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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頁主題: [現代奇幻] [8.27]  姐夫的荣耀  [2091-2097楼更新完结篇]字體大小 寬屏顯示 只看樓主 最新點評 熱門評論 時間順序
夜夜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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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呀,我们什么时候还能看到后续?
TOP Posted: 10-30 11:29 #498樓 引用 | 點評
hahahehe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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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7.15更新]  姐夫的荣耀 作者:小手  [续集349-361楼更新139-180章未完]

老大,更新了 18以后的剧情有人放出来了
TOP Posted: 11-11 22:49 #499樓 引用 | 點評
上榴人士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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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卷


【一】
  王鹊娉的呻吟是如此勾魂,陡令我血脉贲张,巨物被她紧紧抓住,大龟头抵在肉穴口密集地摩擦,一时间水花翻滚,响起了‘唰唰’声。娇躯有了明显的震颤,越来越明显,我揉着一双玉乳,吃惊地看着王鹊娉的娇躯从颤抖到痉挛的全过程,水声很快就停止,痉挛依旧,我忽然后悔自己戏弄王鹊娉过头了,错过了一次与王鹊娉共赴爱河的机会,这会再要强暴她,奸淫她,感觉上总有点差强人意,美中不足。
  不过,美中不足也好过得不到,我一边揉着软软的玉乳,一边挺起穴口上的大肉棒,期望巨物能插进王鹊娉的下体,不料,喘息中的王鹊娉意外地阻止了大肉棒前进,她冷哼一声,道:“刚才给你机会,你不要,还故意戏弄我,这会你想要,我偏偏不给你。”
  “妈,我……”我大吃一惊,眼前一花,身体顿松,怀中的美人像泥鳅似的滑走了,几个利索打水,王鹊娉竟然绕着凸起的石头游上了岸,我怔怔发呆,岸上的王鹊娉已经在拧干大毛巾,迅速地擦拭身体。
  “我要回去了。”王鹊娉朝我歉意一笑,我还没有看见过这么可恨的笑容,豁然从水中站起,我狞笑着走上岸:“这可由不得你。”
  又出乎我意料,王鹊娉不惊不慌,缓缓地背过身去,穿起了便衣,语气冰冷:“信不信我马上就喊?”
  “不信。”我跨前一步,蓄势待发,强暴的念头异常强烈。
  “咯咯。”王鹊娉轻笑,优雅地转身,缓缓走近我跟前,将手中的大毛巾展开,手一抖,大毛巾从我身体的左侧穿过,又从我的身体右侧飞出, 王鹊娉闪电出手,抓住了毛巾,瞄了一眼我胯下的巨物,很暧昧地将毛巾的两头绑紧,大毛巾像裙子般遮住了我腰以下的地方,我怔怔发呆,惊讶王鹊娉的身手。
  “就算我不喊,你也奈何不了我。”王鹊娉温柔地抚摸我的胸毛。
  “妈,你原来深藏不露。”我木然地看着王鹊娉,轻轻一叹:“我应该想到,一个没本事的柔弱女子又怎敢深更半夜独自一个人在江边泡水? ”
  “现在想到也不晚,你担心我溺水,担心我遇到不测,不停喊我名字的时候,我真被感动到了,可从今以后,你敢对我非礼,我就告诉你姨妈。”王鹊娉依然温柔的看着我,话语中带有一丝伤感。
  我捕捉到了这一丝伤感,急忙央求:“刚才我们就差点……”
  王鹊娉打断了我的话,柔柔道:“人生就是差那一点点,我也差那一点就堕入逆伦深渊,我是你岳母,你是我女婿,我们怎能一错再错,你把我全身都摸完了,这已是大逆不道,幸好我及时悬崖勒马,如今想来,我责任最大,修养还不够,经不起你的挑逗诱惑,唯一能躲避诱惑的方法,就是尽快离开这个地方。”
  “离开?”我仿佛觉得一盆冰水从头淋到脚。
  “是的。”王鹊娉轻轻颔首,月光下,她的大眼睛充满了矛盾,我不知道王鹊娉为何急着要走,这一刻,我想我爱上了这个迷人的岳母,她身上很多吸引我的地方,可她竟然要走了。
  我难过道:“您就要做外婆了,再迟一些走吧。”
  王鹊娉摇了摇头:“我也想看外孙诞生,但衡竹叫我尽快动身,加上发生了这件事,我们会很尴尬的,与其不自在,不如离开,过段时间,我再跟衡竹一起来山庄探望我外孙。”
  原来是朱成普要王鹊娉离开,我马上意识到,这一定是与李严被杀有关,如今碧云山庄成了被调查的对象,朱成普为了避免查到王鹊娉,先让王鹊娉离开完全是情理之中,我沮丧道:“妈,你这样,对我的打击很大,刚才还卿卿我我,转瞬间就形同陌路人。”
  王鹊娉很歉疚:“中翰,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这样的,今天衡竹打来电话,叫我尽快离开,我就失了神,心里很不舍得,但衡竹叫我走,我不能推托,或许是你昨晚挑逗得太厉害,我竟然动了心,今晚来江边泡水,我就打定主意,如果你还来,我就……”说到这,王鹊娉流露出令人心动的羞涩。
  我是又悔又恨,简直欲哭无泪:“我是天下第一大蠢猪,没想到嘴的天鹅飞走了。”
  “咯咯。”王鹊娉掩嘴娇笑:“你到现在还不死心,还在拐弯抹角地哄我开心诱惑我,可我是你的岳母,你得不到我并不算蠢,天鹅又不是大肥鸭,你就别惦记着吃进肚子去。”
  “我还以为妈是一位整夜数着流萤的女人,唉,我误会了。”
  一声长叹,失落之情全挂在我脸上,多么心有不甘,刚才我只要插进去……
  人生没有假如,没有后悔药吃,我必须得到王鹊娉,我不能让这只大肥鸭飞走,多可爱的丈母娘,她说大肥鸭的时候,还真有点像只大肥鸭。我狡诈地观察王鹊娉,留意到她动人的面容有些僵硬,语气虽依然温柔,却冷了许多,“中翰,你确实误会了,我从来都不是怨妇。”王鹊娉幽幽道。
  我含笑点头,故作镇定:“妈什么时候走。”
  王鹊娉轻启樱唇:“明儿一早。”
  “我送你。”我献上的殷勤,却换来王鹊娉冷冰冰的回绝:“不用,严笛会送我,我跟她说好了。”
  “我妈知道你要走了么?”我耐心问。
  王鹊娉道:“知道了。”
  我又是一声长叹,喃喃自嘲:“天啊,真是过了这个村,就没了这个店。”
  王鹊娉微笑含情:“有钱难买有情郎,你难过,我很开心,证明你是真的喜欢我,不过,我不担心你失意,因为你女人很多,个个貌美如花,千娇百媚。”
  我坏笑:“可她们的奶子没有一个像妈这么软。”
  王鹊娉脸一黑,转身就走,我急追:“妈,妈,王鹊娉……”
  没追几步,猛地发现自己下半身围着毛巾,衣服还没换上,赶紧折返回头,找自己的衣服,等穿好了,王鹊娉已失去了芳踪,我一点都不生气,只是狠狠地将白毛巾摔在草地而已。
  忽然,一个白点出现在坡顶,迅速下山,径直朝我跑来,我不禁大为得意,心想:这辈子还没有一个女人给我摸了奶子后会弃我而去,这王鹊娉一定是见我没追赶她,心生后悔了,女人呀,就这个样,你越着急她,她越得意,我不睬她,她反而着急。
  嘿嘿,这会我也摆摆架子,就让她王鹊娉强暴我。
  “哥……”白影朝我呼喊,我一愣,不禁大吃一惊,暗道,这声音分明是小君,她怎么来了,没容我多想,小君就如兔子般跑到我跟前,劈头就说:“若若想见你。”
  月光下,身穿白色体恤的小君长发如瀑,眼亮如星,我柔声道:“我只想见小君。”
  小君暴怒:“若若伤好之前,你碰都别想碰我。”
  ……
  ……
  房间里,灯光柔和得近似于昏暗,孱弱的乔若尘平躺在床上,手背扎着吊针,鼻孔插塑料管子,听说人肋骨断裂之后,呼吸都觉得疼痛,加上有内伤,乔若尘必须借助器械供氧,她微微睁开眼睛看着我,一眨不眨,似乎这乔若尘的眼珠子有两种颜色,微蓝色与微绿色,不时变换,我熟悉的动物中,只有波斯猫和贵宾犬才有多种颜色的瞳孔,有点渗人,我背脊隐隐地有一丝凉意。
  床边,凯瑟琳,小君,闵小兰,杨瑛这四个小美女或坐或站,都围着乔若尘,气氛压抑得有些恐怖,庄美琪趁着这时候洗澡去了,我缓缓走到乔若尘身边坐下,小声问:“小君说你想见我。”
  “我想……单独跟你谈一些事情。”乔若尘意外地温柔,我并不觉得有多奇怪,她深夜叫我来,必有事相求,如今她深受重伤,哪里还敢跋扈。我点点头,拦住了四位刚想要离开的小美女:“可以,不过,你要当着凯瑟琳,小君,闵小兰,杨瑛的面承认,我是不是故意打伤你。”
  四位小美女一听,齐刷刷地看向乔若尘,乔若尘微绿的眼珠子转了转,小声道:“李中翰不是故意打伤我。”
  我大大松了一口气,看向四位小美女,期望得到她们的原谅,可惜四位小美女的表情依然很冷淡,凯瑟琳更是怒气冲冲:“哼,杀人就是杀人,故意杀人和过失杀人都是杀人。”
  “你应该向若若道歉。”闵小兰柔柔说。
  杨瑛憨憨道:“若若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小君双手叉腰,气鼓鼓的样子:“若若就是要你娶了她,你也要娶。”
  “啊。”我大吃一惊。
  压抑的房间仿佛有了一丝轻松,闵小兰,杨瑛都忍住笑,小君也忍住笑,她咬了咬下唇,大声道:“瞪眼睛干什么,我只是打个比喻而已,看你的表情,哼,好像还很不愿意?”
  我木然点头:“当然不愿意。”
  “什么?”四个小美女齐声惊呼。
  闵小兰小声问:“中翰哥,你是不是觉得若若伤重了,你不愿意照顾她?”
  我木然摇头:“这娶老婆和照顾人是两回事,你们的若若就是在这里住一辈子,养一辈子的伤都无所谓,这娶老婆讲究情投意合,就像我跟你们一样,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别包括我。”凯瑟琳狠狠朝我瞪来一眼,可她忽然发现,除了她凯瑟琳之外,另外三个小美女都不吱声,凯瑟琳大惑不解,一双微蓝的眼眸扫视一圈,惊讶问:“小兰,杨瑛,你们为什么不说话?”
  “我们,我们……”杨瑛垂下脑袋, 凯瑟琳恍然大悟,美翘臀一扭,指着闵小兰,杨瑛,数落道:“哦,我明白了,你们都喜欢上李中翰,你们跟他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我们,我们……”闵小兰不敢迎接凯瑟琳的目光,也低下脑袋。
  我顿时心花怒放,得意地挥挥手道:“都出去吧,我要跟你们的若若私聊,她要是真的愿意嫁给我,我要慎重考虑考虑。”
  四位美少女一听,又气得损我几句,骂我几声,打我几下,瞪我几眼。我笑嘻嘻敷衍,脸不红,心不跳,脸皮厚到极点,四位美少女拿我没办法,一个个鱼贯而出。光线柔和的房间里,就只剩下我和乔若尘,她冷冷道:“请放心,我嫁鸡,嫁狗,也不会嫁给你。”
  我眉飞色舞,含笑点头:“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乔若尘脸色一变,急喘几下,大概是触动到胸腔,她蹙了蹙柳眉,很痛苦的表情,我心一软,就没敢再刺激她,询问她有何事,乔若尘沉吟半天,焦急问:“我爸爸找过你没有?”
  我瞪着乔若尘,严肃问:“你先回答我,你是不是杀了李严?”
  乔若尘转了转微绿的眼眸,黯然点头。我虽然早知道事情的真相,但一想到这个柔弱的小女孩能杀人,而且杀人后表现很淡定,我禁不住毛骨悚然,往后的日子里,这个“杀人犯”还要继续在碧云山庄里生活,还要跟小君,闵小兰,杨瑛混在一起,我不得不认真考虑得罪她的后果。
  心中里忌惮,我语气也大大缓和下来:“你爸爸刚才来过电话。”
  乔若尘紧张问:“他说什么?”
  “乔书记哭了。”我平静说。
  乔若尘很怀疑,急喘几下,道:“你骗人。”
  我冷冷道:“你是不是骗人骗多了,所以总认为别人像你这样坏?”
  乔若尘眼眸的绿芒渐弱:“我只是……只是觉得我爸爸不会在你面前哭。”
  我冷冷道:“你又怎么能理解一位父亲面对爱女流离,自己却无能为力的痛楚?信不信由你,在电话里,他不仅哭了,还要我转告你,说外面风大雨大,你不宜到处乱走。”
  奇异的事情出现了,乔若尘眼眸的绿色完全消失,换上了微蓝的颜色,似乎还有泪光:“我现在想走也走不了。”话音刚落,她眼眸里再次绿芒大盛,咄咄逼人:“你们不会把我交出去吧,哼,如果你们把我交出去,我就一口咬定是你们指使我干的。”
  我脑袋“嗡”的一声响,马上想起姨妈的警告,她没有估计错,这个心肠歹毒的乔若尘真的抱着拉我们下水,一起死的心态。我勃然大怒,厉声道:“要不是见你有伤,我一巴掌抽过去,我真后悔答应你父亲,尽量留你在碧云山庄里,你如果再张狂,再不识好歹,就休怪我无情。”
  乔若尘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眼眸已是微蓝,她表情轻松了许多,毕竟一个小女孩非常恐惧被警察逮捕,听到我亲口答应她留在碧云山庄,她总算放下了心,眼珠子一转,诡异道:“做为回报,我答应你,绝不说出你昨晚跟谁在江边鬼混。”
  我一听,顿时头皮发麻,如见鬼魅,脸上佯作平静:“我是跟一个女人鬼混,她叫秋烟晚。”
  乔若尘脸现讥色:“我可是有望远镜的,昨晚的月光一直不太好,开始我看不清楚,后来月光有一会很亮,我就清楚了,那个女人绝不是秋烟晚,是一个老女人,挺漂亮的。我问过小君,她说山庄里来了三个老女人,两个挺漂亮的,一个瘸子,很明显昨晚那个女人不是瘸子。”
  我内心大怒,其实,王鹊娉一点都不老,至少看上去并不老,可从她嘴里左一个老女人,右一个老女人,还把屠梦岚说成瘸子,这要是给屠梦岚听见,估计会撕烂乔若尘她这张嘴不可,我忍住怒火,叹气道:“乔若尘,你人挺漂亮的,可我为什么对你一点好感都没有呢。”
  “彼此彼此。”乔若尘居然笑了,笑得很邪恶,我不禁摇头,讥讽道:“估计也只有李严这种老男人喜欢你。”
  原以为乔若尘会愤怒,谁知她轻轻一笑,露出两排洁白如玉的牙齿,洋洋得意道:“我记得刚来上宁时,在”百越光“商场里,你第一次见到我,就偷偷问卖手机的人索要我的电话,然后打电话给我,问我的住址……”
  天啊,我记起来了,脸儿一阵发烫,恨不得在地上挖开一条缝钻进去,幸好,时过境迁,我比以前冷静多了,脸皮够厚了,眼珠一转,若无其事地否认:“你……你一定弄错了,根本没这回事,我没打你电话。”无赖就无赖,先顾着面子再说,反正过去这么久,证据早没了。
  乔若尘诡异一笑,连咳咳几声,揶揄道:“你不是那个人最好,他够贱的,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己,自以为很帅,很讨女人喜欢,可在我眼里,那个人就是一只蟑螂。”
  我此时的感觉真像吞吃了一只蟑螂般难受,心里又怒又窘,沉默着不敢接话,否则就对号入座了,这乔若尘确实厉害,伤成这个样子,还寄人篱下,她都不肯低声下气,仿佛她就是高高在上的公主,瞥了我一眼,乔若尘语锋一转,淡淡道:“我不是说你李中翰,你比那人好一点,武功不差,咳咳。”
  我冷冷道:“你飞刀也不赖,我中了你一刀,差点死掉。”
  乔若尘两眼一亮,问:“你受伤了?”
  “是的,还在还出血。”我故意装出沮丧的表情,夸大伤情,这乔若尘立即露出兴奋之色,我冷冷问:“如果我死掉,你是不是更开心。”
  “怎么会?” 乔若尘目光闪烁,扭头看往别处,我一听,就知道她言不由衷,心中又是一阵恼怒,忍不住揭穿:“我亲眼所见,亲耳所听,你希望我死翘翘。”
  乔若尘柳眉轻挑,平静道:“那时候你在医院里是处在昏迷状态,要么你在做梦,要么你眼花耳出风。”
  好男不跟女斗嘴,见乔若尘也装糊涂不承认,我有一种怪异的感觉,觉得我和她之间有某种相似之处,都属于狡诈无赖之辈,心中惺惺相惜,柔声劝道:“做梦也好,眼花耳出风也罢,李严为人如此,他的话也不足信,他非礼你,你杀了他,这是本能自卫,李严死有余辜,希望你能认清他的挑唆,不再记恨我跟何芙,以后跟小君,小兰,杨瑛在一起快快乐乐地生活,我和你爸爸全力让你脱罪。”
  乔若尘露出奇怪的神情,眸子一直处于微蓝色,这看起来很舒服,她显然被我一番真情实意的话打动,脸上,眼睛里的戾气一扫而光,跟小君,闵小兰,杨瑛一样,乔若尘此时充满了稚气与单纯,脑袋歪到另一边,她幽幽道:“我本不想杀死李严伯伯,他以前很疼我,我记得去你家玩的时候,李严伯伯总喜欢逗我,给我们讲故事,给我们糖吃。”
  我极力搜索记忆,记忆中,小君有不少同学找她玩,有些是同班同学,有些是同校同学,有些是小学同学,有些是初中同学,还有一些是高中同学,可我一点都记不起以前乔若尘的模样,或许是女大十八变,或许我那时候的心里只有母亲与小君,对别的女孩子根本不留心。
  “你后悔了?”我也有些伤感,李严再不好,我也曾经喊他做姨父,虽然这“姨父 ”是假的,但这么多年相处,他总算对我不坏,人非草木,孰非无情,如今他死在曾经疼爱过的女儿辈手中,莫不是天大的讽刺,让人唏嘘,这世间,唯有欲望才能令人沉沦,唯有欲望无度,才令人走向疯狂,直至死亡。
  “没有什么可后悔的。”沉默了良久,乔若尘依然嘴硬,感觉出她非一般的好强,这从她事事要胜过小君就可以看出来,我不禁摇头苦笑,多劝一句:“你应该学会后悔,知错就改,知耻而后勇。”
  不料,话音未落,乔若尘说变脸就变脸,语气异常强横:“我说了,我没什么后悔的,我没做错任何事,李严确实死有余辜,我身子岂能让这种猪狗不如的畜生碰一下。”
  我吓了一跳,赶紧转移话题:“不说李严了,就说何芙。”
  乔若尘翻翻眼,不屑道:“说她干什么?”
  我严肃道:“何芙负责侦破李严被杀的案子,早上她来过碧云山庄,她本可以带走你,可她说李严该死,让我好好照顾你。”我故意夸大是何芙直接负责李严被杀,是想让乔若尘感恩。
  哪知乔若尘跟本不领情,脸色冰冷:“她是在赎罪,她对不起我哥哥。”
  “好吧,何芙跟我都在给你哥哥赎罪,你满意了吗。”我见乔若尘近似于偏执,也拿她没办法,只能继续软化她。
  乔若尘冷笑一声,道:“当然不满意,你打伤了我。”
  “你想怎样?”我头大了,确实也是,我把人家打伤成这样子,换成是我,我也不会善罢甘休。
  乔若尘冷冷道:“你已经对不起我哥哥了,你还要对不起我吗?”
  我心一软,柔声道:“不会,我答应你爸爸照顾你,就一定会照顾你。”
  “那就先让我养好伤再说,如果我落下个残疾,我就在这里住一辈子,吃一辈子,最后死在这里。”乔若尘木然地望着窗帘,幽幽凄凉,若有所思。
  我呸呸呸,连吐三口唾沫星儿:“不会的,医生来检查过,你这点伤不会留下残疾,你无需悲观。”语锋一转,忙叮嘱道:“对了,你爸爸拿国外的电话与我联系,我估计你爸爸的电话已被窃听,所以,你最好暂时不要跟家里联系,你的手机我已替你扔到娘娘江了。”
  “你害怕我爸爸知道我受伤?”绿莹莹的眼眸扫了我两眼,我头皮顿时发麻,暗思这乔若尘厉害,完全猜到我心思,不过,我反应奇快,板起了脸,佯装发火:“你想多了,如果我害怕,我就直接送你回家,该负什么责任我就都情愿,而我窝藏你,才是我最大的担心。”
  说完,我转身就走,拉开房门,猛看见门外聚集着一大群女人,除了凯瑟琳,小君,闵小兰,杨瑛外,还有庄美琪,陶陶,唐依琳,柏彦婷,以及姨妈。四个小美女一涌而入房间,生怕我伤害乔若尘似的,姨妈则小声叮嘱着庄美琪,陶陶。随后示意我跟随她离开了德禄居,柏彦婷也紧跟在身后。
  来到草坪上,姨妈告诉我一个惊人的消息,乔羽暂时被中纪委监视居住,换句话说,就是“软禁”,这对名声日隆的乔羽来说,无疑是一个沉重的打击,乔羽虽然比何铁军低调许多,但乔羽这几年在官场平步青云,炙手可热,肯定结下不少政敌,这次出了这么大的纰漏,乔羽的政敌肯定会群起攻之,落井下石,乔羽再神通广大,也必须为李严之死负责,至于负什么责就看乔羽的造化了。
  “我答应了乔羽,要照顾乔若尘。”在姨妈和柏彦婷面前,我一五一十,把乔羽之前与我通电话的情况,以及刚才与乔若尘交谈的内容,很详细地告诉了她们,两个身穿黑色紧身劲装的美熟妇都皱起了眉头,陷入沉思。
  “乔羽是害怕我们置他于死地,主动求和,这很明显。”柏彦婷两眼闪过一丝慑人的干练,有其母必有其女,何芙完全继承了柏彦婷的优点。
  姨妈轻轻颔首,又随即摇头,不解道:“他又是怎么知道乔若尘在我们山庄?”
  柏彦婷不愧老练,她胸有成竹道:“我估计这是乔羽够老奸巨猾,别人都以为我们碧云山庄跟他是死对头,可他偏偏让乔若尘躲进碧云山庄里,然后马上主动求和,如果我们继续收留乔若尘,那我们等于跟乔羽结下了联盟,好高明的手段。”
  “我们能拒绝吗?”姨妈的话已有了某种暗示,她希望结盟,但必须考虑不结盟的后果。
  柏彦婷很干脆:“拒绝联盟的话,就要把乔若尘送给中纪委。”
  姨妈向我投来目光:“中翰,你怎么看。”
  我思索了片刻,冷静道:“我认为中纪委应该相信了李严欲图强暴乔若尘的说法,乔若尘只是奋起反击才杀死李严,这在主观上并不是蓄意谋杀,而是逼不得已反抗,事实上,这是一桩丑闻,军队自古神圣,这种丑闻不宜公开,如果乔羽能抓住这一点,那么乔羽和军方就能达成默契,共同掩盖这桩丑闻,条件是放乔若尘一马,就不知道这种妥协是否能令双方满意,不过,如果乔羽再牺牲一些利益,他和军方一定会达成妥协,双方其实都不愿意硬碰硬,乔羽在国内的政治声望并没有因为李严之死有丝毫未损,之是缺乏军中势力的支持罢了,除非我们插上一杠。”
  姨妈与柏彦婷迅速对视了一眼,俱露出欣喜的神采,姨妈凤眼泛光,微微颔首:“分析得不错,乔羽他一定算准了我们不会插上一杠。”
  以往我受此表扬,多半会得意一番,只是要征服姨妈和柏彦婷,我就必须要有成熟的一面,否则她们永远当我是小孩子,对我放心不下,我可不能令她们失望,我要表现得更沉稳些。
  梳理了一下思绪,我继续道:“乔羽肯定知道我们碧云山庄将有三个女人要生孩子,这对华夏家庭来说,繁衍后代是一件天大的事情,我们肯定不想惹麻烦,另一方面,现在送乔若尘出去,为时已晚,乔若尘已经在碧云山庄待了超过二十四小时,她性情古怪,偏激固执,刚才她还威胁我,如果我送她出去,她就一口咬定是受我们教唆才杀死李严,到时候,就是把这个麻烦弄清楚也够我们一番折腾,同时全面得罪了乔羽,何况我打伤了乔若尘,只怕这个恩怨越结越深,永远无法摆脱。”
  姨妈的凤眼翘了起来,月色下,她干练与温柔并存,脉脉含情的眼神看着我。柏彦婷很不适宜地拉了拉失神的姨妈,感慨道:“那我们不如做一次以德报怨,暗中帮乔羽一把,至少中翰去地方任职后,碧云山庄里不会遇到太多麻烦。”
  姨妈微笑颔首:“不错,乔若尘在我们山庄,何尝不是一个人质,她的伤,没有半年一年好不了,除非乔羽把乔若尘弄到国外去,否则,我们的碧云山庄正好是乔若尘养伤躲避风头的好地方。”
  “是的,毕竟咱们山庄在乔羽的管辖范围内,乔若尘在我们这里,他心里也有底。”我兴奋地张开双臂,一左一右,搂住两位美熟女的肩膀,或许我们三人商议后的决定,会影响碧云山庄的命运。
  我左看右看,越看越美,越看越动心,若不是在草坪上,我肯定会亲她们。姨妈瞄了柏彦婷一眼,暧昧道:“中翰,文燕这两晚很辛苦,蜕皮很多,你应该帮帮她,让她的功力更快提高。”
  柏彦婷吃吃一笑,妩媚道:“我不要什么功力嘛,我要更年轻。”
  “矫情。”姨妈嗔道:“这还不是一个样么,功力高,皮肤会充满弹性,有光泽,自然会更年轻。”
  柏彦婷猛朝姨妈使眼色,急道:“月梅,你不是说吃了那东西,效果会更好吗?”
  “哦,我忘了。”姨妈醒悟,笑嘻嘻道:“中翰,今晚犒赏犒赏柏阿姨吧。”
  柏彦婷一阵忸怩,啐了一口:“说什么呢,好像要经过你批准似的。”目光转向我,一本正经道:“还有啊,以后中翰你在大家面前可以喊我柏阿姨,私下里,你只能喊我文燕姐。”
  我笑眯眯喊:“文燕姐。”
  “我呢。”姨妈干咳一声。
  我转向姨妈,恭敬道:“月梅姐。”
  “咯咯。”两个美熟女放声大笑,乳峰颤抖,弄得我浑身发热,脑子里想着等会如何枪挑两熟女,这既是练功,也是任务,更是床笫之欢,天啊,越想越硬,刚才调戏王鹊娉所沉积下来的欲望重新爆发,我忍不住上前,揽住两熟女的腰肢,不停催促:“快走,快走,我能同时让两位姐姐功力大增,美丽大增。”
  柏彦婷娇羞,与姨妈对视一眼,似乎征询姨妈的意见,姨妈凤目含春,压低声音道:“他在丰财居睡了一大觉,应该精力充沛。” 我心想,就算三天不睡觉,我也精力充沛,大概是母爱心切,爱惜我的身体,见我休息够了,她才好充分利用。
  柏彦婷明姨妈的意思,猛地娇笑,腻声问我今晚有没有在秋烟晚身上过度消耗,我傲然叹气:“切磋是有的,谈不上消耗,两三下就搞定,特没意思,唉,我多渴望棋逢对手。”
  姨妈与柏彦婷面面相觑,柏彦婷忍俊不禁,捶了我一下:“你这个小样,还挺嚣张的,看今晚我跟你妈妈怎么收拾你。”
  我眉飞色舞道:“游刃有余,绰绰有余。”
  两个美熟女气得咬牙切齿,顿足叉腰,誓要与我一较高低。
  急归急,姨妈可是冷静的人,她叮嘱我避人耳目,稍后由窗口进去,我连说明白,假装与两位美熟女告别分开,带着两条牧羊犬在碧云山庄转了两圈,就悄悄地转去寿仙居。此时已是深夜凌晨,四周万籁寂静,我蹑手蹑脚来到姨妈房间的窗下,抬头望见窗户大开,不禁暗暗好笑,遣走牧羊犬,运起“九龙甲”,想偷听姨妈与柏彦婷说些什么,却不料听到了交响乐和断断续续的说话声。
  我暗骂姨妈狡猾,故意播放音乐掩护。
  不等了,欲火焚身的我纵身跃上窗口,拨开厚厚窗帘,眼前顿时一片春色,屋子里灯光柔和,温馨旖旎,宽大软床上,两位身穿性感内衣的丰腴女人令我血脉贲张。柏彦婷坐在床上,盘着双腿,姨妈则靠着两只白色大枕头,卷曲着曼妙身子,将一双美得令人炫目的玉腿搭在柏彦婷的双腿上,十只白玉般的脚趾头猩红点点,似乎还不够完美,柏彦婷正小心奕奕抓着姨妈的玉足,一笔一划地为姨妈涂脚趾甲。
  见我跃入房间,姨妈狠狠朝我瞪了一眼:“这么久,又去哪了?”
  我色迷迷道:“巡视一遍,顺便让你们有充裕的时间洗香香,洗白白。”语气尽是哄讨,全没了晚辈与长辈的恭敬。一身象牙白蕾丝内衣的柏彦婷莞尔,露出整齐贝齿,小声揶揄着:“你儿子呀,越来越懂得拿捏火候,讨人喜欢了。”
  姨妈下意识地用玉臂遮挡一下胸前的紫棠红蕾丝,嗔道:“哼,都快从政了,这副油腔滑调可得改改,文燕你别袒护他。”眼神又朝我飘来,吩咐道:“把窗子关了,窗帘拉好。”
  我赶紧转身,把窗口关紧,拉上窗帘,身后,姨妈不停啰嗦:“明晚开始,中翰去巡视,文燕你好好在家里养着,也让他知道你有多辛苦。”
  我转过身来,刚想表示赞同,柏彦婷却拍了一下姨妈的玉足,怒道:“中翰哪懂得巡视,你到处弄了许多机关陷阱,中翰根本就不知道,万一给他撞上怎么办,再说了,这次帮了乔羽,大家应该能真正讲和,往后我们都用不着巡视,以现在山庄的保安级别,比大使馆还严密,犯不着这么紧张。”
  姨妈被抢白得没了脾气,抖了抖脚趾头,朝我瞪来:“呆着干嘛,去洗澡啊。”
  我傻乎乎地就要转身离开姨妈的卧室,柏彦婷急忙喊住了我,回头斥道:“月梅,你搞什么呀,中翰怎能出去洗澡,万一碰到她们怎办,小樊和上官姐妹还好说,如果是被泳娴碰上了……”
  姨妈一惊,吐吐了舌头,“扑哧”笑出来,美到了极点。
  我暗叹自己被两个超级大美人弄得神魂颠倒,这会神智清醒些,马上表示刚才还去江里游了一会,算是洗澡了。柏彦婷收起指甲油,轻轻放下姨妈的玉足,柔声道:“洗不洗无所谓啦,我喜欢你身上那味儿。”
  “咯咯。”姨妈大笑,用玉足踩了踩柏彦婷的膝盖:“你呀,少恶心。”
  柏彦婷妩媚,朝我招手:“中翰,快过来,刚才你不是说绰绰有余吗?”
  我大窘,脱光衣服,挺着大肉棒爬上床,眼光全落在姨妈的两条浑圆修长玉腿上,柏彦婷酸酸问:“我的腿不好看吗?”姨妈掩嘴娇笑,我伸出双手,轻轻地将姨妈的玉足捧在手心:“我喜欢妈的脚,喜欢她涂脚趾甲。”
  “哼哼,怪不得你方月梅整天嚷着要涂脚趾甲,原来,原来如此……”柏彦婷恍然大悟,一副上当受骗的样子。
  姨妈笑得更甚,简直就是花枝招展。
  我温柔地抚摸着姨妈的玉足,与其说的抚摸,不如说是把玩,真的爱不释手,跟小君一样,母女俩都有一双绝美的玉足,实在要分出母女两的玉足有什么不同,我归纳为几点:姨妈的玉足比较丰腴,小君的玉足比较秀气,姨妈的脚掌心较深,小君的脚掌心稍微浅一些,姨妈玉足的颜色偏向粉红,小君的玉足就是一只白馒头,跟她的阴户一样,白得像牛奶,还有一点,姨妈正沉湎于涂脚趾甲,小君对涂脚趾甲并不狂热,爱涂不涂,有时候,一只脚丫上只有两只脚趾甲涂有颜色,不伦不类。
  我分不出姨妈与小君的玉足谁更漂亮,谁更迷人,她们的玉足举世无“三”。
  “哼哼,这是梦中天意,那几个小丫头想帮我涂脚趾甲,手指甲,我还不给呢。”姨妈还在笑,她变了,变得爱笑,每次都笑得风姿绰绰,仪态万千,这会横遮在胸前的玉臂垂下,两只饱满高耸的大蜜桃晃起了乳波,性感的紫棠红蕾丝内衣显然不只起到点缀的作用,它兜紧乳肉,隐约中还藏着一丝神秘。
  “什么梦?”我心不在焉问,眼睛的焦点全集中在姨妈的乳头上,薄薄的蕾丝清晰地告诉我,姨妈的乳头硬了,女人的乳头不经过挑逗就能硬,说明了女人的身体异常敏感,我只不过抚摸姨妈的玉足,她就有动情了。
  柏彦婷道:“中翰,你说奇怪不奇怪,这几天睡觉,我几乎都梦到帮你妈妈涂脚趾甲。”
  我哑然失笑,柔声安慰着:“这有什么好奇怪的,白天做的事情,晚上很容易梦上,我白天跟文燕姐做爱,一到晚上睡觉就梦到。”
  柏彦婷啐了一口:“呸,你现在晚上都很少睡觉的,乱哄我开心,我说的可是真的,不单我梦到,你妈妈也梦到,而且梦到的情景跟我梦到的情景一模一样。”
  我大感好奇,问:“什么情景?”
  柏彦婷回忆道:“就是在一个像宫殿的地方,我还梦到……”说着,眼睛飘向姨妈,欲言又止。姨妈吃吃娇笑,接过话头:“妈也梦到了,在一个宫殿似的睡觉地方,你文燕姐舔我的脚,舔得不舒服,结果被我一脚踹到脸上。”
  我惊愕问:“都梦到?”
  “嗯。”柏彦婷点点头,姨妈也眨眨凤眼。
  我放下姨妈的玉足,坏笑着将柏彦婷推倒,让她的趴在姨妈的身边,撅起肉肉的美臀,小声问:“文燕姐,那你有没有梦到舔我妈的下面。”说着,俯下身子,吻向柏彦婷的屁股,舌头扫了两圈她的大腿内侧,马上挑开蕾丝,含住了洁白的阴户,沐浴液的香气与腥臊交织在一起,熏满了方寸之间,我轻轻咬住了一片粉肉,弹口,有嚼头,不禁又连续地咬了几下。
  柏彦婷惊呼,美臀扭动:“这倒没有梦到。”
  “我可梦到了,梦见你舔得很仔细,你看我妈的穴穴多漂亮。”我坏笑,一边分开姨妈的双腿,一边继续轻咬柏彦婷的阴唇,她顺着我的推动,爬到姨妈双腿中间,很不服气问:“我的很难看吗?”
  我含住阴唇,轻轻吮吸一下娇嫩的唇瓣,扫了几圈穴口,赞道:“你的穴穴也很漂亮,晶莹剔透,穴肉粉嫩,没见过女人的阴部这么特别,连毛囊都没有,真够邪恶,是白虎中的极品,你这只白虎煞,天下只有我才能干。”
  “你还敢舔。”柏彦婷在娇喘。
  我直起身上,跪在柏彦婷的美臀中间,眼睛瞄了一下不安的姨妈,笑道:“天下只有我才敢舔你的白虎穴。”深深一呼吸,在姨妈的注视下,我将火烫的大肉棒插进了柏彦婷的白虎穴里,缓缓深入,柏彦婷喘得更急促,一声长吟,预示着我的巨物已经插到尽头。
  我粗声道:“快舔我妈下面,舔她的浪穴。”
  柏彦婷没有丝毫犹豫,她迅速趴下,颤抖的手拨开了姨妈的蕾丝小内裤,姨妈微微挣扎:“不要啦,文燕。”可柏彦婷一下子吻到姨妈光滑洁白的肉穴时,她没有再挣扎,而是微微挺起了下体,轻轻呻吟:“嗯……”
  我逐渐兴奋,欲火在燃烧,这是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跟姨妈和柏彦婷一起三人做爱,我抽动着巨物,阴道的分泌还不够,显得很紧窄,我只能慢慢抽动,翻起的穴肉看得很清楚,柏彦婷娇呼着,断断续续地舔吮姨妈的肉穴,姨妈咬着下唇,表情不一,我抓住姨妈的玉足,央求道:“妈,把脚伸过来。”
  “趾甲油还没干。”姨妈目光如水,很不情愿地将两条玉腿举起,搭在柏彦婷的玉背上。我温柔地抚弄,撩拨玉足的脚趾缝,猩红脚趾多刺眼,与粉红的玉足相得益彰,不小心挠了一下脚掌心,姨妈见痒,不停抖动,我更是爱得抓狂,弯下腰,伸长脖子,这才够得上姨妈的玉足,舌头一下子窜进脚趾缝,痴迷地舔着,吻着,咬着,含着……
  “真美。”我频频夸赞。
  “还没有男人舔过我的脚。”柏彦婷吐出姨妈的阴唇,忿忿不平。
  我一阵恼怒,又一次放开心爱的玉足,举起手掌朝柏彦婷的臀肉拍下,接着猛抽大肉棒,啪啪作响,嘴上骂道:“你还想着以前的男人?你这个贱货。”
  “啊。”柏彦婷惊叫,她不惊叫还好,这会,我更来劲,双掌交替拍下,将柏彦婷的屁股拍得“噼啪”乱响,雪白的臀肉染上了片片掌印,柏彦婷疼了,放开姨妈的肉穴,往姨妈身上爬去, 不停乞求姨妈帮忙,我紧跟着肉臀,抽插得更凶狠。
  姨妈抱住柏彦婷,有点幸灾乐祸之色:“文燕, 我可帮不了你,我提起靖涛,他都会嫉妒的,他嫉妒你,就是爱你。”
  “呜呜,可他这样打我。”柏彦婷欲哭。
  姨妈朝我瞪来一眼,不怒自威:“中翰,你温柔点,能不能得到何芙,可全指望文燕了。”
  我赶紧停手,揉了揉柏彦婷发红的美臀,命令道:“摸我妈的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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