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榴人士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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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3]第九部
第88章-第98章 ============================== 入夜的风异常寒冷,我默念那三十六字诀,所以不惧怕寒冷。 何芙也不惧怕寒冷,她像雕塑一样矗立在风里,凝视黑暗中的娘娘江,仿佛倾听娘娘江流淌的声音,我缓缓走到她身边,柔声道:“说什么都行,进车里说吧,江边风大。” 何芙的语气比冷风还冷:“不在车里说,就在这里说,寒风能让我们冷静。我不知道你用什么方法改变我母亲,让她离开住了二十多年的地方,我也很感谢你为我母亲物色房子,但你所做的一切不能成为我委身于你的代价。我知道你对我好,换别的女人也许早被你俘虏,但我是我,我是何芙,我无法忍受自己成为你众多宠妾中的一员。” 我急道:“没人逼你,我不会逼你,你妈妈也不会逼你,别说了,快进车里吧。” 何芙犹自一动不动:“借你一大笔钱还不了,真应该以身抵押,何况你对我妈好,我更没理由拒绝你。可是,伴君相随,一生一世,唯情有独钟是我择偶的标准,你女人太多,我过不了我心理这关,或许将来我能想通,不过,眼下你不要抱任何希望,我忙于工作,过段时间就要出差,我妈妈就拜托你照顾了,她从来只喜欢一个人,朋友很少,我找不到适合的人照顾她。” 我长叹一声:“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你妈妈。” “谢谢,其实你人蛮好的。”何芙回头看我,冰冷的语气有了一丝暖意,夜色晴朗,星光璀璨,何芙的眼睛如天上的星星般明亮,我心里一阵发酸,呆呆道:“我理解为,你这句话是在安慰我。” 何芙扑哧一声笑:“告诉我,你这一大堆女人中,你最爱谁?” 我本想把碧云山庄里的女人都说出来,只是这样一来,更让何芙觉得我风流,所以我想了想,只说出两个字:“小君。” 何芙淡淡一笑:“我猜也是。” 我发自肺腑说道:“但你何芙的地位也无可替代,你美丽,正直,善良,你还是我生命中的贵人。” 何芙似乎被我感动了一下,但转瞬间又冰冷了:“中翰,我承认我喜欢你,第一次把你撞倒的那一晚,我就喜欢你,可现在就算你放弃所有女人,我也未必会是你的女人。” “为什么?”我的心落到了脚底。 何芙缓缓转过去,背对着我,似乎不想看到我的失落:“因为你身上有太多人的寄托,摆在你面前的路有两条,一条路就是守着KT,做一名企业家,这条路好走,根基已经打好,你甚至不需要亲自过问就能安享生活。另一条路就是从政,这条路不好走,走得好,彪炳千秋,名垂青史,但走不好会身败名裂,家破人亡,更可怕的是,你一旦选择从政,就没有退路。” 一声叹息,我知道何芙说的是实情,我已经从无名小卒成为一个特殊人物,无论我从政成功与否,我只能走下去,无从选择。 何芙道:“你还有很多不知道的,官场之险恶,简直是你死我活的斗争,我父亲之死就是前车之鉴,你要走这条路不仅仅需要引路人、拥戴者,还需要无间道。” “无间道?”我愣了一下,第一次听说这个从政还需要无间道。 “是的。”何芙语气沉重道:“官场比战场更险恶,因为战场上你直面敌人,敌人就是敌人。可是,官场上的敌人你是看不出来的,或许你的敌人就是你的朋友,或许,置你于死地的人就是你同盟。你应该从今开始就把我当成敌人,我也一样,从今天起把你当成我的对手,表面上我们是对手,实际上是朋友,是战友,你的敌人一定不会怀疑我,因为我父亲就间接死在你手中。” 我颤声问:“你的意思……我们假装是仇人?” 何芙转过身来,缓缓走到我面前,厉声道:“你要想成功,就必须更富有城府,更阴险,更有心计。我愿意做无间道,身处你对手的阵营中,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不。”我声音抖得厉害,我忽然发现,何芙变了,变得像姨妈那样不择手段,为达到目的,无所不用其极,这难道就是在官场中屹立不倒的法则?我深深地震撼了,何芙的转变更能印证官场的险恶足以把一个善良的普通人焠炼成为一个手狠手辣的强者。 “这已经由不得你了,你要么放弃从政,我们可以开开心心做个朋友,也仅仅是朋友而已。”何芙完全像换了一个人,冷漠无情,唯一不变的就是她的眼睛,炯炯有神,闪亮如星。 ◇◇◇◇◇◇◇◇◇◇◇◇◇◇◇◇ 在一个不知名的路口放下何芙,她神秘又冷漠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时,我发现自己回家的心情是如此迫切,仿佛受伤的孩子需要家的庇护,驱动宝马,我风驰电掣赶回了碧云山庄。 停好车,我数了一下草坪上的保时捷,不多不少刚好十辆,这说明我的女人都在山庄,我心里陡然感到一片温暖,迫不及待卸下安全带,就要推门而出,口袋手机响了,一个简讯:有时间照顾我妈妈。 看着简讯,我露出一丝苦笑。 “嘻嘻……” 远处的永福居传来阵阵嬉笑声, 山庄的五幢别墅里,就数永福居最热闹,我蓦然想起了小君的同学来临,此时已晚上九点多,估计我的美娇娘们都吃过晚饭,心里马上有无数个念头,最迫切的当然是想看看小君的同学中还有谁,那位闵小兰到底长什么模样,相信杨瑛如此秀丽,闵小兰也不会差到哪里。 可我不能马上去看小君的同学,她们再美丽,也比不过我怀孕中的三位大美人。 不知道姨妈是不是在寿仙居里,想到姨妈,我全身发热,心跳加速,仿佛有很多话要找她倾诉。 可惜姨妈并不在寿仙居,我在寿仙居的一楼大客厅里见到王怡,她与郭泳娴正坐在很漂亮的绿色羊皮沙发上聊天,看电视,大客厅里还坐着上官姐妹,看起来并不冷清。 “中翰哥,你回来啦。”上官姐妹嬉笑着站起来迎接我。郭泳娴就没这么热情,见到了我还一个劲地与王怡嘀咕,我笑眯眯抱住两位大姐姐,左亲右吻。尤其是艳光四射的王怡,身体几近浮肿,仍然不失美态,我握住她的手,嘘寒问暖,关心备至,郭泳娴告诉我,严笛每天都接产妇医生上门查看王怡的身体,我不禁大喜,等会转去丰财居,见到严笛一定要好好嘉奖她。 “出去散步,草地滑脚,记得要穿有钉子的鞋,记得要有人陪着。” “房里够不够暖和,不怕省电,暖气要二十四小时开着。” …… 我的关切让王怡感动,她本来就泪浅,没说多少句话就落了泪,这点倒像林黛玉,问她喜欢不喜欢我送的车,她连连点头,说做梦也没想过有这么漂亮的豪车,她环顾看一下四周,还说这里的一切就像童话梦境。 我哈哈大笑,倾听一会她的大肚子,蓦然想起了什么,柔声道:“你那辆奥迪就放好在城东房子的车库里,你们的两幢房子都保留着,我有用处。” 王怡颔首,轻轻依偎在我肩膀,湘女的温柔顷刻间洒满我全身,我却心有旁骛,小声问:“那边房子的钥匙呢?” 王怡道:“钥匙泳娴有,姨妈也有,雨晴也有,另外一把我藏在房子门前的铁树盆景底下。” 我暗喜,心情愉快地与两位大姐姐聊了半天才告辞:“怡姐,你早点休息吧,肚子饿了就喊杜鹃给你弄吃了,我过楚蕙那边看看。” “嗯。”王怡想站起来送我,我按住了她,从她的眼神里看不出任何妒忌与不满,我心里更加宽慰,但愿我所有的女人都像王怡那样宽宏大量。可这只是我的一厢情愿,看郭泳娴的眼神就不一样,听说我要去楚蕙那里,她气鼓鼓地上了楼,做了总裁,脾气也跟着大了,唉!女人有善妒的特性,我不得不小心翼翼,不分薄彼。 我使了使眼色,上官姐妹跟我走出了寿仙居。 “咱妈呢?”我搂住黄鹂的香肩,眼睛看向杜鹃,她脸色微变,狡黠地把目光转到黄鹂身上,黄鹂羞涩地看着我,杜鹃没好气,撅着小嘴道:“没见阿姨喔。” 我暗暗好笑,两姐妹虽然是同胞生,但在我面前,妹妹黄鹂已经明显偏向我,杜鹃自然有所不满,我故意刺激杜鹃,低头柔声问黄鹂:“身体好点了吗?” 黄鹂点点头,羞羞道:“好多了。” 我瞧得心痒痒,可又不能不顾忌黄鹂破瓜之后的不适,偏偏眼前的姐姐杜鹃亭亭玉立,幽香袭人,我按捺不住风流之心,试探性地再次看向她,眼神充满了期盼,没理由妹妹从了我,姐姐还不识时务,杜鹃犹豫了半天,轻轻地摇头:“不行。” 我一听,又是失望又是佩服,没有明说,杜鹃已经猜出我的心思,而且还断然拒绝我,小小年纪,骨气脾气都不可小觑,我可万万急不得,反而我女人众多,不必心急火燎欺负一个萝莉,不过,轻薄她是免不了的,一来表明我的意思,二来,希望她心里做好被我宠幸的准备。 “杜鹃,我告诉你,女人的胸脯需要男人多摸才会变大,你不想大一点?” 杜鹃羞怒道:“等我看看黄鹂的胸部会不会变大先。” “姐。”黄鹂更羞,啐了一口。 我哈哈大笑,拍了拍黄鹂的肩膀,转身离去,心想,女人的奶子确实是越摸越大,假以时日,杜鹃一定会同意我的观点。 出乎意外,楚蕙与葛玲玲都不在喜临门里,天寒地冻,她一个孕妇跑去了哪?我恨得牙痒痒,不过,楚蕙与葛玲玲的车子都在,应该人都在山庄里,此时才十点,不算很晚,估计这两个大美人串门去了,会串去哪呢?我刚从寿仙居来,她们肯定不在寿仙居。 楚蕙和葛玲玲与唐依琳的关系颇为微妙,尤其是楚蕙与唐依琳都曾经是罗毕的女人,互相之间肯定有隔阂芥蒂,按理说楚蕙和葛玲玲不会光临唐依琳的德禄居,那么就剩下秋雨晴,秋烟晚住的丰财居,还有戴辛妮,章言言住的永福居了。 永福居此时正热闹非凡,欢声笑语,小君偕同她的同学闵小兰,杨瑛,以及戴辛妮,章言言开心着,从永福居传出来的尖叫声都传遍了山庄,也许,楚蕙和葛玲玲也参与其中凑热闹。以我的观察,楚蕙和葛玲玲与戴辛妮,章言言之间的关系不错,她们四人,加上小君,都曾经与我有过群P的经历,自然有大被同眠的感觉,所以相处融洽。 永福居会如何热闹呢。 我心痒难耐,刚想转去永福居,脑子里突然灵光一现,又调转方向,转而朝丰财居走,这种越热闹的场面最好不要去,女人众多,我肯定无法一一平衡,小君尚且大咧咧,章言言还算低调,可楚蕙,葛玲玲,戴辛妮这三人都是难缠的主,敏感骄傲,万一不小心照顾不周,厚此薄彼,闹出矛盾来就不好了,何况有小君的同学在,戴辛妮这个醋缸子肯定盯紧我,我根本没机会接近那个杨瑛。 嗯?为什么要接近杨瑛?天啊,我的花心病真的无药可治了。 “单调红中自摸,给钱给钱,嘻嘻……” 丰财居果然是丰财居,我才推开大门,温暖的大厅里就传来关于“钱财”的声音,我一看,差点笑出来,原来楚蕙与葛玲玲并不在永福居,而是在丰财居里与秋家姐妹围在壁炉前打麻将,刚才正是秋雨晴胡了一把“单调红中自摸”乐得她放声尖叫,见到我,她更开心了,说我旺她,我笑眯眯,连连点头,可这一点头,楚蕙与葛玲玲的脸色都不善,我暗骂自己蠢笨,赶紧补上两句:“都旺,都旺。” “老公,两个准妈妈今天抢钱了,八点打到现在,我和烟晚就是干愣着,没胡过一次,都是楚蕙和雨晴你来我往,轮番胡牌。”葛玲玲朝我撒娇,满脸怨气。 我走过去安慰,心想,这打麻将不仅仅讲运气,还要讲算计,楚蕙和秋雨晴都属于心计慎密型,尤其是楚蕙,阴柔冷静,她打麻将不赢钱那才是怪事。葛玲玲性子急,不冷静,她能赢钱也是怪事。秋烟晚的牌艺不精,看她插牌,拿牌,打牌的动作就知道是麻将桌的雏儿,输钱也在情理之中。 我围转着四位美人,都腻了一番,虽然壁炉越烧越旺,屋里温暖如春,但我仍对四位美人嘘寒问暖,尤其是对两位大肚婆更是关心备至,两位大肚婆更是如得神助,频频胡牌。 急得葛玲玲朝我猛瞪眼,恼得秋烟晚直叹气。我哈哈大笑,依次站在葛玲玲,秋烟晚身后,各为她们助威,终于都开胡了一次,两位输家才面露喜色,连赞“老公”气势如虹,神勇无敌,我听得眉飞色舞,各送上一吻,然后转身上楼。 楼上第三层全层都属于严笛,共五间大房,除了寝室,最大的房间用来做监视中心,这里有全世界最先进的监视安保设备,软硬件齐全,二十八个监视屏幕,规格之森严,堪比军事重地。不出所料,一身运动装的严笛戴着耳麦,密切注视着监视系统,整个山庄的安全都维系在她一人身上,压力之大,可想而知。 夜晚是安保的重中之重,连姨妈昨晚都受伤,难怪严笛表情严肃,我安慰道:“幸苦你了,严笛。” 严笛淡淡一笑:“我也是山庄的一份子,这不是工作,而是责任与义务。” 我微微颔首,严笛为我详细讲解了安保系统的特点,听得我大开眼界,赞赏不绝。 但严笛仍很内疚:“昨晚出事了,这说明我们的安保还有纰漏,今天下午我重新布置了监视系统,增加了更先进的红外线感应器,在五栋别墅的范围内,就是老鼠经过都会被发现,我还在德禄居那里安装了另一套自动监视系统,庄美琪与唐依琳轮流看着,可以分担我的压力,也增强了山庄的安保能力,毕竟德禄居最靠近沿江公路和娘娘江边,有了这套自动监视系统,连江对岸也能预警 。” “太棒了,我都没注意到江岸两边的安保。”拉开窗帘眺望江边夜景,我更是对严笛大加赞扬。 “我没经过你同意,就在德禄居安装一套新的监视系统……”严笛小声道。 我摆摆手:“这些无需征询我同意,你放手干。” 严笛眼睛一亮,欣喜道:“你放心,监视系统是全自动的,电源是我们自己的发电机提供,你的宝贝唐依琳,庄美琪不会很辛苦,有异动的话会发出警铃预警。” 我笑眯眯道:“她们是我的宝贝,你严迪也是我的宝贝。” 严笛掩嘴娇笑:“想勾引我?” “是求爱。” 我见严笛爽快,索性说出心里话来,就看她是如何回答。 严笛有了一丝羞涩,拧转身,避开我灼灼目光:“三个条件,第一,烟晚答应,第二,姨妈答应,第三,我听说你打败了跆拳道与空手道黑带五段,你让我对你产生了钦慕之心,你如果能打败我,我答应你的求爱,我们的关系可以是公开的,也可以是地下。” 我大喜,毅然道:“我有信心说服姨妈和烟晚,我也有信心打败你,我和你的关系一定是公开的,至少,山庄的人都会知道。” 严笛没等我说完,娇羞着一溜烟跑出了房子,我哼着小曲下二楼,从房间找出我的内裤,继续哼着小曲进浴室,宽衣解带,洗了个热水澡。 既然要说服秋烟晚,我今晚就决定留在丰财居,见我从楼上走下来时身穿睡衣,头发犹湿,打麻将的四人都明白我今晚要住在丰财居,秋烟晚娇红着脸,随手摸上一张牌,轻声道:“胡了。” 秋雨晴不禁吃吃娇笑起来,戏谑道:“哟,运气来了,孩子的爸在哪,运气自然在哪,这叫群龙有首。” 楚蕙识趣,扶着腰瞄了葛玲玲一眼,柔柔道:“有些累了,我先回去休息,改天再玩吧。”葛玲玲一听,赶紧站起来,走过去挽起楚蕙,我也过去搀扶。秋烟晚见状,娇声道:“中翰,你去送送楚蕙。” 这两个女人之间的对话异常微妙,秋烟晚让我去“送”,就暗含我今晚在丰财居的意思,两幢别墅相隔不过二十几米远,可这里面有天壤之别,虽说大家才进入碧云山庄,但每个人的地盘已悄然划清,大家形成了默契,谁的地盘谁做主。我暗暗惊叹美娇娘们的心思,自己也掂量着轻易不去破坏了美娇娘之间的默契,否则,这个山庄必定鸡犬不宁。 所以,秋烟晚叫我送楚蕙,我既不能说是,也不能说不送,如果说是,那楚蕙一定觉得丢了脸面,会觉得我是听秋烟晚的话才送;如果我说不送,相信楚蕙会恨我十天半月,我唯一能做的,就是默不作声,搀扶着楚蕙走出丰财居,可一走到门口,楚蕙就冷冷道:“不用你送了,外面冷,你回屋子吧。” 我笑着拿过葛玲玲手中的水貂毛披肩披到楚蕙身上,柔声道:“你老公什么都不好,就是经得起冷,走啦。” 葛玲玲冷笑:“你不怕秋烟晚生气?” 我叹道:“山庄里,我最怕你们俩生气,来丰财居之前,我是先到你们的喜临门,不见你们,我才来这里。” 楚蕙盯着我,用她独特磁性的声音,慢条斯理问:“我在家门口放了一根桃花枝,你看到了吗?” 我一听便知道楚蕙在试探我,看看我是不是先经过喜临门,如果经过,必定看到喜临门门口的状况。我叹了一口气,苦着脸,用乞求的语气道:“要桃花做什么,我就是你们的桃花,幸好没看见,否则,我也会扔掉。” 楚蕙扑哧一笑,迷人的眼睛飘着我,狡猾得很,我心中一动,搂着楚蕙道:“我抱你。” 楚蕙腻道:“要抱两个人,你抱得动么?”她是暗指肚子里还有一个人。 我哈哈大笑,双臂将楚蕙横抱而起,与葛玲玲一起返回了喜临门。 刚放下楚蕙,沙发边的内线电话机恰好响起,葛玲玲接了,说了几句便叫我听电话,我接过一听,却是秋烟晚柔柔的声音:“不用回来太快,我以后要陪你去县城工作,不能要孩子,今天是受孕期,很容易怀孕。你把心思放在玲玲身上吧,她很想要孩子,也刚好是受孕期。” 呵呵,女人心思海底的针,转眼间,秋烟晚又表现得宽宏大度,我不能辜负了她的一番美意,更不能辜负葛玲玲的期望。 从我接秋烟晚电话的那一刻,葛玲玲就一直盯着我,眼见这个大美人光艳逼人,莺惭燕妒,唯独穿得密密实实,我眼珠一转,邪意顿生,假装说有凉意,不能让孕妇着凉云云,故意加烧了壁炉的炭火,还开足了暖气,不一会,喜临门里便春意盎然,春色无边,春情荡漾。 葛大美人脱剩了贴身长袖内衣,还觉得热,问我可以不可以继续脱,我当然说可以,与楚蕙一起,笑嘻嘻地看着美人脱衣,柔和的灯光下,葛玲玲在我面前展示了什么是第一美人,她的美不仅仅是面孔,还有魔鬼般的身材,白璧无暇的肌肤,饱满高耸的乳房,穿着紫色蕾丝小内裤的肉臀。 好吧,既然葛大美人想怀孕,我就成全她,就算她现在反悔,我也不放过她,我的意志力是如此脆弱,哪经得起葛大美人的勾引。 在楚蕙的注视的下,我将大肉棒插进了葛玲玲的蜜穴里,看来秋烟晚没说假话,葛玲玲就像发情的小母狗,不停地承欢,不停地呻吟,她的蜜穴湿得几乎像是一片沼泽。我干脆利落,抽插如暴风骤雨,整整二十分钟,六种姿势,我和葛玲玲汗流如雨,尖叫与怒吼几乎要把喜临门震塌。 最终,精液在葛玲玲的蜜穴深处疯狂地灌入,我怒吼着颤抖,颤抖着扑到在葛玲玲身上。 “狗男女。”楚蕙狠狠地朝我们砸来一包纸巾, 我与葛大美人甜蜜接吻,耳鬓厮磨,懒得去理楚蕙的妒忌。 可是,突然间,旖旎终结,大门意外打开,一群小女孩嬉笑着跑了进来,为首的竟然是小君,她嗲嗲地介绍着:“这里就是喜临门啦,我平时就在这里睡觉觉……” “哇。” 小女孩们猛见我全身光溜溜地趴在葛玲玲身上,一个个小花容失色,尖叫着迅速转身,跑出了喜临门,连门都忘记关,寒风席卷进屋子,冷得楚蕙直打哆嗦。我赶紧拔枪跳起,冲到门边把门关了,回头过来,楚蕙已是笑得合不拢嘴。 我奇怪问:“怎么,乔若尘也在?”几个小女孩中,赫然有乔若尘的身影。 楚蕙莫名其妙:“有什么奇怪的?乔若尘也是小君的同学呀。” “我知道,我知道,我是说,为什么乔若尘会来我们山庄,她在上宁有家。”我大皱眉头,心中隐隐担忧,可又不愿意将乔若尘阴险恶毒的实情告诉楚蕙与葛玲玲。这个乔若尘的出现犹如鱼骨梗喉,令我很不爽。 葛玲玲与乔若尘的关系最好,她懒洋洋地爬起来,眉目之间尽是无限春情,一边穿上内衣,一边朝我抛媚眼:“谢谢老公,FIRST内衣店经营权又回到我们手中,乔若尘今天下午刚与我交接了FIRST内衣店经营权,她和小君,闵小兰,杨瑛都是要好同学,高中毕业后就分开,这是时隔一年后相见,肯定有很多话要说,乔若尘的家在市委大院,住进几个姑娘可能不太方便,反正我们碧云山庄地方够大,再多十倍八倍的人也容得下,何况她们都是女孩子,你不会反对吧。” 我讪讪道:“不反对,不反对,我只是觉得奇怪而已。”心想,那FIRST内衣店差点就被乔家父女骗走,你们还蒙在鼓里,哼,真是波大无脑,这世界险恶着呢。 “你好像不喜欢乔若尘。”楚蕙心细如发,他瞧出我脸色不对。 我走过去,将珠圆玉润,肌肤似蜜糖一样的楚蕙搂在怀里,嬉笑道:“我敢喜欢吗?” 楚蕙一凛,狠狠地瞪着我,道:“李某人,我警告你,这几个女孩子都答应了参加我们的婚礼,所以要在山庄住上一段时间,如果你居心叵测,我保证你会引起公愤。” 我亲了一口,柔声道:“我对小女孩不感兴趣,你看我身边,除了小君外,有谁的年龄低过二十岁?我就喜欢像楚小姐这样的女人,够味,够骚,够成熟。” 葛玲玲在一旁听了,醋意大发,顿足道:“我也要结婚。” 我猛点头,戏谑说:“结结结,统统结婚,你葛玲玲也够味,够骚,够成熟,快去洗澡去吧,等我弄弄楚某人。” 楚蕙扑哧一笑,挺起高耸的胸脯问:“有奶水,你吃不吃?” “吃。” ◇◇◇◇◇◇◇◇◇◇◇◇◇◇◇◇ 楚蕙睡着了,我的唇边还有奶乳香,带着无限甜蜜,我离开了喜临门。 夜色如魅,路灯柔眼,走在鹅卵石小径上眺望夜空,吸一口山野的清风,顿觉得心旷神怡,不自觉念起了三十六字诀,深吸三口气,整个身子飘飘欲仙,轻松之至。此时正是皎月挂空,天地清灵,我极目远望,竟能看到江对岸的树丛,听到树丛里的蛙叫虫鸣。 心里惦记着姨妈,我没有回丰财居,而是来到寿仙居,仰望姨妈的屋子窗口,没有灯光。 我寻思,难道姨妈回来后便睡下了? 我很想进入寿仙居去看一看,问一问,可是,寿仙居里住着郭泳娴,王怡,樊约,以及上官姐妹,其他女人我好应付,万一被郭泳娴缠住,今晚就不好出来了。想了想,姨妈所住的房子难不倒我,看看能不能从窗子翻进去,可一想到,万一姨妈不乐意我偷偷摸摸爬窗又该怎么办? 正烦躁,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这么晚了,你鬼鬼祟祟站在这里做什么?” 我一惊一喜,惊的是声音突然而至,喜的是,这声音属于姨妈。 拧转身,我却惊奇发现姨妈包着一条黑头巾,除了露出一双明亮眼睛外,整个脸部都蒙掩住,我怔怔问:“妈,你这是……” 姨妈拉了拉头巾,幽幽叹了叹:“妈不敢见人了,以后都不知道该怎办?” 我狠狠打了个激灵,急问:“出什么事情?妈别吓我。” 姨妈看了看寂静的四周,转身就跑:“你跟我来。” 我跟随着姨妈急追,拖鞋碍事,我脱下拿在手中,光着脚与姨妈消失在夜色中,从方向判断,姨妈走的是江边,她行动快捷轻灵,把我甩在五米之后,我不得不提气跟随,嘴里默念那百试不爽的三十六字诀,这才紧跟上姨妈,她奔跑的速度比起昨天似乎快了不少,我暗暗吃惊,难道姨妈在一天之内,内功与轻功都有所精进? 来到江边,河水泛银光,正是月朗星稀的好天气,姨妈微微扬起脸,让皎洁的月色照射在她的额头,手中抓住头巾,严肃道:“你要有心理准备。” 我心胆巨寒,颤声点头:“有……我有准备。” 话音刚落,姨妈扯下了黑头巾,甩一下波浪长发,露出一张凝脂如雪,素白皎月的美脸来,我一看,不禁大吃一惊,张嘴便喊:“哇……” 姨妈斥道:“小声点。” 半天过去,我仍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缓缓走上前,与姨妈近在咫尺,我再次仔细观察姨妈,心中的震撼可以说无与伦比,我的母亲怎么一天之间就变成了少妇了呢,她看起来完全像戴辛妮的姐姐,她甚至比秋雨晴还年轻,怎么回事?我搓了搓眼睛,再看。 姨妈绷着脸:“白天看,恐怕更嫩,妈变妖精了。” “呵呵……”我大笑,看着眼前这个美少妇大笑,这普天之下的女人做梦都期盼自己变得更美,变得年轻,没听说过变美变年轻了还绷着脸,姨妈真是另类,莫非是假装不高兴? “笑什么,住嘴。”姨妈严厉道。 “妈,你告诉我,你这张脸是以前年轻时候的样子么?”我张开双臂,环抱姨妈丰腴的软腰,嗯,脸蛋变年轻了,腰倒是没变,成熟的味道不变,这令我欣喜若狂,心中躁动,下体立即坚硬如铁,紧紧的顶在姨妈的双腿间,姨妈蹙了蹙柳眉,捶了我一下:“嗯,妈年轻时候就这个样。” “迷死人了。”我的口水差点流出来。 姨妈严肃道:“妈想来想去,只能是那三十六字诀,妈现在体内有了一条真气,念三十六诀时,妈只要运气就能驱动这条真气到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我可不懂。”我含笑摇头,几乎将姨妈抱离地面。 姨妈兴奋道:“你当然不懂,可妈懂,昨夜你帮妈疗伤,真气就传输到妈的体内,帮助妈累积三十年的真气突破任督两脉。妈以前研习过,总觉得真气突破任督两脉遥不可及,根本不可能,可现在,妈觉得武学之道浩瀚无限,现在妈的功力至少是以前的十倍,昨夜伤我的人如果再想伤我,几乎不可能。” 我心中一凛,脱口问:“那人会不会是乔羽?” 姨妈沉思片刻,摇了摇头:“他不是伤了右掌了吗,昨夜那人偷袭我的背部右侧,所以我猜想昨夜伤我的人应该不是乔羽,而是另有其人。” 我担忧道:“那会是谁?” 姨妈冷笑一声,睥睨道:“不管是谁,下次遇见他,他死定了。” 我柔情万丈,低头吻上了姨妈的香唇:“妈,你责任重大,是我们的定海神针,我们不能没有你,我体内有九条真气,你看看,我能不能送给你几条?” “扑哧。”姨妈娇笑,风情岂止万种,简直仙姿玉色,绝代佳人,她翻了翻美目,嗔道:“你以为是送东西呀,这真气是内功修为的硕果,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得来的,但一个人的内功修为,无法给予别人,最多是辅助别人提高内功修为,或帮助别人治病疗伤。” 我急道:“那我辅助妈。”心里头却想,我又可以跟母亲做爱了。 姨妈这次没看出我的龌龊心思,她反而有了担心:“先别急,第一次在医院里,你辅助妈,妈第二天就蜕皮,昨夜你又一次辅助妈,妈就变成这个样子,会不会你再次辅助妈,妈变成少女呢?” 我哈哈大笑:“那敢情好,这叫返老还童……哦,不不不,不是返老还童,是返成熟变稚嫩。” 姨妈啐了一口:“妈真要变成了少女,又怎能帮你管一大群女人?” 我眉飞色舞道:“这就不用担心了,如果妈真变成少女,我保证她们一个个对妈敬若神明,只要妈妈吩咐的,她们屁都不敢放一个。” “咯咯。”姨妈娇笑,如莺儿初啭,如玉盘的美脸蒙上了一层神秘的灰白:“大家害怕妈是妖魔转世,定然害怕,但是要人信服,不能靠这个,要以德服人。” 我深情道:“妈德高望重,母仪天下,儿臣李中翰誓死爱妈到永远,本来今晚要在丰财居与秋烟晚学习一下官场知识,可我心里一直惦记着妈,想念着妈,就不知不觉走到寿仙居,正好遇见妈,如果我没猜错,妈一定也想见我,这叫母子连心。” 月色下,姨妈微微颤抖,双眼如梦如幻:“你这张嘴比你爸爸厉害一百倍。” 我柔声问:“如果妈同时遇到我爸爸和我,妈会选择谁?” 姨妈歪着脑袋想了想,露出狡黠笑容:“这个假设成立,至于会选谁,你猜猜看。” “我有了答案。”说完,我心底里震撼无比,姨妈这个样子简直就是小君的翻版,神态,忸怩,眼神,甚至歪脖子的动作堪称一模一样,真是绝了。 “哦,你说说。”姨妈的脸上尽是调皮。 “你猜猜。”我坏笑。 姨妈恼了,大声喊:“我是你姨妈。” 我知道母亲故意这么说是想气我,可我不会上当,双臂越搂越紧,嬉皮笑脸道:“即便你称呼自己是姨妈,也改变不了你是我母亲的事实,也改变不了你爱我的事实,更改变不了你跟我做爱后喊我做老公的事实。” “你……”姨妈恼羞成怒,出手如电,一把揪住我的耳朵。 我不为所动,奸笑连连:“若不是古训有云,老娘打儿,儿不许还手,我今时今日就可以反拧你的耳朵,嘿嘿,算了,我说过要爱妈妈一辈子,所以,被母亲拧耳朵也是一种孝顺。” “气死我了,我不要你让,咱们打一次,我要你输得心服口服。”姨妈不知用什么方法,身子一拧一扭就轻松脱离我的掌控。 我猛摇头:“儿子打老娘,天打雷劈。” 姨妈怒道:“这是切磋,不算是你打我。” 我学者姨妈的样子,歪着脑袋问:“真要打?” 一声娇喝:“打。” “妈输了呢?”我问。 姨妈冷冷道:“你以后要找多少个女人我不管,你要找一百个,一千个都随你。” “我输了呢?” “送小君去外国读书,让她找一个男人嫁了。” 姨妈朝我冷笑。 我的心似乎被针刺了一下,揉了揉拳头,咬牙切齿道:“赌注大了点,看来我非要赢不可。” 姨妈冷哼一声:“赌注大,你才拿出真本事,哼,就看你有没有本事留住小君。” 我悠悠长叹,眼观夜空:“苍天在上,我老娘怀胎十月生下我,本应该对她至敬至恭,只因她心狠手辣,想棒打鸳鸯,儿子无奈,唯有据武力争,万一不小心把老娘打翻在地,纯属无心,望上天体恤,宽恕我的罪过吧。” “呸,好像你赢定似的。”姨妈大怒,这也难怪,她统治我将近三十年,岂肯轻易让出统治权,在她的眼里,我不仅仅是她的儿子,还是她的手下败将,没有赢过她一次的手下败将。 可是,今天的我不可同日而语,何况为了小君,我只能被迫出手:“嘿嘿,我曾经打败空手道,跆拳道黑带四段。” 姨妈一脸不屑:“那都是些垃圾手艺,连武功都谈不上。” “行气五行,内敛有序,吐气为纳,吸气为藏,罡成于督,火收于任,太冲脉盛,髓海长足,九九归一。”我在默念,看着姨妈,她似乎也在默念,我暗暗好笑,这母女俩不但性格相貌相似,连赌性也大,都以为能赢定我,可我是海龙王,我身上有九条真气,我强大无比。 姨妈在凝神静气,缓缓后退与我拉开十米的距离,我知道姨妈的武艺超群,“雨季梧桐”绝不会浪得虚名,可我也不是笨蛋,与孙家齐交手的经验告诉我,只要对手与我硬拼,那绝不是我的对手,“雨季梧桐”也不能胜我,所以我静观姨妈,等她来攻。 一股浑厚热流在丹田窜起,继而四处奔腾,左冲右突,沿着身体脉络贯通全身,充塞全身的穴道骨骼,迅速释放出九条凝炼的真气,全身懒洋洋的躯体正意气而动,我感受到九条真气已出窍,如同真龙一般翱翔在我躯体的四周,如饥似渴地吸收着天地的精华,此时正月圆,似乎天地间笼罩在诡异之中。 姨妈在看着我,十米的距离,我仍能看清楚她脸上惊讶的神色,她缓缓地举起手臂,凌空朝我劈来一掌,无声无息,如泥牛入海,姨妈惊愕,又向我凌空劈来一掌,仍然无声无息,她瞪大眼睛,再次举起手臂朝我劈出一掌,还是无声无息,她呆呆地看着我,突然喊道:“中翰,你朝河里打一拳。” 我点点头,攥紧拳头,用上三分之一的力量击向河面,“噗”的一声巨响,水花飞散,如同巨石砸到水中,我大骇,看向姨妈,她愣住了。我暗道:幸亏没向姨妈出手,否则就算天打雷劈也无法原谅。 “你用全力了?”姨妈喊。 我摇摇头,胸口燥热,有点眩晕,腿一软,缓缓坐在草地上,九条精灵狂傲肆虐,我竟然难以收束,赶紧闭目念三十六字诀,片刻间眩晕消失,那九条精灵驯服地返回我体内,藏于我全身的骨骼之中,我睁开眼,姨妈已在我面前,她眼里满是焦急之色,见我睁开眼,她忙问:“怎么了?” “有点头晕,现在没事了,妈,还用比么?”我语气充满了乞怜,小君对于我,是万万不能舍弃。 姨妈抿嘴轻笑,忸怩了半天,嗔道:“虽然妈输了,但你也不能到处找女人。” 我大喜,刚想将姨妈扑到,耳朵听到山顶异响,凝神看去,那之字形的下山道有一条人影晃动,忙说:“妈,有人来了。” 姨妈点点头:“可能是严笛,刚才那响声一定惊扰了她。” 我缓缓站起来,面朝着下山的人影,小声说道:“严笛负责家里的安全,责任重大,要她全心全意为家里尽力,就必须娶了她,让她有归属感,妈觉得呢。” “严笛人不错,她愿意就行。” “她愿意。”我得意洋洋,微笑着等待来人,眨眼间,人影便到了我们面前二十米的地方,不出所料,果然是严笛。 “谁?”严笛的眼神没我这么好,她警惕地停下了奔跑的速度,我仔细再一看,好家伙,她手里竟然握着一把枪。 我不敢怠慢,也避免发生意外,急忙喊:“严笛,是我和姨妈。” 严笛听了,赶紧朝我们跑来,一边收起手枪,一边大声问:“刚才我收到了警报,唐依琳也打电话告诉我,说听到一声很大的响声,是在娘娘江的方向,你们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姨妈与我交换了一下眼神,她淡淡笑道:“中翰想试一试你的安保系统是否先进,就向河里扔了一块大石头,现在看来很不错喔。” “当然。”严笛爽朗一笑,眼神停在身上:“噫,中翰你怎么穿这么少,还打赤脚,不冷吗 ?” 我坏笑道:“我想求妈教我一点功夫,好打赢你,把你娶过门。” 严笛马上很难为情,低垂着脑袋,忸怩道:“临时抱佛脚,其实打不打得赢我无所谓,只要姨妈和烟晚答应,我就答应。”说完,眼睛悄悄朝向姨妈看去。 姨妈一脸慈爱,微笑道:“我答应。” 严笛一听,羞喜交加,轻声说:“姨妈早点休息,我先回去了。”说完,拧转身就跑,我哈哈大笑,朝姨妈投去感激的目光,儿女情长方面,纵然是严笛这种爽快干练的人,也会不好意思。 姨妈将头巾盘在脖子,嘱咐我:“你也早点回去休息,这几天公司财务由言言看着就行,我请来了摄影师,明儿我们照个全家福,顺便你跟辛妮拍个婚纱照,准备后天跟辛妮结婚。” “妈。”我全身亢奋,很不情愿就这样走了,结婚前的琐碎很重要,跟姨妈在一起更重要。 姨妈明白我心思,凤目倒竖,狠狠瞪我一眼:“不行。” 我懊恼不已,跟随在姨妈身后回到山顶,路灯明亮,我清晰地看到姨妈的屁股依然肥美硕大,所有女人中,姨妈的屁股是最美的,最大,最结实的。 …… …… 女人说不想怀孕并不等于不想做爱,尤其是初尝性爱乐趣的女人。 重新洗了一次热水澡后,我钻进了秋烟晚的被窝,抚摸温暖滑腻的肌肤,很快,秋烟晚有了反应,她睁开迷人的双眼,柔柔问: “几点了?” “装。”我坏笑,温柔地舔弄美人的脖子,如雪的脖子。 “什么装?”秋烟晚莫名其妙。 我奸笑,握住高耸的丰乳,像小狗似的拱嗅美人的身体:“其实你一直醒着,至少我回来前你就醒了。” 秋烟晚柔柔地呻吟:“你胡说,吵醒人家还污蔑。” 我一手轻拍秋烟晚的屁股,揉了揉臀肉,笑道:“你屁股是凉的,手指的温度也不高,这证明刚才起床过,要么上过厕所,要么……”我欲言而止,奸笑连连,手中的丰乳被我搓成面团状,粉红的乳头娇艳欲滴,我低头猛吸,用牙齿轻咬,用我的舌头扫拌,秋烟晚气喘嘘嘘:“要么什么?” 我剥下秋烟晚的内裤,将大肉棒抵在肉穴口不停摩擦:“要么你刚才跟严笛聊了两句,你们的感情很深,不是亲姐妹胜似亲姐妹,她没理由不跟你说心里话,特别是关系到人生大事。” 秋烟晚似笑非笑,咬了咬红唇,将一条腿搭上我腰部,温暖的肉穴刚好吞下大龟头,她嘤咛一声,脑袋靠在我的肩膀上:“中翰,你狡猾奸诈,不进官场就浪费了。” 我挺起下腹,大肉棒徐徐插入肉穴,胀得秋烟晚猛蹙眉心,嘤嘤啼叫,我托起她的下巴,吻了一下:“这么说,你答应严笛做我女人了?” 秋烟晚喘了喘,幽幽道:“我能不答应么,你会善罢甘休么,与其让你心怀不轨,不如同意你,我一生自负,对何铁军都不假辞色,没想到落到你手中,还做了个偏房,退回十年前,我死都不会答应。过两天我爸妈来看我,我都不知道如何跟他们解释。” 唉,真扫兴,情浓的时候跟我说这些干什么,我心有不满,仍耐心倾听,连抽插也停了下来。 秋烟晚接着唠叨:“幸好雨晴已怀孕,你对我们姐妹也不错,想来爸妈不会太怪罪,他们知道你要从政,会更加高兴,我爸就是一官迷,他曾说,华夏的官场遗风,就算再过三百年,还是官本位思想,他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文联副主席,但有一些人脉,以后说不准会帮上忙,你如今是众望所归,如何开始你的新起点至关重要,我会全力辅助你,不拖你后腿,姨妈都答应了严笛,我还有什么好反对,我只要你对严笛好一些,另外,你要买一辆跟我同款的车送给严笛,我可不允许严笛在山庄里比别人低一等,我秋烟晚有的,她也要有。” 我柔声道:“没问题,我答应你好好待严笛就是,现在可以动了吗?” 秋烟晚脸一红,竟然轻轻耸动下身,媚眼如丝,娇柔万千,我拧了拧手中的丰乳,她呻吟道:“嗯……严笛可是第一次,你别粗鲁。” 我惊问:“是处女?” 秋烟晚轻轻点头,我大喜,搂住她狂吻,狂插,深入子宫,撩拨最敏感的花心,美人叫嚷着,迎合着:“嗯嗯嗯……我不要怀孕。” “好奇怪,既然你不愿意怀孕,为什么不要求我戴套子呢。”我扳住娇柔的身躯,面对面地抽送,秋烟晚越喊越大声,吐气如兰的气息喷洒而出:“雨晴说,戴套子跟不戴两回事。” 我促狭说:“以防万一,还是戴套子,我去问问雨晴有没有。” 秋烟晚大惊,四肢像八爪鱼般缠着我,央求道:“不要拔出来。” 我得意洋洋,掀开被子,连捅了十几下,小声说:“给严笛提个醒,说我的东西很粗很大,干得秋烟晚呱呱叫。” “嗯嗯嗯,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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