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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军总司令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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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郎心狼心(慎)

    院落书房。

    白逸研推开雕花窗户,片片沾露的花瓣,随着一阵清凉的晨风吹了进来。

    几瓣落了在窗棂上,几瓣拂过他的墨发、衣衫,飘落到了铺着白玉瓷砖的地面上,大半的花瓣则被他的大掌一挥,一股气流迁制住花瓣,花瓣便如粉色蝴蝶一般纷纷飘落在他的掌心之上,聚集成小小花瓣山。

    “阿楠。”白逸研叫唤着,虽然声音不大,但是那叫阿楠的男子却还是如他所愿的来到他的身后。

    “主子。”阿楠在白逸研身后单膝跪地,拱手,垂首。静待命令。

    “明日午时命所有坛主到此商议,不得有误。”白逸研一边低声的命令着,一边把他的大掌缓缓倾斜,粉色的花瓣便如流水一般顺着他纤长的指缝间滑落到白色瓷砖之上。

    “是。”阿楠应声道。不过主子给的时间未免太过仓促了,是邶廷楼要出事了吗?

    “叫他们明日不要敲门,直接推门进来。”白逸研补充道。

    阿楠震惊抬头,“主子!?”

    “照办就是。”白逸研淡淡道。

    阿楠连忙又低下头去应声道:“是。”

    “你退下吧。”白逸研潇洒负手,银白色的衣袖在风中飘动。簌簌作响。俊逸非凡。

    “是。”阿楠立马起身,一跃间又在白逸研的身后消失了。

    白逸研的唇缓缓勾起,明日又有一场好戏可看了……

    翌日午时。

    “白大哥,吃饭了。”我左手提着装饭的竹篮子,右手轻轻叩了叩白大哥的书房门。

    白大哥拉开了糊着天青色的!子门扉,左手接过了我手中的竹篮,右手拉着我的左手进了屋里。

    “辛苦桃花妹妹这几日来,日日来给我送饭。”白大哥含笑说道。

    “白大哥,你又和我见外了。”我眉眼弯弯,轻轻一笑。“白大哥这几日你好像特别的忙。”

    白大哥把竹篮放在了朱红圆桌上,按着我的肩膀让我坐到了椅子上。他走到门口关了书房的门后,便回到了桌边,坐在我的身旁。

    他笑道:“前些日子耽搁了些生意上的事情没有处理。现在索性一次性就把事情处理好,以后我便有空多陪着桃花妹妹了。”

    我羞怯地低下头去,“白大哥净会欺负我。”

    白大哥依偎在我的身侧,勾起我的下巴,戏谑道:“但显然是我‘欺负’的还不够,不然这么多个月过去了,你怎么还没有怀孕?”

    我神色微变,缓缓地从椅子上站起身来,踱步至窗边,望着院中的花开灿烂的葱郁花树,悲从中来。难道这个的身体因为被印上藏宝地图所以已经不能生育了?──毕竟被那四个人侮辱了那么久,我却没有怀孕,这件事情不是很奇怪吗?

    “桃花妹妹你在想什么?”白大哥走到我身后,两只大手轻扶着我的肩膀。

    “白大哥……”我的嗓子噎得好生厉害,“我此生可能不会有孩子了……”

    白大哥温柔地圈住了我的身子,把我紧紧地抱在他的怀抱里,“傻瓜,不会的。”

    “可是事实都摆在眼前了,还由得我还不信吗?”我倚靠在他的怀抱里,低声抽泣了起来。

    “那一定是我不够努力才使你没有怀孕的!”白大哥在我耳边低嚅道。

    “白大哥不是这个原因,不是的~~不是的!我一定是不能有孩子了!呜呜~~~”

    “不会的,桃花妹妹!你相信白大哥!我们一定会有自己的孩子的。”白大哥大手轻抱住我的头,在我的脸颊上亲吻了起来。

    我的小手抓握住他在我胸前的手臂,哭泣到了无声,“可那群禽兽侮辱了我那么久,我也没有怀孕啊……”

    白大哥抱着我的双臂倏地用上了很大的力气,他沉默许久后,才沙哑道:“桃花妹妹对不起……”

    “这是你哥哥做的事情,和你没有关系。你不要把责任都归在自己身上。”我竟然接受他,也就把他和白逸研清清楚楚的分了出来。

    “要不是我哥哥,你就不会被……”

    我打断了他的话,“白大哥会因此嫌弃我么?”我缓缓转过头去,抬眼只见白大哥满脸的心疼,没见白大哥有嫌弃的表情。可是小口依然止不住地问了出口。我这是怕他在意,还是我自己在意?

    白大哥的脸色变地阴沉,“难道桃花妹妹还不能相信白大哥么?在桃花妹妹的心里白大哥就是这样的人么?”

    “不是,白大哥。我只是害怕你会──唔……”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白大哥猛然重重、狠狠地堵住了嘴。

    白大哥只把我吻了到气喘吁吁时才放开了我的唇,他的大手依然狠狠地抓着我的肩膀,怒道:“以后不许再说这样的话,知道了么?”

    “不会了,我以后不会再说怀疑白大哥的话了。”我把脸紧紧依靠在他的怀抱里,双手紧紧地把他的腰圈住了。白大哥这么好的人,我怎么能怀疑去他呢?

    只因为我趴在他的怀里,所以没有看到他脸上那一掠而过的那一抹阴冷。

    算算时辰他们也该来了,再不行动便迟了……

    白大哥沙哑道:“桃花妹妹,我的爱……”

    听了他的这么一个“爱”字,我浑身便酥麻了起来。不由得呢喃着白大哥的名字,“白大哥……”

    “嗯~~”我吓了一大跳,白大哥突然如脱了缰的野马一般勾起我的下巴, 他的舌头放浪地与我的舌头紧紧地纠缠在一起,来势汹涌、毫无节制地滚动、吸吮着我的舌头,弄痛了我娇嫩的舌根与水嫩的唇瓣。

    “白大哥……不要啊……唔……我们该吃饭了……啊……唔唔呜……”我急着想推开他的头,可当双手碰到他光滑的脸颊皮肤时,我被他吻地正是酥麻。于是,我的双手便不能自主地来回摩挲着他的脸来。

    我热情的回应,引来白大哥更狂妄的进攻,他一面重吮着我的唇,一面探入我腰侧解开了衣绳子,动手有些粗暴地扯去了我的长衫,露出我淡绿色的肚兜和洁白的长裙。他呼吸沉重地把他的大手探向我的身后,解开系在我身后、颈上的肚兜带子,扯落了我的肚兜。

    “啊……”我那软绵绵的雪乳顿时蹦蹦跳跳地暴露出来。特别是雪峰上的两点嫣红如莲子般圆润,娇小可爱到撩人食欲。

    “好美……”他忘情地在我的唇边赞叹道:大掌罩在雪白是乳峰上恣意地挤捏、胡乱地揉弄。

    “桃花妹妹,你的乳头磨蹭得我的手掌好舒服啊……”白大哥修长的手指夹紧我坚硬如石子的乳珠,开始一次次狂乱的向外有节奏的扯动成长长的肉条子。

    “唔~~啊……白大哥不要……唔呜唔……”白大哥激切的动作害得我霍然抽声地吸走了白大哥口中的氧气。简直已经变成了一个吸食男人痒气的小妖怪了!

    可白大哥对这一切都置之不理,他深深品尝着我的舌头,根本不去管我到底吸走他多少口痒气……

    “唔呜呜~~白大哥不要……我快不能呼吸了……”无论我如何扭身呜咽,恳求推挤,他都不为所动,固执地持续撩拨挑逗着我的舌头,激起我连连的哆嗦和发狂的战粟。

    这时,白大哥倏地褪去了我的长裙和长裙里头的四角亵裤,脱去了他银白色的衣衫,又褪下了他的裤子,跳出一根长长硬硬的性器来。

    “白大哥你……”我双颊酡红,白大哥怎么可以在什么地方想发情便发情?

    白大哥的双手箍紧我的双臀,微微曲膝,抖动着屁股,将他的硕大的龟头贴在我的阴阜中线上来回拖动,让我穴里面流出来的蜜液滋润他的巨大龟头。

    “啊……”我的脑袋在这个摩擦的动作下已经不能再思考了,我只觉地下体的裂缝中流出了越来越多的水液来 。

    很快,我的蜜液湿润了他的整个龟头时,他便微微地掰开我的花瓣,扯开小小的洞口,性器强悍的挺进了我的皱肉里去。

    “啊……”他凶猛的插入,捅了个我措手不及。我的双腿发颤,下体娇嫩的皱然镨狂蠕动地吸吮住他的庞大的性器,更像有种隐形的力量拖着他的性器往更深的子宫里去。

    “哦,桃花妹妹,你的小穴快要拉断我的命根么?”白逸研向他们两人结合的地方看去,只见小肉洞口被他的性器胀得圆圆鼓鼓的,两片如两弯月牙儿的娇嫩私花弯弯的包裹着他的巨大性器。穴里的褶皱更是剧烈颤抖地一跳接一跳地箍紧着他的巨根。他仰头呻吟,那皱肉跳动的频率磨得他的肉根很是舒畅。

    “啊~~白大哥,你的‘命根’堵得我好胀、塞得我好疼……啊~~啊~~”贯穿我的粗大不像是血肉之躯的性器更像是一柄又热又大的巨型烙铁。

    我被困在窗棂与他的胸膛之间,呼吸逐渐地困难了起来。皱眉痛苦地承受着他的超大尺寸。

    “真得有那么疼么?看你把眉头皱得都能夹死蚊子了。”白大哥的手指轻磨着我紧皱的眉头。

    我点了点头。棍大洞小,不疼个死去活来才是怪事!

    “桃花妹妹,慢慢地你就会适应我了。那时白大哥定操得你舒服的把水流个不停。”

    “呀!白大哥你好下流~~”

    “这不是下流,是风流。嗯~~来吧,桃花妹妹!我们一起来‘舒服’吧……”白大哥粗哑低吼,缓缓地把他刚捅进去的性器慢慢地拖出6寸,再狠狠地全根而没的戳开皱肉,直捅子宫!“啊~~桃花妹妹,我好舒服!你舒服了么?”

    “啊──”摩擦带来了剧烈的快慰,我颤了腰肢,抖了双腿。

    见我如此不禁操,白大哥笑地宠溺,笑地戏谑,“怎么?我才刚捅了这么‘一下’,桃花妹妹就受不了了么?等下我‘百下’、‘千下’的捅你、插你,干你!那你可要怎么办才好啊?”

    “啊~~白大哥你好坏~~”我无地自容地轻轻嘤咛了一声,便把脸藏在了他的胸膛里,把流着汗的脸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来回的磨蹭了起来。

    白大哥见此,无奈地摇摇头,咯咯笑起,“我的胸膛倒成了你擦汗的布料了。”

    当白逸研想进一步挥动他的屁股时,书房外便响起了一阵阵的脚步声。

    “啊~~呀~~白大哥,有人来了!你快拔出去啊  ”我紧张地推挤着白大哥的小腹,用尽力气地把紧紧插进子宫的粗长性器缓缓拔出去。当龟头终于被拖到穴口眼看就要成功地把白大哥的性器给拔出穴外时却,白大哥的大手紧按着我的屁股,龟头又狠狠地再次捅了进来!

    “啊!”我被戳地幸福地叫出声来,阴阜上的肉儿欢快的抖动了两下,皱肉再度疯狂得包围住了白大哥的大阴茎~~痴迷的翕动~~热情的吸吮~~伺候地大阴茎舒服得抖了抖~~啊啊~~阴茎抖动的好厉害,磨得我的肉儿好生舒服!

    “白大哥,你这是做什么?不是叫你拔出去的吗?”我又气又怒又怨又恨。其实我也舍不得白大哥的大阴茎离我的肉穴而去。但是形势所逼,我不得不狠心违背自己此刻的心意,忍痛割爱要它拔离!

    “傻桃花妹妹,开弓没有回头箭。做到了一半,你叫我如何拔得出来了?”白大哥边说,边缩动屁股,扭转性器,给我性福。

    “嗯~~”天哪,被白大哥这么一扭,我的全身都酥了,下体的水儿叽哩咕噜的喷洒了出来,弄得白大哥的大腿根本都湿漉漉的。

    “啊啊啊啊啊~~白大哥你快出去,有人来了,有人来了……”我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嘘!”白大哥一手猛地捂住了我的唇,一手快速拉下了青竹帘,“啪!”的一声,青竹帘直垂到地上。遮住了一地的衣服和四条光溜溜的长腿。

    就在这一刹那,书房门被人“吱呀!”地一声给推开了。

    霍然,带来门一室的光亮。

    我僵直在白大哥身上,一动不也不敢动。老天保佑,千万别让他们发现了~~不然以后我恐怕没有脸见人了!

    因为紧张的关系,我的小穴里的皱肉一颤一颤地把白大哥的性器更紧更用力地绞住。──绞力之大仿佛要把白大哥那粗长的性器给扭断了吃进子宫里去。

    白大哥被绞得汗水直落,额头上青筋暴起,脖子又红又粗,俊脸涨成了胭脂色。他用了几乎能捏碎我骨头的力道:狠压着我的臀向他捅来的性器重重撞去!!

    啊~~啊~~小穴不可抑制的再度喷射出一大股水流来,热热痒痒地从我的大腿直流到脚跟上……

    众人愣在门口。空气陷入死寂。主子不是叫他们‘直接推门进书房’的吗?可是主子现在人呢?

    我全身哆嗦,难以承受之重得翻了个白眼,软下双腿。白大哥接住了我瘫软下去的身子,双手捧紧我的屁股,耸动屁股,挺着一根大肉棍在我的穴里缓缓进出操干了起来!

    唔~~我的肉穴被白大哥的肉棍捅得又酥,又麻,这怎么是一个‘飘飘欲仙’能形容得了的?!

    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人说话,“主子怎么不在里面?”

    “不晓得,装饭的竹篮还放在桌上呢。可能是有事情出去一下。”其中一个比较心细的人说道。

    “既然是这样,那我们就在门口等主子回来吧。”一个老者的声音传来。

    “风坛主,我们要不要把门给关上?”主子不在,他们把门给推开了不太好吧?

    “我们既然推开了门,那就不要再关上了,欲盖弥彰反倒会惹来主子的不快。”老者道。

    “风坛主说的是。”姜果然还是老得辣。

    我不停地吸气吐气,把提在嗓子上的心放回到肚子里。

    呼呼~~还好窗子和青竹帘之间还有一条差不多0。6米宽的小廊道:让我们站脚。那青竹窗帘也有足够的厚度、足够的长度,能阻隔住我们的身影和衣物不让外面的人看到。再来,窗棂外是花树葱郁的花园,这里又是白大哥的书房重定,没有下人敢到这片花圆里来。──不然在后有窗棂大开前有人堵门前的情况下,我们今天的这般行为怕是被人给看光了。

    心踏实了,脑袋也就灵光了,我便有心情秋后算账了。于是我拉起白大哥的大手,中指在他的掌心上写道:“白大哥,你怎么没有插门闩?”

    白大哥眨了眨眼,也抓起我的小手,中指在我的掌心上写道:“我一时忘记了。”

    我心焦,继续在白大哥的手掌上写道:“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白大哥写道:“我也不知道:我们现在什么也不可能做。我们一有动静就会被屋外的人看到。”

    我写道:“可是我们也不能一直站着啊。必须得想个解决的法子才成!”

    白大哥勾起唇角,抓着我的小手,写道:“好。那么我们就继续刚才未完的事情,一直做到他们走了为止。”

    啊?我惊骇抬眼,直勾勾地盯着白大哥,白大哥这是在开玩笑吧?

    白大哥倏地将我压在高在我屁股之上的窗棂上,我的上半身被晃出了窗外,光滑的背脊碰触到了窗外冰凉的绿叶,叶尖的水滴掉落在了我的背脊上,引来了我一身的颤抖和难耐的战粟。

    白大哥,不要啊……呜呜~~啊~~啊~~

    我连连摇头,双手狠命推挤着他的胸膛。可是我那微小的力道不像是推挤更像是在给他按摩~~

    白大哥在我耳边粗喘道:“你这个小妖精,我的乳头都被你的小手给摩挲红了。哦~~哦~~使力捏~~你磨得我好生舒服~~”

    在厚重的青竹帘的掩饰下,白大哥一只大手抬起了我的右脚,另一只大手则圈住我的细腰紧紧压向他的小腹,屁股紧缩,一耸一耸地便对我的下体发动了全面的攻击。

    我用左腿站立,颤颤发抖。为稳住自己的身子,我只能把手肘撑在窗棂上,稳固了自己颤颤巍巍的身子。

    一阵风袭来,树荫摇曳如海上的波涛。花树上的花瓣随风飘落在我双肘撑着的窗棂上和我凸凸拱起的乳房上、肚脐上。

    风掠,身上汗液蒸发,激起了我打了一个接一个的激灵。

    突然有一片花瓣遮盖在我圆如莲子的乳头之上,那片嫣红的花瓣又随着白大哥小腹的撞击力道在我的乳尖上一颤一颤的磨蹭着我硬硬的乳珠。

    磨着,刷着,乳尖上便传来了一阵阵冰冰凉凉软软绵绵的花瓣触感,快乐似神仙的滋味让我眯起眼睛,尽量放松身体享受着他的操干。

    身子一切都幸福,只剩下被他撞得一下一下的往窗棂上碰的屁股,被砸的有点发痛。

    我正想抱怨,可在这时,固定头发的玉簪子随着白大哥一颤一颤的撞击掉落在窗外,我的长发飘落了下来,散在窗棂外面的两根树枝上,长长的墨发随着白大哥的抽插,一抖一抖地扯动着树枝。发出细微的“哗哗!”声响!

    我吓了一跳,赶忙起身。奈何时运不济,怎料,我的发丝扯动了树枝 ,发出了一个很大的树叶颤抖的“哗啦!”声响!

    “谁在里面?”站在门前的人听到这一个声响,立即大喝出声道。

    我吓到肝胆俱裂,脸色惨白。全身顿时惊出了冷汗来。一动也不敢动地僵直在原地。

    “我们要不要进去看看?”又有人提议道。

    死了,死了。这下真得死定了!

    “主子的书房是我们能随便进入的地方么?”另一个冰冷的声音阻止道。

    “可是青竹帘后刚才那个声响?”

    “不妨事。可能是鸟、猫之类的小动物吧。”

    “风坛主何来如此判断?要是偷盗、刺客之流又该如何?”有人不信,便提出了置疑。

    老者淡淡解释道:“且不说主子的院落里暗卫众多,又各个身怀绝技没有人能偷潜进来。就算是真有那么一两个人有本事的偷闯进来,也会是个‘高手中的高手’。既然是‘高高手’又怎么会发出如此大的声音,露出这么大的马脚?所以刚才发出声响的只能是鸟、猫之类的小动物无疑!”

    “嗯,风坛主说的有道理,是我莽撞了。”唉!论谋略心思,他自愧不如。

    ……

    过了许久,没见他们有进来的意思,我才逐渐地放松了下来。

    白大哥的鼻头抵住我的鼻头,亲昵地磨了磨,嘴贴在我耳边,对着我的耳洞吹了口气,笑道:“看你一脸的虚汗,定是被吓坏了?”

    我愤怒地捶打了他的胸膛一下,这一切还不是被他给害的?

    “桃花妹妹别生气,我这就补偿你。”在我还来不及表态的时候,整个耳垂又被白大哥湿热的唇包裹在他的口腔里,他那灵巧的舌头过分的勾着我的耳垂来回的顶弄、画圈、撩拨着。胯下的巨大阴茎没有因为他唇上的动作有一丝一毫的停顿,它依旧是勇猛地继续着操穴的动作。

    啊~~啊~~嗯、嗯~~~哦、哦~~

    我失控地扭动着腰肢,绵乳紧贴着他雄健的胸膛急遽左右扭动着摩擦着他结实强壮的肌肉。

    白大哥微喘地以汗湿的额贴在我汗湿的额头上,我则虚脱地挂在他臂弯里,任他绷红了脸,抿紧了嘴,屁股一撅一撅的疯狂操干着。

    这场性爱最大的缺憾就是为了不让性器相套发出声音来,白大哥每一次的插入的速度都有所减弱。没有了两袋肉球拍打我屁股的声音和性器急急剥开水的声音,这一场性爱除了不能克制的呼吸外,倒真成了一场‘无声的性爱’。而窗外鸟鸣的‘喳喳’声合着风刮树叶的‘哗哗’声,有效的遮盖住了我们两人不能控制的呼吸声。让这场‘无声的性爱’变地天衣无缝了起来。

    为了减少缺憾,我便开始挺动起了腰肢,当白大哥插进性器时,我便挺起腰肢,献上自己的阴阜,让白大哥的性器能够把我插得更深、更重些。──龟头撞到子宫上的那种极致酥麻,至少能缓一缓小穴不能被‘快速’操干的遗憾。

    被操到晕眩,被干到脚软。我支撑不住地单腿一抖,身子一矮,白大哥的性器弹出湿漉漉的肉洞,发出“啵!”的一声拔罐声响,不过还好这时风大,哗哗风声有惊无险地帮我们遮盖住了声音。而那沾着花蜜的龟头上下弹跳着的磨蹭着我的肚脐。

    “你还真不禁操……”白大哥嘴边挂了个坏坏的笑,弯下腰抱起我的臀,扶我站直了身子,他重新握着他的性器抵在我的小穴口,缓缓地、不发出声响地把他那硕大的性器再次捅进我的身体里面去。捧紧我的屁股继续捅干……

    过了许久,不见白逸研从‘外面回来’,门前有人便开始耐不住寂寞地说话了,“你们说主子这次紧急召唤我们来此地,是不是知道有什么事情?”主子飞鸽传书,命令他们今日午时便要到此地书房来。还特地交代下去‘不要敲门,直接推门进书房。’可是主子自己却不在书房里。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雷坛主,小心祸从口出。”雨坛主小声警告,风坛主素来和雷坛主关系最好,自然不能看着他因为口舌的莽撞把主子给得罪了。不过主子十万火急地把他们召来,他自己却又不见踪影,这欲意何为?唉!近来主子的心思越来越难猜了。

    他们的说话声音提醒了已经被白大哥搞到七荤八素的脑袋,我立马惊醒地瞪大了因为被撞而发了昏的双眼。脑袋保持了该有的警惕,咬紧牙关,不能让自己的小口发出一点的声音来。

    肉穴被白大哥越插越水,随着白大哥性器一捅一捅地操干,“咕唧!咕唧!”的插肉声再也遮盖不住的在空气里响起来。

    “耶?这是什么声音?”众人屏气静听,耳力好的人,自然是听地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这个声音……对他们来说太过熟悉了!

    我骇然,浑身血液瞬间冻结,双目圆瞪。可白大哥却依旧不为所动的耸动着他的臀部,干了数十下后,他还变本加厉得越操越快的癫狂戳了起来!

    “啊~~啊~~”白大哥颤声叫起,仰头,发了狠,撇一口气,双手捏紧我的屁股狠命地干了我的水穴十多下。直干地穴儿哆嗦个不停,穴中花液肆意涌出。

    此刻两只肉球不可抑制的开始甩打着我的臀,发出“啪啪!啪啪!”声响,在静寂的空气里听地特别的清脆动人。

    死静,死静。众人大眼瞪小眼,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来。

    白大哥?!我吃了一大惊!白大哥怎么可以这样?他怎么可以发出声音来?

    “喝~~喝~~对不起,桃花妹妹,他们要听就听去吧。我受不了,我必须狠狠的干你!插你!操你!啊~~啊~~我要狠狠地操你,操烂你!喝!喝!再不快速抽动肉棍干你,我会疯掉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白大哥,你好过分!!你怎么在最后关头反倒是守不住了呢?!我的脑袋嗡嗡作响,连退数步,身子一软,栽倒在地。

    “啵!”的一声,白大哥的肉物再次被强行拔离了我的小穴。在空气里上下快速晃动着。

    白大哥双膝跪地,双手先是曲起我的膝盖,再把我曲起的膝盖按到了两边。把我的双腿最大化的掰了开来。一丝腥甜的香味从我的被掰开的细缝中散发了出来,索绕在我俩的鼻间。

    白大哥低下头来亲我的嘴,性器对准了细缝,“噗嗤!”一声捅进了我的小穴里。开始了泯灭人性的撞击、捣干。

    “啪啪!啪啪!”的声响和“噗嗤!噗嗤!”的声响一时间不绝与耳。

    众人倒抽一吸!原来主子一直在房里抱女人。还好他们没有说些怎么不该说的话。不然以后他们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白大哥缩紧臀肉,挺着硬梆梆的性器,硕大的龟头一下接一下的直砸在我的花心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白大哥的下体越插越快,他的颤叫声也越来越紧促了起来。性器下边的两袋肉球快如闪电地拍打着我的臀,发出了越来越急促的“啪啪啪啪!”声响。

    我下体的水激烈喷射,白大哥抽插发出的搅水声音便越来越响。众人听得热血沸腾,惭愧不已。心里暗叹:他们的主子在此方面既是如此的勇猛!天下能与主子比拟者恐怕没有几人。

    她小穴里头嫩肉层层叠叠的,白逸研每往里面捅一下,性器都被皱肉绞得死紧死紧,他想拔动便要咬牙,缩臀,费尽的力气才能抽得出来。他耸动屁股狠狠地捣弄着,想插松紧地要人命的皱肉!不想他越是捅得疯狂,她下体的肉洞越是紧得要人命。他越是干地快速,她下体的肉洞越是颤抖得厉害。最终是绞得肉棒发出“吱吱!”的嫩肉裹粗棍声。

    我难以承受呜咽地抽噎起来!──虽然脑袋被欲望全部侵占了,但是我还是能察觉出其中的不对劲。很不对劲。我们已经被他们发现了,可为什么白大哥还不叫他们离开?

    “白大哥……”我哭泣地叫着他的名,眼底有着不能承受的崩溃。

    白逸研低眼,对上了我受伤的双眼。他顿觉得很不舒服,非常的不舒服!用手捂住我的眼睛,“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白大哥暴躁低吼。“桃花妹妹说过不再怀疑我的!难道那只是假话么?”

    “没有!可是白大哥为什么还不叫他们离开?”我嗫嚅地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他对着门后的方向吼道:“滚!”

    “是。”见主子发怒,众人便纷纷奔走……

    “桃花妹妹,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被欲火蒙昏了头了!你原谅我,原谅我。原谅我。不要生我的气了!好不好?好不好?”白大哥捧起我的脸,痴狂地吸吮着我的嘴,下体的穿刺的动作却越来越快了起来。砸出清脆的屁股碰撞地砖的“砰砰!”声响。

    听到他们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我便不再压制自己的欲望,淫荡呻吟出声,“嗯、唔、嗯……我原谅白大哥。啊、啊、啊……白大哥……我不行了……啊~~啊~~你小力一些!”再不轻些,我都怀疑我的屁股会不会被他的大力气给砸烂了。

    我仰头,闭眼。静听着空气里粗喘的鼻音和“啪啪!啪啪!”的两肉相撞声,感受着龟头狂捅猛插着子宫带来的阵阵酥麻快感……

    “喝──”突然白大哥大吼一声,两只大手紧紧地揪起我的两只绵乳,把我圆润的乳峰变成长长的黄瓜形状,再狠狠地往上提着。──啊、啊──我的身子随着乳房被扯离了地面!

    呀呀呀!太刺激了!可是也好痛!

    “啊──啊──啊啊啊!白大哥,我好痛~~好痛~~你不要这样!啊、啊!”我的乳房像是要被他的大掌给抓暴了……

    白逸研越干越激烈,他的屁股乱摆乱砸。他顿觉自己鼻间的空气越来越稀薄,稀薄到他的脑袋缺氧,缺氧到他开始胡言乱语了起来,“啊、啊、啊!我操死你这个臭婊子!大肉棍干烂千人操的贱穴!喝~~喝~~嗯~~爽死我了!”

    恶语一言,六月寒……

    我瞬间像是被肢解了,被凌迟了,心一下子凉透了。那种由摩擦带来的灭顶快感也在我的身体内消失殆尽。

    我的脑海一片空白,意识全麻木了。在他越来越猛烈的抽干中,我心抽搐……昏死了过去……

    不知道又干桃花了多少下,白逸研低吼一声,性器大涨。双掌箍紧她的屁股,狠命捣撞数次后,便把他的龟头死抵住花心,马眼如鱼嘴般开合,精液从他的马眼里“卜!卜!卜!卜!”地射进了她的子宫里……

    望着在他身下昏迷过去的桃花,白逸研冰冷的眼神中夹着复杂。

    他计划中本是‘不小心’的让自己的脚一跌,踩断青竹帘系在屋梁上的绳子,让她的被他操干到通红的身子暴露在他属下的眼前,让他的属下们看着他是什么操她的,让他的属下意淫着他身下的这一个被人操过不知道多少次穴的婊子!

    可是事到临头他却意然绝然的反悔了。他的心只要一想到这个婊子脸颊娇红的样子被十几个男人看到,便会愤怒,非常愤怒!虽然他不懂自己是在愤怒什么,但是他却清楚地知道自己不想了让别的男人看到这个婊子的身体!

    算了,反正玩弄她的方法多的是,何必在意这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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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有眼无珠(慎)

    碧草如茵,花香四溢。蜻蜓纷舞,蝴蝶蹁跹。景致依旧美好,只是我心里却七上八下的乱遭遭。

    我有些失神,呆呆愣愣地在花园中七拐八绕地悠转了好几圈。累了,便爬上一颗茂密的歪脖子树上,倚着树杆。双手抱腿,下巴忧郁地搁在膝盖上,愣神地注视着阳光透过树叶在青草地上摇曳出的斑驳小光圆,继续发呆着。

    阳光在正午与傍晚过渡,薄薄的风失去了阳光炙热的烫慰,逐渐失去了它温暖的温度。

    一阵风袭来,树叶发出凄切的哗哗声,我冷得打了一个激灵,摸摸手臂起得鸡皮疙瘩,望望天,日头早已经从中天移动到西山那边去了。才知道自己已经在树上发呆了一个下午。

    我不由失笑,我真真是太敏感了。白大哥对我那么好,我居然还怀疑他!其实男人在做‘那事’上说的‘助兴脏话’我何必当真?难道真得能因这句话把白大哥对我的好全部抹杀掉么?不,这是不可能的 。既然不可能 ,我又何想些有的,没的,来必庸人自扰?沉重的心事在心底渐渐化开了,我便又恢复本性的生机。正当我要下树的时候,远处走来了白大哥和嫦鄄的身影,真不巧啊,这次我在树上又‘遇’他们在树林间散步。

    不知道为了什么,我并不想下去,也不想让他们发现我在树上。──也许‘偷听’这种事情是会上瘾的。尝到前一次树上偷听来的‘甜美果实’后,这一次我便依了心中好奇的因子,把自己藏匿地茂密的树叶间。

    白大哥在离树丛不远处的石桌旁边的石凳上坐落。夕阳的余晖洒在他的身上给他银白的衣袍染上了柔和的金边,白大哥俊美地就像神只一般。

    他们在前面所谈的话只不过是各个坛里的繁琐事务。在我没有听得兴趣的时候,嫦鄄的话锋一转,便将话题转移到了我的身上来。

    “主子,我无意间看到了您开给那妓女的药方子了。”是不是‘无意’的,嫦鄄自己心里很明白。

    白大哥瞥了一眼嫦鄄,知她是话中有话。

    “主子那药方是绝孕的么?”嫦鄄探试地问道。我却被她的这一句话震得血液冰冷。

    “嗯。”白XX淡淡点了点头,直接肯定了那汤药的确是……‘绝育’汤药。

    “可是……我发现主子开的药方里好像少了一味重要的药材。”少了这一味药材那绝佳的绝孕汤药也就变成了普通的避孕汤药。

    白XX握扇的双手一顿,很快地他又恢复了平常的不动声色,“哦,是么?我前些日子有些累了,可能遗漏掉了。”

    嫦鄄气愤地握紧了藏在衣袖里的拳头。主子做事情什么时候有向他们解释过原因?主子栈锃反常的解释分明就是欲盖弥彰!

    不过嫦鄄经历了多次劝谏失败后,便聪明的学会了“迂回劝谏”的道理。她现在不会像以前那般直接了当的鲁莽开口劝谏,而是七拐八弯的达到她想要提醒、劝谏的目的,“主子,那么现在再熬上一碗给那妓女喝?”

    白XX蹙眉,摆摆手,不徐不缓地说道:“不用了,那汤药对身体的伤害极大。再次给她喝这种汤药势必会把她的身子搞垮。她的身体可是游戏的本钱啊,要是把她的身体给弄坏了,那这一场‘游戏’就不好玩了。”

    嫦鄄的心,重重抽痛了一下,只要主子高兴,便可以从阎罗王手中抢人。那味汤药的伤害又算得了什么?!主子根本就是在自圆其说、自欺欺人!

    “虽然那汤药把那妓女的身子搞虚了,但是只要主子愿意随随便便再开一副药给她服下。那她的身子便会恢复以往了。”嫦鄄心疼得在滴血,但是她的语气却云淡风轻地没有表露太多的愤怒。

    “不用那么麻烦。反正现在她可以避孕一年,等明年再给她吃还不迟。”那少了一味药材的汤药可以避一年的孕。

    ‘麻烦’?!这点小事算什么‘麻烦’?!主子根本就已经对那妓女起了不该有的……心了!

    “明年?主子还要留她在身边一年?主子您这次游戏的时间会不会用得太长了?”嫦鄄是聪明的,她现在不会一味和主子焦急‘讲理’,她要懂得了‘迂回之道’。

    白逸研刹那愣住了──为何他的脑子里直接的反应会有个‘明年’?

    不过他很快就给自己找到了理由,“时间拖得越久,她对我的‘感情’便会越深。那时告诉她相像她便会越痛苦。那你主子我的游戏也会更有趣、更好玩。”

    “主子啊您错了,以我之见时间是不可以拖太久的,虽然主子留她在身边是为了增加那妓女对主子的依恋和爱慕之情。但是常言道:‘旧的颜色永远不如新的颜色鲜艳好看。’女人对感情这一件事也是一样的啊,在最初的时候总是比较刻骨铭心的,日后便会不可避免的慢慢变淡。再说时间拖越久那几个男人对那妓女的感觉也就会没有最初的那么强烈了,那时候主子的游戏,要玩起来就可能不会那么尽兴了。”

    “你说……她对我的依恋和爱慕会随着时间而慢慢变淡?”他听到这一句话,没由来得……心里非常非常的不舒服!

    嫦鄄敛眼,藏在衣袖中握拳的指甲深深掐进肉里,血,悄悄地染红了她淡绿色的衣袖。她说了那么多句话,主子最在意的却是那妓女对主子的感情会变淡这一句?!

    “主子这是自然的,再好看的东西看久了也就变得平常了起来,不会比初时的时候的好看。更何况是爱情这种飘渺的东西呢?”

    “难道就没有与日俱增的感情么?”他的声音略微烦躁了起来。

    嫦鄄睁眼说瞎话,“主子啊这世间根本不会有这样的感情!再轰轰烈烈的感情时间久了就会变得平淡起来。比如那些小夫妻,在最初的时候他们是那么的恩爱,但是过了些年最初的那种喜欢就会慢慢变淡。所以这件事是拖不得的,我想现在那妓女对主子的依恋已经到了最高点了,这时候应该就是主子行动的最好机会了。主子现在就找个时机告诉她您是‘白逸研’让她──”

    白逸研烦躁地站起身来,突兀地打断了嫦鄄未说完的话,“此事我自有主张!你不必多言。”

    “可是主子,这种绝佳的机会不宜错过啊!”

    白逸研的表情依旧不变,只是射向嫦鄄的眸光却冷得让人发寒,“够了,凡事不可操之过急。太过心急了反而达不到想要的效果。你跟在我身边多年怎么连这个道理都不懂!”

    “是。嫦鄄烦躁了。”嫦鄄乖巧地低下头去,认了个错。

    他将视线转到对面的荷塘上,表情清浅冷漠,语调中的平厌难分,“风坛主那边有一件棘手的事情,你明日便过去帮忙吧。”

    嫦鄄的身子重重一震,主子又把她调离身边了!嫦鄄敛眼神伤,没有想到她把此事做到这般隐秘还是惹了主子不快……

    虽然离开主子身边她会很痛苦,但是为了主子好,她该做的该说还是会义无反顾地去做去说!但愿她的这一番话能够说进主子的心里去,那么她暂时的离开也就是值得的……

    他们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我浑然不知。

    晚霞余晖投映在波光潋滟的荷塘之中,反射出粼粼破碎的红光刺疼了我的双眼。塘前绿柳随风摇晃荡出缭乱千丝令我烦躁异常,心如丝绕,难以呼吸。刺骨晚风呼啸而过,沁冷入骨,寒冻我心。

    我剧震,握着树干的双手被磨破了皮,血液滴滴随风飘荡。但觉心中再次被挖出了一个的血窟窿,只是这一次的血窟窿比上一次的血窟窿更深、更大、更痛、更伤、更让我难以去承受。──虽不见血,但却痛入心脏、深至骨髓。

    情从树上始,又从树上止……

    若说前次他们是知道我在树上,白逸研故意把那几个缭乱我心的字说与我听的,那么这次他们是:不知道我在树上,还是:明知我在树上却故意要告诉我?

    不过无论他们会是哪一种歹毒心思,我已经无法去在乎了……

    第一次感情受骗姑且可是说是:心思单纯,年少无知。可第二次再轻易感情受骗就是:愚蠢至极,有眼……无珠!

    这世间假的东西毕竟是假的,无论掩饰得再完美还是会露出些蛛丝马迹来。

    他,露出的破绽太多太多了!现在回过头去想想,我的整颗心都冷得在打颤!

    第一大破绽是:这世间不会有男人会骂自己‘心爱的女人’是千人操,万人干的婊子?什么男人在做‘那事’上说的‘助兴脏话’?那是他不小心露馅了啊!可怜可笑可悲的我,刚才居然还会为他的不小心的露馅找寻借口、百般开脱!

    第二大破绽是: 从他告诉我他是白逸研的弟弟后,和我相处了这么久,他都没有要告诉我他的‘真实的名字’。

    第三大破绽是:这里是古代,要知道古代未婚生孩子的女子是不容与天下的。而他身为一个地地道道的‘古代人’在知道我很想要孩子的时候居然没有对我表示、或提示过任何要娶我的意思。

    第四大破绽是:在前桃花的记忆中我隐约能看见‘白逸研’清晰的身影。一样的一袭银白衣衫,一样的一把翩翩白扇。……还有一模一样高大硕长的身形!虽然那时的白逸研是易容过的。但是其实我只要多个心眼就不难看出他便是白逸研!

    许许多多的不合常理,桩桩件件的诡异事件。在我脑中却主动地全部忽略掉了。

    归根揭底这一切只不过是我渴望得到一份的感情的心魔在作祟。──原来,原来。我也只不过是个需要感情湿润的愚蠢女人罢了……

    在前世,舞龙灯会是在正月元宵时,而,此处舞龙灯会却在孟秋时分。

    今夜,正是一年一度的夜灯会。白逸研身边高手如云,要逃离,谈何容易。而,只有在我和白逸研单独外出的时候那些‘高手’才不会跟在暗处。所以,能不能逃离成功也就只能看今晚了……

    街道上高高堆起的松柴,燃烧时发出劈劈啪啪宛如放鞭炮的声响,散发出热闹的节日气氛。两旁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货品小摊位,摊主们此起彼伏的高亢的吆喝声合着人们的兴高采烈的喧哗笑闹声不绝与耳。

    我和白逸研来到街道上不到一会儿功夫,只见人们纷纷让出一条街道来,由四个小伙子扛着“舞龙灯会”的金字大木匾,缓缓向前步行着。小伙子后面则跟着一群载歌载舞和敲锣打鼓的人。

    “咚咚锵!咚咚锵!咚咚锵!”的打锣和打鼓的声音把这热闹的夜晚烘托得更加的热闹了起来。

    壮汉们高举着长长的黄色布龙,蜿蜒起舞。这里的舞龙和我在前世所见的舞龙没有多大的区别。

    灯会还没有看一会儿,我便把白逸研急急拉跑进了一条深暗的小巷里去了。

    白逸研笑问,“桃花妹妹,拉我到这里做什么?”

    小巷外的灯火如昼,深深的小巷内却暗地有点看不清脸孔。

    我佯装不好意思地低垂下头去,嗫嗫嚅嚅地说道:“白大哥,我想、我想尿尿~~你、你帮我守着。”

    白逸研挑了挑眉,戏谑道:“我们从家里出来还没有一会儿功夫呢,你怎么就想尿尿了?”

    “我,我在家里水喝多了,出来的时候又忘记要,要……哎呀~~白大哥问这么多做什么?!”我跺了一下脚,便跑到离他不远处的一大堆竹子遮掩处,背后爆出了他开怀的大笑声。

    我从怀里取出了春药快速地塞进喉咙里,再缓缓地脱下自己的裤子,故一铫出衣料相互摩擦的声响来。──以我对白逸研‘好色’程度的了解,他一定会‘上勾’的。

    果然不出我所料,我刚小解完,才刚要站起身来,白逸研便猛地就从身后抱住了我纤细的腰肢。“啊……”我低叫了一声。

    微光从竹竿的缝隙里射了进来,照在白逸研的侧脸上,橘黄的灯火照耀在他深刻挺拔的五官轮上,廓勾勒出柔软的曲线来。

    “白大哥……你要做什么?”我佯装受惊过度的样子,连忙揪起裙下的四方形小亵裤,刚要系上裤带,便被白逸研箍住了双手。四角小亵裤倏地落到了脚背上。

    “桃花妹妹故意带我来这里,不就是为了做这种事么?”白逸研双眸含笑,他的大手伸直我的襟口处,一扯。粉红色的衣襟便自我的肩膀上滑落至手肘,露出我圆润细小的肩膀和两弯如月牙形状的锁骨,还有被高高挺起的草色肚兜儿。

    “啊!”我的肚兜带被白逸研的大手一扯,我的胸前顿时凉飕飕了起来,我连忙双手交插横在乳房上,遮住了两点嫣红。假意地颤颤巍巍道:“白大哥不要啊~~要是被人看到了怎么办?”

    白逸研大手抓起我的乳房,他的舌尖卷上我的一只乳,双唇吸住我那挺立如莲子圆润的乳珠,放进嘴中咂弄出“啧啧”的声响。紧接着他的唇又在我的另一边乳上细细照做了一番。

    “白大哥~~啊~~你不要故意在我的乳峰上吸出色情的‘啧啧’声~~听来好淫荡呀~~”我深吸了一口气,克制住心中觉得恶心的障碍,故意用语言去刺激他的欲望。昏暗的光线中,果然见他晶亮的双眼燃起雄雄的欲火。计划实施到现在已经成功了一半。

    他好看的大手像揉面团般,沉重揉捏拉扯着我软嫩的粉腮,他在我耳边轻轻吐了一个暧昧的长气后,便无限爱怜的将唇凑到我的耳边,嘎哑难耐的呻吟道:“小妖精,你是存心要让我克制不住么?”

    倏地,他一边用他的大手粗鲁得捧紧我的小脑袋,唇瓣紧紧贴住我的唇狂野的吸吮了起来。一边他又用他的身子把我的身子压向小巷的水泥墙壁上,让我丰满而富弹性的乳房紧紧贴上了他魁梧彪悍的胸膛。“咳!咳!白大哥,我胸腔里的空气都要被你挤干去了!”

    他低笑着,道:“我这就给你空气。”说着他便一边口对口地在我的口中吐空气,一边扯下了他的裤头掏出他那根早已经勃起的性器来。

    我佯装惊骇地捂住眼,低声嘶吼道:“白大哥,你真不要脸,这里是小巷里啊!”

    “桃花妹妹不要怕,大家都在看舞龙灯会呢,谁会来小巷里?”他低低轻笑,大掌捧住我纤细的腰肢,把他的性器插在我的双腿间,然后拉上拉下地摆弄着我的腰肢,让我的双腿快速移动的摩挲着他的性器。

    因为在小解的时候,我怕对他无感,便事先吃了颗春药。所以现在被他这肉体相贴的一磨,我的下体便不可抑制地涌出潺潺的花液来,把他粗大的性器淋成湿漉漉的一片。

    “啊~~”我通身火热,双腿夹紧他插在我腿间的性器,扭着屁股,双腿相互摩擦着。

    “你还说不要,怎么我还没有用手指插你,你的小穴便湿漉成这个样子了。”他每次和我做爱前,一般都要事先用手指把我的小花穴抽插到湿漉了才把他的性器捅进花穴用力的干我。可是今日只因我事先吃了春药,所以不用他用手指戳花穴,花穴便自己湿漉了起来。

    “呜呜~~这还不是你害得?!”我举起拳头狠狠地捶打了他的胸腔两下──“砰!砰!”

    “唔──你这是要谋杀亲夫么?”这两下捶的真够重的。

    “哼!活该!谁要你没个正经的,在这样的地方也能发情!”我不得不承认自己已经把‘能屈能伸’的精神发挥到了极致。──明明心里觉得恶心地要死,但是却能忍辱负重到这般的程度。

    “啊……啊啊~~啊……”我仰头媚叫着,把双腿张得大大的,任他把硕大的生殖器捅进了花穴里。

    “天!桃花妹妹,你今日怎么叫地这么的媚?”白逸研承受不住地粗喘着。

    “我,我不知道……啊~~啊……”我的下体在他的性器插入深处时,子宫内便汹涌澎湃的涌出了一大股的蜜液来。我萧瑟着身子,双手紧紧地扒着他的双臂,仰头颤抖大叫,“啊啊!白大哥,我被你塞得好舒服……”

    那种春药果真是太厉害了!我的下体仿佛是有了自己的意识般狠狠吸吮住他插进来的性器紧紧不放。

    花心一酥,身子便发了麻。小穴张合翕动着吸吮着他的性器,我颤抖着,小手主动来到了交合处握住遗漏在穴外的粗大肉根,使力地把未入穴的肉根往穴里塞去!

    “嗯~~”白逸研仰头低哼,爽坑谶嗦了一下身子。“桃花妹妹~~你今晚好热情~~噢,你做得好棒~~弄得我好爽快~~”

    他的双手托起我的腰肢,缩起结实的屁股,将粘满花液的性器缓慢的拖出,再狠狠地捅了进去──这次是全根而没地塞圆塞满了我的整个小穴。可怜的两片肉瓣却在此时彻底被他硕大的性器撑到变了形状。我细细的颤栗了起来,体内的嫩然镨狂、抽搐地包裹住他的硕大生殖器。

    “啊~~夹死我了!”白逸研被抽搐的小穴绞到差点喷射而出。

    他连忙缩起臀部肌肉来克制即将喷射的欲望。他低吼一声,便捧起我的小屁股,耸动着屁股,拖动着他粗长的性器,缓慢做着活塞运动。

    他快慰的呻吟,粗野的喘息,“桃花妹妹的小穴真棒,哦,我操得好舒爽~~哦、哦!啊!啊!”白逸研强悍地顶入再缓慢地抽出,顶入,抽出;顶入,抽出;再顶入,再抽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被操、被干的剧烈快意让我仰头舒服地颤声叫喊出声来。

    “咚咚锵!咚咚锵!咚咚锵!咚咚锵!”还好小巷外敲锣打鼓的声音彻底掩饰住了我与他难耐的叫喊声。

    他闭上眼,愉快的低吼,痛快地呻吟,“你这个小荡妇,叫什么大声就不怕被人给听到了么?”耸动虎腰,抽动性器,在我体内剧烈顶刺穿插。“啪啪!啪啪!”

    “啊  啊~~啊~~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不能应答他的话,只能张着小嘴,随着他抽干频率的变化随时变动着呻吟的音调。

    “你太矮了,站着的体位让我操你操得好艰难。不过没办法,小巷里也只能用这么一个体位来操你了。”他闷哼着,托高我的小屁股,困难重重地拔出被我的小穴紧紧吸吮住的硕大性器,缩紧屁股,再狠插进去!

    “啊!啊!你绞得我真舒服~~我真的疯了,竟然被你这个小妖精给迷地无论在什么地方都能发情!”他的汗湿的额头抵住我的额头,轻轻地来回磨蹭着,大手又捏又揉地把玩着我的屁股肉,“我真害怕哪一天我会被你迷到在热闹的大街上也能把你的穴来插的地步,那时该怎么办?怎么办呢?”

    若是以前,我定会被他的这一翻话臊得脸如胭脂红,但是在我知道他人皮后面的狼心后,他这一翻话说只能让我做呕!

    但是,我必须忍着,我忍!我一定要忍住!

    “啊~~好像有人来了!”我听到了一阵脚步声。

    “嘘!别说话,有我在呢。不要怕!”白逸研把我的身子紧紧地圈到他的怀里。躲进了竹竿后面去,藏匿了起来。

    “唉!憋死我了,我快尿出来了。”

    “早就叫你不要喝那么多的水了,活该啊你!你去小巷后面尿一下。我在这里帮你守着。”

    是两个女孩子的声音。

    “会不会被人看到啊?”要是被人给看去了,那她以后就不能嫁人了。

    “不会!你不是要尿出来了么?还不快去!再罗里吧嗦的,小心尿到裤子里头了。”

    “可是在小巷中尿,会不会不太好?”

    “你还真烦!你只要不拉下大便就行。还不快去,舞龙正好看着呢。”

    “嗯,好!”那个想要尿尿的女孩奔跑到我们面前的一大大堆的小竹竿旁边,可能是她已经忍不住了,还没有到竹竿堆后面便扯下裤子急忙蹲下身去尿了出来。

    我为了这女孩子的名节连忙捂住了白逸研的双眼。

    白逸研唇角愉快地勾起,静静地任我的小手紧紧捂住他的双眼。

    不一会儿功夫,那女孩尿好了,她系上裤带又连忙跑出了小巷。

    小穴中虽然是插着性器,但是那性器却没能摩擦,这种感觉就像是蚂蚁爬进了穴里一样的瘙痒难受。

    女孩走后,白逸研扯去我捂着他双眼的小手,低吼出声,巨掌贴在我的脸颊边上,生生把我的五官挤压在了一起,我的小嘴也被他挤压地合都合不上。他俯下头来,狠狠吸吮住我被迫嘟起的小嘴,舌头插进我的嘴里乱插了进来。

    “唔~~”我扭动着小脑袋,我可不希望我特意藏在牙缝中的烈性迷药被他的舌头给扫出。可是我越是扭头,他吻地便越是用力。我急中生智,趁着躲开他嘴唇堵塞的空挡,媚叫道:“白大哥~~嗯~~嗯~~快用力操我!啊~~啊~~我的小穴好痒~~啊~~啊~~我的小穴要你的肉棍使力的捅我、干我!嗯嗯……白大哥快、快!我好痒好痒~~”我一边说,一边癫狂地扭动着自己的小屁股,挺动着夹着他肉棒的阴阜,让他的肉棒在我的小穴里剧烈的进进出出。

    “哦。我的小淫娃儿,白大哥这就给你!给你!哦。哦。我要操烂你的穴!你再叫,你的叫白大哥操你、干你,白大哥好喜欢听你这般的叫……啊、啊!”他粗嘎吼叫。肉棍毫无规律章法的在我的小穴里抽抽插插,花心处被他的龟头一戳一戳顶得一酥一酥的一阵舒服、一阵爽快!

    “嗯~~嗯~~啊、啊!白大哥喜欢听,我便叫给白大哥听~~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白大哥用力操~~啊……啊哈。啊啊~~好舒服……嗯~~啊、啊、啊、啊、啊啊!深一些!呃嗯、嗯、唔……嗯、嗯~~重一些……呀~~哼!哼~~再里面一些!啊──插进子宫了!啊啊啊啊~~不要再深了~~唔!啊啊啊──”

    我小穴里面的肉儿激烈的抽搐,我知道自己要高潮了,于是,为了让他早点达到高潮,我用阴阜提着肉棒,转动、摇晃着自己的屁股,抱紧他的屁股,让他的性器前端更深得插进子宫里去,带给他更深的刺激!!

    他两臀的肌肉抽紧,凹陷下去两个圆圆的小肉窝,肉棒却他的因为这一个动作更加雄壮巨大了起来。

    见他如此激动,我一不做二不休地伸出小手来到我们相互结合的下体处,握住那粗壮的肉棒下挂的两颗圆物,捏捏放放。当他把肉棒插进我身体里时,我便大胆地把他的两个圆圆肉袋扁扁地挤压到小穴的洞口来回摩擦着。

    “桃花妹妹,你太棒了!啊~~哼!哼~~我快到了,你快放开手!我要快速插你!”他咆哮,我连忙放开了抓握着他肉袋的双手。

    他激烈地耸动着他的屁股,两个凹凸性器剧烈的摩擦套弄了起来,发出无比淫荡的声响。

    “咚咚锵!咚咚锵!咚咚锵!咚咚锵!”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小巷外面咚咚锵锵的敲锣打鼓声响彻天际,小巷里面劈劈啪啪的两肉相套声满耳飞翔……

    白逸研在剧烈的抽插中,耻骨压扁阴阜上的嫩肉,大龟头狠狠堵住了我的子宫口,射出了滚烫浓稠的精液来!“啊──啊啊──”高潮席卷了我,我亢奋的哆嗦起躯体,私处痉挛地紧紧夹住他软下去的。他抽出了他的性器,全身瘫软地倚靠在我的旁边,闭着眼,沉重地呼吸着。

    死亡一般的快感把我包围,我大张着小口,仰着头,闭上眼,任身体的激烈的抽搐着……

    过了一会儿,白逸研便恢复了元气。倏地,他猛然直起身子,亲腻地捏了捏我的鼻头,沙哑的笑问,“我有没有把桃花妹妹喂饱了没?”

    我皱了皱鼻头,歪头笑问,“你是要我说真话,还是说假话?”

    白逸研阴沉一笑,“听你这口气……我定是没有把你给喂饱~~”他的大手熟练的包围住我的整个阴阜,顺着我软软的细毛,缓缓地摩擦了起来。

    “啊~~”他这一摸,我的小穴便哆嗦了一下,便涌出了一大股水液来。湿漉了他的整个手掌。

    “啧啧!桃花妹妹今晚怎么这般激动?我一摸,你的小穴便把水儿吐个不停……”

    白逸研粗喘着,双指沿着我那酷似小山的阴阜中线,掰开我丰满的花瓣,微微弯曲着他结实的双腿,龟头贴紧我的穴口,再用力地往上一顶,粗长的性器便艰难而又强悍的撑开我的花瓣,挤入我狭窄的甬道内。

    “啊──”我仰起头,抓着他的手臂,急切的耸动着小屁股,拉扯着插在我穴缝性器快速地进进出出着。

    他猛地拉起我的一条腿压,尽可能深的把他的性器埋入我体内,性器往深处挤压!尽根而没,龟头硬生生顶到了子宫口的细缝里去了!

    有了刚才欢爱的滋润,酥麻的快感很快就把我给包围了。他一抽一插间,便带给我难以言语的快感。

    倏地,他俯首亲我住的小嘴,臀部连连地耸动带动着粗长的性器在我体内快速地来回穿刺。

    “呜呜唔~~嗯、唔、唔唔……”我的小屁股在他快速抽插的频率中,抖动如水上波涛、颤动如风中树叶。

    兴奋,快乐,哆嗦!他仰头,咬牙。一面用他的胸膛压住我那一条被他高高抬起的大腿,一面箍住我的臀,狠命的冲刺,连连将我紧密的私处冲开皱肉,撑大阴道:再退出,再冲开,再撑大……

    虽然不愿意,但是为了逃离的目的,我只能暂时抛弃恶心,抛弃尊严,狂野的扭动着屁股,放荡的嘤咛着呻吟,挺动着小腹,迎合着他的操干。

    我拼命地告诫自己要忍,忍。必须忍着,一定要忍……

    内心的交战弄得我心力交瘁,性器深深捅入的那一刹那,我没了基本防备,消魂的滋味如洪水般席卷了我的全身,皱肉不停颤动、扭转紧紧地吸吮住捅得我全身痉挛的罪魁祸根不放!!

    白逸研咬牙闷吼,闭眼仰头,享受着被花穴绞到坑谙掉的那种折磨的快乐,阴茎在我的抽搐的体内不停地跳跃着,捣撞着。

    他脖子上青筋沉浮,下体凶猛地连连耸动,“桃花妹妹,你喜欢吗?喜欢吗?你喜欢我这般干你、插你吗?”

    “啊啊~~我好喜欢,好喜欢白大哥用力干我,插我,啊啊──”我的小穴又被白逸研干得淫水直流。

    劈劈啪啪操得淫水四处飞射,弄得衣衫全湿,好不狼狈。

    白逸研喉结滚动,喉咙间啊啊的颤声不断,他抓紧我的臀,十指深陷我的臀肉里头,肆意搓捏出条条肉沟。臀部耸动有如闪电一般快速,“桃花妹妹,喜欢的话就大声地叫给我听,我好喜欢听桃花妹妹被我干得哇哇大叫的声音!快!快!快叫给我听!”

    “啊、啊啊~~……不行,再大声的话就会被人听到的……”我的身子被他的性器顶得前后抛动着,美妙的感觉使我的大脑顿时空茫一片。让我暂时忘掉了恶心,忘掉尊严,激烈地前后晃动臀部,让花穴一心追、吸吮着他的性器,让两个性器相互摩擦出更多的快乐来。

    有人说,真正强悍的男人根本不需要变换任何姿势就能轻易地把女人送入连绵不断的高潮。

    而白逸研便是这类的男人了,在他如同疯子的抽干中,要不是我极力克制,说不定我现在已经不醒人事了……

    在他激情的咆哮声中,黏稠的精液从他龟头的马眼里再度喷射进我的子宫内。

    “哼……啊……嗯!”我在他喷射地刹那抱紧他结实的窄臀。扭动了一下臀部,让他的大龟头紧塞着我颤动的子宫口,缓缓闭眼,颤抖地享受着继续被堵塞的美妙滋味。

    白逸研低低笑了,英俊的脸加上温柔的笑,真是好看极了。可是在俊美无双的表相之下却包裹的确是一颗狠毒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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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情海打浪(慎)

    “你紧紧地摁住我的屁股,是不是还没有要够?嗯?”他的大么指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唇瓣,低哑问道。

    这样的温柔若不是假象,那该多好……

    我痴痴地笑了,极其悲哀地笑了。我这个傻子!笨蛋!白痴!到现在我居然还贪恋着他?!真真是个下贱的货色,活该被人甩,活该被人玩!活该、活该、活该!

    “桃花妹妹,你这是怎么了?”他拧紧眉头,双手捧起我的脸,认真地盯着我看。

    真是糟糕!我总是学不会长久地掩饰起自己的情绪。我笑笑,摇摇头,把脸藏进他的怀里,紧紧抱住他的腰,“我只是觉你长得这般的好看,为什么会喜欢我这么丑的女人?”

    “谁说你长得丑?你的脸上只不过有些小缺点,但是并不会影响你在我心中的美丽。”

    我瘫靠在他的胸膛前,我仰起头,望着他,‘幸福’地笑了!

    心底却冷得发寒,这样甜美的语言加之他得逃诶厚的绝美容颜,如果他愿意这世间的女人恐怕没有他哄不到手的吧?

    他粗喘着把双掌撑在我的身体两旁,目露怜爱的瞧着我的小脸,俯首低低吻住我的唇,低喃道:“桃花妹妹,我好像总是要不够你,再给我一次,好么?”

    白逸研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按住我花瓣中的湿润阴蒂不停地旋转凌虐,一边挺着屁股,逐渐涨大的性器在我粉嫩的花穴里飞快的抽动了起来。

    “啊、啊啊啊~~”白逸研强悍的动作,砸得我的纤腰前后摆动个不停,不是屁股撞向冰冷的墙壁,就是阴阜被他的耻骨狠狠的拍打上。

    “啊──白大哥!”突然间,我身子猛地一僵,白逸研的大龟头塞住我的子宫口,大量透明的阴液从子宫里喷向堵住子宫的大龟头又顺着龟头塞子宫的细缝冒着水泡的涌到阴道里,又顺着阴道流出了花穴,沿着四条大腿蜿蜒而下。

    “啊……呃……嗯~~哼……嗯~~白大哥你坑诏啊!”我张大双腿,双指掰着花瓣将细小的花穴拉大,困难重重的将白逸研巨大的龟头缓缓拖出直到穴口。等待我的却是再次被强悍的堵塞和狠狠的摩擦,我仰头叫起,声音好不悲惨,“呀……白大哥我不行了,唔~~唔……好舒服……”无与伦比的快意源源不断的涌进我的脑海,让我欲生欲死。

    “嗯~~”我双手抓扶着他的手臂,故技重施,极度艰难拉着白逸研的臀,让其性器缓缓抽去,再让他狠狠的再次捣入。重复摩擦的快乐就叫我舒服地仰起头,呼吸困难地大张着小口,拼命地呼吸着。

    前一波的快感还未从体内消失,下一波的快感已经向我袭来,我猛然尖叫。──因为白逸研突然强悍的加快挺腰的速度,肉棒急速操着小穴,这种快速摩擦的快感是缓慢抽插时根本无法得到的。

    “啊啊!”我纤腰狂摆,圆润嫩滑的小屁股被他连连顶到身后的墙壁上,冰冷的略微粗燥的墙壁磨得我的屁股肉一阵麻痒。

    白逸研的性器愈动愈快,我的身子都被顶得一前一后的不停移动着,晃出了肉白的波浪来。很快的,我便再次的达到了高潮,“啊啊啊啊──”在不停的被操、被干中我的眼角快乐得迸出了眼泪。

    “白大哥……嗯。嗯、嗯!哈!啊~~啊……你慢、慢一点……”我难以承受他的速度,早已经虚软的身子在性器的顶撞下剧烈地晃动着,我弓着腰,屁股紧抵着墙壁,额头紧抵着他的胸口,他的性器被迫拖出了穴外,死活不让他再抽送了。

    白逸研低哑笑道:“桃花妹妹,你这是做什么?”

    “呼!呼!白大哥,我不行了,所以你不可以再操了。”

    “你幸福了、满足了就想把我给抛弃了?你这个自私的小妖精!这世间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就在这一刹,白逸研双手强悍地掰直了我的身子,性器强迫得撑开了我因快感而哆嗦的肉穴,癫狂运动了起来。我的身子就像是个没有重量的布娃娃一般,被他操得前后不停地甩动着几近疯狂!

    在剧烈的抖动中,我的小嘴失去了控制能力,唾液自口角溢出和着哭到稀里哗啦的泪水一同流淌了下来。一些沾到了我不停甩动的肚兜上,一边滴落在他银白的衣衫上,湿湿哒哒,淫荡不堪细看。

    此时,我用舌头撩出左牙缝中间藏着的那颗迷药,咬破包袋,混着口水用舌头把它快速搅拌一通。再点起脚尖,紧紧捧住白逸研的脸颊,舌头一抵一抵把混合着无色无味的迷药的口水塞进他的口里。

    随后我的唇微微与他的唇分开,中间扯出一条银色丝线。我用魅惑十足的嗓音撒娇道:“白大哥吃下去,把我的口水吃下去。快!白大哥!我要看你吃我的口水。”

    白逸研笑笑,沙哑道:“遵命,我淫荡的小妖精。”他滚动喉结,便咕噜咕噜地吞咽下我喂给他的口水。

    “讨厌,干嘛加上‘淫荡’两个字?”我佯装害羞地轻捶了他的胸口一下。

    我再用舌头撩出藏在右边牙缝里的迷药,咬破包袋,再用口水弄化,合着口水再喂给他吃,这一次我怕他会做假,便亲自用舌头把我的口水深深抵进他的喉咙里,舌头一抵一抵地,一滴不剩地,把自己的口水喂进他的喉咙里去。

    “你这小妖精,今晚怎么变得这么淫荡?嗯?”他沙哑低笑,轻轻问道。

    “还不是被你操出的淫荡?”我媚眼如丝,歪着头,眨了眨眼。

    “噢!你这个存心要让我疯狂的小妖精啊!”他咬牙快速耸动他的臀,毫无章法的在我的小穴里胡乱捣弄着我娇嫩的花穴,我接受过多快感的身子哪里还能承受地住他的剧烈运动?在他快速地捣干中瘫了身子,软了骨头……

    今夜,不知道已经被他操了多少回了。将近死亡的快感狂野的席卷我的全身,我意志崩溃,脑海空白,小口大张,呜呜咽咽地不停抽泣了起来──“啊、啊……白大哥,慢、慢一点……我不行了……啊啊啊!我受不住了!”叫到此时,我的嗓子几乎已经发不出声音来。从两人交合处传来激烈的“啪啪!”声响,听地我情欲高涨,刺激得花穴里面的抽搐更加得严重了起来。啊啊啊──我承受不住了!

    “啊、啊、啊!”我越是求饶,白逸研那粗大的男根越是不加留情地捣干着我已经红肿非常的花穴。

    在此般激烈的抽送堵塞过程中,我吃不消地直翻白眼。可这个时候的我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嘤咛啜泣,默默承受。却不能去阻止他依然至癫狂的抽送运动。

    “呜呜~~你不能再操了,我快死掉了,求求你……快停下来……唔……啊、啊、啊、啊……”

    任我如何的哀求,他都只置若未闻,只顾得他下体粗长性器激烈的攻城掠地……

    激烈的抽插只到他操到痛快,干到没了力气时,他才深深沉重的一击,射出了滚烫的精液,暂时停止了对我的百般操弄。

    我双手抵着墙,他从背后耸动着屁股,啪啪地操干着我的小穴。

    我的臀被他的两只大手高高拖起,低下头,可见两臀之间若隐若现地抽着他的粗大性器。

    欢爱过多的身子根本经不起他这样的激烈的抽插。

    我泪流满面,咬牙切齿,嘤咛哭泣。大张双腿尽量放松身子任他狠操猛干着。

    这时,小巷中又响起了一阵脚步声来。我连忙哽下呻吟,僵直了身子。

    “尿尿也会把玉佩给丢了,你还真是粗心大意。”女孩气愤道。

    “别的丢了也就丢了,可那玉佩可是阿哥家给我的定情信物,我要是丢了可要怎么向他们家交代啊。”另一个女孩哭泣道。

    “哭,哭,哭!你只会哭!这有什么好哭的?你一哭玉佩就能找得到么?这么重要的东西以后不要挂在身上了。”

    “嗯。”另一个女孩乖巧地点了点头。

    听声音我确认是早前来小巷里的那两个女孩。

    她们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

    此时,白逸研的大手不动声色地攫牢我的纤腰,把我的屁股拉近他一些,硬挺的性器不发出声响地在我的体内继续抽送着。

    “唔……”我难以承受地闷哼出声。

    “谁?谁在小巷里面?”女孩受了惊吓,一手扶住胸口,一手高举着手中的灯笼到处照着。

    “没有人……”在确认没有人的时候,她们才轻吁了一口气,一方面是她们女儿家面薄,另一方面是刚才的一方讲‘尿尿’的话要是被人听去了,对她们的名声不好。再则是要是小巷中有人,那么女孩遗失的那块玉佩怕是被人拾去了。

    此时的我们正巧妙地藏在一大片竹竿的中间,在竹竿密密麻麻的掩饰下即便这两个女孩子举着灯笼也是看不到我们的。

    从竹竿细小的缝隙中我可以看到那两个女孩正弯着身子,仔细地寻找着丢失的玉佩。

    白逸研的大手紧紧箍住我的屁股,性器在我的体内抽送的频率越来越快了。

    啊啊啊啊!在人前操穴的举动,让我惊怕得全身虚软,又兴奋地双腿打颤,小穴哆嗦。

    “耶?这里好像有一种很浓很怪味道。”女孩吸了吸鼻子,蹙眉问道:“小仙,你闻到了没有?”

    糟糕!人是藏得住,但是飘荡在空气里交欢的味道是掩饰不住的呀。我脸色顿时惨白,吓得全身再度僵硬。双手紧紧揪住白逸研的衣衫。

    名唤小仙的女孩怒目回头,“认真找玉佩啦,你管他是什么味道。”

    “我早前来的时候也有闻到了这种味道:可是好像并没有这般的浓烈。”清秀女孩中指点着朱唇,敛眼沉思。

    “哎哟!可能是你早前着急着想尿尿,没有认真闻而已。”小仙摆摆手,摇摇头,骂道:“像你这么个少根筋的蠢女人也只有‘你家阿哥’才会受得了。”

    “可是明明我……”女孩翕动着小嘴,想说什么却最终没有说出口,委屈得低下头去。又开始认真的寻找玉佩。

    我轻吁了一口气,还好是两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单纯到闻不出这种味道是什么,不然……后果我不敢去想象!!

    “啊!小凤,你的玉佩找到了!”小仙兴奋地大叫了一声。惊得我的小穴狠狠收缩颤抖,疯狂翕动着死命夹住白逸研的性器。

    “真得?”叫小凤的女孩奔抱到小仙身边,接过小仙手中的玉佩,高兴道:“是我的玉佩,谢谢你小仙。”小仙这人嘴上是毒了点,但是却是那种能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人。

    白逸研咬牙抓紧我的臀,快速地、不发出声音地浅抽浅插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小穴疯狂收缩。我仰头,大张着小口,无声地叫喊。

    “得了,别跟我来这一套,既然玉佩找到了,我们快回去看舞龙吧。灯会要结束时的舞龙是最好看的。我可不想错过。”

    “嗯。”小凤点了点头,和小仙手拉着手离开了。

    “呼!呼!还好没有被她们给发现了。”

    “好了,她们已经走了,我们也该继续我们未完的事情了!”白逸研一挺小腹,耻骨紧抵在我的阴阜上,龟头插在子宫口的细酚邬上重重旋转。结实健美的臀部快速耸动,大手抓提、摇摆着我的细腰的狂野地抽动着,让我的意识再次被欲望卷入恍惚里。

    “啊啊!……你已经做了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有做够啊?”白逸研的性欲一直都很强盛,这个我是知道的。但是我从来不知道他会强盛到这种地步!──外面喧闹的舞龙灯会都快要结束了,他的欲望却依旧强悍。

    “这样持久的操你才会让你更容易会有孩子。我便拼了老命的为我们的孩子卖力运动着,没想到你不但不领情还责怪我做得太久?”

    我在心底冷笑,白逸研果然是个说谎的个中高手,要不是我无意间知道了他的真面目。恐怕此生都会被他玩弄在鼓掌之间。

    我回避了他的话题,问他刚才的事情,“白大哥,如果刚才她们发现了我们的存在,你会怎么做?”

    “笨,这么简单的问题你还要问?当然是打昏她们……”白逸研边说,边耸动臀部不停地插穴。

    “咕唧!咕唧!咕唧!”

    白逸研急速的抽送,让我的身子跟着他抽送的频率剧烈地摇摆、晃动了起来。

    两人的交合部位,在如此激烈的欢爱中发出了阵阵剧烈的啪打声,身体的温度急剧上升,我的双乳在白逸研的狂野的抽插中,甩出了一大片晶莹剔透的汗珠来。

    “白大哥,好热啊……帮我把衣服都脱了。”我张着小口,贪婪地吸吮着新鲜的空气。

    白逸研嘎哑低笑,“你这小妖精,难道现在就不怕被人给看见了么?”

    “我热嘛!何况有白大哥在呢,我相信白大哥会保护我的。”我假意甜甜说道。

    “既然桃花妹妹这样说了,那么白大哥就成全你!”

    白逸研抽出了他的性器,粗鲁地扳过我的身体,快速地脱去了我的衣服后,正面再次把他的性器重新插入我的花穴中,屁股再次快速耸动,性器咕唧咕唧的在我的体内来回插个不停。

    “啊啊~~白大哥你好厉害!啊啊!操得我好舒服!”我高声吟叫,快速抖动、摇摆着臀部迎合他凶猛的冲刺。

    “白大哥把你的衣服也脱掉,我要摸摸白大哥的屁股和白大哥的胸膛!”

    “噢!我淫荡的桃花妹妹。依你,白大哥一切都依你……”他一边快速地抖动着他的屁股,用他的性器暴虐的操着嫩穴,一边快速地脱去了他身上的衣服,只到一丝不挂……

    在剧烈的运动中,白逸研终于是昏迷了过去……

    我拾起被脱去的衣服,拍了拍灰尘,便快速穿回到身上去。

    我怨气慎重的把他狠狠的毒打一顿后摆弄好他昏迷的身子,用竹竿细心地遮盖住。

    我给他吃的这种迷药是我特质的迷药,没有三日的时间,他是绝对醒不过来的。但为了以防万一,我把他的衣服拿走,不给他留下片缕。──这样一来,就算他对迷药免疫,很快的醒来,在没有穿衣服的情况下,我谅他也不敢走出去……

    佛祖保佑,但愿我这次能逃离成功。那么今日这般虚情假意、毁灭尊严的牺牲就值得了。

    狂风卷落叶的傍晚,一身绿衣的嫦鄄和百来名头戴黑纱斗笠、身穿薄墨色衣衫、脚着黑色长皮靴的黑衣人,气势磅礴的骑着综色的高大骏马。追随着骑在一匹通身雪白的高大骏马,一身银白衣衫的极其俊美的男子。风驰电掣地向一个不起眼的小山村疾驰而去……

    翌日,午时。雷电闪闪,大雨磅礴。一破旧山村前。

    扬蹄嘶鸣,白马停奔,趾高气昂、王者风范十足地立于众马之前。他几绺湿润的凌乱发丝在风中发扬,翩翩白衣全部湿透黏黏地贴在他魁梧的肌肉上。菱角分明的性感唇线抿成一条愤怒的直线。他大手一挥,百名黑衣人立马跃鞍而起,脚踏树木飞入山村中……

    白逸研骑马入了村庄,眸光阴寒地扫视了跪了一地的哆嗦着身子的村民一圈,却没有发现她的影子。

    “她人呢?”

    “属下无能,还没有找到。”领头黑衣人立马跪地,拱手,低垂下头。

    白逸研绷紧了他十分倨傲的下巴,锐利的视线阴鸷地盯向远处的虚空之地,“还不快给我找,不要让她给跑了。”

    “是。”领头的黑衣人萧瑟了一下身子,这样高深莫测,喜怒难辨的主子就连他也害怕。

    大雨白茫茫地下个不停,天际边雷声滚滚。

    黑衣人始终是找不到她。白逸研双眸眯起,胸口气的起伏个不停。

    他大手一挥,黑衣人抽剑割肉。顿时哀伤倾天,尸横遍野。村民死状凄惨。

    “桃花你听着,我知道你还在这里。我没有兴趣和你玩捉迷藏,你最好给我乖乖地出来。我从一数到十,要是你还不出来的话,我便一个不留的杀光这里的所有人。”白逸研用内力发出的声音遍布山村的每一个角落。

    “一。”……

    “二。”……

    “三。”白逸研数得极其缓慢。

    ……

    我双泪涟涟,为什么我逃不了这样不公的命运?!我从来不求什么大富大贵、荣华一身,我只求能太太平平地过着平凡的日子!为什么我这么卑微的要求总是不能实现?老天爷啊!我究竟是做错了什么,你才要如此的惩罚我?!

    “六。”……

    我拳头越紧握,紧咬下唇,唇上血丝渗透衣料。眼前空洞洞地望着前方,心痛如刀绞。

    罢!罢!罢!一切皆是命。我岂能因为自己的安逸而断送了那么多人命?

    “九。”当他数到九的时候,我便蹒跚跌撞地走到了他的面前。

    雨愈下愈大,我眼前一片白茫茫。

    “你终于舍得出来了?”白逸研的脸上扯出一个阴狠邪恶的微笑。

    “这么多人命,我能不出来么?”我笑,声调冷冷无一丝情绪。

    “过来。”他眯起眼,阴森的命令道。

    我依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下巴倨傲地扬起,双眸冷冷地望着他。视他为魔鬼。

    他双唇绷紧,右手握拳咯咯直响,左手间拖着长长细细的青色皮鞭,一步踩起一泼积水,脚步沉稳地向我走来。

    走到我面前,他眯起眼,大手猛地箝住我的蜿蜒着雨水的粉嫩双颊,凭借着强悍的臂力,托高了我的身子,让我的双脚步得着点。“唔……”我吃痛的眯起眼,五官纠结在一处,双颊的骨头都快要被他给捏碎了一般。我本能的双手托住他的手臂,不让自己太过的痛苦难受。

    “你这个该死的婊子,不但把我的衣服偷走了,还把我的身子给打的到处都是淤青。你敢打我,就要有准备付出一生的代价来补偿我。”

    我脸露阴狠,“我恨自己当初为什么不趁机挖了你的心,喝了你的血!”我已经什么都不计较的逃走了,他为什么还不能放过我?!

    白逸研气急,眼瞳收缩,鼻息咻咻地喷在我的脸上,狰狞道:“你就这么想谋杀亲夫么?真是个蛇蝎心肠的婊子。”

    “啐!”我愤恨地啐了他一脸的口水!

    众人抽气的惊住了,他们敬若神只的主子怎么能受此侮辱!

    见此,嫦鄄顿时没了理智,凡事都不放在心上,笑看风云、游戏人间的主子为了这妓女彻底丧失了往日的潇洒和理智,像个疯子一般的寻找这妓女!而这个妓女不但不懂感激,反而还啐了主子一脸的口水,她真是不要活了!

    她身形极快地移动过来,狠狠地甩了我一个巴掌。

    “唔!”我的脸被她的手掌一扫,歪到了一边去。被打的脸颊立马肿了起来,嘴巴一张,口腔里的血液顿时涌了出来。

    白逸研脸色一变,他手中的青鞭快速一挥,将嫦鄄的身子扫出有五米之远。可见其功力之深,臂力之强。

    婵娟的身子微微蠕动了一下,便白眼一翻,当场昏厥了过去。

    “桃花,你怎么样了?”白逸研慌乱地捧起我的脸。满脸的自责!都怪他刚才太沉溺于愤怒了,所以才没有能阻止住嫦鄄的来势汹汹。

    恍惚间,我仿佛听见白逸研嘶哑的声音中带着些心痛。──这是在乎的语气。

    他会在乎?笑话!哈哈哈!真真是天大的笑话!我在心底冷笑出血来。

    我甩开他捧住我脸的大手,后退几步,避他如蛇蝎。

    白逸研脸色更加的难看,他大手粗鲁地箍住我的手腕,拖着我的身子往高大的白马边上拖去。

    “给他们喂了解药,再给些银子。”白逸研淡淡命令道。

    “是。”黑衣人拱手齐声应道。主子为了找这个女人几乎出动了所有人马已经够让他们吃惊了。可是这次亲眼所见的事情更加的令他们难以置信:实主子做事向来张狂随性,何曾这般的压抑、费心过?──主子居然为骗眼前的这一个女人出来,却又不想让这个女人恨他‘乱杀’,如此大费周折的设下了眼前‘假死’这一幕来。

    我扭过去,只见那些‘已死’之人在黑衣人给他们喂下药丸后,居然能动了!

    “你没有杀他们?”我满脸诧异,盛满罪恶的心也平复了下来。

    “我杀了他们好给你留下恨我的借口?哼!我才没有那么笨!”他轻蔑地说道。

    我猛的抬头,他这是什么意思?!他见我双眸瞪向他,便僵硬的歪过头去。

    他跃上马背,一挥皮鞭,将长鞭绕在我腰上几圈,手腕使力一扯。把我的身子从地面上带到了马背上。

    再紧紧的拥住我的身体,牢牢困在他壮实的臂弯中,拉起马缰,调转马头,马蹄踏着雨水奔驰离去……

    纱幔风动,烛火煌煌。床榻上,我抱衾而呆坐,双眼无神,眉头深锁。

    白逸研左手端着一碗汤药缓缓向我走来。神情高高在上,犹如君王冷凝女奴。

    “喝了它!”

    我冷冷瞥了一眼他手里端地一碗的汤药,如果我没有闻错的话,那应该是暖身用的姜汤。他是在当心我会着凉?所以给我熬来?哼!太可笑了!现在还对我用这一招?这个疯子到底想做什么?!

    鼻孔里冷哼声,被他听去,他脸露愤怒,大手粗鲁地箝住我的下巴,捏开我的小口,强势地把他手中的姜汤灌进我的喉咙里。呛得我直咳嗽。随后他便指捏衣袖,抬起衣袖僵硬又温柔地替我擦去唇上的残余药渍。

    啊啊啊!我被他弄得快要疯掉了,“你到底想做什么?你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我看不透眼前的这一个男人,一点也看不透。看不透他为什么不能放过我,看不透他为什么会以游戏为借口,苦苦纠缠着我不放……

    “你很痛苦?”他蹲下身来,锐利的视线与我平视。

    我双唇抿紧,双眼冷冷地盯着他。

    “不许用这样的眼神看我!你听到了没有!”他暴怒低吼,粗鲁地托起我尖细的下巴,舌头强势地撬开我的牙,舌头强悍地撩动我的舌,随后吸吮到他的唇里,啧啧有声的舔舐了起来。

    他不喜欢她以这样的眼神看他,非常非常非常的不喜欢……

    “唔唔──”我想扭动避开他的唇,无奈脑袋却被他的另一只大手紧紧压住。想推开他的胸,奈何如蚂蚁踩大象的力气根本就撼动不了他强壮的身躯。

    我无法可施,便不再顾及他恶心的血液,张口狠狠地咬住他的唇,直至渗出一条血丝来为止。

    “你这个臭婊子!”他的大掌捏紧我的双颊,让我的小口不能闭合。舌头撩起长长的血丝强暴地挤进我的喉咙间,“有胆子咬我,那就给我吃,把我的血液都吃下去!”

    “唔──唔──放开我,你这个肮脏的禽兽不要碰我!”我不停挣扎,双腿“咚咚!咚咚!”的踢在白逸研的胸膛上。

    “你再说一遍!”他的脸色狰狞恐怕,大手狠狠捏住了我的脖子。

    我眼泪迸出,喉咙像是快要被他卡断了一般,“唔……咳、咳……你、你这个肮脏的禽兽让我觉得恶心,很恶心!”

    他双唇抿住,双眼冒火,不知怎么的,听了这一翻话后,他烦躁异常,心一下子空了起来,像是瞬间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似的。他的唇边荡漾出颠倒众生的笑,眸光却森冷至极。甩开了的身子,发怒到青筋浮现的大手握紧桌上细长的青色皮鞭,暴怒地向我用力挥鞭,“呼!呼!呼!”

    白逸研手上的青色皮鞭扭动如竹青蛇,“我抽死你这个婊子!抽死你!看你还敢不敢乱说话!”

    长长细细的皮鞭一下下地打在我身上,手势看上去虽然很猛烈,力道却被他控制地恰到好处。既让我痛地死去活来,却又没有伤及我的筋骨。只是鞭破了衣衫留下一条条狰狞的、红色的、纤细的浮肿鞭印子。

    我的牙关紧咬,握紧拳头,强忍着剧烈的痛苦,倔强的不发出任何声音。回想起嫦鄄那习武之人,白逸研一鞭便把她打昏了过去,而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却承受了他那么多鞭子除了疼痛外还骨不断、血不流的,便是不由讽刺的把唇弯成一个轻蔑弧度。

    白逸研脸色复杂地望着桃花纤弱的肩膀因为在克制痛苦而微微发颤着,尖细的下巴挂满了从额头上滚落的冷汗,正嘀嗒嘀嗒如雨下地落到了床榻之上。

    他粗暴地抬起她的下巴,只见她漆黑的双眼中透出不屈不饶的坚韧光芒。

    他微怔,随后又像是受到伤害一般,脸色铁青,低咒一声后,恼怒地甩开了我的下巴。一鞭朝床柱挥去,床柱应声断裂。

    我敛眼,神色无喜亦无悲。

    我越是平静冷淡,他越是气得脸庞扭曲、浑身发颤。

    “道歉!”他森冷命令道。

    我冷冷道:“你就是一只肮脏的、令人恶心的禽兽!”

    白逸研被我刺激得大怒,手中青色长鞭“呼!呼!呼!”的狂挥,我身上的衣衫瞬间变地支离破碎,露出衣衫包裹下的白皙带着浮肿鞭印子的雪肤。

    他大手一扯,拉开了的双腿,粗糙的皮鞭头狠狠插入我的小穴中。

    “啊──”小穴里没有花液,被他这么狠的一捅。我的全身都狠狠地抽搐了起来。

    当长鞭使用插进她下体的一刹那起,白逸研便后悔了,粗糙异常的鞭把会把她的穴给扯坏的。

    他闭眼,深吸了一口气,胸膛大幅度的起伏了几下,找回冷静。怕鞭身扯坏了花穴,他缓缓地抽出来。然后抬眼阴沉地凝着我,道:“以后再说些让我生气的话,我便用鞭子插暴你的小穴,让你以后让男人操的时候都不会感觉!”

    “肮脏的、恶心的禽兽!”我一身的反骨,他越是不喜欢,我就越是要骂。

    白逸研的眸够铫冷,拳头握得咯咯直响,“道歉!”

    “哼!”我歪过头去。

    白逸研怒火冲天地扳正我的脸庞,语气却是温柔的可以溺死人,“ 乖!快给白大哥道歉。”

    “啐!”我嫌恶心的朝他吐了口水,这次被他给避开了。

    “道歉!不要再惹我发火。”他的声音很温柔。

    我抿紧唇线,一言不发。双眼仇视地盯着他看。

    “我说过了,不准用这样的眼神看我!你耳朵聋了吗?”他恼怒的暴瞪双眼。

    我笑了!太可笑了!这一切真是太可笑了!他到底在在意些什么?我对他来说又有什么值得在意的?他干什么要这么在意我看他的眼神?可笑的男人!变态的男人!不正常的男人!

    白逸研被我悲凉的笑声搅得心底浮躁,拳头上青筋浮现,他怒吼一声,扯下了纱幔,把长长的纱幔挂在屋梁上,然后紧紧捆绑起了我的双手,把我的身子吊起。随后他又扯来两株圆柱旁边的纱幔把我的双腿左右分开绑了起来。

    “唔……”我的双腿被生生的扯成大约是170°的巨大钝角。下体骨头咯咯作响,韧带被拉得绷紧发疼,阴阜肌肉有要被撕裂开来的感觉,小小的花洞口也被微微的拉开了,微凉的空气灌入温暖的花洞,带来了冰冷的感觉,这种暖冷鲜明的差异让我不由得哆嗦起身子来。

    “道歉。”他温柔诱惑道。

    我闭上眼睛,倔强地不做任何回答。

    他的胸膛气的快速的起伏,“我会操的你给我道歉的。”他的大手一扯,撕断了丝丝略微遮住我阴阜的破碎布料,用指腹沿着阴阜中线,逐一摸了摸我的阴蒂、尿道、阴道。他的指腹在花穴上按了按,感觉很干涩。他蹙眉,从衣袖里拿出个红色小瓶子,倒出了两颗圆圆小小的白色药丸子便把它们塞进我的花穴内。──不用多想我也知道这两颗药丸子一定是春药。

    他的手指戳进花穴里来回抽插了起来,不一会儿,阴道里的两颗药丸子便被他的手指给磨融化了,我的花穴随着药丸子的融化不能抑制的痒痒的流出水来。

    见穴已经流出水来,他便脱掉了他自己的衣袍、褪掉他的裤子,两腿间蹦出一根巨大如而臂的肉棍来。

    他的一手微微地剥开我的花瓣还挂着的丝丝布料,一手微微握住他的大肉棒,对准阴道口,小腹一挺,龟头破开重重皱肉,直捅子宫。

    “啊──”我浑身剧颤,小穴疯狂哆嗦。白逸研的目测能力实在是太可怕了,明明是随意地将我吊起,却能让我大张的双腿的花穴正好与他的性器相套吻合。

    “哦……嗯、嗯……”白逸研舒服的闭上眼睛,微仰着头,双手紧紧摁住我的屁股,绷起他的屁股肌肉,耸动下身,开始来回的抽送了起来。

    细小的阴道被他粗大如衙门大堂击鼓棒槌的性器撑得满满涨涨。阴道分泌出来淫水顺着他的性器蜿蜒而下,流满了他是双腿。

    “桃花妹妹,看来我插的你挺舒服的,你看你的水淫荡的把我的大腿都给淋湿了。”白逸研结实的屁股一耸一耸的,他结实的小腹砸在我揉软的小腹上发出啪啪啪啪的激烈声响,并且把我吊着的身子撞地不停的前后摇晃了起来。

    “……”我咬紧牙关,克制住身体上的快感,不让自己发出淫荡的呻吟声。

    “桃花妹妹,你怎么不呻吟?白大哥好喜欢听你呻吟的声音,好甜、好美,听得白大哥全身的骨头都酥了。”

    “……”我虽然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但是我可以控制自己的思想。只要我不发出声音来便是保全了自己的仅剩下的尊严了。

    他俯首,张着嘴把我的小嘴吸在他的嘴里咂咂吸吮,亲出“滋滋”的声响来。

    小嘴被他紧紧亲着、吸着、舔着、咬着、啃着,这种软绵绵的触感酥麻了我的神经,身体本能的颤抖了一下,被捅开的小穴猛然用力一吸~~!“吱~~吱~~”的把他插得正尽性的大肉棍紧紧绞住。

    “哦……哦……桃花妹妹的小穴好会吸肉棒,哦、哦、哦我被桃花妹妹吸得好爽快,好舒服……啊啊!桃花妹妹再用力吸我的大肉棒!啊、啊、啊!嗯、嗯……”白逸研的性器受到激烈刺激,爽得他颤叫连连,他的身子不能抑制的抖动了起来,头仰起,喉结快速滚动,十指大张的捏紧我的屁股,在我娇嫩的屁股肉上掐出两个大手印。

    白逸研抖动速度加快,大肉棍似要把我的阴道捅穿了一般,我的身子随了他的速度,剧烈颤抖。宛如风抖树叶。

    初时,还没有多大的感觉,现在才惊觉手腕痛得好生厉害,我蹙紧双眉,冷汗从额际滴滴滚落至他肌肉结实的胸膛上。

    “很难受吧,只要你道歉,我便把你放下来。”

    “做你的春秋大梦!”我冷笑,小巷里那次出卖了尊严,虽然是为了逃跑,但却也已经耗尽了我平身所有的勇气。所以,今日就算被吊死了,我也不会为了一时的好受出卖自己的尊严去讨好他。

    白逸研眸光一冷,“你还能嘴硬!看来是教训的还不够。”他的大手擒紧我的屁股,加坑诙动屁股的频率,我身体连连被他撞击的剧烈的前后晃动着,大力、快速、凶狠的抽送让肉体相互拍打的“啪啪”声响越发的激烈了起来。直把我插得全身酥软,白眼直翻,泪水连连,乳波汹涌,阴蒂跳跃,穴咬肉棍,欲仙欲死。

    “啊──”我猛地仰头,下体剧烈痉挛,肉绞不断,水淹阴阜。阵阵激烈的快感直窜大脑刺激得我差点昏厥了过去。

    “你若是不想被我操死就快给我道歉。”白逸研冷酷说道。

    “做梦!”我咬牙切齿,不肯出卖自己仅有的尊严。

    “敬酒不吃吃罚酒,这可不是像桃花妹妹这样聪明人做的事情。”白逸研气极,低下头狠狠咬住我的乳头,往外长长拉出,像是要咬掉我的乳头一般。

    “啊!”好痛~~我痛到全身哆嗦,血液转凉。

    “你道不道歉!”他吐掉我的乳头,捏紧我的屁股,挺着一根长长的肉棍急抽猛插,下下戳入子宫,次次猛顶尽根。

    “不。”我目露坚定,今儿就算是死了,我也不会向他这只禽兽道歉的。

    “我倒是要看看你到底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他今日总算是见识到了她的倔强。双手被挂到都脱臼了,她却依然不肯开口依了他的愿,向他认个错。

    他想不通。她不是一直提倡能屈能伸的吗?为何今日却偏要和他对着干。激怒他不说,还害了她自己受了这般的苦。

    他放她下来,横抱着她,轻放在床榻上。又见她下意识地相互磨蹭着两腿。

    他低咒,刚才他定是气疯了才会把两颗烈性春药塞进她的小穴中。

    他蹙眉,对于她,他是不是反应过大了?

    白逸研才床榻上抓起枕头垫在我的屁股下面,把覆盖着黑色软毛的阴阜卜卜顶高,月牙肉瓣中央的穴缝内因此微微露了出来便稀里哗啦的涌出了大股大股的花液来。

    白逸研翻身上了床榻,双腿挤起我的双腿之间,巨大阴茎对准阴道口,缓缓覆身下去,沉重的身子压到了我的娇小的身子上去。──肉棍随着他的这个动作深深地干进了我的身体里去!

    “嗯!”白逸研舒服地眯起眼,大手把我的大腿拉得更开后,双手摁在我头部的两侧,缩紧臀部肌肉,耸动屁股,开始缓缓抽插了起来。

    我的小穴紧紧绞住他耸动的阴茎,刺激得白逸研打了个激灵,肉棒一抖他颤点射了出去。他连忙咬牙克制住。两只大手左右揉捏着我光裸圆润的细小肩膀,“桃花妹妹,你不要心急,我会喂饱你的。来,我们先亲亲嘴……”这时的我根本没有一点力气,所以乖乖的没有动,任他俯首,叼住我的一只乳头,咂咂有声又咬又吸又啃又添,直把我的乳尖吸得又湿又亮方停止。

    他仰起头,低低暴吼,咬牙,闭眼,痛苦又幸福的连连耸动下身,在我淫水直流痉挛哆嗦的花穴里困难的移动着。

    “啊!桃花妹妹,我被你吸得快要断掉了!啊、啊~~太爽快了!”他的大手抓住我的雪臀,十指肆意搓捏。

    “啊!嗯!”春药太过猛烈了,他越是干地使力,我越是痒得难受。我的脑袋渐渐发昏,两只腿不停地在床上乱踢乱蹬,无声无息地增加摩擦的快意。

    “对,桃花妹妹,就这样配合我,嗯、嗯!我这就加快速度,把你的穴操的更爽些……呃、啊啊啊!”他的耻骨次次凶狠的撞击在的涨卜卜的阴阜上,肉体相互碰撞的啪啪声和小穴汁液被捣干的唧唧声在空气里交织成淫荡的乐章清晰清脆地响彻在电闪雷鸣、风雨交加的黑夜里。

    “啊、啊!”他快把我给戳死了,我的两株绵乳在他的攻击下剧烈的甩动了起来。小穴再次喷射出大滚滚淫水来。

    “桃花妹妹很爽吧!都射出这么多淫水来,啊、啊!我也快射了!嗯!啊啊!”白逸研一扫脸上的深深阴霾,表情又是满意又是快慰,握紧我的细腰,肉棍对着小穴一阵狂插猛击,势要将我送上更高的欲望巅峰。

    “啊~~啊~~”白逸研的大龟头又凶又狠的继续抽干了我的子宫口十几下后,他便怒吼一声,射出了滚烫的精液来……


    天是一片冰凉的蓝,深深的蓝中夹着薄薄的白,隐隐中透着浅浅的悲伤。

    银色玉勾勾着的绵绵纱幔在两株圆柱前随着秋风飘渺起舞。

    我双脚并拢,弯着身子,抱膝入怀。把尖细的下巴搁在膝盖上,对着方格子栏杆外的随风摇摆的梧桐树愣愣发呆。

    沁冷的凉气随着秋风从鼻孔里钻进肺里,我冷的打了个哆嗦。

    奇怪,才是秋天,我怎么就冷成这个样儿了?

    突然一件长衣轻轻地披在我的肩膀上,我微微扭头,只见白逸研不知不觉地悄悄地站在我的身旁。

    我转回头去,继续看着栏杆外的小草。

    白逸研眸光一黯,不过他很快的就恢复了他原来浅笑悠然的表情。他踱着从容的步伐在我对面的柔软地毯上坐落。右手倚在朱红色的小几上,微微勾唇,泰然从容,全然没了那日刚抓我回来时的乖戾气息。

    “桃花妹妹屋突镧大,还是进屋里坐吧。”

    薄云遮阳,隐去暖暖阳光。我心绪凌乱,蹙眉向他,见秋日落花纷飞,掠过他的眉尖、唇角,把他清澈深邃的双眸,衬托的仿若是一谭静水。──美好,温雅,和煦,风流。

    我敛眼,深深吸了一口花儿的馥郁香气,隐藏起对将来的不安。伸手、摊开掌心,接着片片轻盈落花。

    “你为什么会那么快就找到我了……”我开门见山、直截了当、毫不拖泥带水地问出我想要知道的。

    无论白逸研再有权势,天涯遥遥,人海茫茫,他要在人海中找一个人来谈何容易?可是他却不用几天的时间便把我找到了。

    秋风暂停,树木静止。安静占据空气的每一个角落。他狡黠一笑,没有避讳地告知了真相,“因为我养了一种鸟,它的鼻子比猎狗还灵,所以,我要找的‘人’就算是跑到天涯海角,我依旧还是能轻易的找到‘她’。”

    我讥讽一笑,“好厉害的鸟儿,我怎么就没有听说过有这么一种鸟?”

    白逸研耸肩,笑笑,“天下太大,桃花妹妹不知道的东西太多了。”

    风又起,他宽大的衣袖灌满了风,墨发裹着白色发带在空中划出如流水般的流畅线条。

    我转眸,静静呆坐,不再与他言谈。

    他伸手撩起我耳边落发,温柔道:“秋风堪凉,进屋去吧。”

    我避开他的手指,这样虚情假意的温柔我受之不起、恶心非常。

    “主子,该吃午膳了。”嫦鄄双手交叠,端庄地伫立在栏杆外鹅卵小石道上。秋风卷起她的长发,尖细的美人下巴在飘飘长发间若隐若现。

    “你把午膳传到这边吧,我要与桃花一起用膳。”白逸研淡淡地瞄了嫦鄄一眼,慵懒地吩咐着。

    “是。”嫦鄄身子一震,沉静回答,曲膝行礼,缓缓退去。

    不一会儿功夫,嫦鄄便提着漆红大盒来到此处,躬身行礼,“主子,饭菜要布置在哪里?”

    白逸研转眸向我,轻轻问道:“桃花妹妹想要在哪里用膳?”

    风拂额发,遮住我低垂的、诡异的双眼。“进屋吧。”

    事到如今我没有什么可输的,再赌他几回又何妨?

    入屋。屋内小几旁边的鹤形香炉嫋绕冒着缕缕青烟。

    白逸研知道她素来爱明亮,便随手拉住青竹帘边的细绳,卷上青竹帘。给一室明亮。

    我伸手帮嫦鄄一同布菜,微微掀着眼帘,邀请道:“嫦鄄也一起留下来吃个饭吧。”

    嫦鄄神情微愣,和主子一起用膳?!她心生向往,但她却又不敢越规,连忙摇了摇头,声音略微颤抖地回道:“不用了。”

    她那女主人的语气取悦了白逸研,他勾唇一笑,若有所思地望了她一眼后,便对嫦鄄说道:“既然桃花妹妹有请了,你就留下来一同用膳吧。”

    “是,主子。”嫦鄄恭敬回道。其实,若是,天天能这样和主子一同用膳的话,她是不介意和这个妓女共同陪伴着主子一生一世的。──不是她不嫉妒。只因主子真的很喜欢这妓女。主子喜欢的,她会试着去接受。

    “嫦鄄这就去再取双筷子来。”她刚才只拿了两双筷子。

    我的左手很自然地捏起筷子夹菜的下端,优雅地把筷子一人一双的放置在白逸研和嫦鄄的面前,撩开眼帘,道:“我这边有筷子,我去拿,你们先用吧。”

    “嗯。”白逸研笑着应了一声。

    我站起身,走到放置茶杯的朱红圆桌上取来了吃梅子干的筷子,回到了窗边四方形小几边上,跪坐在软榻上,不再说话,举筷缓缓吃着饭。

    ……

    饭菜差不多吃完,嫦鄄倏然倒下。

    见此,白逸研脸色惊变,“你!”他刚站起身来,来没有迈开步伐便软倒昏迷了过去。

    我冷笑得站起身来,移动步伐,来至到白逸研的身边,脚尖使力的踢了踢白逸研的身子,不见他有反应。

    我一边狠狠踢着他,一边发狂的骂,“你以为你自己有多聪明?还不是蠢钝如猪的被我给迷昏了过去!”

    不过,此次的下药,着实是费了我一翻功夫。──为了不让他们发觉,我把药分别下到香炉和筷子上。香炉和筷子的药物若是分开来是不能迷昏人的,但是我‘擦’在他们筷子上的药物混和了炉中燃烧的药物发出来的香气便形成了一种烈性迷药……

    我把嫦鄄的脸异容成我的脸。再把她的衣服给剥光了,又剥了白逸研的衣服。然后分别拖着他们的身子到床榻上。紧接着我又拖着白逸研的手横抱嫦鄄纤细的腰肢,摆弄成两人相互拥抱的姿势。

    做好后,我冷笑:他们这个样子,外面的那些高手们就算是怀疑事情有些不太对劲,也不敢贸然进入。──这样便加长了我逃跑的时间。

    我刚才问他为何那么轻易地就找到我,他居然那么干脆利落的告诉我有一种鼻子比猎犬更加灵敏的鸟?哼!他以为我会如此轻易的就相信他的话?

    (前一次逃离我特地选择在小巷中是因为小巷毕竟是公共场所,舞龙灯会那天晚上又是那么热闹,如果在没有人‘干预’的情况下,有人会进小巷来尿个尿也是在常理中的事情。

    我那时想如果有人进来,那么说明没有人在‘干预’。没有人‘干预’也就说明在暗处的确和我想的一样,没有白逸研的人马在。那么我也就可以放心大胆的逃离了。

    但是千算万算,我漏算了白逸研此人的劣根性!而他属下深知白逸研的性子,便可能阻拦了一大部分人,而特一锱两个清纯的女孩进来给他‘助助性。’而恰恰就是这两个清纯的女孩让我误以为真地没有白逸研的人在附近。

    ──这是我多日来冥思苦想我之所以逃离失败的最有可能的原因:我被他的人跟踪了。

    我相信自己的直觉判断。所以白逸研所说“他有一只鼻子比狗灵的鸟”时我便存了个将信将疑的心。)

    再则我不是个能轻易认命的人,在没有亲身确认我真是逃不了、甩不掉他这个败类之时,我是不会死心的。就算是真有那种鸟,就算是日后真会到了逃无可逃的地步,我也会……‘两害相全取其轻’……我宁可委屈求全去投靠的权势也不会做他白逸研手里的玩物。

    我快速地把自己易容成嫦鄄的样子,穿上她的衣服。再把现场散乱的衣服挂在衣钩上。学着嫦鄄走路的姿势走了出去。

    当他清醒来的时候便已经知道躺在他身边的那个女人不会是桃花,他伸手掀去易容面具─果然不是她!

    “咳、咳!”一动怒,他的胸口便隐隐做痛。他痛的眉头紧蹙。她出手还真狠,上次把他‘打’得没了人样,这次干脆就把‘打’成内伤。

    他敛眼,见赤裸裸的胸口上有着几个深深的红色小脚印,她定是用脚狠命死踩他!

    他瞥也没有再瞥嫦鄄一眼,快速起身,掀起衣钩上的衣衫,急急穿上。

    他才刚系好银白衣绳,便狂吼道:“来人哪!”

    “主子。”阿楠连忙从门外串身入内。

    “我在此处几天了。”

    “回主子,已经三天了。”虽然他觉得主子‘休息’的时间过长,但是依主子对桃花姑娘的‘在乎’,做个三天三夜的‘事’也未可知。再则主子武功高强能会出什么事?如果他贸然进去,看了桃花姑娘的身子,主子定会挖了他的眼的。──因为这件事是有前车可鉴的:有一次因事情紧急。需主子立刻处理,那去报信的人因无意看了她的身子。主子出来后便脸色铁青地命人挖了报信人的眼睛。虽然事后主子后悔,但的确是挖人眼睛了。(主子虽处事严厉,但挖人眼珠的事儿那次还是头一遭。)

    “三天了?”白逸研痴痴喃道。心中一阵冰凉,她定是跑了很远了!

    “快派人去追查她的去向。”白逸研因心里焦急,所以说话便没头没尾,直叫阿楠听得一头雾水。

    “主子要我们去追谁?”阿楠硬着头皮问道。

    “桃花。她可能易容成嫦鄄的样子逃出去了!”白逸研咬牙切齿道。

    阿楠吃了一惊,连忙拱手道:“是。”

    “加派人手,务必尽快找到她!咳、咳!”白逸研痛苦地捂住胸口,刚才穿衣服的动作有些剧烈了,扯动了胸骨,现在痛得他冷汗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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