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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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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集:一剑扬威】第六章:善恶器魂

  「小子,你这啤酒虽然像泔水很难喝,不过你这小子人不错,老夫还有最后一点时间,就陪你聊几句吧。」

  不待张阳开口,老酒鬼已笑道:「你知道自己是什么吗?」

  「我……是邪器,吞噬玄灵鼎的器魂。」

  老酒鬼仔细地看了张阳一眼,先是点头,然后又摇头道:「对,也不全对。你吞噬的其实是两个器魂,一善一恶。如果老夫所料不差,那玄灵鼎如人一样,器魂分裂成两半。」

  「两……两个?」

  张阳本能的心窝一缩,有了当场昏倒的冲动,心想:器魂也玩「人格分裂」修他老母的!

  「对,就是两个。小子,你要小心离你而去的那一半恶之器魂,天生万物相生相克,它必然会成为你的克星!」

  一瓶啤酒换来一个大消息,张阳想要的「惊喜」实现了,可惜他心中无甚喜悦,只有强烈的震惊。

  恶之器魂,另一半离我而去,难道会是……邪器少年浑身一震,脑海有如雷电般穿过,记忆好似波浪翻腾,猛然想起——王香君!

  自从那次发狂后,我心中再无狂暴之念,而且听小玲珑讲,王香君竟然死而复生,那不就是另一个「邪器」诞生了吗?念及此处,张阳本想再仔细追问,老酒鬼却只剩下隐约的头颅。

  张阳心窝一酸,他虽然只与老酒鬼相处这么一会儿,但却胜似数十年,不由得急声问道:「老头儿,你叫什么名字?告诉我,让我知道自己的师父是谁!」

  「哈哈……我可不是你师父,就当咱们是一对酒鬼吧。」

  「老头儿,酒友也需要知道名字,不要那么小气,快说呀!」

  精神烙印即将完全消失,张阳下意识伸手抓去,却只抓到一缕虚无,唯有老酒鬼最后的话语在张阳的耳边悠然盘旋。

  「老夫姓古,名龙,不用你小子铭记什么,记得经常在剑上洒下几斤烈酒,老夫就于愿足矣。哈哈……」

  「啊,古……古龙!鹅嘀神呀!」

  张阳下巴一掉,在超天越地的冲击下,瞬间就失去意识。

  「呀!」

  现实空间中,张阳陡然一个翻身,结结实实地从床上砸到地板上。

  张阳还没有张开眼睛,一群女人已经冲进来。原来张阳已经在房里昏睡三天三夜,好在有幻烟守在门口,他才没有被人打扰。

  铁若男第一个撞门而入,苗郁青则第一个扶起一脸呆滞的张阳。

  「四郎,你学到什么?你不要吓婶娘呀!」

  「古龙、古龙、古龙……」

  张阳的心神还在震撼中,怎么看都像是一个沉醉在幻想中的追星族。

  「古龙?那是什么道法?」

  皇后迈着优雅的步伐,最后一个映入张阳的眼中,别有心思的她欢声道:「四郎,你学成神功,真是可喜可贺!走,舅母为你庆贺,你想吃什么好东西,舅母都会满足你的心愿!」

  皇后瞄向苗郁青,暧昧的暗示如此强烈,张阳却只回应两个字:「古龙!」

  噗哧一声,秘阵空间内顿时笑声回荡,无意间化解众人心底的几分沉重。

  月隐日升,新的一天悠然来到。

  唐云站在皇后的院子门口,熟练地递上食盘;因为偷食的心虚,一向清冷的她眼神竟不敢与苗郁青对视,好在苗郁青一嗅到「不老汤」的味道,比唐云还要心慌意乱,自然也不会发觉到唐云的异状。

  妙汤入腹,皇后又主动勾起苗郁青的谈话兴致,两个绝色妇人聊得正欢时,张阳意外地出现了。

  皇后假作惊讶地道:「哎呀,我都忘了要为四郎庆功,幸好酒席还在。」

  苗郁青急忙坐正身子,但眼角眉梢的春色却怎样也抹之不去,她急忙站起身,道:「姐姐,妹妹不擅饮酒,就不陪你与四郎了……」

  「婶娘,咱们都是一家人,你就留下吧,孩儿好久没有与你同席吃饭了。」

  在苗郁青心中,认定这是皇后与张阳的幽会,她自然要迅速回避,她的去意很坚定,但张阳一走到她身边,她突然感觉两腿发软。

  「妹妹,四郎说得对,你就留下吧。」

  皇后悄然向张阳使了一个眼色,张阳随即略带紧张地伸出手轻轻一牵,就把神色犹豫的苗郁青牵到花厅,盘腿坐在矮席前。

  长条形的矮桌上放着美酒与家宴小点,张阳与两个美妇人对桌而坐,双方相距的桌面只有一尺距离。

  「四郎,舅母敬你一杯,感谢你上次的救命之恩。」

  皇后与张阳举杯相碰,动作看似平常,但在有心人的眼里却是暧昧四溢。

  「咚!」

  的一声,苗郁青听到她自己强烈的心跳声,女人的直觉让她生出不妙的预感,又一次要起身离席。

  「婶娘,孩儿也敬你一杯,请!」

  张阳身子微微向前倾,邪器特有的气息悄然挡住苗郁青的去路。

  一缕窃笑从皇后的眼底闪过,趁着苗郁青心慌意乱的时机,她身子一斜,抬腿压在苗郁青的脚上,让她连站起来的机会也没有。

  「妹妹,心中若有烦恼,就与姐姐一起倾诉吧。」

  皇后的酒杯半强迫地递到苗郁青的唇边,苗郁青心神一恍惚,等她回过神来时,已喝光杯中酒,而她的酒杯则正向皇后的凤唇移动。

  两个美妇人竟然在喝交杯酒,这样的情形在这几日原本已经不惊奇,但此时还有张阳在场,微妙的气息立刻迎风而行。

  张阳呼吸一热,轻拍着桌面,嘻笑道:「舅母偏心,孩儿也要你喂酒。」

  「好啊,舅母会好好『喂』饱你的。」

  皇后的双眸妩媚欲滴,涌动的情欲已是无遮无掩。

  几杯美酒入腹后,「不老汤」的药效可谓如虎添翼,苗郁青直觉得心窝一热,私处媚唇猛然收缩一下,羞得她急忙夹紧双腿;苗郁青还在忍受两腿间的酥痒,皇后的凤足已从桌下伸过去,激情地挑逗着张阳的胯下之物。

  「四郎、小坏蛋。」

  「舅母,我哪里坏了?是这里吗?」

  张阳腰身一顶,隔着桌子顶得皇后的凤体一阵颤抖。

  皇后的玉足在张阳那顶起的帐篷上旋转一圈,随即嘻笑着对苗郁青道:「妹妹,你说四郎坏不坏?咯咯……」

  换一个时间,换一个地点,又或者没有「不老汤」的影响,苗郁青肯定一辈子也不会发出今日的笑声、说出今日的话语。此时苗郁青的肘撑在桌上,掌心斜托着下巴,双眸闪烁着异彩,道:「姐姐说得对,四郎变坏了,是个坏小孩。」

  「哼,我是坏小孩,那孩儿就要撒泼了,呵呵……」

  张阳突然跳过桌面,张开双臂扑向皇后。

  皇后娇吟扭动着身子,很快就被「撒娇」的坏小孩压在地上。

  苗郁青心房连连巨响,她虽然玉体酥软,但理智依然还在,心想:天啊,四郎与皇后不会现在就那样吧,唔……羞死人啦,不要看,千万不要看!

  苗郁青的玉手捂住脸颊,但眼睛却从指缝中偷看,只见张阳果然有失控的迹象,好在皇后似乎还有点顾忌,猛然推开他,并用手指了指她这方向。

  张阳脸一红,先比了一个惊叹的手势,然后突然身形一转,倒向苗郁青:「婶娘,你干嘛捂住眼睛呀,进了沙子吗?」

  张阳诧异的声音透着魔鬼伪装的单纯,苗郁青瞬间面红耳赤,为自己的「多想」大为羞愧:嗯,四郎与皇后都是有身份的人,怎会当着我的面胡来呢?他更不能对我有非分之想,我可是他的大婶娘!

  苗郁青念及此处,心底突然生出一股莫名的失落,思绪几番起伏后,她不知不觉间陷入幽闭空间,连张阳的话语也没有听见。

  「婶娘、婶娘,你别吓孩儿呀!」

  张阳连喊几声不见回应,想起苗郁青吃了多日的药汤,他不禁感到一丝担忧,小心地伸出手,轻轻推了苗郁青的肩膀一下。

  「啊,四郎,你说什么?」

  「婶娘,你的眼睛好红,是进了沙子吗?孩儿帮你吹吹。」

  只说女人心有如海底针,其实男人心也是变换不定。

  苗郁青一回过神来,张阳的心窝立刻又充斥着邪火,他假借吹沙子之名,轻轻地抱住苗郁青的身子。

  「呼……」

  张阳那充满欲望的热气吹入苗郁青的眼中,令苗郁青唇角一声低吟,身子就似夏日艳阳下的薄冰般融化,并缓缓向后倒,心想:天啊,四郎的呼吸好烫人呀!啊……他压上来了,他要干什么?

  张阳顺势而动,胸膛轻轻摩擦着苗郁青正在胀大的乳珠,远远看去,这绝对是一幕销魂荡魄的情欲画卷。

  张阳的呼吸吹进苗郁青的眼窝,令她心一慌,下意识双手一抬,挡在胸前。

  「婶娘,好点了吗?」

  苗郁青的双手其实软弱而无力,但张阳却自然地后退,明亮的双眼写满关怀。

  苗郁青茫然地点头,心中又一次羞愧不已。

  这时,皇后也凑过来,举着酒杯,化解苗郁青心中的紧张。

  陶醉、愉悦的思绪逐渐驱散苗郁青的尴尬,她突然感觉到,这样说说笑笑原来这么轻松美妙,尤其是与张阳在一起。

  欢乐时光如箭似梭,席间虽然时有亲密动作出现,但苗郁青已不再多想,并自然地接受着张阳的温柔轻拥。

  日头西斜,一男两女尽兴散席,苗郁青带着几分醉意,玉脸流转着几许红晕,首先告辞回房。

  皇后随即迫不及待地掀开凤裙,露出内里一丝不挂的凤体。

  欲望交缠时,皇后眼底闪过一抹异样,问道:「四郎,你对你婶娘还真是温柔呀,为什么不留她下来呢?」

  「嘿嘿……舅母吃醋了,四郎对你就不温柔吗?」

  男人之物从狂风暴雨化为和风细雨,龟冠在花径内旋转几圈后,张阳邪魅道:「慢火才能熬出好汤,我一定要让婶娘心甘情愿为我宽衣解带。」

  「嘿嘿……真是个十足的大色狼!啊……四郎,不要、不要打舅母的屁股!」

  啪啪声时起时伏,醉人的夜曲时高时低,鼓手就是这样练成的!当张阳从皇后的院子走出来时,他手掌起落间已隐隐有一代击鼓大师的风范。

  「张四郎,你这王八蛋,你命人整天看着本公主究竟是什么意思?」

  明珠猛然杀出来,刁蛮的剑气搅乱张阳的好心情。

  张阳指尖一弹,弹开明珠的灵虚飞剑,随即抬头遥望,铁若男正在不远处的屋顶上悠闲望天,一副「你死活该」的表情。

  唉,看来嫂嫂的野性永远也根除不了,不过这样的嫂嫂最迷人,嘿嘿……张阳一边应付明珠,一边向铁若男抛了一记抱怨的眼神,可换来的是铁若男的得意,还有明珠的暴怒。

  「轰!」

  的一声,明珠脚下的地板四分五裂,一见到张阳与女人眉来眼去,她就忍不住想毁灭四周万物。

  失去理性的剑气不再是作戏,张阳闪身一让,身后的假山随即被削成两半。

  「天地正法,须弥万化!」

  法诀一动,幻烟瞬间化作百十缕烟雾,紧紧包裹着明珠的身躯,将她疯狂挣扎的身子凌空托起来。

  铁若男脚踏太虚玉索疾飞而至,她身子还未落地,声音已经钻入张阳耳中:「四郎,你要在这里捕灵吗?」

  凝重的神色充斥着张阳清俊的脸颊,他一字一顿地道:「既然妖灵要挑衅我,那就来吧。」

  话语微微一顿,张阳两手一张,大虚结界的光芒迅速笼罩着三人立身的空间。

  「张四郎,你这王八蛋,你想干什么?立刻放下本公主,啊!」

  明珠刚开骂,一缕烟雾立刻化成巴掌,重重地掮在她的脸上。

  幻烟打压着明珠的傲气,张阳则朗声回应道:「公主殿下,草民要在这里强暴你!」

  在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张阳竟然就要强暴明珠,而且还大义凛然,仿佛是为了正义上刀山、下火海一样。

  下一刹那,邪器的滔天豪情突然一顿,他变成一尊目瞪口呆的泥塑木雕。

  明珠竟然在这关键时刻昏迷了,这还不是问题,张阳为了「正义」即使是奸尸,他也无畏无惧,问题在于妖灵的气息也消失了,别说捕灵,就连胯下之物也在惊愕中变成毛毛虫。

  身为邪器,张阳对妖灵的感应绝对是天下第一,但他此时却很怀疑自己的感觉,愣了几秒后,他傻乎乎地问道:「妹妹,妖灵真的消失了吗?」

  光华一闪,人形的幻烟凭空突现,她伸手触摸着妖灵宿主全身的窍穴,连处子少女的桃源禁地也没有放过。

  在一番检查后,幻烟以最专业的口吻报告道:「哥哥,灵化元神的确离开宿主的身体,这妖灵可以在宿主的体内自由出入,而且伤害性更强。」

  「妹妹,那妖灵还会再回来吗?」

  「会,不把宿主的精气吸干,那妖灵不会罢休。」

  幻烟平静的话语在中途波澜微起,眨着纯真美眸,道:「根据宿主的元神反应,她对哥哥你有爱意,可却被她的傲慢气息所遮掩,真是奇怪的人类呀!」

  张阳可是情场老手,自然能感觉到明珠的喜欢之情,所以他这次捕灵才会充满信心,却没想到事情突然变得这么复杂,心想:哇,妖灵这玩意儿进化得好快呀!修他老母的,这样怎么搞呀?

  每当邪器以为对妖灵已经有所了解时,总会突然发现以前的认知不够,仿佛妖灵每一天、每一秒都在进化一样。

  如果再这样下去,恐怕被灭的就会是我这「邪器」吧!咦,太危险了,也许早点「辞职」才是聪明人!无奈的长叹飘出张阳的唇角,在连番成功后,他高涨的信心意外地受到打击。

  「妹妹,我该怎么捕猎这个妖灵呢?」

  幻烟的目光似乎穿透张阳的心灵,以清脆悦耳的声调专业评估道:「哥哥,要想捕猎这灵化元神不难,难的是她会提前逃走。妖灵与宿主的骄横气息紧密相连,只要哥哥不触动她的负面情绪,妖灵就不会苏醒。」

  「不让她生气?」

  张阳瞟了昏迷的明珠一眼,不由得苦笑一声,心想:明珠如此刁蛮任性、自以为是、目空一切,要想让她不生气,那可比捕猎妖灵还难!

  「臭小子,既然干不下去,先把衣衫穿上吧,难看死了!」

  铁若男走上前,俯身抱起罗衣半解的明珠,随即扬长而去,看也不多看情郎一眼,野性的醋火甚是明显。

  唉,看来嫂嫂因为皇后的事情已经怨气颇深。妖灵抓不住,攻略大婶娘的计划才进行一半,如今嫂嫂又不满,唉!真烦呀,女人太多,有时真不是好事!杂念充斥着张阳的心窝,他原地一转,随即眼睛一亮,竟然飕的一声飞出秘阵石门。

  张阳一去一回,已是夜色深深,但他没有找皇后,也没有回房间,而是来到铁若男的面前。

  在月光之下,胭脂烈马傲立在屋脊上,监视着明珠房中的每一丝动静。

  张阳亲密地伸手搂着铁若男,铁若男却闪身躲开,嗔责道:「一身女人味,别碰姑奶奶。」

  「嫂嫂,原因你也知道,我那也是逼不得已呀!」

  「哼,逼不得已?天下男人都是一样好色。臭小子,离我远点!」

  铁若男一语说中张阳的本性,张阳忍不住脸色发窘,没话找话地问道:「公主怎么样?妖灵回来了吗?」

  「公主一直在昏睡,暂时应该不会……啊,臭小子,你想干什么?」

  张阳突然把铁若男抱入怀中,紧接着如箭般飞向美人的卧房。

  「好嫂嫂,既然暂时不用担心,那就不管她了!嘿嘿……」

  邪魅的男人笑声穿窗而入,床榻一震,随即就是一阵激烈的搏斗声。

  铁若男可不是寻常女子,心怀醋火之下,她不仅拳打脚踢,甚至连太虚玉索也凭空突现,法器呼啸,杀气腾腾,张阳却抢先一秒挺枪而入,险之又险的令玉索偏了一下,贴着他的太阳穴扫了过去。

  铁若男野性不减,好在张四郎绝非张三郎,水龙九转,春水飞溅,片刻间,美人前庭泥泞,后庭开花。

  半个时辰后,铁若男已是一滩软泥、一汪春水,而张阳依然龙精虎猛。

  「臭小子,别折腾了,你想死呀!」

  铁若男握住张阳的肉棒,阻止它再次「行凶」话语虽然还是很不客气,但那韵味已是天南地北。

  张阳得意地笑了,肉棒故意在铁若男的掌中滑动,手指则轻轻抚弄着嫣红乳尖,调笑道:「好嫂嫂,还生气吗?」

  「哼,你要精尽人亡,姑奶奶懒得理你!」

  相同的思绪遇上不同的男人,就出现不同的结果。此时的铁若男不仅怨气全消,还恨不得立刻把张阳踹到别的女人床上。

  「滋……」

  终于,张阳的肉棒又一次插入铁若男的蜜穴内,铁若男顿时娇躯一颤,仰天发出诱人的欢鸣声。

  胭脂烈马小小的反抗瞬间被镇压,对于张阳咬着她耳垂的密语自然也是牢记于心,娇嗔听从。
TOP Posted: 04-27 21:49 #84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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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集:一剑扬威】第七章:桌下魔指

  小睡一觉后,张阳怀着火热的情怀,走进皇后的院子。

  还是那张狭长的矮桌,还是暧昧迷离的气息,不过今日却多了一个客人。

  元铃不请自到,皇后则微笑接纳,反而是苗郁青眼底闪过一丝不快及几分担忧,生恐张阳与皇后的情事被元铃发觉。

  「四郎、皇后姐姐,今日就少饮一点,别把三妹弄醉了!」

  苗郁青语带提醒,张阳却没有体会到她的苦心,身子向前一倾,酒杯举到皇后与苗郁青的面前。

  元铃一个人坐在长条形矮桌的侧端,她也举起酒杯,遥遥相敬道:「大姐,这里不是侯府,就不用太拘束,就陪四郎痛饮一番吧,咯咯……」

  皇后没有说话,酒杯主动碰上苗郁青的酒杯,就此掀开迷离大戏的高潮第一幕。

  航筹交错,幽香弥漫,红晕流转。

  苗郁青的心弦在担忧与酥麻中交替,突然她身边的皇后身子一颤,发出一道奇怪的呻吟声,引得她往下一看,正好看到一只男人的大手在一国之母的玉腿内侧邪恶地打转。

  唔……四郎真是大胆,要是被元铃看到就糟糕了!苗郁青一急,眼角扫了左面桌端,并有意识地侧转身子,最大限度地挡住元铃的目光。

  苗郁青为了张阳倾尽心力,可张阳却变本加厉,弄得皇后腰身连连颤抖,呻吟声起伏不休。

  片刻后,也许是张阳用力过猛,皇后突然失态低叫,玉腿一抬,竟然压在苗郁青的腿上。

  「啊!」

  下一刹那,惊叫声从苗郁青口中涌出,她能清楚感觉到一只火热的大手捏住她的秀足,而她的绣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跑」到桌子另一边,焦急地心想:天啊,四郎……四郎……弄错对像了,肯定是弄错对像了,怎么办?

  元铃在最合适的时机,落井下石道:「大姐,怎么啦?」

  「妹妹,是呛到了吗?姐姐这儿有丝巾,我替你擦嘴。」

  石头砸入井中,皇后娘娘立刻用力盖上井盖。

  苗郁青心慌意乱、无比羞窘,不由自主地顺着皇后的话语,回应道:「是呀,我呛到了!啊……咳咳……」

  这时,桌下的魔手突然邪恶的转起圈,苗郁青香肩一耸,再次失声惊叫,接着急忙假装咳嗽,掩饰那羞人的呻吟声。

  桌子对面,张阳大半的身子趴在桌边,桌下的大手一边抚摸着苗郁青的脚趾,一边呼着热气,情欲隐晦地融入问话中:「皇后舅母,喜欢四郎这样吗?」

  皇后有点迷惑地眨了眨眼,苗郁青则唇角一颤,红晕爬到耳根,心想:天啊,四郎果然弄错对像了,怎么办呀?忍住,一定要忍住,绝不能让元铃发现!啊,四郎又想干什么?

  张阳一点一点地拉直苗郁青的玉腿,好奇的风儿飞上屋顶,往下一看,一个男人、三个女人都半趴在长桌上,而苗郁青的一只脚已跨过桌底,抵在张阳的两腿之间。

  「咚!」

  苗郁青的心脏跳到嗓子眼,她的脚心正抵在一根棍状物体上,那里是那么的滚烫、灼热、粗大……

  苗郁青顿时一晕,张阳的举动已大大超出她所能承受的范围,她立刻用力地缩回玉腿。

  元铃偷偷一笑,及时出声道:「大姐,你腿麻了吗?要不让妹妹为你捶一捶吧?」

  「不……不用,我没事。」

  苗郁青果然想起「外人」的存在,挣扎强行停下来。

  张阳的目光又看向皇后,同时用脚心摩擦着他那昂扬的欲望。

  「舅母,四郎做错什么了吗?」

  张阳这隐晦的一问,弄得苗郁青心弦一紧,心房紧张得好似窒息一般。

  唔……要是被四郎发现真相,我还怎么有脸与他相见呀?在极其焦急之下,苗郁青脚趾一蹦,打定主意,要不顾一切地把脚收回来。

  「四郎,舅母有点醉了,嗯……小坏蛋,不要闹!」

  皇后慵懒的声调抢在苗郁青行动之前,话语更是含糊不清,她美眸合拢之际,眼底已是情欲弥漫。

  张阳立刻面露喜色,握着玉足的手掌狂野地动作着,而又不失温柔多情。

  异样的红霞浮上苗郁青的脖子,真相意外没有被揭破,她忍不住芳心一转,暗自思忖道:既然这样,只能继续忍下去。皇后姐姐果然没说错,四郎真是个小坏蛋!

  欲望激发着张阳的雄性气息,片刻间,他的「男人味」已包裹苗郁青那丰腴高挑的身子,充斥着花厅每一个角落。

  啊……什么味道,感觉……好舒服呀!苗郁青不由自主张大朱唇,羞涩而又急切地闻着张阳的「味道」当她脚心沾到一股腻滑液体的刹那,她只觉得一股灼热凭空突现,从脚尖一直传到她发梢,仿佛一道闪电般击中她。

  房子、矮桌、佳肴、人影,苗郁青眼中的一切都变得恍惚迷离,沉重几十年的心房第一次飘了起来,轻若无物,装不下任何俗世礼法。

  飘呀飘呀,苗郁青欢快地飞翔着,突然一道惊雷从天而降,凶猛而又羞人地击中她的两腿之间。

  张阳放过苗郁青的玉足,大手随即直捣黄龙,压在苗郁青那成熟饱满的桃源口禁地上。

  「嗯……啊……」

  张阳掌心的热度汹涌而出,烫得苗郁青蜜处花瓣阵阵颤栗收缩。

  张阳为了让手掌能活动自如,就假装酒醉,将整个上身趴在桌上。

  苗郁青朝左右一看,见只有元铃一个人还坐着,不过她正沉醉在美酒中,眼角也没有飘向这里。

  此情此景,令苗郁青羞窘的心房出现微妙的思绪,在快感的影响下,她禁不住暗自思忖:既然四郎以为是皇后,我又何必拆穿呢?反正已经这样了,保住四郎的名声才重要。

  念及此处,苗郁青又坐了回去,其实她就算想走,也没那么容易,因皇后的凤腿一直压在她的另一条腿上。

  当苗郁青坐回去时,肥美的臀浪顿时四方荡漾,虽然张阳没有看到这一幕销魂美景,但却及时指节上翘。

  「喔……」

  刹那间,苗郁青腰身急速向上一抬,双手不由自主地用力抓住桌沿,因她这一坐,竟然坐在张阳的手上,张阳的指节正好碰到花瓣,甚至已隔衣刺入一点点。

  倏地无形的火焰弥漫着苗郁青的全身,在那狭小的范围里,她拼尽全力扭动着身子,闪躲着张阳的手指。

  十几秒钟后,苗郁青的挣扎没能成功,反而弄得她身酥骨软,春潮喷涌。

  张阳的手指一直没有加大动作,直到苗郁青的花瓣又一次下沉,他的唇角才邪恶一笑,五指开始悠然挥洒。

  「嗯……唔……」

  苗郁青的玉体又绷紧了,又酥软了!她能清楚感觉到张阳正揉捏着她的阴唇、扯动着芳草,时而把充血胀大的肉唇弄成「〇」形,时而又紧紧夹在一起。

  原来四郎是这样抚弄皇后娘娘的,原来这样弄这么舒服,啊……难怪皇后会找上四郎,真是个……小坏蛋!在恍惚间,苗郁青忘记她自己的身份,彻底进入皇后的角色,享受着久违的男女之欢。

  微妙意念打开苗郁青的心防,当躁痒越来越强烈的时候,她的臀丘再一次蠕动起来,不是挣扎,而是迎合。

  知情识趣乃是花丛高手的基本功,张阳立刻两指一并,力量微增,把苗郁青的阴唇搓成了「S」形,那轻微的疼是那么的玄妙,牵动花径深处每一层肉环的剧烈收缩。

  「轰!」

  这一秒,苗郁青芳心一片空白,只知道她的身子有如中了禁咒般,一下子僵硬无比,羞人的蜜汁争先恐后地冲击着阴唇玉门。

  唔……流了好多呀!肯定已经流到地毡上。咦,这什么声音?好像是什么衣物被撕裂了?苗郁青还未找到第一道怪声的来源,第二道怪声已经出现,「滋!」

  的一声,仿佛一条巨龙轻盈地滑入水中般。

  快感与不适感同时并肩同行,如闪电般钻入苗郁青的脑海中,十几年没有打开过的花径一旦被异物闯入,她怎能不惊、怎能不叫?

  「呀!」

  尖叫声无比响亮,苗郁青的双手抓着桌沿,差一点把桌子掀翻。

  张阳那刺入花径的手指一顿,双目写满诧异,在皇后的身上一转,随即哑着嗓子,道:「婶娘,你别生气,我与皇后舅母只是……」

  「咯咯……四郎,你与皇后娘娘怎么样呀?不会是……」

  元铃端着酒杯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话音未完,已经扑通一声醉倒在地,她今日的「戏分」就此圆满结束。

  两秒的时间中,苗郁青脑海中闪现千百个念头;两秒过后,传统而端庄的她鬼使神差地撒谎道:「四郎,你只要好好孝敬皇后娘娘就是了!婶娘刚才胡思乱想,被自己吓着了。嗯,婶娘也有点醉啦!」

  苗郁青通红的脸颊贴上桌面,心想:既然四郎还不知道,那就继续忍下去吧,只希望快点结束,啊……又来啦!

  性福的中指再次开始蠕动,而其他四指也没有间着,或是旋转,或是揉捏,又或是摩擦,无处不到地玩弄着苗郁青的桃源禁地。

  忍、忍下去,必须忍!啊……啊……啊!啊!啊……苗郁青的装醉可谓破绽百出,她双肩不停颤抖,呻吟声连绵不绝,到后来,她甚至忘记掩饰,那羞人的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

  「噗噗噗……」

  张阳的手指越插越深,并搅动得越来越厉害,欲火肆虐的一刻,他一用力,把苗郁青的香足又拉过桌底,放在他咆哮的肉棒上。

  苗郁青的秀足顿了一下,似有退缩之意,张阳的拇指立刻在阴蒂上重重一点。

  苗郁青小腹顿时一麻,在此番威胁下,轻咬着朱唇,足底一下一下活动起来,心想:嗯,这才不会让四郎发现,都是为了四郎好,啊……小坏蛋那儿还在变大,好大呀!

  暧昧的风云开始在天空聚集,快感在禁忌中酝酿,张阳与苗郁青的呼吸已浑然相合,而两人桌下的动作也进入同一个频率。

  在恍恍惚惚间,苗郁青脑海中闪过最后一丝人妻的悲鸣:天啊,我在干什么?

  竟然用脚为侄儿弄那玩意儿!唔,我的身子也在迎合小坏蛋的手指,这还是三贞九烈的自己吗?不,这不是我,是皇后娘娘,我现在是皇后娘娘,啊……小坏蛋,好坏呀!

  「噗滋、噗滋、噗滋……」

  张阳的手指猛烈抽插着苗郁青的蜜穴,苗郁青则蠕动着腰身,晃动着肥美而浑圆的屁股,嫣红的阴唇如有生命般,紧紧地吮吸着那根进进出出的中指。

  手指越来越快,蜜唇越夹越紧,苗郁青花心一震,在即将喷出羞人洪流的刹那,突然正厅大门被人用力推开,铁若男焦灼的声音破空而来。

  「四郎、娘娘,明珠公主又闹着要出去找皇上!」

  「啊!」

  好几声惊叫在同一刹那响起。

  装醉的皇后跳了起来,她瞬间花容失色,求救的目光看向张阳。

  皇后这么一动,苗郁青顿时觉得天旋地转,在羞急万分的低叫声中,她抬头一看,正好看到张阳合不拢的嘴巴。

  婶侄俩的目光就此相碰在一起,刹那间,碰撞出千百道灿烂的火花。

  苗郁青的心神窒息了,张阳呆了,紧接着元铃也醒了,她摇摇晃晃地走过来,令张阳与苗郁青更加不敢乱动,唯有继续假装醉酒。

  一切说来话长,现实不过几秒的时间。

  铁若男直闯花厅,美眸透射出一丝娇嗔,横了趴在桌边的张阳一眼,随即毫不迟疑的拉住皇后的手腕。

  「娘娘,西门雄在阵门处阻拦,咱们现在去还来得及。」

  皇后微微一愣,旋即灵光一闪,语气却更加焦急地道:「元铃妹妹,你也随本宫来,多一个人,多一分力,一定要拦下明珠这丫头。」

  铁若男三女杂乱的脚步声迅速远去,花厅内只剩下两道迷乱的呼吸声时起时伏,时强时弱。

  苗郁青与张阳隔着一张矮桌依然在装睡,而在桌面下,张阳的手指则一点一点的「活」了过来。

  苗郁青本已乱作一团的心房顿时更加不堪,羞人之事暴露出来,她正无地自容,不知该如何解释的时刻,张阳的手指竟然又深入一寸,令她不由得心想:天啊!我是他的婶娘,他怎么可以这样?

  时移势易,苗郁青终于「变」回自己,她羞急地缩回玉足,不料张阳双腿一并,竟把她的秀足紧紧夹在原处,继续与肉棒亲密地摩擦。

  「四郎,别……别这样,我是你婶娘。」

  苗郁青激烈而不凶猛地扭动着身子,张阳则一边享受着那种快感,一边哑着嗓子道:「嫁娘,孩儿已控制不了!好婶娘,救救孩儿吧,孩儿好难受。」

  话音未落,张阳邪魅地用手指在苗郁青那饱满的阴唇上揉捏耸动。

  「四郎,不要……啊……小坏蛋,你怎么能这样?啊!喔……」

  张旸的中指邪恶地深深插入苗郁青的花径,接着食指也插进去,耸动不到十下,苗郁青私处猛然一紧,又一汪春水奔流而出。

  「婶娘,你先前不是也很舒服吗?反正已经开始了,就让孩儿……做完吧。」

  「嗯……你……」

  苗郁青的心房已是一片迷乱,在张阳手指的作恶下,她心窝一荡,禁不住想:是呀,都已经这样了,就让四郎……做完吧,不然他会很难受的。

  春水又开始绕着张阳的手指打转,轻微的抽插声再次弥漫着空间。

  苗郁青试着挣扎几次,可每一次都甩不掉张阳的手指,最后她朱唇一颤,在哀羞的呻吟声中,又一次闭上美眸,心想:既然张阳这么坚持,就让他做完吧,只要不是真正的……就可以了!

  苗郁青的花径一颤,随着她的思绪产生微妙变化,很快的,张阳在桌下的手指活动得更加激情,胯间的玉足也主动摩擦起来。

  张阳心窝一荡,眼角一挑,那张矮桌无声无息地飞起来,移到最远处。

  「啪!」

  张阳的手指用力一插,掌心与苗郁青的玉门在欲火中相撞。

  苗郁青玉脸向上一仰,「啊!」

  的一声尖叫,丰腴肥美的玉体随之缓缓倒下。

  张阳手指的活动丝毫没有停顿,火热的身躯则轻柔地压上苗郁青,并悄悄掀起苗郁青的裙角。

  看到了,终于看到了!张阳终于亲眼看到苗郁青的桃源禁地!

  只见在那茂密的阴毛掩映下,两瓣阴唇有着妇人的饱满丰润,又有少女的鲜红晶莹,张阳的手指虽然很细,但依然被苗郁青的花径紧紧夹住。

  嘿嘿……叔父那个笨蛋,真是浪费呀!突然间,张阳很感谢张敬的变态,「送」给他这么一个美艳丰腴的大美人!

  这时,一缕风儿吹过,在苗郁青的私处留下丝丝凉意,她禁不住心弦一惊:啊,衣服已被四郎脱掉了,他……他难道想?不行!

  苗郁青布满情潮的玉脸陡然一白,欲望的酥痒虽然诱人,但她的惊恐却更加强烈。

  面对最害怕发生的事情,苗郁青的身子奇迹般恢复力量,接着两手往下一探,用力抓住张阳的手掌。

  「啵!」

  一道颤音弹奏而出,张阳那根邪恶的中指终于被「拔」出来,蜜汁化作银丝,从张阳的指尖连到颤抖的花瓣上,银丝越拉越长,而灌入苗郁青蜜穴的凉风则越吹越猛。

  「四郎,你冷静一下,再这样,婶娘要生气了!」

  「婶娘,孩儿一定要让你快乐!」

  那条销魂的银丝还在拉长,张阳的巨物已挟带着更加炽热的情欲,对准那泥泞、嫣红,还微微开合的阴唇缝隙插了进去。

  「呀!」

  瞬间欲望之根一插到底,苗郁青的贞节轰然化成碎片,哀羞与惊恐交加的尖叫声冲上屋顶,盘旋飘荡,久久不消。

  插入了,被侄儿插入了!苗郁青清楚感觉到身子的最深处已被张阳占据,心想:啊,可恶的小坏蛋,插得好深呀!

  两行泪花从苗郁青的眼角无声滑落,原本奋起反抗的四肢好似泄了气的皮球以般,一下子全软下来。

  「啪啪……」

  张阳并没有因为苗郁青的泪水而停下动作,反而更加用力的向里插,直到两人的下体已无丝毫缝隙,他这才缓缓旋转挑动。

  这场春戏这般煞费苦心,张阳怎么容许结果功亏一篑,更不会容许苗郁青以悲伤收场。

  早有准备的张阳不再言语,下体激烈耸动的同时,双手在苗郁青那丰腴的乳房上轻轻揉动,还不时用舌头深情地舔吸。

  一下、十下、一百下、两百下……

  终于,苗郁青的眼泪消失了,僵硬的身子酥软了!

  苗郁青想起今天发生的一幕幕,心想:既然事已如此,那就……让四郎做完吧!

  宠溺、感恩,还有几分情欲就此合在一起,控制着苗郁青的腰肢一寸一寸地抬起来,一点一点地迎向张阳的大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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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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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集:一剑扬威】第八章:一剑飞扬

  世事端是奇妙,每当张阳快乐无边的时候,王莽总是处在愤懑焦虑中。

  王莽急躁地走到静室门口,重重地跪下去,急声道:「宗主,连巨狼堂主也拿不下张小儿,他随时都会把阵图送出城,这可怎生是好?」

  静室内,一把飞剑悬浮在半空中,火狼真人盘膝在剑上,太虚真火恍如一匹幻影恶狼般,绕着他呼啸盘旋着。

  火狼真人双目一睁,真火瞬间散去,他下意识皱了皱眉头,隔着一道房门,叹息道:「莽王,本座也想亲自出手擒拿张小儿,可家师与刘采依早有约定,此时撕破盟约,只会对我方不利。」

  「宗主,我明白,可如今情形有变,还请宗主助我一臂之力。」

  火雷真人眼睛微抬,看向窗外的月光,随即带着几丝神秘韵味,悠然低语道:「莽王,还有十余日就是月圆之夜,你还是多一点耐心吧!」

  王莽跪在门外,听到「月圆之夜」四个字的时候,他粗犷的面容禁不住重重抖动一下,盘旋脑海中的激将法再也冲不出牙关。

  御花园秘阵内。

  羞人的呻吟声还在春色房间内流转。

  张阳翻身一躺,然后半强迫的把苗郁青扶到他身上,那火热的大手抬着肥美屁股,一边揉捏,一边诱惑道:「婶娘,坐吧,轻轻坐下来就可以了!来嘛,好婶娘!」

  「四郎,不……不要这样,太羞人了……啊……」

  苗郁青以别扭的姿势跨坐在张阳的腰间,她无意间美眸一低,立刻看到张阳的肉棒正在她胯下摇摇晃晃。

  嗯,碰到了,阴唇碰到四郎的肉棒了,唔……真要这样坐下去吗?苗郁青赤裸的身子倏地被羞红淹没,饱满的花瓣轻轻一颤,一滴花蜜就洒在张阳的肉棒上。

  张阳喉间顿时一阵粗气滚动,双手则一点一点地从苗郁青的屁股下抽离。

  「啊……四郎,小坏蛋,啊……」

  苗郁青的腰身开始缓缓往下沉,一寸一寸地吞没张阳的欲望之根。

  「滋……噗……」

  一声闷响在男女欲望交接处回荡开,苗郁青终于一坐到底,终于又一次把张阳的肉棒尽根吞入。

  「婶娘,好舒服呀,动一动嘛,好婶娘,再动一动嘛。」

  张阳伪装成天真,就像撒娇的小孩般,紧抓着苗郁青的赤裸娇躯不停摇晃着。

  「噢……四郎,德娘……不……不行了。」

  苗郁青抵抗不了「小孩」的撒娇,当火热的龟冠插入她子宫花房的第一下,一股电流就穿透她的心海。

  苗郁青瞬间化作一滩春泥,软软地压在张阳的身上,她虽然四肢没有动弹的力量,但花径却自动抽搐、颤抖、收缩!

  张阳轻轻一挺胸膛,感受着苗郁青双乳的饱满,随即有如一匹发情的野马般,猛烈地颠簸起来。

  「啪啪……」

  在几百下向上耸动后,如野兽般的低吼从张阳全身每一个毛孔喷射而出,欲望的火山陡然在方寸间爆发。

  苗郁青清楚感觉到张阳的火热变化,一汪羞乱的水色从苗郁青眼底闪过,她下意识闭上双眸,双手紧抓着床单,紧张无比地等待着那一刻的来临。

  苗郁青想逃避,张阳却咬着她的耳垂,一边做着最后的冲刺,一边故意喘着粗气道:「婶娘,四郎要……要射啦,呃,马上就要……射啦!」

  「轰!」

  滚烫的巨浪猛然射入苗郁青的子宫花房,她仰天一声哀鸣,巨浪还在冲击花蕊,她已脸带泪水,在哀羞与快感的双重刺激下失去知觉。

  院门外,几个站立已久的人影同时颤抖一下,被苗郁青那前所未有的尖叫声吓了好大一跳。

  皇后第一个回过神来,她呼出一口粗气,急忙冲进去。这已是皇后第五次想闯进去,也是铁若男第五次将她拦下来。

  「娘娘,还是等四郎出来吧!你这样冲进去会吓着婶娘的,她面子薄。」

  「可明珠已经出去好久,本宫不能再等了。」

  元铃虽不敢拦住皇后,仍小声劝说道:「娘娘,若男没有说错,公主负气出走,这全在四郎的预料之中,外面会有人照应,公主会像上次一样安然回来的。」

  一刻钟过后,张阳终于神清气爽地走出来,皇后娘娘立刻冲上去,急声道:「四郎,明珠真的出去了,你一定要救你表妹。」

  「舅母放心,表妹不会有危险的,我这就去接她回来。」

  张阳胸膛一挺,尽展男儿豪情雄风的同时,眼底光速闪过一抹得意。

  在铁若男的陪伴下,张阳懒洋洋地走到阵门前,轻笑问道:「嫂嫂,你是怎么激怒公主的?」

  铁若男白了张阳一眼,野性回道:「你想的鬼主意并没有用上,那丫头真够冲动,一听到你去皇后房里,她立刻就发狂了!臭小子,你还真是『能干』呀!」

  在淡淡的埋怨后,铁若男话锋一转,有点担忧地道:「小玲珑可信吗?万一出了岔子,那怎么办?」

  「小玲珑的确不是好人,但干这种事,就是需要她这种小妖女。嘿嘿……」

  张阳得意地晃了晃脑袋,继续说道:「我昨日已经与小妖女说好,公主一出去,就会落入她手中,她会帮我好好教训一下这刁蛮公主。」

  皇宫,距离御花园很近的一座凉亭内。

  果然如张阳所言,小玲珑一边嗑着瓜子,一边等着明珠自投罗网。

  「嗯,要怎样调教她呢?可以……咯咯。」

  小玲珑想到得意之处,忍不住笑出声,折磨人可是她最拿手也最喜欢的事情。

  约定的时辰越来越近,小玲珑的笑容越来越灿烂。

  这时,突然出现一道如铁塔般人影,令小妖女的月牙美眸瞬间一缩,两秒后才回复表面的平静。

  小玲珑主动走出凉亭,以后辈的礼仪拜见巨狼真人。

  巨狼真人对风雨楼主都不看在眼底,自然更不会看得上一个小小的风雨楼弟子。他斜眼瞟着小玲珑,略带烦躁地道:「曹孟不是在城外守阵吗?你这丫头为何还留在宫中?」

  「回禀真人,小女子灵力低微,在阵中帮不上忙,所以家师就派小女子回宫,为诸位前辈真人跑跑腿、打打杂。」

  小玲珑微弯的身子一直没有挺直,在巨狼真人面前,她无比小心地掩藏着飞扬跳脱的气息。

  巨狼真人并没有因为小玲珑的温顺而心情好转,他走进凉亭,再次烦闷地挥手道:「你下去吧,本座要在这里休息一下,不喜欢人打扰。」

  一丝慌乱从小妖女眼底一闪而过,她眼珠一转,强装笑脸道:「真人,此处沙尘颇多,小女子知道一处地方……」

  「滚开!」

  巨狼真人的闷气突然爆发,毫不留情面地讥讽道:「你这一个弑师叛门的小贱人离本座远一点,再不识相,就让曹孟来替你收尸。」

  凌厉的气势扑面而来,小玲珑心中瞬间涌现无穷杀机,但她外表则花容失色,惶急地冲出角门。

  同一时间,距离巨狼真人立身处不到百丈的一条后宫小道上,明珠出现了。

  「张四郎,你这个王八蛋、臭男人!」

  明珠一路踢打着花花草草,心中却恨不得把张阳咬成渣、嚼成粉。

  太虚高手的听觉何等强大?巨狼真人斜躺在亭子的身子一挺,双耳缓缓竖起来。

  百丈、九十丈、八十丈……明珠越骂越狂躁,距离凉亭则越来越近。

  冷笑一点一点爬上巨狼真人的脸颊,如「狼」般的目光射向这院子的大门。

  很快,院门打开了,邪门修真者与皇家少女四目相对,明珠固然吓了一大跳,身为太虚高手的巨狼真人也是身子一正,看着明珠露出凝重的表情。

  邪门高手上身缓缓向前倾,彷如一匹遇上猛虎的饿狼般的奇怪表情!明珠先是后退半步,接着脑中一热,因为巨狼真人奇怪的紧张表情,她心中那团狂躁的气息爆发了!

  「又是你这条看门狗,滚开,别挡本公主的路!」

  明珠傲然地踏出一步,巨狼真人的头发一竖,竟然向后退半步。

  明珠全身每一个窍穴都喷发着骄横的火焰,她第一步尚有三分试探,第二步已是目空一切。

  「呸,狗东西,再不滚,本公主就打掉你的犬牙!」

  诡异的情形持续着,明珠一连逼近三步,巨狼真人的眼珠则收缩三次,仿佛逼近的不是一个少女,而是一头威猛巨兽。

  明珠一扬头颅,骄横的气焰达到极致,她突然加速冲到巨狼真人的面前,二话不说地一巴掌就打过去。

  「舶!」

  巨狼手指一弹,明珠立刻飞了起来,尖叫着落到院墙外。

  「嘻嘻……小贱人,你又落入本姑娘手里了。」

  不待明珠想通这一切,邪魅而又悦耳的欢笑声已把她包围。

  小玲珑比巨狼真人更粗暴,先给了明珠一道耳光,再恶狠狠地道:「上次让你跑了,这次本姑娘要让你尝一尝什么叫地狱式训练!咯咯……」

  笑声中,小玲珑像拖死狗般把明珠拖向远处。

  院墙内,巨狼真人完全无视被打飞的明珠,他双目依然紧缩,凝视着空荡荡的院门,厉声叱喝道:「何方道友请现身一见,天狼山巨狼在此恭候!」

  只有强者才能得到强者的尊重,巨狼真人虽然还看不到人影,但狼的直觉却告诉他,一个危险生物就在院门后。

  「咦,巨狼真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客气了?哈哈……」

  人影出现了,随着缕缕烟雾的盘旋,一个瘦高而不失矫健的身影缓缓从虚无中走出来。锦袍飘动,玉带缠腰,足蹬锦鞋,发束金冠,还有那一张看似亲切的清俊笑脸,这不是张阳还会是谁!

  「是你,张小儿!」

  掩饰不住的震惊涌上巨狼真人的脸颊,下一刹那,一股遭受戏弄的怒火在他心中轰然爆发,堂堂太虚修真竟然被一个手下败将弄得浑身紧张,简直是奇耻大辱、奇耻大辱!

  张阳仿佛没有感觉到巨狼真人的杀气,他走进回廊,身子往柱子上一靠,懒洋洋地道:「就是本少爷,不用意外,你也没有眼花!呵呵……蠢狗,本少爷已经出来了,你是要讨红包吗?先叫几声来听听!」

  「张小儿,休逞口舌之能!」

  巨狼真人肯定不是吵架高手,三两句就被张阳气得七窍生烟,他仰天一嚎,太虚真火瞬间围绕着狼头杵。

  饿狼露出獠牙,一向野性的邪器却突然「静」下来,静得有如一汪潭水,又有如一块玄冰。

  巨狼真人眼珠一缩,先前那种怪异的感觉又出现,在恍惚间,他看到的不是张阳,而是一柄剑,一柄蓄势待发、杀气惊人的剑!

  空间突然陷入一片死寂中,风儿如有实质般绕着张阳与巨狼真人团团打转。

  张阳一直没有动,青铜剑也没有出鞘,而巨狼真人想动,但每一次握住狼头杆的刹那,张阳的气机总会微妙变化,令他总有一种感觉——只要他一动,必会受制于对手!

  这张小儿真是可恶,杀,一定要杀了他!嫉妒的火焰点亮巨狼真人的眼神,但他的身形则没有丝毫大意。

  一秒、两秒、三秒……

  一分钟过去了,张阳与巨狼真人看似两尊没有生命的雕塑,唯有风儿才知道,超越俗世极限的杀机已在虚空中碰撞千百遍!

  「砰!」

  一只不懂事的蚊虫飞进回廊,小小虫儿瞬间炸成齑粉,一抹碎屑巧合地溅向巨狼真人的双目。

  终于,张阳动了,一剑横空刺出。

  咦,张小儿在干什么?想送死吗?迷惑从巨狼真人的脑海中一闪而现,在他眼中,张阳这一剑全身都是破绽,甚至没有灵力罩护体,他只需随便一杵,就能将张阳砸成肉酱!

  难道是空城计?不!不会这么简单!百战的经验令巨狼真人压下冲动,法诀一转,狼头杵脱手飞出,试探着射向张阳的下盘。

  事实证明,经验是极其重要的东西!当狼头杵一接近张阳,巨狼真人心中的不妙预感立刻化为现实。

  就在那一瞬间,除了青铜剑滑过之处外,张阳与巨狼真人立身的空间突然变成真空,就连太虚法器的力量也找不到着力点,狼头杵上的太虚真火忽然诡异地熄灭了!

  巨狼真人的神色再次大变,庞大的身子飞速一闪,不料他这一闪,破碎的空间竟然从四面八方呼啸而来,瞬间削弱他三分气势。

  与此同时,青铜剑抢在张阳意念变化之前,剑尖自动一转,无论巨狼真人如何变换身形,剑尖所指之处都是同一方寸之间,令他除了强行对剑外,只能是全力后退。

  巨狼真人虽然先机已失,但身为太虚高手,他怒吼着选择对剑。

  「铛!」

  金铁交鸣之音冲天而起,火花飞溅。

  太虚灵力瞬间就震得张阳气血翻腾,但飞剑却刺穿太虚结界。不是张阳的灵力突然增强,而是因为他变成一根「针」而实力强大的巨狼则被迫变成一面「鼓」大棒砸不穿大鼓,细针却无往而不利。

  夺命的寒光再次凌空一折,目标依然是巨狼真人的咽喉。

  剑出无回,人剑两分,无闪无避,不中不休!这就是上古高手古龙大师的第一剑——刺剑势,狂野霸道的刺剑势!

  在仓促中,巨狼真人不得不背身飞退;而张阳则不屈不挠的飞身追杀,他一剑刺出,还是刺剑势,还是那看似简单的一剑。

  奇招得胜,张阳并没有得意忘形,而是谨守剑诀,再次将全身之力集中在剑尖之上。

  「王八蛋!」

  巨狼真人恨得咬牙切齿,怒得面目扭曲,但他连怒骂的空间也没有,只能一边飞退,一边仓促布下重重结界。

  「嘶!」

  的一声,剑芒几乎没有停留地刺穿太虚结界,而且还把太虚真火逼回巨狼真人的体内。

  「蠢狗,去死吧!」

  张阳一声暴喝,随着他威势暴增,幻烟的剑芒顿时增长一倍,成为张阳的本命飞剑后,她还是第一次展现出上古法器的威力。

  巨狼真人样子极其狼狈,面对张阳这一剑,他不得不把剩余的力量集中在背上,随即向后狠狠一退。

  「轰!」

  柱子被撞断了,回廊轰然倒塌,巨狼真人继续贴地飞退,没有丝毫停留。

  寒光一闪,不变的刺剑势荡开烟尘,同样不受半点影响。

  两个眨眼后又是一声爆响,巨狼真人在院墙上留下一个人形的大洞。

  一时之间,巨狼真人有如一把撞城槌,在连续不断的爆炸声中,在深宫大内强行撞出一条笔直的大道。

  近了,剑芒距离巨狼真人的咽喉越来越近,而巨狼真人每撞倒一根亭柱、每撞翻一座假山、每撞穿一堵高墙,刺剑势就会刺穿他一层结界。

  即使是太虚高手,施放护体结界也需要时间,终于在巨狼真人与青铜剑之间,再没有结界的阻拦。

  张阳心神一喜,一剑追风的同时,他落井下石地使出他的独门绝招,「诱惑」狼头杵虚空一顿,令巨狼真人就是想对剑也没了机会。

  杀,一击必杀,刺剑势终于要大功告成了!

  张阳热血沸腾了,但老天爷却很不客气,当头泼了他一盆冷水。

  一声闷响,又一堵宫墙遭到毁灭性撞击,无意间,一粒石子飞溅而起,正好砸在巨狼真人的手指上。

  巨狼真人双眸陡然精光四射,指尖一弹,太虚真火包裹着扭转命运的石子,射向张阳的飞剑。

  石子与剑尖相撞,为巨狼真人换来一丝反击的机会;下一刹那,张阳与巨狼错身而过,狂卷的劲风中,飞舞着混杂着两人的鲜血!

  青铜古剑在巨狼真人的脖子上开一道血痕,而巨狼真人以毫厘之差躲过一劫,而狼头杵则击中张阳的后心,把一直大占上风的张阳打得口吐鲜血。

  战局就此扭转,巨狼真人双臂一抡,狼头杵上的太虚真火熊熊燃烧,再也熄灭不了。

  「嘎嘎……」

  笑声,狰狞刺耳的笑声突然出现,突然从张阳嘴里冒了出来!

  在笑声中,张阳那重伤的身躯以怪异的姿势浮上半空中,僵硬的脖子在转动之际,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蠢狗,本座要扒下你的狗皮,送上狗山,嘎嘎……」

  出……出现了,邪器张小儿又……出现了!一口凉气倒吸而入,巨狼真人只觉脑中一颤,强自压下的噩梦又浮上心头,不待他有所挣扎,他的双脚已经猛地逃到几十丈开外。

  不对,师尊曾经说过,如今的张小儿已没有那种能力!能在这么快的时间内反应过来,巨狼真人绝对有自傲的本钱,可惜他的反应还是不够快。

  「哈哈……巨狼,你真是条胆小而愚蠢的看门狗呀,本少爷不陪你玩了!拜拜……」

  张阳抢先一步御剑腾空而去,不待巨狼真人追来,幻烟已经把他完美隐藏起来。

  一切说来话长,现实只不过片刻的时间,直到张阳的嘲笑声散尽,皇宫的守卫们这才从四面八方涌过来。

  「哥哥,为什么不用削剑势?只差一点就可以杀死那条蠢狗了!」

  张阳在人潮中逆流而行,幻烟也许是当「弱剑」当了太久,难得一次恢复昔日风采,恨不得折回去再与巨狼真人大战一场。

  张阳无奈地耸了耸双肩,有点不好意思地道:「妹妹,其实我只学会第一招,后面两招还需要点时间!呵呵……」

  剑芒一收,幻烟顿时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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