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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征服宰相夫人

  因为对当官有底,于是六郎想准备一套像样的朝服。
  晋王妃知道后,便介绍六郎一家在京城有名的裁缝店——安家老店。
  此时六郎骑马来到东城区一条很著名的胡同,而安家老店就位于胡同口。
  六郎将马拴好后,走进去,大声道:“掌柜,我要做衣服。”
  掌柜忙笑脸相迎,道:“大爷,里面请。”
  掌柜将六郎请到里面后,先沏了一壶茶水,然后帮六郎量尺寸,在量完尺寸后,外面已经天黑。
  此时店铺外来了一顶轿子,从轿子里走出一位美妇人,由一个小丫鬟陪着走进来。
  “安裁缝,上次我订的衣裳做好了吗?”
  六郎听这声音,觉得有点熟悉,便猛然抬头望去,只见来人正是丞相赵普的夫人。
  赵夫人微微怔了怔,道:“六郎……你怎么会在这里?难道你也来订做衣裳吗?”
  六郎微微笑道:“赵夫人,真巧,是我干娘推荐我来这里,你是来取衣服的吗?”
  “呵呵,是啊!这两天,你一直在帮陶王妃处理汝南王的丧事吧?”
  六郎叹道:“是啊,汝南王被皇上误杀,我在那里帮点忙。”
  “嗯,六郎,你真善良又有勇气,满朝文武百官都害怕得罪皇上,都不敢像你这样做。”
  见这间雅间没有其他人,只有赵夫人和她贴身的丫鬟,六郎就跟赵夫人开始攀谈起来。
  此时晚风吹拂入店,送来阵阵诱人的幽香,而这幽香来自于赵夫人的身上,令六郎的内心没来由的一阵狂跳。
  赵普的女人,别有一番风韵啊!此时六郎心中开始发痒。
  不一会儿,安裁缝将已经帮赵夫人做好的衣服取来,说:“夫人,你看看行不行?”
  赵夫人点头说:“好,你先下去。”
  说着,赵夫人又对婢女说:“小桃红,你去外边取十两银子给安裁缝,然后在门外等我一会儿,我跟六公子说点事。”
  小桃红出去后,赵夫人凑上前,说:“六郎,这几日,你一直跟陶王妃在一起,你有没有听她说些什么?”
  六郎心中一动,看着赵夫人那忐忑不安的眼神,心中一动:她一定想知道什么,但她又为何要这般试探性地问我?莫非这件事还跟赵普有关系?
  六郎开始在脑海中回忆赵匡胤的历史,同时说道:“赵夫人,这几天,陶王妃的心情一直很差,你也知道她曾带领兵马逼宫,搞不好还会做出什么事。昨天晚上,我好像听见五城兵马司的一员参将跟她说,说……”
  赵夫人顿时神情紧张起来,道:“说什么?”
  六郎压低声音说道:“那名参将说,皇上会杀汝南王,实际上是丞相赵普的主意。”
  赵夫人顿时打了一个冷颤,道:“什么,他怎么知道的?”
  说完后,赵夫人才察觉到说漏嘴,不由得惶恐地看着六郎。
  六郎心中冷冷一笑,道:“夫人,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赵丞相和皇上为了集中兵权,这阵子将朝中手握重兵的大将全都外放,唯有汝南王,他们不敢动,因为江山是柴世宗、皇上和汝南王三个人打下来,但是汝南王一日不交出兵权,皇上的心就一日不能平静。”
  此时赵夫人已经心惊肉跳,道:“六郎,其实这一切都不关赵普的事,是皇上非逼我家老爷想办法。”
  六郎点了点头,道:“真要是这样,我得赶紧劝劝陶王妃,幸好今天你碰上我,否则再晚了就来不及了。”
  “啊?陶王妃会怎么样?”
  六郎道:“帮汝南王发完丧后,陶王妃还不带兵包围丞相府吗?杀不了皇上,杀你们全家替皇上顶罪,我想皇上也会睁一眼闭一只眼,或许干脆会说:‘是赵丞相鼓动我,朕是一时糊涂,喝多了酒,才酿成大错。’这种话,来为自己开脱。”
  “唉!我就知道皇上会这么说。”
  赵夫人急得直跺脚,道:“六郎,你一定要帮我们,我家老爷真的是无辜的。”
  六郎“嗯”了一声,看着赵夫人那受惊的样子,心中一阵得意,随即用手揽着赵夫人的柳腰,道:“夫人,你不要害怕,我一定会帮你的。”
  “嗯,六郎。”
  此时赵夫人见距离六郎太近,下意识的后退一步,然后说:“六郎,那就有劳你了,回头我在相府准备酒席,让我家老爷跟你吃饭。”
  六郎见赵夫人好像要走的样子,便说道:“赵夫人,我看你那件衣服的样式不错,何不在这里试试,看看合不合身?”
  “不了,现在很晚了,我回府试也一样。”
  赵夫人婉拒道。
  “夫人,就在这里试吧!万一不合身又要让你跑一趟拿回来换,那多麻烦。”
  六郎不动声色地说道。
  “不用了,我相信安裁缝不会做错,我都是老主顾了,他对我的身材十分了解,绝不会弄错。”
  赵夫人这句本来在表明她不会在这里试衣服,可六郎听了却觉得十分诱人,心中在想:裁缝很了解你的身材?可我也很想了解你的身材。
  六郎故意装作不悦地道:“赵夫人的身材这么好,穿上这衣服一定非常漂亮,你让我欣赏一下如何?”
  听六郎夸奖她,赵夫人心中一阵得意,点头说道:“好吧,那我去换衣服。”
  六郎看着赵夫人的背影,只见她穿了一袭黑色束身长裙,吊带细细的,衬托出她那光滑白皙的背颈,看得六郎内心一阵澎湃。
  赵夫人进了试衣间后,刚将外衣脱下来,六郎就跟了进来。
  “夫人,你真美啊。”
  “六郎,人家还没穿好衣服,你快出去。”
  赵夫人红着脸,双手捂住酥胸。
  “赵夫人,我无法控制住自己,你真的太漂亮了。”
  赵夫人没想到六郎竟然会大胆到说出这种话,便怒斥道:“六郎!你在胡说什么?快让开!”
  六郎早已血脉贲张,体内有种不可抑制的冲动。
  赵夫人见六郎突然脸孔扭曲,瞳孔也变成血红色,仿佛化身成恶鬼般,恐怖至极,令她不由得“啊”的一声尖叫,惊退一步。
  下一刻,六郎朝着赵夫人邪恶的笑了笑,赵夫人见状更是惊骇,连忙往后退。
  六郎见状,从身后将赵夫人那颤抖的娇躯揽入怀中,低声道:“我的心中,无时无刻不充满着你的影子。”
  赵夫人闻言缓缓的转过头,美目满是惊奇,却没有任何愤怒。
  六郎见赵夫人态度的转变,猜想赵夫人肯定是因为陶三春要杀她全家,现在需要他帮忙,就决定服从他了。
  六郎在赵夫人耳边吹着气,道:“夫人,相信我,我一定会好好待你,赵普都这么老了,你还这么年轻,为什么要一辈子都跟着他?再说他能满足你吗?我能给你,他给不了的幸福,另外我还能保护你们全家的性命,现在就连皇上也不能保全你们全家,你知道吗?”
  六郎在逐渐瓦解赵夫人的意志,而赵夫人的美眸忽然荡漾起来,六郎能从其中找到那一点点的情欲。
  六郎知道赵夫人内心深处一定很孤独、很寂寞,此时正是她意志最为薄弱的时候,想想赵普人过中年,哪像他年轻又充满活力,而且身为女人,赵夫人也需要别人的关心和爱护,但赵普最近忙于集中兵权,肯定会冷落她,此时机不可失,六郎无论如何都要冒险一试,突破赵夫人最后的防线。
  六郎轻轻吻着赵夫人那柔美的玉颈,顺着她的颈部吻上她的耳垂、脸颊,最终停留在她那冰冷的双唇上。
  赵夫人嘤咛一声,紧闭牙关,不让六郎得逞,然而六郎能吻到赵夫人的红唇,已经感到很满足,而且他不想用强,这样反而会让赵夫人反感,造成抵抗的情绪。
  六郎适时停止继续的亲吻,但他的双手没有放开赵夫人,因为六郎深知如果他把双手放开,那赵夫人马上就会逃走。
  六郎深情道:“夫人,我已经仰慕你许久,自从那天我们在一起踢球后,我的心中就充满你的影子,我真的很爱你,我可以为你赴汤蹈火,和我在一起吧!我一定会让你幸福。”
  赵夫人被六郎的一席话所感动,她的手抓住六郎的手臂,令六郎心中一阵激荡,再次吻向她的樱唇。
  这次,六郎的动作没有刚才粗暴,他极尽温柔,想让赵夫人的芳心完全融化在他的柔情密意中。
  赵夫人紧紧闭上美目,娇躯紧绷到极点,仿佛一位未经人事的少女。
  六郎对于赵夫人的这种表现,更是兴奋到极点,他用舌尖撬开她的樱唇,探入她的檀口内,六郎的舌头随即与赵夫人的香舌纠缠在一起。
  此时六郎的手伸入赵夫人的长裙内,抚摸着那双修长的腿,而赵夫人身体的温度在六郎的抚摸下不断升高,俏脸泛起一阵迷人的嫣红,一双秀腿下意识的夹紧。
  六郎将赵夫人的娇躯横抱起来,和她隐入白色的帘布内,两人就在空间窄小的换衣室相拥在一起。
  此时赵夫人头上的红色发髻在缠绵中滑落,顿时黑色长发如瀑布般披散在双肩上,接着六郎轻轻褪去她的亵衣,将整颗头埋在她柔软的胸脯上。
  赵夫人受不了六郎的动作,开始热烈回应着六郎,手抱住六郎的头,接着六郎慢慢将她身子放平,手指沿着她身体的曲线轻柔地抚摸着,然后六郎吻着她的双唇。
  在六郎的爱抚下,赵夫人那娇艳的脸上不由得浮现起一丝红晕,更显艳丽动人,然而美目仍保持着清澈,幽幽叹了一口气,道:“六郎,你今后可不要忘了人家!”
  说到这里,赵夫人看着六郎笑了笑。
  六郎笑了笑,道:“夫人,我不会忘了你!”
  说着,六郎抚弄着赵夫人酥胸的大手大力地捏了一下,然后又吻上她那带着致命诱惑的香唇,双手也在她的双峰上揉捏起来,长舌滑进赵夫人的小嘴内,吮吸着她那比玉液还要甜美的香津,时而用牙齿咬着她的舌头,而在她酥胸上的大手也越来越用力,使胸部在六郎的手中变换着各种形状,令人心荡神摇。
  因为这里随时可能会有人进来,所以让六郎体内的欲火不停高涨,呼吸也逐渐变得粗重。
  赵夫人美目逐渐迷离,蒙上一层薄薄的淡雾,玉手不由得勾住六郎的脖子,头微微向后仰,扭动着娇躯,时而发出一声喘不过气的娇哼声,听在六郎的耳中,就像是九天仙乐般悦耳动听。
  此时六郎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但看这房里连张凳子也没有,所以只有站着搞了,好在六郎对这些姿势十分在行。
  六郎让赵夫人背靠在墙上,将她的一只玉腿抬起来,跨在他的腰间,玉腿略高,令修长雪白的玉腿和腿间那黑色丝质亵裤露了出来,接着六郎抱着她的丰臀,让她靠在墙上,伸手脱下她的下裳。
  赵夫人见状扭动着身体,让六郎能顺利脱下她的衣服,当纱裙落到她的腰间时,眼前是那如玉似瓷的肉体,丰满的乳房高高挺起,顶着殷红的乳头,平坦的小腹,浑圆的臀部,在那白嫩的大腿交界处,便是黑色神秘地带!
  赵夫人的身体就像雕像般的匀称,没有一点瑕疵,令六郎不由得伸出手在她那丰满的双峰上温柔抚摸着,而当六郎的手碰触到赵夫人的双峰时,赵夫人的身体便颤抖一下,随即闭上眼睛,享受着六郎的抚摸。
  六郎那火热的手传来的感觉,从赵夫人的酥胸慢慢向全身扩散开,令赵夫人觉得大脑开始感到麻痹,不由得呻吟起来,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扭动着,私处流出淫水,浸湿那薄薄的亵裤。
  当六郎褪下赵夫人的内裤,手指钻入她那湿热的私处时,赵夫人觉得身体像是要融化一样,那强烈的欢悦让她私处内的嫩肉急剧收缩、痉挛着。
  看到赵夫人欢愉的表情,六郎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欲火,那坚挺的龙枪慢慢移到她的腿间,不时碰触到她的玉腿内侧,让她显得更为兴奋,不由得让她浑身颤抖,不由自主地抬起臀部,渴望着那龙枪能更深入、更刺激的接触。
  “夫人!”
  随着六郎那声轻呼,六郎将臀部用力一挺,随即龙枪深入到赵夫人体内的最深处,令赵夫人“啊”的一声,站在地上的那条玉腿开始颤抖。
  六郎抱着赵夫人的另一只玉腿,开始缓慢地抽动,不一会儿,赵夫人只觉得一股说不出的酥麻扩散到全身,喘息也从最初的娇啼转为畅吟,丰臀的扭动也越来越激烈。
  六郎捧着赵夫人的丰臀开始抽插着,那激烈的动作,令赵夫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而六郎的每一次撞击,都让赵夫人有着强烈的刺激与快感,并不断的攀升,达到浑然忘我的境界。
  此时六郎和赵夫人忘我地沉浸在欲海中,在让赵夫人经历三次如醉生梦死般的巅峰后,六郎虎吼一声:“我要你永生永世做我的女人!”
  说完,六郎将精液和七元真气射入赵夫人体内。
  六郎与赵夫人抱在一起,又缠绵了一会儿,六郎才道:“夫人,我得马上去汝南王府了。”
  “六郎,你一定要帮我啊。”
  六郎穿好衣服后,在赵夫人的脸上亲了一口,道:“夫人,你放心,有我在,肯定你全家能安全度过此劫,不过你回去得告诉赵丞相,不要再激起民愤,不然谁也救不他了。”
  赵夫人连声说是,接着六郎便离开裁缝店。
  六郎一边走,一边思考着赵普的事,心想:想不到杀郑子明,真的是赵普的主意。这老家伙说起来也是个人才,年轻时熟悉官吏的事务,虽然他涉嫌杀了汝南王,但在这种情况下,无形中却帮了我一个大忙,让我可以取代郑子明在朝中的位置,而且现在他的老婆已经是我的了,那我就暂且饶他不死,先替他将这件事解决了,让陶三春的仇恨全都集中在赵匡胤身上。




  第六章、太师府大小通吃

  第二天,六郎到太师府。
  此时六郎和太师王泽漫步在带着浓郁荷花香的池塘边,池上片片荷花,出淤泥而不染,任由蜻蜓飞在荷叶上。
  池塘前面是月牙形的小湖,一条狭长的小道将池塘和小湖隔开,小道上种满了各种奇珍异草,行人不能穿越,乍看就像一幅美丽的山水画。
  六郎见太师府一草一木的规划的确花费了不少心思,看来这府中的建造必定出自名匠之手。
  六郎道:“太师,我这次登门拜访的主要目的,是想为皇上和陶王妃之间搭座桥,毕竟我们大宋不可朝纲混乱,君臣离心,那样会让契丹有机可趁。”
  太师王泽道:“六将军所言极是,老夫也有此意,不瞒你说,皇上这两天正在催促老夫,让我替他出面摆平这件事,但你知道,陶王妃乃是武将出身,性情火爆,我哪里敢上门去说情,她要是恼火起来,还不把我这一把老骨头捏碎了!真让我为难啊!”
  六郎道:“太师,当初陶王妃带兵逼宫,是一时气怒,毕竟汝南王死的有些冤枉。”
  太师王泽道:“是啊,现在皇上也很后悔了,而且已经处决那天陪皇上和汝南王饮酒的几个大臣,就连贴身太监也全部赐死,皇上是醉酒误事,误杀忠臣啊!”
  六郎说道:“所以,我们要尽快让皇上和陶王妃和好,不然唯恐朝纲混乱啊!而且陶王妃已消了一些气,毕竟人死不能复生,我们大宋还要继续面对外患的威胁,千万不能轻忽。陶王妃那边有我,那皇上那边则要靠你。”
  王泽急忙说道:“皇上那边已经交代老夫,只要不让皇上为汝南王抵命,什么条件都可以答应。”
  六郎说:“这就好办了,陶王妃有三个条件。第一,汝南王若有后代,世袭王爵;第二,汝南王的旧部,皇上一律不许株连,而且新的五城兵马司,必须要经过陶王妃同意才能上任;第三,皇上必须要为汝南王之死付出代价,就算他是万金之躯,不能受罚,那就将龙袍交给陶王妃,让陶王妃打一顿出出气。”
  太师王泽连连点头,道:“这三个条件,我会如实奏明皇上,皇上应该会全部答应。”
  六郎道:“那样最好,太师,六郎来京城已经有段时间,但一直无法抽空来看望太师,如今因为发生这件事,才登门拜访,还请见谅,但希望今后在官场上,还请太师多多提携。”
  六郎知道王泽是兵部尚书,兵部官员的升迁全由他掌控。
  王泽老奸巨猾,顿时理解六郎的意思,笑道:“六将军,你这话就见外了,虽然老夫现在掌管着兵部,但你可是我大宋之栋梁,先不说你战功卓越,现在你姐姐进宫封为贵妃,你乃是当朝国舅,又是晋王府未来的乘龙快婿,老夫今后还需要六将军在皇上面前多多美言才是啊。”
  六郎会意一笑,道:“彼此、彼此。”
  随即两人相对哈哈大笑。
  六郎说道:“太师,你最好现在就进宫面圣,将陶王妃的条件奏明皇上,要是皇上没意见,咱们就抓紧时间……”
  太师王泽道:“那老夫现在就进宫面圣,六将军,你就在府中等我的消息。”
  太师王泽领六郎来到书房,让仆人将王夫人唤来,便换了朝服,对王夫人说:“夫人,老夫进宫面圣,你在这里陪六将军喝茶,不可怠慢六将军。”
  王夫人说:“老爷,妾身知道了。”
  太师王泽一走,六郎就像蜜蜂般围着王泽夫人,一会儿夸王夫人的身材能比瑶池的仙女,一会儿夸王夫人的美貌如月宫的仙姬。
  “王夫人,你的身材和肌肤为什么能保持得这么好?看起来就如同二十岁的年轻女子一样,前几天我有幸见到王贵妃一面,如果你们站在一起,外人一定分不清谁是姐姐、谁是妹妹。”
  王夫人被六郎夸赞得心中有如吃了蜜般的甜,道:“六郎,你可真会说话,不过我确实十分注重养生之道,不瞒你说,娘娘她还经常将进贡的养颜补品带给我吃。”
  六郎心想:王夫人看起来是个骚货,对待这种货色,不用搞什么名堂,可以直接先强奸她,然后在强奸的过程中征服她,就像我前两天征服她的女儿一样。
  “王夫人,尤其你在赛场上,穿着一身紧身衣,那英姿飒爽的样子,简直就深深将我迷住。”
  说着,六郎往前一凑,从侧面揽住王夫人的纤腰揽住。
  此时王夫人非但没有闪躲,反而将身体靠向六郎,道:“还说呢!要不是你的球技厉害,我们怎么会输得那么惨?害得我都喝醉了,我都不知道我怎么回家的!哼!你这小坏蛋,我还想找你报仇呢!”
  六郎哈哈大笑,道:“你想怎么报仇?难道还想将我吃了?”
  “我就要吃了你。”
  此时王夫人美目中光彩流转,那粉嫩的脸蛋通红,那是一种勾魂摄魄的艳丽,尤其那成熟至极的诱人风情,轻而易举地勾起六郎体内的欲望,那略施粉黛的绝美脸庞,嘴角微微上挑,更形成一种致命的诱惑,以及在薄纱下那曼妙的身体,一身雪白的肌肤,只要是男人就会涌起一种把她拥入怀中、用无尽的激情和撞击去蹂躏她的冲动,而她的一举一动都带有无与伦比的魅力,牵动着六郎体内那熊熊燃烧的欲火。
  六郎忍不住抱住王夫人,将她放在大腿上,道:“夫人,我今天是特意来向你赔罪,今天保证随便你处置,绝无一丝怨言,你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王夫人的目光中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将头偏向一边,道:“六郎,这里是太师府,不是赛场上,你快放我下来,我可是当今皇上的丈母娘。”
  六郎却一把将王夫人翻身,把她俯放,然后大手一扬,随即重重的打着她那高高翘起的丰臀,轻声道:“当今皇上的丈母娘?那最好了,皇上误杀了汝南王,你就替你的女婿还债吧!”
  “嗯……那关我什么事?你居然敢打我的屁股!”
  王夫人一声娇吟,原来六郎在打完王夫人的屁股后,便揉弄着她那浑圆的美臀,力道时轻时重。
  王夫人能感觉到六郎大手所到之处,都带起一片火热,焚烧着她的身躯,令她不由得扭动起来,道:“六郎,饶了我吧!那是皇上的过错,跟我没关系。”
  六郎继续抚摸着王夫人的香臀,在她耳边道,“现在为了不将事情闹大,也只有让夫人你委屈一下,你就代表你的女婿受罚吧!”
  说着,六郎的小腹迅速涌起一股热流,那坚挺的龙枪抵在王夫人小腹上。
  听六郎这么一说,王夫人眼睛一亮,她不由得兴奋起来,道:“要怎么罚我?”
  六郎的大手突然用力,用力搓揉着王夫人的臀部,道:“让我开心就行了,我开心了,陶王妃就不生气了。”
  王夫人发出一声娇呼,玉手抱着六郎的脖子,双腿盘上六郎的腰间,媚声道:“你开心了,陶王妃为何就不生气了呢?”
  六郎笑道:“因为陶王妃现在听我的啊!我让她怎么样,她就要怎么样。”
  “啊?”
  王夫人顿时明白了,道:“那个陶三春,居然抢先了?六郎,你和她有关系了吗?”
  六郎哈哈大笑,道:“儿子都快有了,所以我跟皇上提出的其中一个条件,就是若陶王妃生下儿子,将要世袭王爵吗?”
  “六郎,你好坏啊!陶王妃居然被你……”
  六郎嘿嘿笑道:“王夫人,废话少说,用你的实际行动来表现吧!”
  王夫人的媚眼在六郎腰间乱转,她那柔媚的神态让六郎欲火攀升,不由得吻上那洁白如雪的玉颈,让酥胸紧紧贴着他的胸膛,感受着那如棉花般的柔软,大手则使劲地搓揉她的身体,仿佛要把她揉进身体内。
  王夫人双手紧紧抱着六郎,如蜻蜓点水般吻着六郎的脸,舌尖则偶尔伸出来,轻轻点着六郎的脸。
  “嗯。”
  此时六郎忍不住呻吟出来,王夫人嘴唇所到之处,带给他一种销魂蚀骨的快感,那感觉甚至比交合时还要强烈,让六郎产生快要喷射的欲望。
  六郎的两只手紧紧托住王夫人那完美无瑕的隆臀,使劲向怀里拉,而那坚挺的龙枪则隔着衣物在她那修长的双腿间摩擦着,王夫人更是配合着六郎的动作。
  六郎与王夫人就在太师王泽书房内的太师椅上,互相撕扯对方的衣服。
  等六郎与王夫人全身赤裸地抱在一起时,王夫人不由得惊呼一声:“天啊,竟然这么大!”
  六郎笑道:“喜欢吗?”
  王夫人爱怜地用纤滑玉手握着六郎那坚挺的龙枪,凑到那早就湿滑不堪的私处,心中顿时狂跳不已,妩媚地看着六郎。
  六郎见状腰身一用力,龙枪插入那蜜洞内,随即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呻吟声。
  王夫人腻声道:“六郎,你……好强大啊!”
  六郎一边挺动着龙枪,抽插着王夫人的蜜洞,一边欣赏着她那丰满的双峰,殷红的乳头微微上翘,修长结实的双腿,浑圆的香臀,小腹平坦结实,私处芳草浓密,蛊惑媚人。
  王夫人三十四岁,正是女人风情最盛时,而在经过他的滋润后,令她无论是心理或是生理上都处于巅峰状态,散发出一股极为妩媚诱人的风韵。
  王夫人看着六郎,深情款款地说:“六郎,你的东西好棒啊!和我家老爷的就是不一样,搞得我真舒服啊。”
  说着,她双手搭着六郎的肩膀,嫩臀主动地上下耸动,那湿滑的蜜穴紧紧包裹着六郎的龙枪,道:“六郎,我好喜欢这种感觉啊!”
  六郎道:“夫人,你的小浪穴好紧啊!夹得我很舒服,想不到你生了孩子,还有这样紧窄的妙地,简直就和你那贵妃女儿一样紧窄,我很喜欢。”
  王夫人“啊”了一声,道:“你说什么?”
  她不由得停下动作。
  六郎在王夫人的嫩臀上打了一巴掌,道:“我说,你比你女儿还要紧。”
  “小坏蛋,你什么时候跟我女儿做这种事?她可是皇上的女人啊!”
  六郎哼了一声,说:“皇上和你家老爷一样,也是个无用的男人,那里比得上我?你说是不是?”
  现在王夫人被六郎迷得神魂颠倒,附和道:“是啊,他那里比得上你?”
  六郎“嗯”了一声,说:“不过,你的技术比你女儿还要好,我很喜欢你,如果有机会,我将王贵妃找来,你和她比一比,肯定很不错。”
  王夫人娇声道:“六郎你好坏啊,你想母女通吃啊!”
  六郎哈哈笑着,开始大力挺动着龙枪,令王夫人不由得仰起头,发出一道满足的呻吟声,两条美腿紧紧地缠住六郎的腰,接着六郎挺起下身用力往上顶,使他们的下身紧紧贴在一起,连一点缝隙都没有。
  王夫人紧咬着银牙,不让小嘴发出浪叫声,以免被人听到,但反而有如火上浇油般刺激得六郎欲火更加旺盛,连一丝的怜香惜玉之心也在熊熊的欲火当中被烧掉。
  六郎兴奋得抱住王夫人,将她的下身固定住,开始如疾风骤雨般狠狠抽插着。
  “啊,六郎,轻点啊!啊……我要丢了。”
  此时王夫人已不堪挞伐,她不停地呻吟着:“我不行了……你轻点。”
  王夫人扭动着身躯,迎合着六郎不断用力抽插的动作,只见她不停甩动着头,汗水将头发弄得湿漉漉的,全身散发出一种难以形容的慵懒风情。那娇艳的脸庞,不待抹脂而自红;明亮的双眸在眼波流转之际,是荡人心弦,勾人魂魄,让六郎更加亢奋,不由得插得更用力了。
  六郎低头吻着王夫人那雪白的胸脯,一口咬住一颗早已硬挺的乳头,同时舌尖快速地挑动着,还用牙齿轻轻地咬着,那种异样的刺激快感使王夫人浑身剧震,发出一阵腻人的呻吟声。
  王夫人伸出手紧紧地抱着六郎的头,将他压在她的胸前,同时下身猛烈地耸动着,而且呻吟越来越大声,越来越春意撩人。
  此时王夫人媚眼如丝,如瀑布般的秀发乱甩、乱舞,身体不停颤抖着,一颗颗晶莹的汗珠密布在肌肤上,胸脯微微起伏着,如羊脂般的身体呈现出艳丽的绯红色。
  六郎见状更加用力地抽插着,每次皆重重地插在王夫人体内的最深处,撞得王夫人的心快跳到喉咙、撞得她浑身发软,原本盘在六郎腰上的腿也无力地垂到臀部,娇躯随着六郎的耸动而来回滑动,一双手也无力地放着,高耸的胸脯如波浪似的起伏个不停……看着钗横发乱,面红耳赤,爱液横流的王夫人,六郎心中顿时充满成就感,龙枪更加快速地动作着。
  “啊!我不行了,又、又要来了!给我,快!”
  王夫人胡言乱语地喊着,六郎每次都撞得她的心都快跳到喉咙,最后她浑身颤抖着,随即大喊一声后抱住六郎,身体一阵激烈的蠕动,然后一股温热的液体喷了出来……此时此时六郎感到一阵爽快:“我要你永生永世做我的女人!”
  接着一股精液伴随着七元真气如怒涛排壑般射进王夫人的体内……此时王夫人全身瘫软在六郎的大腿上,眼神迷离,脸颊艳红,呼吸急促。
  六郎把王夫人搂入怀中,抚摸着她那缎子般光滑的肌肤。
  过了片刻,王夫人的呼吸才平稳下来,腻声道:“六郎,你好强啊!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满足过!”
  六郎得意地道:“那你以后寂寞了,我就过来安慰你,好不好?”
  王夫人媚笑道:“六郎,我听你的,你让我怎么样,我就怎么样,只要你对我好就行了。”
  六郎嘿嘿笑道:“我当然要对你好了!”
  皇宫,养心殿。
  养心殿后院种有积年的常青古树,枝繁叶茂、郁郁葱葱,遮天盖日的树荫几乎将小水塘掩去一大半,而那碧莹莹的池中养着数十尾红、白色的鲤鱼,间或有花斑纹等珍品,正在阴影和光波交接的池水中来回穿梭,看起来分外欢快。
  “扑通,扑通!”
  一粒粒小丸子被人抛到水中,鱼食入水中即散开,令小鱼们争先恐后的游过来抢食,迅速的拼凑成一簇圆形花状。
  此时王贵妃倚着栏杆出神,有一搭没一搭的丢着鱼食,最后索性将剩下的鱼食随手一抛,起身唤道:“来人,再拿一些鱼食过来。”
  小宫女闻言,随即捧着装有鱼食的铜盆上来。
  波光粼粼的碧澄湖,湖畔种植直径如碗口粗的垂柳,那柳条有如女子裙上的流苏,随风摆动起来。
  此湖乃重修泛秀宫时特地建造,岸边堆砌着人工而成的假山石洞,潺潺清水从中涌出,落在巨大的白英圆石上,溅出一片雪白水气,颇为可观。
  王贵妃倚着栏杆,却无心欣赏着湖面景色,心思早已不知飘到何处,恍惚听见周围宫人们出声,随即回过神,只见一行人正簇拥着赵匡胤往这边走来。
  赵匡胤身上是一袭海藻蓝色的团夔纹华袍,当赵匡胤走至王贵妃面前时,他拉着王贵妃的手,说:“爱妃,你这两天怎么了?朕真不明白,什么地方惹到爱妃了?为何你自从上次回家探亲后,回来就不理朕了?”
  赵匡胤哪里会知道,王贵妃自从上次回家探亲,被六郎的龙枪征服后,一日见不到六郎,就仿佛失了魂一样,而且在她的眼里,赵匡胤虽然贵为九五之尊、当今天子,但她已经过足当娘娘的瘾,现在更想做一个女人,一个幸福的女人。
  六郎的龙枪,是赵匡胤没有的;六郎的青春激情,是赵匡胤没有的,尤其六郎的七元真气,让王贵妃这几日因为六郎而魂不守舍。
  王贵妃本来就像她的母亲,是外表高贵,内心淫荡的女子,现在深深被六郎所吸引,已经没有办法不想他,她根本恨不得马上扑在六郎的怀中,亲吻着他的龙枪,让他的龙枪贯穿她的身体,让他把她送上那快乐的顶峰,所以昨天晚上,当赵匡胤想要临幸王贵妃时,就被王贵妃拒绝,而赵匡胤还以为是因为某种原因,得罪了王贵妃,所以一忙完朝政,就赶紧来询问王贵妃。
  问了半天后,却问不出王贵妃因何生气,突然赵匡胤像想起来似的,开口道:“朕明白了,再过三天,就是朕和杨贵妃大婚的日子,爱妃,你一定是吃醋了吧?唉,你要明白朕的用心良苦啊!现在杨家刚助大宋平灭楚国,声望可谓如日中天,你也知道朕的江山十分不牢固。前几天,石守信、高怀德他们都移交兵权,加上我将武将全都削职,因此一旦要和大辽打仗,朝中得有大将统兵才行啊!所以朕现在需要杨家,而杨六郎和杨梦萝奉旨进京,我封杨梦萝为贵妃,目的就是为了让杨家将好好保护我大宋江山,爱妃,朕心中喜欢的还是你啊!”
  王贵妃这才不冷不热地“嗯”了一声,说:“皇上,臣妾这几天心事重重,不是因为这原因,而是臣妾的母亲,最近的身体不太好,所以我很想念她了。”
  赵匡胤闻言,笑道:“爱妃,你要是想念你母亲,可以回家探望啊!”
  王贵妃噘起嘴巴,说:“按照大宋的后宫律令,妃子不可以随便回家,前几天我才刚回去过,要是再回去……”
  赵匡胤连忙讨好地说:“爱妃,你要是想回家,就可以回去,是朕恩准你,你怕什么?”
  王贵妃高兴地道:“谢皇上。”
  赵匡胤微笑着点了点头,心想:支开王贵妃更好,免得三天后,朕与杨贵妃的婚事,她来捣乱。
  此时内侍来报,太师王泽求见。
  赵匡胤传旨:“宣!”
  王泽来到赵匡胤的近前,首先行礼见过皇上,然后行礼见过王贵妃,虽然王贵妃是他的女儿,但君臣之礼还是要行的。
  此时王泽将六郎告诉他,那陶三春提的三个条件告知赵匡胤。
  这几天,赵匡胤正因为这件事感到心烦,在杀了郑子明后,他心中十分害怕,晚上也经常做恶梦,梦见汝南王来找他索命,早已感到后悔不已,但为了稳固大宋江山,也只能将错就错,现在陶王妃同意与他和解,并且开出的条件也不怎么让他为难,只是五城兵马司一职,若是交给外人,他心中有些不安。
  想到这里,赵匡胤将心中的顾虑告知王泽。
  王泽十分了解赵匡胤的心思,道:“皇上,依我看,五城兵马司掌管的乃是汴京的卫戍部队,这个官虽然不算大,但是身系京师所有人的安全,要是人选不合适,会造成极为严重的后果。”
  赵匡胤说:“这件事,朕会慎重考虑,兵权绝不能落在外人手中,必须是朕的直系亲属,并且绝对效忠于朕,王太师,你心中可有合适人选?”
  王泽想了想,说:“皇上,你看杨六郎怎么样?”
  赵匡胤思索了一会儿,说:“六郎的文韬武略样样精通,是个人才,只是他刚来京城,就加封要职,群臣会不会说朕不公啊?他们会说朕偏袒自己的小舅子。”
  王泽说:“杨六郎是杨贵妃的亲弟弟,算起来也是皇上的至亲,尤其他进京后,因为处理陶王妃与皇上和好这件事情,已经深得人心,不然皇上明日早朝,听一听大家的意见再做决策也不迟。”
  赵匡胤点头道:“也好,太师马上去和六郎为朕先摆平陶王妃,这三个条件暂且先答应下来。”
  王泽领旨,刚要离去时,王贵妃就说要跟随王泽回家,赵匡胤当然应允。
  当王泽与王贵妃回到太师府时,六郎已经和王夫人连续三度云雨,正在书房玩得热火朝天。
  一听到王泽回来,王夫人急忙推开六郎,慌张地穿上衣服,在忙乱中,裤子一时穿不上,但王泽已经领着王贵妃来到书房门口,于是在情急之下,王夫人就将亵裤卷成一团,丢在书柜后面,心想:等有时间再拿吧!接着将裙子放下来,然后有条不紊地端起茶杯喝茶,同时六郎已经穿好衣服。
  当见到王泽与王贵妃进来时,六郎与王夫人同时站起身,先行礼见过王贵妃,六郎趁机看了王贵妃一眼,见她正对他眉目传情,心中顿时一阵欢喜,心想:想曹操,曹操就到,这王贵妃来得真及时,看来今晚有的玩了。
  太师王泽笑道:“六郎,皇上已经答应陶王妃的条件。”
  六郎道:“那都是太师的功劳啊!当君臣同心后,大宋江山也就安定了,可喜可贺啊!”
  太师王泽手捋胡须,道:“这全都是杨将军的功劳,老夫怎么敢邀功?”
  见天色已晚,王泽便吩咐在书房内设宴,庆祝解决陶王妃与皇上之事,六郎心中高兴,自然不会推辞。
  此时在书房,六郎、王泽、王夫人与王贵妃四个人坐在一起,六郎与太师王泽推杯换盏,在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太师王泽三杯酒下肚,已经有些飘飘然,他的酒量本来就很普通,加上六郎有意让他多喝几杯。
  六郎见状偷偷对王贵妃使了个眼色,并且在桌下拧了王贵妃的大腿一下,示意她去劝王泽喝酒。
  王贵妃冰雪聪明,顿时领悟六郎的意思,于是站起身,拿起酒壶来到太师王泽跟前,亲手倒上一杯酒,道:“爹爹,这几日你辛苦了,女儿不在身边,你可要注意休息啊!”
  太师王泽得到王贵妃的关心,心中顿时美滋滋,道:“谢谢娘娘体贴为父。”
  说着,王泽就将王贵妃端过来的酒一饮而尽。
  趁着王贵妃给太师王泽敬酒,六郎借着桌子的掩护,将椅子靠近王夫人身边,两人今天下午一番大战,而当大战正热火朝天的时候,太师王泽却回来,使他们未能尽兴。
  此时六郎抚摸着王夫人的隆臀,因为有桌子挡着,所以王泽看不到六郎正在猥亵他的妻子,但站在王泽身边的王贵妃,却注意到六郎与王夫人之间的动作,然而她却没有声张。
  看到六郎暧昧的笑脸,王夫人有些动情,但六郎居然在王泽和王贵妃面前调戏她,更过分的是他竟在玩弄她的臀部,这不由得让她羞愤交加,而且此时她正好面对着王贵妃的俏脸。
  不!不要!王夫人在心里大叫着,但却丝毫不敢将情绪表现出来。
  六郎见状更加得寸进尺,大手探进王夫人在圆桌下的罗裙内,肆无忌惮地抚摸着她的一双玉腿,令王夫人芳心顿时一颤。心想:天呀!他竟当着老爷的面轻薄我。
  此时六郎的大手顺着王夫人那光滑的玉腿内侧抵达大腿根部,接着轻轻的揉捏着那幼嫩的私处,王夫人那娇嫩的花蕾在六郎手中不断变形,充血膨胀,不一会儿便溢出淫水。
  不!不要!会被老爷发现的!王夫人的心怦怦直跳,双腿紧紧夹住六郎作恶的大手,眼神示意六郎不要太过分。
  这时,王贵妃帮王泽倒完酒后走回位置上,美目圆睁地看着六郎在桌下肆意地侵犯她的母亲。
  王贵妃哼了一声,气呼呼地将嫩白的小手伸向六郎的腰腹,并隔着裤子抓住龙枪。
  此时六郎三人都没有说话,都默许着对方的野蛮行为。
  虽然王夫人已经知道六郎和王贵妃之间的关系,但如今看到贵为贵妃的女儿竟将手放到六郎的身下,进行那十分暧昧的动作时,王夫人心想:女儿真的已经被这小子迷上了!唉!看来我们母女注定都要成为他的玩具,谁叫他的龙枪那么厉害呢?
  王夫人又转头看了醉眼矇眬,正端着酒杯的王泽一眼,暗自叹了一口气,任由六郎将手指探入她那湿漉漉的玉门。
  此时六郎的一只手抚弄着王夫人的美臀,接着将另一只手伸向王贵妃,放在她身上。
  不知道王贵妃的香臀和她母亲的香臀有何区别?这个极具诱惑的想法,在六郎心中升起并迅速扩大,嗅着从王贵妃身上传来那淡淡的幽香,不由得将手探进她的纱裙内,抚在她的香臀上,不由得在心中赞道:好美的臀部!丰硕而浑圆,竟比她母亲的还要大!那滑腻柔软的触感,让六郎不由得加重力道。
  王贵妃突然感觉到从臀部传来一股灼热,接着立刻会意到那是六郎的大手,没想到他竟当着她母亲的面玩弄她的臀部,令她芳心一颤,默默的看了王夫人一眼,却见王夫人的遭遇和她一样!心想:六郎这个小坏蛋,居然当着爹的面,同时占有我和娘,真是好难为情啊!想到这里,王贵妃的纤纤玉手重重地在六郎的龙枪上捏了一把。
  六郎没有提防,顿时“啊”的一声叫出来。
  太师王泽惊问:“六将军,为何惊叫?”
  六郎随机应变地道:“太师,小侄见你喝了这么多酒后,居然还这么有精神!没想到你的酒量还真好,实在是不简单啊!”
  六郎想竖起大拇指赞扬王泽,却舍不得松开双手,毕竟他的双手正在同时侵占着两个佳人的重要部位。
  太师王泽哈哈大笑道:“六将军,虽然老夫的武功不行,但酒量还可以,你要是不服气,老夫今天就跟你行酒令斗一斗。”
  六郎呵呵笑道:“太师海量,小侄哪里敢和你斗,不过难道今日好气氛,我就陪太师玩一玩。”
  “斗酒令,敢和我斗酒令?”
  太师王泽顿时喜笑颜开,道:“女儿,倒酒,今天我要让六将军知道我的厉害。”
  六郎坐在王夫人和王贵妃中间,两股不同的体香飘入他的鼻中,一种诱惑,一种清新,就如同她们两个人一样。
  想到成熟端庄的王夫人,在床上放荡的风情,又想到高贵优雅的王贵妃也和她母亲一样,皆是厅前是贵妇,床上是荡妇。
  六郎不禁邪恶地想:如果她们母女躺在同一张床上,不知谁更诱人?心中不由得一阵雀跃。
  王贵妃含笑说道:“六将军,我爹爹可是斗酒令的高手,你可要小心啊。”
  王贵妃穿着一身翠绿色的衣衫,姿态优雅地站起身帮六郎和王泽倒酒。
  王贵妃母女俩看着王泽和六郎斗酒令,皆心想:希望王泽能够一败涂地,最好长醉不醒,那样我就可以和六郎尽享鱼水之欢了。
  王贵妃无意地看了王夫人一眼,见到王夫人也在注视着她,一想到一旦王泽醉酒不醒,就即将要和六郎和王夫人发生的荒唐事,不由得脸红心跳。
  王夫人在桌下用脚尖踢了一下王贵妃的小腿,朝她笑了笑,而王贵妃见王夫人对她笑,心中顿时豁然开朗。
  王夫人已经知道六郎同王贵妃之间的暧昧关系,但王贵妃还不知道六郎和王夫人之间的暧昧关系,现在看到王夫人那温柔中含有几分挑逗的眼神,顿时压抑在心中的那股欲火爆发出来了。
  当六郎和王泽倒满酒后,王贵妃将椅子往六郎的身边靠近,在坐下来后,玉手就急着伸入六郎的衣裤内揉捏起来。
  此时,太师王泽带着三分醉意,说道:“六将军,咱们开始了,老夫先吟一首诗,但是我的诗中有意漏掉一个字,然后你再吟一首诗来接,诗中必须有一句说明老夫那首诗漏字的原因。”
  六郎道:“这个游戏我懂,太师请。”
  太师王泽捋了捋胡须,先吟了一首唐诗:“独怜幽草涧边生,上有黄鶸深树鸣。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自横。”
  吟完后,王泽道:“‘舟’到什么地方去了呢?六将军,你来接吧。”
  六郎思索一会儿,随即吟出了另外一首诗:“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日还。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
  既然“轻舟已过万重山”,当然见不到“舟”。
  此时六郎将李白的〈早发白帝城〉用得这么自然、恰到好处,令王夫人和王贵妃全都拍手叫好,就连太师王泽也点头,自觉地端起酒杯,道:“接的好,老夫认输,我喝!”
  喝完酒后,太师王泽不服气,又吟道:“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渡阴山。”
  吟完后,王泽道:“咦,‘马’到什么地方去了?六将军快来接。”
  六郎哈哈一笑,这一回没有迟疑,马上接道:“一封朝奏九重天,夕贬潮州路八千。
  欲为圣明除弊事,肯将衰朽惜残年!
  云横秦岭家何在?雪拥蓝关马不前。
  知汝远来应有意,好收吾骨瘴江边。“
  六郎吟的这首诗的第六句巧妙地回答“马”不见的原因。
  太师王泽摇头赞叹:“六将军真是好才华,老夫佩服。”
  言罢,王泽便自斟自饮地喝了一杯酒,同时想了一首比较难的诗,希望能难倒六郎。
  “雨前初见花间蕊,雨后全无叶底花。蜂?纷纷过墙去,却疑春色在邻家。”
  吟完后,王泽道:“‘蝶’飞到哪里去了呢?六将军,这一首,你要是再应上来,老夫就甘拜下风。”
  这时,六郎正在享受着左拥右抱,一只手放进王夫人的双腿间,而王夫人的裙子已被六郎卷到腰上,那两条如羊脂白玉般的美腿,连同蜜洞口都暴露无遗,而六郎的大手正流连于蜜洞口;另一边,王贵妃借口筷子掉在地上,便弯腰到桌子底下,就被六郎压住头,在无奈之下,王贵妃豁了出去,掏出六郎的龙枪,玉手、樱唇全用上去,爱抚着六郎的龙枪。
  王贵妃母女俩之所以这么大胆,丝毫不顾忌太师王泽的存在,是因为她们熟知太师王泽的酒量有限,几杯酒下肚就会醉倒,而现在他已经喝了不少,尽管人还坐着,但恐怕他已经意识不清了。
  然而六郎还是很认真地接了第三首诗:“篱落疏疏一径深,树头花落未成阴。儿童急走追黄蝶,飞入菜花无处寻。”
  此时太师王泽口齿不清地道:“六、六将军,果然好文采,老、老夫,真是佩服。”
  将最后一杯罚酒喝下肚后,太师王泽已经神智不清,道:“咦,我的宝贝女儿到哪去了?”
  王贵妃听到王泽在找她,连忙将六郎的龙枪吐出来,从桌底下钻出来,道:“父亲,你喝多了,你看我不是在这里吗?”
  太师王泽迷迷糊糊地看到王贵妃从桌子底下爬出来,道:“女儿啊,你怎么没穿衣服啊?”
  “啊?”
  王贵妃惊慌中这才想起刚才在桌下时,六郎脱下她的上衣,便连忙用手护住乳房,道:“爹爹,你真的是喝多了,在胡说什么啊?我怎么会没穿衣服呢?”
  六郎看到这一情景,明白王泽一定喝醉了,心想:那此时不出手,待何时呢?
  想到这里,六郎将身体早已经瘫软如泥的王夫人抱过来,而王夫人也知道王泽喝多了,而且他醒来后,通常都不会记得醉酒时的情景,于是便大着胆子,坐到六郎的大腿上。
  此时六郎早已无法忍耐体内的欲望,随即将坚挺的龙枪对准王夫人那湿滑的私处,一下子插了进去。
  “哦!六郎,好棒啊。”
  王夫人能感觉到酥胸的每一寸肌肤都在燃烧,玉手紧紧抱着六郎的头,似乎要将玉乳挤到六郎脸的上。
  六郎见状也不客气,用嘴巴挑开王夫人的肚兜,然后含住一只雪腻酥滑的玉乳,并握住另外一只乳房,下身、嘴巴、手中的三重快感,让六郎心神俱醉,如临太虚幻境、飘飘欲仙。
  此刻王夫人已进入紧要关头,丰臀急速地摇动,道:“好六郎,用力插我啊!真舒服……”
  王夫人也顾不得王贵妃和王泽在面前,便抱着六郎,快速地耸动着玉臀,让那娇嫩的花蕾与六郎那坚挺的龙枪剧烈地摩擦,以产生美妙的快感。
  王贵妃看到王夫人已经不顾一切地与六郎缠绵在一起,令她也受不了这刺激,随即将乳房移到六郎的嘴边,六郎见状将乳房含进去,同时扯落王贵妃的宫裙,随即抚摸着她那光滑的美臀。
  六郎一边享受着王夫人那滑腻的肥美蜜穴,一边抚摸着王贵妃那光滑的玉臀,再看太师王泽浑然不知,正在倒酒,最后竟将一杯酒全都灌到脖子里。
  此时王泽摇摇晃晃地站起身,由于六郎三人沉沦于欲海中,根本没有注意到他,而王泽走过来时,看到王夫人的雪白玉臀在眼前晃动,便大着舌头问:“夫人……你、你光着屁股干……什么?”
  王夫人闻言吃了一惊,回头看到王泽已经站在身后,道:“啊,老爷,你喝多了,我在陪杨将军划拳啊!”
  “划拳?划拳……那好好划,替老夫将刚才输的赢回来,好好划。”
  太师王泽打了一个酒嗝,拍了拍王夫人的屁股,道:“我去倒酒……”
  “不行了,人家要丢了!六郎快干我……”
  此时王夫人小腹一阵收缩,身体剧烈颤抖,六郎见状将龙枪用力一顶,王夫人顿时身子一软,便从六郎身上滑下去。
  “六郎,我要……”
  王贵妃见王夫人离开六郎的身体后,随即跨上六郎的大腿。
  “乖女儿,你也要和六郎划拳吗?”
  此时太师王泽凑上来,然而王贵妃早已欲火焚身,便推了太师王泽一把,道:“爹爹,你看你喝的都成什么样子了?”
  王泽身子一个踉跄,就摔倒在地上,居然就呼呼大睡起来。
  此时王贵妃手扶着六郎那坚挺的龙枪,将那早已经湿滑不堪的玉门凑上来,随即玉臀轻轻落下,那娇嫩的幽径便吞入龙枪。
  王贵妃不由得颤抖着身体,春情无法抑制,而六郎见状吻着她的小嘴,王贵妃微微张开嘴,让六郎将舌头伸进去,接着王贵妃缓缓摆动着玉臀。
  六郎搂着王贵妃那盈盈一握的纤腰,挺动下身缓缓抽插着,令王贵妃不由得秀眉微蹙,扶住六郎的肩膀,起落着玉臀配合着六郎的动作。
  六郎以九浅一深的抽插方法挑逗着王贵妃,令她私处流出爱液,并扭动着身子,以寻求快感。
  六郎轻抚着王贵妃的酥胸,轻声笑道:“娘娘,你和你母亲真像一对亲姐妹啊!都是这样的紧窒、这样的滑润,弄得我好舒服!”
  此时六郎将王贵妃翻身,让她的上身撑在桌上,然后分开王贵妃的大腿,让王贵妃的一条玉腿踩在椅子上,这样他能更容易进入她的身体。
  六郎扶着王贵妃的玉臀,从后面进入她的蜜穴,王贵妃则跪着,使雪白的玉臀显得特别丰满。
  六郎见状心中激荡,便起伏得更快、更有力,道:“这姿势叫虎跃式,是最原始的方式,宝贝,你可喜欢?”
  “六郎,我好喜欢,你插得我好舒服。”
  这时王夫人经过高潮的余韵,已回过神来,她爬过来,凑在王贵妃跪着的身下,只见王贵妃双手撑着桌子,那一对乳房尽在眼前晃动,便不由得伸出玉手捉住那一团乳房搓揉着,娇声道:“乖女儿,六郎给你弄得好吗?”
  此时王贵妃身上不断渗出汗珠,六郎那强而有力的撞击,让她哪里还有心思理会王夫人在说什么,她的大腿内侧早已一片晶莹,却咬紧嘴唇不发出声音,那令她销魂的境界,让她觉得飘渺得有如身处在云端。
  王贵妃的花径相当紧窄,那硕大的龙枪往里面最深处不停地插着,令她不堪龙枪的巨大,玉臀轻轻扭动着,道:“啊,六郎,我好舒服啊,你太棒了……快用力干我……”
  此时王贵妃全身的肌肤变成粉红色,弓起纤腰、玉臀摆动以迎合六郎的动作,她紧蹙眉头,用力地抓住六郎的手臂,颤声道:“不要停,六郎,我要丢了……不要停,快给我……”
  说着,王贵妃那长长的指甲深深陷入六郎的手臂中,令六郎感觉到一种快意。
  六郎大力地揉捏着王贵妃的酥胸,才抽插数次,她便浑身僵硬,私处内不住蠕动、抽搐着,紧紧包住龙枪顶端阵阵吮吸,令六郎不由得大力颤抖数次,强烈的酥麻畅快感直冲精关,忍不住狂射而出,那浓浓的阳精灌满王贵妃那娇嫩的蜜洞,接着乳白色的液体顺着王贵妃的蜜洞流出来。
  六郎看到一旁的王夫人,邪笑着将她拉过来,道:“乖,多好的琼浆玉液啊!不要浪费了。”
  王夫人迟疑了一下,还是伸出丁香小舌,含着王贵妃那爱液横流的玉门,津津有味地吸吮起来。
  被亲生母亲吸吮着羞处,令王贵妃心中升起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道:“啊,娘,好舒服啊,你吃女儿……啊啊……”
  说着,王贵妃的娇躯一阵颤抖,又喷了一股蜜液出来。
  才一次喷射,哪里能解决六郎心中那燃烧的欲火!六郎将目光又投向王夫人,将王夫人母女俩脱个精光,随即三人一起倒在地板上,而且就在太师王泽的身边,接着六郎将那坚挺的龙枪再一次插入王夫人的蜜穴内,并不停抽插着,这一夜,注定风流不停。
  第二天,六郎很早就离开太师府,因为晋王殿下将从瓦桥关回来,六郎要准时见这位还没有见过面的干爹——大宋第二位皇帝,宋太宗。
  太师王泽是被王夫人用凉水浇醒的,道:“老爷,今天晋王殿下回来了,你不过去参见?”
  太师王泽拍了拍脑袋,道:“哎呀,你看看,我怎么会醉成这样?险些要误了大事,赶紧帮我更衣。对了,昨天我和谁喝酒?”
  “爹爹!”
  王贵妃娇嗔着说:“你不是和杨六将军喝酒吗?还跟人家斗酒令,结果一局也没赢。”
  “哦!”
  太师王泽慢慢想起来,又拍了拍脑袋,道:“这杨六将军真是文武全才啊!想不到老夫居然会输给他,怪不得晋王殿下要收他做干儿子,咦,杨六将军人呢?”
  王夫人道:“昨天晚上,人家见你喝醉了,就走了。”
  王夫人母女俩骗了太师王泽,而王泽则被蒙在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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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aucus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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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紫衫刺客来袭

  此时晋王府的待客厅已经坐满人,有兵部侍郎潘仁美,还有兵部的几名高官,以及五城兵马司的几名武官,而陶三春也有来,她正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对赵光义哭诉汝南王被害的经过。
  经过晋王殿下开导,加上六郎带回来的消息,皇上已经答应让步,三个条件全部应允。汝南王妃若有后,将世袭王爵,同时拿出一件龙袍送给陶王妃出气,还有就是谁任五城兵马司一职。
  五城营的众将官全都保举六郎出任五城兵马司,赵光义当然愿意也同意,而问潘仁美时,潘仁美也没有意见,尤其陶王妃也极力推荐六郎。
  赵光义说:“既然是这样,我就进宫奏明皇上,保荐六郎出任五城兵马司。三嫂,我兄长和汝南王乃是八拜之交的好兄弟,他之所以一时糊涂,一定是听信小人之言,这件事,咱们最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现在辽国南院大王耶律撒葛在紫荆关屯兵四十万窥视着中原,我们可大意不得啊!”
  这时太师王泽赶到,与晋王殿下行礼后,众人便落座。
  由于晋王赵光义掌管兵部,所以在座的几乎全是手握大宋兵权的人。
  晋王赵光义首先开口说:“太师也来了,我先引见一个人。”
  此时一名年约四旬的中年文士站起身,晋王赵光义便说道:“这位先生,乃是太原侯程世杰的心腹谋士,名叫武元夕。”
  武元夕朝在座的诸位施了一礼,晋王便示意他坐下,道:“诸位,武先生乃是一名精通五行八卦的奇人异士,我之所以将他带回京,大家可知道为什么?”
  众人闻言均摇头。
  晋王赵光义接着道:“我大宋现在虽然是兵强马壮,但我们四面受敌,南有吴越和南唐,西有后蜀,北有契丹,西北还有回鶄,现在契丹很想逐鹿中原,但我们北防有瓦桥关、益津关和淤口关,三关形成一道钢铁防线阻止着契丹的铁骑。虽然契丹人兵强马壮,如果要打陆地战,我们绝对不是他们的对手,但他们要想攻破三关,直取中原也不是那么简单。首先,契丹乃是游牧部落,他们的后勤补给十分差,没有粮草辎重的补给,契丹的大军要南伐将会大打折扣,而且就算他们准备好充足的粮草,华北地域的河流众多,他们只有马而没有船,尤其是没有水军,没有水路的运输支援,他的军队就算攻下三关,也寸步难行。”
  潘仁美道:“晋王殿下所言极是,契丹兵的铁骑虽然厉害,但是我们避其锋芒,攻击其弱点,我军并不用惧怕他们。王爷这次招抚程世杰,灭了北汉,如此有程世杰的二十万兵马,我大宋无形之间又多了一道屏障。”
  太师王泽道:“晋王殿下,这北汉降将究竟值不值得信赖?”
  晋王赵光义道:“程世杰这个人,城府较深,他背叛刘钧投诚大宋,其实也是为了保全他自己,他请我上奏皇上,加封他为太原侯,继续统领山西兵马,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六郎看看武元夕,心想:晋王这样说程世杰,难道就不怕这家伙告密吗?
  晋王赵光义继续说:“武先生与我一见如故,是他主动请缨,要助我招安悬空岛,大家可能对易水悬空岛还不太了解吧?”
  潘仁美说:“晋王殿下,早在世宗皇帝当政的时候,悬空岛乃是大周北疆的一处极其重要的军事要地,悬空岛位于易水湖,听说它附近的水域布满机关,外人休想上岛,三年前,北汉刘钧妄想攻占悬空岛,从而引契丹兵南进中原,结果三万水兵在易水湖只一战,就全军覆没,三万名兵马全部沉入湖底喂鱼虾。虽然悬空岛地方不大,但易水湖水系贯通华北大地,牵一发而动全身。辽军要是掌控此地,对我大宋实在不易啊!”
  太师王泽道:“不错,这易水寒山悬空岛的岛主,名叫白松林,乃是前朝的一名将领,太祖皇帝黄袍加身后,他不愿改换大宋旗帜,便带领手下八千名水军,雄踞易水湖,因为太祖念柴世宗的情面,一直没有发兵剿灭这股势力。这些年,他们在岛上倒也遵守规矩,很少出来骚扰我军前方重镇,因此兵部也没有统一它的计划,莫非晋王殿下打算征讨?”
  晋王赵光义点头道:“不错,我打算先招安,后征讨。这位武先生精通奇门遁甲,五行八卦,他可以帮助我画出易水寒山悬空岛四周水域的机关分布图。”
  “原来是这样!”
  潘仁美和王泽点了点头,称赞道:“王爷英明,只要有了那张地图,我们就有十成的把握可以拿下悬空岛。”
  晋王赵光义继续说:“倘若三关不保,只要悬空岛在我军手中,大辽的铁骑要想继续南伐,就必须通过水路运输粮草辎重,而我们在那里屯一支水军,定能让契丹闻风丧胆,计划落空。”
  众人闻言纷纷称赞晋王英明。
  六郎却是心事重重,他回想到尚未穿越前,不就是在易水湖的水底下,发现沉没湖底的铁塔?然后又见到柴郡主,而我帮她解开压在她身上的千年灵绝咒后,就“轰”的一声,穿越到这里,难道真的要发生那一段故事吗?
  群臣散去后,晋王赵光义换上朝服,准备进宫面圣,一来是说陶三春这件事,再来就是针对契丹大军压境,皇上应该果断地拿出策略。
  赵光义又问武元夕:“武先生,需要多少时间,才能画好那幅地图?”
  武元夕道:“快的话也要十天。”
  赵光义点了点头道:“有这么复杂?”
  武元夕说:“为了力求精确,减少士兵们无辜的牺牲,多花费一些时间也是值得的。”
  赵光义说:“那武先生就安心留在我的府中绘图。在这段时间,我会先奏请皇上,派使者去一次悬空岛,毕竟白松林并不是十恶不赦的人,咱们先礼后兵,也算不失朝廷的礼数。”
  随后,赵光义对六郎说:“六郎,武先生乃是我的客人,我进宫面圣,你要好好招待。”
  六郎闻言遵命。
  此时赵光义将王府的几名护院高手叫进来,要他们负责保护武元夕的安全。
  等武元夕下去后,晋王妃道:“王爷,你才刚赶回来,不休息一会儿,就要进宫吗?”
  赵光义说:“夫人,我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需要马上和皇兄商议,而我并没有告诉那几位大臣。”
  晋王妃吃惊地问:“是什么事情?”
  赵光义说:“我在招抚程世杰的时候,曾经擅作主张,答应他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晋王妃焦虑地问道。
  赵光义道:“程世杰老谋深算,他怕朝廷不信任他,居然提出条件,要皇上将当今公主许配给他的次子程千虎。”
  “啊?”
  晋王妃惊愕地道:“王爷,你的胆子也太大了吧!”
  赵光义道:“夫人莫慌,我当时急着要程世杰助我平定北汉,就答应他的条件,但是我在话中留了余地,皇兄和皇后当然舍不得将宁儿远嫁山西,所以皇兄现在需要马上认一个干女儿,并封为公主,代替秀宁公主。”
  六郎笑道:“这偷梁换柱之计,果然高明。”
  晋王妃恍然大悟地道:“那王爷就赶紧去宫中和皇上说清楚吧!”
  赵光义上午进宫,到了掌灯时,却还没有回来。
  晋王妃猜想,一定是晋王殿下招抚程世杰有功,被皇上留下庆功。
  见赵光义不回来,六郎觉得正好,让他有机会霸占美貌的干娘,而且六郎觉得赵光义现在回到京城,在他眼皮子底下和晋王妃偷情,远比前两次更刺激,而晋王妃也是这样想。
  被六郎拥在怀中时,晋王妃只觉得脸上一热,那抚摸她脸庞的大手却是那么真实,想到晋王已经回到京城,而她贵为大宋亲王的王妃,居然与刚刚认的干儿子偷情,那种禁忌的快感马上占据她的芳心。
  “啊!”
  此时晋王妃躺在床上不由得发出一声娇啼,六郎的大手在她身上四处抚摸着,每到一处都带起一片火热,逐寸逐寸的挑逗着她的肌肤,不一会儿她就感觉到全身滚烫,春情泛滥开。
  晋王妃那宫装下的酥胸,是最让六郎留恋的地方,那里丰满而柔软、白皙而细腻,触感甚至比最上等的丝绸还是舒服百倍,最后六郎那双大手还是攀上酥胸。
  晋王妃能清楚感受到六郎的搓揉捏捏,令她不由得扭动着身子,玉手也情不自禁地放到玉乳上,抓住六郎的手,用力地往下按着,并隔着衣服轻轻搓揉起来,顿时强烈的快感袭来,很快就将她送到云端。
  六郎脱下晋王妃的衣服,两具赤裸的胴体相互纠缠在一起,晋王妃的玉手握住六郎那坚挺的龙枪,将它引到私处。
  龙枪出鞘,所向披靡!六郎那强而有力的刺入,让晋王妃忍不住高呼出声,两人一同开始奏响快乐的乐章……
  皓月偷偷探首,一片银白洒满大地。
  晋王府,武元夕正在赵光义的书房绘制着悬空岛的地形图,他一丝不苟地演算着水域内的机关布置公式。
  前堂大厅,晋王府的几位高手正陪着几个未穿军装、却持刀带剑的大汉围在一张桌上喝酒猜拳,这几个人全都是太原侯程世杰的手下,跟随赵光义进京。
  程世杰的手下,平日在程世杰身边随意惯了,所以来到晋王府也不客气,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吐沫星子伴着酒水漫天乱飞。
  王府那几位侍卫高手看到这种景象,厌恶地摇了摇头。
  此时天上的月亮躲进云层内,随着天际的最后一丝光亮消失,黑暗吞噬整片大地,就在这光明与黑暗交替的瞬间,一道紫色身影掠过晋王府后花园的池塘。
  那道紫色身影掠过池塘后,又越过一道高墙,而前面就是晋王赵光义的书房,书房中亮着灯,武元夕的身影就映在窗户上,而后院天井院中四名戎装军士手握着长枪警戒地注视着周围的动静。
  “唰”的一声轻响,从那棵参天柳树上传来,一名军士似乎听到那微弱的声音,回头向树干上望去,随即一柄锋利的宝剑就在这刹那刺进他的咽喉,另外三名军士疑惑地揉了揉眼睛,就在这一愣神的工夫,宝剑飞转着一连斩落三颗人头,随即见掉在地上的人头还很惊恐地张大嘴巴。
  此时一道紫色身影稳稳地落在天井院中,只见那人缓缓转过身,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绣着紫荆花的紫色蒙面丝巾、紫色的箭袖外袍、紫色的皮制腰带、紫色的中衣快靴,一切都是紫色的,而蒙面纱巾后面,一双清澈而锐利的眸子散发出两道冰冷的目光。
  那名紫衣刺客倒提着宝剑,朝着书房一步步走近。
  此时六郎和晋王妃正在二度缠绵,突然听到外面传来叫声:“武先生被杀了,快抓刺客啊!”
  六郎一下子起身,道:“有情况。”
  说着,他匆忙穿上衣服,对晋王妃道:“干娘,你躲在房里不要乱走,我去前面看看。”
  六郎匆忙赶到现场时,只见晋王府的侍卫还有程世杰的手下,正围着紫衣刺客厮杀。
  侍卫班长秦裕大叫道:“六将军,武元夕先生被刺客杀死了,大家不要让这刺客跑掉了。”
  说着,秦裕手提宝剑朝紫衣刺客劈过去。
  紫衣刺客灵巧地翻身躲开秦裕的攻击,而看样子她并不想逗留,在横向发出一道剑光后,就破门而出……
  秦裕哪里肯放过那名紫衣刺客,他提了宝剑欲追紫衣刺客,但有一个人比秦裕的动作更快,那是一个身着红色僧衣的青年喇嘛,他的手不停地捻动着项间的佛珠,耳朵倾听着周围的一切动静,随着他那硕大的耳朵颤动着,红衣喇嘛猛地睁开眼睛,大喝一声:“看招!”
  说着,他把手一张,一张嗜血金符便朝着紫衣刺客射过去。
  紫衣刺客的武功虽然不俗,但她似乎无心恋战,在用宝剑挡开红衣喇嘛的暗器后,便飘身跃上晋王府的西厢房,但就在她刚跃到房顶的瓦片时,她的秀眉一阵紧蹙,胸口传来疼痛,看来她刚才中了红衣喇嘛的暗器。
  红衣喇嘛的嗜血金符中,暗含着十二根细如牛毛的夺命银针,刚才十二根飞针随着金符呈扇面激射,而紫衣刺客一时大意,并没有注意到,而且飞针入肉时不会感到疼痛,但会顺着体内的血管慢慢侵入心房,加上她每运用一次真气,都会加速飞针向心房侵入的速度。
  红衣喇嘛知道紫衣刺客已中了他的暗器,便开始穷追不舍,他第一个跃上屋顶,追着紫衣刺客。
  两个人的身影顺着晋王府的西厢房一路西去,身影时高时低,飘闪不定。
  此时寂夜无风,但那件大红的袈裟,却如同放飞的纸鸢般轻灵。
  紫衣刺客见甩不掉红衣喇嘛,竟突然停下身子,而当紫衣刺客刚停下时,一只凶狠的大手就朝着她那粉白纤滑的后颈抓过来,但紫衣刺客在未转身之际就已经出手。
  高手过招,胜败只在瞬息间。
  “凤翼天翔”,乃是骊山派最华丽也是最具杀伤力的武功。
  骊山派算是修神派的旁支,紫衣刺客的修行虽然还不能到达修神的顶峰,但这种神功一旦使出,红衣喇嘛根本无法抵御那威力。
  紫衣刺客用体内修练的七道元神形成瑰丽的火凤凰,烈焰飞舞的凤翼伴随着精光闪亮的宝剑,随即裹住红衣喇嘛,接着一颗秃头在飞上天空的一刻,紫衣刺客发出“哎呀”声,只见她的大腿上被插入一枝露着青色龙头的小箭,那是红衣喇嘛化作厉鬼前,最后的搏杀。
  当晋王赵光义从皇宫赶回来,来到书房时,就看到武元夕躺在血泊中,伤口在眉心,是一剑毙命。
  晋王赵光义气得跺足捶胸,道:“哎!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武官回禀道:“王爷,凶手已经逃走,六将军正在全力缉拿。”
  晋王赵光义一拍桌案,道:“此刻胆敢来我的晋王府行刺,简直是胆大包天,传令京城四门封锁,全城缉捕刺客。”
  紫衣刺客在受伤后,顾不上查看伤势,她身如飞燕,飘过几处府宅,钻入西城大街的宰相府中……
  六郎带兵追到时,已经不见紫衣刺客的踪影,只见红衣喇嘛那无头的尸体由屋顶掉下来,腥红的血染红街道。
  六郎观察着四周情况,道:“刺客逃不了多远,这一代的住户,给我挨家挨户、挖地三尺地搜。”
  这两天,赵普一直请假未曾上朝,因为他向赵匡胤献策,先后剥夺高怀德、石守信等人的兵权,而现在赵匡胤又将杀害汝南王的责任全都推到他身上。
  赵普知道,陶三春一定不会放过他,虽然赵夫人曾经求六郎为赵普在陶三春面前开脱,但她与六郎那不正当的关系,令她哪里敢告诉赵普。
  如今,赵普见晋王赵光义返京后,要为陶三春伸冤,心想:看来我的苦日子要到了!于是,赵普就装病在家中躲两天。
  赵普的儿子赵建辉在刑部当官,和儿媳文素心都在跟前侍候着。
  赵普说:“夫人,让建辉在这里跟我说一会话,你和素心回房休息吧。”
  赵夫人闻言点了点头,便和文素心出来,各自回房了。
  当文素心回到房间时,她知道丈夫和公公遇到麻烦,但她却一点忙也帮不上,正在思索之际,突然听到房顶上有脚步声,她心中一怔,接着门突然被撞开,只见一道紫色的身影直接倒进来,文素心是身怀武功的人,见有人突然闯进来,下意识就要动手擒拿来人,却见紫衣人对她开口说道:“表姐,救我!”
  文素心闻言吃惊地打量着对方,只见紫衣人吃力地揭开面纱,那张蜡黄的脸蛋,依稀保留着少女的绝代风华。
  “紫若儿……”
  文素心惊讶地搀扶着几乎就要倒在她身上的紫衣少女。
  此时那名紫衣少女眸中的光芒暗淡,有气无力地说:“表姐,我中了暗器,现在处境十分危险,而我并非贪生怕死之辈,只是我身上有一份重要的名册,若是落到大宋朝廷的手中,会枉死诸多的北汉勇士,请表姐全力保住我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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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集

  内容简介:

  紫若儿行刺时受到重伤,逃到赵丞相府邸欲投靠表姐文素心,岂料在疗伤时,六郎已带着士兵搜查至丞相府:六郎进宫与杨四姐相会,却碰到宋皇后前来!六郎趁此机会,与东方紫玉和杨四姐引诱宋皇后,令她不由得沉沦于欲海中:


  第一章、相府幽会少夫人

  文素心发现紫若儿是中了剧毒,也看到插在紫若儿大腿上的毒龙刺,道:“这是西域五龙寺的独门暗器,紫若儿你还能挺得住吗?我帮你疗伤。”
  文素心不敢怠慢,随即锁上房门,回身看着紫若儿,正痛苦地挣扎着……
  文素心连忙扶着紫若儿坐到床上,并脱下她的外衣,竟然发现紫若儿那雪白的酥胸上有异样,那是几个如针孔般大小的红点,而且四周还红肿、泛黑。
  文素心立即判断出紫若儿是中了毒针之类的暗器……
  此时紫若儿也发现道胸前的异样,她如实告诉文素心:“我中了西域番僧嗜血金符内隐含的夺命飞针,那凶僧肯定是个用毒高手,表姐,我现在头昏脑胀,一点力气也没有,估计挺不了多久……”
  文素心扶着紫若儿躺下,看了看她身上的两处伤口,说:“我先帮你取出飞针,反正都是女人,你也不用避嫌了。”
  说着,文素心脱下紫若儿的粉色束胸,发现紫若儿的胸口上一共有六个针孔,有五个集中在右胸。
  文素心要紫若儿赶紧运转真气以护住心脉,尽量防止气血倒流,然后就轻张檀口,贴到紫若儿的伤口上,并用内力引出毒针。
  被文素心亲吻着乳房,令紫若儿有些惶恐,虽然文素心也是个女人,但她的嘴唇不住触碰着乳头,这种亲密的接触,令紫若儿心神一阵荡漾,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让她的心有如小鹿乱撞般跳动。
  文素心每吸出一根飞针,紫若儿就减轻一分痛苦,最后一根飞针在紫若儿右边的乳房下,并在乳晕的正下方,于是文素心不得不托起紫若儿那坚挺的玉乳,用双唇盖在针孔上,上唇无意间碰到紫若儿的乳头,令紫若儿娇躯一阵颤抖……
  “表姐!”
  紫若儿不由得抬起身子,但立即被文素心制止,她喘息着,双手抓着文素心的肩膀,那无言的动作向文素心表达由衷的感谢,同时也向文素心宣告她那冰清玉洁的处子情怀。
  “表姐,你弄得我好痒啊。”
  文素心苦笑一声,道:“紫若儿,你怎么会来这里?”
  终于结束那富有激情的疗伤,文素心将六根带毒的飞针丢掉,取来解毒的百花雨露汁,将其均匀涂在紫若儿的伤口上,并为了让伤口尽快吸收药效,文素心用柔滑的玉手托起紫若儿那受伤的秀乳,轻轻揉动着……
  文素心那轻柔的的动作,再次引起紫若儿的少女情怀,她不由得抓住文素心的手,轻声说道:“表姐,我这里还从未让人碰过,为什么会产生那么奇妙的感觉?”
  文素心微微一笑,说:“傻丫头!你贵为皇室之女,金枝玉叶之身,竟沦落到这地步……唉!”
  紫若儿闻言感到心酸,黯然道?“表姐,北汉灭亡,你都知道了?往事已经不堪回首,因为程世杰那狗贼卖国求荣,北汉也已经不复存在,我更不是公主,只是大宋朝廷缉拿的钦犯。表姐,你不会因为救我而感到后悔吧?”
  文素心长叹一声:“我们文家受北汉皇恩,却无以为报,虽然表姐是宋朝子民,但绝不会将手中的宝剑对向任何一个北汉人的胸口,这也算我回报列祖列宗的一种方式。紫若儿,你腿上中的好象是毒龙刺,这暗器十分厉害,不但有毒,还有倒勾,我必须剪开你腿上的肌肤,才能取出暗器,只怕你的腿会因此永久留下疤痕,而且还必须疗养一阵子,才能下床走路。”
  紫若儿担忧地说:“会留下疤痕,我倒是不担心,我已经在父王的牌位前许下重誓,今生今世不再嫁人,除非时光倒转,北汉再兴,但眼下大敌当前却不能走路,实在让我为难啊!”
  这时,外面传来吵杂声,“砰!砰!”的撞门声,伴随着官兵的叫喊声?“快开门,奉晋王手令,缉拿刺客,如有刻意隐藏者,就地处斩。”
  文素心犹豫了一会儿,看了受惊的紫若儿一眼。
  紫若儿低声说道:“表姐,看在表姐妹一场的分上……”
  说着,紫若儿用祈求的眼神看着犹豫不决的文素心,希望文素心能救她一命。
  文素心心想:这可是通敌卖国之罪,一旦事迹败露,那我就是赵家的千古罪人,而且公公还有麻烦尚未解决,我再添乱,后果可能会不堪设想啊!
  此时外面传来杂乱的脚步声,表示着官兵已经进入院子,接着传来赵建辉的声音:“大胆,这里可是丞相的府邸,哪里会有刺客啊!”
  “那间房还亮着灯,里面有什么人?”
  “那是我的寝室,此时我夫人已经宽衣,不方便出来见官爷。”
  “任何人都要接受审查,这是晋王的命令!”
  文素心听到脚步声朝着这里过来,心念电转之际,她最后决定保护紫若儿,她连忙将脱下来的紫衣塞到床下,但想换衣服却来不及,只好拿她的外衫盖着紫若儿,随即压低声音说:“我会告诉他们,你是我的表妹,这几天来看我,因为生病只好暂时住下。但愿能够瞒过他们……”
  紫若儿闻言点头,表示理解,然后强打起精神,靠到床上。
  文素心想了想,想起赵建辉刚才说她已经宽衣,那如果官兵看她已经宽衣,他们应该就不好意思进来搜查了。
  这时文素心飞快地脱下月白色的中衣,仅穿一件桃红色肚兜,又将中衣披在肩膀上,装作慵懒的样子,并放下床上的幔帐,转身去开门。
  因为知道房内有女眷,官兵没有恶意闯进来,何况这里是丞相府,谁敢乱来?
  但六郎并不怕,刚才他在后院墙根底下发现到鲜血,令六郎能断定刺客已进入丞相府。
  六郎命令官兵将赵建辉挡到一旁,便亲自走上去,随即敲门,但他不等里面的人开门,就夺门而入。
  六郎一进入房间,就立即扫视房中所有的角落,直觉告诉他,这间房间没有可以藏人的地方,只是眼前站着一位风姿卓越、娇躯半裸的美娇娘,令六郎色眼一亮。
  眼前的文素心,那玉体在I层薄纱的包裹下显得诱人,两道素雅的蛾眉远山含黛,柔顺的长发挽在头上,一枝玉钗横在其中,戴着翠绿色宝石耳坠,下身穿着一件洁白色的罗裙,而上身居然只穿一件桃红色肚兜,看样子还未来得及穿上衣服,那一对鼓胀的诱人双峰,让六郎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
  文素心扭动着娇躯,双手遮住前胸,道:“你们不要进来……”
  说着,文素心那一双水灵灵的眼睛望着六郎,秀发与翠绿宝石耳坠相互映衬,更显清丽妩媚。
  六郎吁了一口气,道:“这位想必就是少夫人,在下奉晋王之令,缉拿刺客,恕我冒犯了。”
  文素心点了点头,说道:“这是例行公事,我不敢怪罪将军,请问搜查完了吗?”
  六郎往里面瞄了一眼,只见半透明的幔帐内,那半裸的紫若儿顿时吸引住他的目光。
  紫若儿因为受伤,身体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虽然文素心将外衣盖到紫若儿的身上,但能可以从侧面隐约看到紫若儿的酥胸。
  六郎不由得咽了口口水,道:“打扰了,末将也是奉命行事,还想请问少夫人,床上的那位女子是什么人?”
  文素心答道:“她是我的表妹,前些日子来这里看望我,不料染上重病,只好住下来。因为病得厉害,不方便穿衣服,将军是否要过去盘查?”
  六郎心想:这其中肯定有问题,我敢断定床上那娇美的小美人肯定是那名刺客!六郎敢如此肯定,是因为他看到那洁白床单上的血迹以及地上的银针。
  然而六郎转念一想:可只要我一声令下,这小美人就死定了,也不知道她为何要行刺武元夕?而且她要是被抓,赵普一家难辞其咎,那我和赵夫人的暧昧关系就隐瞒不了,不行,这件事,我需要慎重考虑。
  六郎贪婪地看着躺在床上的紫若儿,此时的她一脸病态。
  “既然是少夫人的表妹,我就不打扰了,告退!”
  见六郎转身走出去,文素心顿时吁了一口气,冷汗却早已湿透衣衫。
  六郎带兵离开后,赵建辉急忙询问文素心情况。
  文素心并没有让赵建辉进房间,道:“相公,房内的人是我的表妹,她现在受伤,又被官兵误认为刺客,但相公你要相信我,我表妹绝不是坏人。”
  赵建辉乃是个忠厚老实的人,向来对文素心千依百顺,便也没有怀疑她的话,道:“娘子,那需要我做什么?”
  文素心说:“相公,你要注意一下丞相府的情况,不用担心我这里,回去陪公公吧!还有,不要告诉公公和婆婆,明天我就会送表妹走。”
  赵建辉点了点头,道:“那你好好照顾你表妹。”
  文素心转身回房。
  此时文素心拿着剪刀,并用火消毒,又准备好止血的药物后,便对紫若儿说:“你腿上的伤,耽误不得,有什么事,还是等你的腿好了再说。”
  说完,文素心用剪刀剪开紫若儿的亵裤,令紫若儿感到惶恐,连忙用手遮住双腿间的羞处。
  文素心拿开紫若儿的双手,说:“你的伤口上有毒,而且亵裤已经沾上血渍,为了防止感染,不能再穿了,等下我给你我的衣服,还有你的手不要乱摸,这也是预防感染,反正我也是女人,都已经人命关天了,你还害羞吗?”
  文素心那冰冷的口气,令紫若儿不敢再吭声,因为她已经给文素心添了许多麻烦。
  此时文素心正用剪刀剪开她大腿上的细嫩肌肤,并沿着毒龙刺四周划一个标准的十字,然后她用手握住毒龙刺,将其用力拔出来,令紫若儿不由得一声低吟。
  文素心见状,连忙用沾过白酒的棉球擦着伤口,并用嘴巴吸出毒液,直到伤口流出红色的鲜血,文素心才停下动作,吐出嘴中的毒液,并帮紫若儿清洗伤口、洒上药粉,然后用细布包扎起来。
  这时文素心拿来湿毛巾,擦拭着紫若儿额头上,那因为疼痛而冒出的冷汗。
  紫若儿深呼吸一口气,对文素心说:“这妖僧的暗器实在歹毒,好在我已经手刃了他,否则这窝囊气真够我受的。”
  文素心放下毛巾,说:“好了,你现在的身体十分虚弱,不要乱动,休息一会儿,我会将你送到后街一个安全的地方。”
  紫若儿点了点头,说道:“谢谢你,表姐。”
  文素心叹道:“你受这么重的伤,本来不应该让你离开丞相府,可刚才那将军的眼神十分敏锐,我怕他会发现到不对劲,如果他再回来就麻烦了。”
  紫若儿想起刚才六郎看她时那色眯眯的眼神,尤其她刚才动弹不得,甚至连胸脯都被他看到,心中顿时又羞又恼,道:“表姐,那个人实在很可恶,我真想一刀杀了他,将他的眼睛挖出来。”
  文素心摇了摇头,道:“紫若儿,你的腿伤十分严重,明天我去药铺帮你抓副药,十天之内,你不能下床走动,不然你的腿就会废了。”
  紫若儿难过道:“这么严重吗?表姐,我真的拖累你了。”
  文素心道:“谁叫我们是好姐妹,你放心,等过几天,你的伤口好点了,我就送你离开汴京。”
  紫若儿闻言感激地看着文素心。
  “紫若儿,我们再等一会儿,现在在外面搜捕的官兵还没有离开。”
  “表姐,你看我现在光溜溜的样子,你先帮我弄件衣服吧!”
  “好。”
  文素心应着,由衣柜找出一套白色绸缎内衣裤,拿给紫若儿,道:“这件衣服是我婚嫁时的陪送,是苏州最好的刺绣丝绸,姐,姐向来都舍不得穿。”
  紫若儿换上衣服后,仔细地看了看,说:“还是双面绣呢!表姐,我今后该如何报答你啊!”
  这时,搜捕的官兵朝另一个方向而去。
  六郎却独自站在丞相府后门不远处的一个角落。
  六郎认为那名女子受了伤,一时半刻还不会离开,而文素心一定会想办法救她,看样子她们是亲戚。心想:赵普啊赵普,你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杀汝南王的事情还没有结束,现在又窝藏钦犯,我一定要抓到你的小辫子!
  六郎本来想再等一会儿,就去丞相府找赵普详谈,顺道要挟他,不料却见到相府的后门被打开,有一个女人探出头……
  六郎见状赶紧将身子藏起来,只见那个女人探出半个身子,朝四处张望后,发现街道没人,就扶着另一个女子走出来,而另一个女子一瘸一拐,接着那两人便走进对面的小巷内。
  “那女人是相府的少夫人,还有那个女刺客,她们要干什么?想溜吗?但四道城门已关上,根本不可能出得去。”
  六郎想了一会儿,便悄悄跟上去。
  那家客栈的掌柜认识文素心,见是丞相少夫人亲自送来的客人,哪里敢怠慢,就帮紫若儿安排最好的房间。
  文素心拿一锭银子给掌柜,要他好生照顾紫若儿。
  从客栈返回来后,文素心正要进入丞相府时,突然身后传来一道声音:“少夫人,请留步。”
  那声音好熟悉,令文素心吃了一惊,等她回头一看,竟见六郎站在身后,文素心顿时头皮发炸,险些惊叫出声,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冷声道:“将军,有事吗?”
  六郎将身子闪入门内,对文素心说道:“少夫人,你可能不知道,今天我们要抓的刺客,是一名朝廷钦犯,有官兵亲眼看到那名刺客进入丞相府,虽然我已搜查过一次,但依然不放心,毕竟要是那名刺客还在,随时都有可能威胁到你们的安全,所以我要再搜查一次。”
  文素心听六郎这么说,才稍稍放心,心想:好在他不知道我已经带紫若儿离开丞相府。说道:“那好,我去叫大家过来,并请将军搜查。”
  六郎闻言摆了摆手,说:“不必了,最好不要惊动那么多人,如果真要是搜出刺客,知情的会明白刺客是被追而藏在丞相府,但不知情的还以为相府故意窝藏刺客。现在丞相正有麻烦,最好不要再给他添乱,你说是不是,少夫人?”
  文素心吃惊地问道:“你为何这般清楚?”
  六郎微笑道:“我乃是杨令公的六子、晋王殿下的干儿子,当然知道最近发生的这些事。”
  文素心点了点头,心脏有如小鹿般在乱撞,心想。原来是他,早就听说此人文韬武略样样精通,看来真的不假。他的心思如此敏捷,一定看出蛛丝马迹,这可如何是好?
  六郎不动声色地看着文素心,猜想她一定害怕了,于是就让文素心领着他来S到她的寝室,并发现赵建辉还没有回来。
  六郎一进房间,就说道:“少夫人,事到如今,你也不必瞒我了,快说,那女刺客是不是和你们家有关系?”
  文素心闻言吓了一跳,随即冷静一下情绪,道:“将军,你可不要平白无故冤枉赵家,那可是杀头之罪啊丨?”
  六郎冷笑一声,道:“少夫人既然知道窝藏朝廷钦犯是杀头之罪,你就不应该伙同刺客蒙蔽我,要不是看在赵夫人的分上,我刚才就抓走你表妹了。”
  “你……你,胡说,我表妹怎么会是刺客?”
  六郎道:“既然不是,你将她带过来,让我好好审一审。”
  “这……”
  文素心愣了一下,道:“我表妹刚才受惊了,已经被我送走。”
  六郎冷笑道:“受惊?受什么惊,不做坏事,害怕什么?”
  文素心灵机一动,转过身,怒道:“都怪你,你冒冒失失地闯进来,而我表妹连衣服都还没穿上,就被你看到,她能不害怕吗?就闹着要我送走她。”
  六郎那严峻的目光盯着文素心那神情略显慌张的脸看,哼了一声,道:“强词夺理,本将军进来后,你表妹可以赶紧穿上衣服,可是她没有。一个少女怎么可能会没有注意到春光外泄?原因可能只有一个,她受了伤,当时伤势严重,身体无法动弹。少夫人,我说的对不对?”
  六郎径自来到床前,手指一摸,随即将一抹红色送到文素心眼前,道:“少夫人,这是鲜血,你可千万不要骗我,这是你月事来的经血。”
  文素心想不到六郎会说出这种羞辱人的话,她气得容颜扭曲?道:“你、你实在是……”
  六郎脸一沉,弯腰在地上捡起几样东西,对文素心道:“少夫人,这些细若牛毛的毒针,好象是晋王府高手的独门暗器,怎么会出现在你的房间?你给我解释清楚!”
  此时文素心不知道该怎么辩解。
  六郎说道:“少夫人,你不用隐瞒了,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我早就将你表妹绳之于法,而真要是那样,别说她活不了,就连你们赵家都要被满门抄斩。汝S南王之死,令皇上正想着要赵丞相为他做替罪羊,如今又发生这种事情,这不是自己往枪口上撞吗?赵家将会因为你而全部被处死。”
  “不……这是我一个人的错,将军,不关我公公和我相公的事,求你开恩。”
  文素心一下子全身瘫软下来,身子倒在床铺上。
  六郎贴着文素心那娇柔的身子坐在床上,能感觉到她的身子在颤抖。
  六郎说道:“少夫人,我早就仰慕你的芳名,今日一见,更让我终身难忘,为你倾倒……”
  说着,六郎抱住文素心。
  “不,将军,不要这样。”
  六郎眼睛一瞪,道:“少夫人,我甘愿冒死替赵家犯欺君之罪,难道你就不能成全我对你的爱慕?”
  六郎紧紧抱着文素心,由于文素心从未跟相公以外的男人亲近过,令她有点不知所措,想挣扎,但又生怕六郎一怒之下,说出她所犯下的滔天大罪,那样赵家一定会被满门抄斩,可是她又岂能任由他这样轻薄?何况还是在她的房间,况且相公还在公公房间,随时都有可能回来,一旦看到这情景……
  “将军,求求你,不要这样,我相公会看到的……”
  六郎哪里舍得放手,一只大手顺着文素心的衣襟下摆摸进去,插入肚兜内,握住一只玉乳,文素心顿时芳心乱跳,令她急得想撤脱六郎的束缚,想要站起来,六郎却将文素心那娇柔的身体压在床上。
  见文素心极力地挣扎,六郎有些不耐烦地说:“少夫人,我对你一片真心,你真要是不喜欢我,我也不勉强,现在就走,不过我会带兵包围相府后面的孙家客栈。”
  “啊……你居然知道了!”
  文素心内心仅存的侥幸也被六郎这句话给破灭了,顿时全身瘫软,放弃挣扎。
  她明白或许只有牺牲她自己,才能拯救赵家,毕竟一切都是她造成的,她只能默默忍受。
  六郎见文素心放弃挣扎,便邪笑着将其外衫脱下,顿时酥乳欲破衣而出,薄衫紧紧地贴在那诱人的娇躯上,隐隐可见衣衫内透出的白晰肌肤,当真是动人至极。
  六郎与文素心的呼吸同时急促起来,六郎再也无法抑制住内心的欲火,伸手将文素心那柔软的身体转过来,双目灼灼地对上她的明眸,深深地吻下去。
  在六郎极有技巧的挑逗下,文素心渐渐情动,身体不安地扭动着,却反而加深与六郎的紧密接触,更将六郎体内的欲望完全挑起来。
  文素心感到到有个火热而坚硬的物体正紧紧抵着小腹,便忍不住发出|声惊呼,但才发出一半,就被六郎堵住嘴巴,最后文素心不由得闭上眼睛,全身瘫软在六郎怀中,再也无力做出挣扎。
  六郎感受着文素心那酥胸处传来的体温和身体的扭动,接着一只手下滑至她那耸翘的香臀,文素心顿时全身一震,身体僵直一片,忽然颤抖起来,全身烫得惊人。
  六郎的双手毫不停歇地在文素心的衣衫内抚摸着,文素心的乳头在他的挑逗下已傲然耸立,虽然文素心已意乱情迷,却仍紧紧咬住嘴唇,不肯发出声音。
  在六郎的魔爪下,转眼间文素心身上的薄衫便飞到一旁,只剩下了一件桃红色的肚兜和白色亵裤,只见那两条如白玉般的胳膊欺肤赛雪,肚兜更遮不住春光,那挺拔的双峰和两颗红豆若隐若现。
  文素心睁开眼睛想要说话,却见六郎正紧紧盯着她看,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呼,随即紧紧闭上眼睛;六郎的唇舌舔弄着文素心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令文素心浑身发颤,低声的呻吟着,她的双腿不由得交叠在一起扭动着。
  六郎胯下那火热的龙枪紧紧地抵在文素心的双腿间,那柔软的触感刺激着六郎体内的欲望。
  六郎扯去文素心身上的肚兜,随即一对雪白的胸部暴露在六郎眼前……
  文素心急忙双手环抱在胸前,却被六郎阻拦,随即又扒下她的亵裤。
  此时文素心一丝不挂地暴露在六郎面前,她感到羞惧交集,紧闭着双眼,一只手护住胸部,另一只手遮掩住下身,那美丽而修长的玉腿紧紧并拢在一起,但她却没想到这种姿势更能刺激六郎体内的欲火。
  六郎目不转睛地看着这具让人血脉贲张的胴体,心跳不由加速。
  文素心能感觉到六郎正注视着她那雪白如玉的胴体,娇躯不由得微微颤抖,S或许是因为身无寸缕而感到一丝寒意,原本光滑如缎的肌肤起了一层小小的凸起。
  六郎跪在床上,一只手托着文素心的腰部,另一只手握在她那浑圆小屁股,将她托起来。
  “舒服吗?”
  六郎一边用龙枪刺激着文素心那逐渐湿润的私处,一边小声的在她的耳边问道。
  六郎抱住文素心那微微颤抖的身体,随即直接一挺龙枪,“滋”的一声,瞬间龙枪没入蜜洞内,令文素心不由得发出一声闷哼,一双玉手情不自禁地抓住六郎的肩膀,道:“不要啊……啊……”
  文素心从来没有遇过像六郎这样粗壮的龙枪,不由得紧蹙着眉头,痛得哭叫起来,而伴随着龙枪抽插着蜜洞,随之而来的痛楚令文素心再也说不出话,蜜液缓缓流溢而出。
  “你的身子真紧。”
  六郎说道。话音未落,六郎猛然发力,那滚热的龙枪便凶猛地插进文素心那紧密的幽谷,宛如一把锋利的长枪狠狠的戳入文素心体内的最深处。
  “哦……”
  文素心痛苦地用手紧紧抓着床褥,六郎的这一下就像将她的肚子也给戳穿了,泪水不受控制地流出来。
  此时六郎感觉到一股欲仙欲死的酥爽,道:“你怎么还这么紧?难道你相公没有插到那么深吗?”
  文素心闻言,感到羞耻地闭着美目不说话,心想:我又能说什么?六郎的龙枪简直比相公大出一倍!
  文素心忍受着巨大的龙枪进入那娇嫩的花园内,觉得那是一种折磨,同时也是一种快感,令她内心感到十分矛盾。
  六郎的龙枪被文素心那紧窒而火热的幽谷紧紧夹着,虽然还没有开始动作,但是在插入的刹那已经感觉到那美好的滋味。
  “啊……”
  六郎舒服得呻吟了一声。
  六郎扶着文素心那粉嫩的美臀,接着将硕长的龙枪向后一抽,瞬间两人倒抽了一口凉气。
  爽,实在是太爽了!六郎仿佛能够感觉到文素心的幽谷在抽插的过程中,对龙枪的挤压和摩擦,那强烈的快感顺着龙枪蔓延至全身。
  此时文素心感觉到体内被六郎的龙枪所填满,好象进入天堂一样。
  六郎那硬挺而硕大的龙枪以及绝妙的性爱技巧,令文素心紧闭着眼睛,不停呻吟着,而且爱液随着龙枪抽插的动作流出来,洒落在床褥上。
  伴随着六郎的龙枪不断的抽送,文素心渐渐产生一种奇妙的感觉,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逐渐淡忘失贞的苦楚,身体也配合着六郎的动作,表情越来越兴奋。
  最后在六郎又一轮强攻下,文素心的身体不由得绷直,玉腿紧紧夹住六郎的腰,发现一阵如梦呓似的呻吟声,达到一个从来没有过的高潮,在一阵阵愉悦的感觉中泄出大股的阴精。
  头一次被男人弄得这么爽,令文素心娇羞之际,两眼|翻,就晕过去了。
  六郎随后也迎向巅峰,在喷发的刹那:“我要你永生永世做我的女人!”
  说着,七元真气伴着阳精射进文素心的体内。
  六郎知道,中了七元真气后,那么文素心将永远属于他一个人了。
  六郎缓缓抬起身子,将那粗硕的龙枪从文素心体内缓缓抽出来,带出大量的淫液。
  此时清醒过来的文素心娇羞地想穿衣服,却被六郎紧紧抱住,那挺拔的双峰也紧紧贴着六郎的胸膛。
  六郎道:“少夫人,你尽管放心,我就算拼了性命,也会帮赵家度过此劫。”
  一想到自己的相公,文素心幽幽哭道:“你……你说话可要算数。”
  六郎爱抚着文素心那如绸缎般的肌肤,道:“大丈夫一言九鼎,你尽管放心。我如果真要加害你们家,早就抓走你表妹了。”
  文素心哼了一声,道:“你还不是故意这样做,目的就是为了占有我的身子。”
  六郎抚摸着文素心那高耸的玉胸,道:“素心,我一见到你就喜欢上你了,那你喜欢我吗?”
  文素心羞答答地说:“我已经有相公了,不能喜欢你。”
  六郎说道:“可是你相公满足不了你啊!你相公给不了的幸福,我能给你。女人,哪一个不愿意活在幸福中?”
  文素心道:“你怎么知道我跟你在一起就会幸福了?”
  六郎拧了文素心的玉乳一把,道:“是你的身体告诉我,你幸福的时候,它会有反应的。”
  文素心嘤咛一声,双手护住酥胸,道:“小坏蛋,你又欺负我,以后不许你再碰我。”
  “好的。”
  六郎应着,身体却压在文素心身上。
  文素心惊慌地说:“你说话不算数?”
  六郎装作无辜地说道:“没有啊!我答应你今后不再碰你,可是并没有答应现在不碰你啊……”
  说着,六郎那龙枪刺入文素心的蜜洞内。
  文素心“啊!”的一声,双手不由得抱住六郎,道:“小坏蛋、大色狼,竟然欺负我……”
  说着,她狠狠咬着六郎肩膀上的肉。
  六郎嘻笑着说:“你咬疼我了,快松口。”
  文素心咬着六郎的的肩膀,摇了摇头,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道:“我一说话就等于松口了,我才不会上当,看你这小坏蛋要怎么办!你要是欺负我,我就咬你。”
  六郎见文素心摆明要和他斗,在心中冷笑一声:敢跟我斗?看我不整死你。
  想到这里,六郎将龙枪抽出来,一边忍着肩膀的微痛,一边挑逗着文素心体内的花蕾。
  “啊,嗯……”
  文素心被六郎挑逗得浑身酥痒,道:“你这个小坏蛋,这么会逗人,好难受啊!”
  文素心忍不住抬起玉臀,将六郎的龙枪吞入半截,岂料六郎却身子一抬,让刚进入文素心体内的龙枪又滑出来。
  “嗯,唔……”
  文素心难受地身体继续向上挺。
  六郎见状,却有意地将身子向后撤。
  “快给我……”
  文素心终于松口说话了。
  六郎得意地一笑,道:“小娘子,终于知道心疼我了?嘿嘿。”
  说着,六郎一个翻身,将文素心抱到他伤上,道:“这次全交给你了。”
  文素心娇羞地扭动着柳腰,玉臀缓缓落下来,将六郎的龙枪全吃进去,“你、你居然还能这样么硬?”
  六郎抱着文素心的纤腰,龙枪紧紧抵住她那娇嫩的花心,道:“好娘子,难道赵建辉不行?”
  文素心娇羞地说:“我相公从来没有跟我来过第二次……原来男人还能这这样。”
  赵普的房间内。
  赵普正和赵建辉商议该如何处理汝南王被杀之事。
  赵建辉道:“爹,刚才晋王府有刺客刺杀了重要大臣,官兵来搜查,已经没事了。”
  赵普说:“这就好,这些日子,我们家的事情够多了,你记住千万不要招惹任何人。”
  赵建辉点头道:“爹,我明白。可那件事该怎么办?”
  赵普说:“儿啊,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为皇帝出谋划策,他现在为了保全自己,要我替他牺牲,我也无话可说,毕竟汝南王被杀,这件事情影响太大了,皇上要是不找一个替罪羊出来,很难向群臣以及陶王妃交代。”
  赵建辉哭泣道:“爹,但你这样做,全都是了大宋江山社稷的安稳啊!让那些大将交出兵权,回家享福有什么不好?汝南王不识抬。举,竟敢顶撞皇上,他的死,根本不关你的事啊!”
  赵普说:“没用的,我已经想好了,明日上殿,我就请罪,让陶王妃随意处置。”
  赵建辉道:“爹,陶王妃会杀了你吗?”
  赵普摇头:“不知道。”
  赵建辉又说:“我听娘说,她托晋王府的六将军为你找陶王妃说情,会有用吗?”
  赵普叹道:“虽然杨六郎是晋王妃的干儿子,但他的话,晋王妃不一定听啊!儿啊,你先回去休息吧!”
  六郎正打算嘲笑文素心的相公时,突然外面响起脚步声,随即门被打开了,令六郎与文素心顿时吓了一跳,而文素心更是惊慌失措。
  赵建辉走进房间时,因为床边的幔帐有放下来,所以他没有看清楚床上的情景,只依稀看到有身影在晃动。
  赵建辉以为是文素心和她表妹在做什么,就问道:“娘子,你表妹的伤势好些了吗?”
  六郎连忙低声告诉文素心:“你就说你表妹光着身子,现在正在上药。”
  文素心刚才因为赵建辉闯进来,顿时吓得魂飞天外,现在知道他没有看到,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虽然说她这么做,是为了保全赵家和紫若儿,可事情是由她引起,但不管怎么说,千万不能让他看到她现在的样子,于是她想赶紧穿上衣服,可六郎却抱着她的腰肢,不许她动弹。
  文素心平复一下情绪,道:“相公,我表妹的伤口还没有处理好,你不要过来看。”
  赵建辉道:“我晓得、我晓得,我只是想问问,娘子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
  文素心说:“没有。相公,你今天晚上去书房睡觉吧!”
  赵建辉说:“好!”
  赵建辉哪里知道,这时他的娇妻正被另一个男人肆意地占有者,而且还当着他的面,仅仅隔着一层幔帐。
  六郎存心发坏,竟然不停地用龙枪重重地插着文素心的花心。
  “啊,不……”
  文素心不由自主地叫出声。
  此时正要离开的赵建辉听到文素心的叫声,诧异地转身问道:“娘子,你为了什么事在惊呼?”
  文素心被六郎弄得娇躯轻颤,似乎六郎刚才那一下抽插,正好撞在花心上,令她一下子高潮了,道:“嗯,好大啊……”
  赵建辉疑惑地走回来,隔着幔帐隐隐能看到文素心半坐的身影,道:“娘子,什么好大?”
  此时文素心已情迷意乱,而六郎却不给她喘息的时间,那坚硬的龙枪快速地一阵猛挺。
  “啊,嗯……他的好大……我受不了了……啊……”
  赵建辉做梦也不会想到平日温柔的文素心,居然会在他眼皮底下做背叛他的事情,只是问道道:“娘子,是表妹的伤口好大吗?要是你处理不了,我就去请大夫。”
  文素心被六郎这一阵猛攻,已经快乐得难以自拔,令她宁可被赵建挥发现她的不忠,也不想停下来,只是不停摆动着玉臀,配合着六郎的动作,以迎接巅峰的到来。
  “相公……不用你管,我能应付,你快去休息吧……”
  赵建辉点了点头,道:“娘子,要是止不住血,你再喊我。为夫告退了。”
  赵建辉带上房门时,文素心也已全身瘫软在六郎身上。
  六郎并没有留在文素心的房间过夜,等风流之事做完后,他安慰文素心几句,并嘱咐她明天买点金创药去看望她表妹,然后六郎就悄悄离开相府,但他也没有直接回晋王府,而是找到在搜捕刺客的官兵,胡乱应付了一阵子。
  这时,天已经亮了,于是六郎疲惫地回晋王府。




  第二章、相府婆媳通吃

  武元夕一死,就破坏了晋王赵光义收复悬空岛、水师抵御大辽铁骑的计划。
  当六郎回到晋王府时,晋王赵光义正在房间生气。
  六郎来到晋王赵光义所待的房间,告诉赵光义,并没有抓到刺客。
  晋王赵光义叹了一口气,道:“就算抓到刺客,武元夕也死了。传令,解除戒严,还百姓一个安静吧!”
  六郎问:“晋王,之后你打算怎么办?要不我们强攻悬空岛?”
  晋王赵光义摇头说道:“我军不熟悉水性,而且悬空岛四周机关密布,如果要强攻,伤亡太大了。”
  赵光义继续说道:“这件事,之后再说吧。天都亮了,你随我进宫面圣,先化解皇兄和陶王妃的仇怨。”
  金銮宝殿上,赵匡胤召见群臣,并当着群臣的面,对陶三春道歉,接着又脱下滚龙袍,让陶三春用皮鞭抽打一顿。
  因为六郎已经先与陶三春说好,要她报仇,不必急于一时,所以陶三春也就表面上原谅赵匡胤。
  这时赵匡胤为了无后顾之忧,更让赵普当替罪羊,不但将赵普贬为平民,而且全家充军发配山东。
  之后,晋王赵光义提议,让六郎出任五城兵马司。
  赵匡胤觉得六郎是他的小舅子,所以他当然让愿意六郎担任这个官位,接着又问群臣六郎能不能胜任。
  兵部尚书王泽首先奏道:“皇上,杨将军虽然年纪不大,但少年老成,而且杨家将威名满天下,杨家军最近又平灭楚国,由杨六将军担任五城兵马司一职,是最合适不过了。”
  兵部侍郎潘仁美也出班奏道:“皇上,我也认为杨六将军可以胜任。”
  其余众大臣见晋王保举,加上王泽和潘仁美也力荐,便纷纷响应道:“臣等,都愿意保荐杨将军。”
  赵匡胤又问陶三春,“陶王妃,你说可以吗?”
  陶三春道:“五城兵马司一职,掌管着京师卫戍部队,眼下也只有杨将军能出任此职。”
  赵匡胤马上传旨,封六郎为五城兵马司,掌管京师八万名禁军。
  六郎领旨谢恩。
  赵匡胤说道:“诸位爱卿!八月初三,是朕势杨贵妃大婚的好日子,明天晚上,朕将在圣春宫宴请诸位大臣!大家退朝吧,六郎则留下来,朕有事要交代。”
  群臣告退后,赵匡胤对六郎说?“爱卿,现在你姐姐马上就要成为朕的贵妃,另外,朕已经拟旨你们将全家调至京城,荆州另派大将驻守,毕竟现在已经平灭楚国,而南唐暂时不敢轻举妄动,倒是大辽的大军压境,虎视中原。朕想让杨令公挂帅,镇守北疆三关。既然你们全家搬到京城,朕有意将赵普的丞相府赏赐给杨家。如何?”
  六郎道:“多谢皇上。”
  六郎心想:赵匡胤这老贼竟打算派杨家将对抗大辽,哼!没有我们杨家将,你的日子一定不好过。嗯,赵普充军发配后,将那宅子送给我,这个主意不错,不过我还要趁机提个要求。
  想到这里,六郎说道:“皇上,赵普全家充军发配山东,我看这件事情全都耻怪赵普和他儿子,其他人就赦免吧!我们杨家仆人少得很,那你就将赵普家的女人赐给杨家当仆人即可,而且这样可以节约开支。”
  赵匡胤点了点头,说道:“恩准。”
  六郎又请赵匡胤拟一道圣旨,之后他拿了圣旨,马上奔往赵普家。
  一路上,六郎简直是心花怒放,白捡了赵普的府邸不说,还能将他那美貌的妻子和温柔的儿媳强行霸占,长久留在身边,可以随时向她们发泄,真是要多爽有多爽。
  六郎来到丞相府时,刑部的官差正在办公。
  全家充军发配山东,这比预计要好了一些!赵普感到欣慰,毕竟真要是全家抄斩,他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得。
  唯有赵夫人和文素心暗自垂泪,她们心知肚明,离开汴京后,就等于离开六郎,虽然仅仅一次肌肤相亲,但六郎那雄壮的龙枪,已经让她们深深沉迷其中不能自拔。
  这时,六郎带着圣旨,当着赵家老小以及刑部官员面前,宣读圣旨:“念在赵普过去对大宋有功,故从轻发落,赵普、赵建辉充军发配山东,赵家家眷与奴仆一律赦免,全都赐给杨家,永世为奴,钦此!”,赵普和赵建辉接旨,随即刑部官员将赵普父子押走,赵普临行时,还老泪纵横地恳请六郎善待他的妻子。
  六郎满口答应。
  赵夫人和文素心心中明白六郎的用心,看到她们的相公即将远去山东服刑,而她们早已迷上六郎,不由得心生惭愧,双双扑上去,拉住他们失声痛哭,用眼泪表示一下离别的难过。
  六郎也不阻拦,等赵夫人和文素心哭够了,便让刑部官员将赵家父子带走,然后六郎告诉在场的奴仆这里即将变为杨府,并且要他们恪守规矩,首先将丞相府外面的牌匾改为天波杨府,接着要他们打扫环境,以迎接杨家人的到来。
  想到那几位美貌如花、温柔贤慧的嫂子,以及四娘也要来,六郎心中禁不住热血沸腾起来。
  六郎抑制不住体内的欲望,便带着赵夫人和文素心来到房间,而她们也明白48这时的处境,赵普父子已经发配至山东,或许这一辈子都不会再回来,而眼前的六郎将会主宰她们的一声,她们注定要成为他的玩具,况且六郎的龙枪所带给她们的快感,让她们心甘情愿做出这决定。
  此时赵夫人千娇百媚地看着六郎,那高耸的双峰在那薄纱下轻轻跳动,道:“将军,从今以后,我们婆媳为你杨家世代为奴?”
  六郎道:“夫人,你们不是为杨家,而是为我一个人所有。你们永远都是我的好娘子,跟着我,总比远去山东充军发配好吧?”
  赵夫人微微弓起那勾魂摄魄的身子,使那身段的曲线更为曼妙,那艳丽的娇颜,雪白的粉颈,丰满的酥胸,平坦的小腹,以及那修长的玉腿,无不散发出勾人心魄的魅力。
  薄衣掩盖着赵夫人的身子,却藏不住那曼妙的曲线,而那隐隐约约和若有若无的朦胧更容易让人浮想联翩、心荡神摇。
  看着赵夫人黑纱掩盖的玉腿,六郎心中欲念丛生,恨不得马上分开赵夫人的玉腿,将龙枪插进她那湿润的蜜洞。
  赵夫人看到六郎那贪婪得似要喷出火的眼神,便娇媚地看了六郎一眼,贝齿轻轻咬着下唇,轻声道:“奴婢以后一定会用心侍奉六爷。”
  听到赵夫人这话,六郎不由得欣喜若狂;赵夫人一见六郎那惊喜的神色,马上将眼睛移开,俏脸一片陀红。
  赵夫人那娇羞的神色,让六郎的小腹涌起一股热流,那暧昧的话语刺激着六郎体内的欲望。
  “不是以后,是现在,现在我就要你们好好侍奉我。就在这里,有谁不愿意吗?”
  六郎抱着文素心问道。
  见文素心娇羞不语,六郎哈哈大笑道:“那就是默许了。”
  文素心的双手环抱着六郎的腰身,让丰乳、小腹、大腿紧紧贴着六郎的身子。
  六郎能感觉到文素心那两团充满弹性的乳房压着胸膛,而腰腹间也有温暖的东西在磨蹭着,那感觉真是舒畅万分。
  六郎低下头,见文素心斜仰着脸,凤眼微闭,脸颊泛红,看得六郎既爱又怜,情不自禁地吻着文素心。
  文素心不由得微微张开嘴唇,让六郎的舌头能更加深入她的芳唇。
  “素素!”
  六郎无意识的叫着文素心,大手已滑进她的衣襟内,搓揉着她那挤压在他胸膛的玉乳,那坚挺的龙枪更在她小腹上磨蹭着。
  “六爷!”
  文素心美目微闭,檀口发出一声声娇喘。
  此时六郎抚摸的文素心那丰满的乳房,同时六郎也抱住赵夫人,大手钻入她的罗裙内,手指钻入她那湿热的私处,令赵夫人娇躯颤抖,觉得身体仿佛要融化了一样。
  这时六郎抱着赵夫人和文素心,大步走向床上。
  曾经是丞相和丞相夫人的床,现在却已经成为六郎和两个绝色美人缠绵的地方,婆媳俩眨眼全身就被六郎脱个精光。
  看着六郎充满欲望的眼神,文素心娇羞地拉过锦被盖住那赤裸的娇躯。
  六郎见状哈哈笑着,脱下身上的衣服,随即掀开锦被,露出文素心那一身细嫩的皮肤,接着将她压在身下,埋在她双峰间亲吻着那滑腻的玉乳,两只大手也攀上她的双峰,一手握着一只乳房,肆意地搓揉起来,浓烈的乳香充斥在六郎鼻间,更加激起六郎体内的欲望。
  “啊!”
  文素心遭遇六郎的进攻,那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不由得尖叫出声,头使劲向后仰,身躯不由得抬起,形成一道完美的‘弓形。
  在文素心抬身的瞬间,六郎那怒胀的龙枪随即插入那湿滑的蜜洞,并开始疯狂地抽插起来,每一下都到达她身体的最深处。
  “啊!你……别……啊……”
  文素心觉得六郎比昨天晚上要猛烈得多,她能感觉到私处随着那龙枪的抽插不断翻动,他的每一下重击仿佛都要撕裂她的身体,那难以言喻的快感伴随着疼痛,而那疼痛越来越强烈,令她觉得身体仿佛不再是她的,渐渐变得麻木,而六郎却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六郎越插越兴奋,看着文素心那痛苦的表情时,竟然有股凌虐的快感,挺动的下身又加大力气,想看到她更加痛苦的表情。
  见六郎越来越兴奋,而那滚烫的龙枪像是要把私处煮成沸水,令文素心不由得大骇,道:“六爷,我要被你弄死了,我不行了……啊!”
  说完,文素心娇躯一阵乱颤,很快就败下阵。
  六郎见状得意地将赵夫人抱过来,伸手取下她头上的发簪,随即那一头乌黑的秀发也散落下来,垂在她如刀削似的香肩旁。
  六郎捧着赵夫人那如桃花般艳红的脸颊,问道:“夫人!刚才吓着了吗?”
  “六爷,你太厉害了,但我可受不了那样暴力的进攻,你可要温柔点啊!”
  “受不了也得受。”
  六郎大吼一声,随即那龙枪重重地刺入赵夫人那湿滑不堪的私处,令赵夫人“啊!”的一声,忍不住双手抓住六郎的肩膀。
  六郎将双手缩了回来,捧起赵夫人的丰臀大力挺动着,微微喘着粗气,道:“你们婆媳俩的宝贝居然一样紧窒!真是妙极。”
  感受着六郎的抽插,赵夫人竭尽全力地迎合着,微微张开的小嘴发出一声声销魂蚀骨的呻吟,那无比美妙的感受将她一步步推向云端,如临太虚仙境,在飘渺间腾云驾雾,那欲仙欲死的感觉让她不愿意醒来。
  和赵夫人,文素心风流一度后,六郎休息了一下。
  快到中午时,文素心告诉六郎:“我买了上好的金创药,不知道能不能去看望紫若儿?”
  六郎说:“我跟你一起去。”
  文素心问:“六爷,我表妹是朝廷钦犯,你还会帮助她吗?”
  六郎道:“她是你的表妹,也就是我的表妹了。那我就要保护她,不会容许任何人伤害她。走吧!我跟你一起去看望她,如果她愿意,我们就将她接到杨府来养伤。”
  文素心带着六郎来到紫若儿住的地方。
  看到文素心居然将昨天晚上搜查刺客的将军带来,紫若儿顿时吃了一惊,认为文素心出卖了她。
  这时文素心对紫若儿微微一笑,道:“紫若儿,不要害怕,杨将军是自己人。”
  “杨将军?”
  紫若儿闻言才松了一口气,那双明亮的大眼睛看着六郎。
  六郎和蔼地笑着说:“小姑娘,你不要害怕。昨天晚上,那只是例行公事。现在你表姐都将事情告诉我了,原来你是北汉的公主啊!”
  紫若儿见六郎并无敌意,幽幽叹了一口气,道:“北汉已亡,我只不过是个54亡国的公主。”
  此时文素心笑盈盈地打开食盒,端出热气腾腾的瓦罐,里面是一只炖得香气十足的母鸡,说:“紫若儿,这只鸡是我特地帮你炖的,快趁热吃了,补身子。”
  紫若儿问:“杨将军,你是杨家将吗?”
  六郎闻言一愣,问:“是又怎样?”
  紫若儿道:“杨令公是你什么人?”
  六郎道:“那是家父。”
  紫若儿又问:“慕容飞雪是你大嫂吗?”
  六郎回答:“正是。”
  紫若儿脸上流露出一丝欣喜,道:“太好了。”
  六郎问:“紫若儿,你认识我大嫂?”
  紫若儿点头说道:“我也是骊山圣母的弟子,慕容飞雪是我的大师姐。”
  六郎闻言,喜道:“原来真的是自己人,紫若儿,你为什么来到汴京?又为何要刺杀武元夕?”
  紫若儿脸上神情一凛,幽幽泣道:“程世杰那狗贼带领叛军包围皇城,于是我父皇在城楼上自缢,我则恰巧不在城内,才躲过一劫,我听说程世杰派一名心腹跟随晋王赵光义回京,要画出悬空岛的地形图,打算占据此岛。虽然我现在势单力薄,杀不了程世杰为父皇报仇,但我要破坏他讨好大宋朝廷的计划。”
  “原来是这样。紫若儿,照你看,程世杰投降大宋,是不是真心实意?”
  紫若儿咬牙切齿地说道:“这个狗贼,既然能背叛我父皇,就一定会背叛大宋,这种奸贼,人人得以诛之。”
  六郎安慰着紫若儿:“紫若儿,不要着急,程世杰那个恶贼,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等你养好伤,咱们就到山西找他算账。”
  说着,六郎喂紫若儿喝汤,他坐到紫若儿身边,一勺一勺地喂着她。
  六郎说:“我知道你身上有一份名单,是关于集合有志之士,讨伐程世杰那个逆贼,我还知道你们要在这个月十五,在一个叫红花亭的地方聚义,可程世杰已经知道你们的计划,你是不是在为这件事情着急啊?”
  “你怎么会知道?”
  紫若儿惊讶地问道。
  六郎说:“在知道你的身份后,我问过在晋王府,从山西来的几个官员。不过你放心,我并没有告诉他们关于你的事情,但程世杰已经知道你们的行动,你应该避免无谓的牺牲。通知大家更改地点或者时间。”
  紫若儿点头说道:“再过一段时间,就到红花亭聚义的日子,我却想不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如果取消这次行动,对我们的损失会很大,而且有好多人都才刚联系上,并且取消行动就表示我们畏惧程世杰,这样有损我们的信心,可我又害怕程世杰到时候会派大批军队围剿红花亭,那样我们的牺牲会更大。”
  六郎说:“程世杰远在山西,调兵并没有那么容易,而程世杰就算发兵,估计人数也不会太多,大不了就由一批高手领兵。”
  紫若儿闻言眉头略微舒展,说道:“杨将军说的不无道理,但我现在身上有伤,可怎么办啊?”
  六郎说:“你不要着急,先跟我回府疗养,过几天,我大嫂就会来到汴京,到时我们商量!下再做决定。”
  六郎又喂了紫若儿喝一口汤,说:“到时候,我跟你一起去红花亭,咱们一起对付程世杰,我就不信制服不了那个大奸贼。”
  紫若儿连忙说:“那太危险了,程世杰可不是普通人,他不仅武功高强,而且心狠手辣。”
  六郎认真地说道:“如果他这么厉害,那我更要去,也好随时保护你啊!”
  说着,六郎满怀关切地看着紫若儿那稚嫩而柔美的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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