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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陈陈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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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月下美人(上)


  “果然,没这么容易解决!”朱竹清飞身追下城楼,人却在空中便被一股狂霸的力量推回,黑衣人猛地击出拳影如雨,融合汇集成一巨大拳形,以铺天盖地之势,狂袭向朱竹清。
  面对黑衣人这巨大至能充塞天地的一拳,朱竹清情知不妙,而人却在空中无从借力,只得孤掷一注,一手『大须弥剑式』中宫直刺,简单而又锐速的一剑就破入黑衣人拳网中,就在巨拳要与剑锋接触的一刹那前,拳形忽然自行破碎,再急转为四面八方的旋乱拳影,把后者完全包围!
  黑衣人终于使出一式至强武学,正江湖上二十年前『惜花双奇』中丁剑的成名武学『魔佛武典』中的『无相劫空』。“来得好!”朱竹清冷喝一声,剑势不变,身子忽如陀螺般,急转起来!一层层如泼水般的剑幕,以他为中心,向四周急爆开来!正是『大须弥剑式』最精华招意所在『须弥芥子』。
  “须弥芥子”之说,剑法能够在极小空间内发挥极大威力,纵斗室之中亦收放自如,是“能以芥子之地藏须弥之威”也。面对黑衣人密无缝隙的拳网,剑意恰到好处,硬生生在里面杀出一条生路。两人乍合倏分,“蓬!蓬!蓬!”气劲交击声立如连串鞭炮般响起。
  “哼!”朱竹清闷哼一声,落地竟欲站立不住,嘴角一丝鲜血溢出。她的对手黑衣人也没好到哪里去,身子摇晃几下,一口鲜血喷出将蒙面的黑巾染红,初学之招,纵使全力模仿,搭配不上正宗的『极乐教』内功心法,『无相劫空』发挥出的威力不足七成,原本十拿九稳的一击,反而被对方击破,伤及己身。
  当下朱竹清伤得比较轻,已是稳操胜卷,可为防对方鱼死网破,依是小心翼翼:“看来你果然不是真正的『惜花双奇』,刚才那招明显不是你自身的武学,威力跟看相差得也太远了。如果不想使出真本领,就乖乖束手就擒吧!”
  黑衣人用着沙哑的声音说道:“呵呵,天真,到底是谁才是末路,你还不知道吗?”
  “嗯!?”朱清竹一阵惊疑,随即小腹间生出一股莫名燥热,全身的力气为之消失一空,大惊失色:“我什么时候中招的,明明我一直防着你的下毒。”
  黑衣人冷笑道:“要怪就怪你的鼻子太灵了,这锋烟味是我该故意往身上沾的,它虽是一种提神之物,可经我稍加改造,内中隐含了极其霸道的春药,如果只是寻常吸入些许,就会让人欲念自生,做出很多平时都不敢疯狂的举动。与你战斗这么长时间,你中毒甚深了。很快你就会欲仙欲死,而老子也能在你采补功力,让你极乐中死去,以表示敬意。”
  “你!无耻!”朱清竹似是再也难抵抗药力跌倒在地上,浑身颤抖,脸颊上生出一片片的桃红,手中的软剑无力掉落到一边,嘴里不停喘着粗气,一双玉手不停在胸前抚摸着,似是欲火难填。
  “嘿嘿!”见到美女毒发,黑衣人淫笑着走过去,打算享用这个江湖闻名的女侠:“哈哈,所谓名震一时的『玉罗刹』也不过如此。来,让老子给你开苞,了解你八年孤苦,做一个真正的女人。”
  就在黑衣人离朱竹清只有一尺之遥时,突然一首寒光闪起,朱竹清如一头野狼般猛地扎起,直扫黑衣人颈间而来,一手『反天山剑法』穷其阴狠毒辣之能事,步步进逼,欲致对方于死地不可。下阴、眼睛、咽喉,这些人体最脆弱的地方,侠义之士平时不屑攻击之处,尽在此招覆盖之下。
  “啊!”面对突然袭击,黑衣人魂飞天外,双手护住头部要害,仗着宝甲所护仓忙急退,堪堪才保住小命,但蒙面的黑布削开一个口子,险险就暴露他的真正面目来,但朱竹清的剑势却已尽,使得他从容遮掩。
  黑衣人掩住脸孔,望着前方英气逼人的朱竹清奇道:“你没中毒,是故意引我上当的?”
  朱清竹冷哼一声:“天山派内功『少阴玄功』乃冰寒之气,正是天下春药的克星,你哪破三烂的东西奈何不了。”
  黑衣人冷笑:“哼!如果真是的克星,为何刚才没追击到底,我看你是强弩之末?想吓跑我,我只需稍等片刻,你自然乖乖脱衣献上你的处女之身,让我采补过够。”
  “哼,狗嘴吐不出象牙,受死吧!”朱竹清冷眉一扬,提剑便欲再攻,欲趁着毒发前与其拼个鱼死网破!
  “小子,你真的会采补之法?”就在此时,一把带着鄙视的声音传来,直接把黑衣人吓了一大跳,他可管不了朱竹清,也不管来者是谁,第三者插手,不管来者是谁,今天他想拿下朱竹清已经是不可能,纵身飞掠,急欲离开。
  “话还没说完呢,就想跑?”可来人却不给他逃跑的机会,一个肥圆的人影挡他在身上,黑衣人急欲脱身提拳便是『无相劫空』攻出,一时间拳影漫天,声势逼人。
  “哼!真是班门弄斧!”那肥圆之人冷哼一声,竟然是以同样的招回应:“让你见识下何为,真正的『无相劫空』。”两只拳头在空中相撞,无花无假,以强破强,狭路相逢,强者胜!
  “砰”!一声巨响,黑衣人被轰回地面狼狈之极,来者也跟着跳下来,朱清竹方看清相救之人乃是一个员外打扮的中年富态男子,从面容上来看年轻时候应该是一个英俊男子,可是中年发福后反而变成肥丑难看,但这一切都不重要,毕竟她不是以貌取人之人。
  黑衣人冷冷地望着眼前的肥员外,眼神中露出一丝不屑:“嗯,『无相劫空』,你之身份,我猜到了,一个过气的采花淫贼,又老又丑也学起英雄救美了?”
  肥员外哈哈一笑:“没错,老子是过气了。二十年来不走动江湖,都给这些小辈看不起了。”
  黑衣人道:“既然大家都是同道之人,你我井水不犯河水,就此别过吧!”
  肥员外手一扬,一道气劲迸发而出,击打在黑衣人前方去路:“如果是其他人,老子还你一马,可你千不该万不该就是假冒老子的名字行恶,老子是『惜花双奇』之丁剑,可不是辣手摧花,还你在哪里学来老子的武功。”
  “前辈莫怪,晚辈只是久仰前辈大名,请借用一下而已。既然前辈责怪,那么晚辈以后不用便是,你身后的朱女侠正好中本人的迷幻春药,不需多久就毒发了,前辈好好享用吧!”
  “我呸,老子采花需要你施舍,老子平生最看不起三种人,一是信儒道释的人,二是打女人的人,三是不懂怜花惜玉的人。小的,你假冒老子的名头,老子不在乎。但你不应该先奸后杀,犯着老子后面二条禁忌,今日老子就拿下你送到官府去,为无辜的受害者赎罪!”
  淫贼抓淫贼见官,若不是亲眼所见,朱竹清绝不相信世间会有这么荒唐的事,看前两名在自己眼前战成一团的淫贼,真觉得是见鬼了。原以为出现救星,但谁也想不到出手相救之人竟然传说中『惜花双奇』中的丁剑,不论他们之中谁最后打胜了,遭映恐怕也只会是自己,当下她运起『少阴玄功』心法,以冰寒之气体内的那股热流暂压下去。
  “砰!”战中黑衣人已经渐落下风,被丁剑一式『怒海拆岳』轰退去,不敢使真正本领的他,落败只是迟早的事,心知今晚此事已经没可挽会,他也不作多想,趁此机会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对着丁剑笑道:“老前辈,试下晚辈的手段吧。”接着向地上一掷,红色的花粉漫天飞舞。
  “嗯?”丁剑脸色一凝,只道这是毒药抽身飞退,同时也将后面的朱竹清带离花粉范围之处,对方趁此机会施展轻功消失夜空之中,丁剑闻了下空传来的香味,发现并不是什么毒烟之流,而是普通的花粉,直把他气不轻,想不到自己纵横江湖二十余年,今日居然被这个小辈骗了。
  “哪里走!”丁剑挺身欲追,却不料一把软剑横架在脖子之上,被救下的美人竟恩将仇报:“淫贼,休想逃走,我虽知道这段时间内开封城内奸杀女子一事非你所为,但必须请你出面说清楚。”
  丁剑冷哼一声:“果真是狼奶长大的白眼狼,刚才若非老子出手相救,你现在恐怕已经在那淫贼胯下淫声乱叫了,然后被先奸后杀。”
  “你的恩情我会铭记,我向你保证此次只是请你出面说明,在开封城内采花恶贼另有其人,好让我们集合所有人之力全力追捕,总胜过单枪匹马行事,事完之后绝对放前辈自由。”纵使对方是臭名昭著的采花贼,但朱竹清恩怨分明,仍然坚称其一声前辈。
  “跟你这个丫头出去说明,老子还有命吗?老子还想多活几年,奸杀妇女这顶帽子扣不扣到老头上来,老子不在乎。你们有本事抓到那淫贼,为无辜受害女雪冤最好,没本事让老子去把小子杀掉。丫头,老劝你一句,收手!你还是乖乖回家,这种擅长下毒的淫贼,你们对付起很吃亏,一不心有可能失身。”
  “哼……”丁剑的好言相劝,朱竹清嗤之以鼻,可是心中对他好感提升不少,此淫贼果真跟其他淫贼不同。跟传闻中一样,他们对女人异常之爱惜,只是求欢,从来不会伤害她们,比那种采花之后到处宣传搞得人尽皆知的淫贼强多了。其实所有的女子被淫贼采花后,只要没有别人知道都是权当被狗咬一口,继续活下去,那些自杀的除了几个死脑筋外,大部分都是议论所逼,所以她曾经放过一个只在暗中偷偷采花,从来不声张的淫贱。
  “前辈,请放心,晚辈以性命担保,在此案了结之前,一定保前辈性命无余。”
  “啊,好大口气!丫头,你以为凭你那点三脚猫功夫,就能震得住那些夺老性命的人!天真,幼稚!”
  “你……”朱竹清怒眉一扬,不想引动了真气,使得那股被压下去燥热感再次涌上来,一阵乏力感使得她持剑之手一松,钳制对方的空间放大不少。
  正好被一直伺机脱身的丁剑察觉,右手一弹,剑身受力弹开,一下子脱出朱竹清的钳制,哈哈大笑:“丫头,顾好你自己吧,就你这点技两还是乖乖回家,让师父再教两年吧!”说罢,纵身飞上房屋之上,如一只大鹰般消失夜空中。
  “可恶!”被丁剑一而再,再而三地看轻,现在又被丁剑轻易脱身,好胜的她自尊心受到严重受损,无论于公于私,她都得抓住丁剑,所以她不顾不管急追而去。
  ………………赵府花园,人工湖!
  “啊啊……”疯狂的赵嘉仁紧紧抱着李茉的肥臀,身子前倾与美妇玉背紧紧迫,双手环在其前胸扒下抹胸,那双如木瓜巨乳脱衣而出,用力地在上面搓揉着,口中发出了阵阵低吟之声,屁股抽搐着在美妇体内射滚滚热热的阳精。
  “别射在里面啊!”正在吃着丈夫的肉棒的李茉,甩开的肉棒悲呼一声,身子也跟着抽搐一股阴精也喷射而出,这已经是她的第三次泄身了,爽得她头晕眼花,整个人如烂泥般与赵嘉仁一同跌坐在地上,樱桃小嘴大大张开,享受着高潮余韵。
  “茉儿,以后你不要这样对我,好吗?”赵嘉仁有点站立不稳,不停地喘着粗气,温柔地将李茉身子转过来,深情地望着对方双眼,缓缓拉着她站起来,撩起裙子,扛着美妇一条玉腿至腰间,挺动下身以站姿再次进入对方的小穴内,缓缓地抽动着,暴风狂雨过后,温风细雨的抽插使得李茉全身舒服之极,下巴枕在他肩膀上,星眉微闭地享受对方温柔。
  “你倒是说句话啊!”赵嘉仁有些心急,他双手托着李茉的肥臀,一用力将其提离地面,“昨晚你勾引我,我们该干的全干的,我离不开你了,我想你永远做我的女人,我太爱你了。”
  “啊,你这个混蛋,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双腿突然离地李茉吓了一大跳,一双玉腿死死盘在赵嘉仁腰间方,屁股悬空,整个人像个猴子一样挂在赵嘉仁身上,一荡一荡的像荡秋千一般的上下浮动。要是地上的张威现在醒来,就能看到他妻子优美的身姿在空中游荡,在漂荡衣裙下一根粗长的肉棒正不知疲劳的进进出出着那个属于他的小穴,不时带出的汁液随着动作被甩到裙子上,结白素裙被弄湿痕片片。
  “啊啊…………呃……啊……昨晚……”这样体位能让肉棒更加深入,李茉强忍住快感使自己平静下来:“给我停下来……我有话要说……昨晚我只是找你有事相求,是你借醉酒强暴了我,现在还敢巅倒黑白事非,你是想我杀了你?”
  “呵呵……”赵嘉仁在商场打滚二十多年,一张老脸早就练得比城墙还厚,纵然真相被揭穿仍无耻一边温柔地挺下身,一边地说道:“茉儿的武功比我高啊!
  你是知道的,我只练气功强身健身而已,根本不是什么武林高手。你不愿意,我根本奈何不了你。”
  “你……”李茉一阵语塞,自从被丁剑与高达两根巨棒强暴过后,与丈夫做爱时总是觉得不能尽兴,好像是肉棒太小了,很难进入小穴深处花心,没办法使她尝到被丁剑与高达贯穿的滋味。虽说赵嘉仁的肉棒比丁剑与高达小了一些,但是这已经够了,女性的小穴本来就那么深,这样的肉棒完全够用,被赵嘉仁插入的瞬间,花心被贯穿,久违的快感让她生不出一点力气来,再加上她本来有事相求赵嘉仁,半推半就之下就与他发生了关系,反正自己已是不洁之人,为了女儿豁出去了。
  谁想到现居然被赵嘉仁拿来颠倒黑白,一时间她也无法反驳,最后她只得说道:“我……嗯……我求你的……事,你考虑如何了。”
  赵嘉仁有些为难,停下了动作说道:“茉儿,你应该知道高达与墨桐婚事,是张大哥当着天下群侠的面子许下来的,三山五岳的英豪都知道,我的书信也已经发出去了,对方可是『青云门』,这样突然反悔对双方都不好。”
  李茉有些生气说道:“你不是北财神赵嘉仁么,这点事能难到你呢?”
  赵嘉仁有些不好意思说道:“茉妹,你听我说一句,听完后。如果非要坚持,那么仁哥就算拼了这么老命也帮你完成。”
  “你说吧!”
  “茉妹,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讨厌高达,不想墨桐嫁给她。但你也看到墨桐真的喜欢高达,他们男有才女有貌,而且高达乃『青云门』首徒,极有可能是未来的掌门人,这是多少江湖女子梦寐以求的夫婿。如果你把这段婚姻拆,墨桐会怎样看你,难道你们母女日后要反目成仇?”
  “这个……”
  “或许高达在你眼内是有些不足,但人非圣贤,谁能无过。年轻人不怕犯错,最重要的是知错能改!茉儿,仁哥是真心喜欢你的,真的不想你日后后悔啊!”
  “我,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李茉经他这么一说,心乱如麻,如果高达是一个虚伪的淫贼,她完全没有这么顾虑。然而事实上高达并非一个淫贼,他的为人十分正直,前途无量,即使奸染自己也迫于丁剑这个淫贼的摆弄,而且事实态度认错,无论从哪一点看,他都是一个最理想的女婿,偏偏自己就过不了心中那一关,不能容忍母女同侍过一个男人,方促使为了寻求赵嘉仁的帮助,而付出了肉体。
  赵嘉仁又劝说道:“茉妹,我知道你害怕高达会背负墨桐,我可以向你保证,那小子他日敢负墨桐,我第一个不放过他,就算是『青云门』的掌门,我也要他付出惨重的代价。”
  李茉一咬牙,为了免得日后母女为一个男人反目成仇,放下了心中阻碍,“好吧!儿孙自有儿孙福,墨桐如果真的喜欢那小子,我也不过问了,但日后那小子真的负了墨桐,你记得今日说过的话。”
  “当然!茉儿,你可知道我这么多年来一直不肯续弦,都是为了你,这十多年我一直都无时无刻不想着你!”
  “呵呵,可是你当年选择我师妹!白苗族长之女,白玉凤!”
  “哪是你先选择我结义兄长张大哥的!”
  “既然我们都已经错过彼此,我们就不应该如此纠缠不清了。”
  “不!茉儿,你想办法跟张大哥和离吧,我娶你当正妻。”
  “你……别胡思乱想了,看来是我给了你太多奢望了。”交谈至此,李茉觉得两人无法再谈下去,她用力一按赵嘉仁双肩借力腾空而起,从其怀中脱出,如一只雨燕飞落到自己丈夫身边,整理好自身衣服裙,一把将张威扛起来离开。
  “茉妹,你不要这样,是我错的,我不应该说这样的话。你看我硬成这个样子,怎么办啊。”赵嘉仁在后面追着,低声认错,无奈美妇心意已决,回首用手抓住其肉棒套弄几下,媚眼抛送一把将其推开:“你家婢女这么多,还怕找不到泄火的?”
  …………看到赵嘉仁与张威夫妻越行越远,高达与张墨桐方悄悄从假山里出来,张墨桐满脸的不悦地瞪着高达,怒道:“说,你什么时候将娘亲惹生气的,难道你不想跟人家在一起吗?”
  “我不知道!可能是上次的事吧!”高达满头黑线,可不敢将实情说出来,说出来了他们之间就真的没可能在一起了,他舍不得张墨桐离开自己。他也完全想不到李茉为了阻止自己与张墨桐婚事,居然可以做到这种地步,先前对她的误解一消而空,自幼丧母的他很渴望有这样的母亲呵护自己,心中对张墨桐羡慕之极。
  “哼!都怪你啊,给娘亲留下这个坏印象。以后你一定要好好讨娘亲,让她不要再生你的气。”张墨桐也觉得此事不能全怪高达,低头浅思,思绪万转,一股骚燥之感直冒心头,自己刚刚与别人偷情,转眼就发现自己母亲与别人偷情,真是又淫乱又刺激,心里竟尔寻思着他日是不是再找时间与川中四英再偷情一次,再尝尝那种刺激。
  “讨好岳母大人,但我不知怎么讨好啊!”高达可不敢去讨好李茉,是自己强暴她在先,如果刻意靠得太近,只怕会被其认为自己不安好心。到时她只怕会更加反对自己与张墨桐的亲事,可内心之中却另有异感,如果真的能修善两人的关系,那他俩之间会不会发些什么?”而且我也不知岳母大人喜欢些什么,应该做些什么让她会开心,桐妹,你可要帮高大哥啊!”
  此刻,张墨桐正被偷情淫乱刺激感弄得心乱如麻,觉得没办法再跟高达呆在一处,而且两人此时也不适应呆在一起,难不成讨论自己母亲偷人的事么,她满脸燥红说道:“知啦!知啦!我会帮你的,连赵叔叔都帮着你,我怎么能不帮你呢?但你给记住了,如果日后你欺负我,赵叔叔不会给你好看的。”
  说罢,张墨桐也不理会便小跑着离开,跑到半途又回首叫:“今晚之事你不能跟任何人说,就让它烂在肚子里,如果我爹娘为此分裂,我恨你一辈子。”然后烟一般消失在高达的眼前。
  “桐妹,你把我当成长舌妇吗?我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倒是你怎么走了,你把我凉在这里算什么?”高达一阵无语了,看着胯间那根坚硬如铁肉棒不知所措,她们俩人还真是母女啊,都喜欢把男人搞得不上不下,然后甩担子离开,不知道这样会让男人得病的?
  没办法,高达只好将裤子提起来,走到人工湖边吹了下凉风,让自己冷静下来,看着天上弦月,心思时间也不早了,是时候把林动找到一起回去,刚刚只顾着跟张墨桐鬼混,把他忘于脑后,现在是不是跟赵薇鬼混在一起呢,如果是,哪真的对不起黄佑隆啊。
  可是林动刚刚明显不在那间淫乱的楼阁里,该去哪里找他呢?一时间也没头绪,信步在花园闲走,赵府后花园非常之大,不但有人工湖,有假山林群,还有片无际花海,足足占地百亩之多,走着走着居然迷路了,一时间竟找不到回楼阁的路了。
  高达一阵头疼,这有钱人家的花园怎建这么大,正当他欲找路回去时,一股清风夹着淡淡兰花香味吹过来,这种兰花香味并不是出自兰花,而是一种人工加成而的香料,在高达所有认识的人中,只有花染衣身上有这种兰花香水味,难不成她在前面吗?
  怀着这个心思,高达的心情一阵狂跳,这么晚了花染衣出现在这里干什么呢?
  想起她那张秀美动人的面容,竟尔产生一丝绮意,很快又摇头甩去:“高达啊!
  高达啊!你已经跟桐妹有婚约在身上,怎么能贪得无厌呢?而且岳母大人正对你成见满满的,这不是平白给人送借口?”
  一度想转头走开,高达最终还是顺着香气传来的方向寻去,他在心中是这样说的,我只是去问个路而已,不是有其他目的。很快他就顺着香味来一片花海之中,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到前方有一名女人,正蹲在地上呵护着一株花草,而对方也听闻脚步声,抬头望过来。
  没错,此女正是花染衣,高达抬手作辑问道:“花姑娘!我迷路了,请问该怎么走出这片花海呢?”
  花染衣也有些吃惊高达为何出现在此地,再看到四周除了虫儿的叫声,偌大的天地就只剩下孤男寡女的存在,她心中有些慌乱,却也是心中暗喜,从地上站起来缓缓走过去,“原来是高兄,你睡醒了啊!”
  “呵呵,不胜酒力吧!”高达尴尬地笑了一下,他还不明白因为自己因何会昏睡过去,只得应付几句,“敢问花姑娘,这么晚了,为何还在此地呢。”
  “哦,我种了一株昙花在此,已经有几天没来打理。今晚刚好有空,便籍此机会来打点下。”花染衣直直走到高达身边,胸部几乎贴了他的胸膛:“倒是高兄,此刻为何不陪在桐妹子身边,反而在这个花园内迷路了?”
  “啊啊……已经很晚了。我让她回去睡觉了,我是出来找林师弟一起回来的。”
  高达连连后退拉开距离,此时发现花染衣与白天大大不同,只见她满脸的艳红,胸前双峰丰满高挺无比,腰身纤细不盈一握,肌肤玲珑剔透,吹弹得破,似是弱不禁风,让人忍不住想拥入怀中好好怜惜。
  “噗嗤!”花染衣看着高达尴尬的样子,忍不住笑起来,那娇美的样有如一朵异花初开,“高兄,对桐妹子真好,都让染衣有些妒忌了。”
  “啊啊……”高达觉得对方的话有暖昧,心里狂跳个不停,仍是将其压下去:“敢问花姑娘,如果离开此地。”
  花染衣白了高达一眼,眼神之中充满哀怨之色:“随我来!”
  “怎么这样看着我,我记忆中好像没做过对不起她的事。”高达暗自不解,紧紧跟在后。两人花海之中兜转一段路,高达发觉好像不是出去的路,反而好像是越走越往花海深处去,忍不住开口问道:“花姑娘,你想带我去哪里。”
  “到了!”花染衣没有回答,而是领着高达来一处空旷的地方,这里罢满了各式各样花盘和盆栽,地上还摆放好几把花锄镰刀之类的工具,周边有几架秋千,此地应该是赵府花园育花之处,花染衣走到旁边的一架秋千坐下来,轻轻地荡漾着,脸上露出一丝诡计得逞笑意。
  “花姑娘!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还得寻找师弟,时间很夜了,我们得离开。”
  高达有些恼怒,听张墨桐说过花染衣与赵薇自小一起长,乃总角之交,她们之感情非常好,难道这个花染衣知道林动现在和赵薇正在鬼混,专门为她打掩护不成,心中有些生气。
  花染衣有些委屈地说道:“你能不能走近一点,让我看下你,看完之后我告诉你怎么离开这个花园。”
  “不劳烦了,我自己能走出去。”高达顿觉得被戏弄,先前的那点绮念抛到九天之外,大步离开这个地方。
  花染衣得意地笑道:“你会回来求我的!”
  

第二十三章:月下美人(下)


  果然,用不了多久,高达再一次回到这个育花之地,他满脸寒霜地问道:“这个花园是按两仪八卦之阵而建的,你故意将我带入阵心中,害得我已经认不出卦向方位了,你究竟想干什么。”
  花染衣荡着秋千格格笑道:“这可不是普通八卦阵,而是苗疆『风魔玄衣』玄术的独门阵法,完全异于中原两仪八卦学说,你用中原两仪八卦之法是出不去的。两年前薇姐建好此阵,我不相邪,入阵挑战,结果迷路,一天一夜都出不出去,最后还得低下脸子向她认输才出得阵外。”
  高达气道:“这个赵薇建这么大花园也罢了,还搞个奇门阵法,难道这里面有见不得人的东西吗?”
  “当然有啊!这是薇姐专门建来跟她的情人偷情用的。”
  “这个?……”高达全身一阵火热,再蠢的人也能明白,眼前的花染衣对自己有意思,应该说是很直接,他转目望了四周一下,确定没有人,缓缓走过去。
  花染衣星目半闭,柔情似水,在秋千上轻轻地荡漾着:“高少侠,你知道吗?
  其实在『名剑山庄』见到你第一眼后,我就每日都在想你,我很仰慕你,很想和你在一起。”
  面对少女的表白,高达长么大的人还是头一次,张墨桐是张威许配给自己的,两人之间虽然有了夫妻之实,认真说起来两人之似乎没有半点感情,他对张墨桐最多的是责任和迷恋,像花染衣这亲赤裸裸的表白从来没有有过,一时间他竟不知道说什么好,不知所措地望着对方。
  花染衣一边加大荡秋千的力度,使自己每一次都能荡到高达身前,一边温柔痴情地说道:“你是一个让人讨厌的坏蛋,木鱼脑袋,人家明明在『名剑山庄』给了你暗示,你却是理不理人家,调头居然就将人家给忘过一干二清,你说你可不可恶?”
  “暗示?”高达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使劲地回想在『名剑山庄』与花染衣的所有记忆,一点与她有过相处的记忆都没有,在『名剑山庄』上好似是花染衣在首轮比武中就输给了缥渺,后面但逢有缥渺出战,她好像都给其对手打气,即使是自己,好像与她连话也没有交谈过啊!
  花染衣荡到高达身前,用她的膝盖轻轻撞了一下高达,使其回过神来:“你这个人好坏,非要人家当着你面前跟着你清楚,你才能明白过来?好吧!人家仰慕你,被你的风彩所折服,这样行了?”
  高达的心狂跳不止,无奈地说:“花姑娘,你的心意我明了,但是我已经跟墨桐定下了婚事,我们之间没可能的。”
  花染衣说道:“确实没可能了,我只恨我自己当时为什么不主动点,或者拉下脸皮让家人里向你提亲,或者今日我就不用这么苦恼了。”
  “抱歉了!我是不会背弃墨桐的。”
  眼前花染衣美艳动人,这样的大美女向其表明,要说没动心是骗人的,但高达也没办法,正妻之位毕竟只有一个,你要说给个妾花染衣做,估计对方会立刻反脸成仇,认为你是在侮辱她,杀了你的心都有。
  在古代妾没有地位的,仅比婢女高一点,是男人私属财物,可以任意送给别人,正妻看不顺眼也可以顺便弄死,所以但凡有点家境的女子都不给别人做妾。
  更别提像花染衣出身开封花家了,花家坐拥全国最大香料市场,是首屈一指的大富之家,这样大家的女子是不可能做别人妾的。
  “高少侠,如此忠贞真是让染衣更着迷了。染衣也明白,此事已经强求不来,但染衣不甘心,不甘心这样一个让染衣动心的男人离染衣而去,染衣不求的,只求能与高少侠有一夕之欢,做一个露水夫妻,给彼此留下一个美梦好么。”
  “花姑娘,你……你不要这么作贱自己好么!”高达的理智告诉他,要拒绝对方,但他的双腿却是挪动不分毫,身体完全不听使呼,一股燥热之感直涌心头,先前没有完全发泄的欲火,再次烧起来。
  “别叫我花姑娘,叫我染衣,或者衣儿!”花染衣踢起小腿,轻轻地点在高达大腿上借力荡开,秋千升到后最高点,反荡而回,又是如此重复挑逗。
  月光之下,花染衣浅蓝色的纱衣随风而扬,温柔地贴在她窈窕胴体上,借着弦月微光,居高临下衣襟处隐隐约约能看到蔽体的小衣。而她玉雪白皙、粉雕玉琢的肌肤,在月光中更是娇艳明洁,透着嫩红,一双美目似痴似怨,就算是再能自制的人,也会涌起将花染衣制服在地,将她剥得光溜溜赤裸裸,用着自己肉棒充实着她玉腿之间的空虚,让的她欲仙欲死,听着她饥渴难耐的呻吟叫春声音。
  高达看着她如此娇态,一阵口干舌燥,俗语说『灯前月下看美人,艳胜十倍』,而花染衣本身就是一个绝色大美人,乃被评入『绝色谱』中的美女,无论任何角度的眼光来看,她都是绝色美人,此刻的她又岂是十倍而已?
  “哎哟!”忽然间,花染衣玉足似是踩空,从高达膝盖侧擦过去,而在荡回之刻竟把她的绣花鞋擦掉。高达口喉发出咕咕声响,那只柔软的小脚,从脚踝到脚趾的线条是那么优美,轻轻地轻在踢在他大腿之上,比之任何东西都更有诱惑力。
  更何况她每次荡过来一抬脚,薄薄的裙子随风轻飘,地顺着玉腿飞去,从光滑细致的小腿,到浑圆娇嫩的膝盖,加上若隐若现的大腿,叫人真想要把手伸上去,把裙子再向上撩,看到那销魂之处,那美丽娇嫩的小穴,究竟是如何的美丽呢?
  高达连忙闭上眼睛去,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这些教诲一直在响耳边响过不停,然而耳中却传入一阵咔咔声响,像是某些机关的运作的声音,不由将眼睛睁开半条缝,花染衣坐着秋千竟然升高起来,直至两人腰身平齐方止,他不由暗叫;『这花园里居然还有机关,但这样的机会有什么用,升高一个秋千有什么用?能防贼,能预警?』在高达胡思乱想间,花染衣停下了秋千荡漾,脱掉另一只脚上绣花鞋,两只洁白无瑕的小腿直晃得高达神魂巅倒,而更加让人神魂巅倒的是,花染衣双手抓着秋千绳子,身子后仰竟用这一双玉足贴着高达的大腿,磨按着直行而上。而高达则在她双腿分开逢隙间,看到了那一条薄如蝉衣的透明丝绸小里裤,里面乌黑茂密的阴毛隐隐都看见,热血直涌心头,胯间的肉棒直顶起一个大账逢。
  花染衣嘴角上露出一丝得逞的笑意,双腿分得更开一些,好让男人的目光看得更清楚,一双玉足攀爬而上,来到了男腰间,腿趾用力一夹对方的腰带一拉,裤子『伏』一声落到地上,一根如驴根大小的肉棒矗立在空中,她忍不住发生了一声惊呼:“怎么可能这么大,你还算不算是人。”
  高达脸上一阵害燥,急忙用手想将裤子提起来:“当然是人了,不是人,难道是鬼不成。”以前硬不起被妓人嫌,现在硬起太大又被女人嫌,女人心,海底针啊。
  “高大哥,染衣,说错了,人家给你说声『对不起。”花染连忙用玉足踩住高达的手掌,连连道嫌,说笑话这么大巨根可以说是女人梦寐以求的宝贝,错过就真的要后悔一辈子,最重要的是高达到现在还没有被赵薇得手,如果自己先她一步得手,日后岂不是可以在她面前炫耀。一念及此,花染衣打算今晚要好好享受,温柔地拨开男人的大手,一双优美玉足微微用力夹住了男人的大肉棒,小脚轻柔的上下套弄着,仔细地观察着高达的表情,以求发现对方敏感点。
  “哎哟!这难道就是所谓的足交吗?”高达浑身一震,这种动作他只在『风月阁』偷听『猪马双怪』谈及缥渺时,曾经用她的玉足给自己足交。那时听起觉得猪马双怪似乎有点变态,男欢女爱不是要走正道小穴或者后庭菊花的吗?用腿来玩怎么看也是变态。可今天一试,竟然也让他血脉喷胀,虽然有些痛,但那种异样的快感却远远胜过痛觉,“染衣,我……呼呼……轻一点,有点痛啊……”
  “嗯,什么『青云门』道徒,还不是跟其他男人一样。”衣染衣得意之极,脚掌的力度偏慢温柔起来,两只玉足将肉棒推倒在高达的腹部上,轻柔的踩在上面上下摩擦,一只玉足摩擦着棒身和龟头,另一只玉足脚则摩擦着肉棒下的累累果实,一阵阵快感连绵不断的从肉棒上处传来,高达只觉得自己真没用,被一双小脚就弄得语无伦次:“染衣…好…好舒服…夹紧点…嗯…好爽…”
  “难道他还是处男吗?就算不是,也应该是初尝男女之欢之初哥。哼,那个该死贱丫头!”看着高达被自己一双玉足就搞到爽叫不绝,花染衣越发越得意,都怀疑起高达是不是处男了,但想到对方已经收了黄佑隆送的美婢。仰首望天的她心中生一阵不悦与妒忌,玉足轻柔的快速摩擦,不时变换着角度加大肉棒的刺激面。一会用脚掌和脚背来回摩擦,一会又用两只玉足弓夹住肉棒套弄,动作之熟练快速,一看便知这是一个久经风月的娇娃。
  “染衣…姑娘…”看着胯间雪白的玉足,在玉足间若隐若现的肉棒,高达激动的气喘吁吁,脑袋一片空白,不停的念着花染衣的名字。他做梦都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明明他是拒绝的,他不想到处风流留情,师门的教导不是这样的,可这种快感却是那么强烈,美得如同罂粟一般,让人飞蛾扑火在所不惜。
  “染衣…嗯…染衣…姑娘,你别弄了…哦…好…好舒服…我好想要你……”
  见得对方投降,花染衣甚是高兴的,再次加快了动作,很快肉棒便受不了刺激,涨的更加粗大,粉红的龟头呈现出紫红色,棍身青筋暴现,马眼上溢出一丝丝透明的淫液,沾满在她雪白的玉足上:“高大哥,染衣马上就让你舒服,染衣也好想高大哥,但是染衣想自己来,给高大哥一个惊喜好不。”
  “染衣…听你的。”眼前的花染衣并不是与他有婚约的张墨桐,他没办法在一个相识不久且没有关系的女子身上肆意妄为,当日那样在林中强暴了李茉,已经让他追悔莫及了。现在花染衣提出主动,高达也是乐得遵从,一想到要跟花染衣这样的大美女合体交欢,肉棒瞬间涨的更加巨大。
  “嘻嘻……”感受到玉足上肉棒的跳动,花染衣桃红满脸收回了一双玉足,在轻笑中做出了让男人为之疯狂的举动,坐在秋千上纤纤玉手解开衣带,将衣裙左右分开,露出了蓝色的肚兜与透明丝绸轻妙里裤,再在高达瞪得快要从眼眶掉的眼珠中,轻轻地将里裤脱下来。
  柔软的小腹下部是一团乌黑茂密森林,森林中闪烁着一道透出水光的幽谷小溪,纤嫩的小阴唇由于双腿的张开,微微分开一点,露出里边紧凑红润的小穴,鲜嫩肉壁已是湿漉漉的玉液,顿时空气中弥漫着骚腥的女人味道,还隐隐有一丝男人精液的味道??
  “怎么回事?”经这一段时间男欢女爱,高达不是什么菜鸟初哥,这样腥臭的男性阳精气味,他绝对不会弄错。然而还未待他想弄清楚,花染衣双腿大开着,身子后仰着,让屁股前移,荡动着秋千,那个迷人的小穴对准自己的肉棒迎面撞来。
  “啊!啊!”高达与花染衣同时发一声尖叫声,巨大龟头连同三分之一的肉棒准确无误地插进粉嫩的小穴之中,前所未有的灼热和胀疼感让花染衣忍不住呻吟了出来,那巨大的强悍肉棒,不是寻常男人能比得上的,她不禁要担心起来,自己那窄紧娇小的小穴,是否能容下如此巨物?
  心生退缩感,双腿没能盘住高达腰间,秋千在重力作用下回荡而去,『波』的一声巨棒脱离,她只觉穴内一阵空虚难忍住,但秋千又回荡而至,巨大肉棒再一次插入她的小穴,火辣的龟头再准确无误地插入一半之多,炙热火烫夹杂胀疼,爽得她忍不住尖叫一声,“好大,好爽啊……”随即秋千又荡离,如是数次,直到第七次,花染衣的小穴全根吞纳下高达的肉棒。
  “啊啊……染衣,你太会玩了。”高达感受着花染衣小穴内温暖狭窄感,再被这种新奇玩法刺激得爽翻天,他从来没想过儿时用来玩的秋千,居然还能有如此用途。他站立着一动未动,而花染衣坐在秋千上悬至空中,只要荡动荡秋千,就完成了抽插的动作!往前,就是让花染衣的身体脱离大肉棒,往后,就让花染衣的身体再一次深深地套入高达的大肉棒。整个过程太省力了,而且由此带来的快感和刺激更是寻常男欢女爱能比的。
  “哦……哦……哦……高大哥……啊……你误会了……哦……这秋千是薇姐的杰作……跟染衣没有半点关系……哦……哦……哦……高大哥……你太强了……染衣也……只是以前见过薇姐用这个而已……啊……太棒了……插到底了……高大哥……啊……”
  这个荡秋千性爱太刺激了,花染衣也忍不住放肆地浪叫起来,高达也兴奋不已,双手攀上绳索用力推动,将秋千推得更快更高,下身也无师自通地挺动撞击,『啪』『啪』在一连串肉体撞击声中,秋千荡至最高点,两具肉体迎来最重的一次撞击,肉棒准确无误插入小穴之中,花染衣全身一阵抽搐,这一下重击几乎将她整个前后贯穿,仿佛连心脏都要贯穿了,一股阴精夹着大量玉液忍不住喷射而出,在回荡秋千轨迹上,撒出一道斑斑水渍。
  “呼呼……”高达喘着粗气加快了推动的频率,小穴吞吐大肉棒也变得越来越快了,就像是平常高达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一般。如此激烈的性爱,换着平常人在这么多次撞击中一定腰盘挫拆骨裂,也不能保证每次肉棒能准确插入小穴之中,到时蛋碎棒拆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可是在他俩人身上不会出现,两人皆身负一身上乘武学之人,尤以花染衣的『分花拂柳』,乃武林中首屈一指卸劲之法,两人看似撞击得历害,其实冲击力早已卸去,仅仅图增性爱乐而已。
  如是两百多下之后,高达欲火达到最高点,秋千性爱确实新奇刺激,无奈不能大快朵颐,终是不能尽味,高达一把抱着娇艳的肉体,利用胯部腰部的力量,将花染衣的身体从秋千上挑起,双手紧紧的抱住花染衣的玉臀,使其如同一只猴子挂在身上,学着刚才从赵嘉仁处偷师而来的绝技,插着花染花四处走动找一个好地方,每走一步,肉棒就自然的一下上挺,龟头深深地陷入花染衣娇嫩的花芯里。
  “啊……啊……高大哥……咱们坐回……秋千上,这些地方……脏啊……啊啊……这个姿势……太爽了……都插到底了……哦……太舒服了……哦……天哪……受不了了……”
  高达半天找不到一个干净的地方,只得听从花染衣的建意坐回秋千上,当他一屁股坐秋千上,花染衣就急不及待地献上香吻,高达热情如火地回应着,大舌尖伸进对方嘴里与其小香舌纠缠在一起,花染衣不甘示弱温柔而狂烈地吸扫着入侵者,吸啜的快意染上了高达更加之冲动,一双大手扒下对方身上所有衣物,她的身材没有张墨桐那火辣,但也是一具前凸后翘、魔鬼也要艳羡嫉妒的胴体。
  高达双手攀那座高峰之上,十指用力搓揉着花染衣既鼓胀且圆嫩、又软绵又坚挺的玉乳,将嫩红的乳蒂轻轻逗弄,灵巧的指尖更是轻巧快活地在乳尖弹击着,花染衣像是被电了一般,无比的欲火从乳尖传了进来,烧的她全身皆酥,快感倍数地加强着。
  三处要害均被攻击,一股又一股快感涌上心头,本能已控制了花染衣的胴体,小穴内酥麻难忍,这样的轻抽细插难以止痒,玉臀猛摇,大起大落,每次落下龟头便顶住花心,仿佛要将小穴插穿。花染衣脱开对方的湿吻,玉首后仰,双手按在高达身上,拼命套动,胸前坚挺的丰乳上下颤抖,乳浪阵阵。
  “啊……怎么又大了啊……高大哥……你可要了染衣的命了……哦……太爽了……都插到底了……哦……太舒服了……哦……天哪……受不了了……高大哥……”
  美人淫语连连,听得高达自豪万分,男人最大的成就感莫过于此,肉棒配合着少女的套弄,不停向上顶去,小穴里玉液蜜汁泛滥,每插一下都传出『』噗哧……噗哧的声响,同时想起刚才秋千性爱,玩心大起,高达荡漾成秋千来,“啊啊……好深啊……高大哥……你真的太会玩了,染衣又不行了。”突然之间秋千荡动,配合花染衣的套弄,越插越深使得她娇喘连连,又一下至高点回荡加重力下落,龟头突入子宫,爽得花染衣再次一泄身,双腿夹在了高达的腰间,有规律地上下扭动着:“我……,啊,啊,我没力气了”
  秋千越荡越高,花染衣的动作也越来越快。紧张,刺激让花染衣和高达的私处更紧密地贴在一起,花染衣感觉到高达的肉棒顶在花心之上,龟头马眼处一股赤热阳精照着花心喷射而出,炙得她魂飞天外,涨满的感觉弥漫全身,加上晃荡的秋千,那是一种要飞的感觉。
  …………当花染衣领着高达走到迷宫的花园,天色已是将近四更天了。
  花染衣轻轻地拥着高达,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高大哥,染衣永远也会记得今夜的。”然后像一个害羞的少女一溜烟跑过不见踪影。
  “染衣,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高达抚摸了下脸上被亲之处,心里有着一股莫名的暖念,刚刚那一场欢爱真的今生第一次尝试,从花染衣熟练的欢爱技巧上看明显不是处女,但又如何?
  男女之间感情之事本来就是不讲道理的,江湖儿女对贞操观念更是没有那些庸夫俗子那样重,这也是为什么江湖上很多成名女侠奉子成婚的原因,甚至一些知名女侠还有好几名异性知已,大部分侠士也不在乎,只要成亲以后对方一心一意对自己即可。至于处女嘛,填房丫环这么多,你有钱想开多少个都没问题。
  一场欢爱后,高达隐隐都有点爱上花染衣的感觉,心想是不是有什么办法能在娶到张墨桐时,用平妻之位娶到花染衣,可思索起来十分之困难。如果自己当上『青云门』掌门之后,以平妻之位娶花染衣,不是什么难事。问题现在自己只是候选人,还当着天下众侠的面刚定了一门亲,亲尚未完,就想娶平妻,估计自己八有九被打成负心之辈了。
  想到这里,高达只得按下这个念头,心思着先在江湖上干出一翻大事后,然后使得自己到时继承掌门之位板上定钉,那时就有本事将两个美娇娘娶回来。打定主意,高达高兴之极,寻思着当下时间不早了,快点寻着林动离开赵府,刚刚在花染衣口中得知,林动似乎并没有离开赵府,应是跟赵薇鬼混在一起,所以他往原先赵薇招代他们的楼阁走去,时间过去这么久,他们应该鬼混完了。
  一切也如料高达所想般,当他走楼阁之时,那里已经人去楼空,远远望着进去里面只有通亮的灯火,再无其他的人影,这样可好,高达也懒得进去了,正打算离开,忽然空荡荡的楼阁里传出一阵阵女子呻吟声,还有一阵『噗嗤』『噗嗤』的水声。
  “动郎…你真劲……真猛……不过分开一会……不要这么粗鲁啊…”
  高达心头一震,这把女子呻吟声,他再也熟悉不过了,正是刚刚与他欢爱过的花染衣,他的心脏有如雷击一般,压得直直喘不过气,这是怎么回事?不,他要搞清楚,于是快步冲进楼阁之中。
  此时,淫声秽语一停传来;『染衣,你到底去哪里了,把我一个人凉在房间里,可把我忍坏了,到处找你,回来这里一个人影也没有,大师兄,薇姐,川中四英他们一个也没有,只能在这里干等。』『染衣……啊……去给……昙花……整理除草了,动郎……你不要太用力啊,刚刚你在房间里折腾染衣……一个多时辰,还不够……又顶到了……』“给昙花除草,怎么小穴里这么湿滑,啊…啊…又紧又湿……太爽了……染衣,我爱死了,你比那个荡妇赵薇强多了……”
  “别把我跟她相提并论……染衣,可不是什么……人可夫的女人。薇姐,跟你们这些臭男人一样,只要长帅合眼的……就想占有……染衣……只对染衣喜欢的男人做爱,不喜欢的,不欣赏的,别想碰我一根手指……”
  『碰』正当两人浓情密意间,大门被人一掌击开,里面偷情的两人大吃一惊地望着闯入者,林动看清来人面目,震惊万分嘴巴久久不能合拢,“大师兄,你……怎么来了……你没有回去吗……”
  “你们干的好事!”房间打开,入眼所见,在厅堂首席位置上花染衣赤裸全身,正跨坐跟她同样赤裸的林动身上,雪白的玉臀上下套弄,一根粗壮的肉棒不停在小穴里出出入入,带出阵阵玉液横流,里面甚至有自己刚刚射进去的阳精。
  如此美景,高达却是看得心如刀割,他盛怒地冲上前,对着花染衣就是一记耳光打过去:“贱人,刚才跟了我说的话,难道都是在骗我的。”
  花染衣素手一扬,纤纤玉指轻搭在其手腕,粘,拨,推,以巧妙卸劲之法将这一记耳光轻描淡写地化解掉,同时一手制住高达的脉门,使其功力难提,说道:“染衣从来没有骗过任何人,包括你!”
  高达功力一震,震开她的钳制,望着对方坚定的眼神,丝毫没有半点被抓奸在床羞耻感,心中又是一阵心酸,她不是处女,难道她跟赵薇一样是个水性阳花的女人?他的心好痛,一股巨大压抑感使得他喘不过气来,再也没动手打人的念头了。
  此时在花染衣身下的林动,也急问道:“花染衣,你对我大师兄做了什么。”
  花染衣得意地瞟了林动一眼:“没什么,只是和你一样,染衣跟高少侠也做了一场露水夫妻。”
  林动也被气得不轻:“你是说,刚才你跟大师兄做了?”
  花染衣扭几下玉臀,使得身下的林动爽得闷哼几声,然后正色地对高达说道:“你们男人不是一样看到喜欢的女人,就像占为己有?染衣同样看到年轻有为的杰出男子,同样心出爱慕,只是染衣只有一个身子不能分给你们,所以只求一夕之欢,做一段露水夫妻,留下美好的回忆。高少侠难道你爱上了我?如果你愿意娶我,并且一心一意对我,染衣这一辈子都只属于你一个人的。”
  “……”高达无言以对,回想起来刚才对方与自己发生关系时,确实说过只求与自己有一夕之欢,事后各不相犯的,是自己的强烈责任感让他对其产生了负责的冲动,由头到尾她确实没有骗过自己,是自己自作多情而已,纵使想通了,但是心中怒火仍是难下去。
  “没错啊!咱们确实只是求一段露水情缘,一夕之欢,可是今晚尚未过去。”
  高达忽然想起当日丁剑与他一起前后夹攻李茉的情景来,心中想出报复一下这个让他心疼的女的方法,一把将其按在林动身上:“师弟,咱们有幸获花姑娘的青昧,能与她有一段露水恩缘,真是三生有幸,咱们应该鞠躬尽瘁地伺候她一翻,这才不负其厚爱啊!”
  高达说完飞快地脱下自己的衣裤,露出凶恶的肉棒,在空中骄傲的挺立着,来到花染衣的身后,巨大的肉屌紧紧贴在其丰翘的玉臀,不住地敲打着那朵含苞待放菊花。
  “啊……不……不要,人家哪里是第一次……啊……”花染衣明白高达想干什么,吓得尖叫起来,她虽然生性风流,却如她所说的那般,只那些年轻有为的杰出英雄侠士看得上眼,但是江湖上能称得年少英雄的侠士不多,至今为止她也不过经历四、五个男子而已,连带高达与林动在内,后庭花更是从来没有开启过,更别谈让高达这样巨物开启了。
  高达此刻对她没有恨意,却是深深刺激到,不给她教训难消心里之气,深吸一口气,不理会花染衣的抗议,腰猛地向下一压,粗大的肉棒狠狠地挤开紧闭的肛门,破开妄图阻挡它的肠壁向直肠深处推进,直肠在异物的入侵下产生反应,高达明显的感受到肠壁在收缩:“啊……好紧啊……”说着用力一插,整根塞了进去。
  “不……痛……好痛,不要啊……要裂开了!”花染衣在他二人的身上痛苦地呻吟着,泪水哗哗地不停流下来,惹人怜爱之极:“高达,你这个混蛋,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呜呜……哇哇……”后庭花开,她不是不见过,以前赵薇当着她面前跟别人的欢爱,就看过很多次,那时见赵薇被操得欲仙欲死,还以为是什么天上美味,所以刚才她才对高达强行花发菊花没多大抗拒,那想到当下竟能疼得这样,痛得差点晕过去。
  听着花染衣的痛哭,高达心中一阵过意过不去,心中对她不愤之意被这一阵哭声抛得九霄云外,再看胯间发现菊花和小穴之间的接口处竟被自己撑的裂开,一丝鲜红的血液正渗出来,使得高达内疚之极,他并非什么行事极端之人,他想插花染衣菊穴也并非想拆磨她,而是他想到自己与丁剑一起夹攻李茉,将李茉操得淫语连天,不知东西,也想看下花染衣这种模样,日后好拿来挑逗她,哪里想过来给出现这种情况,连忙将肉棒退出来。
  高达的离开,花染衣一下子从林动身上跳起来,甩手就给了高达一记重重耳光,一双俏目充满幽怨地盯着高达,然后拿起地上自己的衣服往身上套好,掩泪飞奔而去,留下做错事难内疚之极的高达与林动。
  良久之后,高达方开口:“师弟,我做错了什么!”
  林动从地上坐起来,无奈地拍拍高达肩膀,安慰道:“大师兄,你没做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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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陈陈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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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摄魂香(上)


  “你还真是烦人啊,今天老子没空采花,丫头,快快给老子闪开。”飞掠中的丁剑不得不停下来,是因为有一条纤细柔美的身影,飞快地掠过他身前,一记寒光暴闪,若不停步,只怕得向鬼门关走一趟。
  朱清竹持剑在前,拦住去路:“前辈,请留步!事关开封淫魔一事,必须请前辈出面说清,这才能集合所有力量,全力缉拿真正的凶手,而且前辈想必也对淫贼有些了解吧。”
  丁剑有些生气:“哼哼!真不愧是凌云凤教出来徒弟,完全一个样。当年老子操她的时候死活活不肯叫一声,倒是给老子两个徒弟时操淫声满天,说什么他俩个才是她真正的男人,她的叫声只叫给他们听,认死理!”
  “淫贼,竟敢侮辱我师父,杀了你。”听闻一手将自己教导自己的师父,朱竹清脾气再好也难以容忍,何况她的脾气向来不好,把长袖一挥,立有一股旋风以她为中心四散而开,此时天下乌云恰恰盖住弦月,最后一丝光亮消失,大地重归黑暗之中。
  “哇啊……?丫头,你真的动杀意?”黑暗之中,目不视物,丁剑心中一惊,不由自主想起当年凌云凤被『猪马双怪』引见给他们相见时,她本人是极烈反对再与其他人发生关系,而是一心想着跟『猪马双怪』共度余生的。可『惜花双奇』那时猪油蒙了眼,被凌云凤绝世美貌所吸引,晚上故意支开两个徒弟,潜入其房里行那不轨之事,睡梦中的凌云凤只道是『猪马双怪』,半推半就地失身于『惜花双奇』,事后清醒愤而要杀他们俩人泄愤一事来。
  那晚也正是这样的一个夜晚,凌云凤以一把长剑险险要了武功胜于她的『惜花双奇』两人的性命,若不是最后『猪马双怪』及时赶回来,当真要闹出人命。
  自此之后凌云凤虽然偶尔会与他们师徒四人大床同眠,但轮到他们时绝对不会发出半点声响,亲热之类的主动更是没有,久久而之,『惜花双奇』便对这个木头一样的女人失去兴趣,转而忘却。但他们始终不敢忘记凌云凤向他们下杀手的十三路“须弥剑”。
  佛经中有“须弥芥子”之说,“须弥”是座大山,据云佛法可将之藏於芥子之内。『须弥剑』之剑势便是“放之可弥六合,卷之可藏於密”,明镜止水,呼吸,心跳,情感,完全收于自身,独立于天地之间,却又与天地相容,无声无息,无味无觉,是专门在夜间行暗杀之招。
  如果说天山派的『大须弥剑』乃光明磊落的正道之剑,那十三路『须弥剑』是修罗之剑,异走僻径,乃天山派当代掌门霍天都集合天下正邪两道武功改良而成,一改『大须弥剑』光明之途,走起阴邪诡异之法。此剑法初成,他便以十三路『须弥剑』挫败天山派所有竞争者,坐上掌门之位,后来此十三路『须弥剑』传于他妻子凌云凤,其妻以此为仗,一夜之间连杀塞北五大寇,名震天下。
  此刻,丁剑在一片黑暗之中,完全察觉不到朱竹清所在,徒有一身武功而无从施展,只得运功护身,悄步行于黑暗之中。但是,黑暗却是什么都没有!朱竹清似乎凭空消一般:“丫头!老子没空跟你玩躲猫猫,再不出来老子就要走了。”
  丁剑话虽如此,脚步却是不敢快上半分,以他的感官之灵,竟然察觉不出来黑暗面有任何“人”的气息,足见朱竹清已经习得此路剑招之精粹,八年下来的情感挫败,磨消了她的热情与冲动,使得她心境有如明镜一般,行动运息无碍,甚至青于蓝,胜于蓝!
  “我并没有躲起来……只是你看不见我而已……”
  动听的声音再度从愈来愈浓的黑暗传出,却是忽远忽近、忽左忽右,令丁剑无法捉摸:“既然如此!老子还有要事,先行离开了?”不打算再和朱竹清纠缠下去,正欲抽身离去,黑暗中一首寒光急而射而来,有如凭空出现一般,亦如一银蛇划破长空,偏偏就是不见对手身影,竟似像是传说中『御剑术。
  “什么?!”眼前事太过诡异难明,在还没弄清究理之前,丁剑做了他平常不会选择的举动:退避。毕竟当年他已经在凌云凤手上领教过此招,此招并不是神鬼奇谈中的『御剑术』,也没达到武学传说最高深莫测的『以气御物』之境,乃一套独特内功心法配合夜幕而产生光怪现象。
  “砰!”丁剑一拳击中寒光,却感觉如击中败絮,浑然不受力!但同一时间,『弯』的一声,由寒光如一条银蛇扭曲盘饶丁剑手腕而上。丁剑大吃一惊,真元急提,真气迸发将寒光从手上震飞开,寒光在空中闪烁数下消失无形,同时黑暗中再起变化,这一次是前后左右,同时冒出十多道寒光,绕着他盘转飞旋,似要将他团团包围住。
  深知接下来便是判杀之招,丁剑心中一急,他可不想在这里跟朱竹清莫名其妙地拼个你死我活,幸好当年与凌云凤相处过一段时间,知道此招只讲究心境,心境平静才能将自己隐于天地之中,心一乱招自破,“丫头,生什么气,你以为我骗你不成?当年你也应该有七、八岁,能记事了。难道你不知道天山派掌门霍天都,也就即是你的师丈,他是个武痴吗?当年他们新婚燕尔,没过两年,他由醉心于武学之中,冷落了你师父,你师父为此出走过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里她就跟老子两徒弟勾搭上的。”
  “你胡说八道!当年师父只是回娘家省亲而已,你休得诬蔑!”再次言及凌云凤,说得有板有眼,朱竹清有些沉不住气了,黑暗的寒光也变得不是那么捉摩不定了。
  丁剑心中乍喜,继续攻心之道:“我胡说了,我想问一句,当年你师父身边是不是出现了两个仆人,一肥一瘦,长得特别难看的?”
  “这……”朱清竹回忆起当年事情,确实发现曾经有过这样两个人出现,但据当时师父说他俩个是她在外面雇佣的工人,因为她回家省亲带回很多礼物和物资回山,所以需要人手帮忙。现在经丁剑这一说,她越来越觉得那两个在天山待了一个多月的工人,跟传说中『惜花双奇』的徒弟『猪马双怪』十分之相像了。
  “好机会!”在朱清竹心乱的那刹间,明镜止水之心顿时出现破绽,丁剑一刹那间察觉了隐藏在黑暗中的朱竹清身形,一式『狂魔啸天』轰过去。
  “砰!”只闻一声巨响,两道人影各自受力震开,天上的乌云恰好此时被风吹过,微弱月光重回大地上。『哼』随着一声轻轻闷哼声,出现了一个婀娜多姿的绝世美女,一滴血丝,顺着朱竹清那欺霜赛雪的玉手流下,再落至地面,仔细一看,她的虎口竟在刚才与丁剑一拼之间,已被震伤!
  “丫头,你还是太嫩了。滚开!别来烦老夫办事。”丁剑脸上虽是满脸的嘻戏,内心却是暗自生惊,刚刚他使用诡计使得朱清竹的“明镜止水”心境出现破绽,并把握了机会找出朱竹清真身所在。然而长时间动用真气,使得先前被高达与林动所造成旧伤隐隐有发作之势,真气一时间难继。使得十三『须弥剑』暗杀之招仍然可能跟他拼个两败俱伤,若非朱竹清不想要自己性命,现在地上恐怕躺着他俩人的尸体了。
  朱竹清一脸寒霜,再次拦道,即使先前一招使得压抑住的毒性再次发作,仍是无惧:“淫贼,侮我师尊,就这样想走,没门!”
  丁剑看到朱竹清满脸桃红,全身都在发抖,惊叫一声:“丫头,莫再逞强了,你再过多动武只会使得你毒发越强,歹毒啊!竟然没想到那小子所使的竟是『摄魂香』,难道真的是他们出世了?”
  朱竹清越发觉得身体燥热异常,都忍不住想脱光衣服来好好凉快一翻,看着丁剑的样子越发觉得迷人,很想投入其怀内好好让他怜爱:“什么摄魂香?不要以为胡谄一个『名字』就能吓倒我,本姑娘是不会上当的。”
  “丫头,得罪了。再这样下去你会陷入自我疯狂之中,最后不死,也会变白痴的。”丁剑叹息一声,此次的冒名淫魔案似乎背后牵连到『极乐教』中的一个异数,自己如果再深究下去,只怕会有杀身之祸。但他却做不到看着朱竹清这样的大美女,大好年华就这样死掉,或者说他的心肠一直很软,从出道至今,行事离经叛道,却从未杀过一个人。
  快,准,狠,丁剑救人心切,不作保留,全力施为,使出『魔佛武典』最上式『森罗万化归恶障』,庞大真元带着无匹劲气直扫朱竹清而去,对方此刻正陷入疯狂之中,全然不顾自身的安危,挺剑迎战,一式『大须弥剑』在身前宛出一朵朵剑花,化成一虹芒异幕,挡下这惊天一击。
  极招相接,高下立判,丁剑一身内功修为始终胜过朱竹清很多,一掌击飞朱竹清手中软剑,反手变招,将轰向对方面门拳头化为剑指,连点对方胸前数处大穴,使之晕厥过去,随即在对方倒地瞬间,将其扛上肩膀,施展轻功绝尘而去。
  …………开封城西处,一间早已破坏城隍庙。
  此处早十几年还是一间香火还算旺盛庙宇,只是后来有一年大旱,百姓多次在此求雨不成,只道此间庙宇神灵法力低微,不值得贡奉,慢慢便荒废了,现在沦为了乞丐们的藏身之地。
  在半个月前,丁剑在『风月阁』里放跑了高达,害怕高达当真带着正道人士来讨仇。在第二天一早就带着『猪马双怪』与凌清竹转移至此处,任谁也想不到丁剑会这么多明目张胆出现在人多之处。皆因钱能通天,在凌清竹大笔金钱和武力恐吓之下,这些乞丐们个个守口如瓶,半个字也不敢泄露出来,那些在开封城追拿丁剑的大侠和女侠,个个都讨厌这种垃圾地方,怎能想到里面别有洞天呢。
  此刻,乞丐们全部在熟睡之中,紧闭破门突然被人粗鲁地打开,丁剑扛着朱竹清大美人快步走进来直往破庙内堂而去,睡在外堂的乞丐们被惊醒过来,但却没有半分惊讶,因为这位大爷可是他们的财神爷们的老大啊,财神爷们不但出手大方,还带着一位绝色大美人,毫不忌会地当着他们的面,天天在破庙内上演三龙戏凤的活春宫。
  着实让这些有上顿没下顿的大小乞丐们大饱眼福,有些时候那位绝色美女高兴,还会将她的贴身肚兜抛送他们,他们这些人中有的一辈子连女人的小手都摸过,更别提女性穿的肚兜了,每次抛送一件肚兜都让他们掀起一场争,甚至有时还打个头破血流,即使如此他们仍觉得活天堂之中。
  然而可惜的是,五天之前另外两位财神领着那位绝色大美人离开了,听他们说要去江南一趟,就这样那位肯给他们希望的女子消失了,纵使他们至今都不知道那名女子叫什么名字,但不妨碍他们在心中已经把那位绝色大美女当成上天垂怜他们的女菩萨。
  习惯了晚晚边看春宫,边打飞机一翻的乞丐,这五天下来几乎把他们忍坏了,现在又看到财神们的老大,扛着一位大美人回来,个个精神饱满了,正所谓温饱思淫欲,财神们出手阔绰,给他们的封口费已经让他们半个月大吃大喝的,正愁着这么多精力没处发泄呢,当下个个跳起来,甚至还叫醒那些熟睡的乞丐,齐齐挤进内堂里面,或从破烂门窗向里面偷看。丁剑扛着朱竹清来进内堂,内堂神坛上的神像早就被他丢到不知哪里去,变成一张他们与凌清竹欢爱的大床,信奉极乐魔佛波旬的他,对这些伪神伪佛可没半点敬畏之心。丁剑把用一根软弱的纱布把朱竹清绑着双手,吊立在厅在内堂正,便一屁股坐大床前喘着粗气。
  老了,真的老了。他外表虽然像个四十多岁的富态中年男子,其实真正的年龄已经将近七十了,纵使保养得再好,岁月仍是不饶人,先前的一翻动武已经使得他有些气喘不顺,再加上被高达与林动所创之伤到现在仍未能全愈,真是不认好老也不行啊。
  他不得不坐在床上调息一翻,已图恢复力气好好享受,或者是解救朱竹清这位大美女,这个大美女吸入的『摄魂香』太多了,又以阴寒之气强压,中毒后又长时间动武,估计都毒入经脉了,不操她几个时辰,难以磨消她的欲火,不然毒入骨髓,就算这次保住性命,以后估计也变成花痴或者白痴,要是『猪马双怪』要在这里就好了,合三人之力应付一个处女初开的女子还是很容易。
  一想起自己两个爱徒,心里总有一股恨铁不成钢之感,他们孝顺是孝顺,无奈资质实在太差了,加之又被废功一次,想将来继承其衣钵是不可能的,偏偏却又能惹事。以前为了凌云凤竟能不自量力跟塞北五寇作对,千里迢迢跑去助拳,凌云凤失手被伤,遭人布下天罗地网围捕时,他们连命都不要将人救出来,居然用身体去替她挡刀,还合计将塞北引入死局。结果把那傻丫头感动得一塌糊涂心甘情愿一女侍二夫,背弃自己丈夫霍天都,想与他们找个深山老林白头终老,结果差点害得『惜花双奇』差点命丧此女之手(其实是他们自找的)。
  这次招惹上『离恨阁』的缥渺,红炉点雪,此招乃『离恨阁』镇派名招之一,他并不是剑道高手,自认没办法解除,只得任人摆布,幸好有凌清竹在旁相助,估计应该很容易能完成任务,可他又怕缥渺这个被男人伤害过的女人,事后反目不认账,无奈之下拿出他的师父临终火化后留下『魔佛舍利』。
  『极乐教』其原身脱胎藏传佛学,说到底也是佛门的一个分支,教中修为高深者死后一样会留下舍利子,他们将其称为『魔佛舍利』,虽然大家都叫舍利,但魔佛舍利并不是真正佛门高僧舍利。其实是极乐教高手生前一生修为所化,实则一棵大补丸,是『极乐教』至高之物,当年他师父火化得出也只有七棵舍利,由他们『惜花双奇』平分,他因为是大师兄才多分了一颗。
  此舍利服下腹中,用内力将其运至丹田之处,在与女性交欢时用女性阴精一点点融解,方能吸纳舍利中功力,『猪马双怪』功力被废了八成,想重修回来已是不可能的,只希望他们能吸纳舍利的功力,即使无法成为一流高手,至少有自保之力,他能为了这两个徒弟能做的也只这么多,他是不可能出面助爱徒的,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为自己找个衣钵传人。
  “没办法了。”一翻调息后,丁剑发现自己状态终始无法去到颠峰,无奈之下他也只能拿出仅下的两颗舍利,吞下一棵最小的,这两颗本来是打算留高达的,但现在他的身体状况,让他没有信心能撑到将高达收入门下,只好吃一颗来增强自身,舍利入喉,一股火辣辣之感充斥全身,连忙运动将这种火辣下沉至丹田处。
  “嗯……呼……好热啊……这是那里……”正当丁剑行功间,一阵女性的呻吟之声传来,丁剑缓缓睁开眼睛。朱竹清不知何时清醒过来,她浑身燥热难忍,胯间小穴内更似有无数蚂蚁爬行骚痒之极,很想有个东西伸进去挠动,若非双手被绑着,早已自行伸手进去扣挖了,只得双腿不断收拢磨擦。
  丁剑哈哈一笑:“丫头,你醒了啦!”
  这一声叫唤,将迷茫中的朱竹清的一丝神智唤回来,她强忍住身上的燥热不适与欲念,心知自己此刻所中春药发作,却是十分硬气地说道:“淫贼,放开我。
  你要敢动我根毫毛,我一定会杀了你,追杀你至天涯海角!”
  “这里是哪?这些又是什么人。”同时她也发现有很多的乞丐正在内堂里看着自己,这些乞丐全是一群如同饿狼的男人,他们每一个人眼里都冒着色淫淫的精光,目光死死地留在她的身上,想来刚才自己初醒的媚态全部留在他们的眼中,激发这些长年没碰过女人的乞丐的欲望,她全身鸡皮阵阵,但在『摄魂香』作用下,身体里却产生一股异样的刺激。
  丁剑淫笑道:“他们是我的邻居,放心,他们不会妨碍我们之事的。”
  齐乞丐齐声说道:“大侠与女侠,你们随便玩,咱们只是做个观众,绝对不会骚扰你们。”
  “滚开,给我全滚。”这些乞丐张嘴就是一阵恶臭传来,还有他们身上多日没洗过澡的汗臭味,一股又股地往内堂里薰进来,天生喜好洁净的朱清竹只觉得阵阵恶心,向着丁剑怒道:“淫贼,快快放了我,放了我!我还要去抓那个黑衣人,你们是一伙的,一伙的……”
  丁剑没好气说道:“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如果不是我好心将你扛回来,你现在恐怕已经在大街上看到一男人就上一个,到明天估计也会有好几十个好相公。还有我看你才是跟黑衣人一伙的,如果不是你死缠着老子,老子早就将那个黑衣人抓住了,你是故意放他跑的吧。”
  朱竹清怒斥:“血口喷人,颠倒黑白,区区小毒根本奈何不了我,我自幼修持『少阴玄功』,世上任何春药都无效的。”
  丁剑不屑说道:“『摄魂香』可不是什么春药这么简单,它是一种致幻的春药,中者会在不知不觉间自然而然地引动情欲,从而做出很多荒唐之事。每一个人活在世上都有着压抑的一面,越是贞洁之人,内心之中越是有纵情放纵的一面,越是贞洁烈妇中此香之后,就会变成人尽可夫的淫娃荡妇。更可怕的是此香,如果强行压抑会反弹更历害,得不到释放,甚至会让人的神志颠狂而亡。”
  朱竹清脸色煞白:“你危言耸听!什么『摄魂香』闻所未闻之物!”
  “老子有没有骗你,你自己不清楚吗?”丁剑冷笑几声,『摄魂香』的效果他并没有夸大,甚至还有稍稍隐瞒,因为此香乃『极乐教』用来给教众洗脑催眠用的,甚至只要再用其他一些药物来搭配,它还能来操控一个人的神志,使其意识完全陷入沉睡之中,成为一具完全听从命令的活死人,这些都事关『极乐教』机密,所以他没有对朱竹清尽言,看来黑衣不是想奸杀她,而是控制她。
  “哼……”朱竹清冷哼一声,没有回话,丁剑说得一点也没错,这次她所中的确实非寻常春药,以往寻常的春药面对『少阴玄功』的冰寒真气,只消调息几周天即可,可现在她非旦没有压下欲念,反而是更加炽烈导致她的真气提不起来,全身就架在一个火炉上,非常之热,热得她想脱光身上的衣服。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朱竹清此刻也不管『摄魂香』是什么了,她想着自己应该先离开这个地方,可是一身真气难提,兵刃软剑又被丁剑夺下丢在神台的那张大床上,便开始寻思着如何脱身夺剑。丁剑也发现的朱竹清心思,一把拿起床上的软剑,放到眼前一看,只见剑身薄如蝉翼,上面刻写『蝉翼剑』三字,呵呵一笑:“此剑乃天山派名锋之一,乃兵器谱上『剑』列之中,排名第七,看来霍天都很看重你啊,此剑他可是他妻子凌云凤都不曾给过。”
  朱竹清急道:“放开它,别用你的污手沾染它!”
  “沾染?”丁剑淫笑一声,手中『蝉翼剑』『唰唰』刺出数剑,朱竹清身上的衣物立刻被剑气扫成片片碎布散落满地,只剩下一个肚兜在身上:“老子还要沾污你呢?”
  “淫贼,你敢!天山派上下不会放过你的。”赤裸美曼的胴体暴露在空气中,惹得群丐们发生阵阵怪叫和口哨声,朱竹清满脸惨白,想愤起反抗,无奈体内热浪翻腾,真气难以提运,加之双手吊绑着,更是难以施展,她只得双脚拼命收拢着,对丁剑发出毫无威胁力的恐吓,可身体却在群丐的口哨声中发生升起阵阵艳红,内心之中竟生出一种张开双腿让他们看个够的冲动,玉腿间空虚的小穴内渗出阵阵玉液来。
  “到时天山派上下,只会感激老子,要不是老子出手,估计明天开封城街头上就是一名荡妇,见男人就上啊!”丁剑持剑走到她跟前,一只色手袭上挺拔一双玉乳,隔着肚兜温柔地轮流搓揉着,待到察觉到玉乳鼓胀,乳尖发硬,再把碍事的肚兜扒下来,然后一把甩向群丐之中,群丐们立刻疯狂争抢,甚至扭打起来。
  “啊!真是一具熟透的胴体,这样胴体简直是上天赐予人间绝美造物啊!”
  丁剑啧啧称奇地欣赏朱竹清赤裸胴体,不肥不瘦,身体高挑,甚至比丁剑还要高上一截,玉腿修长,雪白无瑕,双腿间那一摄小黑森林,惹人发狂。娇挺的玉乳被他抓弄在手间,虽没有李茉那般雄伟壮观,却是修长身体比例完美搭配,完美无缺的半球形,丁剑粗大的五指,由下往上抄起那两个肉球尽情地揉弄着。
  “淫贼,你给我记住……今日之恨,我朱竹清非报不可……啊嗯……别这么用力啊……”最后一件掩身之物也被扒下,内外交困的朱竹清已经认命了,权当今晚被一头狗咬了一口,事后再找对方算账。但是温柔的丁剑有些粗鲁起来,揉弄胸部的爱抚,慢慢地变成了一种蹂躏,而这种蹂躏却深深地刺激她。
  “报仇,你以为你有机会?傻丫头,就算想报仇,也得心思收在心中。”丁剑鄙视地说道,一只手继续蹂躏着双乳,而另外一只持剑之手却将『蝉翼剑』的剑尖,轻轻顶在朱竹清小腹皮肤前一片薄纸的距离处,缓缓下滑而下。
  “啊……你想干什么?”腹间被一阵寒气所侵袭,朱竹清拼命地收腹,身子不停向往后退,『蝉翼剑』的锋利她最清楚不过,吹毛断发,削铁如泥不在话下,要自己的肌肤挨着受损是小,最怕就是剑尖开膛破肚,到时别说报仇了,只怕神仙都难救。
  “哈哈……有趣啊!”看着朱竹清的害怕时美态,丁剑一阵兴奋莫名,剑尖轻移终始保持着与朱竹清一纸距离,下滑到那双紧紧地夹住的玉腿,『蝉翼剑』轻轻往双腿插在中间插进去,朱竹清怕损伤到自己,只好将紧紧夹在一起的玉腿微微张开,处女的小穴首度在男人面前张开,内中湿润的玉液竟有一滴滴落而下,刚好落在剑身之上。
  丁剑淫笑道:“哈哈,原来朱女侠已经这么湿了,是不是做好了享受男人的准备。”
  “无耻……”朱竹清满脸羞红,如果被奸淫的命运注定,宁可选择在她意识不明时被侮辱,即使要怎么侵犯都可以,总好过像现在这样眼睁睁地自己被蹂躏。
  无奈她自幼修练『少阴玄功』对春药之类抵抗力非常之强,『摄魂香』虽不是寻常春药,但想一时半刻让她完全陷入意识混乱却是做不到。
  现在只能以半清醒之姿被丁剑恣意羞辱,同时她想通了,她已经二十七岁了,虽然还保持处子之身,却非什么都不懂的无知少女。多年的行走江让她明白,有些淫贼喜欢女性抵抗而挣扎样子,他们会千方百计凌辱女子,仅仅只为了看女子无助的样,如果自己抵抗反击,恐怕仅仅增加淫贼从她身上获得的淫趣。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嘻嘻……”见到美女不作反抗,丁剑更加放肆,冰冷的剑尖趁势逼进,锋利的剑刃轻轻贴在在水汪汪的处女小洞口晃动,温柔地将上面美女阴毛一根根刮落而下来,每刮下一摄都往后抛给群丐之中,群丐们立刻争取扭打起来,那些抢到阴毛的乞丐神情激动,有些拿来亲,有些直接吃下肚去,看得朱竹清又是气愤,又是害羞。
  身为武林上成名已久女侠,曾经率领群侠抗击倭寇,多次立下奇功,无论在江湖上,还是在民间中都被人大为敬仰,甚至一些被她拯救过的地方还为她立庙,供奉香火。无论在谁的印象,她都是高贵贞洁的存在,不敢有半点亵渎之心。即使行走江湖遇到登徒子,那些敢对朱竹清绝有半点不轨之人,不是断指就是断手,绝不会允许有人对她做出稍微下流的动作。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过,有一天会自己赤身裸体暴在人前,还是众目睽睽下被这样一群肮脏的乞丐下流地亵渎。
  虽然那么想,但丁剑的手法极其之快,不消片刻,朱竹清胯间的黑森林被就锋利『蝉翼剑』刮过干干净净,变成一只传说的白虎。『白虎凶星啊!』“好历害啊……”群乞丐们见到此景纷纷大叫起,朱竹清又惊恐地发现,本能的防线,已经被春药和丁剑高超撩情下越来越薄弱,在这些乞丐的叫声中,她隐隐觉得十分之刺激,甚至还产生了想将玉腿,张开小穴让他们插破自己的处女小穴。
  “难道真的像这个淫贼说的那样,『摄魂香』真有这么历害。”朱竹清并非淫荡之人,邪恶淫荡的念头一产生,立刻明白这并非出自本意,应是『摄魂香』所致。她终于开始害怕了,如果这种『摄魂香』真有这么历害,能影响到一个人的心性,那自己岂不是变成一个淫娃荡妇了,心中不由对丁剑有丝感激,若非他将自己绑来此处,没准真如他所说般,一旦毒发,当真有可能在开封城大街上见一个男人上一个,张开大腿让男人们轮流上,那时自己恐怕真的只有自杀了。
  “够……够了呀……不要在弄那里……啊……”可很快这半点感激之心就一扫而空,因为她贞洁的处女小穴被人羞耻的打开,稚美的花辩绽露出来。丁剑将『蝉翼剑』甩到一边,用他那粗大且火烫的指尖正轻轻掠抚过无访客的纯嫩花瓣,那感觉如同触电一般,朱竹清娇躯轻颤,小穴不自主地收缩夹紧,下腹部不自主地抽搐了一下。
  然而对方没有因她的呵斥而罢休,火热的手指伸进半截于小穴翻搅肆虐。迷人的玉液花露开始不自主地渗出,丁剑右手指尖轻轻挑起一片玉液,在紧窄小穴口上四处涂抹,当涂满整个小穴口,再撩上一大片于手指,抬至朱竹清面前炫耀,然后将沾满的玉液手指放到自己嘴里吸吮,这些动作如重锤般击打朱竹清快要崩溃的羞耻心上,狼狈地咬着银牙,尽量调整粗重的呼吸。
  

第二十五章:摄魂香(下)


  “还未够,得让她完全抛开羞耻心,纵情放纵才行,不然『摄魂香』带来暗示没办法完全根除。”丁剑看到朱竹清虽是满眼的欲火,现在就算要插进去估计她也不会抗拒,甚至还会在自己胯下宛转承欢,但这样就算她达到高潮也无法完全清除『摄魂香』的影响,因为那是精神层面的上影响,只让她完全抛开心怀,尽情享受其乐,方能真正消除。
  于是,他不急着立刻上插进去,而是蹲下身来轻轻用手将处女小穴分开,里面呈粉红色,壁肉跟着她的呼吸收缩着,还能看到那象征着贞洁的处女膜所在,两片大小阴唇,大的是肉色,小的呈粉红色,半开状,如同左右门神般护卫着柔弱的主人。
  “淫贼,去死吧!”朱竹清是第一次将处女小穴暴露在一个男人的面前,而且这个男人年纪大到都可以做她的爷爷了,羞得她恨不到有上有条缝钻进去。本以打算屈服不反抗的她,无法忍受对方这种行径,撑到仅余的力气,一脚朝着丁剑的肥脸踢过去。
  “好辣,老子喜欢!”丁剑头一则,不但避开这一腿,还成利用肩膀将对方玉腿扛住,使其无法抽回来去,如此一来,两条雪白丰满的玉腿大大分开,围观的群丐刚好可以看见她的大腿之间,可爱的浅粉红色,两边阴唇紧闭着小穴口,群丐们一下沸腾起来发生阵阵怪叫之声,甚至还有一些掏出自己的肉棒撸动起来。
  朱竹清对此又羞又恼,她想抽回玉足,却被丁剑死死架在肩膀上动弹不动,只得任由自己的处女风光被群丐一览无余,她羞得都想要杀人了。如果不是双手被吊绑了,她估计都要跟丁剑拼命,就在她死死盯着丁剑,希望以眼神将其迫震之际。却发现丁剑竟解下他的裤子,将粗壮得如同驴根的肉棒放出来,硕大的龟头如鸭蛋大小甚是惊人,漆黑棒身上更是青筋脖起,胀一条条粗长疤痕,一想到自己将被这样一根巨棒奸淫,她就一阵脚软,恐怖之极。
  “丫头,别怕,等会你爱上它的。”丁剑自豪地笑着,别看自己肉棒大得惊人,任何女人只要尝过之后,无一不爱上它的:“来让老子,把你弄得再湿一点,这样进去就不那么疼了。”
  丁剑以两根手指轻拉开她的阴唇,露出紧闭的小穴口,凑首过去以舌尖贴着那稚嫩的阴唇,轻轻舔了起来,敏感的处女小穴内立刻涌出大量的玉液来,舌头不断探入,一下一下触电般的感觉传遍朱竹清的身心,朱竹清的呼吸开始加重,而且她的胸脯也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身体不停的颤抖!
  渐渐地丁剑将舌头完全伸进朱竹清的小穴内,处女小穴又滑又紧,连舌头都难以进入,丁剑可不像他徒弟那样拥有狗舌技巧,在小穴壁上舔弄一翻,将嘴唇转向着美人的阴唇花瓣,轻轻吸啜,又用舌尖轻在朱竹清的小穴口浅出浅入,极尽挑逗之事。
  朱竹清身体开始扭动。脸上一片绯红。她开始想要反抗的,任谁也无法容忍一个陌生人如此舔弄自己的处女小穴,但是很快被强烈的快感吞没了理智,一双素手紧紧抓住绑着她的纱布,不停扭曲拉扯着,身子剧烈扭动,想把小穴从丁剑的嘴上脱离。丁剑一手抓紧朱竹清的双腿,深深的埋着头一个劲的又舔又吸,还把中指慢慢插进去,先在她阴道壁的嫩肉上四下勾舔了一阵,惹得朱竹清全身绷紧之后,再把食指也并进去,然后一边舔弄,一边有节奏的抽插,发出『吱吱噗』响。
  “淫贼,放开我……我求你……你了……”朱竹清轻微的叫起来,对方不但舔她的那里,还把手指插进去抠挖,老淫贼技巧如此之历害,这些是朱竹清料想不到的。在她认知中,男欢女爱,最多就是亲亲嘴,然后男人将肉棒插入女性的小穴中,来来回回抽插产生快感,最后射精。哪里会想到舌头,手指都可以让人快乐,她的理智渐渐被欲火覆盖,小穴内一股股玉液不这地流出来。
  “啊嗯……嗯……嗯啊……别挖了,……我求你……你……”不到半盏茶时间,朱竹清便已被他逗得呻吟起来,如梦的媚眼半睁半闭,爽得是两乳发颤、柳腰急摇、双脚分分合合,腰身不断胯间迎向丁剑的贼头,端的是一副酥麻饥渴、骚痒难耐的模样,她的理知已经完全被欲火淹没了。
  丁剑见状知道时候已到,扛着朱竹清那玉腿缓缓站起来,将其高高挑起扛在肩膀,挺动下身巨大肉棒对准那个玉液横流的小穴,腰间用力,巨大龟头立刻陷入一半,一股湿润紧凑感,使大龟头酸麻之极,忍不住就想全根插入,但朱竹清毕竟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女,如此野蛮只怕会大煞风景。
  “淫贼,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你如愿的。”巨大胀疼感使得朱竹清神志一清,她强忍住体内沸腾如炽的欲火,扭动身体想甩掉小穴的半个龟头,无奈一只玉腿被对方扛肩膀,使得自己已成金鸡独立之姿,无法挪移身体,只得不停地感受着龟头的前进,眼看就要到达处女膜,她想起文征远来,一咬银牙,玉首直撞在丁剑额堂,这一下使得两人吃痛分开,龟头成功脱离小穴,紧凑的小穴闭合起来。
  “臭丫头!给脸不要脸。”丁剑捂了下额堂,一心只想着给美女开苞破处,哪料会有此变化,虽说朱竹清此刻提不起真气,这一撞不疼不痒,却也让他有些生气,大手一挥,对着群丐说道:“你想死,老子却不想你死,既然你不喜欢老子给你解毒,那只有劳烦他们了。小的们,便宜你们了,朱女侠开苞大业就由你们来完成吧。”
  “什么,真的?”“大老爷,你真是好人。”“我的天,我们在做梦吗?”
  群丐难以置信,他们口瞪目呆地望着丁剑。
  丁剑冷笑半声:“嘿嘿,当然是真的,你们上。”
  “遵命!”群丐领命,蜂拥而上,将朱竹清团团,十多双肮脏黑手在她身上乱摸乱捏,将雪白肌肤摸一片片乌黑,几张臭嘴更是添着她大腿和脚趾,那样情景就一群饿狼在啃食猎物,更有甚者拿出肉棒在她身乱蹭。
  “滚开,全给我滚开。”朱竹清被一群色狼团团围着时,她的心理第一反应竟然不是害怕,而是刺激,对群丐暴虐更是生出如痴如醉的享受感,这种感觉直把她吓得个半死,再被群丐这一翻蹂躏,更是吓得三魂不见了七魄了,发生阵阵惨叫之声,无奈很快她的小嘴就被一个乞丐强吻住,一股腥恶臭直拥而来,一条臭舌急探进嘴里。
  “啊哇!”忽然群丐里传出一声惨叫,那个强吻朱竹清的乞丐捂住嘴巴,满脸的鲜血发阵阵痛嚎之声扎跳而开,朱竹清吐一口鲜血,发出一阵阵让毛骨悚然的笑声,这一巨变直把其他欲火焚身乞丐们吓了一大跳,纷纷止住动作,不约而同地倒退一步,离开朱竹清身体。
  丁剑走过一看,只见那个乞丐嘴唇已经被咬出一个大口子,鲜血哗哗地往外流,幸好朱竹清被『摄魂香』拆磨得真气全失,这个乞丐刚才也察觉得早,不然整条舌头也被咬下来了。看着前方这个脸上带着鲜血,却是张显出一种野性之美的女子。丁剑脖然心动,果然是吃狼奶长大的野丫头,真够野和沷辣的,莫怪乎年纪纪就能统领群侠抗倭,从怀里掏出一小瓶子抛给那个乞丐:“拿下去外涂,一天三次,保你不死!还有你们全部给老子滚出去。”
  群丐一直以来有赖于丁剑的金钱才吃得一顿饱饭,他的说话自然是圣旨一般,不敢有违,扶着受伤的那个乞丐马上离开了内堂,但却依然蹲守在外面往里面偷看,丁剑也懒得管他们,让他们看下又不会掉一块肉,而且像他们这种身处社会底层,命贱如狗,就算他们在外面传有个女侠和肥猪在他们面前上演一场活春宫给他们看,到处乱传的胡说,又有谁会相信呢?
  “我不要他们,我要你……我要你……”朱竹清双眼赤红地望着丁剑,显然刚才群丐的刺激使得『摄魂香』完全激发出来,她的意志将近陷入疯狂之中,但仍然用着强大意志力强撑着:“你是我第一个男人,我要自己来,我清醒地知道我失身于你,你不能将我推给别人,别人……”
  “唉!你真够倔强的。”丁剑解开她绑着的纱布,将其放在神台改成大床上,再用纱布将其身上被群丐弄脏的地方擦干净,而朱竹清全程一言不发,一双赤红眼睛死死盯着他,眼神充满了欲望与渴望。虽是无语,但这种眼神却是胜过世事任何一个春药,丁剑直直被她看得欲光焚身,连忙脱光自身所有衣服,肥大身躯压在那具惊为天人的胴体之上,巨大肉棒对准那湿答答小穴,马上就要冲锋陷阵。
  就在此时,朱竹清却突然发力翻身,女上男下,她一屁股坐在丁剑胯间,双眼赤红说道:“我说过,我要自己来。”说着,伸手扶直丁剑那根巨大肉棒对准小穴,娇躯缓缓下落,那肥美的大腿、雪白的屁股、鲜艳的小穴被巨大龟头强行撑开突入,随着朱竹清下蹲的幅度微微地变化着形状,由细长形向圆形发展都落入丁剑的眼中,看着真教人冒火。
  好紧,太紧了,丁剑只觉得龟头在强行进入的过程,分开肉壁被勒得有点发疼,若非小穴内早春潮汹涌,使得前进的困难减轻不少。慢慢地前面出现一道碍阻。朱竹清迟疑一下,随即一咬牙用力向往下一坐,龟头强破碍阻,直插小穴的深处,两人的胯间紧紧贴在一起,再无隙缝。
  开苞的巨大的痛楚使朱竹清,娇美的面容都有些变形,她不敢有半点动作,忍住巨痛处趴在丁剑身上抽泣着,似是为了自己坚守二十七年的处女贞洁失去而悲伤,似为了对不起文远征而悲痛,也似是为了自己而悲,丁剑温柔地轻拍下她的洁白玉背:“丫头,放心。老子日后不会纠缠你的,也不会去妨碍你去追求幸福的,但如果你以后忘不了老子,咱们可以偷偷继续。”
  “想我与你这个肥猪继续偷情,想得美!”朱竹清冷笑一声,当下失身于你这个肥猪已经是逼得不已,日后还想着占便宜,做你的春秋白日梦吧。然而她远远没想到的是这一幕,在日后她与丁剑等众人偷情时,多次被丁剑拿来调笑她,直把她羞得无地自容,直恨不得能时间穿越回来,掌自己几个大耳光。
  “是吗?让你见识一下老子历害。”丁剑哈哈一笑,催动腹中的“魔佛舍利”
  开始炽热,全身发热如同一具火炉般,双手同时攀上那对玉乳,温柔而不失有力地搓揉着。朱竹清清楚地感觉到他的变化,她自己竟也莫名其妙地变化,她竟有些昏乱,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啊……”同一时间,朱竹清发现一件奇怪之事,深入她体内的肉棒竟然在动。没错,真的在动,像一条巨蛇般在小穴内不停移动转弯。没错,是在转弯,她完全想不到男人的肉棒竟然转弯,转弯也罢了,巨大龟头上顶端的马眼竟像能咬住自己花心般,在扭动中还像是轻轻的扯着,加上胸前那双玉乳正被的逗弄,让一声娇长的呻吟顽强的从嘴巴里嗯了出来,似乎再也忍不住了,娇喘中透露出一股欲仙欲死的快意。
  “你这是采补邪功吗?”朱竹清只觉自己快要飞上天了,可是越是美妙的东西越是剧毒,她深知这一道理,再想起丁剑的岁数至少也有六十年多岁了,可是从相貌上来看,却是一个四十不到的的富态中年男人,不由让人联想起江湖上流传的采补邪术,一些淫贼以邪术采补女性元阴滋奍自己,达到青春永驻的效果,而那些被采补的女子,则精竭人亡。
  “哈哈,丫头。你也是练武之人见过世面的,怎么也像那村姑愚民一般。”
  丁剑哈哈一笑,他双手放开玉乳,抓住朱清竹的腰身,轻轻地提动对方的玉臀,指导着对方上下套弄起来:“采阴补阳纯属无稽之谈,阴精阳精只是不过身体的一种排泄物而已,于练功毫无帮助,它泄得过多了,只会让人情欲冷淡而已。如果真的有效,世间那些结为夫妻的武林侠侣,那些高官商贾身边美女成群,岂不是个个天下无敌了。武学一途,如逆水行舟,不进即退,别想着这种不劳而获的事。”
  “啊……啊……好舒服……有点痛……又好爽……”肉棒轻轻抽动,炽热棒身刮刷着处女小穴的肉壁,一股前所未有的极烈快感刺激得让朱竹清喘不过气来,在『摄魂香』的推残下,肉欲早已战胜身体痛楚,顺从着丁剑指导,粉胯扭动套坐起来,带着斑斑落红的巨大肉棒在小穴甬道内进进出出,上上下下,深深浅浅,身子根本停不下来:“既然如此,为什么江湖上还会出现一些女子被采补而死呢?”
  “看到了,真的是落红啊!”“一个处女就这么骚,老大好历害,”“我也想好插进去啊!就算明天马上死了,也心甘啊!”由于是神台改成大床关系,两人下身交合处正好朝着外堂出口处,巨大肉棒进出粉嫩小穴的淫秽画面,一点不露地留下在外面偷看群丐眼中,使他们发出阵阵怪叫声,使得两人倍感刺激。
  “啊啊……好紧啊,丫头,你的小穴太美了,勒得好紧啊!”丁剑感得下体快感如潮,忍不住发呼呼喘息声:“哪不是采补,是吸功!江湖上让人疼恶的『吸功大法』,一个人功力修为乃自幼长期修练而成,早已根深蒂固,除非自愿传功。否则就算是吸功邪法,也是非常很难吸摄到对方真气,除非吸功者功力根基是对方数倍之上,但这样一来吸这种对手功力真气也意义。”
  “啊……啊……又顶到了,别在这里转弯啊……”龟头又一次顶到花心,朱竹清被肉棒扭动刺激得理性尽失,那大肉棒充满体内的涨满感美得无法形容,还有如同调皮小孩不停在花心扭动乱咬,更是引起神经上的电流,爽得她口舌不清:“没错,吸功……邪法……在实战中……没有任何作用……但这跟……啊啊……嗯嗯……太深了……又有什么关系呢?”
  由于趴着不能过瘾,朱竹清一边说,一边直起上身,改骑为蹲。这样两人交合美景便完全展现在丁剑的眼前。朱竹清蹲着,双手按着膝盖,腰上用力,屁股一起一落套弄着肉棒。处女小穴被撑得大大的,驴根般的肉棒一会儿消失、一会儿又从穴里露出来。散发出迷人香味爱液与落红源源不断地涌出,沿着肉棒把两人的下身弄得湿湿的,连丁剑的阴毛都闪着水光。
  看到朱竹清这么主动,丁剑也乐于坐享其城,她所中之毒甚深,一两次的绝顶高潮是不可能尽泄其毒,今夜估计得忙一个夜上才行,现在应当保全体力为主:“当然有关系了,如果想吸走一个人功力只有在一种情况之下,哪就是处于精神失神,全身放松之状。想要效到这个状态,唯有两种情况下,一个就是濒死,一个就是极乐的欢爱高潮。前者要跟对方拼个你死我活,后者就简单得多了,使用春药很容易就能让女性达性高潮,这时候就是最容易吸功之时。但即使如此,当女侠们回神来时也会使得吸功不顺利和彻底,吸功者也因此杀人泄愤,纵使活下来的女子,也会功力大损,错误地认为是被采补方面去,其实这是一个误区!”
  “原来是这样啊!啊……啊……嗯……但你那个……怎么会动,还会转弯……”得知世上并没有采补邪术,朱清竹心中之虑放下,越坐越快,越套越来劲儿,两只玉乳剧烈跳动,令人眼花缭乱。长久以来一直被与文征远婚事所压抑,早使得朱竹清满肚幽怨,一直努力压抑着狂野的天性,学习所谓的女子三从四德,以博得文家认可,却是屡屡遭受白眼。现在在『摄魂香』的推动下,她变得狂野与主动,何尝不是对自身天性的解放。
  “这只是一种利用功力使得身体肢体运的一种方法而已。”丁剑十分之得意,利用功力扭动肢体,这可是一件大学问,需要对真气运用得非常精纯,稍有不小心就会伤及已身,尤其胯间的肉棒更是难上加难。真气过大过小都是问题,小了动不起来,大了稍有不堪容易将肉棒撑爆,没过十几年苦修在这个上面是很难有所成就。
  “这个……老淫贼……竟把内功用到这个……上面……嗯……”只见她急促地喘息着,吐气如兰;她摆动着屁股,色色地套弄着,她长这么大还没有这么疯过。她的美目眯起,脸蛋一片红晕,呻吟声真是动听:“老淫贼,别转弯了……你的肉棒……要把我顶碎了,啊嗯……嗯……嗯……哦,这下简直要教我死掉了。”
  “噗滋”、“噗滋”的抽插声从下体相接的部位不断传来,响遍整间破烂的城隍庙,直把群丐们看得口水直流,纷纷掏出对朱竹清肉棒套弄,幻想插进她的小穴内的是自己。随着朱竹清的上下颠弄,她胸前的一双玉乳也激烈的摇晃着,在空中荡起一片诱人的乳波。满头秀发更是披散着,随着她的动作而在空中飞舞着,更增几分狂野风情。
  “真是百里挑一的美女啊!”丁剑忍不住伸出双手握住了美人胸前跳动的两只玉乳,收回真气不再扭动肉棒,这样情调只是调味料,终非正餐,腰部开始用力的向上挺动着,配合着美人下坐的节奏,温柔却不失有力,为美人送上一浪又一浪的快感。
  “啊……哇啊……淫贼……噢……啊……嗯啊……唔……我……我……不……不行……了……啊……啊啊……”美人香汗淋漓,张着小嘴直喘大气。这种女上位对于女方来说,不但有着精神上自豪感,还能自主的控制角度、力度和深度,使得女方能够获得更强烈的快感,而其缺点就是对女方的体力要求较高。加之真气提不起来,朱竹清疯狂了一刻多钟后,就明显的呈现出了强弩之末的颓势,套弄的速度开始变慢了。
  “啊……弄得……竹清……好舒服……人……家……好快活……唔……有什么尿出来了……啊啊……”虽是力竭不足,但高潮却临近,朱竹清的叫床声越来越淫荡,跟妓院里的妓女相比毫不逊色,这叫声终于刺激得丁剑抓住那对丰满的玉乳的大手使力搓揉着,不顾一切用力挺动下身,将那巨大肉棒急急抽送,“啪啪”之响声更加之响亮。
  “泄了啊……”多重刺激感下,朱竹清全身抽搐崩紧,升一片桃红,小穴拼命收缩,一股阴精喷射而去,达到了人生第一次的处女初潮,巨大的快感使得她几近窒息,无力地趴在丁剑肥胖身体上,不再动作!
  “丫头,这么快不行了,现在才开始啊!”丁剑挺动下身,只听“噗滋”
  “噗滋”声响过不停,他的肉棒如风一般不停在朱竹清的处女小穴中抽插不停。
  刚刚泄完身后,朱竹清的小穴异常之敏感,这一翻抽插直酸麻让其受不了,挣扎要起。却被他一手搂着盈盈一握的腰肢,一手抱着她雪白娇挺的玉臀,将其固定在身上。巨大的肉棒用力在她的处女小穴花径内抽插,刺激得她只识呀呀乱叫,大小阴唇紧紧裹住他的肉棒,在抽插中被翻出塞入。
  “又开始了,老大果然历害,这样还没有泄啊……”“老大,又给她开后庭菊花了,大家快看。”在外堂打飞已经群丐们,从外面后面偷看进来,只见丁剑的一双手正顺着朱竹清光滑的脊背来回抚摸着,滑落到朱竹清的臀缝,轻轻插进一根手指进入她的后庭扣挖,将一团团白色药膏涂满在上面,然后慢慢地增加手指,直至进入三根手指,把菊花撑开一个大大的圆孔来。
  这使群丐们激动万分,根据多日下来的春宫戏,他们知道朱女侠的菊花又要被开了。再往下看,一根巨硕的肉棒被朱竹清的小穴不断吞吐着,随着朱竹清的上下起伏,乳白色的玉淫微带着一丝丝落红,从已经有点红肿的处女小穴顺着丁剑的巨大肉棒不断流下,将两人激烈的抽插磨成一层层泡沫。
  前后两穴受到攻击,朱竹清非旦没有排斥,反而被刺激得大声呻吟不止,玉乳也因了这极度的快感而痉挛、颤抖。弓起腰肢,她下意识地形后挺送着丰圆的玉臀,迎合着丁剑对后庭开发。狂野和近乎粗暴的插入,却让她彻底沉迷快感之中,无法自拔,在对方一次次抽插中,再一次达到了情欲的巅峰,身体仿佛已经碎成了无数的碎片。
  丁剑感觉到美女的又一次泄身得意洋洋地说道:“丫头,这么快又丢了。老子历害吧,作为赞尝,把你的处女后庭也给老子吧!”他一边问,一边又开始用力抽插。强烈的快感夺走她最后的理智。
  “啊……啊……喜欢就拿去吧……”朱竹清身上的『摄魂香』完全被激发出来,一心只想着更加刺激,浑圆的玉臀用力向后挺动,追求更强烈的快感。
  “放心,老子很温柔的……”得到美人肯认,丁剑把朱竹清翻过来头朝外堂出口方面,那圆大翘挺的诱人玉臀高高跷起在身前,那个沾满的催情药膏,精致可爱的处女小菊花向他发了可爱的邀请,俯下身压在朱竹清光滑细腻的粉背上,握住肉棒用龟头轻轻摩擦了两下,猛的用力一挺,整根肉棒捅进朱竹清处女菊花之中。
  “啊……这是什么感觉……一点也不能痛啊……”朱竹清闷哼了一声,娇躯本能的一痉挛,菊花的扩约肌像橡皮圈一样,紧紧的箍住他进去的肉棒,竟然没有一点痛楚。肉棒不停的刮过她娇嫩的直肠壁,让她直打哆嗦,获得更大的快感与刺激。
  “当然老子可是用『媚肉之香』的!”收缩到极点的直肠、菊花箍得丁剑肉棒寸步难行,这也是他为什么喜欢菊花的原因,在以前『惜花双奇』合作采花中,他宁原不要破处小穴,也要破处菊花,可见他对菊花的痴迷。现在他用力抱住朱竹清,马力全开,屁股如打桩般,肉棒如风一般出入菊花之中,双手揉面团般用力的揉朱竹清的玉乳,每一次插入都用尽全身力气狠狠插进去,粗暴的蹂躏朱竹清那处女菊花。
  “老淫贼,……你轻一点……轻……一点……好奇怪的感觉啊……啊啊……好酸……好爽,你捅到哪里……啊啊……”朱竹清还不适应这么粗暴,只能像条软皮蛇一样,在他怀里扭动她曲线丰满的肉体。但这样只是使男人的欲火更加高炽,越想越更粗暴。
  然而丁剑是『惜花双奇』,不是『摧花双奇』,为了能让美女与他一起享受后庭快感,凭着多年的肛交经验,很快就找到朱竹清的后庭是敏感点,再次催动真气,使肉棒扭动起,不停轰击这个敏感点,不一会使得她的直肠壁出于自我保护开始分泌出肠液,让他的肉棒可以顺利的进出其间。
  『啪啪!』随即便是更加激烈的同插开始,朱竹清被一浪又一浪冲击,直觉身处于云巅之中,她俏目轻抬望向不知何时又挤进内堂的群丐们,他们一个个都脱下裤子,露出满是污垢的肉棒不停套弄着,充满恶臭的腥臭的气味不停传来,刺激得朱竹清口干舌燥,一直喜洁的她此刻竟然不觉得那些肉棒肮脏,反而觉得这些味道异常好闻,一根根肉棒就像一根根香喷喷的香肠般,心中竟生出想将它们吃在口中的感觉,忍不住用香舌舔弄着干燥的香唇。
  丁剑俯首在其耳边轻声说道:“丫头,是不是想吃肉棒啊!”
  “不,我不是那样……女人……是『摄魂香』在作怪……”朱竹清连忙这个淫荡的念头甩开,纵使心知这并非本意,但仍让她害羞不已,再用眼睛瞟下,心中却又难压冲动:“这样脏,很恶心的……”
  丁剑却是不放过:“待会,吃老子的,老子的干净!”
  “别做梦了……”
  朱竹放声怒斥拒绝,但却是引来男人的调笑,在丁剑这等花丛高手手上,配合着『摄魂香』的助攻下,这一夜下来朱竹清哪里也守不住,性交、肛交、口交、乳交,足交……身体上每一寸都逃不过丁剑的魔爪,全身上下都布满了男人发射过的痕迹。
  …………夜幕之下,黑衣人狼狈来到一间房间的一侧窗边。
  像是回到安全之地,他再也忍不住又吐出一口鲜血,靠着窗户急喘着粗气,与丁剑交手的他吃亏不少,山寨货遇到正版货自然不敌,为了掩盖身份,又不敢真正功夫示人,不被当场打死已是万幸。
  此刻,房间的窗户打开,在黑暗之中一只玉手伸出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其身上连数处点奇穴,再将一粒药丹从黑衣人蒙面黑巾下面塞口里,又以快得让人看不清的速度伸回,窗户立刻再次关上,这一切就像没有发生一样。
  黑衣人经其一翻击打奇穴,还有药丹入肚,全身一股热流涌舒服之极,连忙运功调息催发药力,不消片刻,身上内伤已消过半,再吐出一口污血,身体己无大碍,他说了句:“多谢!”
  房间内传出一把冷谈没有感情的女子之声,“是谁,伤了你!”
  黑衣人怒道:“『惜花双奇』中老不死丁剑!”
  “他?果然没死!哪朱竹清控制没有?”
  “被他救走了。”
  “没用的废物!”
  “注意你的言词,咱们只是合作关系,各取所需而已,病使!”
  “合作关系?难道相处多年,咱们之间就没有半点感情吗?”
  “哈哈,一个潜伏自己身边长达数年也不知她是谁的人,你会对她有感情吗?”
  “真是天性薄凉啊,我也终于明白她为什么会与你分手了。换着我,也一样,你不值得托负!”
  “别说这种无用之言了,计划进行得如了。”
  “一切按计划进行得很顺利,很快你就能一举消灭你所有疼恨之人了。”
  “那朱竹清这个碍事者呢?我伤得不轻,几日之内不能动武!”
  “交给我处理吧!让我们验证一下『他』的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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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陈陈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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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女神捕(上)


  翌日!
  高达自睡梦中醒过来,发现身边的彩衣熟睡未醒,心中甚是歉意,轻轻地亲了一下她额堂,缓缓起身穿衣。昨晚回来,在赵府忍了半天欲火熄数撒在她身上,与她抵死缠绵,再一次光顾她的前后两穴,在她身上足足发泄了五次之多,方消去心头火气,结果却也把彩衣给累坏了,在欢爱中就一度在欢爱中昏了一两次,最后还强撑着身子承受完高达的雨露。
  一翻梳理完毕后,一个神清气爽的高达轻手轻脚出门去,临关门温柔地看了还在床上熟睡中的彩衣,心里一阵甜蜜,却突然发现有些不对之处,为什么她的名字会跟花染衣这么像?难道个中还有什么关联?深想一层,却又为此可笑,她们一个开封大家族花家之女,一个只是寻常老百姓丫环,怎么可能有联系呢?
  高达出到客栈厅堂,找到店小二让将送些热水和早点到客房去,然后他就点了一些早点坐下来慢慢吃。不一会儿,林动起床也出厅堂来,被他招呼到跟前一起共食早点,两师兄弟尴尬地互相注视一眼,随即开怀一笑,心结磨擦尽消。有道是人生四大铁:一起同过窗,一起扛过枪,一起嫖过娼,一起分过赃。
  两人自幼在『青云门』中学艺长大,乃同门师兄弟,应了『一起同过窗』;两人又曾一起多次组队完成师门任务,一起追捕过丁剑,应了『一起扛过枪』;当他俩长过十四岁青春萌动时,调皮多动的林动没少偷偷跑到『玉竹峰』上,偷师叔水月真人门下一众师姐妹们内衣物,每次偷回来都与高达分脏过,应了『一起分过赃』;至于『一起嫖过娼』,昨晚他们刚刚达到,当然哪不算嫖娼,只算一起玩过同一个女人,花染衣。
  人生四大铁,他们全占了,如此深厚的交情,他们之间有什么心结是解不开的,相视一笑后,心中那结便消失无影无踪。其实他们两人感情之所以这么好,最大原因还是高达也是在林动母亲柳如雪照料下长大的。
  当年因为林动也是父亲早逝,他们被仇家追杀,险险丧命,幸有青石真人出手相救,并将林动收归门下,其母柳如雪也跟着在『青云门』的偏峰上住下照料儿子。高达早年父母早逝,也孤身一人在『青云门』中,加之与林动情如兄弟,年少时没少被柳如雪关怀和照料,她完全将高达当成亲儿子一般,高达身上有几根毛都知道,所以他们虽非亲兄弟,却胜似亲兄弟。
  高达有些后悔地说道:“师弟,昨晚我有些冲动了,不应该那样凶你。”他所指的是,两人在赵府归来的路上,高达因为花染衣之故,没少对林动冷言冷语,但经过一夜冷静,发现乃是自己的错,自己没有任何理由指责林动,他也是宽达之人,当下便向林动道歉。
  林动笑道:“大师兄!你认真了,像花染衣这种风流娇娃,咱们与她做个知已就行了。像她们这种出身名门大家女子,拥有着万千财富,不愁吃,不愁穿,身边有着大把追求她们的男子。她们就像挑卖货品般,这个尝下,那个尝下,喜欢的多吃几口,不喜欢的就甩到一边去。正所谓皇帝女儿不愁嫁,咱们不要太认真,否认会受伤的。”
  “唉!他们有钱的人世界,真的搞不懂啊!”经过与赵薇、花染衣两名奇女子相处后,高达发现以往所受的教育,所谓礼教大防,在她们身上完全形同虚设,是不是只要有钱有权,就可以任意践踏所有礼教大防,而那些贫穷无权无势之人就要受此束缚,这样公平?这样的礼教有意义?
  “搞不懂,没关系。咱们有甜头吃,也不亏啊!大师兄!”林动悄悄望了四周确认没人偷听,悄悄声说道:“大师兄,咱们以后再找时间跟花染衣玩玩,咱们一起来,好不!昨晚我插着前面,你插她后面好刺激啊!”
  “嗯,我也很想,但昨晚我得罪她……”高达正在苦恼间,没有在意林动的说话,随口回应,但立刻回过神来,身为大师兄理应以身作则,怎么带着师弟干这些荒唐事,忍不住怒斥:“你怎么老是这种肮脏的思想,平时我是怎么教导你的,是不是跟那个赵薇学的,一肚子的坏水。”话虽这样说,但高达的心中却是隐隐有些渴望,如果有机会真的想试下。
  林动与高达自幼一起长大,他一眼就看穿了高达的心口不一,心中暗乐,如果将大师兄拖下水来,那他日后就没资格指责自己了,到时自己就可放手腿来玩了:“是是是……大师兄说得对,一切都听大师兄的!大师兄,快吃吧,咱们还得去与群侠聚首,相互通报情况,好合力抓拿淫魔归案。”
  高达点点头,拿起一个包子狂吃起来:“我们还得去下案发现场,走访一下受害者的家属,了解更多的情报。”
  林动语气中有些酸意:“还是大师兄,做事周到。昨天群侠们一直都很想见下大师兄呢,今天咱们就一起跟他们见个面吧!”
  高达有些抱歉说道:“哪我不去了。”
  林动甚是好笑,这个大师兄当真处处为自己着想啊,可他也非那种肚量小之人,径上前一把将高达拉起来:“大师兄,咱们走吧。我想超越你,也是光明正大地超越你,有你的存在,更能让向世人证明,我绝对不差于任何人。”
  “等等,我还未吃完呢?”
  ……………………黄府!
  黄佑隆身为发起人之一,当仁不让地承包了『灭花联盟』群侠的聚会地点,这一间即将荒废的府宅自然最好的地点。当高达与林动来到时,黄佑隆与几名武林侠士已等候多时。
  黄佑隆热情地招呼高达两人进行内堂,几名『灭花联盟』的重要成员,连忙起身行礼作辑,『青云门』首徒,极有可能是将来的掌门人,江湖谁不想着多巴结一翻,他们一见到高达就是赞不绝口,称其年少有为,英雄出少年。
  高达见过他们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僧有俗,呼吸均衡有力,其中两名道人更是举足投手间透露出高手的风范,其他人虽没有这两名道人一脸高手相,却也能看出他们各具特长,让高达高兴不已,有这么多高手相助,一定能将真正淫魔等人绳之于法。
  众人按主次坐下,林动乃『灭花联盟』的首领,便给高达充当了介绍人,领头两位年纪较大的道人乃武道派玉音子与玉尘子两位道长,乃武当派掌门玉霄真人的师弟,两人合练一套『两仪剑法』在江湖上鲜有敌手,原本『灭花联盟』首领一职是想由他们担当的,无奈两位道人乃武痴,除剑法以外的东西不大精通,让他们出任『首领』一职,话刚出口就把他们吓倒,他们连连自认自己两师兄弟没有统领之才,这次只是来出力的。
  次座上的是江湖上有名『烟霞剑侣』夫妇,郑毅与沈红玉。两人乃兵器谱上『剑』列首位名锋『渊虹』之主『天剑老人』关门之徒,学艺有成出道前已是一对夫妇,出道十五年以来凭着一套『同心剑』剑法,一人左手剑式,一人右手式,同心同气连一枝,是谓『同心』,打败了无数黑白两道上的高手,加之两人行走江湖形影不离,出双入对,让人羡慕之极,久而久之便有了『烟霞剑侣』之称。
  听林动这般介绍,高达不由对两人多看几下,果真郎才女貌,人中龙凤。纵然年近中年,却仍是风采依旧,甚至更胜往昔,尤其是沈红玉更是艳光逼人,只见她头带银色发钗,雍容华贵,一身劲装把她美好的身材展现无余,胸前浑圆高挺,纤腰如蛇,摇曳如杨柳,浑身散发着丰满成熟诱人的气息,不愧是当年名入第二谱『绝色谱』的美女,试过熟妇的滋味高达看得在心里狂吞口水。
  接下来便是几名五岳剑派成名弟子,如华山派卓傲,泰山派蒋冲,嵩山派左肖,衡山派白石小道士,恒山派定仪俏尼姑,年纪都在二十左右,别看他们年轻纪纪就能小看他们,五岳剑派同气连技,在江湖上算不上大门派,但架不住他们懂得团结就是力量,五派自百年前联盟之初,五派的先人们就以五派剑法特长,创出了一个『五岳剑阵』,互补其短,各取其长,五人结阵而战,百年下来江湖上无人能破,而这五人乃五岳剑派年轻一辈中杰出的狡狡者,精通『五岳剑阵』自是不在话下。
  最后是乃三名少女,观其打扮身上没有半分江湖人士气息,倒是像某位大家小姐领着两名丫环出游般,为首的蓝衣少女,年约十七,身着一件天蓝色宫纱长裙,鹅黄色的内衣隐约隐现,体态修长;一张清秀玲珑的俏脸,柳眉远山含黛,粉妆玉琢,樱桃红唇微抿含笑,隐隐带着几分娇气,端眼一看就是一位官宦大小姐,还是一位国色天香的官宦大小姐。
  事实还真给高达猜中了,经林动介绍此女还真的是出身官宦之家,名为佟月儿。其父乃名震天下的三大神捕之一铁面判官佟林,其母亦是三大神捕中唯一的女神捕『俏孟婆』林雁儿。
  二十年前三大神捕联手破获一件惊天动地武林奇案,也因此揭穿白莲教造反大计,使得一场祸及数省的灾祸消于无踪。今当今天子龙颜大悦,将三大神捕官升至『六扇门』三大总捕头,官从三品,还为佟林赐婚,倍受恩宠,佟月儿乃两人次女,自幼含金汤匙长大,娇气在所难免。
  听林动介绍完后,高达有些惑地望着林动,其意思再也明白不过了,一个出门都要带着丫环在身边伺候的大小姐,你们收她进来干什么?林动有些尴尬地说道:“别看佟姑娘,出身官宦之家,但她可是把两神捕绝艺全学到手的,在两位神捕查案的过程,佟姑娘没少跟着他们探查案发现场,有不些案子还是佟姑娘破的。”
  “是啊,这段时间还需劳烦佟姑娘了!”众人纷纷附和,但从语气中不难听出多少有些违心,林动俯首到高达耳边悄声说道:“大师兄,你有所不知,咱们虽然成立『灭花联盟』号称抓拿淫魔。但毕竟是民间组织,一些官方资料,例如案发现场,死者尸体之类,我们很难从受害家属处获得情报,这个时候咱们就得这位拥有官方势力佟姑娘出面,而且她也真的有些本事。”
  “哦,原来如此!”高达恍然大悟地点头,想不到个中居然还有此等内情,他立刻朝着佟月儿抬手作辑:“佟姑娘,刚才是在下失礼了,还请见谅!”
  “哼!”佟月儿冷哼一声,双手递给身丫环让其修剪指甲,小嘴轻摄品尝着丫环喂给她的上等好茶,一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模样,慢慢地说道:“道歉不必了,本姑娘不喜欢别人道歉。因为道歉有用的话,还需要我们这些捕快干什么,本姑娘只喜欢用事实打脸,狠狠抽那些以貌取人的脸。”
  “像这样还想当捕快?我看大家都是买你父母的脸而已。”看着佟月儿一副连手都不想动的大小姐模样,高达忍不住在腹中诽议,转向黄佑隆问道:“玉罗刹朱竹清,朱女侠呢?今天怎不见她前来相聚?”
  黄佑隆脸有难色说道:“朱女侠?她并不与我们一道的,我们也不知道她往在哪里,她一向独行独往惯,就算这次也她来找我们相聚,我们找不到她。”
  “她会不会有事啊!”高达有些担心,朱竹清可是他儿时仰慕过的第一个女性,对其有着一种莫名的感觉。
  此时『烟霞剑侣』接过话头来,沈红玉轻轻笑道:“请高少侠放心吧!昨晚巡夜的人,乃我们夫妇两人与朱姑娘,咱们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之处,估计是熬夜了,她现在正在补充睡眠吧!”
  高达一想也是,以朱竹清这般的老江湖,寻常贼子是近不了她身的,放下心来:“哪就好,毕竟大家都是战友现在,应该多多关心,巡夜极有可能会遇上淫魔的,还是要小心谨慎为重。”
  “嘻嘻……”忽然间,佟月儿发出一阵笑声,见到众人惊讶地望着她,忍住笑意说道:“我只在觉得好笑,朱女侠出道都快十年了,还率领群侠抗击过倭寇,需要一个出道不足一年的毛头小子担心么?”
  “你……”高达无语,同时也觉得自己的担心确实是多余的,朱竹清可比他历害多了。
  佟月儿一把从椅子上站起来:“人也到齐了吧,咱们也该是时候出发了,在这里商讨能抓到凶手吗?想抓到凶手,咱们得到案发现场看下。”
  …………然而就在所有人都认为朱竹清平安无事,正在睡觉补充睡眠时。任谁也想不到,玩在城西的城隍破庙中,他们心中那个高不可攀的朱女侠却正趴在那张大床上埋首在丁剑胯间,用着一双小手套弄着他的肉棒,还时不时用香舌用舔弄那个粗壮紫红色的龟头,这一根夺走她处子之身的肉棍越看越觉可爱。
  丁剑则闭目躺在床上享受着美女嘴舌,同时争取时间休息一翻。为了帮朱竹清解去『摄魂香』之毒,这一晚下来他可是没有竭息半分,将平生所有手段都在她身上使出来,将她身上每一寸肌肤,每一个能占有的地方全部占有,将她送上了足足三十多次高潮,而他也足足发射了十几次之多,弄得他现在腰酸背痛,要不是事先服下『魔佛舍利』,现在他恐怕已经累倒吐白沫,年纪大了,不复当年之勇,着实让人唏嘘。
  然而即使他如此努力,朱竹清身上的『摄魂香』仍未能完全解去,两人自清晨睡醒后,经过短暂睡眠,朱竹清恢复了体力,扭动着身子再次暗示求欢。操了一晚的丁剑都有些想吐了,可是人都救了一半,没道理放就放手不救,只得硬着头皮再次跨身上马,又将朱竹清送上几次高潮。
  他又发射两次,实在累得有点受不了,他都忍不住想旁边的乞丐过来一起帮忙操。这个想法却是止于脑海之中,朱竹清的倔脾气跟她师父凌云凤有得一拼,昨晚他累得不行就有这念头,可刚开口就被朱竹清强硬反对,如果他敢让其他人动她的话,她当场就杀死丁剑,然后再自杀,看着她坚定的眼神,丁剑知道这种像她这种女子绝对说到做到,只得作罢。
  索性他就躺在床上,任意朱竹清自己玩弄,让她来个女上位。似乎朱大女侠很喜欢女上位,一跨上来就热情如火,那盈盈一握的纤腰扭动都快要断一般。丁剑却觉得朱竹清似乎仍未完全放开心情,一晚下来虽然高潮不断,但『摄魂香』的精神暗示,终始未能完全解开。
  于是他将乞丐们全喝斥走,着他们去开封城内打探消息,顺便给带着早点、浴桶、一套女性衣服回来,这些乞丐们打了一晚的飞机,阳精泄了一次又一次,情欲早就淡得七七八八,也没多大意见拿着丁剑给的钱就出门了。乞丐们走光后,朱竹清果然大胆起来,还主动吃起丁剑的肉棒来。
  只见朱竹清套弄了几下肉棒,受到刺激的龟头渗出一些透明液体,拥有超越常人嗅觉她一下子就发现一股腥臭味,可是芳心却有种莫名的刺激,伸出香舌细细地品尝了一下,味道有些难闻,入口之后却化成一股热流遍全身,身上好像有数不清只的蚂蚁在爬行般,禁不住扭着蛇腰一样胴体,樱唇对着马眼不停地吸吮着。
  这一翻主动口交,在技术上没半点可取之处,但朱竹清身为武林成名已久的女侠,能将让她自主为自己口交,丁剑的心中还是一阵自豪,肉棒仿佛又增大了许多,“快,朱女侠,张开嘴把它吞进去,昨晚老子教你的技巧,可不是这样的。”
  “做梦吧!老淫贼!”朱竹清怒骂一句,双手却是加速套弄的肉棒,马眼上的液体越渗越多,腹臭味道不断吸入体内,刺激得她忍不住探出嫣红的香舌,再次将其舔下肚去,脸上充满了享受的神情,像是吃下绝世美食般。意犹未尽,香舌贴在暗红的龟面上仔细地上下抹扫,半点也不愿意残留,甚至舔到马眼的时候,还用的舌尖往裂缝深处不断轻挤慢压。
  “呜呜……丫头,好历害!”丁剑发出阵阵怪叫,忍不住用脚趾捏住了她涨如红豆的奶头,用力夹住拉扯。些微的疼痛反而让朱竹清更加兴奋起来,张开嘴巴。她一边快速地翻转舌头拨打马眼,一边用嘴唇紧紧地箍紧龟头,极其缓慢地向里吞去。
  粗黑的肉棒慢慢清失在娇小的嘴里,硕大的龟头顶到了柔软的喉肉上。喉咙被摩擦得有些发痒,呼吸通道受阻,朱竹清鼻子一阵发酸,大脑中有种缺氧窒息的感觉。可随着窒息感的加强,芳心里产生一股今人心悸的颤动,如平静的湖面击起千层浪,荡起的旖旎快速地向周身蔓延,身心都被兴奋和快乐重重包围。
  “咳咳……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真是太美妙了。”长时间的缺氧使得朱竹清不得不脱离那美妙的感觉,玉首向后退一点,使龟头离开呼吸道。可双唇仍是死死地吮住了粗大的肉棒,一条香舌如银蛇般出洞般,在滑溜溜的龟头上探来探去。
  看着朱竹清一脸的淫态,丁剑恨不得立刻在她嘴抽插起来,可他知道自这样巨棒虽是女人们人见人爱,但实在太大了,并不适应深咙,只怕会撑伤美女喉咙,严重一点还会撑破食道,搞出人命来,像他这种惜花之人实在做不出摧花之事,只得将这种暴虐感转向到另处,夹着乳尖的脚趾不由更大力度挤捏。
  同时另一只脚晃动着脚趾头,强行探进她胯间迷人的三角地带,先用脚背在小穴上来来回麿擦几下,然后大脚趾与食脚趾撑开那湿得一塌糊涂的肉缝,两只脚趾头斜斜着滑进穴内,沿着滑嫩的穴壁不急不慢地旋转着,嘴里径自说道:“丫头,老子的肉棒实在太大了,要不是怕把你受伤,真想把你的小嘴插烂。”
  “嗯嗯……”下身小穴受到攻击,朱竹清就呜嘤一声,用力往里吸吮肉棒,用力地在上棒身咬几下,不消一会儿,棒身前半端就是她的牙印。正当她咬得正欢,忽尔听到丁剑这般一说,顿时激起她的好胜之心:“谁怕谁啊!”说罢,双手按着他腰身,脑袋猛地向他的胯下弯去,嘴巴大张着,奋力将肉棒一吞到底。
  “丫头,这可不是争胜的东西。”丁剑清楚地感觉到,肉棒强行破开了一个阻碍,将个极为紧窄的地方撑开,而且肉棒还在不停地前进,前方越来越窄,顿时把他吓了一跳,一把抓着朱竹清玉首向上一提,“啵”的一声,肉棒朱竹清嘴里脱出来,肉棒上刮出了一道血痕,原来是他强行抽出,被她的虎牙不小心刮着了。
  “呕呕……”肉棒一脱离朱竹清小嘴,她立刻剧咳起来,“咳……我,我喉咙被要你撑爆了,但是好刺激啊!好想再试一次。”虽然现在喉咙现在胀疼不止,可刚才插进去的瞬间,巨大龟头完全塞进喉咙,呼吸完全停止,大脑急速缺氧,窒息般濒死的感觉,使得她觉得自己似乎身处生与死之间,异常之刺激,内心无比的兴奋,全身的毛孔就好像完全舒展开似的,灵魂就出窍一般。
  “使不得,丫头,咱们打奶炮,你一样能吃到肉棒的。”丁剑似乎发现了她的性嗜好,若是换其他的性嗜好,他一定会全力施为使对方对自己服服贴贴。可是深咙这一项,实在不是他这样雄伟的肉棒做得来,而且现在也不知道是『摄魂香』强化她的性嗜好,还是本身有嗜虐倾向。如果是前者,当『摄魂香』毒性全解,恐怕日后她会恨自己,但是如果是后者,他不忍伤她,看着她兴致勃勃的样子,只得换一个花样。
  “你把我当什么人,我不是屈服你的……”朱竹清嘴上仍然是一顿怒骂,身体却还是爬过去,抓着自己那两团鼓胀得发疼的玉乳,将肉棒夹紧在中间,按照昨晚丁剑授的『打奶炮』技巧,徐徐地上下摩擦。她的玉乳并非李茉那种庞然大物,无法将如此巨大肉棒全部包裹住,只能夹住棒身中间一点,整个根肉棒依然能见。
  朱竹清的下巴不断被龟顶到,腥臭的气味不断冲击她的鼻子,舌头不自觉地伸出,向狰狞的龟头舔去,心里越来越兴奋,用双乳紧紧夹住棒身麿擦,嘴唇裹紧又红又亮的龟头,快速地上下吞吐。两团雪白的乳肉就好像初生婴儿的皮肤那样柔软,光滑,再配以香汗和唾液的润滑,如同身处小穴内般,刺激得丁剑几乎要发射出来。
  “丫头,来吧!老子要插你了。”丁剑见状暗叫不妙,在『摄魂香』不知还有多久才能全消,自己可不能乱浪费弹药,连忙将朱竹清拉起来,让她跪趴在床上,从后面再一次进入她身体之内,屁股如打桩机一般不停地抽插,急插几下小穴,又插进菊花之中,两穴轮流互插,他速度其快,竟使得朱竹清错觉得自己似乎被两根肉棒同时侵犯前后两穴,爽得她只识放声淫叫。
  “啊……嗯……好舒服……快……啊……再来……强奸我……哦……好美……啊……不行了……啊……啊……从没怎么爽过……啊……好像两个男人一样……噢……强暴我吧……”
  “老大,我回来了。”就在两人如火如茶的交欢中,昨晚那名被朱竹清咬破嘴唇的乞丐,扛着一个大浴桶走进内堂来,桶里面装满了丁剑早上交代要买的食物和女性衣服。此刻的他紧记着朱竹清早上的话,要洗干净全身才能回来,所以他在河里狠狠洗了一澡,将身上几年的积累的老泥全部洗掉,再加上为了不引起别人注意,丁剑让穿了自己的衣服去买卖东西。
  正所谓人靠衣装,佛靠金装,这样的一翻改头换面,破嘴乞丐整个人精气神完全不同,从相貌上来看还有几分帅气,所以他进入内堂,并没有让朱竹清有多大的反感,只是轻微怒斥:“东西放开,人滚出去!”
  “是是!”破嘴乞丐不敢抬慢,连忙地将东西放下来走出内堂,然后站在门口处,双眼死死盯着床上交欢的两人,忍不住掏肉棒套弄起来,这一动举正好落在朱竹清眼内,随着『摄魂香』慢慢消去,她的羞耻心也慢慢回来,对乞丐这个举动,异常害羞,很想别过身子到另一边去,可是身后的丁剑却死死固定着她,用大肉棒轰击着她前后两穴,巨大快感使得她无力腾动身子。
  “滚远点!”朱竹清只得锐目瞪视着破嘴乞丐,希望迫使他离去。破嘴乞丐却是充耳不闻,依然我行我素地门口套弄肉棒,使得朱竹清气得娇胸直抖。然而时间一长,下身传来的快感越来越强,慢慢将这一点不悦盖过去,朱竹清的眼神也慢慢由愤怒改成妩媚,看着破嘴乞丐套开的肉棒越发可爱,他的肉棒自然跟丁剑的无法相比,在正常男人中算是偏上水平,块头略小点,却胜在修长。
  朱竹清看着看着,忽然想到它自己应该能吃全根吃下去,忍不住死死盯着那根肉棒,香舌不停地舔弄着自己香唇。门口的破嘴乞丐,看到此等媚态,真刺激得差点一点喷射出来,死命地套弄着肉棒,双腿竟不由自主地缓缓走进内堂,走到两人身边,肉棒缓缓挺到朱竹清的嘴边。
  此刻朱竹清的脑海中,全部都是刚才被肉棒深喉的感觉,面对阵阵腥臭味,忍不住伸出去香舌舔了一下,直把破嘴乞丐爽得浑身打抖,“女侠,再舔一下,小子求你的。”
  “作梦!”朱竹清怒斥几声,把玉首死死埋在床上被单中,浑身生出一片桃红。直把破嘴乞丐弄得脸红耳热,全身要爆炸一般,丁剑哈哈一笑,俯首到美女耳边:“喜欢,你就吃吧!”
  朱竹清小脸依然埋被单里,蚊声:“你不介意!』“如果我说不介意呢!”
  “哪我不吃了!”
  “哈哈……好吧!老子很介意!”丁剑此刻已经有些力不从心,如果多个人帮手,也乐于其成。
  “那就好,我就要气你!”朱竹清兴奋地被单里抬起头来,张嘴就将破嘴乞丐的肉棒含住嘴里,把脖颈的角度调整了一下,用力一探,又吞进数寸。不消一会,整根肉棒都几乎全部吃进嘴里。
  “女侠,你真是天上派下来救苦救难的女菩萨啊!”破嘴乞丐只觉得龟头顶端骤然被一团极紧极软的嫩肉包住,里面似乎是个腔道,收缩不断竟然比小穴不差几分,少了那些肉褶,吸力却更胜几分。多年未尝过女人滋味的他,忍不住一边大叫,一边将朱竹清小嘴当小穴抽插进来。
  “呜呜……”首次被两个人男人前后夹攻,朱竹清兴奋刺激得不知用什么言语来形容,紧接着一股激情狂潮排山倒海地扫过她全身,浑身剧震,樱桃小口里只能不停发『呜呜』的闷哼声,在男人近乎疯狂的猛攻下,身体举起了白旗,一股又浓又烫的阴精如瀑布暴泻,从花心深处喷了出来,冲向丁剑的龟头,宣泄的快感美得让她神游天外!
  

第二十七章:女神捕(下)


  时值中午,酷暑当空!
  浴桶之中水波翻腾,娇秀的长发湿湿地披在香肩上,还有着一丝半缕贴在透红的额头,朱竹清喘息着粗气,一双玉手不停搓动胴体,经过丁剑长时间努力,还有破嘴乞丐在旁协助,终于在中午之前,把朱竹清身上的『摄魂香』之毒全部消掉。
  清醒过来的朱竹清,悲痛难忍,放声痛哭。然而她终归非寻常女子,也不是什么初出江湖的无知少女,天性狂野的她才不会傻到寻死寻活,收拾一翻心情后,并没有向丁剑发难。她是一个恩怨分明的人,伤害自己的并不是丁剑,而是昨晚黑衣人,这段时间内在开封城犯累累凶案的淫魔。
  她要破嘴乞丐为自己为准备了一桶热水后,便一头扎进来清洗身体,想将身上的污垢全部洗掉,可是清洗到下身时,看着红肿的小穴与菊花,里面正不断地渗出阵阵阳精,她再一次痛苦埋首在浴桶边缘痛哭,这一次自己不但前后两穴双失,甚至还险着第二个男人污辱了,若非她意志力坚定,仅仅只肯用小嘴吃破嘴乞丐的肉棒,严正拒绝丁剑的坏主意,现在只怕不知有多少男人占有她了。
  经过长时间的清洗后,朱竹清理好所有情绪,穿起那件破嘴乞丐为她买回来的衣服,忍着下身小穴与菊花传来的痛意,缓缓步出城隍庙内堂。走到外堂一眼就看到丁剑正在打地铺睡觉,对于这个夺走自己处子之身的丁剑,她说不出是恨,还是怨,只得冷冷说道:“前辈相救之恩,晚辈铭记在心,他日必定报答。”
  丁剑并没有睡着,冷冷地说道:“不用他日了,就今日吧!再让老子爽一次,咱们恩怨两清!”
  “你……”朱竹清气愤之极,原本对丁剑稍微的好感荡然全无,一咬牙说道:“好吧。反正也是残花败柳之躯,你想玩就让玩过吧!”
  “爽快!”丁剑也不含呼,一扎身将朱竹清直拉倒在床上,一把撩起她的裙子,急急火火地脱下她的里裤,双手就摸上那红肿的小穴。
  朱竹清紧闭双眼,忍受对方的侮辱,可是等了半天,对方并没有脱去她的其他衣物,也没有想像中抽入,反而是红肿的小穴与菊花被涂上一层清凉的液体,那液体一接触肌肤,立刻有一种消痛去肿的感觉,随即听闻旁边一阵悉悉声响,男人更离开了她身体。这使她奇怪万分,忍不住张开眼睛来,发现丁剑早离开她的身体,躺在她旁边闭目睡觉。
  “这是怎么会事?”朱竹清好奇之极,坐上身子来,撩起裙子一看,发现小穴上涂了一层药膏,红肿正在慢慢消淡下去,芳心之中莫名充满一丝感激,原来丁剑并非再次要自己行欢,而发现自己下身的痛处,出手相助,只是行事方法有点让人不能接受,向丁剑感激说道:“谢谢前辈!”
  丁剑并非什么傻瓜,刚才要真的再要朱竹清一次,以后自己恐怕要面对她天涯海角的追杀了,这招以退为进,博取女性好感,好为下次再亲芳泽铺路,所以他眼睛也不睁,用着难听的语气说道:“不用感激老子,老子只是消灭证据罢了,把你弄得路也走不了,不明摆着跟世人说,你被老子采花了。到时候不知有多少你的追求者向老子寻麻烦,老子年纪大了,想多活几年。所以啊,丫头,你离开后,想报仇就来寻吧,咱们已经恩怨两清,你不用跟老子客气。”
  “呵呵……”朱竹清浅浅一笑,丁剑虽然满嘴恶语,却不难听出他是在为自己着想,她向他供手:“好!你我之间,恩怨两消,日后相见,各不相识!”说罢,拿起里裤欲穿上。
  丁剑急忙说道:“别穿,这药要通风清凉才见效,你现在感觉到不痛正因为通风效果,如果穿里裤,非旦好不快,反而会马上痛起来。”
  “那我岂不是光屁股回去……”朱竹清羞得满脸通红,一想到成名已久『玉罗刹』居然光屁股满大街跑,那羞耻感几欲让她快窒息过去。
  丁剑不满地嘀咕着:“随你的便,想让别人看到下身疼痛的丑样就穿吧。真搞不明白,穿着裙子谁会看到!”
  “你……”朱竹清一想也是,只是自懂事后她就没有在人前再光过屁股,一时间有点接受不了。她毕竟是能成大事之人,两害取其轻,将里被抛到一边去,整理下衣物便起身离去。
  当她快要走出门外时,破嘴乞丐快步走上前来,献媚地说道:“女侠,哪你怎么答报小人呢,小人在你为解毒方面也是鞠躬尽瘁啊,没有功劳,也是有苦劳!”
  “报答你!哈哈,你要什么……”朱竹清冷笑几声,丁剑夺走她的处子之身算是在救她,这个破嘴乞丐就不同了,在她眼里这个家伙就是一个落井下石,趁人之危的卑鄙小人,原本不打算理会他的,没想到他居然厚颜无耻地跑来邀功,幸亏刚才自己坚持住,没有失身于他。
  “小人,不求别的,只求一亲姑娘芳泽……啊……”破嘴乞丐死到临头还不自知,张嘴就想在朱竹清身上来一发,话未说完,只见空中寒光一闪,一条如游龙般的银光掠进其口中,一条舌头飞扬上空中,破嘴乞丐捂着嘴巴在地上痛苦地打滚,发出『呜呜』的痛嚎声,鲜血喷洒地满地都是,朱竹清眼睛也不看下,从容离开。
  “吵死人啦!”破庙的丁剑愤恨地怒骂一声,一瓶子飞出来,不偏不倚地击打破嘴乞丐颈部要穴处,立时为其止血封着哑穴,“依旧每天三次在伤口涂三次,不然你就等死吧!人心不足蛇吞象啊!”
  ………………烈阳当空,高达等人连跑了几个案发现场,往日一直群侠也曾想进入案发现场探看,无奈受害者家属对他们这些江湖人士不信任,加之正值亲人丧命,岂愿再重提旧事基本都将他们拒之门外,现在有佟月儿这个官方背景存在,他们轻而易举地进入案发现场。
  无奈好几个案发现场,时间太久了,家属与当场捕快缺少保护意识,大部分现场都被人为破坏过,线索上基本是没有什么剩下,也仅仅只家属口得到一些零星碎片的口供,并不能为抓捕凶手提供有利线索,佟月儿提议到最近时间发生的凶案现场看下,也即五天前发生城中大户陈家的那一起采花凶案。
  众人没有意见,一同前往陈家,而去往陈家的路上,刚好经过赵府,高达看到赵府此刻正在张灯结彩,准备着九天后的婚礼,心中为黄佑隆感到悲哀,也明白他为何在众人提意前往陈家时,他突然说到兵分两道,他与武当双道,五岳剑派五人组一队;高达两师兄弟,烟霞剑侣、佟月儿主仆三人为一队;分头到城中的受害者家中查看了,任谁看到这个都会不高兴的。
  “赵府?果然,是气排非凡啊!高少侠看得出神,是不是进入攀个关系啊!
  需要不需要小女子帮你引见一下呢?”江湖上人人都卖『青云门』面子,身为官宦之女佟月儿却是不卖这个面子,也不知是不是刚才高达的轻视得罪了她,一路上对高达总是话里带刺。
  “哼!”高达微微有些不悦,此女人长得是漂亮,可性格着实让人受不了,一副大小姐脾气,就连现在赶路也要坐着两人抬桥,两个丫环在身边打伞伺候着,一路上高达等人没少被路人误认为是她的保镖打手之类,众人对她都颇有微词,无奈对方乃官宦之女,民不与斗官。
  林动见到大师兄被怼,不动声色地说道:“佟姑娘有所不知,前段时间大师兄已经被北财神赵先生做媒,与蜀中唐门张墨桐姑娘结下亲事了,而且张墨桐姑娘一家,刚好往在赵府里,大师兄只是睹物思人而已。”
  佟冬儿面色顿时难看起来,对着桥夫喝斥:“走快点,走这么慢,想晒死本小姐吗?”
  “是是……”桥夫连声应道,加快脚步率先众人几丈外远。她身边的丫环小跑着跟旁边,大汗淋漓不解地问道:“小姐,你为什么老是针对高少侠呢?他人长得不错啊!”
  佟冬儿无奈地说道:“燕子,你不知道什么叫『幻灭』么?我本以为武林十青之三,青云门首徒会是我心中大侠,豪气干云,就像像京城说书先生说的那一样,身高一丈余,虎背熊腰,眉清目秀,行路自带风雨,威风八面,一脸正义凛然,群邪退避三舍。无惧生死,虽千万人吾往矣,你看他们俩师兄弟,有哪个像的。”
  丫环失声笑道:“小姐,说书上都是骗人的,如果真的按照书上说的那样,有这么一个人,你说他还是人吗?”
  佟冬儿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一个滑稽形象出来(参考十万个冷笑话中哪吒),她也忍不住笑出声:“真有这样一个人,哪他肯定是怪物啦,哈哈…………”
  看着前方渐渐远去佟冬儿等人,林动来到高达身边尴尬地笑道:“大师兄,请见谅!佟姑娘,语气虽然尖了一些,但为人却是十分侠义的,她千里迢迢从京城赶过来,昨天刚到开封就急着加入了我们,实乃一位女中豪杰!”
  此时『烟霞剑侣』中的沈红玉,也上前说道:“确实,高少侠!此女年纪虽轻,在京城『六扇门』中与其兄长有着『小神捕』的美称,她与他兄长自幼就一起跟随着佟林两位神捕,破过不少的大案子。”
  高达看了沈红玉,忽然觉得她非常美丽与有味道,酥胸高耸,蜂腰轻盈婀娜,体态曲线优美,皮肤细腻白嫩,白中透红,真可以说得上是风姿绰约,使人很想将其按在床上玩弄。此念头一产生,高达也是大吃一惊,难道以李茉发生一次关系,尝试到美妇人妻的滋味,打开了一个新世界大门?以前他对待年长的女性,可是尊尊敬敬的,绝无半点非份之想啊。
  “大师兄,你怎么了?”林动见高达一语不发,只道他仍生气,半开玩笑说道:“难不成大师兄,在想念张姑娘了,有道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想进去看看她吗?去吧,剩下的交给我们就行了。”
  “胡说,我只是在为黄兄感到不平而已。没事了,咱们走吧!”高达矢口否认,他确实是想进去见张墨桐,但是事情有轻重,他还是分得清的。
  林动遥望一眼正张灯结彩的赵府,心里一阵酸溜溜的感觉:“该死赵薇,你这个荡妇!”在心里暗骂几句后,便众人再次出发,前往陈家。
  …………………………赵府后花园深处,在一棵独木成林大榕树下。
  赵薇身穿一身薄如蝉翼妙衣,里面的肚兜皆清晰可见,正躺在一张用金丝楠木打造的高桥睡椅上享受男人的伺奉,赵天痕与钱念冰正各捧着一只玉足,将白嫩的脚趾含进口里,一根一根细细的吮舐起来,连趾甲和趾缝都不放过。五个脚趾头依次含进嘴里,舌头灵活地游动在脚趾缝间,仔细地舔着。
  赵薇微闭星目,享受着男人口舌之奉,这种将男人视为玩物的感觉,对她而言实在太有成就感了,管你在江湖上有着什么高贵的地位,还是一方豪杰,还不是跪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做着此等下贱之事。忽然她打了一个喷嚏,她酸着鼻子说道:“是谁在背后说我坏话?”
  “薇姐,……啊……嗯……开城封成内……别要太力了……你们两个不要……一起顶……好不……薇姐……你这么凶……没人……敢说你的坏话啊……嗯……别停啊……孙哥哥……李哥哥……墨桐……要被你们……顶死了……”
  一阵女子淫声秽语传过来,赵薇转首望过去,在她不过二丈开外同样的睡椅上,三具赤裸肉体叠罗汉般交缠在一起,两男一女,正做着让人血脉喷胀的双龙戏凤,两穴齐开。最让人吃惊的他们竟然是『川中四英』的李解冻与孙齐岳,女的赫然唐门三少爷张威之女,张墨桐。
  此时李孙两的配合无间,两根粗壮的肉棒在张墨桐小穴与菊花同出同入,将玉女送上一波又波高潮时,也带出一片又一片的春潮玉液,将三人下身完全打湿了,『噗哧』『噗哧』的水声,『啪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嗯嗯呀呀』的女子呻吟声,『呼呼』的男子喘息声,盛夏之蝉呜之声,五音交织在一起,奏出一曲激昂人心之乐。
  赵薇看得也是一阵心头火热,双手忍不住在身上抚摸:“小骚货,好大胆!
  敢说姐姐坏话,说刚刚是不是你在心里说姐姐坏话!信不信,姐姐,让李孙两位哥哥不理你了。”
  那边张墨桐扭动着身子,一双前抱后搂住李孙两人脖子,不停献上香吻于两人:“不理人家更好,你们这些坏人一天到晚只想做这种羞人的事,见到人家也不问人家的意见,就来挑逗人家。”
  李孙两人大叫冤枉:“桐妹子,你可不要颠倒黑白啊!咱们四人可是在伺候赵小姐的,是你看着不爽,非要我们俩人来伺候你的,还故意不穿内衣裤,这不是明摆着的麻。”
  “胡说,胡说!”张墨桐连忙用香唇去堵住两人之口,可她只有一张嘴,哪堵得住两人之口,刚堵住前面那一张,后面那一张又说出来,急忙又堵后面,却又忘了前面。很快张墨桐在旁看着川中四英与赵薇的调情春宫,忍不住自慰,最后羞答答地要求赵薇让两人给她的一事,就被揭露出来,直把她羞得无地自容,又刺激又兴奋,挺动下身疯狂地迎合两人的抽插,哼哼啊啊叫个不停。
  “初尝情欲的少女都这样,当年我也是这样。”赵薇看着看着也是情动不已,一双玉足从赵钱两人口中抽出来,微微张开双腿说道:“你们也来吧!”赵钱两人舔了半天,为的就此刻,两人立刻脱衣上前,赵天痕抢得先位,率先将肉棒插进小穴展开激烈的抽插,而钱念冰没有赵薇的话不敢妄动,只得在旁边等着。
  此时,春夏秋冬四香端过冰镇西瓜,分别在两张睡椅旁放开,然后满脸艳红地拿起大葵扇,两人一组为两女扇风纳凉,赵薇张开小嘴咬了一口,钱念冰奉到嘴边冰镇西瓜,透体一阵冰凉之感,配合下身不断传来的快感,她神情开始迷醉,眼中在自己身上耕耘的赵天痕,慢慢变成高达的样子,心中暗道:“总有一天,我也要你拜倒我的石榴裙下!”
  ………………………………………………“朱姑娘,这么巧竟然遇上你了。”高达等人临近陈家时,遥遥便见到人群一位绝色美女急步而走,高达兴奋地上前说道:“朱姑娘,昨晚你巡夜迟迟不归,可让我们担心死了,难道朱姑娘发现什么线索吗?”
  “这味道不是昨晚的黑衣人,可为什么他身上同样有锋烟之味呢?”朱竹清从惊慌中回过神来,鼻子用力嗅了几下,与昨晚黑衣人身上的气味对不上,心中对高达的怀疑尽消,可那阵锋烟味却仍是让她大惑不解,只好说道:“昨天夜上我遇到一个黑衣人……”
  朱竹清也不作隐瞒,将昨晚遇到黑衣人一事全盘托出,只是隐去丁剑出现这一情况,改成与黑衣人激战一翻,黑衣人拿她不下怕引来其他人而逃走,她一直追踪到现在,最后她说道:“现在我可以肯定在开封城内行凶作恶者,不论身材,年纪都与传说中『惜花双奇』中丁剑那个大胖子,完全对不上。”
  众人听闻莫不惊讶,以朱竹清的身份说出来的话,绝无半点作假的可能,原来自己一行人搞错方向了?开封城杀人采花的淫魔不是丁剑,而是他人冒名?高达心里似乎放下一些东西:“果真不是他,跟我猜测得不错!”
  “这怎么能如此鲁莽下定论呢?”就在众人都认同朱竹清话时,偏偏却有人唱反调,而有能力唱反调的就是那坐在双人桥上的两大神捕之女佟冬儿:“传说中『惜花双奇』是有两人的,袭击朱姐姐不是丁剑,也有可能是另外一人啊。”
  朱竹清说道:“不可能,年纪上对不上,与我交手的黑衣人,纵使极力隐瞒与伪装,可他体态绝对是年轻人无异。”
  佟冬儿一副真相在手的样子:“也有可能其他同伙,朱姐姐此次遭遇仅仅只能证明袭击朱姐姐的黑衣人不是丁剑,而不能证明其他凶案凶犯不是丁剑,还需要充足证据才行。我父亲就经常说过,凡事都要讲求铁证如山,纵使表面看似证据实足,未到最后一步,仍是有无穷的变数。”
  “这个……”朱竹清思绪急转,也隐隐有些开始怀疑了,为什么丁剑会在那个时候出现,难道不成他是与黑衣人是一伙,故意在自己面前演戏,可一想又不对,如果两人是一伙的,根本不需要如此大费周章演戏,当时自己明明已经身中奇毒『摄魂香』,想强奸自己轻而易举。
  佟冬儿又说道:“如其在此乱猜,朱姐姐何妨不与咱们一同前往凶案现场,或者会有新发现,到时再结合朱姐姐的见闻,会让我们掌握更多的线索!”
  高达也忙说道:“没错,朱姑娘不如与我们一齐共行,黑衣人没准会在凶案现场残留证据,朱姑娘与黑衣人与交手,相信比我们更容易发觉,到时一定事半功倍。”
  “这个……”
  朱竹清脸上忽现一阵羞红,裙内光条条的,一路上从城西走回来已经她羞愤欲绝,因为她貌美的缘故,路上的行人基本上大部分都对其回首或注目。往常她已经习以为常,可当下她却觉得行人们都是发现了她这个秘密,每一个行人注视的目光都像是看穿她的裙子般,看到她那个现在还时不时会渗出一点点阳精的小穴,地上如果有条缝的话,她估计都要钻进去了。
  一路上,她脚步急走只想着早点回到落脚客栈,好好换上一条裤子,如不是高达等人与她相识,并是事关采花淫贼一案,她都不想理会。现在又被邀请同行去案发现场,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她来开封城有段时日了,也曾数次想到凶案现场查看,苦于身无官身被受害家属拒于门,现在是难得机会啊!
  众人看到朱竹清神情有些不对,身为外人也不好发言,高达心下一急:“难道朱姑娘昨晚与黑衣人受伤了?如果是,哪可担误不得啊!得尽快找寻大夫查看。”
  朱竹清怒道:“就哪个家伙的水平想伤本姑娘作梦,更别说当时他还隐瞒着自身武学。”
  “……”高达没料到朱竹清如此生气,一时无语。身为女子沈红玉似是发现了什么,她径自上前向朱竹清说道:“朱姑娘,咱们借一步说话。”说罢,也不管对方同意否与,拉着其走到一边去。
  朱竹清有些不悦:“郑夫人,有话可以直说,我并无不可对人言之事。”
  沈红玉浅浅一笑,低声说道:“朱姑娘,是不是天葵水来了,行走不方便呢?”
  朱竹清一阵脸红耳赤:“休得胡言!”
  沈红玉笑道:“大家都是女人,有什么好害羞的,自遇着你,你的眼睛就有意没意地往裙子处看。如果是的话,朱姑娘那尽快回去休息吧,姐姐会为你掩护的。”
  “根本没有那回事,我只是思考一些事情而已。”朱竹清大吃一惊,想不到沈红玉的观察能力如此之强,心中一阵害怕,自己果然是自乱阵脚了,不能再与她多相处,径自甩下走向众人:“走吧!我并没有什么事,只是一宿未合眼,怕到时可能有出错,但是机会难得,也只好跟着大家一齐到案发现场看下。”
  “没事的就好。”高达放下心来,朱竹清是他仰慕已久的女侠,可以说是他的偶像,能与偶像相处自然好不过。
  于是,众人结伴而行来到陈家面前,由佟冬儿出面敲门,大门打开一个身穿麻衣下人探首出来,看到一群身带兵刃的江湖人士,心惊胆战地问道:“请问诸位大侠,到陈府有何贵干。”
  佟冬儿从身上拿出一块令牌递给回去,只见令牌上刻一对麒麟围着『六扇门』三个大字戏舞,趾高气扬地说道:“京城『六扇门』的,特意从京城赶过来调查开封城淫魔杀人案,还不快叫你主人出来迎接。”
  那仆人接过令牌一看,大喜:“真的是『六扇令』,太好了,小姐冤屈终于可以雪了。”说罢,飞快地跑进内堂去。
  高达从门缝处看进去,只见里面麻布四挂,远远就能看到前厅摆设的灵堂,上面还摆着一副大红棺材,有些过意不去:“佟小姐,他家刚死了亲人,咱们这样让主人出门迎接,似乎不妥。”
  佟冬儿嗤之以鼻:“你懂么?这叫官威,如果你不摆出一副官威来,对方还不会信你,京城『六扇门』可不是地方上的普通捕快,你没一身官威,对方根不会相信你是六扇门的人,从而看轻你,甚至还不愿配合。最重要的是咱们是来查案的,不是来慰问的,把案子真相查出来,这才是对家属最大安慰!”
  高达无语以驳:“你……说得有理……是在下见识浅薄了。”
  佟冬儿笑道:“你这个人还有个优点,宰相肚能撑船,本小姐一路上没少对你不客气,你居然还能通情达理,有容人之量啊!这也不怪你,隔行如隔山,这是我父亲多年办案得出的经验,本小姐也只是习得前人经验而已。”
  “『六扇门』的人在哪里啊!”众人正说着,陈家里面吵吵闹闹着走出一群人来的,正首陈家主人陈刚夫妇,陈刚已经是五十开外,一大把年纪了,瞪着那双老药眼朝着高达众人望来望去,发现全是一群往日多次上门的江湖人士,高兴的脸色立刻不悦,对下人怒道:“你说的『六扇门』神捕呢?他在哪里啊?”
  下人指了指佟冬儿,细声说道:“是她!她给的『六扇令』可不是假的。”
  “哪来的小丫头!”陈刚心里嘀咕一下,看了一下手中『六扇令』,再认真打量了佟冬儿一翻,一个十八岁左右美貌少女怎么看,也不像是能在『六扇门』任职之人,抱拳问道:“敢问姑娘在六扇门内身处何职?”
  佟冬儿趾高气扬地说道:“家父佟林,家母林雁儿!无知的乡巴佬!”
  “啊!原来是两大神捕之女,京城『六扇门』中有着『小神捕』之称的佟氏兄妹?”陈刚激动万分,脸上再无半点不屑之色,双腿一软领着一家老少,哭哭啼地跪下来:“苍天有眼啊!女儿啊,你的冤屈终于可昭雪了。佟神捕,你可一定要帮帮老朽啊,老朽一家就这么一个女儿,她大好年华就这样没了啊……”
  佟冬儿甩甩手,满脸的不耐烦说道:“既然知道了本姑娘的身份,还不请本姑娘进去,难道把本姑娘一干人凉在此地,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
  “是老朽招呼不周,是老朽怠慢贵客。阿财,还不快去准备上等好荼招呼客人,把家里最好的东西全拿出来。”陈刚夫妇冲着下人怒吼几句,站起来弯腰低头将众人领进屋内去,“贵客,往这边请,这边请!”
  众人路过灵堂,高达看到灵堂上那具棺木,再看到陈刚夫妇年已过半百,还为了女儿向一个不足二十岁的女子弯腰低首,于心不忍,走上前来轻声:“茶就不用了,咱们还是直袭主题吧!我们要探查案发现场提取证据,就不用劳烦陈老先生了。”
  佟冬儿望了高达一眼,眼神充满了不高兴之色,高达只得走得更近,在她耳边低声说道:“算我求你了,你的官威效果已经达到了,他们一家刚刚丧失至亲,也不要这么为难他们了。”高达的说话得到其他众人的认可,纷纷向佟冬儿投来恳求眼色。
  佟冬儿望了众人一眼,知道以后还需要仰仗众人帮忙与保护,却又不甘心,便向高达说道:“面子,我可以卖给你了,但你必须答应我,日后你必须帮我做一件事!”
  高达高兴地点头:“没问题!只要不违背侠义之事,在下能帮一定全力而付!”
  “别把我想得那么坏,本姑娘可是神捕之女,在京城跟哥哥可是并称『小神捕』,可不是什么坏人。”佟冬儿漫不经心地说着,出其不意地反将高达一军:“哪么接下来,高少侠应该如何着手调查呢?”
  高达想也不想就说道:“首先应该开棺验尸,然后调查案发现场,寻找凶手可能残留下来的证据,顺藤摸瓜找出真凶……”
  然而高达尚未说完,陈刚夫妇已是扎跳起来,“开棺验尸?老朽不准,我女儿死得已经够惨了,生前受尽凌辱,死后盖棺岂能不得安宁,案发之时已有仵作验过尸了,官爷们你若想看到衙门看去。呜呜……我可怜的女儿啊……”说罢陈氏夫妇抱头痛哭在一起。
  高达猛然醒悟过来,在武林上开棺验尸是一件极为平常之事,只有验明伤口才知道杀人者是谁,以便日后好寻仇雪恨。但民间的愚民村妇们却没这般觉悟,他们讲入土为安,礼教大防。死者头七未过,虽未下葬,却已是盖棺定板,此时开棺与骚扰死者并没区别,而且死者还是被奸杀,验尸时必然再会查看私处之地,形同侮辱,毁人清白,莫怪陈刚夫妇如此激动。
  再看到佟冬儿一脸坏笑,高达明白自己被对方阴了,却又无从驳解,只得哑口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心道:“孔夫子诚我不欺啊,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朱竹清此时出面向陈刚夫妇说道:“老丈人,切莫误会,我们并非要开棺验尸,只是佟神捕在考验高少侠的能力而已,验尸报告,我们自会向衙门索要!”
  陈刚夫妇不敢相信问道:“真的?”
  佟冬儿也不再为难高达,出面解释:“真的,本小姐何时说要开棺验尸了,走,咱们到第一案发现场!”
  确认不用开棺验,陈刚夫妇喜出望外,快步在领众人前往第一案发现场而去:“好的,请跟老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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