然活在恐惧中,他看谁都是女鬼,甚至花草树木都变成女鬼的化身,在经历好几日的折磨后,鲍二终于熬不下去,“砰”的一声,他一头撞在柱子上,变成脑浆迸裂的死尸。

  “妈的,晦气!”

  贾琏听说这件事后,对这个忠心奴才的却死没有半点怜悯,随手打发鲍二家人几两碎银,然后就纵马出府直奔天香楼享乐。

  当宝玉回到贾家时,家中上下没人提及此事,唯有隐身暗中的秦可卿发出无奈的叹息,她自然不是怜悯鲍二的死,而是担忧自己的弟弟。

  “师父,鲍二媳妇被咱们赶回鬼域,她一定会将这儿的事报告鬼王知晓,鬼王会不会害了秦钟?”

  “不用担心,我现在再去一趟地府,顺便把秦钟从鬼王手里救出来。”

  此时秦可卿正值心灵虚弱的时候,宝玉岂能不趁虚而入?宝玉伸出大手,轻轻地搂住秦可卿的腰肢。

  一缕嫣红浮上秦可卿的脸颊,好几秒之后,她这才离开宝玉的手臂,眼眸低垂道:“师父,我能与你一起去吗?我实在放心不下。”

  “不用,你法力不足,我反而会分心。”

  事关紧要,宝玉不得不拒绝,随即柔声安慰道:“可卿,你不要担心,你的弟弟就是我弟弟,我一定会救他出来。”

  无论是家族辈分还是师徒关系,宝玉这一说都很不恰当,而且还特别容易让人误会,让秦可卿的玉脸又多了两分红晕,她忍不住拉着衣袖,下巴几乎埋入饱满的乳峰中,颤声回应道:“师……师父,那我代弟弟谢谢你救命之恩。还有,鬼域机关密布,而且鬼王法力高强,你千万要小心。”

  秦可卿的思绪已经微妙变化,除了担忧秦钟外,她还为宝玉担心起来。

  宝玉风流多情的心弦轻轻一颤,瞬间心花怒放,随即欢天喜地飞入阴曹地府。

  黄泉路、奈何桥、幽冥海,地府美景二在宝玉的脚下飘过,五彩霞光映照下,孤魂野鬼无不闻风而散,就连苦海饿鬼也不敢靠近半分。

  幻影一闪,鬼门关又一次出现在宝玉的面前。

  一干鬼卒毕恭毕敬的笑脸,让宝玉再也不觉得这鬼门关阴森恐怖,反而多了许多亲切。

  “兄弟,你提前到来,怎不事先通知我一声?”

  片刻后,陆判豪爽的笑声从关内传来。

  “陆大哥,小弟也是临时起意,这次又要叨扰大哥了,呵呵……”

  宝玉的笑容发自真心,亲切寒暄后,他略带担忧地问道:“上次的事可曾牵连累大哥?阎君在不在?小弟愿亲自前去解释。”

  “没事。”

  陆判的眼角颤抖一下,随即强吸一口气,慷慨豪气的扬声道:“兄弟随我来,阎君正在大殿等你。”

  陆判眼中的异样虽然细微,但并未逃过宝玉傲立三界的法眼,心生不解的他不由得暗自寻思,难道这阎王想为难自己不成?但看在陆判的面上,如果只是吃点小亏那就认了,不过如果阎君想骑到自己头上撒野,就让他知道一下少爷我的厉害!哼,大闹地府似乎很刺激!

  宝玉思绪一动,大圣之血立刻点燃他的万丈豪情,他竟然盼望着麻烦的到来。

  此时此刻,森罗大殿中。

  阎罗王高坐于台上,表面上他虽然平静威严,但紧握的掌心中,冷汗已将内心的慌乱完全出卖。

  以间罗王高高在上的权势,宝玉闹地府的幻想原本很容易成为现实,可是地藏菩萨的坐骑“谛听”却横插一脚,及时改变阎君的主意。

  谛听乃是三界五大神兽之一,能通晓过去,预知未来。

  在阎君的要求下,谛听施展本领搜寻宝玉的来历,不料刚一施展神通,突然浑身发抖,紧接着趴伏于地,好似朝圣般,再也不肯立身而起。

  如此情景就连地藏菩萨也睁开紧闭百年的双目,与谛听一番玄妙交流后,再次闭上双眼,只告诉阎君:“以和为贵,交之则乘云直上,恶之则大难临头!”

  地藏菩萨虽未明言,但阎罗王还是听明其中涵义,瞬间别说是斗志了,就连面子上的抵抗也化为灰烬,心想:天啊,这贾宝玉到底是何等来历?难道他真是五色神石的化身吗?

  “启禀阎君,贾宝玉求见。”

  鬼卒响亮恭敬的禀报声响起,将阎罗王于沉思中惊醒过来,他急忙摆正面容,即使服输,他也不想输得太难看。

  “请!”

  平和的话语飞出森罗大殿,飞入门外的宝玉的耳中,玄妙的感应令宝玉眉心舒展,那一丝敌意也在同一刹那消失不见。

  进入大殿后,宝玉拱手一礼,礼数虽然不差,但却令一干鬼卒齐齐一愣。

  “参见阎君!”

  “贾宝玉,你面见阎君竟然不下跪?岂有此理!”

  黑判性烈如火,又对上次的事情耿耿于怀,第一个怒斥出声。

  “不妨!贾公子不是我地府之人,远来是客,自不用遵守此间规矩。”

  阎罗王可没有半点不满,反而一脸欢颜,以平生少有的亲切语调道:“贾公子能光临地府实乃本君荣幸,请上坐!”

  “啊!”

  众鬼不可克制地惊叹出声,并终于明白高台上那张多出来的椅子是为何人所设。

  宝玉安然落座,悠然神色不骄不躁,寒暄中,他主动表达歉意,阎罗王则虚挥大手,很宽大地将上次的嫌隙一挥而去。

  不待发愣的判官们回过神来,阎罗王已将生死薄送到宝玉面前,送上一件重量级的礼物。

  生死簿上,原本写着尤二姐名字的地方如今已是一片空白,这可不是小事,怎不让宝玉惊喜万分?

  “呵呵……阎君请受贾某一礼。”

  虽然自己的爱人总有一日会脱离生死轮回,但宝玉还是无法抵挡阎王的一片热忱。

  “阎君,这可是犯天条,做不得!”

  暴躁耿直的黑判又一次跳起来,以他一直线的思路怎么无法理解阎罗王这么做的原因。

  “黑兄,此言差矣。阎君掌管人间生死,自有权力如此处置。”

  未待阎罗王开口斥责,一向是老好人的红判已及时出声,阻止黑判后续的话语。

  “贾公子,让你见笑了。”

  阎罗王在宝玉面前不好勃然变色,只得以勉强的笑容向宝玉表达歉意。

  “呵呵……没什么!我倒觉得黑判兄很爽快,有什么说什么,是个真正的汉子。”

  宝玉确实没有生气,念及自己当时的确有点过分,他主动抱拳施礼道:“黑判兄,前日贾某也是一时情急,言语上多有冒犯,改日定当治酒赔罪。”

  “哼!”

  黑判头一转毫无回应,毕竟羞辱之仇岂是一句话就可以化解?“哈哈……”

  陆判豪爽的笑声化解尴尬,他虽然也不明白阎罗王这么做的原因,但却乐意见到如今情形,道:“贾兄弟,何必非要改日,咱们现在就开怀畅饮,如何?”

  “好!来人,备酒!”

  阎罗王对自己最得力的手下大为欢喜,急忙扬声吩咐,同时也给闭口不言的黑判一个训诫的眼神。

  转眼间,觥筹交错,杯来盏往,主客双方一个有意,一个存心,自是宾主尽欢,欢声笑语充盈森罗大殿,将一个世人恐惧的地狱变成欢乐的天堂。

  “阎君待贾某如此厚爱,真让在下感激不尽。”

  宝玉也在言语间拉近关系,举杯回敬后,说:“既然阎君将在下当成朋友,那在下也不客气了,正有一事想不出法子,还望阎君相助。”

  “哦,贾公子但说无妨。”

  阎罗王手中酒杯一顿,心情不由得紧张几分,生恐宝玉提出过分的要求。

  “是这样,不知阎君可曾听闻过这样一种妖术……”

  宝玉清了清嗓子,凝神将皇后的怪病细述一番,末了,满怀期待的望向阎君道:“小弟才疏学浅,所以前来请教地府各位高人。”

  “哦,还有这等事情?这妖怪真是歹毒!”

  无论是真心还是假意,阎罗王对妖怪的怒火都很强烈,沉声解释道:“此妖乃是利用凡人肉身炼制妖丹,幸亏中途被你破坏,否则此女定然神智尽毁,变成妖孽的法器!”

  “那请问阎君,可有解决之法?”

  宝玉呼吸略急,眼中的期待难以压抑。

  其实,宝玉已经从警幻仙姑那儿知道皇后得病的因由,再入地府的真正目的就是现在这一句。

  阎罗王沉吟一会儿,随即叹息道:“贾公子,我地府有一种奇花,名曰‘阴花’,此花乃地藏菩萨亲手所种,正好可以化解妖丹毒性,可惜……”

  “可惜怎么样?”

  宝玉知道阎罗王是等他追问,也知道“礼下于人必有所求”的道理,他索性开门见山地道:“烦请阎君直说,若有在下能帮得上忙的地方,在下定当全力以赴!”

  阎罗王双目一亮,眼中的喜色同样难以克制,道:“不瞒贾公子,阴花本是我地府宝物,如今却被厉鬼王占据。此厮煞是可恶,与各路妖孽勾结,专门残害我地府生灵,偏偏他又法力高强,奈何他不得,唉!”

  阎罗王无奈地叹息,几大判官的神色则各有不同。

  黑判被怒火蒙蔽心眼,没有听出阎罗王的弦外之音,红判与司马判则恍然大悟,陆判的神色最是复杂,他看了宝玉一眼,悄然低叹一声。

  听着阎罗王的叹息声,宝玉思绪一动,终于想通陆判先前眼神的意思心想:原来如此,阎罗王竟然也会玩驱虎吞狼的小伎俩,难怪他这么大方,嘿嘿……有意思,还真巧!

  宝玉咧嘴一笑,虽然被人当成利用的工具,但他一点也不恼怒,反而顺着对方的话语道:“阎君,既然此厮如此可恶,在下愿意替天行道,帮助地府讨伐他!”

  “多谢贾公子,本君代地府亿万生灵谢过公子援手之恩。”

  阎罗王瞬间眉开眼笑,几个判官与一干鬼差也纷纷举起酒杯,森罗大殿的气氛更加热烈。

  足足一个时辰后,酒宴终于散去,阎罗王在侍女的搀扶下,满意地回到寝宫。

  陆判第一个走到宝玉面前,挥退鬼差,亲自带着宝玉走向客房。

  走至无人之处,陆判突兀地停下脚步,沉声叹息道:“兄弟,你答应得太快了,鬼域虽然没有地府兵强马壮,但却地势险要,遍布上古法阵,即使以你法力也很难强行闯入,更别说扫平鬼域了。”

  友善总能触动人心,宝玉不禁心生感激,扬声欢笑道:“大哥提醒得是,不过鬼王也是我敌人,即使阎君不来这么一出,我也要去鬼域走一遭。”

  话语微顿,宝玉看了看四下无人,随即说出秦钟之事。

  秘密虽然不大,但陆判也知道宝玉已经没有将他当成外人,感慨几句后,就再次说起正事:“兄弟,既然你主意已定,那就让我多跟你讲一讲鬼域的事,知己知彼,方能防患未然。”

  “好,大哥,咱们今夜一边喝酒,一边商议,不醉不休!哈哈……”

  宝玉与陆判扩手并肩,相视大笑,男人的友情四方激荡,豪迈无比。

  鬼域,地处阴间最阴森之地,也是阴气最重的地方,环境虽然严苛,但也炼出鬼域的精兵强将。

  阴间的清晨好似傍晚,一对鬼兵在鬼域的边界地带,习惯性地来回巡逻。

  “将军,您又在想你的相好吧?嘿嘿……”

  无论是人是鬼,嘻笑打趣都是打发时间的最好手段。

  “他妈的,你们不想女人吗?”

  领头的鬼将与下属开玩笑后,神色一正,道:“还是好好巡视,大王说了,地府对我们可没安好心,要小心他们突然偷袭。”

  “咦,前面好像有动静。”

  鬼将话音未落,一个眼尖的小鬼就惊呼一声,气氛顿时紧张许多。

  “当啷!”

  一连串的金铁交鸣声中,一干鬼兵刀剑出鞘,同时也做好转身就逃的准备,如果真是地府大军,自是逃命为主。

  “混帐,慌什么?那只是一个落单的女鬼丨匕鬼将的法力不是小鬼可比,虽然还未看到身影,但六识已经捕捉猎物。

  “嘿嘿……恭喜将军,这次又是一个大美人儿。”

  众鬼斗志大增,飞速将那女鬼围起来,见风使舵、拍风追马绝对是他们的专长,先前那小鬼第一个恭维道:“将军,你真是咱们鬼域第一福将,这次必定又是大功一件。”

  鬼将收刀回鞘,兴奋的抢步上前,对美艳动人的女鬼道:“大美人儿,乖乖随本将军回去享福吧,哈哈……”

  “啊!你们干什么……”

  女鬼的惊声尖叫戛然而止,她还未来得及转身逃跑,一个急不可耐的厉鬼已经将她一掌打昏。

  近距离下,鬼将细看女鬼的容貌,不禁浑身一热,心猿意马起来:漂亮,真漂亮,比同僚搞上的那个鲍二媳妇还漂亮,嘿嘿……

  意念一转,鬼将将女鬼扛在肩上,欢声道:“兄弟们,这次的功劳我分给大家,人人有赏。不过这女鬼来历蹊跷,还是小心为妙,本将先带回府中仔细审问一番,再交给鬼王处置。”

  鬼将用力吞了口口水,然后一声大吼,暗自威慑道:“你们明白了没有?”

  “小的明白,将军尽管放心,小的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

  俗话说得好:“县官不如现管。”

  况且这鬼将平日也养了一班亲信,一干鬼卒自是唯命是从。

  “嘿嘿……”

  奸笑声中,众鬼刹那间飞跃而去,只留下随风卷动的沙尘在原地轻舞飞扬,只恨不得像风儿那样跟上去看一场好戏。

  “砰”的一声,卧房大门重重合上,鬼将迫不及待冲向床榻。

  一干鬼兵围在门外,一个个伸长耳朵。

  “啊!”

  女子尖叫声从房内传出,让鬼兵们更脸带兴奋之色,原来“听”有时比“干”更容易让人激动发狂。

  可惜房内一阵响动后,突然升起隔音结界,鬼兵们不由得意兴索然,对鬼将的吝畜大为鄙视,觉得真不够意思。

  一个时辰后,守门鬼卒估摸着房内的大戏已经结束,他们轻声敲门,催促道:“将军、将军,是时候向大王覆命了。”

  “嗯,知道了!”

  鬼将微带不耐的话语从房中传出,声调略显沉闷。

  片刻后,鬼将独自走出房门,出门之际,他厉声命令道:“这女人归我了,谁也不许说出去,更不准进去打扰她,否则本将军让他魂飞魄散。”

  鬼兵们一边整齐回应,一边暗自咋舌:看来这个女鬼不仅漂亮,而且床上功夫也很厉害,竟然让一向小心的头头神魂颠倒,连鬼王的法令也敢暗自违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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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花八门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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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夺天宝瓶



  鬼王宫,气势虽然阴森恐怖,但相比地府森罗大殿明显简陋小气许多。

  “小将参见大王!”

  鬼将一边恭敬的向鬼王施礼,一边自然地向前接近两步。

  鬼王坐在黑石台阶上,笑意盈盈望着鬼将道:“你回来得正好,本王有重任交给你办。”

  鬼王大手虚空一挥,止住鬼将前进之势,随即扬声命令道:“鬼将听令!”

  鬼王出声的同时,顺手将一只玉瓶的瓶口对准鬼将,而眼底笑意更加强烈。“末将在!”

  鬼将身子一弓,俯首听令。

  就在鬼将说出口的刹那,异变陡然而生,一股不可抵御的吸力从前方传来,鬼将猝不及防之下,“飕”的一声,直接飞入那只有两寸直径的玉瓶中。

  鬼王迅疾塞上瓶盖,得意地狂笑道:“贾宝玉,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哈哈……”

  被吸入瓶中的果然是宝玉,他不由得神色大惊,想不到行踪这么快就被鬼王识破。

  先前宝玉化身为女鬼,本想靠“女色”接近鬼王,不料鬼将却色迷心窍,令他不得不中途改变计划,最后虽然还是进入鬼域中心,但等待他的却是这个下场。

  被迫变回原形后,宝玉在瓶中腾身而起,纵声朗笑道:“鬼王,你以为区区一只瓶子就能困住你宝爷爷吗?”

  “哼!无知小子,你试试看呀!只需一时三刻,你就会化成血水,到时本王再来听你如何张狂!”

  鬼王唇角一撇,得意洋洋的讥讽宝玉,随即兴奋无比地立身而起,大喊道:“传令,谢贵客上殿,摆酒庆功!”

  话音未落,鬼王已主动走下高台,迎到殿门口,看来这贵客不可小觑。

  法宝空间里。

  宝玉一拳打了出去,他这一拳足以开山劈石,但瓶壁却纹丝不动,仿佛一缕微风吹过。

  “他妈的!这是什么破玩意儿?”

  宝玉不信邪地钢牙一紧,这一次用尽全力,五彩霞光仿如利锥般以匪夷所思的速度打向瓶壁。

  这一次,拳风过处终于留下一点声响,不过宝玉却被震得飞起来,狠狠撞在身后的瓶壁上。

  啊,不好!宝玉低头一看,这才片刻时间,他的身上已经布满血丝,鲜血似乎拥有生命般,正疯狂地向体外冲去。

  宝玉急忙运转全身法力,但血丝依然迅速弥漫。面对如此严峻的现实,宝玉人生少有的脸色苍白、神魂大惊。

  鬼域的贵客终于走入大殿,烛火一闪,立刻被一对牛角散发的光芒比下去,来人竟然是妖界四王中最厉害也最狡猾的金牛大王。

  一鬼一妖围桌而坐,一边吃着美酒佳肴,一边等待着时辰来到。

  鬼王看着不停震动的宝瓶,忍不住沉声问道:“金牛兄,这宝贝是否真能困住贾宝玉?他的法力可厉害得很,连阎罗王那厮也很忌惮。”

  “哈哈……鬼兄放心,无论他法力有多高强,也难逃化为血水的命运。”

  金牛大王双目精光闪动,凝视着自己的压箱底法宝,大笑道:“我这宝贝连当年的孙猴子也敌不过,何况只是一个未成气候的人间小子!”

  “啊,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夺天瓶’吗?”

  鬼王惊呼出声,他虽然极力压抑,但羡慕的光华还是从眼中迸射而出。

  “此宝正是——夺天瓶!”

  金牛大王自豪地说出宝物名字时,夺天瓶的晃动缓缓消失,他更得意地道:“贾宝玉的身躯只要化为血水,五色神石就会恢复本像,到时咱们按照约定,一人一半!”

  鬼王兴奋得连连点头,道:“应该的、应该的,待咱们吸收神石之力后,我一统地府,你统一妖界,到时你我二界联手攻上天庭,将那玉帝老儿弄下宝座,哈哈……”

  “鬼兄放心,金牛只要能报得大仇即可,其他别无所求!”

  金牛大王双目闪动滔天恨火,咬牙切齿地紧握双拳,片刻后才放松紧绷的身心。

  夺天瓶内。

  宝玉将金牛大王与鬼王的对话听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心想这破玩意儿连齐天大圣都能困住,自己又该怎么逃出去?唉,不会真的化成血水吧!

  眼看着皮肤已经开始龟裂,在慌乱之下,宝玉习惯性地想到警幻仙姑,可惜被困在法器之中,他的元神根本进入不了虚无幻境。

  他娘的,我就不信邪!找不到靠山,宝玉反而双目野性暴射,全心全灵与法器的力量对抗起来。

  鬼域大殿中,酒香四溢,欢声起伏。

  一时三刻一到,鬼王的呼吸立刻粗重无比,迫不及待抓向夺天瓶。

  “鬼王且慢!”

  金牛大王拦住鬼王,目光不像牛,反而更像狐狸,道:“还是小心为上,待我先试上一试!”

  金牛大王拿起夺天瓶贴耳一摇,瓶内空间刹那间天摇地动,可怜的宝玉在里面翻滚不休。

  “啊,那小子还没死?”

  鬼王面色大变,下意识惊叹道:“这五色神石果然厉害,连夺天瓶也化不了他,这可怎么办?”

  “无妨,听声响,他只不过苟延残喘一阵而已,看我再加把劲。”

  金牛大王头上双角一震,双目异光闪烁,咒语激射而出。

  瞬间,夺天瓶好似陀螺般疯狂地急速旋转。

  夺天瓶内。

  “啊!”

  宝玉发出痛苦的闷哼声,护体的结界层层消融,身躯不停膨胀。

  这一刹那,时光变得无比缓慢,宝玉脑海中闪过亿万道思绪,但没有一个办法能令他逃过死劫。

  夺天瓶越转越快,宝玉的惨叫声越来越大,就在他变成人球即将暴胀的一刹那,一滴特别的“鲜血”陡然射出他的眉心。

  大圣之血凭空突现,四周铺漫的鲜血好似受到感召般,“飕”的一声飞过去。

  震荡的波纹先是朝四周扩散,紧接着百川归流,聚成五彩斑斓的“光点”在光点的中心,一根钢针缓缓而现。

  宝玉呆呆地看着这一幕,直到五色钢针飘入他的手中,他也没有回神。

  恍惚间,宝玉想起西游记里齐天大圣逃出宝瓶的一节,感觉他好似就是传说中的超级英雄,手中钢针对准瓶底狠狠戳了下去。

  “——”

  一声巨响突然充斥鬼域大殿,夺天瓶爆炸了,正在施法的金牛大王惨叫着飞上半空中,满天血雾四散弥漫。

  鬼王还未从震惊中反应过来,身受重伤的金牛大王已经化为一阵狂风,以平生最快的速度向外逃。

  爆炸声还未散尽,宝玉已从烟尘中傲然而现,他全身的伤痕消失不见,而钢针还在他手中迸射万丈光芒,意念一动,钢针升上半空,紧接着一变二,二变四,四变八……眨眼间,偌大的鬼殿内已被钢针充斥,呼啸的劲风杀向千百头厉鬼。

  一干厉鬼没有金牛大王聪明,也没有金牛大王那般侥幸,面对宝玉狂野霸道的杀气,一阵惨叫声此起彼伏。

  飞溅的鲜血改变鬼殿的颜色,激荡的惨叫声抹杀众鬼的斗志,宝玉一击之下,大殿中的鬼卒几乎死了一半。

  鬼王头上的独角剧烈颤抖着,眼看满天钢针二次升空而起,他鬼眼一缩,下意识转身就逃,毕竟连夺天瓶都困不住的对手,他又怎能抵挡?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杀——”

  地府大军终于出现,一场大战就此拉开序幕。

  宝玉并没有加入混乱的战场,他手腕一翻,千百根钢针瞬间消失,大圣之血飘回他眉心中,下一刹那,他坐在台阶上,嘴角突然多了一缕血丝。

  其实冲破夺天瓶后,宝玉已经是强弩之末,如果鬼王再疯狂一点,结局定然不会是如今情形。

  虽然鬼域一片混乱,在猝不及防之下,只得各自为战,但即使如此,地府大军也是死伤无数。

  鬼王遭受四大判官的围攻,最后负伤突围而去,让阎罗王只能暗自慨叹未竟全功,不过能够将鬼域大殿夷为平地,他也够欢喜了。

  厮杀声变得零星时,宝玉悠然走出鬼域大殿,在地府众人的面前,他的嘴角完全看不到鲜血的痕迹。

  “兄弟,阎君已在府中设下酒宴,正等你前去畅饮。”

  陆判身为此次征讨的先锋,大获全胜令他很兴奋,其他三个判官的眼神也有了明显的变化。

  “大哥,小弟在阳间还有急事,地府我就不去了。”

  阴花到手,秦钟也顺利转世投胎,宝玉此行可谓功德圆满,见陆判还有挽留之意,他靠近一步悄声说:“我受伤了。”

  陆判身子一震,眼底担忧之色一闪而过,随即欢声大笑道:“既然兄弟还有要事,那为兄就代阎君送你一程,请!”

  “多谢大哥!”

  宝玉与陆判相视一笑,豪迈的情证不言自明。

  陆判打开阴阳结界,宝玉悠然跨步而入,临走之际,他又在陆判耳边低语道:“陆大哥,地府可能有鬼王的内奸,不然他不会那么快识破我的行踪,内奸就在知道我行踪的几人中。”

  话音未落,宝玉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

  宝玉这么说只是为了还陆判人情,至于内奸究竟是谁、地府会如何处置,与他毫无关系。

  阴间一处深山密林中。

  “贾宝玉,本王与你势不两立!”

  鬼王歇斯底里地吼叫出声。

  “大王,别生气,你只是一时大意中了敌人的诡计,等大王恢复元气,咱们卷土重来,一定能荡平地府、统一三界。”

  鲍二媳妇好似一条蛇般缠在鬼王身边,单薄的纱裙下,肥硕的乳房若隐若现。

  自从鲍二媳妇被打回鬼域后,用尽手段变成鬼王身边的奴婢,用她的风骚淫荡哄得鬼王甚是开心。

  “小宝贝儿,说得好!哈哈……”

  鬼王强自一声大笑,随即眼中绿光暴射,扬声大吼道:“本王决定去妖界与金牛会合,待我重整军力后,马上杀回来取下阎罗老儿的头颅。小的们,准备出发!”

  万千头厉鬼纷纷响应,唯有鲍二媳妇眼神异样,她倒入鬼王怀中,低声道:“大王,贾宝玉那厮也是你的大仇人,而且五色神石就在他身上,奴家愿意留下来监视他,若有夺宝的机会,立刻通知大王。”

  鬼王习惯性地抓住鲍二媳妇的乳房,呼吸一热,道:“宝贝儿,贾宝玉的法力很高,你留下来十分危险,还是随我去妖界吧!”

  “奴家不怕,为了大王你,就是魂飞魄散奴家也愿意!”

  鲍二媳妇扭了扭身子,随即荡笑道:“大王不用为奴家担心,你教了奴家那么多神通,奴家隐藏形迹肯定没有问题,咯咯……”

  “那好吧,宝贝儿,那监视贾宝玉的重任就交给你了!”

  鲍二媳妇的风骚还是取得胜利,鬼王在那高耸双峰上狠狠一抓后,急速飞遁而去。

  转眼间,鬼域的残兵败将风卷残云而去,鲍二媳妇先是欢笑相送,随即用力吐了一口唾沫,道:“呸,蠢鬼,要姑奶奶随你四处逃亡,真是白日做梦!”

  鲍二媳妇原地一转飞向阳间,原地阴风打转,盘旋着她那阴森的笑声。

  “王熙凤、贾琏,姑奶奶又回来啦,咯咯……”

  飞籥翘角,朱墙碧瓦,屋宇连绵。

  宝玉看着熟悉的贾家,心中不由得涌出一股暖流,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将自己当做真正的贾宝玉,将这儿当做了自己的家。

  深吸两口亲切的空气,稳住体内的伤势后,宝玉徐徐迈步跨入大观园内。

  “呀!”

  恶作剧的尖叫声在宝玉耳边凭空炸响,纤细的倩影从门后一跳而出。

  失去灵敏听觉的宝玉反应不及,“砰”的一声,他与偷袭之人撞在一起,好似一对滚地葫芦般。

  “啊!”

  宝玉胸前一阵剧痛,再也压抑不住,一股鲜血迸射而出。

  “啊!小宝子,你怎么啦?”

  恶作剧的少女竟然是天意公主,鲜血瞬间溅上她的脸,她无比惊惶地急声道:“老公,你别吓我,你怎么啦?”

  “呵呵……你又偷出宫啦,”

  宝玉法力一转,强自压下伤势,悠然轻笑道:“我只是咬着嘴唇了,看把你吓成这样。”

  “真的吗?”

  天意公主虽然聪明,却没经历过世间磨难,月牙双眸一眨,随即又破涕而笑,娇嗔道:“臭小子,你竟敢惊吓本公主,看我不砍了你的头!”

  唔……天啊!怎么又来了?故态复萌的天意公主让宝玉大为头疼,差点又吐出一口鲜血。

  “小宝子,你找到医治皇后娘娘的办法了吗?”

  一对有情人儿边走边闹,一番嬉戏后,挂在宝玉身上的天意公主终于想起正事。

  “找是找到了,不过我还要花几日时间仔细琢磨一下。”

  宝玉灵机一动,顺势道:“天意,你先回宫观察皇后娘娘的病情,我闭关后立刻入宫为她治病。”

  “哼!你又找借口想撵人家走。”

  天意公主委屈地嘟着小嘴,竟然一语戳穿宝玉的阴谋,但她还是乖乖接受宝玉的安排,道:“好吧,但你可要快一点,否则我将李芷儿一起叫来,看你迩想不想安生。”

  “好、好……”

  宝玉故作惊恐状,连连点头讨饶,却对天意公主的喜爱更加深许多。

  旖旎的风儿笼罩怡红院,春天虽已过去,但醉人的春色却依然滞留人间,弥漫宝玉卧房的每一寸角落。

  袭人、麝月、秋纹、玉钏儿还有随后赶到的鸳鸯,纷纷羞羞答答走过那道让她们芳心大跳的镜门。

  众女想不到宝玉刚一回家,第一件事竟然会是这般荒淫。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古代女子难免羞窘娇嗔,但一声惊呼过后,宝玉苍白的脸颊让她们奋不顾身,争先恐后投入宝玉的怀抱。

  宝玉身受重伤,最好的医治办法就是“动门之术”香艳的疗伤开始了,激情缠绵,火热流转,一干佳人眼中闪烁的不是欲望之光,而是为了爱人无私奉献的光华。

  特制的大床上,天籁流转中,宝玉升起一道特别的结界,令时光脱离现实空间。

  肉体交缠声中,美人纯阴之气不停修补内伤,五女曼妙的娇躯虽经过神石改造,但依然还是不能满足宝玉如今所需。

  眼看袭人已是第五次不堪挞伐,鸳鸯虽然浑身酸软,还是骑在宝玉的腰上,而秋纹也努力支撑着瘫软的玉体爬向宝玉,玉钏儿与麝月也努力分开双腿。

  如此一幕令宝玉不得不情思翻腾,怜惜之下,“啵”的一声,他强行将肉棒从鸳鸯的蜜穴里抽出来,然后大手轻轻一挥,众女立刻合上美眸。

  蘅芜苑内,薛家女人正温馨谈笑。

  突然一道玄音在薛姨妈的心房响起,她娇躯微微一顿,下意识望了望身旁的香菱,两女暗地里交会一个惊喜羞涩的眼神。

  “女儿,我有点闷,出去走走。”

  “那我陪您……”

  “不用,店铺的事情已经累着你,为娘的事情你就不要操心,有香菱陪我。”

  时间紧迫,薛姨妈并未多解释,不待薛宝钗回应,她已经带着香菱走出院门。

  见薛姨妈两人急忙离去,宝钗与莺儿面面相觑,久久未从错愕中回过神来。

  “母亲,您听到二哥的声音没?”

  巧巧美眸大睁,疾步冲入王熙凤的房门。

  这时,王熙凤与平儿抢先一步从内向外走去。

  同一时刻,稻香村里。

  尤夫人站在院门前,脚步不停来回踱步,眼神闪烁,她虽然还没有真正成为宝玉的女人,但也听到宝玉的“召集令”当尤夫人终于鼓足勇气走出院门,正好与柳氏母女碰个正着。

  “尤家太太,您也是要去怡红院吗?”

  柳五儿少女天性,脱口就出。

  “啊,我……”

  尤夫人羞得手足无措,柳氏则迈步上前拉住她的手腕,直接走向怡红院。荣国府上房内。

  王夫人、赵姨娘及邢夫人等诸位太太正在陪贾母聊天。

  乐呵呵的贾母还在兴头上,不料赵姨娘突然面色一变,失声叫道:“啊,宝玉……”

  一干华贵美妇的目光立刻射过去,贾母虽然不再厌恶赵姨娘,但也说不上多喜欢,不由得皱眉问道:“你刚才说什么呀?”

  “我……我说暴雨快来啦,天上有乌云。”

  也许是神石精元的功效,赵姨娘比以前聪明许多,随口搪塞后,她捣着额头道:“哎呀,我头晕!”

  “你不舒服就回房休息,等没事了再来请安也不迟。”

  贾母此番话语倒不是生气,她随即扬声吩咐道:“来人呀,送姨太太回房,小心伺候着。”

  “老祖宗,我只是一点小毛病,还是让丫头们留在这儿服侍你们吧。”

  赵姨娘心有所思,急忙婉拒贾母的好意,无意间却给贾母与众人留下好印象。

  “她真是变了,唉。”

  待赵姨娘走出房门,贾母不由得长声叹息,因为赵姨娘的变化令她不由得想起贾政。

  “是呀,赵姨娘变了许多,越来越得体了,这都是老祖宗教导有方。”

  邢氏等人纷纷附和,同时极力恭维贾母。

  贾母乐得眉开眼笑,一干中年美妇的恭维声更是热情,唯有王夫人没有出声,她眼角微微一颤,若有所思的目光看向赵姨娘的背影,心想:嗯,赵姨娘刚才明明叫的是宝玉的名字,她为什么要撒谎?而且还走得这么紧急?

  怡红院内,春色醉人,风光无限。

  低沉虎吼中,昂扬的小宝玉猛力向前一顶,深深的进入薛姨妈体内。

  “姨妈宝贝儿,叫吧,尽情的叫吧,我想听您的叫声。”

  “啊……”

  然而不是薛姨妈不想叫,而是她的朱唇被香菱堵住了,但不是香菱故意要为难薛姨妈,而是因为宝玉的手指插入她的蜜穴,好似指挥棒般控制她的身子。

  “啊啊啊……”

  在宝玉的耸动中,薛姨妈与香菱的叫声穿透门窗,传入门外偷听者的耳中。

  “母亲,我们什么时候进去呀。”

  巧巧的呼吸很灼热,她甚至附耳在门上,将内里的欢声听得一丝不漏。

  “再等等,她们刚刚进去。”

  王熙凤与平儿靠在一起,她与巧巧相比更是不济,蜜桃幽谷早已蜜汁狂涌。

  画面一闪,现实空间只过了一刻钟,但在宝玉的特别结界中,他已经在姨妈与香菱的身上纵横驰骋好几个小时。

  阴元流逝的薛姨妈与香菱进入深层睡眠中,巧巧立刻破门而入,抢先冲入“永恒空间”“母亲、平姨快来,咱们联手打败坏二哥,咯咯……”

  巧巧用力向下一坐,“滋”的一声,她勇敢地包裹“如意金箍棒”将漫天情欲直直映入王熙凤的心海。

  风雨飘荡,呻吟连绵。

  巧巧倒下了,宝玉往前一插,阳根带着巧巧的春水贯穿她母亲的子宫花房。

  王熙凤趴伏在床榻上,平儿则从后紧贴着宝玉,一边用娇乳按摩,一边推送着宝玉的身躯。

  巧巧虽已浑身酥软,但还是两手紧抓王熙凤的肥美乳房揉捏不休。

  “呃!”

  梦想的春色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但宝玉依然感觉全身如爆炸般,一声闷哼,精液射入王熙凤的花心,然后是平儿的娇喘荡漾而起。

  宝玉的伤势逐渐恢复,欲火则越烧越旺。

  疯狂之际,宝玉看到柳氏母女的身影以及扭扭捏捏的尤夫人。

  “呼”的一声,又是三个女人飞上床榻。

  “宝……宝哥儿,别、别这样,放开……呀!”

  尤夫人真的被吓到了,她一进入房间,立刻看到一群赤裸的女人,其中还有王熙凤与薛姨妈,她又怎能不震惊慌乱?

  尤夫人的挣扎戛然而止,宝玉瞬间就撕裂她的衣裙,紧接着狠狠插进去,硕大的巨物直接插入她的花心。

  胀疼、惊恐、羞怒二在尤夫人眼中闪现,然后又一闪而过。

  片刻后,尤夫人已经发出悠长的欢鸣之音。

  “啊!”

  赵姨娘刚迈入房门,还未看清里面情景,宝玉突然从门后冒出来。

  仅只有刹那,赵姨娘就变成赤裸羔羊。

  “姨娘、宝贝儿,孩儿要孝敬您,嘿嘿……”

  赵姨娘的惊呼随即变成呻吟,宝玉大手用力一分,赵姨娘就此挂在他身上,禁忌的刺激让赵姨娘欲望汹涌,丰臀主动向下一压。

  “滋……”

  分水破浪中,巨船已然入巷。

  宝玉搂着赵姨娘,在房内迈开大步,高高提起,重重落下,一步一顿间,刺激得赵姨娘眼帘颤抖,双乳好似小兔般在宝玉的胸膛上滑来滑去。

  无边春色幽香醉人,激情玉液四处飞溅。

  “永恒空间”果然妙用无穷,宝玉在“短短”的时间里,阳精灌满十几个美人蜜穴,而众女随即又在“短短”的时间内恢复精力。

  新一轮的狂欢开始了,宝玉的伤势早已痊愈,但肉体的撞击声没有丝毫减弱的意思。

  兴发如狂的宝玉也不知沉醉多久,只知道在宽阔的大床上肆意冲刺,无论他翻滚到房中何处,眼前总会出现饱满的玉乳、红润的阴唇及——缕缕羞涩的呻吟。

  虚无幻境内。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五彩霞光环绕中,警幻仙姑凌空盘坐,狂念经文,念到中途,突然声音颤抖的道:“可恶的家伙,无耻、下流、淫荡……”









  第九章、再入行宫



  一天一夜的疯狂后,宝玉不仅伤势尽复,而且法力再次增长。

  在一群美人或明或暗的目光相送下,他悠然登上天意公主的疯狂马车,进入行宫。

  宝玉离开贾府不久,男装打扮的薛宝钗主仆就悄悄溜出大观园,“小姐,您身子还未全好,咱们暂时不走了吧。”

  莺儿满脸无奈,一边跟随,一边尽力劝说薛宝钗回心转意。

  “莺儿,我已经打定主意,你不想去的话就自己回去。”

  薛宝钗头也不回地迈步向前,神色甚是坚定,眼底光芒却无比复杂,有伤心、有怨怼,还有#一与难受。

  即使用了一日一夜的时间,薛宝钗也难以忘记亲眼所见的那一幕。

  昨日出于好奇之心,薛宝钗与莺儿悄然尾随在薛姨妈身后,她们本是一时性起图个好玩,却没有想到那是她们的人生转折之点。

  见薛姨妈与香菱进入怡红院,直接进入宝玉的房间,宝钗眼中迷惑刚冒出,陆陆续续又出现许多身份特别的身影。

  起初,薛宝钗并未怀疑到男女之事上,只是有太多迷惑,令她不由自主放轻脚步悄悄进入院门。

  而宝玉沉醉在欲望中,袭人诸女全部沉睡,怡红院少有的变成“无人”之境,宝钗与莺儿顺利走到窗前。

  “啊!”

  一声强自压抑的尖叫后,薛宝钗与莺儿慌乱无比逃了出来,她们容颜大变,身形踉跄。

  薛宝钗心想,——怎么会这样?怎么可以这样?混帐东西!

  “小姐、小姐……”

  莺儿的呼唤将薛宝钗的思绪唤回现实,她继续小心劝解,但那虚弱的语调连她自己也不能说:“小姐,说不定太太与香菱进去后……并没有做什么,我们还是回去吧,太太会担心的。”

  莺儿嘴里虽为宝玉说好话,但芳心却对宝玉大为愤恨,暗自咒骂道:好你个宝二爷、花心大萝卜,亏我还对你有点好感,想不到你竟然是这种人,无耻下流!

  唉……莺儿思绪一转,又忍不住暗自叹息:在这要命的关键时刻,这死宝玉偏偏又进宫,谁人来劝阻小姐呢?难不成我们主仆真要浪迹天涯不成?

  “哼!没做什么?你认为——可能吗?”

  薛宝钗滑如凝脂的玉脸罩满严霜,少有地疾言厉色嘶吼质问道。

  薛宝钗狠狠地瞪了怡红院的方向一眼,紧接着一抹红云融入怒色中,心想:母亲真过分,不仅与宝玉胡天胡地,还有那么多人在一起,而且叫得那么大声,简直不知羞耻!

  莺儿对薛宝钗的质问无言以对,只得转换话题,略显紧张地问道:“小姐,那我们去哪儿呀?”

  “我要去追求我的幸福!”

  薛宝钗愤然登上马车,因为薛姨妈的行为,她一时之间也抛去世俗顾虑,长久压抑的情愫猛然爆发,一发不可收拾。

  这时,宝钗深吸一口气,缓慢地吩咐车夫道:“去红楼总店!”

  “啊,您要去找……石公子?”

  莺儿又是一声惊叫,随即暗自长叹一声:小姐终于豁出去了,宝二爷没戏了,唉,我怎么办呀!

  一想起石钰的“三大怪”莺儿就忍不住浑身发寒,身为陪嫁丫头,她也想为自己争取幸福。

  莺儿的思绪再次微妙变化,在风流的宝玉与神经质的石钰之间,她暗自倾向前者,随即用力眨低石纴道:“小姐,石公子也不是好人,咱们还是去别处吧。”

  薛宝钗眼中的波澜一转,询问的目光流淌。

  莺儿熟知薛宝钗的个性,银牙微咬,说:“小姐,我亲眼看到二姑娘与宝二爷卿卿我我,还一起从石公子的府宅出来,关系绝对不一般。你想,二姑娘已经与石公子订亲,如果不是石公子为了讨好宝玉,怎会容许自己的未婚妻与宝玉胡来,而且还是在他本人面前?”

  “莺儿,你真是亲眼看见?”

  薛宝钗顿时如遭雷击般,身子猛然一震,整个上身几乎扑向莺儿。

  “我……是亲眼看见,上次出门买东西,正好看见二姑娘的轿子,一时好奇就追了上去。”

  莺儿的话语半真半假,看见宝玉与迎春卿卿我我是真,看见石钰出卖未婚妻则纯属猜测,不过按照常理分析,她这番猜测并不是没有道理。

  薛宝钗紧蹙着娥眉,身子向后一靠,久久都没有说话。

  莺儿忐忑不安,静默一会儿后,她忍不住小声问道:“小姐,我们是不是回大观园?”

  薛宝钗低垂的美眸急速张开,一抹异样的光华强烈闪现,她不仅没有顺应莺儿的心意,反而无比焦急地再次催促车夫快马加鞭。

  莺儿难以理解薛宝钗目光的涵义,她玉脸一白,暗自悲呼起来:完啦,小姐也疯啦,呜……

  金陵行宫,春色再动。

  “臭小子,咯咯……”

  宝玉刚下车,天意公主已欢呼着扑上去,与宝玉狠狠抱在一起,让在后面的天长与地久又是羞慕,又是好笑。

  “小宝子!”

  天意公主还未从宝玉身上下来,又一声娇呼从后方响起。

  天意公主的行为已经让太监、宫女们震惊,接下来的一幕则令他们几乎心跳停止,难以置信的双目瞪了又闭,闭了又瞪。

  李芷儿竟冲过去,然后与天意公主争抢一个小太监的怀抱,天意公主不让,她也气馁,最后只能搂住小太监的后背。

  行宫中,天意公主与李芷儿竟然将小太监夹在中间,三人的姿势无比暖昧。

  宝玉缩小的身形与天意公主两女相差无几,被紧紧夹住的他不由得翻起白眼,看了看四周的观众,急忙低声道:“两位主子,是不是让小的透口气呀?我要被你们闷死了。”

  “咯咯……”

  天意公主避而不答,反而是很让宝玉心跳加速的挑衅道:“李芷儿,你想不想……”

  “想,人家都等不及了,嘻嘻……”

  李芷儿的回答让宝玉脑子一热,滔天欲火瞬间翻腾。

  “那咱们立刻进房吧!”

  天意公主兴奋火热的话语令宝玉雀跃欢呼,下半身一下子就翘起来,完全忘记他可是一个小太监。

  “啊,你们不要这么急嘛,嘿嘿……”

  宝玉还想矜持片刻,不料天意公主与李芷儿已是心急如焚,一人拉着他一只胳膊,如飞般奔向房内。

  快,真的好快!

  急,真的太急!

  天意公主两女快如风、急如火,兴冲冲的冲入公主府内,天意公主还不停吵嚷道:“我要左边,你要右边!”

  咦,她们要一左一右同时来,而且还是在桌子上玩?真是大胆呀!邪情逸趣充斥宝玉的脑海,低沉沙哑的吼声在他喉间回荡,身子一抖,太监服立刻随风而去。

  当宝玉脱得精光时,天意公主两女已经坐在桌子边,她们抬头一看,随即不约而同地大笑起来,她们笑得前仰后俯,手指着宝玉,断断续续地说:“小宝……子,你这……大……笨蛋……想……干……什么呀?”

  熊熊烈火被笑声熄灭,清醒过来的宝玉虽然脸皮厚,但也觉得有点想钻进地洞的感觉,怀着最后一丝希望,他讪讪地反问道:“你们不是说……想要吗?”

  “臭小子,人家是说想玩扑克牌,你这大色狼整天只会想那些事。”

  “是啊,不正经!”

  李芷儿也满脸笑容,落井下石道:“你这小太监就是不安好心,总想着使坏。”

  呀——太丢人了!郁闷之气令宝玉胸膛一挺,难堪瞬间变成羞怒之火,被强行扑灭的欲火立刻死灰复燃,卷土重来。

  宝玉大手一分,将错就错将天意公主两女搂入怀中,然后压在桌上。

  “啊!”

  天意公主两女相视一望,同时从对方眼底看到羞涩与灼热的火光。

  “臭小子,别……”

  天意公主一把抓住衣襟,软语哀求道:“咱们待会儿再……洞房,好吗?先打牌吧。”

  “小宝子,停手!啊……慢一点。”

  李芷儿的反抗本让宝玉兴致大增,但下一句却让宝玉大受挫折:“好小宝子,咱们现在想打牌。”

  唔……怎么会这样?没有配合的欢爱味同嚼蜡,宝玉大受打击,身子虽依然高大,但气息却急速萎缩。

  天啊!两个女人竟不知何时变成牌迷!宝玉哀声长叹,感到欲哭无泪。

  “好哥哥,就陪人家玩一会儿嘛!”

  天意公主轻轻摇着闷闷不乐的宝玉手臂,万千柔情羽化成丝,只想缠绕宝玉铁打的心肠。

  “小宝子、小宝子哥哥、小宝子老公。”

  李芷儿见天意公主没办法解决,立刻直击宝玉的弱点,挑逗道:“只要你陪我们玩牌,晚上你想怎么样都行,好不好嘛!”

  天意公主二女的娇痴软语果然力量强大,宝玉心中的怨气瞬间化为流水,但蠢蠢欲动的情火却让他怎么样也生不出玩牌的兴致,他只能不停哀叹,对自己曾经的“妙计”大为后悔。

  “老公,要不只玩一盘?”

  天意公主见宝玉似有松动之意,脑海灵光一闪,再次降低要求,心想:只要钓到鱼儿,不怕你不上钩。

  “对,玩一盘也可以!”

  李芷儿从小和天意公主作对,轻易就明白天意公主眼底的暗示,她往前一凑,娇俏玉乳在宝玉的背上轻轻滑动一下。

  天意公主的手段也不差,几乎是咬着宝玉的耳垂,诱惑道:“好哥哥,答不答应呀?”

  瞬间,宝玉的理智被欲火打败。

  “行,玩多少局都可以!”

  特有的坏笑又回到宝玉嘴角,让天意公主两女芳心大跳的同时,他突然话锋一转,道:“不过咱们不能白玩,带点彩头怎么样?”

  “彩头?赌钱有什么好玩?”

  虽然天意公主两人对金钱没有任何感觉,不过还是欢声道:“只要你答应就可以,随你便。”

  “好啊,这可是你们说的!”

  瞬间宝玉眼中光芒大放,兴奋地沉声道:“咱们不赌金银,咱们赌衣服,就这样定了,嘿嘿……”

  “啊,赌衣服?”

  天意公主两人小嘴一张,刺激的光华同时迸射而出,兴奋的程度绝不在宝玉之下。

  贾家,大观园里。

  巧夺天工的园林中,假山飞瀑,青藤飞卷,一道透着烦愁的叹息随风飘来,盘旋于花木林荫之间。

  尤二姐独自行走在大观园中,往日让她赏心悦目的美景此刻却沉闷无比,看不到丝毫生机。

  宝玉的一场纵情狂欢不仅让薛宝钗黯然神伤,同样也让尤二姐大为烦恼。

  游戏红尘的尤二姐比薛宝钗更加敏感,她虽然没有跟踪尤夫人,但这两日的观察,已经让她逮住无数的蛛丝马迹。

  “唉……”

  尤二姐今日的叹息特别多,紊乱的芳心不停转动,始终不知如何是好,往日精明果断的佳人,如今却变成林黛玉那般多愁善感。

  母亲竟然与宝玉私通,宝玉竟然看上母亲,他们真是过分二股怒火突然涌入尤二姐的心房,她脚步一顿,猛然拿定主意,不论如何一定要与尤夫人说清楚。

  就在尤二姐转身之际,一片暗影突然向她飞扑而来。

  鲍二媳妇离开鬼王之后,再次潜入金陵,但宝玉的强大令她不敢擅动,直到宝玉离家进入行宫,她这才悄悄翻过围墙。

  鲍二媳妇本想速战速决瞬间杀死王熙凤,不料王熙凤身上那五色玉带的力量太强,而且贾府四处都有五色玉带的气息,令她即使用尽全力也难以接近分寸。

  怎么办?贾宝玉如果回来,自己将再无下手的机会!怨毒的恨火已经充斥鲍二媳妇的灵魂,她不愿这样放弃,正团团打转时,尤二姐却来到这偏僻之处,映入她的眼中。

  “桀桀……”

  鲍二媳妇的笑声阴森,脑海灵光一闪,想出一个好办法。

  “啊!”

  尤二姐的惊呼只冲到嘴边,她只觉眼前一黑,就昏迷倒地。

  “咯咯……”

  片刻后,突然倒地的尤二姐又突然弹立而起,消失一段时日的荡笑再次在天地间流转飘荡。

  眼眸一眨,“尤二姐”满意的看了看双手,随即神色一变,双眸闪现阴冷之光,疾步走向管事房。

  命中注定总是难改,“假”宝玉的出现改变尤二姐命运的轨迹,也改变她与王熙凤的生死冲突。但命运的巧合又让三个原本生死纠缠的女人,再次以另一种方式碰撞在一起。

  “吱呀”一声,薛宝钗坐的马车停在红楼总店的大门前。

  老掌柜本就是薛家之人,薛宝钗为了在外方便行事,也不是第一次女扮男装,所以老掌柜脸上没有丝毫意外,躬身行礼道:“老奴参见公子。”

  心有急事的薛宝钗并未多礼,简单客套后,她立刻进入正题:“周叔,宝二爷与石公子最近有没有前来巡视?”

  薛宝钗寻常的语调让老掌柜生不出丝毫怀疑,仔细凝神一番回忆后,他以很肯定的语调道:“回公子,近日两位爷都没有来过。”

  薛宝钗芳心微微一紧,连声音也隐隐变调,再次追问道:“在这之前,石爷与宝二爷有没有同时来过?”

  在不知不觉中,薛宝钗两手已紧握成拳,补充道:“你仔细想想,绝对不能记错。”

  “这……”

  薛宝钗郑重的神色让老掌柜明白这肯定是十分重大之事,不敢怠慢的他,绞尽脑汁地回忆起来。

  时间一秒一秒流逝,诧异的神色一点一点爬上老掌柜的脸颊。

  这种事平日无人在意,但如今一想,不得不让人为之惊讶,传闻亲如兄弟的宝玉与石钰竟然从未同时出现过。

  “回公子,在老奴的记忆中,从未见过两位爷一起来过。”

  老掌柜得到结果后,立刻语带担忧地轻声说道。

  “轰!”

  九天巨雷连环惊现,晴天霹雳奔雷闪电,薛宝钗只觉得脑中一震,刹那间失去思考的能力。

  薛宝钗的智慧绝不是莺儿与老掌柜可比,长久以来,她心中一直有一个想不通的地方。

  以宝玉的身份,怎会与平民石钰成为好友?而且石钰是突然出现,好似从石头里蹦出来一样,即使两人性情相投,但也不可能一下子就互相信任到那等程度,更重要的一点是,无论是宝玉还是石钰,都绝不是……㈩卖自己女人的男人。

  如果莺儿没有说谎,那迎春是石钰的未婚妻,又与宝玉是一对,但迎春不可能是那种女人,结果则只有一个——宝玉与石钰其实是同一个人!









  第十章、宝钗伤情



  薛宝钗的娇躯一阵剧烈颤抖,结果虽然是她自己得出,但她同样不敢相信,两张不一样的面孔在她脑海中交替,她的直觉越来越强烈,恍惚间她想起莺儿曾经的一句无心之言……宝二爷与石公子的背影一模一样!啊,是这样,真的是这样!五官可以易容,身形却难以改变,还有眼神,宝二爷与石公子的眼神都弥漫着神秘气息。

  “小姐、小姐……”

  薛宝钗的不妥让莺儿一时情急,忘记掩饰身份,连连急声呼唤道。

  “他为何要这样对我?”

  但薛宝钗回来的只有一半心神,玉脸失去往日绝代的风华,生机犹如潮水般流逝。

  “他怎么能这样对我?”

  哀叹声细微变化,却将薛宝钗心底的怨怼伤怀表露无疑。

  如果薛宝钗的心思不那么敏锐细腻,如果她对意中人的要求再低一点,如果她的内心就如外表一样只有温柔、没有刚烈,如果……

  但所有的“如果”早已注定,也注定此刻薛宝钗的黯然伤魂,灵秀的心神人生第一次走入死胡同,再也不想走出来。

  恍惚间,薛宝钗连怎么走出门、怎么跨上马车都不知道,她只想远远逃离这伤心之地,远离她不知如何面对的一切。

  “小姐,咱们……去哪儿呢?”

  莺儿终于感受到薛宝钗心中的伤心,她虽然不甚明白,也难以理解,但她却陪着薛宝钗留下清泪。

  “回家,回咱们老家。”

  迷惘失神的话语还未散尽,薛宝钗已放下车帘,将自己与外界完全隔离开。

  莺儿咬了咬朱唇,上车之际,她偷偷将一张小纸条塞给老掌柜,并以极其镇重的语调低声道:“一定要亲自交给宝二爷,切记!”

  金陵行宫,公主府内,少女的欢笑声逐渐变调。

  “啊,我又输了,讨厌。”

  李芷儿噘起小嘴,不甘愿地脱去身上最后的亵衣。

  “咯咯……你也脱光了。”

  先一步回归自然的天意公主幸灾乐祸道。

  如果仅着底裤也算穿戴整齐的话,那宝玉就是房中唯一齐整的人类,他喝一杯西洋葡萄酒,双目顿时欲望浮现。

  在游戏与美酒的双重影响下,旖旎的气息悄然笼罩宝玉三人身处的空间,情爱之火一点一点撩拨着玩乐之心。

  “臭小子,咱们都没衣服了,接下来怎么办呀?”

  天意公主强自压下芳心的躁热,语气少有的认真,因为李芷儿还未倒下,她也绝不能认输。

  在胆色上,李芷儿比天意公主差上一筹,她双手捂住双峰,下身则尽量躲在桌面下,接过天意公主的话头,有点羞涩地提议道:“要不咱们穿上衣裙,输了再脱,好不好?”

  宝玉的目光在天意公主两女身上扫过,青春玉体的诱惑直钻眼球,欲火燃烧的同时,他脑中灵光一闪,以前隐隐约约的计划变得无比强烈。

  嗯,这倒是一个好法子,计划就从她们两个身上开始!眨眼间,宝玉的脑海已经转动千百道念头,邪魅地笑道:“公主殿下、太子妃殿下,奴才还有更好的彩头,咱们继续玩吧!”

  “什么彩头?”

  “嘿嘿……你们输了就知道,发牌吧,莫非你们怕啦?”

  “哼!谁怕谁!来就来!”

  虽然天意公主两女有不妙的直觉,但却自愿坠入宝玉的陷阱。

  牌局继续开始,宝玉则开始作弊,以他的神通要想赢牌还不是小事一桩。

  “咯咯……臭小子,你输了。”

  天意公主的笑声兴奋无比,又透出一丝意外。在天意公主两女兴奋目光的凝视下,宝玉也将自己脱了个一干二净。

  “宝贝儿,发牌吧,我现在也脱光了,嘿嘿……”

  别样的情趣已让宝玉声音沙哑,不过为了得到最大的乐趣,他还是强忍无尽的冲动待在桌旁。

  接下来一局,在宝玉精巧的安排下,李芷儿难逃惨败的命运。

  天意公主的双眸无比闪亮,抢先幸灾乐祸地道:“臭小子,李芷儿输了,你说的新彩头是什么?”

  “既然没衣服脱了,那就接受……惩罚吧,嘿嘿……”

  话音未落,宝玉已经将李芷儿抱入怀中,随即对天意公主道:“你也是赢家,可以帮忙,来,按住她双手。”

  “啊,小宝子,不要……”

  与宝玉欢爱李芷儿自然求之不得,但要当着天意公主的面,还是在牌桌上,她玉脸一红,不禁扭动着身子挣扎起来。

  “李芷儿,输了就要认,不许耍赖,咯咯……”

  天意公主这帮凶果然尽职,大呼小叫着冲上去,按住李芷儿挥舞的双手。

  “滋……”

  宝玉挺身一入,等待多时的激情之音终于飘然而起。

  “噢……”

  输家与赢家同时发出满足的呻吟声。

  片刻间,近百记冲刺将李芷儿送到高潮的边缘,紧接着宝玉突然抽身后退。

  原本天意公主有点吃醋,此刻却感到幸灾乐祸。

  “啊……小宝子,别停,人家要……”

  体内的空虚让李芷儿挺起腰肢,下意识凑向宝玉。

  “太子妃,你可是在受罚!”

  宝玉挺着湿淋淋的肉棒坐回原位,随即对天意公主道:“公主千岁,麻烦你扶一下太子妃,咱们继续打牌。”

  天意公主先是偷笑,最后变成大笑,以她好玩的性子,当然大为配合。

  李芷儿终于明白“惩罚”两字的真正涵义,为了报复大笑的天意公主,她强撑着双手翻下牌桌,坐回座位。

  爱痕点点的桌面上,又一轮游戏开始了。

  “赢啦,我赢啦,咯咯……”

  胜负一分,李芷儿瞬间一跳而起,欢呼道:“小宝子,赶快动手,惩罚她!”

  欢声未落,紧接着李芷儿补充道:“只许一百下,记住,一下也不许多!”

  “是,奴才遵命!”

  宝玉乐在其中,大手一扬,将想逃走的天意公主吸入掌中。

  春色一荡,荡出新的一幕。

  天意公主趴伏在桌边,上身前俯,玉臀向后高高翘起,宝玉则立身于后,阳根对准红润的少女幽谷,李芷儿则站在宝玉身后,用尽全力向前一推。

  一下、十下……一百下,紧接着“啵”的一声,不是宝玉主动抽离,而是一旁数数的李芷儿伸出双手,好似拔萝卜般将阳根强行拔出来。

  “哼,又来!”

  天意公主气呼呼地站直身子,挑战的目光射向李芷儿。

  “来就来,谁怕谁!”

  李芷儿则毫不示弱地直视天意公主。

  虚空中,顿时火花四溅,杀气腾腾。

  时光欢快流动,纸牌纷飞虚空。

  一开始天意公主两女都想赢,都想看对方出丑,牌局中途,她们想输了,如丝的目光不停瞟向宝玉的阳根。

  宝玉的神通完全控制牌局的输赢,但却控制不了天意公主两女叛逆的内心。

  几番嬉戏后,天意公主率先忍不住玉门的酥痒,一把扔开纸牌,恶狠狠地扑向宝玉。“天意,你犯规了,咯咯……”

  虽然李芷儿指责天意公主,动作却比天意公主还“犯规”她竟然一口含住宝玉的肉棒,抢先霸占最重要的宝贝。

  瞬间,和风细雨变成狂风巨浪。

  狂浪之后,赤裸的宝玉三人紧抱一团,躺在牌桌的脚下。

  宝玉一边抚弄天意公主两女瘫软的娇躯,一边在她们耳边说出医治皇后的新计划。

  “小宝子,你不是已经找到灵药了吗?为什么还要……那样呀?”

  李芷儿沉醉在高潮的余韵中,思绪有点缓慢。

  天意公主与宝玉老夫老妻,虽然脑海同样迷乱,但她不用思索,直接就猜中宝玉的心思,道:“什么救人治病,他还不是看上你皇后姑姑,故意使坏。”

  “胡说,老公我是那种人吗?”

  宝玉立刻坚定否认,见天意公主两女一脸怀疑,他详细解释道:“皇后娘娘多年郁闷,早已经脉淤积,如果不能治疗她的心病,阴花即使能化解毒性,她也活不了多久。”

  “是吗?”

  宝玉说得合情合理,但因为他人品的问题,天意公主两女的反问还是充满质疑。

  “哼,大胆老婆,竟敢不相信老公,该打!”

  宝玉怒火中烧,猛然翻身一滚,随着天意公主两女半真半假的尖叫声,又一场春色大戏拉开序幕。

  贾家荣国府,管事房。

  “尤二姑娘,你可是稀客呀,快请进。”

  平儿从院中行出,与“尤二姐”迎面碰个正着。

  “是平姑娘呀,二奶奶在不在?我有点私事想请她帮帮忙,咯咯……”

  厉鬼附身的“尤二姐”笑靥如花,下意识就想靠近平儿,但一转念,她又强自压下杀气,毕竟王熙凤才是她真正的目标。

  由于尤二姐为了保住贞洁,不惜吞金自杀,她的行为已经赢得大观园上下的尊重,因此平儿对“尤二姐”的来意更没有丝毫提防,亲切笑道:“二奶奶在里面,自家姐妹我就不多礼了,你自行进去吧,我办完事立刻回来陪你聊天。”

  “好啊,我等你,不用急。”

  “尤二姐”挥手送别平儿,等平儿消失,玉脸的笑容立刻随风而去。

  走入外院门,跨过前庭,“尤二姐”在门槛前微微一顿,随即心怀忐忑,小心翼翼地抬脚向前跨去。

  “嘎嘎……”

  下一刹那,鲍———媳妇的笑声在心间猛烈回荡,她已经站在结界内,距离王熙凤只有一门之隔。

  阴森的笑声已经飘出“尤二姐”嘴角,她两袖一荡,用力关上管事房的大门。

  院子里,一道假山之后响起惜春的声音。

  “师姐,我们进去吧!”

  “师妹,不要急!”

  秦可卿摇了摇头,平静地说:“宝玉早有防备,鲍二媳妇伤不了凤姐,宝玉还说了,只要不出意外,凤姐种下的因还是让她自行解决。”

  “可……可万——出了意外怎么办?”

  惜春虽然天性漠然,对世间万事没什么兴趣,但修真求道却是她唯一的弱点,自学会道法后,她还从未真正试验过,鲍二媳妇这个对手的出现令她人生第一次心痒难耐,大失本性地哀求道:“好师姐、好姐姐,就让我进去吧,我保证不多事就是了。”

  惜春的软语哀求堪称奇迹,冰雕玉琢顿时活色生香,就连秦可卿也有抵挡不住的感觉。

  管事房中,气息突然沉重几分。

  “你来啦!”

  王熙凤一看到“尤二姐”并无丝毫诧异,她悠然靠入椅背,招呼之语却略带异样。

  “嗯,我来啦!”

  “尤二姐”的回应也简单直接,一字一步逼近王熙凤。“别急,坐下来说吧!”

  王熙凤手指一旁座位,平静的话语充满深意:“我也等你好久了,急也不用急在一时。”

  “你知道是我?”

  “尤二姐”的心暗自一颤,缓缓坐下的同时,她的目光已经不再掩饰,往左右扫视一圈。

  王熙凤没有直接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悠然一笑,说:“不用看了,这房中现在就只有我们,没有第三个人。”

  话语微微一顿,王熙凤凝视“尤二姐”缓缓问道:“不知妹妹此来有何要事?”

  不管了,速战速决!不妙的预感再次冲击“尤二姐”的心灵,她上身往前一俯,放浪地大笑道:“咯咯……我来,想向姐姐借一件东西。”

  “哦,是吗?”

  王熙凤也笑了,大方地说:“说,只要我能办到,一定帮忙。”

  “我想要你的——贱命……——股阴风凭空突现,突然笼罩两人身处的空间,鲍二媳妇原形毕露,鬼火缠绕的尖锥狠狠刺向王熙凤的咽喉。

  “唉!死不悔改!”

  面对突如其来的可怕异变,没有法力的王熙凤却镇定如常,眼中没有慌乱,只有感慨与不屑,还有一缕本能的同情。

  惨叫声响起,王熙凤安然不动,鲍二媳妇则飞了起来。

  “砰”的一声,两道身影同时坠落地面,一个是鲍二媳妇的鬼魂,一个则是恢复自我的尤二姐。

  尤二姐儿迷不醒,鲍二媳妇则怪叫着腾空而起,再次杀向王熙凤。

  “大胆妖孽,还不住手!”

  娇斥声中,一道寒光飞射而入,惜春不愧是天纵之才,虽是初上战场,但却一剑荡开鲍二媳妇的锁链。

  金铁交鸣声连续激荡,一个是狗急跳墙的鲍二媳妇,一个是初生之犊的天才少女,虽然惜春法力不济,但有腰间玉带相助,一时之间倒也打得不分高下。

  秦可卿见状放下心来,笑着摇了摇头,随即轻盈举步来到王熙凤身旁。

  “可卿,我们好久不见了。”

  虽然王熙凤已经知道秦可卿的存在,但两人这还是第一次重逢,她凝视秦可卿好一会儿,最后由衷感叹道:“你竟然比生前漂亮这么多,难怪宝玉这家伙这么尽心尽力,咯咯……”

  调侃的笑声让秦可卿玉面飞红,但芳心发虚的她却找不出反驳的理由,只得含羞带怯地软语求饶道:“好姐姐你就放过我吧,让我叫你师娘也行。”

  这“师娘”两字意味十足,王熙凤顿时脸若滴血,心想:竟然也有被人嘴上打败的一刻,而这一切都要怪宝玉那家伙!

  王熙凤正在心中埋怨宝玉,突然惜春惊叫一声。

  惜春败了,她身子失去控制,法剑更脱离手掌,而鲍二媳妇的铁链之尖则刺向她的心窝。

  危急时刻,王熙凤与秦可卿都有点反应不及,好在她们腰上都有五色玉带。

  瞬间王熙凤三女脚底同时离地,身子飘浮而起,三条五色玉带则凌空盘旋,最后合在一起,好似一个巴掌般狠狠打下去。

  “轰”的一声炸响,鲍二媳妇被这一“巴掌”打成如原地旋转的陀螺,鬼血四方飞溅。

  虽然鲍二媳妇的法力比上次提升许多,但宝玉的进步一日千里,岂是她可以比拟?更何况这还是宝玉早已设下的陷阱。

  “妖孽,看剑!”

  三女中,惜春最是沉迷天道,斩妖除魔之心有如天生,她人生第一次厮杀,剑上的杀气竟然毫不犹豫。

  眼看鲍二媳妇就要魂飞魄散,王熙凤意外地扬声呼唤:“四妹妹,不要动手,放了她吧。”

  “凤姐姐,这……”

  秦可卿虽然没有惜春那般决心,但也打定主意要将鲍二媳妇抓到地府受罚,不料王熙凤会有这么意外的决定。

  “唉!”

  王熙凤缓缓拉开惜春手中的利剑,语带唏嘘地叹息道:“她虽是咎由自取,但死因毕竟与我有关,我当日也未料到她会寻死上吊,如今就算回报于她吧,不过……”

  话音微顿,王熙凤直视着鲍二媳妇,话锋一转,又恢复她火辣辣的本性:“鲍二家的,你听好,这次咱们就算两清,下次若敢再来贾家行凶,莫怪姑奶奶让你再死一次!”

  “哼!”

  鲍二媳妇怨毒的眼神毫不领情,但也不敢与王熙凤顶撞,兀自飞身穿窗而去,化作一缕阴风,逃得无比迅速,毕竟那可是王熙凤,大发善心的时刻恐怕十年难得一遇,她又怎敢自找死路?

  直到逃出金陵、逃到荒郊野外中,鲍二媳妇这才仰天嚎叫:“王熙凤,我不会罢休的,贱人,我要你生不如死!”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鲍二媳妇没有将王熙凤的好意当成恩德,反而视为羞辱,怨恨就像树根般越长越深。

  疯狂的嚎叫声中,鲍二媳妇略一寻思,随即飞向妖界,心想:报仇,一定要报仇,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一定要报仇!

  贾府的风暂时停歇,雨也告一段落,而金陵行宫中另一种风雨正值呼啸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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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花八门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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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坏蛋游戏



  金陵行宫。

  天意公主与李芷儿去了一趟皇后寝宫,然后又闷闷不乐地返回公主宫中。

  “哼!都被你这臭小子猜中。”

  天意公主不满地翘起小嘴,埋怨道:“皇嫂真是固执,我们费尽口舌她也不愿治病。”

  “唉……”

  李芷儿无奈地叹息道:“看来只有听你的,不过你记住,那是治病,不是让你招惹大姑姑。”

  “是是是,奴才记住了。”

  宝玉一脸诚恳地连声保证,心中则暗自偷乐,他的确不是诚心招惹李芷儿的大姑姑,不过却早已招惹她的二姑姑。

  思绪一转,北静王王妃的倩影映入宝玉的脑海中,他念之于内,立刻形诸于外,目光多了几分欲望的气息。

  “臭小子,还敢狡辩,你就是不安好心。”

  天意公主突然出手,凶杆地抓住宝玉那悄然胀大的阳根,使劲地旋转一圈。

  “哎购,老婆饶命!”

  嬉戏欢声充盈公主宫,宝玉与两个皇家贵女玩得不亦乐乎,完全忘记进宫的重任。

  锦衣卫金陵行辕,密室中。

  “他妈的,贾赦这老匹夫,我饶不了他!”

  因为贾赦的反悔令迎春从嘴边溜走,孙绍祖气得咬牙切齿,不断催促赵全加快阴谋的进度。

  “孙兄放心,贾赦即将当上家主,时机一到,咱们立刻动手,到时美人儿肯定是你的。”

  话语微顿,赵全忍不住心中的得意,扬声道:“你虽然没有成为贾家女婿,但以老匹夫如今对你的信任也足够我们行动,只要安排他与冯紫英的人多见几面,到时再将谋反证据从贾府搜出,必可一箭双雕,同时扳倒两个强敌!”

  “孙兄,万一冯紫英愿意归顺我们怎么办?”

  孙绍祖眼帘微垂,掩藏一缕心虚,他可不想让赵全知道他私下收了冯紫英的重礼。

  “冯紫英的势力对我们帮助不大,何况舍去一只卒就能吃掉对方一只车。”

  赵全摇头晃脑地手指两人之间的棋盘,笑道:“孙兄,你说咱们应该如何选择?”

  “赵兄好计谋,冯紫英果然是垫脚的好材料,哈哈……”

  狼狈为奸的笑声狡诈无比,孙绍祖立刻明白赵全的意思。

  四大家族的财力、人脉再加上一支京城驻军,这样谋反的罪名才能合情合理,天衣无缝,豺狼之辈本就无信无义,孙绍祖立刻抹杀对冯紫英的承诺。

  一番细节上的密议后,孙绍祖兴奋地离去。

  将孙绍祖送到前庭的赵全静立几秒,随即又回到密室,坐回原位后,他随手打开一个机关。

  轻微的机关声在墙内响起,侧面的壁柜悠然滑动,密室中的密室就此出现。

  “奴才参见主公。”

  一道身影从内小跑而出,脂粉气顿时充斥空间,但来人并不是女人,而是小太监。

  “小金子,事情办得怎么样?”

  赵全拍着对方的肩膀,脸上神色无比亲切。

  “回主公,太子已被奴才二人牢牢控制,自太子吃过主公进献的丹丸后,已经对奴才言听计从。”

  小金子仍然鼻青脸肿,虚弱的语调中气不足,卑下的神色显得无精打采。

  “好,做得好!”

  赵全欣然大喜,双目一聚,精光暴射,沉声道:“你回去后,立刻让太子随时做好登基的准备,只要狗皇帝一死就让他登上帝位,到时你们再怂恿他下旨杀掉所有皇族嫡系,明白吗?”

  “奴才遵命!”

  此刻的小金子少了一分喔心,多了一些阴险。

  皇上来到金陵后,依然整日沉迷在长生不老的幻想中,满朝文武经过最初的紧张后也逐渐适应了。

  金陵的天空似乎又恢复平静,而行宫中,皇家女眷的感觉也与从前相差无几。

  皇后的寝宫终日弥漫着幽沉的气息,这几日尤其沉闷。

  “姐姐,你真的不想再试一试吗?”

  北静王王妃与宝玉虽然还有“隔阂”但在医治皇后怪病一事上她则是倾力相助,柔声劝说道:“芷儿与天意如此为你着想,答应她们吧,就当是让两个烦人的少女死心也行。”

  “妹妹,我已经决定了,你不要再劝我。”

  皇后走在奇花异草之间,但美眸却没有丝毫愉悦的光华。

  似乎觉得刚才语气过于生硬,皇后低声叹息道:“贾家二公子既不是御医,也不是太监,我怎能与他私下见面?若是传出去,那还得了?更何况,通灵宝玉只是一个传言,若是真能驱邪治病,贾家最近怎么会接连死人?”

  “姐姐,空穴来风,未必无因,不试过怎么知道真假?我……”

  北静王王妃情急之下,深藏在心底的秘密猛然涌出心房,为了自己姐姐,她一时之间忘记自己的处境。

  眼看惊天秘密就要曝光,关键的刹那,皇后轻挥衣袖打断北静王王妃的话语,道:“听天意说,小宝子出宫办事回来了,要不要我召他回来继续服侍你?”

  皇后的眼眸终于有了一丝笑意,她对北静王王妃与“小宝子”的关系怀疑已久,不过她一直将“小宝子”当作小太监看待,兀自以为那只是寻常的宫中暧昧。

  “姐姐,我……我不是……”

  北静王王妃看懂皇后的眼神,但却不知该如何解释,她也解释不了,那慌乱的目光、嫣红的脸颊,早已出卖一切。“嗯,我还是传旨叫小宝子回来吧。”

  皇后眼中的调侃更明显。

  不待北静王王妃羞窘回应,两道活泼娇俏的倩影已经冲入御花园。

  李芷儿与天意公主一人拉住一女,迫不及待地催促道:“咱们玩牌吧,快呀,人家手痒了,略咯……”

  “好啊,我也正想玩牌呢!”

  皇后欣然应允,一方面是为了转移话题,另一方面也是对新奇玩意儿兴致正浓。

  “皇嫂,人家上次输了,今儿一定要大赢特赢!”

  天意公主抢先坐上牌桌,故作埋怨的表情,瞬间就拉开战幕。

  四个皇家女人各就各位,片刻后,她们就沉浸在欢乐中,忘记身外的烦恼。

  时光悠然而去,天意公主见皇后已经完全沉浸在游戏中,脚尖立刻悄悄碰了李芷儿一下,李芷儿随即回了她一个心领神会的眼神。

  “唉,人家又输了!”

  天意公主哀声叹气,一脸闷闷不乐,牌品不佳的她瞪着李芷儿道:“都是你,总是克我,所以我才会输。”

  “哼!”

  李芷儿一个白眼回敬过去,不屑地讥讽道:“你这牌就像你的人一样,除了输,还能干什么?”

  “好啦,两个小祖宗,你们别闹了。”

  北静王王妃见天意公主与李芷儿又要开战,不禁哭笑不得,急忙开口劝阻道。

  “二姑姑,是天意先惹事,不怪人家。”

  李芷儿撒娇不依,紧接着又主动挑衅道:“天意,臭牌,输死你。”

  “什么?你说我臭牌!”

  天意公主“呼”的一下立身而起,不过低头看了看面前代表输赢的筹码,又无言的坐回座位。

  “天意,不要急,慢慢来。”

  皇后对天意公主与李芷儿的吵闹早已习以为常,而且因为她们的胡闹,反而令她郁闷的心情得到些许缓解。

  “嘻嘻……臭牌!”

  李芷儿故意瞪大眼眸,看着面前的大堆筹码,那得意的神色分明就是刺激天意公主,而北静王王妃见皇后面带欢颜,也不再阻止。

  “你……”

  天意公主刁蛮本性猛然爆发,眼珠一转,略一犹豫,随即咬牙恨声道:“别以为你比我厉害,咱们就赌大一点,你敢不敢?”

  “哼,谁怕谁!你说怎么赌?”

  李芷儿话语末了,不忘挽住北静王王妃的玉手,腻语软求道:“二姑姑,你肯定会支持我的,对吧?”

  不待北静王王妃表态,天意公主也立刻拉起同盟,纤细娇躯几乎完全贴上皇后高挑的倩影,道:“皇嫂,你可一定要帮我。”

  两个大美人已被两个小美女弄得晕头转向,不约而同相视一笑,皇后微微点头道:“答应你们就是了,不过可不许太过分。”

  “皇嫂真好!咯咯……”

  天意公主眉开眼笑,随即神色一正,气势汹汹地对李芷儿道:“咱们规矩不变,不过不输筹码,每输一盘就喝一杯酒,你敢不敢?”

  “来就来,喝酒就喝酒,反正输的人不会是我。”

  李芷儿玉手虚空一挥,侧身望向北静王王妃,悄然下套道:“二姑姑,就这样好不好?”

  北静王王妃与皇后齐齐心弦微松,她们还以为天意公主想出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原来只是普通的喝酒而已,因此笑意盈盈地欣然应允。

  牌局再次开始,醇香的美酒随着牌局的如火如荼,一杯接一杯流入四女的嘴中。“咯咯……我赢了,该你喝!”

  天意公主斗志昂扬,虽不至于反败为胜,但也是有守有攻,与李芷儿战个平分秋色。

  每局都有输家,北静王王妃与皇后先是漫不经心,但多输几局后,她们的兴致也逐渐高昂起来,而牌局则变化莫测,慢慢的,她们成了输家。

  半个时辰后,皇后以手支颔,微感头晕,北静王王妃也娇躯摇晃,坐立不稳,她们先一步醉倒了。

  “散了吧,我有点累了,明日再玩。”

  皇后罢战丢牌,她可不愿在小辈面前失态。

  “皇嫂,人家还想玩!”

  天意公主是真心不想停止,但见皇后的神色,她话锋一转,期待地道:“不玩也行,不过明儿规矩不能变,我一定要让李芷儿认输。”

  “哼!继续就继续,我怕你呀!”

  李芷儿抢先回应,然后紧拉着北静王王妃的手腕,撒娇道:“二姑姑,你明儿也会参加的,对吧?”

  “好啊!”

  北静王王妃与皇后异口同声答应下来,她们已有七分醉意,此刻只想摆脱两个缠人精的折磨,至于明儿之事自是先答应再说。

  画面一闪,天意公主两女兴高采烈回到公主宫中。

  “小宝子,接下来怎么办?”

  李芷儿最初的一丝犹豫已消失无踪,游戏的乐趣让她兴味无穷,此时恐怕就是宝玉想停止她也不愿意了。

  “是不是明儿就将赌酒换成赌衣服?嘻嘻……”

  天意公主的兴致也不在李芷儿之下,已忍不住笑了起来。

  “不要急,一步一步来!”

  自信的微笑在宝玉嘴角闪现,坏笑虽然明显,却丝毫不让人反感。

  贾家。

  厉鬼的阴风散去不久,五彩光华如有生命般飘回众女体内。

  悠长的低吟中,尤二姐缓缓张开眼帘。

  “尤家妹妹,你醒啦!”

  王熙凤的称呼亲切自然,她们虽不是血缘宗亲,但她却有个预感,尤二姐总有一日会成为同室姐妹。

  “啊,我怎么会在这儿?”

  尤二姐的思绪还停留在花园中,一眨眼她竟然躺到王熙凤的床上,如此离奇的一幕怎不让她诧异地惊呼?

  秦可卿从王熙凤身后盈盈走出,将一场凶险轻描淡写地述说一遍,末了,柔声关切道:“你身子有没有什么不适的地方?”

  “我没事,多谢你们关心。”

  尤二姐立身而起,她身子安然无恙,却难以抹去芳心那缕幽怨,听闻五色玉带的神奇功效后,她的目光不禁扫向众女腰间,低声问道:“可卿,那五彩玉带是……宝玉送你的吗?”

  “嗯!”

  秦可卿羞喜交加,轻声回应中,玉脸光华闪烁,映入尤二姐的眼眸中,更令她难过,一向游戏红尘的佳人一旦陷入真情,竟然比一般女人还要多愁善感。

  “妹妹,不用这么难过,那家伙早就替你准备好礼物了,只是一时匆忙还没给你而已。”

  尤二姐眼底的幽怨虽然微不可察,但又怎能逃得过王熙凤的有心注意?自成为宝玉的女人后,王熙凤可谓“性情大变”调侃道:“好妹妹,要不要我将自己这条先送给你,我看你也等不及了,咯咯……”

  若说整个贾府上下有谁能在口舌上与王熙凤一争高下,必是尤二姐莫属。

  也许是众女的态度给了她希望,也许是王熙凤的激将法起了效果,尤二姐眼角一挑,瞬间恢复往昔风采。

  “是呀,妹妹我确实等不及,我可没姐姐的本领,一早就将那大坏蛋收拾,嘻嘻……还是姐姐厉害,妹妹佩服!”

  “好说。”

  王熙凤神色不变,唯有眼底闪过一缕羞涩之光,她笑容如花绽放,反击道:“妹妹不用羡慕,你也不差嘛,弄得他为你下地府、闯鬼门,咱们日后应该多多亲近亲近,咯咯……”

  两女唇枪舌剑,看似针锋相对,实则情趣盎然,没有丝毫恶意。

  平儿笑意盈盈,偶尔也插上一句,秦可卿生恐惹火烧身,悄然躲到角落里,与惜春站在一起。

  惜春眨了眨双眸,困惑地问道:“师姐,她们怎么吵起来了,不是自己人吗?”

  “师妹,再过两年你自然就明白了。”

  秦可卿心中发虚,不好意思仔细解释,只得模棱两可地一语带过。

  好在惜春只是随口问问,如今她只关心仙道修行,眼眸一黯,闷闷不乐地道:“师姐,我的法力比你差好多。”

  “不要灰心,你修行的日子还短。”

  见惜春仍是愁眉不展,秦可卿一时情急,脱口而出道:“四妹妹,只要宝玉肯帮你,你一夜之间就会成为高手。”

  “啊!”

  惊诧的低吟声冲口而出,谈及宝玉与仙法之事,惜春才会这般喜形于色,道:“师姐,真的吗?既然宝哥哥有这种好办法,为何不早点将我变成高手呢?”

  “这……”

  秦可卿话一说出口,已是大为后悔,那种羞人的法子她怎么说得出口?

  “好师姐,你倒是说呀!急死人了!”

  为了梦想,惜春竟然也会撒娇,可怜兮兮地说道。

  被逼不过,秦可卿只得芳心一横,鼓足最大勇气道:“好妹妹,不是师姐不说,我只知道师父的确有这本领,至于具体法子……我就……不大明白了,等宝二哥回来,你自行问他吧。”

  慌乱下,混乱的称呼在秦可卿嘴中不停变换,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宝玉在她心中究竟是什么身份。

  金陵行宫,黎明时分。

  “大姑姑、二姑姑。”

  皇后与北静王王妃还未吃完早点,兴致勃勃的李芷儿已经出现。

  “唉,又来了!”

  叹息声弥漫无奈,还有几许欣喜,皇后摇头苦笑,不由自主地加快吃早点的速度。

  北静王王妃的表情比皇后更复杂,一夜的时光她联想到更多事情,宝玉回到行宫却不出现,令她心弦一颤,总有一种不妙的预感。

  “皇嫂、王嫂,打牌啦——”

  天意公主的欢声紧接着来到,特别的牌局又开始了。

  “嘻嘻……我输了。”

  天意公主输了牌,但玩得开心,不待李芷儿开口戏弄,自行抢先一口喝下杯中美酒。

  天意公主这般豪爽,皇后与北静王王妃也只得尽心出牌,以免又一次让自己被灌醉,不知不觉间,昨日那本能的尴尬已无影无踪,两个皇家贵妇输了一局后,自然地拿起酒杯。

  时光如梭如箭,待到牌局结束时,天意公主四女都已是醉意朦胧、意兴迷离。

  “嘻嘻……王嫂,你……又输了。”

  天意公主玩得畅快至极,笑语欢颜道:“看来是你牌技太差,要不要让小宝子教教你呀?”

  “是呀,二姑姑,你不如跟我们回去向小宝子学习一下。”

  李芷儿也配合着天意公主,在一旁煽风点火。

  皇后虽没有落井下石,但双眸也是戏谑流转,凝视着北静王王妃,看她如何回答。

  “不、不……不用!”

  北静王王妃被天意公主三女醉语相逼,不由得花容失色,连挥玉手,末了,更自欺欺人道:“我不喜欢看到小宝子,我会认真打牌,明天一定不会再输。”

  “咯咯……”

  天意公主与李芷儿的笑声肆无忌惮,皇后的调侃含蓄委婉,室内原本单纯的气息在谈及宝玉之后,微妙的变化悄然而生。

  一场游戏告一段落,送走天意公主与李芷儿后,皇后姐妹俩也带着醉意各自倒入凤榻。

  昏昏欲睡中,皇后想起北静王王妃那好笑的神色,不禁呢喃自语道:“小宝子,真有意思,嘻嘻……”

  当天意公主与李芷儿回到公主宫时,前来迎接的并不是满脸期待的意中人,而是天长、地久含春带媚的嫣红玉容。

  李芷儿一眼就明白天长与地久“遭受”到什么,但她为宝玉忙碌不休,宝玉却在家胡天胡地,李芷儿岂能不生气?怒声大喊道:“小宝子,还不滚出来!”

  “回太子妃,小宝子去办事了,估计明日一早才能回来。”

  天长、地久有天意公主撑腰,并没有多大惧意,盈盈一礼后,补充道:“小宝子还要太子妃不要吵闹,否则会坏了大事。”

  “哼,竟敢命令本妃,他太猖狂了。”

  李芷儿气得眼眸乱颤,不过声调却下意识降低许多,意念一转,她抓住天意公主的手腕,好奇地问道:“天意,小宝子究竟去干什么?你告诉我呀!”

  天意与李芷儿虽是永远斗气的对头,偶尔也会是最好的朋友,天意公主眉开眼笑,反手抓住李芷儿的衣袖,笑道:“咯咯……去我房间里说吧,我有点累了,你今夜也别回去,咱们明儿一早就会见到臭小子的。”

  李芷儿为了知道真相,只得“委屈”自己当了一晚公主宫中的房客。









  第二章、王妃沦陷



  明月高挂中天,夜风凉爽怡人。

  北静王王妃与皇后分别后,独自走向卧房,因为心情不好,连随身宫女也没有带在身边。

  来到门前,北静王王妃心弦突然一跳,伸出的玉手刹那间重若千钧,芳心更是生出返身逃跑的念头。

  沉默瞬间降临,北静王王妃的指尖搭在门把上,整个人仿佛变成精美的雕像,她没有动作,而门内一片寂静,除了玄妙的感应之外,只剩下风儿的焦急叹息声。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仅只刹那,也许已经过了千万年,北静王王妃身子一颤,力量终于涌入指尖,心想:不怕,不要怕,也许他只是来说正事!

  门扉一点一点地打开,在如水月华的映照下,一道挺拔的身影缓缓浮现,映入北静王王妃的美眸中。

  “宝玉,你来……是要谈治病的事情吗?”

  北静王王妃不得不倚靠在门框上,颤抖的声音还带着一丝侥幸,希望宝玉能像上次那样一本正经。

  “不是。”

  宝玉的回应毫不迟疑,他双目凝视着北静王王妃,一字一顿地说道:“我想你了!”

  “啊!你……你不能……”

  侥幸化为灰烬,北静王王妃瞬间花容失色,脚步连连后退。

  “好姐姐,我真的很想你,你想我吗?”

  “不……我不想你,你别……过来,啊……”

  宝玉步步紧逼,北静王王妃步步后退,退出十余步后,她不由自主转身就逃,不料却一头埋入宝玉火热的怀抱中。

  宝玉今晚来已经打定主意,无论是为了正事还是为了欲望私心,他都不想再给北静王王妃逃逸的机会。

  春风一荡,两个人儿飞上大床。

  北静王王妃不停挣扎,一会儿哀求,一会儿斥责,但她身上的衣裙还是一件件飘飞而去。

  “好姐姐,你喜欢我的,我知道,你肯定喜欢我的!”

  话音未落,宝玉的脸颊已经埋入北静王王妃饱满的乳浪中,他手掌揉捏着乳球,舌尖舔吻乳晕,末了含住那胀大的乳头用力一吸。

  “不要……不要……啊!哦……”

  北静王王妃丰盈的肉体陡然弓挺而起,雪白的双乳夹住宝玉的脸颊,挣扎的嘶喊中途异变,悠长的呻吟弥漫着哀羞的气息。

  “好姐姐,你是喜欢我的。”

  宝玉轻轻拨弄着北静王王妃的乳尖,将证据映入北静王王妃的眼帘。

  “不是,我不喜欢你,啊……嗯……”

  北静王王妃用力晃动着头部,咬紧银牙,但一丝丝低吟还是溜出唇角。

  “王妃,你撒谎!”

  宝玉怒了,男人的尊严受到刺激,一怒之下,他的手掌覆盖住北静王王妃的芳草地,全面挤压阴户。

  强悍的力量透体而入,北静王王妃本能地扭动着身子,她双腿刚一交替,宝玉的脑袋立刻挤入她的腿缝中。

  “哦……哦……呀……”

  蜜穴玉门遭受如此热吻,北静王王妃不受控制地呻吟出声,羞人的尖叫声一浪高过一浪。

  几秒后,北静王王妃的双手依然撕扯着被褥,而她的双腿则夹住丈夫以外男人的头颅,恍惚间,她感觉到宝玉的舌头已经刺入玉门。

  “好姐姐,你还不喜欢我吗?”

  北静王王妃的身子再次弓挺而起,宝玉的手指在玉门上激情划过,随即将指尖送到北静王王妃的眼前,淫靡地晃动着。

  那闪烁的水色令北静王王妃脸若滴血,美眸一闭,羞急地说道:“不是、不是,我是王爷的妻子,我只喜欢王爷。”

  两行泪水湿润北静王王妃的脸颊,她努力地想念北静王,希望丈夫的影子能驱散脑海的迷乱。

  泪水洒在床单上,也洒入宝玉的心窝,怒火突然被酸涩熄灭,已经抵在玉门上的“如意金箍棒”突然停下来。

  “好姐姐,你何苦为难自己?你这么为北静王着想,他未必会像你一样。”

  “不会的,王爷绝不会,啊……宝玉,不要,求求你,不要……”

  宝玉的龟冠在阴唇上微微晃动,令北静王王妃玉脸扭曲,慌乱地挥舞着玉手。

  “好姐姐,我不否认北静王为人不错,不过……”

  宝玉巧妙地挪动着腰身,无论北静王王妃怎么闪躲,龟冠都没有离开阴蒂,然后话锋一转,沉声道:“不过他对你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

  “胡说!不许诬蔑王爷,他不像你,他怎么可能像你!”

  北静王王妃生气了,酥软的身子陡然弹起来,龟冠虽然重重滑过玉门,但快感也不能抵挡她的怒火。

  “唉……”

  宝玉微微后退,随即发出悠长的叹息,略一犹豫,这才道:“既然这样,那咱们去一趟王府吧。”

  不待北静王王妃迷惑的目光散去,宝玉一边为她披上外衣,一边再次叹息道:“我先前去了一趟北静王府,本想找王爷商议急事,不过去的时机不对,唉,有些事,你还是亲眼看一看更好。”

  “你……什么意思?宝玉,放开我,我不想……回去……啊!”

  宝玉抱着北静王王妃破空而去,美人的惊叫依然柔美动听,在夜空划出一条玄妙的轨迹。

  五彩霞光一闪一灭,北静王王府后宅上空,两个只穿外衣的男女凭空突现。

  因为不妙的预感,北静王王妃看着自己的家竟然有了几分害怕,道:“宝玉,我……我……不想进去,咱们回宫去吧,我会帮你说服姐姐。”

  “这事与皇后无关,我只想让你做出抉择,即使你真的不喜欢我,我也不后悔。”话音未落,宝玉已经按下云头,落在一间厢房的窗外。

  房中,床上,两具赤裸的身躯正紧密交缠着,肉体的撞击声持续不断。

  “啊……王爷,你好厉害呀,啊啊啊,妾身要……飞啦……”

  “本王当然厉害,哈哈……”

  全身赤裸的北静王少了几分儒雅,多了几许野蛮,他一边狠狠冲刺,一边喘着粗气道:“夹紧本王的宝贝,夹紧,给本王生一个儿子,生儿子!”

  “王爷,妾身若是为您生了小王爷,您能让妾身正大光明进王府吗?”

  “当然可以,只要你生下儿子,本王立刻娶你进府做侧王妃。”

  北静王的冲刺越来越快。

  “啊,王爷,您对妾身真好。”

  艳姬一挺身,骚浪道:“王爷,李家女人只是不会下蛋的母鸡,要不把她休了吧,不然妾身的孩子会名不正言不顺,好不好嘛!”

  艳姬腰身一摇,立刻摇得北静王神魂颠倒,不过他还是摇头道:“暂时不行,她是皇后的妹妹,李家不能轻易得罪。乖宝贝,慢慢来,本王会满足你所有要求。”

  “呜!”

  窗外响起北静王妃极力压抑的呜鸣颤音,她紧紧捂住嘴唇,美眸张大到极限,浑身则不停颤抖。

  北静王王妃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不敢相信听到的声音,心想:原来王爷私下养着小妾,他没有纳妾并不是因为夫妻之爱,只是因为他有所顾忌,而且那个女人竟还是他的王嫂,被贬边关的忠顺王正妃。

  “好姐姐,我不是存心要让你看到这些的。”

  宝玉从后面抱住北静王王妃柔腻的腰肢,歉意飘荡的同时,他又扩大窗户的缝隙,让北静王王妃看得更清楚。

  “怎么会……这样?呜……”

  北静王王妃的啜泣声终于飘出唇角。

  “我不是说王爷是坏人,他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

  宝玉再次重复攻击情敌的话语,附耳道:“好姐姐,为了他折磨自己不值得,而且你与我在一起是不是特别快乐?”

  “我……不,我不能……啊!”

  北静王王妃的美眸陡然急速收缩,惊慌的叫声在嘴里猛烈打转,因为宝玉竟然掀起她的裙角,“滋”的一声,肉棒插入蜜穴,坚定无比,激情万丈。

  充塞的快感直透花心,北静王王妃的双乳抵在窗户上,头则极力往后仰,挣扎中,她的银牙几乎咬破朱唇,哀羞的呻吟却不敢涌出心窝。

  “噗滋、噗滋……”

  宝玉缓慢地抽插起来,就在窗户外面、就在与北静王一墙之隔的地方,他肆无忌惮占有北静王王妃的蜜穴。

  北静王王妃浑身每一寸肌肤都在颤抖,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是慌乱还是恐惧,又或是哀羞与刺激?

  房内的欲火越来越猛烈,窗外的抽插也越来越快速。

  “王爷,给我、给我,妾身要替您生儿子。”

  “好,本王给你,全部给你,呃——”

  一道道淫声穿窗而出,每一道声浪都会击中北静王王妃的心房,她趴在墙上,身子已经弯曲九十度,让宝玉插入她花心最深的地方。

  “好姐姐,为我生儿子好不好?”

  “唔……”

  泪水滑入北静王王妃嘴里,味道无比复杂,而且她能感觉到宝玉阳根的剧烈震颤,一秒的犹豫,一股火热的岩浆已经射入她的子宫花房。

  “噢呜……”

  轰然爆炸的感觉瞬间充斥北静王王妃的心窝,满足与绝望交织的呐喊冲口而出,震得窗户不停颤抖。

  “飕”的一声,宝玉抱着北静王王妃腾空而起,只留下一声尖叫在窗下盘旋飞舞,吓得房内的两人浑身一颤,还以为出现妖魔鬼怪。

  幻影一闪,春色涌入金陵行宫。

  晃动的门扉还未完全关闭,宝玉已经脱去北静王王妃的衣裙,但下一刹那,竟出现意外的一幕。

  “砰”的——声,北静王王妃竟然主动将宝玉推倒在床,然后重重地坐下去,蜜穴主动包裹丈夫以外男人的肉棒。

  “啊……”

  纵情的呻吟在行宫卧房内回荡,狂乱的春色又一次羞红月亮的脸颊。

  北静王王妃心伤了,心房空虚了,然后又被宝玉的精液注满,最后她笑了,带着一缕满足的微笑进入迷离的梦乡。

  朝阳升上天空,北静王王妃迈着欢快的步伐拉着皇后坐上牌桌。

  “咯咯……我又赢了。”

  天意公主对自己的胜利欢呼雀跃,随着四个皇家贵女的兴趣增加,牌局已由白日发展到夜间,在夜色掩映下,她们的笑容更是肆无忌惮。

  美酒已经成了固定的赌注,酒香已弥漫天意公主四女身处的空间,得胜的天意公主斜视着李芷儿,挑衅道:“怎么样?我说你不是我的对手,你就不是对手,咯咯……”

  “你……”

  醉意朦胧的李芷儿今儿屡战屡败,她无言以对。

  “呵呵……”

  北静王王妃面若桃花,美眸迷离,戏谑笑道:“我今儿总算不是输得最惨的。”

  “是呀,哀家今儿的手风也挺顺!”

  相比往日,皇后冰雕般无瑕的玉脸也多了几分嫣红。

  “你们……你们全都欺负人家!”

  大输家李芷儿小嘴一撇,对天意公主三女的调笑大为不满,紧接着羞怒大生,恨声道:“哼!你们小看我,咱们就再赌大一点,不仅输了要喝一杯酒,还要脱一件衣衫!敢不敢?”

  “啊!”

  北静王王妃差一点掀翻酒杯,微醉的皇后气息也为之大乱。

  不待两位大美人儿有所回应,天性好玩的天意公主已扬声道:“来就来,反正今儿我手气好,看你不脱个精光!”

  如若不是夜色的掩饰,如若不是醉意的弥漫,如若不是牌兴正浓,如若……

  所有的“如若”都成为天意公主四女打破世俗的理由,在两位小美人儿一番半真半假的唇枪舌剑中,不合理的一幕自然而然的发生了。

  两位大美人儿下意识看向四周,不见一个宫女、太监,她们犹豫地点了点头。

  提高赌注的牌局再次开始,不知是北静王王妃与皇后手气特好,还是天意公主与李芷儿互相斗气,从而两败俱伤,最后的结果是天意公主与李芷儿输个精光,而北静王王妃与皇后仅仅只脱去外衣。

  “咯咯……”

  美酒与胜利令皇后彻底放开心怀,当天意公主全身赤裸在她眼前晃动时,皇后只有戏谑欢笑,完全忘记皇家礼仪。

  “哼,真倒霉二<家明儿一定要赢回来!”

  天意公主与李芷儿牌一丢,又在地上争抢乱抛一地的衣裙。

  见未着寸缕的天意公主两女手忙脚乱,北静王王妃与皇后再次齐声欢笑,还生出一丝幸灾乐祸之心。

  “大姑姑、二姑姑,我回去了。”

  李芷儿抢先穿好衣衫,不服输地娇声道:“明儿咱们继续!”

  “我也回宫了,王嫂、皇嫂,我明儿找你们报仇!”

  天意公主紧接着丢下重磅炸弹,随即不理皇后与北静王王妃的反应,紧追李芷儿身后冲了出去。

  “妹妹,怎么办?难道我们真的陪她们胡闹?”

  皇后眉心微蹙,对两个少女的胡闹哭笑不得。

  “唉,咱们说不玩,她们会消停吗?”

  北静王王妃脸颊侧转,极力遮掩眼底的一缕异样,随即话锋一转,道:“明儿她们来了再说吧,我也想看看这两个丫头还能闹出什么花样!嘻嘻……”

  “啊!”

  北静王王妃的话语令皇后微微一愣,其微笑更令她思绪微妙变化,心想:既然妹妹这么开心,自己为什么要反对呢?

  新的一日迎来旧的游戏。

  “大姑姑,你准备好了吗?”

  李芷儿清脆的笑声抢在身影之前传入皇后耳中。

  “好啊。”

  皇后本是笑意盈盈主动走向牌桌,可是话音未落,她却止住脚步,眼中出现强烈的变化,心想:两个少女竟然将小宝子带入后宫禁地,太不像话了!

  “皇嫂,开始吧。”

  天意公主一如既往地活蹦乱跳,故意装作没有看见皇后眼底的愠色,急不可耐的催促道。

  “姐姐,咱们过去吧。”

  北静王王妃眼帘颤抖,及时挽住皇后的手臂,悄声道:“我们只赌喝酒就是了,否则两个丫头不会罢休,再说只是个小太监,没什么。”

  “唉,好吧!”

  见北静王王妃都不介意,皇后虽心生不妥,但在北静王王妃半劝半拉下,她最后还是坐上牌桌。

  皇后威仪不可小觑,李芷儿与天意公主虽然有所不满,但赌衣裙的彩头还是被迫停止,喝酒则再次成为胜负的象征。

  “嘻嘻……”

  战场初始,天意公主大有收获,这其中宝玉的指点居功甚伟,天意公主在遇到难题时,自然而然地回首道:“小宝子,这牌怎么出?”

  “不行!”

  已现败象的李芷儿断然提出抗议,愤愤不平地道:“小宝子不许帮她,从这局开始他帮我。”

  “哼!人是我带来的,当然帮我了!”

  天意公主的月牙美眸完全张大,小脸急剧晃动。

  “大姑姑、二姑姑,你们倒是说话呀,这样可不公平!”

  又输掉一盘后,李芷儿向同样情形不佳的北静王王妃与皇后求助。

  弱者自然很容易结成联盟,皇后还在思索,北静王王妃已经顺着李芷儿的意思下令道:“好啊,小宝子轮着帮我们,每人限时一炷香,怎么样?”

  天意公主虽然举双手反对,可惜三女一人只需一只手就多数压倒少数,宝玉就此成为流动的哨所。

  宝玉有着通天的法力,当然比赌神厉害无数倍,当他二帮助过李芷儿与北静王王妃之后,两女果然是喜上眉梢,连连获胜。

  “咯咯……”

  不断输牌的皇后已经喝了不少美酒,醉意迷离下,她的笑声少有的飞扬,笑望着来到身边的宝玉,道:“小宝子,这下总该轮到本宫了吧!若是输了,本宫绝不轻饶。”

  “奴才遵命,保证娘娘大杀三方。”

  宝玉自信地挺起胸膛,皇后的绝地反击就此开始。

  不过一国之母的运气似乎比起天意公主三女差一点,所拿之牌总是时好时坏,让宝玉也不得不大费心神。

  “娘娘,这么出……”

  随着时光消逝,游戏的热情逐渐化解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在不知不觉中,宝玉已经与皇后并肩,皇后端坐在桌前,宝玉则俯身指点。

  火热的战斗中,宝玉无意之间与皇后的香肩碰触,但兴致大发的皇后一点也没有生气。

  第一次碰触后,两人手臂的碰触越来越多,因为宝玉并没有其他举动,雍容大度的皇后逐渐将之当成正常。

  “嘻嘻……小宝子,你真是本宫的福星。”

  获胜的喜悦令皇后玉脸容光焕发。

  “能为娘娘效力是奴才的光荣。”

  宝玉恭声回应,因为两人位置的关系,他略偏的头距离皇后的耳垂不过咫尺距离,那阳刚热力随着话语声一起钻入皇后的耳中。

  “嗯!”

  瞬间皇后浑身一颤,好似一股电流通过般,她已经多年没有感受过阳刚气息,芳心本能地急速收缩,产生一股不妥的感觉。

  “姐姐,你也别太高兴了,赶快出牌吧。”

  关键时刻,北静王王妃再次欢声催促,转移皇后的视线。

  “娘娘,出错了,该出这张牌。”

  皇后神思远扬,一时未听清楚宝玉的指点,因此宝玉主动伸出手按住皇后的玉手。

  如此动作如若换在平时,皇后别说是勃然大怒,就是将宝玉拉下去砍了也绝不稀奇,可是在这一刻却是那么自然而然,不以为忤的皇后更听话的收回错牌。

  宝玉的手掌并未停留太久,规矩的举止更让皇后大为放心,反而对她先前的心思暗自愧疚。

  美妙的涟漪悄然荡漾,宝玉指点的动作越来越频繁,与皇后玉手的接触越来越久。

  “唔……我不玩了,今儿我认输。”

  一向好强的天意公主竟然主动丢牌,一开始大赢的她最后成了大输家,气呼呼地嘟起小嘴,道:“下场牌再也不带小宝子来啦,叛徒!”

  “那可不行,小宝子是我的福星,他一定要来,而且每次都要来。”

  反败为胜的喜悦盘旋不去,皇后难得有了与天意公主作对的念头。

  “小人谨遵娘娘懿旨!”

  皇后只是随口说笑,宝玉却当真,立刻俯身领旨,让皇后的戏语再也收不回。









  第三章、引诱皇后



  一转眼,“斗坏蛋”的游戏已经持续好几日。

  “唉,这两个少女怎么还不来?”

  夜色初显,还未到夜间牌局的时间,皇后已经眺望大门十余次,更忍不住侧首问道:“妹妹,她们今儿是怎么啦?”

  “嘻嘻……”

  北静王王妃情怀有托,姿势悠闲愉悦,微带调侃道:“姐姐,你放心吧,连你都这么心痒,她们还能不来吗?”

  一国之母竟然沉迷在牌局中,皇后不由得脸色微红,她本想掩饰几句,不过已到顶峰的兴致却令她无话反驳。

  在宝玉的指点下,皇后连胜数场,喜悦下,就连怪病一时之间也退避三舍。

  不知不觉间,宝玉成了皇后身边的大红人,虽然皇后嘴里问的是两个少女,脑海闪现的却是“小宝子”那时而恭顺,时而随意的眼神。

  嘻嘻,小宝子还真是好玩。念及此处,皇后的目光又多了两分焦急。

  北静王王妃将皇后的神色完全看在眼中,已经完全沦为帮凶的她眼帘微微一颤,聪明地闭上檀口,让皇后的心海在静默中飘荡得更加迷离恍惚。

  焦急的等待终于结束,当宝玉出现的刹那,皇后瞬间双眸一亮,异彩闪烁而不自知。

  “皇嫂、王嫂,赶快开牌吧,急死人家了。”

  天意公主欢声笑语,丝毫没有迟到的自觉。

  “大姑姑、二姑姑,快呀!”

  李芷儿也是反客为主,一脸急切地坐上牌桌。

  天意公主与李芷儿就此转移北静王王妃与皇后的视线,她们可不好说出迟到的真正原因,只能暗自瞪了某个假太监一眼,然后极力掩饰双腿间的酥软酸胀。

  牌局又开始了,无论心中有鬼无鬼,一开始,天意公主四女的心神都沉浸在游戏的乐趣中。

  “娘娘,小的帮您揉揉肩。”

  宝玉先斩后奏,火热的掌心落在皇后肩上后才柔声说话,那温和凝重的语调不似奴才讨好主子,反而更像情人间的呵护怜爱。

  不知是没有反应过来,还是心底一缕暖流的影响,皇后只是身子微微一震,随即继续从容出牌,用默许做出回应。

  一局局游戏欢快过去,一杯杯美酒流过朱唇,天意公主四女今儿斗个旗鼓相当,四张美丽的脸颊平添醉人的嫣红。

  “唉!李芷儿,你觉不觉得有点不好玩?”

  最初的兴头过后,天意公主突然意兴索然,胡乱出起牌。

  “是啊,我也觉得不似前几日那般好玩。”

  李芷儿也故作兴致大减之状,自行喝了一杯美酒,反问道:“你有什么好法子吗?”

  虽然北静王王妃与皇后仍然对这游戏充满乐趣,但也觉得确实少了几分刺激,闻言皆不由自主停下手中动作,好奇的望向李芷儿两女。

  “我觉得应该再赌大一点,像上次……”

  天意公主的月牙美眸星光闪动,李芷儿也跃跃欲试,皇后见状不由得心生不妙,刚要开口阻止却为时已晚。

  “赌衣服,咱们继续赌衣服,怎么样?咯咯……”

  “好啊!”

  李芷儿自是毫不畏惧,随即侧首道:“大姑姑、二姑姑,你们不会不答应吧?”

  天啊!这两个少女疯了吗?皇后羞急地望向身旁的“小宝子”心想:虽然小宝子不是男人的男人,可到底也不是女子,自己岂能在小宝子面前赤身裸体?

  不行,无论如何也要反对,一定要改一个彩头。

  皇后在心中不停苦思更好的办法,却一时糊涂,忘记最简单的法子——将宝玉赶出去。

  “皇嫂,你不会怕了吧?”

  见皇后与北静王王妃久不回应,天意公主用起最老套但也最有效的激将法。

  美酒与游戏的双重刺激下,一国之母“性情大变”她既不想在天意公主与李芷儿面前示弱,也不想在宝玉面前春光大泄,灵光一闪,她想出顺水推舟的好办法,略显得意地笑道:“本宫怎会怕呢?不过王妃她……”

  “没问题!”

  突然北静王王妃出声打断皇后的话语,令自作聪明的皇后瞬间目瞪口呆,心想:啊,妹妹竟然答应了,她竟然敢在小太监面前脱衣裙?

  以皇后对北静王王妃的了解,就是打破她的脑袋,她也不相信听到的话语。

  “就赌脱衣服,我不反对,不过……”

  北静王王妃再次重复一遍,随即话锋一转,折衷提议道:“不过只脱外衣,而且赢了可以穿回,如果继续输的话可以选择喝酒,这样我就参加。”

  “唉!好吧,有得玩总比没得玩好。”

  天意公主与李芷儿暗自相视一笑,语调虽然不甚满意,但还是无可奈何的点头同意。

  “呼……”

  皇后紧绷的心房这才放松,在北静王王妃三人的奇妙计划下,皇后非但没有继续抗拒,反而暗自松了一口大气,心想:嗯,只是外衣就好,反正小宝子只是太监,而且是小孩太监,既然妹妹都愿意玩下去,自己怎能扫兴呢?

  “小宝子,你在哀家身旁站好,如果哀家输了就治你的罪!”

  无奈答应后,皇后立刻先下手为强用特权将宝玉拉到身旁,抨枰狂跳的心房这才稍稍平稳一些。

  虽然减轻赌注,但因为“小宝子”矗立在一旁,天意公主四女出牌无不小心翼翼,好在天公甚是作美,输赢在四女之间循环往来,并没有直接恶搞某人。

  无论是皇后与北静王王妃,还是天意公主与李芷儿,脱掉外裙后,如果赢了,立刻就穿回去,如果继续输,则全都选择喝酒。

  随着时光推移,皇后的紧张已随笑声飞逝,先前每穿回一次外衣,她还仔细束好衣襟,后来干脆学天意公主与李芷儿那样将腰带扔到一旁,喝酒时的动作也甚是优雅从容。

  “咯咯……”

  银铃般的欢笑声弥漫狭小空间,某个假太监则暗自郁闷。

  面对罗衣初解的天意公主四女,宝玉并未占到多少便宜,古人的中衣比现代人的外衣还要严实。

  亘古的时光突然一跳,相似的游戏再次上演,这已是第二天夜里,第一局刚刚结束。

  不用天意公主与李芷儿多说,输了的北静王王妃盈盈起身脱下外裙。

  “啊,二姑姑,你耍诈!”

  李芷儿不满递出声,三女的美眸同时集中在北静王王妃身上,只见她的外衣下竟然还有层层的衣物。

  “嘻嘻……”

  北静王王妃好似二八少女般巧笑嫣然,兰花玉指轻戳扑上前来的李芷儿的额头,娇嗔道:“芷儿,你们事先可没规定穿多少衣服,二姑姑我今儿不想喝酒,不行吗?”

  画面再次一跃,火热时光又跳到下一个夜里。

  “咯咯……”

  天意公主输了牌却不恼反喜,在三女诧异的目光下,她随手脱去外裙。

  “啊,你学我!”

  北静王王妃顿时噗嗤一笑,原来天意公主有样学样,也把自己裹成一个大粽子。

  “无赖!”

  李芷儿不敢对北静王王妃肆意攻击,但对天意公主可一点也不客气。

  “哼,怎么样?”

  天意公主得意地扬起小脸,随即眼露狡黠之光环视着三女,道:“别以为我不知道,看你们的模样,我敢肯定皇嫂与李芷儿都不会穿得比人家少。”

  面对天意公主的笑语质问,原本气势汹汹的李芷儿立刻低下头,而理直气壮的北静王王妃与皇后也羞红玉脸。

  “这样吧,既然大家都穿这么多,那咱们输了……就不再穿回去,谁脱到贴身小衣,牌局就结束。”

  北静王王妃又一次令皇后大出意外,而不待她回应,天意公主与李芷儿已经欢呼起来。

  恍惚间,皇后看着北静王王妃如花的笑颜,反对的话语再难出口,先前那微妙的思绪再次浮上心头。

  欢快的牌局继续进行,各色衣衫犹如彩蝶般飞舞,四处纷飞中刮起旖旎春风,又如石子落水般,荡起涟漪波纹。

  “呼!”

  皇后长长呼出一口大气,危急关头,她在宝玉的指点下躲过一劫。

  而李芷儿则成了大输家,她噘着小嘴,中衣尽褪,玉体半裸,椒乳在肚兜下骄傲地挺起。

  皇后虽然醉意朦胧,但看着李芷儿如此模样还是忍不住微蹙娥眉,下意识看向一旁的宝玉。

  “大家散了吧,明儿继续。”

  北静王王妃对皇后最是了解,及时出声中止牌局,同时也留下后续的引子。

  “姑姑,人家还想玩呢!”

  李芷儿不服输地埋怨道,随即扶着桌边勉强站起来,但喝酒最多的她立足不稳,突然娇嗔道:“小宝子,还不过来搀扶,哼,小心我砍了你的脑袋。”

  宝玉脸色一白,急忙跑上去,最后李芷儿竟然整个倒入他的怀中。

  咦,芷儿在干什么?太不像话了!皇后见状,美眸浮现出寒气。

  这时,北静王王妃的声音及时响起。

  “唉,芷儿醉得真厉害,就让小宝子扶她回去吧,好在他只是一个小太监,没什么,嘻嘻……”

  是呀,芷儿醉得这么厉害,让小太监服侍一下也没什么,凤池都还有太监呢!

  皇后的思绪再次被北静王王妃的话语改变,看着瘦弱的“小宝子”扶着李芷儿辛苦离去的背影,她脸上怒色尽去,还多了几分戏谑。

  第二天,李芷儿虽然牌运不佳,但天意公主的运气更差,抢先一步变成半裸美少女。

  皇后只脱去两件外裙,她对自己的好运欢喜不已,也对宝玉的指点更加感激。

  “小宝子,本公主累了,背我回去!”

  似乎是为了故意与李芷儿作对,天意公主明明可以自己走回去,但她还是跳到宝玉的背上,耀武扬威地离开皇后寝宫,仿佛她才是大输家一样。

  李芷儿恨得咬牙切齿,一怒之下,牌局变得频繁起来,刺激的游戏再也不仅限于夜晚。

  一天两场、三场、四场……只要一有时间,天意公主与李芷儿总会缠住北静王王妃与皇后,在卧房中玩着超越界限的游戏。

  天意公主与李芷儿不停斗气甚至互相拆台,自然输得一塌糊涂,两人轮流做着大输家,而每一次牌局结束,宝玉总会当上搬运工。

  皇后与北静王王妃可谓渔翁得利,一次也没有脱下中衣,不知不觉间,皇后已经完全忘记紧张,对天意公主与李芷儿出格的言行早已浑然不觉。

  欢乐时光循环往复,一眨眼,出现了大输家。

  这一次北静王王妃意外败北,那薄薄的肚兜下饱满的乳房高高挺起,深深的乳沟怎么也掩藏不住,如此诱惑绝非少女可比。

  “小宝子,扶我一下。”

  牌局一结束,北静王王妃没有丝毫迟疑地呼唤道。

  皇后微微晃动醉红的玉脸,看着北静王王妃的身子倒入宝玉的怀抱,她思绪一颤,脑海一时间一片空白。

  “咯咯……小宝子,你可要抱稳了,要是让二姑姑摔下来,可要砍头的。”

  李芷儿欢呼雀跃,天意公主眉飞色舞,她们的嘻笑声此起彼伏,令皇后也不禁莞尔一笑,沉浸在莫名的喜悦中。

  走到门口,北静王王妃跨不过高高的门槛,宝玉双臂一展,竟然将她横抱而起,以极尽暧昧之姿大步而去。

  “呼……”

  奇妙的春风瞬间加剧,在天意公主三女的眼眸里团团打转。

  皇后蒙眬的双眸异彩闪烁,这一刻“小宝子”的身影在她眼底突然变得无比挺拔,还弥漫着神秘的气息,令她的目光不由自主追过去,很想将这个“奇怪”的小太监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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