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榴人士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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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姐夫的荣耀[1-144章完] 作者:小手 [续集165-169楼更新109-119章未完]
[size=4]第十二部
第120章-128章 没有一丝怜悯,我冷冷地看着孙家齐,面带嘲笑。 窦眉怯怯地看着我,不知所措。 脸色像死人般的孙家齐艰难地转动着空洞的眼珠,吐出几个模糊的音调,“我有钱,我赔你钱,放过我吧……” 窦眉怕我没听清楚,怯怯地把孙家齐的话给我翻译一遍。 我走上前用力搂住窦眉的肩膀,冷冷道:“从现在开始,你的钱是我的,你的命是我的,连你的女人也是我的。” 孙家齐呆滞地看着我,呼吸急促。 “不舍得?” 我故意很猥琐地看了看怀中的窦眉,冷笑道:“这样吧,你也需要人来照顾,我也不为难你,江菲菲和窦眉,你选择其中一位送给我。” 窦眉激烈挣扎几下:“李中翰,你别过份。” “过份?” 我勃然大怒:“他企图抢走我的公司,欲图霸占我的女人,还参与杀死我,他做哪件事不过份?哪一件不是丧尽天良?” 窦眉颤抖着低下了头,也不再挣扎,我看了看凄苦的江菲菲,对着孙家齐阴森道:“如果你不选,那我就选了。” 孙家齐喘息了半天,断断续续道:“给……给江菲菲。” 几乎在我的意料之中,因为窦眉比江菲菲漂亮,我心底里暗暗得意,这是我离间她们的诡计,更是我报复孙家齐的手段之一。果然,江菲菲两行眼泪长流,哭得浑身发抖,我不禁涌出厌恶之情,瞪着江菲菲奚落:“哭什么?他把你送给我,你觉得羞辱你了?我不配拥有你?” 我承认自己有了一丝嫉妒,江菲菲对孙家齐的感情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总以为江菲菲曾经被孙家齐绑架过,又被他强奸过,应该憎恨孙家齐才对,没想到,江菲菲竟然喜欢上了孙家齐,这实属难能可贵。 江菲菲呜咽道:“不是……不是的……我有了他孩子,他知道的……呜呜。” 我大吃一惊,这才明白为何江菲菲心甘情愿,死心塌地做孙家齐的情妇,原来已经有了身孕,我心中的怒火顿时消减了大半,看着楚楚可怜的江菲菲,我柔声问:“你有了他的孩子才对他不离不弃?” “呜呜。” 江菲菲轻轻点头,眼泪汪汪。 “孕妇值得尊重,我不能让一个孕妇做我的情人。” 想起我的三位大肚婆,我的心更软了,当然,那是对江菲菲心软,至于孙家齐,报复才刚刚开始,手臂一紧,我把鼻子搭在窦眉的秀发上狂嗅:“窦女士,你怀孕了么?” 窦眉低头不吱声,我干笑道:“既然你没有怀孕,那你就做我的情人吧,我很温柔的。” 窦眉脸色大变,焦急地看着孙家齐,孙家齐的呼吸突然异常。窦眉见状,不顾一切摁下传唤铃传唤医生,不一会,病房外就传来了急促脚步声,一个小护士进来查看完,又转身跑走,招来更多护士与医生。 我一看情势不妙,担心孙家齐突然死掉,到时候赖到我身上,我百口难辨,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也没有跟江菲菲告别,就赶紧开溜,到了楼梯口,迎面走来两位美艳逼人的成熟贵妇,我一愣,马上认出其中一位竟是张思勤的原配夫人苏芷棠。 苏芷棠见到我,乍惊之下也是一愣,整齐的刘海下,如水的眼波闪过一丝惊喜,她淡妆素雅,妩媚绰约,看上去比半年前更具女人味,成熟的风韵比半年前尤为浓郁。 我露出迷死人的笑容,注视苏芷棠的同时,眼角的余光特别留意观察她身边的一位中年美熟妇,此美妇从未见过,她长得面如玉盘,清眸流盼,堪称倾城国色,虽未见过面,但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如此巧遇美色真是开心,英雄难过美人关,我如中魔一般,只知道笑不知道打招呼。还是苏芷棠首先开玉口:“哟,李总裁,真巧啊。” 我清醒过来,猛点头:“确实很巧,没想到在医院碰上,呵呵,芷棠姐越来越漂亮了。” 很礼貌地朝苏芷棠身边的美妇点了点头,问:“这位是……” 苏芷棠看了看美妇,妩媚道:“你喊她秦姐吧。” “秦姐,幸会。” 我这才敢正视眼前这位极美熟妇,令我诧异的是,这位美艳的秦姐也在打量我,她柳眉紧蹙,清眸的眸子意外地凝聚了怒火,我大吃一惊,刚想问,秦姐已率先开口:“你叫李中翰?” 我糊涂了,挠了挠脑门,奇怪问:“秦姐认识我?” 秦姐一听,脸色顿时惨白,呼吸急促,两只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苏芷棠看出了异样,急忙问美熟妇:“璐璐,怎么了?” 这位秦姐喘了几口气,恨声道:“家齐差点给他打死。” “啊。” 苏芷棠掩嘴惊呼,我更是彻底明白了,这个秦姐肯定是孙家齐的家人,估计是姨姑之类的亲戚,怪不得对我愤怒,我收起笑容,尴尬不已,走也不是,站也不是。 秦姐不理会住院区不许大声喧哗的禁令朝我怒斥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话音未落,她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急匆匆撇下我和苏芷棠,疾步跑向病房,估计她以为我是来寻衅闹事的。 我看了看孙姐的背影,淡淡问:“芷棠姐,这位孙姐是什么人,跟孙家齐又是什么关系。” 苏芷棠轻声道:“她叫秦璐璐,是孙家齐的母亲,我们是多年的朋友。” 我大惊,瞬间极度失落,苏芷棠不知我想什么,她接着说:“我刚从美国回来不久,今天天气好,我就约她出来喝茶聊天,听说他儿子重伤住院,我就跟她过来探视一下,没想到是你把孙家齐打成重伤。” “罗毕也回来了吧。” 我问。 苏芷棠飘了我一眼,有些暧昧:“罗毕还在美国,就我一个人回上宁。” 我颇感意外,又问:“他现在如何?” 苏芷棠微笑道:“他很好。” 见我眼神盯得紧,苏芷棠估计猜到了我心中的疑问,又补上一句:“我们结婚了。” 我堆起笑容,抱起双拳连连作揖:“恭喜恭喜,这次回来是……” 苏芷棠神秘道:“我这次是专程回来找你。” “找我?” 我瞪着眼珠子想了半天也也想不出苏芷棠找我的目的,心中发虚,赶紧问:“发喜糖还是递刀子?” 苏芷棠笑道:“瞧你说的,当然是好事,罗毕特别交代我,让我把KT的股票全部送给你。” “送给我?” 我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 “嗯。” 苏芷棠颔首:“这些KT股票,是我们的心意,祝贺你苏醒过来。” “谢谢。” 我有些不好意思,以小人之心度了好人之腹,心中感动,提议按市价回购,可苏芷棠坚决要送,我以为数目不多,谁知这笔股票数量庞大,竟然价值达两亿之多。我很吃惊,估计这罗毕在美国捞得风生水起,要不然,哪会白白送两亿股票给我,不过说回来,我拿这笔股票也心安理得,罗毕欠我的钱至少有五亿。 苏芷棠道:“罗毕一听到你醒过来的消息,就着手准备把公司股票送给你,不怕跟你说,之前,孙家齐要求我们把这些股票卖给他,我和罗毕都没同意,罗毕说,你李中翰才是KT的主人。” 我哈哈大笑:“知我者,罗毕也。” 笑到一半,值班护士实在忍不住过来劝我们小声点,我和苏芷棠只好退到楼梯口继续聊。 苏芷棠道:“罗毕知道你会对孙家齐报复,但如果璐璐没说出来,我还不知道是你亲手打伤孙家齐。我跟璐璐来医院,本想探听一下你的情况,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了你。你打伤了孙家齐,还敢来病房……你没有对孙家齐干什么吧。” 我笑道:“当然没有,否则这秦璐璐肯定会冲出来找我拼命。” 苏芷棠松了一口气:“冤家宜解不宜结,你把孙家齐打成这样,也该消气了,我和璐璐是好友,我恳请李总裁给我一个薄面,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芷棠姐的面子肯定要给的。” 我没有正面回答苏芷棠,要不要放过孙家齐不是我来决定,而是由孙家齐决定,他的态度决定一切,放他一马,他未必善罢甘休,万一放虎归山,到头来等于害自己。 苏芷棠满心欢喜:“谢谢你,李总裁。” 我瞧着美艳的苏芷棠,暧昧道:“我喊你芷棠姐,芷棠姐就应该喊我中翰,别太生份了。” 苏芷棠如水的眼波飘了我一下,娇声道:“这两天我会安排你和秦璐璐坐下来谈谈,你可一定要来喔。” 我猛点头:“一定来。” 气氛有点怪异,苏芷棠的美脸微红,张望一下我身后的病房区,小声道:“那我先过去看孙家齐了。” 我微笑点头:“好,去吧。” 心中暗暗告诫自己,苏芷棠已经是罗毕的老婆了,不能起色心。…… 回到顶楼的特护病房,医院院长早已经等候,我征得他同意,让周支农的手下乔装成医生和医院保安,对医院加强警戒,特别是对特护病房施行全天二十四小时保护,所有进出特护病房的人士都需要经过检查和甄别,陌生人绝对不能进入。 即便如此,我仍忧心忡忡,反正我有的是钱,山庄里有的是地方,等天气转暖,我将选其中一幢别墅里的房间修建产房,将来我女人生孩子就在家里生,全方位呵护,免掉我的后顾之忧。 “老公就要回家了,你们好好休息,老公明天一定来看你们。” 逐一拥抱王怡,秋雨晴,楚蕙,我心里有万万的不舍,修建产房的愿望更加强烈,三位美娇娘也恋恋不舍,幸好是三位,她们之间相互作伴不会显闷。 “说话算话喔。” 秋雨晴可怜兮兮地看着我,把我的心软得像棉花糖,王怡则没有这么黏,情话很少说,就知道呵呵傻笑;楚蕙冷眼旁观,一副不冷不热的表情,只是微红的眼圈告诉我,伊人正难受。 “放心,明天早早来看你们,想吃什么就打电话告诉我。” 我将胸脯拍得山响,说了几个笑话逗乐美娇娘,又逐一拥抱了一下才离去。本想找小冰“深刻”聊一下,谁料楚蕙要亲自送我到电梯口,我只好放弃偷腥的机会。 电梯下到二十三楼的时候,我很想停一下,可是,停一下又能怎样?找江菲菲?找苏芷棠?或者找窦眉?我一阵内心狂跳,三个女人都是美女,一个比一个漂亮,江菲菲性感,苏芷棠成熟,窦眉娇媚。可这三个女人加起来,都远远不及一个女人有魅力,这个女人竟然是孙家齐的母亲秦璐璐,只可惜她是孙家齐的母亲,她一定对我恨之入骨,我一点机会都没有。 “叮”电梯到了楼下,我颓丧地走电梯,此时已是华灯初上,来看病的人寥寥无几,医院里显得很冷清,两个乔装成医院保安的周支农手下朝我看来,我微微点头,心里多少踏实些。正要离开医院回山庄,忽然,我双脚像被磁铁吸住一样硬生生停了下来,直觉告诉我,身后十多米处的长排椅子上孤零零地躺着一个人,一个身穿西装的男人。 我缓缓转过身去,奇怪地盯着这个男人,他似乎已睡着。 医院里的椅子经常有病人躺下,这并不稀奇,病人觉得不舒服自然会躺下,可是,我看了两眼便露出了一丝狞笑,认出这个躺在椅子上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在百越光商场跟我交过手的男子单纯笔,他此时脸色苍白,西装前襟上还有斑斑血迹。 有强烈冲上前补上一拳的冲动,因为我憎恨骗子,尤其是骗我的女人。杨瑛和闵小兰虽然还不是我的女人,但我已视她们为禁脔,这个单纯笔实在太不走运了。不过,我想了想,还是算了,他已经够惨了,我没必要怀恨在心。 才走几步,医院门口匆匆走进一人,与我擦身而过,他四十多岁的样子,脸色凝重。初时候我并不在意,医院里人来人往,我不可能在乎每一个人,可等我再次回头观察单纯笔时,却意外发现这位四十多多的男子走到单纯笔身边,他检查一下单纯笔的伤势,脸色逐渐焦急。 我充满好奇,心想,莫非这男子是单纯笔的同伙? 但凡骗子绝大多数都有同伙,可这个四十多岁的男子并不像骗子,他儒雅斯文,清瘦干练,一点都不像骗子。似乎跟单纯笔说了些什么,儒雅男子马上急匆匆跑去挂号。我思索着,很想探听这个单纯笔的来历,也想知道他的伤势,可惜无从下手,心里暗暗着急,经过急诊室,一眼看见是商主任在值班,我眼珠一转,随即走进急诊室。 商主任与我有交情,他是陶陶的爱慕者,也是严笛受伤时的主治医生。见到我,商主任很高兴,招呼我坐下攀谈,我没心思闲聊,走上前与商主任嘀咕了一下,商主任面露难色,我沉下脸,给陶陶打了个电话,然后让商主任接听,才说上两句,商主任就像哈巴狗似的点头应承,我长长一声叹息,感叹女人的魅力如此强横。 五分钟后,我端坐在急诊室里,与正对桌的商主任一样身穿白大褂,脸带口罩,脖子挂着听诊器,还戴上一幅近视眼镜,我敢说,就算是姨妈和小君来到我跟前,也不一定能认出我。 没多久,急诊室门前就走来两个步态蹒跚的男子,一人面如死灰,形同遭恶疾的病人,我一看,真是单纯笔和他的同伙,心中顿时紧张,冒牌医生还是头一回,阿弥陀佛,千万别让他们瞧出破绽。 商主任急吆喝护士过来将病人扶上临时病床躺下,我也跟随着来到病床旁观察。这单纯笔一躺下,就发出痛苦的哼哼声。小护士朝我看了几眼意外的眼神,虽然见我陌生,但急诊中也顾不上许多,我随即让搀扶单纯笔进来的儒雅男子填写病历上的病人信息,并叮嘱必须要填写真名,否则会对患重病的病人很不利。 一般来说,万一病人需要动手术,假名无法得到医疗保障和法律保障,这儒雅男子想了想,估计也觉得我说得有理,在病历上填上了单纯笔三个字,我又示意儒雅男子填上联系电话,他没有任何怀疑,在病历上写上了一组阿拉伯数字,我默默记下,顺手将病历放到了商主任的办公桌上。 商主任开始细细询问单纯笔的病情并检查他的伤势,一旁的两个小护士为单纯笔脱光上衣,露出健壮的体魄,“哇,骨头都突出来了,要急救。” 一位小护士惊呼,我朝单纯笔的胸口看去,左肺处隐约有个拇指大小的不规则凸点,颜色淤黑,有点恐怖。 商主任脸色凝重,马上大声吩咐:“快,送去抢救……” 话音未落,单纯笔“呕”的一声,吐出了一口鲜血,直接喷到商主任的白大褂上,我在一旁也无法幸免,身上的白大褂被溅了不少血水,众护士赶紧手忙脚乱将单纯笔移到病号拖车,快速拉走,商主任随后跟去。 我暗暗吃惊,没想到单纯笔受伤之重远超我预料,心中隐隐有一丝内疚,干咳两声,我假装漫不经心询问儒雅男子:“你朋友是如何受伤。” “具体我不也太清楚,估计是被车撞了吧。” 儒雅男子平静淡然的气质令我有一丝冷意,仔细打量他,发现他不仅儒雅,还相貌英俊,剑眉如墨,温和的目光里精光四射,显得既沉着又睿智,明明是在说假话,他不可能不知道单纯笔是如何受伤,但他说不知情,我竟然有点相信了。 “医生在全力抢救,最好能联系到他的家人,我们随时会发病危通知书。” 我挪了挪鼻梁上的近视眼睛,非常不适应,为了避免让眼前这个男子瞧出破绽,我一直咬牙坚持,忍受着近视镜片带给我的折磨。 儒雅男子沉默了一会,平静道:“我就是他家人。” “哦。” 我微微点头,凭感觉,这个男子一定不是单纯笔的亲人,因为我注意到一个细节,单纯笔吐血时,这个儒雅男子并无动容的神态,这不合情理,如果他是单纯笔的亲人,那他一定会激动,至少会很紧张。当然,不排除这个儒雅男子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城府。 就在这时,急诊室外一阵脚步声,一位妙龄小护士捧着一个文件板跑来,一见儒雅男子,就急问:“请问,您是单纯笔的直系亲属吗?” “是的。” 儒雅男子点头道。 “请出示一下证件,病人的伤势很严重,我们马上要做手术,麻烦您签字同意。” 小护士将文件板放在桌面,上面赫然夹着一份表格文件。 儒雅男子一愣,看看我又看看小护士,很不情愿地从裤兜里拿出一只钱包,又从钱包里取出身份证,轻轻放在文件板上,小护士一看,惊讶道:“您不是单纯笔的亲属?” 我趁机扫了一眼,发现这张身份证姓名栏上写着沈怀风三个字,很明显,他的确不是单纯笔的亲人。 见我和小护士都起了疑心,这个叫沈怀风的男子也不惊慌,依然平静地为我们解释:“他是孤儿,我们在孤儿院一起长大,我当是他是弟弟,他当我是哥哥。” 原来如此,我心里默默记下了沈怀风三个字,小护士也不好说什么,她让沈怀风在家属签字栏里签上大名后,又抄写了一遍他的身份证号码,才把身份证还给沈怀风,嘴上急催:“现在,烦请沈先生跟我去交付手术押金。” 沈怀风淡淡点头,跟随小护士离去。 我赶紧摘下近视眼镜猛揉眼珠,眼前的物事似乎多了几道重影,真是活受罪。顾不上难受,我急忙赶去急救室,本来急救室闲人免进,商主任见是我,也没多说,站在门边示意其他护士准备动手术,我瞧了两眼仰躺在手术台上的单纯笔,小声问:“很严重?” “嗯。” 商主任一脸严肃:“病人已经处于昏迷状态,马上要做手术了,他的伤势跟上次那位姑娘的伤势有些相似,都是胸部遭受巨大撞击,目前他的肋骨已断了几根,具体断多少根不清楚,内出血严重。” 我见自己站在抢救室有碍做手术,很知趣地转身要走,商主任喊住了我,很神秘地拉我出抢救室外,左右观察了一下,见四周无人,他悄悄将一只手机递到我跟前:“这人的电话刚才一直在响。” 我赶紧拿起单纯笔的手机查阅一下,里面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简讯,电话也没几个,刚想把手机还回去,突然灵机一动,迅速拿出自己的手机,把单纯笔的通话记录一一记录到我手机上,随即把他的手机还给商主任:“等会把手机交给跟他一起来的那个男人,我看手机这事绝对要保密。” 商主任连连道:“一定,一定。” 我不想再耽搁,否则医生护士多了,见我眼生问起我,那就露馅了,赶紧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在医院外招了好几辆出租车,司机们一听是去碧云山庄,都说没听说过,又是夜晚,纷纷拒载,弄得我很火大。正要打电话求助某位美娇娘前来搭救,一辆水蓝敞篷保时捷疾驰而至,我一看,乐坏了,不是美娇娘,而是美娇娘们的头儿林香君。 “妈,您这是碰巧路过,还是专程来接我?” 我兴冲冲钻进副座,真想给姨妈一个熊抱加亲吻,不过,我突然发现姨妈脸色不善,暗叫不妙已来不及,眼前一花,左耳堪堪落入姨妈的手中,一声娇斥:“我专程来揍你。” “有话好好说,怎么说打就打。” 我哭丧着脸,不知哪地方又惹了这位太上皇。 姨妈怒道:“现在你嫌麻烦不够多,非要再弄出点名堂是吗,两个小女孩的爱跟谁交朋友关你屁事,你跟人争风吃醋干什么,还大打出手,哼,你很能打么,来啊,跟我打。” “嘶。” 我痛得龇牙裂嘴,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一定是小君她们几个回去后跟姨妈添油加醋说一番,姨妈才杀来医院,估计姨妈早已在医院门口潜伏多时,见我截不到出租车才不得已出现。天啊,在家里被监视,在家外也处于老特工的监视之中,长此以后,我不变得疑神疑鬼才怪。 心有不满,嘴上还得说好话:“妈,你小心开车。” “你放一百个心,我闭着眼睛也能安安全全把车开回去,你怎么就不能让我放心。” 姨妈右手抓我耳朵,左手握方向盘,一心两用,还把车子开得飞快,保时捷在被她驾驭轻松自如。我一直在想,家里的保时捷表面上各有其主,但实际上姨妈才是这些豪车的真正主人,昨天她开戴辛妮的马卡蒂姆,今天她就开庄美琪的水蓝敞篷,姨妈想开谁的车,谁都不敢说半个不字。 我叹息道:“没争风吃醋,事情是这样的……” 于是,在姨妈气鼓鼓的呼吸中,我把去国投大厦见刘思明,一直到跟单纯笔交手的经过细细说了一遍,当然,不该说的香艳风流我都一一省略。 “他能挡你三分之一的力气?你怎么知道他断了肋骨?” 姨妈深表怀疑,将我的耳朵拧得更用力,疼得我大呼小叫,只好把我如何假冒医生,如果探听单纯笔的底细一一说出来,最后还抬出了商医生:“我在医院见到那男子,他都昏迷了,医生在抢救,抢救的医生刚好是那次救治严笛的商医生。” 姨妈问:“跟你交手的那人叫单纯笔?”略一思索,又道:“没听说过这号人,是谁送他去医院的?” 我龇牙裂嘴道:“好像是他自己去医院的,后面来了一个同伙,我探听到这个同伙叫沈怀风,还拿到了单纯笔的通话记录。” “拿给我看看。” 姨妈朝我伸手,没有握方向盘,车又开得飞快,吓得我大叫:“你高抬贵手啊,拧着我的耳朵我怎么拿给你看?都保存在我手机里。” “少罗嗦。” 姨妈拧得更狠,我没辙,赶紧掏出手机递过去,耳朵再痛也顾不上。姨妈问清楚了几组手机号码,马上拨通一个电话找人去查,果然老练。放下电话,姨妈表情严肃,沉吟了片刻,突然默默念道:“沈怀风……沈怀风……是不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 我如实回答:“是的,长得不错,比我差点。” 姨妈蹙了蹙月眉,问:“很有书卷气?” “对对对,像个老师,个头跟我差不多。” 我猛点头,不料扯到耳朵,痛得我直叫。 “是他?” 姨妈一声轻呼。 我一愣,忘记了疼痛:“妈认识这沈怀风?” 姨妈轻轻颔首道:“如果没记错的话,他以前是中南军区特种大队的副队长,二十年前,他曾经获得过全军比武第七名,是一个很厉害的人物。” 我惊道:“这样说来,那单纯笔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了。” “当然不是简单人物,中翰,你别小看自己了,妈心里有数,能挡得住你三分之一内劲的人很少,至少在上宁没几个,你想想看,连乔羽都难顶你一击,别人就更不用说了,这两天你的内劲还在持续加强,妈能感觉出来。” 姨妈飘来一眼,终于放下我的耳朵,她的呼吸平和了,语气温柔,侧面看她的脸部线条异常优美,即便是温柔的长睫毛也无法阻挡她的勃勃英气,我一时看呆了。姨妈凤眼眼角狭长,余光发现异样,侧头过来见我发呆的样子,作势又要抓我的耳朵,我哪能让她如愿,脑袋远远避开。幸好保时捷已进入通往碧云山庄的沿江公路,由于这条路没有路灯,姨妈不得不专注开车,估计是见我把脑袋避得远远的,她扑哧一笑,嗔道:“好像……好像冤枉了你。” “好像?” 我瞪大眼睛,揉着耳朵大喊委屈:“不是好像,是您真的冤枉了我。” 姨妈娇笑:“那你得怪小君,是她说你为了杨瑛和闵小兰跟别人争风吃醋。” 果然不出我所料,是小君在背后捣鬼,我恨得咬牙切齿,是可忍孰不可忍:“妈,你开快点,看我怎么收拾这个李香君。” “吱。” 保时捷急刹车,姨妈恶狠狠瞪着我问:“你说收拾谁?” 我怔怔看着姨妈道:“收拾李香君呀。” 姨妈冷哼:“要收拾李香君,你得先要收拾我。” 我想起姨妈特别护短,从小就偏袒小君,只要我跟小君有争执,错的永远是我,受惩罚的人永远是我,此时,姨妈气势汹汹,目露凶光。我心中懊恼,恶从胆边生,一边假装畏惧,一边暗地里蓄势待发,嘴上结结巴巴道:“那……那就先收拾你。” 说时迟那时快,我闪电出手,不偏不倚,正点中姨妈双乳下,这是一个控制全身血液流速的枢纽,叫做“膻中穴” 姨妈闷哼一声,已然中招,一双美目吃惊地看着我,身子软软地靠在驾驶位上。 我嘻嘻奸笑,又嘎嘎怪笑,最后哈哈大笑,直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这叫一招鲜,吃遍天,什么乱七八糟的穴道都不用去研究,我就研究如何熟练点中“膻中穴”即可,敌人若不想让我点到“膻中穴”大可以转过身去让我踢屁股,哈哈……” 姨妈很生气,大波浪秀发绑上一束头花,妩媚的点缀,干练的黑色劲装很紧身,胸前高高鼓起,黑色手套,黑色长裤,即便是软弱无力地靠在驾驶位上,她仍有一种随时反扑的气势,好强悍啊,我嬉笑着吻了上去。 晴朗的夜很美,安静的娘娘江在晴朗的夜色下尤其美,可什么风景都比不过我怀中的女人美,她美得令我深深迷恋,无法自拔。我弃车离去,横抱着姨妈一步一步朝江边的阴暗处走去。草地很软,手有点沉,姨妈比我任何一位美娇娘都重,所以我必须默念三十六字诀,运起内劲,否则手臂一定会发酸,光姨妈的大屁股就很有份量。 “妈,你的屁股有多重,有称过么?” 我笑问,把姨妈轻轻放在草地上,脱掉她的黑色半高跟鞋,脱下她的黑色棉袜,露出一双饱满晶莹的玉足。 “你三番两次点我穴道,难道不知道后果很严重?” 姨妈软绵绵责问我,眼神怪异。 我坏笑,很快找到姨妈的裤子纽扣,一一解开:“能有什么严重后果?最多再被你拧耳朵,你拧了这么多年,如果不拧了,我反倒不习惯,以后你再拧我耳朵,我就认为是信号,是想做爱的信号,我就会想办法点妈的穴道,然后把你脱光光。” 姨妈很愤怒:“我是你妈,你敢这样跟我说话?” “你还是我的女人。” 我咧嘴奸笑,缓缓剥下姨妈的长裤,一双浑圆的玉腿展现眼前,长腿尽头,薄薄的蕾丝散发出诱人的性感,月下银光,肌肤凝脂般雪白。我下体迅速充血,掏出裤裆时已是伟岸魁梧,姨妈惊呼:“中翰,不行,不能在这里,这里有点冷。” 我从容趴上去,点吻姨妈的嘴唇:“妈妈不怕冷,妈妈的身体很暖,下面也很温暖。” 拨开蕾丝,硕大的龟头顶住了温暖穴口,很滑,很肥,肉实感令我迫不及待,下身一挺,整根伟岸的巨物撑开肥美的肉穴,慢慢地插入,很慢,很温柔。姨妈没有再说话,只是微微张开小嘴,品味着被插入的胀满,看得出来,她很期待,期待被我占有,期待享受那份属于女人才懂的快感。我的声音充满怜爱:“以后,我会像待我的女人一样待你,你会疼爱你,对你说甜言蜜语,给你钱花,给你买各式各样的内衣,用各种各样的姿势跟你做爱。” 姨妈听到做爱两字,本能地紧张,她还不够放开道德的束缚,我坏笑,故意给姨妈松开束缚,故意为她冲淡羞耻感:“嘘,说错了,不是做爱,是在练功。” 姨妈幽幽呼吸,似笑非笑:“车子停在路中间,有谁经过都会发现,我们能低调就尽量低调,我可不想让黄鹂以外的人知道咱们的事。小君容易糊弄,只要不被她亲眼所见,她最多怀疑而已,至于其他人就不好隐瞒,别说被发现,就算是怀疑,整个山庄就传开了,你知道女人爱嚼舌头,到时候弄得沸沸扬扬,妈的脸就没法搁了。” “怕什么,家里不比外边复杂,人言并不可畏,山庄的女人都是我的女人,她们知道就知道,何况妈在家里一言九鼎,众望所归,就算她们全知道了,谁敢有异议,大家只会想,姨妈国色天香,性感迷人,我这个大色狼勾引了小君,为何不对姨妈动心?” 姨妈微怒:“胡闹,秋家的门风很传统,她们要是知道了,还不知道会是什么反应,其他女人还算容易对付,小君可不得了,她要知道我们有这层关系,肯定会第一个强烈反对,到时候她决意要你和我之间做出选择,你该怎么办?” 我吻上去,咬住姨妈的嘴唇:“反正我不能没有妈,没妈的孩子像根草。” 姨妈轻轻地呻吟:“中翰,我们可以晚一点。” “舒服吗?” 我缓缓地抽动,碾磨泥泞,开始撕裂姨妈的心理束缚,挑逗她的欲望。 姨妈在深深的呼吸,美目如幻:“舒服归舒服,可妈都不吃避孕药,你每次都不戴套子,还都射进去……” 我轻笑:“真想看看妈和我的孩子是什么模样。” 姨妈勃然大怒:“你越来越混帐了,快拔出来。” 玩笑开过了头,赶紧哄哄姨妈弥补口贱,身下如风,抽击密集,粗大的肉棒在紧窄的肉穴里快速摩擦,姨妈情不自禁呻吟:“嗯嗯嗯……” “真希望我拔出来?” “拔。” 姨妈嗔了一句,继续呻吟:“嗯嗯嗯……” 我坏坏笑,深吸三口气,默念三十六字诀,手指摸上姨妈的胸部,轻轻一戳“膻中穴”姨妈瞪了我一眼,手指动了动,突然举起了手臂,想要打我。我微笑着吻了上去,像撒娇的孩子在母亲怀中讨巧,姨妈的凤目闪过浓浓的笑意,拒不给我的舌头侵入,我不着急,舌尖摩擦着娇艳的红唇,蜜穴的巨物缓缓深入,顶在软绵绵的子宫口,一阵碾磨花心,姨妈嘤嘤地张开了小嘴,我朝姨妈眨眨眼,洋洋得意地将舌头滑进小嘴里,吮吸甘怡,缠绕娇柔,静静的江边响起了销魂的喘息,逐渐激烈。 手脚灵活的姨妈恢复了强势,几次欲将我板倒,我知道姨妈想到上面,强悍的女人都不喜欢被压制,我故意不让她如愿,四肢力大如牛,牢牢将姨妈压在身下,摩擦更剧烈,我担心姨妈的肥臀在巨大的冲击力下被粗糙的草地擦伤,瞅准时机给她翻了个身,让她俯趴着撅起肥臀,我从她身后插入。 “妈,后面舒服,还是正面舒服?” 我咬着姨妈的头发问。 “嗯嗯嗯,怎么……怎么问这个……嗯嗯嗯……正面还能练功,从后面弄就……就练不成了。” 姨妈摇晃着肥臀,雪白的臀肉上几处草屑显得很扎眼,我用手轻轻拍去,又捏又拍,竟然停不了手,肉感是如此强烈,骚气是如此浓烈,我有点奋不顾身:“这会还惦记着练功,一定是想打败我对不对?” “啊啊啊,学海无涯,不进则退,你要不想被我打败,就要多练功。” “我已经很厉害了,那人被我击中,断了好几根肋骨,我只用三分之一的力气。” 姨妈喘息道:“中翰,你别骄傲,武学之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要多多练习,做到随心所欲,挥洒自如。” 我双腿一软,扑倒在姨妈的后背,抽插得很温柔:“比起妈的功力如何?” 姨妈喘了两口,娇哼着:“你真不想让妈拧你耳朵,妈也拿你没办法,你是故意让的,别以为我不知道。” “嘻嘻。” 我爱得撕心裂肺,狂吻姨妈的脖子:“给妈拧耳朵是福,迁就妈也是福。” 姨妈觉得痒,脑袋左右闪避,甩发挺臀,一不留意,我又粗鲁了,急插十几下,姨妈不禁呻吟:“我不要你迁就,哎哟,你的东西插得好深……” “屁股再抬高点。” 我小声命令,姨妈微微抬起肥臀,骚骚道:“已经很高了,你要迁就妈,就……就用力点。” 我坏笑:“很浪啊,像发情的小母……” 姨妈大声娇斥:“我是你妈,生你出来,就是要你孝顺,你敢说那个字,我饶不了你。” 我直起身子,摆好马步,双手扶住满月状肥臀,大肉棒呈九十度垂直抽插,莹白的月光下,拥堆成雪,肥美的阴唇仍能看到几片娇红,用手指轻轻摸一把光洁处,姨妈敏感得全身乱颤,肥臀乱摇,多迷人的风情,多旖旎的风景,我狠狠地抽插,狠狠地问:“是这样孝顺么?” “嗯嗯嗯。” 姨妈已不见了面容,秀发披散,密草掩映,只有销魂的呻吟四处飘荡,我喘息道:“叫老公。” 呻吟断断续续飘来:“你有完没完。” 我恼怒,挥起手掌,击了一个清脆,臀肉弹手,流蜜的肉穴猝然收缩,姨妈支起上半身,一个回头怒视:“李中翰。” 换以前,我一定在姨妈的呵斥下两腿发软,噤若寒蝉,可今非昔比,我是拥有三十六字诀的内功高手,我力大无穷,连姨妈都不是我对手。望着恼怒的凤眼,我得意洋洋地又击出一掌清脆,“啪”一声,与此同时,大肉棒闪电抽插,势如破竹。姨妈凄厉呻吟,蜜穴持续强烈收缩,花心深处那可畏的吸吮力悄然而至,肉壁卷附,如螺旋般绞压我的大龟头。我打了一个激灵,暗笑讥笑,像往常一样,默念三十六字诀,期待神龙出窍,将姨妈的“吸精大法”打跑。 “哎哟,很奇怪。” 我惊呼,又一次呼吸三次,默念三十六字诀,可奇怪的是我全身散架一般,真气乱窜作一团,我瞬间头晕目眩,双臂麻木,身体缓缓倒在姨妈的背上,更要命的是,姨妈蜜穴深处的吸力几乎越来越强,她忘情地摇动肉臀,蜜穴剧烈绞压我的大肉棒,我狠狠地打激灵,又不好意思乞怜姨妈停止,瞬间麻痒弥漫全身,一边哭诉着“完蛋了,完蛋了。” 一边喷出滚烫精阳。 姨妈大惊,焦急道:“等一下,再等一下,别射,妈还没到……” 我很想克制,可惜,我完全无法刹住冲动,持续的喷射令我没有感受到丝毫畅快,我多么希望能征服姨妈,多么希望能与她一起达到快乐的巅峰,她不畅快,我也没了征服感。 “对不起。” 我颓丧地伏在姨妈的后背上懊恼不已。 “喔,没事。” 姨妈喘息着,虽然在安慰我,可我感觉到她阴道的蠕动依然没减退,我苦笑不已,小声埋怨:“妈,你下面也太厉害。” 姨妈深深喘息了两下,幽幽责问:“你难道不会念内功心法吗,真是的,别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如果没那内功心法,估计你顶不了五分钟。” 见我不吱声,姨妈又道:“以前你爸最多能坚持三分钟,大多数是两份钟就完事。” 我尴尬道:“我比爸厉害。” 姨妈支起手肘,拢了拢大波浪秀发,嗔道:“下次可不许这样,半吊子还不如不弄,很难受的。” “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用内功了,可不知怎么了,突然散掉……” 突然,我脑子灵光一闪,回头朝娘娘江对岸望去,月光清晰,对岸边的一块大黑石隐约可见,我大喊:“哎哟,大石头,大石头。” “什么大石头。” 姨妈扭头看过来,我从姨妈身上翻身下来,一指江对岸:“河对面的那块大石头。” “胡说什么。” 姨妈悻悻嗔了我一句,坐起来穿裤子,我见姨妈不相信,急道:“妈,你也懂三十六字诀,你来运功试试看。” 姨妈白了我一眼,不紧不慢地穿上裤子,整理了一下秀发,不紧不慢地盘坐在草地上,闭起眼睛运功呼吸。我紧张地注视着姨妈,不一会,她蓦然睁开双眼,诧异地眺望江对岸: “噫,真的提不起劲,内息散乱。” 我又惊又喜,抓住姨妈的手站起来:“那大石头一定有古怪,我们走远一点就行了。” “走,我们回车里。” 姨妈一脸狐疑,与我一起回到车里,发动引擎朝山庄开去,到了停车坪停好车,我惊喜道:“可以了,现在我可以运功了,妈,你试试。” 我抽空默念了一下三十六字诀,那浑厚的内息又滚滚而来,就不知道姨妈是不是也跟我一样。 姨妈在驾驶位上闭上眼睛,轻轻地呼吸着,片刻后,她睁开凤眼,一脸惊奇:“果真如此,好奇怪,明儿去瞧瞧那大石头是什么玩意。” “嗯。” 我点头,心有余悸。 姨妈瞄了一眼灯光明亮的五幢别墅,柔声道:“妈又错怪你了。” 我色迷迷地盯着姨妈鼓鼓的胸脯:“妈,等会你记得别关窗。” 姨妈的美脸掠过一丝羞涩:“哼,你小心些,别让人看见。” “知道。”…… 吃了晚饭,我照例巡视后宫,秋烟晚芳菲妩媚,戴辛妮风骚娇娆,章言言欲语含羞,葛玲玲月貌花容,郭泳娴艳光逼人,唐依琳闭月,庄美琪羞花,上官姐妹沉鱼,樊约落雁,即便有令三千粉黛黯失色的小君,我的心依然惦记着远在医院里的三位大肚婆,失魂失魄之情溢于言表,姨妈瞧出我的心思,更是恨得牙痒痒的,骂我没出息。 “没出息就没出息。” 我嘀咕了两句,也没心思跟姨妈驳嘴。远远见樊约一个人在寿仙居门前清扫草地上的落叶,我径直走过去,扔掉扫把,抓住她的小嫩手一路散步,来到了小竹林外,风吹沙沙响,我的心情好多了。 “中翰哥,你不开心呀?” 樊约柔柔问。 “你也看出来了。” 我刮了一下了樊约的小巧鼻,她小心翼翼问:“什么事呀,能告诉我听听么?” “我想杀人。” “啊?” 樊约掩嘴惊呼,结结巴巴问:“杀……杀谁?” “孙家齐。” 眼珠一转,我冷冷道:“如果我要杀他,你会难过吗?” 樊约撅了撅小嘴,一脸委屈:“老公,我说过很多遍了,还可以再说无数遍,我真的跟孙家齐没有任何关系,他是追过我,但我根本不喜欢他这类的男人。可是,如果真杀了他,我觉得……觉得……” “觉得我残忍了,对吗?” 我冷冷问。 樊约连忙摇头,怯怯道:“不是,不是,孙家齐他确实罪该万死,但他好歹跟我从小认识。” “所以呀,我杀他之前,就先来问问我善良的老婆,老婆希望我放过他,我就放过他。” 我堆起了笑容,不忍心吓唬这么一位胆小怕事,与世无争的小美人。 “中翰哥。” 樊约依偎在我怀里,笑得很甜,看得我心头大动,轻轻抱起她,柔声问:“要不要爱爱?” 我以为以樊约的性格,她多半会羞涩摇头,没想到她双腿盘紧我的双腰,双臂搂着我的脖子,很主动地亲了我一口,甜甜道:“要。” 我大喜,眼珠一转,计上心头:“都不矜持一下,很难得喔,是不是我说放过了孙家齐,你很高兴。” 樊约瞬间板起脸:“又来了。” 我哈哈大笑,抱着小樊约来到一块平整的草地缓缓倒下,一通热吻,我却对着美艳的小美人心有旁骛:“能不能告诉我孙家齐的情况,比如,他家里还有什么人。” 樊约大概没想到我会问孙家齐的家庭情况,她愣了一下,狐疑地点点头:“孙家齐的爸爸也是我药厂的职工,不过,他爸爸跟他妈妈离婚了……” 樊约细细说来,我才略为了解孙家齐的家庭情况,原来孙家齐的父母已经离婚,父亲曾经是药厂的副厂长,后来因为出了一次药品责任事故被免职,变回了药厂的普通职工。孙家齐的母亲就在那时候离婚,从樊约的口中得知孙家齐的母亲果然叫秦璐璐,只是秦璐璐离开药厂多年,樊约与孙家齐素无瓜葛,自然就不是很清楚秦璐璐的去向,不过,樊约说出了一个实情,就是秦璐璐曾经药厂的一枝花,是远近闻名的大美人。 我干咳两声,满心欢喜,一来试探出樊约与孙家齐确实没有什么深厚关系,二来,也大概知道了秦璐璐的情况,她在孙家齐的父亲落难时离去,绝对不会是贞洁烈妇,这样的女人,我对付起来,自然得心应手。天啊,我又色虫上脑了,难道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 我忍不住笑出来,心想秦璐璐三个字,确实名如其人,都很美。 “笑什么?” 樊约瞪着我问。 我伸手刮了刮她的小鼻子:“很开心,你果然没有跟孙家齐有瓜葛,如果你跟他有关系,他的家庭情况你一定很熟悉,现在我终于松一口气了。” 樊约将小嘴撅得很高,一骨碌从草地爬起来,狠狠跺了跺脚:“什么啊,中翰哥还在怀疑人家,我……我回去了。” “哈哈,老公爱你嘛。” 我眼明手快,将小美人扯回怀里,手上一扯她身穿的弹力裤,剥出一只白晃晃的小屁股,樊约怕草地冻,趁势爬上我怀中撒娇:“老公,你别怀疑我了,我在我爸临终前发过毒誓的,这辈子我都是你李中翰的人,死也是你李家的鬼。” 说到情动处,声音又脆又亮。 我爱怜之极,将怀中的娇躯搂得更紧:“知道,知道,不会做李家的鬼,只会做李家的神仙。” 樊约娇笑,翻身骑到我身上,一脸神秘:“不过,我好像听说孙家齐的爸爸不是因为事故撤职的,好像……好像是跟好几个药厂里的女工人有关系才被撤职的,只是为了保存他爸爸的面子才说事故。” 我颇感意外:“这样啊?他爸爸也够风流了。” 见我嘻嘻哈哈,樊约按捺不住,又了一个猛料:“才不是风流呢,是下流,是强奸。” “什么?” 我大惊。 樊约道:“他爸爸是副厂长,又高又壮,还会柔道什么的,很多女工人被强奸了也不敢说出来,只是有一次刚好被值班的老头发现了去厂工会告状才东窗事发。我很小的时候就听到这些事情,心里很厌恶他们一家,所以我绝不会接受他孙家齐,就算接受小风也不会接受他。” “原来还有隐情,这么说,你喜欢小风?” 我装出很吃醋的样子。 “小气包,人家小风很老实,哪像中翰哥这么坏,他要像中翰哥那样,我可能会接受他喔。” 樊约咯咯娇笑,对我又搂又亲,重要的部位几经摩擦触动,早已高高隆起,我揉着鼻子问:“我很坏?” “又色又坏。” 樊约猛点头,已然感觉出压到了滚烫的巨物,她瞄了一下四周,悄悄伸手进我的运动裤,摸出一根狰狞的巨物。说是狰狞,但小美人爱不释手,抓在手把玩不停,撸套十几下,她竟然低头含住大龟头。 我笑道:“不但又色又坏,还又粗又长是不是?” 樊约没再吱声,只顾着吮吸,我仰躺在草地上闭目养神,本想让樊约好好吮吸一下再跟她做爱,忽然,我有一种感觉,感觉到有人逼近,我随即紧张起来,又怕吓到樊约,只好暗自警戒,悄悄深呼吸三下,默念起三十六字诀,全身顿时温烫,内劲十足,听力比之前更强,隐隐传来的声音越来越近。 樊约吮吸了一会,似乎想要了,见我无动于衷,她清咳一声,爬回我身上,吃吃娇笑中握住我的大家伙对准她双腿间的乌影捣弄几下,滋一声,吞进了一个大龟头,她大口喘息,徐徐坐下,完全吞没时已没了力气,娇躯软软地扑倒在我身上:“啊,这么粗又怎么能放进屁眼里?” “什么?” 我一时没听清,赶紧问一句,樊约咯咯娇笑,趴在我身上柔柔道:“我答应中翰哥,等天气转暖,我同意你弄屁眼。” 我听清楚了,一个大大的惊喜,可我很纳闷:“你怎么知道我想弄那地方。” 樊约道:“大家全都知道。” 我不由得笑骂:“太八卦啦,这事也能传,真服了你们。” 樊约狡黠问:“那是假的咯?” 我急道:“为什么要等天气暖,老公现在就要。” 樊约不依:“哎呀,人家还没有准备好,听说弄那地方之前要准备牛奶,润滑油之类,否则屁眼受不了,麻烦死了,等天气热,我们可以……可以在江里,又方便又干净。” 我大为惊喜,连连夸赞:“我怎么没想到这层,老婆聪明,老婆贤惠。” 身下挺动起来,一时间忘记有人靠近,只知道大肉棒在紧窄的小穴里不动几下难受得慌,樊约配合着我提臀吞吐,啪啪啪啪十几下过,她情不自禁呻吟:“嗯嗯嗯,顶到里面去了。” 我正要大刀阔斧,小竹林突然传出了“扑哧”一声娇笑,四周空旷,我听得异常清晰,也略有点耳熟。 樊约吓了一大跳,停止了耸动,爬在我身上发抖,我没好气,对着小竹林发问:“谁?” 话音刚落,小竹林里走出一条倩影,动作敏捷,眨眼间就到了我跟前七八米远的地方,我定睛一看,惊呼:“柏阿姨。” “是我。” 月光下,柏彦婷的倩影朝我缓缓走近,瞥了一眼樊约,柏彦婷又忍不住扑哧一笑:“幕天席地不是不好,不过夜间的温度还是比较冷的,小心着凉。” 我与樊约面面相觑,柏彦婷接着说:“你妈找你有急事,弄完了就快回去。” 说完,背过身去,似乎没有马上离开的意思,真可恶。 樊约知趣,知道是姨妈找我,哪里还顾得上弄完,赶紧从我身上下来,手忙脚乱地穿裤子,小嘴里嘟哝着什么。我安慰几句,樊约理也不理我,整理好衣服站起来就跑,我看着她的背影叹了一口气,慢吞吞地抽起运动裤,朝柏彦婷走去。 “柏阿姨,我妈找我有什么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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