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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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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五回 同鹊惊鸳帐


  黄昏时分,将军府后园架起了张灯结彩的花棚,摆了几十桌酒席。花姐带着
玉花轩的一干姑娘,尤三姐带着水月洞天的一干姑娘,花枝招展进园来。众女欢
笑嘻闹,独有秀凤不大合群,躲在角落里好奇张望,时不时偷瞧虚竹一眼。尤三
姐在人群中最为惹眼,浓妆丽服,光彩惊艳,耳边当啷着一对大耳环,嘻笑薄嗔,
癫狂毕露。虚竹瞧着心里刺痒,待尤三姐前来敬酒,抱住笑道:「今天我不许你
接生意,谁上你的身,我就去了他的根。」尤三姐笑着坐上虚竹的腿,嘴对嘴喂
他一口酒,然后摸向他裆底巧劲儿一捏,嗔道:「能入本姑娘眼的可不多,偏巧
就看中这根了,爷在新人身上留半截儿,夜里给本姑娘敬来。」虚竹受了尤三姐
这一捏,身子顿翅了半边,正要继续纠缠,尤三姐却跳了出去。双儿过来往他手
中塞个杯子,虚竹疑惑地浅口一尝,杯里已经换成了水。

  「公子,今日大喜日子,莫像往日那样醉了。」

  「是,是,我听好双儿的,你送公子入洞房。」

  虚竹饮尽杯中水,起身大叫:「姐妹们务必尽兴,来日我挨个谢过。」叫完
弯腿前后一耸,做了一个下流动作。众女大笑,七嘴八舌打起了荤趣,知他所说
的「谢」意指那个「泄」。

  虚竹边走边与双儿说着话。

  「如今我娶了薛家小姐,你高不高兴?」

  「当然高兴,无论公子娶了谁,我都像服侍公子一样服侍新夫人。」

  「哦?大丈夫三妻四妾,等我娶的夫人多了,还不要把你累坏了。」

  「那是双儿本分,多累都是应该的。」

  虚竹停住脚步,嘻嘻笑道:「但我不舍得,我就是娶了十个八个公主,也叫
你单单服侍本公子一个。」

  双儿红了脸道:「等公子娶的夫人多了,服侍公子的人也多了,到时只怕双
儿靠不上边儿了。」

  「哼!你想偷懒么?我不要别人服侍,就要你和阿朱,对了!还有香菱,她
年纪虽小,却比你们两个都乖,你什么时候脱了刺甲,我才真正心喜呢。」

  虚竹说完哎呀大叫,双儿吃惊抬头被他一下捉住了嘴,一吻之后,虚竹哈哈
笑着走进自己那间大屋,进得东厢房,见里外俱被喜烛照得红红火火,丫头嬷嬷
们早都躲了出去。只有床头坐着身着喜衣、头蒙红头巾的新娘子,粉红床纱遮上
了一大半,床前长长的凳几上摆着一张琴,梳妆台上也多了一支玉簪,想来都是
薛宝琴的闺中之物。

  虚竹唤了声娘子,笑嘻嘻上前掀开新娘子的红头巾,猛然怔住,眼前这个新
娘子却不是薛宝琴,但见此人右目红肿紧闭,左目却睁得溜圆,鼻子扭曲,嘴角
下斜,面貌极是怕人。虚竹叫了一声,酒也吓得醒了。假新娘子双袖扬起一股暗
风,红烛登时都灭了,只有一抹月辉映着床前那张琴。虚竹又是一哆嗦,见此琴
泛出半透明的青黑色,两端翘起,一端雕成凤头,一端雕成凤尾,不正是曾让他
惊魂一场的天魔琴!当下停止惊退,奋不顾身向前一把将天魔琴抢在手中,始稍
心安,掌中觉出琴身温润坚硬,与拢翠庵石室里的地魔箫正是同一材质,刚把琴
托起,不料「嘣- !」的一声,一根琴弦弹了回来,原来那假新娘子早拉好琴弦
候着了。虚竹毫无防备,胸口受到刃刺一般的剧痛,扔了琴转身便逃,却见那鬼
脸近在眼前,这瞬间功夫,她居然到了自己身后。虚竹惊血急涌,向旁踏出凌波
微步,鬼脸好像事先知道一样,先一步挡在,接着如影随行,总是拦在虚竹身前。
虚竹自学会凌波微步,从未遇到此等怪异,脚步稍滞,便有几股暗劲同时袭向身
上几处大穴,更有风声刺向双眼。二人距离既近,暗风又疾,虚竹心急之下乾坤
大挪移再次显出了神妙,电光雷火间,他的身体不觉变了形,扭成了匪夷所思的
麻绳状,堪堪把几处攻击都躲了去,接着运出双掌,正推在鬼脸前胸,却觉柔软
如棉,深深陷至接实处,陡地传来吸力把他掌力引导着,嗖得一下不知窜到何处
去了,而他双掌却被牢牢吸住,跟着膝处一麻,手掌终于收了回来,却一屁股坐
在地上,再也站立不起。鬼脸弓身不住咳嗽,显然受了一掌也很辛苦。

  「小小年纪,竟有如此本事,几乎奈何不得你!」

  虚竹惊骇之极,听出这鬼脸正是上回在山洞里的白衣女子。

  「你是谁?要干什么?」

  鬼脸止住咳嗽,向自己手心吐了一口,伸出手向虚竹晃了一晃。虚竹觉胸肋
间冰凉一痛,不敢再出声,见鬼脸点燃红烛,接着盘坐在地,双手抱膝,手指勾
成圆圈儿,过了片刻,突然双目精光四射,全身冒出迅急气雾,将身上的红衣震
了粉碎,露出的白衣却丝毫无损,开口道:「无涯子是你什么人?」

  「无涯子?什么无涯子,我不认识。」

  「胡说!你不认识他,他的戒指怎在你身上?」

  「哦,你是问我师父,这戒指你若喜欢,请拿去便是!」

  「你师父?呵呵,那老鬼真是老糊涂了,他躲在哪里?」

  「你问他……他老人家么?我师父他死了。」

  「死了?你说他死了?他如何死了?」

  虚竹一面揣度鬼脸神色,一面将那日情形说了大概。

  「他死前说了什么没有?」鬼脸又问,声音有些哽咽,似乎很是难过。

  虚竹心里稍稍有了些底,回道:「他叫我去找他夫人,一起为他报仇。」

  鬼脸沉默一会儿,忽然叹了一声,道:「死老鬼!死了才想到我!」

  「啊!你……你是他夫人白素素?」

  「住口!你既做了他徒弟,怎不叫他师父?」

  「这……师父不让我轻易提起他,他老人家对我恩重似海,我每时每刻都想
念着他老人家。师父去世前与我说了师母的事,说是对你不起。」

  鬼脸闭上眼不再说话,衣袖微微颤抖,显是十分激动。虚竹偷眼瞧着,不禁
心想:「难怪林浩南对李秋水难忘旧情,她们二人的相貌着实有天壤之别。」

  过了半晌,白素素手臂微微一抬,解了虚竹穴道。虚竹一骨碌爬起,忙磕头
道:「弟子拜见师母!」鬼脸不理不睬。虚竹跪着不敢起身,过了一会儿,忍不
住又道:「上次不知是师母,弟子得罪了。」

  白素素哼了一声,张开怪眼道:「我盯着你从应天府到这里,若不是看在这
戒指份儿上,早就废了你。」虚竹听了心里一惊:「原来在孟家山庄看见的神秘
影子是她!」听白素素接着问道:「那宝藏打探清楚了?」虚竹不敢隐瞒,老实
答道:「是,宝藏就藏在拢翠庵下面,但庵里守着李梦如,很是凶恶,弟子差点
被她害死,因此一直不敢轻举妄动。」

  白素素沉默片刻,挺身而起道:「我这就去摸摸这个贼尼的底,你随后去与
我会合,宝藏到手后和她们算算总账。」虚竹惊慌站起,支吾道:「师母,可不
可将宝藏……先借与弟子,弟子若不应付五毒教……性命不保。」

  白素素目光一长,怪笑道:「五毒教?我刚才在你身上下了生死符,一月后
见不到我,哼哼!」

  虚竹张口结舌,眼见白素素夹起天魔琴抬脚就走,忙又跪下道:「求师母看
在师父面上,饶了弟子吧。」

  「你们臭男人都不可靠,那死鬼更不可靠,我就是看在那死鬼的面上,才费
力给你下了生死符。」白素素冷冷说着走到门口,停步又道:「新娘子给你好好
放在床上,既然娶了人家,就要对人家一心一意,否则我轻饶不了你!」

  虚竹正好生沮丧,闻言向床上惊讶看去,心里不愤,忍不住多嘴道:「我用
手段让她美了,她自然一心一意随我。」

  「哼哼,难怪死老鬼挑你做徒弟!不过他没告诉你么?没有练成就别用那下
流功夫。」

  虚竹听白素素什么都清楚,忙追问:「师母,什么叫做如火如冰?」

  白素素怒道:「住嘴!」接着又冷笑:「你近来是不是胸口时常发闷?再用
上几回,你自己去问你死鬼师父,何必现下问我。」

  白素素走后,虚竹到床上扶起薛宝琴,点开了她被封住的穴道。薛宝琴醒转
坐起,见身上红妆撕裂在地,红巾也扔在一旁,不知发生了何事,惊骇瞧着虚竹
在床前走来走去。虚竹心里正叫苦不迭:「生死符让许多人都闻风丧胆,自是厉
害无比,她又是如何给我下的?听来不像是吓我,肚中本有了两颗抽筋丸,如今
又多了生死符,偏偏两头都要取那宝藏,看来这回真得要在劫难逃。」

  虚竹唉声叹气一会儿,转头瞧瞧只着内衣慌张无措的薛宝钗,眼光又是一亮,
他在万般无奈之下,转而依了本性,安慰自己道:「至少还有一月时间,明天再
想不迟。」便挨去薛宝琴坐下,伸臂搂在怀里,箍得薛宝琴娇哼一声。薛宝琴的
眼圈立时红了,想起自己哭别母亲时的情景。

  「儿啊,真真委屈了你。」

  「母亲休要伤心,孩儿的心早就死了,今晚过后,薛家只当没了孩儿这个人,
母亲也当没生过我这个不孝女儿……」

  虚竹贴上香唇,笑着哄道:「娘子放心好了,我就算搭上性命不要,也要救
你哥哥出来。」不想薛宝琴垂头轻泣道:「你若真为此搭上性命……我也随你去
好了。」虚竹听了这句,心中一荡,登时烈欲焚身,一下将薛宝琴扑倒。

  薛宝琴摆头躲着不胜狂吻,惊羞之极道:「灯……灯熄了吧。」虚竹正如狼
似虎撕着香躯,哪有心思去熄灯,不料接着听到:「好不好……郎君?」这声郎
君唤得虚竹心花怒放,撮起嘴唇,遥遥向红烛运气吹去。薛宝琴眼中一黑,心里
所有念头也随之灰灭,等到脖颈和胸脯全被唾液粘湿,已是不着寸缕,全身又酸
又软,暗暗羞泣,乳头被一下一下轻咬,私处被一下一下勾揉,甚至那一圈后菊
也被触到,这里就是她自己也从未摸过,孟太师每回偷她都是急急匆匆,哪有过
现下这般恣意玩弄。

  虚竹玩弄至薛宝琴一片湿滑,抱紧玉股进去娇躯,顿觉娇小狭紧,同时又柔
韧之极,稍稍一用力,硕大肉头就轻易滑落了进去,可要深入却是很难,花肉翻
卷着慢慢弹压回来,迫得虚竹抓住茎根持续深送,绵绵花肉似一触即缩,但层层
叠叠堆积在了狭窄的花径,越往深处,拥堵得越厚实。薛宝琴又惊又怕,已知虚
竹这东西十分粗大,前夜被他弄出好几滴新鲜落红来,玉手不由推上。

  「啊啊,疼……疼了……」

  虚竹只得耐住焦急道:「不怕,待我慢慢来。」抽茎换成了手指探索,惊奇
发现花径弯弯细细如曲折的羊肠小道,顿有所悟:「怪不得她住的地方叫『曲径
通幽』呢!」再次翻身上马,这次不再硬来,而是像前夜那样转着茎根揉劲儿往
里深送,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将花道塞满,外面只留了手指捏住的一截茎根,呼了
口气,欠身架起玉腿,肉头拖拽着紧裹的花肉挤向池底,软烂火烫的花心却仍羞
答答地不肯接实,挑逗得虚竹暴胀之极,绷紧了双腿恨不能将全身挤进去,忽似
将软烂花心挤碎,肉头落入了另一处滋滋桃源。薛宝琴仿佛吃了一惊,蓦然张圆
了双眼,而虚竹一路辛苦,亦如前晚一样,未及尽情享受,便一泄如注,尽管意
犹未尽,但听了白素素的话,不敢再轻易使出要命的「神功」,只好任由柔韧花
肉将疲茎推了出来,抱着香喷喷的胴体,一夜好睡。
TOP Posted: 04-21 20:45 #54樓 引用 | 點評
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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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六回 莲瓣纤纤颤


  虚竹醒来向怀里一瞧,虽睡意朦胧,却也登时意乱神迷,东窗朝阳映得满室
绯红,安睡的薛宝琴脸色红润如抹了一层凝脂,呼出荡人温香。虚竹不禁偷偷一
吻,薛宝琴蓦地惊醒,吃惊一挣,羞晕双颊,更是迷人。虚竹顿口干舌燥,休息
了一夜,已恢复了龙马精神,嘻嘻笑着钻进了被里,薛宝琴咬了咬唇,轻轻分开
了双腿,乳头叫他几下咬疼了,只是蹙眉,不敢发声。虚竹顺着滑腻之极的乳沟
舔了下去,嗯嗯哼哼尝遍玉体后,从被底钻了出去,心顿时跳得好快,见眼下那
对圆滚滚的白脚竟还不足自己的巴掌大。

  对于女人的小脚,虚竹印象最深刻的是阿朱那对滴着水珠的小脚,虽然只在
曼陀山庄见过那么一回,但每当想起心里就是一动,那对涂着红脂的小脚,晶莹
泛着青筋,如软玉雕成的一般,而薛宝琴的小脚柔若无骨像两个藕粉馍馍。

  虚竹抬起雪嫩圆润的两只玉腿,不禁疑惑道:「你脚怎生得这么小?幼时缠
过足么?」薛宝琴含羞点点头,原来大户人家向来有女子缠足的讲究,不像普通
人家的女子生着天足,但近些年来,世道纷乱,缠足的风俗渐渐没了,可巧让虚
竹遇上了一个。虚竹惊喜于色,把两只白白胖胖的小脚并排举到眼前,见十个脚
趾雪白里透出通红,带着体香在阳光下几乎透明。当下张嘴含住,立时觉得温软
无比叫他再不舍放口,每个脚趾慢慢品过,其乐无穷,最后爱惜地将两只小脚一
同捂在唇上,边吻边想:「难怪她走路时总是颠着碎步,颤颤巍巍,原来是小脚
丫走不快。」

  薛宝琴受不住痒,不由羞嗔一眼,蹬了蹬腿。虚竹暗笑着越发在她脚心用舌
尖转个不停。薛宝琴哼唧一声,扭头埋去枕间,麻得娇心不胜。虚竹见了心神皆
醉,轻轻掀去被子,满眼便都是雪白凹凸,玉体丰腴却不显其肥,像一个入口即
化的棉花糖人,丰的地方至丰,瘦的地方至瘦,望之即觉其酥,分开玉腿又见那
抹浓黑茂盛得竟比凤姐的还要浓靡淫艳,只是蛤嘴儿十分娇小,不同凤姐那样油
汪汪向外翻着,而是高凸的两瓣紧紧拢出深凹的一线秘缝,金沟处却又翘出来一
点俏皮的唇尖,显得既矫情又可爱。

  虚竹情不自禁大叹:「我的乖乖!」俯下头一口吻住了椒户。薛宝琴被他拿
住双脚上下打量,已是惊羞之极,见此更花容失色,高蜷着腿,夹也不是,放也
不是,心跳如鹿,暗暗惊呼:「他怎么疯了?」随即又恍惚想到:「看来他果真
毫不嫌弃。」念及于此,眯上美目,一丝力气也无。

  虚竹探舌分开花瓣,啧啧有声,连连吸气,努力捕捉湿漉漉的体香,待吮出
蚌珠半露,起身直捣黄龙,有了上两回经验,起初只是耐心地浅进浅出,捏住茎
根揉着转入,直至塞满整个花房,这才抹下额上细汗,徐徐抽插起来,渐渐开始
深刺,随之惊奇发现软烂的花心里居然洞中套洞,原以为触到了池底,但用力挤
开最后一层花肉,肉头突然落入了另一方幽深,仿佛里面藏着一个火烫柔滑的荷
包囊,而这才像是真正的花心,每次揉进去,薛宝琴都吃惊似地张一下眼,蜿蜒
曲折的花径也渐渐舒展开来。虚竹惊异着急忙发掘这段多出来的妙处,但这颗藏
起来的花心份外幽深,即便虚竹如此粗长,也不能轻易擒到,非得压紧耻骨揉摇
花径才可,终于揉得薛宝琴松开了贝齿,急喘出细声细气的娇声来。虚竹心里越
发激荡,感叹千金小姐叫起床来也与众不同。随着曲径渐渐变成坦途,他开始得
心应手,且粗茎随着亢奋激长,终于可以任意采摘那方神秘花囊。薛宝琴此时两
只玉藕般的双臂已不知不觉抱上了虚竹脖颈,酸、痒、麻、痛……种种滋味交织
在一起,从来没有被这么深深蹂躏过,一波热浆抑制不住地涌了出去,从来没有
这么多,从来没有这么热,柔心一时乱极,失声哀求出来。

  「不要了……啊哈……停……啊停吧……啊哈……停了吧……」

  虚竹正亢奋之极,哪堪这惑人之极的娇叫,忙抽出来努力忍了忍。花心得了
空闲,匆忙溢出白花花的香液,薛宝琴随之缓过一口气来,可那方荷囊却似在祈
求涨满,引得春心难受不已,情不自禁摇了一摇汗臀,刚好虚竹再进了来,细窄
蜿蜒的花茎早变得湿滑通畅,薛宝琴顿感难言甘美,令她揪紧了褥单,两只金莲
颤颤巍巍弓起,但觉越是受不住这揪心的酸,就越是欲罢不能,叫她难耐之极直
想将心摘了去,忽似委屈万分地酸泣起来,在深闺大院虚度十九春秋,此际才深
切体会出做女人的酸酸美美。

  虚竹瞧着薛宝琴春美无限,心里爱极,闷呼问道:「郎君……好不好?娘子
说……好不好?」薛宝琴娇喘忍泣,春红尽涌粉脸,哪里说得出话,但被他突然
加快的动作一下酥了心眼儿,不由死死抱上虚竹肩背,贴腹颤叫:「啊呜—!郎
君……」花径纠结起来,箍得虚竹更是爽不可言,猛一下挤碎了那方荷囊,薛宝
琴乱颤乱吐的花心,未及吐尽囊中花液,便被滚硕肉头抖得乱跳,哪堪再有迅疾
精珠打进来,顿丢得飘飘忽忽春心不知飞去了何处。

  过了好一会儿,虚竹才知自己又用了一回那要命的「神功」,薛宝琴也悠悠
回了魂,张眼见了虚竹,遑遑把汗脸藏去他怀里。虚竹咬着她耳朵又问:「这滋
味好不好?」薛宝琴偷偷张开雾蒙蒙的双眸,不由凝神想了想,羞涩无比地又将
红扑扑的脸藏了起来,只怕藏个不住,不觉紧紧贴上了虚竹胸膛,听他笑嘻嘻又
问了一句:「娘子,你说我比那孟老贼怎样?」薛宝琴登时呆住,万料不到他此
时问出此话来,吃惊、羞辱、愤恨一起涌来,春乱的芳心未定,又纠紧了一阵剧
烈绞痛,虚竹却笑着追问。薛宝琴脸上变成惨白,不由恼羞成怒,仰起头来噙泪
盯住虚竹,咬一下唇,愤道:「哼!又能怎样?解甲无早晚,竖旗有先后,门户
方寸间,君君暗相媾。」这是前朝花蕊夫人的原话。花蕊夫人不仅绝色,还喜好
采食牡丹,打球走马,伴着后蜀皇帝孟昶挖空心思找乐。后蜀投降后,宋太祖斥
她秽乱宫廷,迷惑君主。花蕊夫人当场回之曰:「君王城上竖降旗,妾在深宫哪
得知?十四万人齐解甲,更无一个是男儿。」太祖怒嘻:「好个娇憨儿!」后抢
入宫中叫几个侍婢抱了,上前弄得娇滴滴蹙额不胜,戏曰:「朕男儿否?」不料
花蕊夫人香息绵促再占一绝:「解甲无早晚,竖旗有先后,门户方寸间,君君暗
相媾。」太祖闻之亦怒亦喜,此后暗访房中术,彻夜雄采不已。这段典故涉及太
祖皇帝,因此鲜有流传,但薛宝琴自幼被人说成是花蕊夫人转世,她自己也看过
花蕊夫人的画像,其容貌体态确与自己十分相像,便暗地里留心,初闻这段典故
之时,羞得心头乱跳,不觉深记于心,此时羞恼之极便脱口相讥。

  虚竹自是不知这段典故,但隐约猜出了其意,不禁也像太祖皇帝一样,亦怒
亦喜,呵呵一笑,翻身下地,高高抱起玉体津津,笑道:「好个小娘子,咱们去
洗洗方寸间,再来一回暗相媾。」薛宝琴大吃一惊,身子凌空,慌张抱紧了虚竹
脖子:「不要这样,快将我放下……」此语未毕,骇然看到虚竹肩上有几道惊心
指痕,一怔之后,想起了适才的酸酸甜甜,顿酥酥麻麻地说不出话来,一颗娇心
也是亦恼亦喜。

  丫头嬷嬷们见赤精精的主子抱着白生生的一个,横冲直撞地走出来,皆目瞪
口呆,张口欲呼,躲撞成一团才记起本份来,麻手麻脚向浴间送去热水,不敢再
瞧一眼,心里却念念不忘,尤其那个霎那入眼的黑大东西,沉甸甸浪荡得她们双
脚不住发软。

  薛宝琴仓皇间只得捂脸藏在虚竹怀中,羞恼欲泣,无地自容,深恨:「这混
人浑不知羞耻,真是无赖得紧!」虚竹抱她坐进了热气腾腾的水池,薛宝琴抬眼
见他一脸淫笑,低头又见他黑乎乎的东西在水底飘荡,无奈侧头闭眼,一手遮在
浑圆俏乳,一手捂住下体,惹得虚竹心神荡漾,心叹这便是人间尤物了,一手赏
玩玉体,一手爱抚娇户,轻栊慢捻那颗春豆。

  薛宝琴虽羞,却渐渐觉自己化在水中了,雪白胴体蒸腾在轻雾之中,如海棠
春放,发出一声声细细娇吟,不得不蚊声道:「好痒……不要弄了。」虚竹抬起
玉颌,见玉面娇艳,春眸朦胧,端地是妩媚无匹,吻道:「那郎君以后天天给娘
子这般洗,娘子喜不喜欢?」薛宝琴只想他不要再摸下去,听了这么一问,只得
微微点头,羞极之下却也暗涌几分欣喜,心想:「事已至此,又能奈何,便随他
做个无赖好了。」随即想象自己被抱出来时,那些下人该是何等表情,不禁扑哧
一笑。虚竹见了更加不胜其情,将雪臀扶到胯上,温柔笑道:「来,娘子,郎君
与你好好媾媾。」

  薛宝琴满脸赤红,只好将脸藏在虚竹肩上,羞答答翘起了水中臀尖,体下觉
出来大涨,且越涨越深,不由紧张屏气顺应着摆臀扭胯,终于缓缓坐实,香息骤
然急促。

  「娘子,美了么?」

  薛宝琴哪敢应声,但不禁偷偷羞喜。虚竹忽冷不丁颠了一下玉臀,浑大肉头
便挤开了那层矜持花心,涨满了其后的神秘荷囊,指尖也不觉钻入了被水煮松了
的菊眼儿。薛宝琴正酥得张不开眼睛,陡然吃了一惊,娇呼:「不要……」虚竹
正是想听这声娇叫,不待薛宝琴缓过神来,便提着酥腰立起,二人的两团黑毛滴
着水,随着粗茎进进出出混到了一起。薛宝琴柔弱的双肘支不牢池壁,只得仰面
挺直腰腹,如此一来,藏在幽深处的荷囊屡屡被采中,没受几下,湿红的丰唇里
便吐出娇吟不住,双乳也半露出水,两蓬雪白上的两点嫣红,都亭立起来扑棱棱
划出了响亮水声,蜿蜒曲折的花径扭结着被迫给肉头让出来一条坦途,丝丝缕缕
浮出了许多洁白的花浆。薛宝琴的脸蛋越来越红,倏忽面露不胜咬紧贝齿,不料
身心突然一松,滑坐下了池壁,张眼一瞧,骇然瞠目,见一条青筋暴露,弯翘昂
首的黑红肉棒,正呲牙咧嘴向她脸上咬来,一时既惊惧之极又疑惑无比,实想不
出这东西从何而来,如此粗大叫她难以想象这东西能够生在人身上,正惊奇去瞧
湿嗒嗒垂着两颗卵子的肉根,不妨被这肉棒的巨头一下子分开了双唇,只觉硕大
鼓胀,弹性十足,硬生生从贝齿间闯了进来,惊慌躲避之际,舌尖已被肉棒开合
的肉嘴儿咬了一口,可脑后就是池壁,再也躲不开,唔得一声满口皆满,立时气
短心慌,鼓着红腮好不难受!虚竹爽哼几声,见薛宝琴好像吓得傻了,便知她不
知此道,于是从檀口抽出,扶起薛宝琴手臂让她转身扶住池壁,然后用粗茎挑起
圆润的玉臀,下下击得水花飞溅。薛宝琴雪蛙似地趴在水面上,柳眉紧蹙,贝牙
紧咬,欺霜赛雪的粉股晕起一圈圈白浪,已知腹内那东西的惊心形状,可偏偏叫
她酸麻了五脏六腑也不忍离弃,情不自禁向后相抵。

  「好娘子,你自己不添,我替你添上……」

  虚竹叫着死命揉抵那方荷囊,灌注得薛宝琴丧魂落魄。

  二人瘫在一块过了许久,直到池水凉得身冷,虚竹才抱着薛宝琴再次赤裸裸
地穿堂过室,回到卧房擦干了身子,随便穿戴,坐到了小花厅。

  丫头嬷嬷们缩头缩脑见二人终于穿上了衣服,忙奉上来水果茶点。

  薛宝琴慵懒之极地依然被虚竹抱在怀里,虚竹咬一个葡萄送到她唇边,薛宝
琴含羞张口接了,虚竹接着说起比棋招亲之事,拿起一根香蕉向薛宝琴裙下作势
要插,薛宝琴裙下便是赤身,惊慌捂住腹底。虚竹得意大笑:「你到底还是自己
添了一眼,哈哈!」薛宝琴被虚竹抱紧,手被自己双腿夹住抽不出,直羞得满眶
春泪,无奈心叹:「唉!真是世事如棋!自己一向心比天高,不料命比纸薄,实
不得已死心作践自己,却不想这才真正做回了女儿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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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七回 罗裙缓细腰


  虚竹问起薛宝琴的体香,得知她从娘胎里带出来一种热毒症,一个自称蛇娘
子的江湖异人送来一个方子,叫做冷香丸,薛宝琴自幼服用后,身上便有了这股
挥之不去的异香。虚竹想到薛宝琴所说的这个蛇娘子应该是现今那个蛇娘子的母
亲或者师父,吃惊问道:「送药方的江湖异人是不是孟老贼介绍来的。」薛宝琴
脸上又是通红,嗯道:「听母亲说是的。」虚竹心里明白了,薛姨娘给孟珍生了
私生子,孟珍自然投桃报李,求人救薛姨娘的女儿,难怪薛宝琴的体香与蛇娘子
的体香相似,原来是同一个药方,好奇道:「你拿出那丸子让我瞧瞧。」

  薛宝琴摇摇头接着说下去,说那冷香丸所需材料既繁且贵,她自小服用,不
知费了多少银子。父亲病逝后,一家人投奔了孟家,冷香丸便接济不上,又不好
向孟家求助,终致热毒发作,孟老太太得知,求到拢翠庵的妙玉仙姑,此后就不
必服用冷香丸了。

  虚竹听了很是吃惊,道:「李梦如那么狠毒,你求她做甚,我知道一个协调
体内阴阳的法子,改日教你,包你去了病根。」

  「谁是李梦如?官家是说妙玉仙姑么?」

  「是,娘子不知,所谓的『妙玉仙姑』其实是一个大大有名的女魔头。」

  「啊?女魔头?她仙风道骨,怎么会是女魔头?而且与我甚是投缘,还送了
我一个精致项圈儿。」

  薛宝琴说着在胸前一抹,想起现下没有穿戴,便道:「官家曾见过的,上面
刻有『不离不弃,芳龄永继』。」虚竹随着念了一遍,笑道:「这听起来和我那
戒指上说的倒是一对儿,那女魔头又是如何给你医治热毒的?」

  「嗯,是在一个洞窟里,我醒来后,妙玉仙姑……叫我……坐在一个极寒冷
的玉床上,我依她教的法子呼吸……身上就……如火如冰……」

  薛宝琴支支吾吾面红耳赤,犹豫一下,接着说道:「我以后按照此法,每当
十五月圆对着月亮运用,心里清凉凉得十分舒畅,热症就再也没有发作过。」

  虚竹听到「如火如冰」这一句,心头一跳,不禁若有所思,突见一只茭白手
爪伸到眼前,顿被吓了一跳。原来薛宝琴说着,手成爪形向虚竹晃了晃,见他神
情有异,登时慌张藏起脸,耳根都羞红了,以为他听出了什么,她坐在寒冷玉床
上之时,其实是脱光了衣服。而虚竹如此吃惊,却是因为薛宝琴的爪形与李梦如
同出一辙,想起林浩南曾试探过他的内力,便如法炮制握住薛宝琴的手腕,暗将
内力从她脉门送进去,忽觉有一股阴寒阻力,跟他送过去的真气相激相抗,虽然
柔弱,但绵绵不绝,后劲十足。虚竹忙收回内力,盯着薛宝琴暗惊不已,想她如
此温婉斯文,却在不知不觉间练就了一门厉害无比的阴毒功夫。薛宝琴吃惊抽回
手诧异瞧了瞧手腕,不明白何以突然火烫。虚竹忙引开她注意,笑道:「娘子以
后不必怕花银子,那冷香丸你想吃多少都成。」薛宝琴莞尔笑道:「官家尽管费
钱去办大事,不用担心……妾身。」虚竹听了心里一荡,又握起薛宝琴手腕吻了
吻香手,暗暗寻思:「李梦如教她的方法多半就是九阴真经,今早她抓得自己肩
后好疼,想必就是此故,而她自己却不知,我也还是不要说出的好,以后小两口
吵架,她若不由恼了,伸指在我脑门上一抓,那可大大不妙。」念及于此不敢再
提及此事,笑着含了一口酒送进薛宝琴红唇,然后吮着香舌,摸进裙里,指头勾
在方寸间蜜里调油,玩弄得薛宝琴满面娇晕,猫一般乖柔,羞吐丁香,扭紧两只
从裙下蠕出来的雪腿,捱不过挑逗,香汁恣流,春光若隐若现。丫头嬷嬷们偷眼
瞧着个个脸红心跳,人人收紧双腿似憋不住要尿尿。

  厅门人影一闪,正是双儿,双儿瞥见如此香艳,哪敢进来,躲着道:「公子,
有人候在客堂请见。」

  虚竹疑是五毒教,赶紧出去一问,听双儿说来人拿着大理寺的帖子,这才放
心去见,原来是白猪派人把薛蟠秘密送了来。薛蟠被堵上了口,绑在门外一顶车
轿中,见了虚竹呜呜直叫。虚竹不想这个呆霸王骚扰自己的温柔窝,便示意薛蟠
安静毋躁,然后回房告诉薛宝琴,说薛蟠已救了出来,为防走漏风声,须即刻安
排他和薛姨娘逃回贵阳。薛宝琴听了,脸上余霞未消,大大的眼圈又红了。虚竹
嘱咐薛宝琴去与母亲告别,收拾行李,千万不能耽搁太久,然后另外给薛姨娘安
排好了轿子,他带着薛蟠的轿子先行去了水月洞天。

  现下的水月洞天用红绸蒙了崭新牌匾,扎上红花,挑起两溜大红灯笼,门前
满是烟花遗下的碎红纸屑,显得一派喜气洋洋。孟家来的家妓们正站在门口搔首
弄姿招徕客人,领头的便是沁香。

  虚竹将薛蟠带进去,找了间空房,吩咐沁香安排酒菜。尤三姐得闻带着鹤仙
匆匆赶来。薛蟠见来来去去的都是熟人,惊喜叫道:「兄弟得意了不忘旧,真是
有情有义。」酒菜上来后,便顾不上说话,狼吞虎咽大吃起来。虚竹吩咐鹤仙去
门口等候薛姨娘,然后向薛蟠将安排他们母子归隐的事儿说了。

  薛蟠打个饱嗝,瞪眼叫道:「你如今发达了,难道不拉兄弟一把么?我哪里
也不去,跟定兄弟你了。」说完昂头一拍胸脯,又道:「哥哥我本事不多,但总
有几分蛮力,最不济也能跑跑腿,你信不过哥哥么?」

  虚竹敷衍道:「我自然信得过,不过这么安排是受姨娘所托。」

  薛蟠此时才想起母亲来,吃惊问道:「她和我妹妹现今何处?」

  尤三姐接过话头,笑吟吟说了虚竹纳了薛宝琴一事。薛蟠听得直嘎巴嘴,先
惊后喜,哈哈笑道:「都成了一家人,那还有何话说?总之就是那句话:你吃肉
我喝汤。」说完喜不自胜,一把将尤三姐拉在怀里,又笑道:「这个辣货,我先
尝尝,权作妹夫的过门礼了。」尤三姐挣出身,咯咯笑道:「乌龟王八蛋,你那
龟屌够老娘耍么?」薛蟠一愣,吃惊瞧向虚竹,叫道:「妹夫如何调教的?这小
东西一下变得比她姐姐还要浪哩。」尤三姐听了在薛蟠脸上一拧,又道:「早晚
叫你这王八蛋知道老娘是深是浅。」尤三姐脸上笑着,手里却使足了力气,薛蟠
疼得一咧嘴,显出怒容。虚竹急忙起身圆场:「好了,哥哥休息一会儿,我们去
门外迎候姨娘。」

  尤三姐一甩袖子,带虚竹出去,穿过走廊,进了一间精致闺房,她作了水月
洞天的主持,便给自己单独安置了一个清净居处。虚竹见尤三姐关上了门,便笑
嘻嘻逗凑,捏出尤三姐的屁股和双乳都比以前丰实了许多。

  「狠心肠的小冤家,多少日子未近身,早把妹妹忘了吧。」

  虚竹听尤三姐如此一说,喜出望外拥她走到床边,一把推在床上。尤三姐摔
乱了头发,狠狠瞪他一眼,坐起拔下了金簪。

  「哼!就知糟蹋人家,从不把人家当贴己看。」

  「呵呵,我不知妹妹这份心,不然早就来了。」

  虚竹笑着匆匆褪下裤头,顾不上脱尽衣服就要扑上,却见尤三姐走去桌前放
下金簪,又从桌匣里拿出一个小瓶,从中倒出两粒红色药丸扔进杯里,接着慢慢
斟满了茶水。虚竹光着大腿坐在床边,纳闷问道:「你这是干什么?」

  「要知妹妹这份心,却也不难,你喝了这杯。」

  尤三姐说着向虚竹端起了杯子,同时乜了一眼他那高高翘起的大东西,不由
咬了一下唇,如今见识男人多了,才知破了她身的这一根尤其粗大凶狠。

  「啊?你放了什么东西进去?」

  「嘻嘻,你怕我下了毒药么?」

  虚竹暗暗对尤三姐仍有几分发怵,嘿嘿一笑,哪里肯喝。

  「不要玩了,你快过来。」

  「哼!就知你不是真心。」

  尤三姐放下杯子,恼着走到虚竹面前,双手将颈后头发完全散开,却没接着
脱衣服,而是就势擎手踏脚,居然跳起舞来,边舞边解开衣带,慢慢脱去了透明
薄纱披肩,随着舞步,向虚竹脸前伸出一弯雪白胳膊,优美之极地将披肩扔在了
他怀里,然后转身扭着柔软细腰和雪白裸背,解落抹胸,再一点一点褪下绿底碎
花的罗裙,露出幽腻臀沟后却又拉了上去。

  虚竹在后面瞧得血脉忿张,觉尤三姐这样不知比平时要勾魂多少倍,却也急
得他想要一把扯下尤三姐的裙子。尤三姐褪下拉上几个来回,突然摇晃着双乳转
过身来。虚竹眼光大亮,像头回见到似得,嘴里险些流出来涎水。尤三姐继续舞
着臀波乳浪,笑眯眯瞧着虚竹,眼中露出荡人心扉的挑逗,双手摸在胯间,蹭着
裙沿慢慢翻卷下去,露出黑亮耻毛后,再突然翻卷上来。虚竹再也忍耐不住,叫
声:「小蹄子!」伸手将她拉了过来。尤三姐香喷喷扑在虚竹怀里,却又就势在
他腿间滑了下去,跪在地上,两根葱指轻轻捏住了茎沟,向虚竹飞个媚眼,手里
刁巧玩弄。虚竹立时身心皆麻,不想尤三姐如此有趣,舒服享受一会儿,不知不
觉大喘起来,尤三姐的另一手又悄悄绕到虚竹腰后,按在麻关上揉了几揉,揉得
虚竹面红脑涨一弓腰,茎突却被尤三姐的两根手指突然用力捏紧,眼见红紫龟眼
翕张着将欲吐不出的精液憋了回去。

  虚竹哼哼着:「小蹄子……要玩死爷爷么?」

  尤三姐娇俏一笑:「妹妹手底功夫如何?」

  「嗯,不错,委实不错,哪个客人教你的,以后我可真要天天来了。」

  虚竹将尤三姐抱在腿上,摩挲着她双乳捏了捏,尤三姐嗔他一眼。

  「爷是想天天来欺负奴家?」

  「怎么,爷欺负你,你不高兴?」

  「唉!叫爷欺负也就罢了,奴家只是怕被别人欺负。」

  「呵呵,你这性子,还有哪个敢欺负你?」

  「怎么没人敢?爷叫我管事,又不肯给我撑腰,别人当然要欺负我。」

  「哪个敢?你说出来,我去收拾她们。」

  「还不就是沁香和鹤仙,她们被爷宠惯了,咳!奴家不知有多难!」

  「哈哈,这个好说,我一会儿准去收拾她们,将她们两个一起收拾。」

  「嘻嘻,也不用爷这么劳累,只要容奴家做主就好了。」

  「自然是你做主了,在我眼里,她们两个叠在一块儿也比不上你一个。」

  「当真?奴家以后天天盼爷来,其实……哼哼……爷叫人死去活来的,有谁
能比爷教的好。」

  「哈哈,爷这就叫你再死一回儿。」

  虚竹被尤三姐嗲得心里直发麻,低头吻下去,尤三姐却躲着乜了一眼他那软
成一团的肥囊。虚竹见了只想不要命地使出「神功」来,焦急道:「你快再帮我
揉揉。」尤三姐却从虚竹怀里站出去,走到桌前端起茶杯,暧昧笑道:「爷是在
新夫人身上累着了。奴家替爷想到了,爷却信不过奴家。」虚竹疑惑道:「你这
杯里到底下了什么东西?」尤三姐缓缓回道:「爷听过『西施受宠丹』么?是用
丁香、附子、良美、官桂、蛤蚧各一钱,再用白矾、山茱萸、硫磺各七分,碾为
細末,炼蜜而成。」虚竹听了药名,已知其用,笑道:「不必了吧,这东西多久
能见效?」尤三姐正要回答,门外有人轻轻唤了一声。尤三姐放下杯子,匆匆披
上衣服,开门出去问了几句,回头向虚竹道:「爷的丈母娘大人到了,爷只管放
心喝了这杯,奴家去去就来。」

  尤三姐走后,虚竹瞧了瞧桌上的茶杯,对尤三姐仍存着几分戒心,便打定主
意不喝,笑眯眯躺在床上候着。过了好一会儿,尤三姐一直不回,虚竹在心焦中
忽听传来杀猪般的叫声,用心一听,忙穿上衣服,寻声到了楼下一间屋,吃惊见
薛蟠被几个赤膊大汉踩在脚下,此时的薛蟠不仅面目全非,还裸着两条毛腿和黑
屁股,脸肿了半边,淌着鼻血,青了一只眼,一见了虚竹,挣扎大叫:「哎呦好
妹夫快来,他们打死哥哥了。」虚竹惊疑万分,瞧瞧满脸冷色的尤三姐和满脸惊
惧的袭人,却单单没有看见薛姨娘。

  尤三姐气哼哼走到虚竹身边,问道:「爷刚才可答应让我做主?」

  虚竹愕道:「是,是!可这是怎么回事?」

  尤三姐没顾答他,转身厉喝:「再给我打!当老娘这里是白进白出么?」

  虚竹听她一喝,再看见沁香蜷赤在床上,心里便明白了,尤三姐这是故意整
治薛蟠,想必是薛蟠在沁香身上进出了一回,尤三姐便向他要嫖银,薛蟠当然拿
不出,于是尤三姐依规矩叫来了护院。

  薛蟠挨了几脚,又杀猪一般嚎叫起来,袭人跪到尤三姐脚前,「放了我家大
爷吧,这个给奶奶。」说着从包裹里掏出个银烛台。尤三姐一掌将她掴倒,「狗
操东西,谁知这东西哪偷来的,奶奶我只要白花花的现成银子。」然后不依不饶
地喝令护院继续动手。护院乱拳打下,薛蟠的另一只眼也青了,捂头瞧着虚竹满
眼哀求。虚竹露着尴尬之色,好似无可奈何,肚中却在暗笑,心道:「恶人自有
恶人磨,就该让你这呆霸王多吃些苦头。」薛蟠见虚竹不理会,只得向尤三姐撒
泼叫道:「要银子没有,要命一条,你们尽管来!」尤三姐冷笑:「吓唬奶奶是
不是?要你狗命倒脏了我这屋子,给我拧下来狗蛋交到官府去。」

  两个护院紧紧扭住薛蟠手脚,另一个伏下身去,仿佛真要拧下来。

  薛蟠见了惊慌,更怕惊动官府,消了气焰道:「你到底想要怎样?」

  尤三姐似乎想了想,指向袭人道:「叫不出银子,便用这个丫头顶。」此言
一出,所有人都愣了一下,摸向薛蟠「狗蛋」的那个护院,一把抓下。薛蟠惊叫
着刚一挣扎,便挨了一阵拳打脚踢,翻滚痛呼:「住手,快住手,顶就顶。」

  「大爷!你说什么啊!」袭人失色惊呆。

  尤三姐一挥手,那几个护院退到一边。薛蟠捂着痛屌爬起嘟囔着:「原来是
存心赚爷的人,狗屄养的。」尤三姐鼻中一哼,接着向护院们吩咐:「叫他写个
契约给我,他按上了手印就任他们两个继续鬼混。」床上的沁香听了,一骨碌爬
起道:「他肚里存了火,我可不敢再惹他。」尤三姐向沁香一声厉喝:「我看你
敢?姑奶奶没让你做,你自行都做了,现在叫你做,你反倒不做,成心跟我执拗
是不是?」转头再命护院:「将鹤仙也叫来,她们两个今日敢出这间屋子,即刻
打折腿,留着一只好的,我便要了你们的狗腿。」护院们一声答应。沁香盯着尤
三姐脸色,犹犹豫豫不敢下床了,向虚竹气苦道:「爷爷,你倒是说句话,就容
她这般胡闹么?」虚竹本忌惮尤三姐几分,刚才又答应了给她撑腰,一时不知该
怎样说,见尤三姐摔门而出,忙随她出去。

  到了走廊,虚竹正要替沁香两个求情,见尤三姐转脸一叹,道:「爷到底没
喝那药么?唉!还得人家辛苦。」说完伸手一抚他裆底,接着笑道:「其实奴家
功夫生涩得很,爷用心教教,好不好?」虚竹立时忘了沁香两个的事儿,笑嘻嘻
随她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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