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榴人士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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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3]第九集
【本集内容简介】
得知姨妈的真名与一部分的秘密,李中翰才知道不是天生好运使他不费吹灰之力就成为KT的总裁。 于红波再次出现,带来惊人的坏消息,原来不只戴辛妮落入陷阱,连精明的唐依琳也中了圈套! 才刚对李中翰效忠的罗毕,私下却跟杜大维往来甚笃,他们又在暗中算计着什么? 危及KT的损失与刑责,李中翰要如何解套?
人物: 闵小兰:李香君的同学。 乔若尘:李香君的同学。 侯天杰:KT的财务经理。 张思勤:KT的大股东。 张亭男:张思勤的儿子。 曹嘉勇:KT的大股东。 章言言:KT的公关。 赵红玉:KT的公关。 何亭亭:KT的公关,何书记干女儿。 罗彤:KT的公关。 樊约:KT的公关。 何芙:何书记的女儿。 秋雨晴:何书记地下情人。 秋烟晚:何书记妻子。 孙家齐:KT策划部职员。 “我”、李中翰:一位年轻、帅气,从没野心到很有野心,从笨蛋到奸猾的小白领。 李香君:李中翰的表妹,狡猾、刁蛮、古灵精怪。暗恋表哥的美少女。 戴辛妮:行政秘书,李中翰心目中的女神,冷傲孤僻。 社大维:投资部经理,狡诈多疑、阴险好色,出色的投资顾问。 葛玲玲:杜大维的妻子,本作第一大美人,很容易被环境影响,拨辣凶悍,又心有不甘的女人。 郭泳娴:KT公关秘书。 朱九同:KT公司总裁。 何铁军:上宁市委书记。 罗毕:KT的副总裁兼总经理。 楚匾:罗毕的妻子,小麦色的肌肤独一无二。 唐依琳:KT的头号公关。 庄美琪:公关部秘书主管。 榻瑛:李香君的同学。
第65章 林香君的秘密。 见我不舍,姨妈露出欣慰的笑容,眼里尽是柔情:“这里好是好,但妈在家住习惯了。再说妈晚上休息得早,不像你们这些年轻人能熬夜。妈回去以后,你们爱玩到几点就玩到几点。” 我连连摇头:“妈一定是气我昨天出去一整个晚上。您放心,以后只要妈休息我就休息,妈要我几点回家我就几点回家。只要妈不走,一切都好商量,就算哪天妈想虐待我,我也随时侍侯。” 姨妈一听,顿时脸红如霞,咬着贝齿,娇嗔道:“你这小子,说话没大没小!刚才不是说了吗,不是妈想虐待你,那是不小心的。妈正在洗澡,你突然闯进来,妈下意识出手……唉,也没想到把你摔得这样严重,回头你把洗手间的门锁装上。” “这房子以前是我朋友的,我也不知道洗手间的门没锁。等把锁装好,我也不怕被妈打了。” 我心里大骂罗毕考虑不周,他金屋藏娇当然不需要在洗手间装什么门锁,但我一家人生活,岂能如此随便?不过,姨妈显然是在说假话,因为我刚才闯进洗手间的那一刻,姨妈不是洗澡,而是在自慰,旖旎的风景又浮现在我眼前。 “其实也怪我,这是妈的职业本能。不只你,就连你爸也吃过被我痛打的苦头。” 姨妈胀红着脸苦笑。 “妈的职业是什么?不是纺织厂的工人吗?” 我好奇问。 “不是。” 姨妈幽幽道:“小翰,你经历过生死,人也越来越成熟了,妈也不想隐瞒你太多,有些事情确实应当告诉你。” “好、好、好,妈你说,我听着。” 我激动得连连说好。 “其实妈不是纺织厂工人,而是国家安全局亚洲科的专员。妈的原名也不叫方月梅,而是姓林,叫林香君。” “林香君?” 我大吃一惊。 姨妈笑了笑:“对,妈很喜欢香君这个名字。所以改了姓以后,还是把这个名留给小君。” 我问:“为……为什么要改名字?” 姨妈说道:“因为我和你爸都肩负着国家的特殊使命,所以一律不能用真名。” 我又问:“那姨父的真名是什么?” 姨妈摇摇头:“说了你也不相信,结婚几十年,妈连你爸的真名是什么也不知道。我从来不问,你爸也从来不说,这是组织的纪律。” 我更觉得奇怪了 :“那妈为什么把真名告诉我呢?” 姨妈看着我的眼睛,郑重地说:“因为组织批准。” “组织?” 我一头雾水。 “别急,组织也同意你爸将他的真实身份告诉我们了。只是这次他有任务,所以暂时还要保密,等他从国外回来后,你就什么都知道了。其实我比你更想知道你爸的真名,如果不好听,我情愿叫他李严这个名字。” “希望老爸的真名不是刘中翰、张中翰。” 我哭丧着脸。 “咯咯。” 姨妈大笑,笑得花枝乱颤:“为什么不能是刘中翰、张中翰?” “因为……因为……” 我难以解释,如果姨父的原名真是什么刘中翰、张中翰,将来姨妈喊中翰的时候,真不知道是喊谁了。 姨妈冰雪聪明,看见我扭捏,她已猜到八九分。笑声戛然停止的同时,她一双杏目也瞪圆了:“你的名字是我起的,所以你什么都不用担心。” 我一听心中释然,赶紧大声赞道:“李中翰这个名字取得好,不但琅琅上口,运气也不错。将来孙子的名号,还要劳烦林香君大人。” “敢直接喊你妈的大名?看我收拾你。” 姨妈佯怒,四处寻找顺手的棍棒,见门角有一袋高尔夫球杆,姨妈径直走过去。 源景花园附近有一个漂亮的高尔夫球场,罗毕特意送了 一袋球杆给我,想不到这些球杆就要成为鸡毛掸子了。小时候,姨妈总喜欢用鸡毛掸子打我的屁股,如今见她气势汹汹的样子,我心虚道:“妈,刚才你打过我了,现在算扯平。” “一码归一码。” 姨妈抓起一支球杆就往外抽,却不知道这些高尔夫球杆都有暗扣,直接抽是抽不出来的。姨妈随手一拉一扯,结果“哗啦”一声把整袋球杆都拉倒在地。从袋子里滚出一只精致的高跟鞋,高跟鞋里还塞着一条淡紫色的蕾丝小内裤,很性感的半透明小内裤。 高跟鞋属于秋烟晚,而淡紫色小内裤属于另外一个女人。 我吓得肝胆俱裂,空气突然变得异常稀薄,几乎无法让人呼吸。 姨妈盯着地上的淡紫色小内裤怔怔发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就在这时,我听到一道娇嗲的声音:“妈,我回来了。” 姨妈脸色大变,狠狠地向我低喝一句:“快起来收拾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闪电般从床上跳起,把高跟鞋和淡紫色小内裤收好。刚躺回床上,小君的小脑袋瓜就出现在我的睡房前。 “妈,我回来了。” 小君活蹦乱跳地扑在姨妈怀里撒娇。姨妈的胸部很美,坚挺的双峰托住小君的粉腮。我想只要小君张开小嘴,就能轻易地将姨妈的乳房皎进嘴里。 我嫉妒小君的同时,小君也发现了我。看见我躺在床上,她惊讶地瞪大眼睛,那神态与姨妈简直一个模样。 “咦,大老板不用去上班吗?啊……” 小君话没说完就大声尖叫,闪电般跑到我床边,瞪圆了眼睛问:“哥,你的头怎么了?” “呃,刚才不小心摔跤,碰伤头了。呃,是妈帮我包扎的。” 我向伫立在门边的姨妈瞄了 一眼。她眼神怪怪的,说不清楚是内疚还是恼羞,也许都有。这时候,我更注意姨妈,虽不至于担心姨妈把我手刃了,但保守的姨妈一定不会就这样轻易放过我。 “真是个笨蛋,这么大的人了还能自己弄伤头,幸好有妈在。哼,你现在该知道家里的女人对你有多重要了吧?” 小君一语双关,她紧张兮兮地观察我的脑袋。 “当然知道,世上只有姨妈好。” 我向姨妈投去乞求的眼神,话里也是一语双关,姨妈当然明白其中含意,她狠狠地瞪着我。 “那我呢?” 小君气鼓鼓地跺了跺脚。 “小君最好了,现在你表哥开始学坏,还是小君乖,妈最喜欢小君。” 姨妈走到小君身后,爱怜地抚摸她的秀发。 “妈,表哥没学坏呀。” 小君依偎在姨妈的怀里撒娇,一双美丽的眼睛痴痴地看着我。我心里一片温暖,也充满愧疚。单纯的小君哪知道我确实变坏了,在物欲横流的社会里,我又怎么禁得起诱惑? “我是在提醒你表哥,让他把心思放在工作上,别整天胡思乱想。” 姨妈抿着嘴,那幽怨的神情让我无地自容。 “李中翰,你听到了吗?多花心思在工作上,别整天老想着花花草草。” 小君向我眨眨眼。 我垂头丧气,姨妈见状也不好意思再说下去,她拉起小君的手笑道:“好啦、好啦,小君我们走,妈今天煮红烧鱼给你吃。” “好噢、好噢,我最喜欢妈煮红烧鱼啦!” 小君眉开眼笑,很平常、很简单的事情都能让她开心,真是单纯得可爱。 “等会收拾房间,不要的东西就扔了,知道吗?” 姨妈搂住小君走出房门一瞬间,她回过头来向我叮嘱,有意无意间,她的眼光扫了扫高尔夫球杆袋。 我慌忙点头,但我没有把任何东西扔掉。 告别了傻傻的小君和脸色怪异的姨妈,我来到通往源景花园的路口,一阵风吹来,隐约飘来诱人的鱼香。姨妈煮的红烧鱼对我来说,绝对是天下第一品,尽管我饥肠辘辘,但已无心思品尝,姨妈的不愠不火让我不知所措。 回想起昨晚与小君狠狠地爱了几番后,深夜才回家,姨妈早已休息。我洗澡的时候,随手把布满草屑的长裤扔进洗衣桶里。 很意外,我在洗衣桶里发现一套很精美的淡紫色蕾丝内衣,这套内衣夹在一大堆未曾洗过的衣物中,见猎心喜的我偷偷欣赏小内裤。真难以置信,一向保守的姨妈,居然拥有如此性感诱惑的内衣。 我注意到小内裤最薄小的地方有些微黄水痕,水痕上还残留着淡淡腥骚味。酷爱收藏女人贴身衣物的我简直爱不释手,索性将这件勾魂的东西据为己有,收藏于高尔夫球杆袋中,这地方就连最爱翻东西的小君也不会碰。 可是万万想不到如此隐密的地方还是暴露了,也许这一切都是天意。我羞于面对姨妈,找了一个公司有急事的借口,逃跑似地离开家。姨妈与我倒有默契,她知道我为什么急着离开,为了避免难堪,她没有强留我吃她煮的红烧鱼。 半岛的凉风很舒爽,我却头痛欲裂,但伤口的疼痛远远不及内心羞愧带来的心痛。摸摸口袋里的高跟鞋,我站在路口愣愣地发呆。 “哔哔……” 两声长鸣,劳斯莱斯车头的飞天女神进入我的视线,罗毕从车窗里探出头来大喊:“中翰,真不好意思!塞车、塞车。” “别这样客气,比我预想快多了,想不到你这竟然会自己开这车,可见你有多宝贝它。” 我钻进劳斯莱斯,这种车与其他车最大不同之处就是开车的人多数是司机,车主永远是坐在后座。我不是车主,更不能把罗毕当司机,所以我选择坐在副驾驶座。 罗毕哈哈大笑:“是啊,小蕙就是因为这样,才给我取了个‘宝贝’的小名。唉,她一天到晚宝贝、宝贝地乱叫,真让我难受。” 我也笑道:“那是你老婆对你的昵称。” “知道、知道。不过,私底下怎样叫都无所谓,大庭广众之下就有点肉麻了。对了,钱在后车厢,怕两百万不够,我又提了一百万。” 罗毕甩甩头,向我示意。 我笑道:“罗总真细心啊!两百万还真有点捉襟见肘。我先拿走两百万,晚上我们在卡邦餐厅吃饭,我再拿另外一百万。” 说实话,我很喜欢罗毕这个人,他很有大将之风,爽快执着、忍辱负重、做事雷厉风行,从不拖泥带水。让他做公司的执行总裁我很满意,最重要的是他够忠诚。 不过,我与楚蕙的暧昧关系是一把双刃剑,如果罗毕心里留有阴影,那他迟早会报复我的,反之,他会为我鞍前马后。不管如何,目前罗毕还是忠心耿耿。或许平时多交流能增进彼此的信任与好感,我安排晚上在意大利餐厅里聚一聚。 “太好了,我这段时间也憋坏了。老婆管得紧,没办法快活,今天晚上我要好好出去放松放松。” 说到玩,罗毕马上眉飞色舞。他已习惯纸醉金迷的生活,让他天天待在家里,他一定觉得形同坐牢。 “想不到罗总如此凄凉,让我来解救你吧!” 我大笑。 “哈哈,李总裁可要记住,晚上别放我鸽子。” “一定、一定。” 从后车厢提起一个大皮袋,我告别罗毕。走在蜿蜒的林荫小道上,我竟然觉得很累。两百万的现金确实有点沉,不过看到秋家姐妹所住的那幢半山别墅,我的脚步轻快许多,手上也特别有劲。 站在三公尺宽的铁门前,我刚按下门铃,铁门就“匡啷”一声打开。迎接我的依然是秋雨晴,她好像早就在等候我。 “晴姐这么快就开门,是不是在等着我呀?” 我向迷人的秋雨晴挤挤眼,她的一身便装依然性感,翘翘的屁股从短热裤里露出一小半臀肉。 “胡说,我刚好出来扫地。” 秋雨晴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手上还真的拿着一把扫帚。不过让这个娇滴滴的大美人扫地,真有点委屈了。 “这些粗重的工作怎么能让女人去做?还是我来吧。” 我放下皮袋,抢过秋雨晴手的扫帚,一遍遍清理四周的树叶。 虽然姿势不标准,但胜在认真仔细,别说十几级石阶都扫得干干净净,就连角落也不放过。而一旁的秋雨晴也不客气,到处指手画脚犹如监工,我仿佛成了秋宅的清洁工。 笑嘻嘻的严笛不知道何时出现在我前方,一脸素颜的她倒也清秀文静,凹凸有致的身材在小背心下显得健美挺拔,她似乎刚做过运动。 “见到我来了你们很开心吗?” 我拄着扫帚问。 “来了一个家事杂工,我们当然开心啦!” 秋雨晴没有笑,但眼睛快滴出水来。 严笛咯咯直笑:“雨晴姐,你真好意思让这个大男人扫地?” 秋雨晴轻哼道:“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再说是他抢着干的,又不是我逼他。” 严笛掩嘴失笑:“他是爱惜你,怕你的小手累粗了。嘻嘻,雨晴姐,你可别身在福中不知福。” 秋雨晴脸一红,咬着红唇扑向严笛:“好你个严笛,竟敢取笑我,我捏掉你的嘴巴。” 严笛转身就跑,秋雨晴在后面追。身姿翩翩、莺声燕语,好一幅美女嬉戏图,我看得心旷神怡。 正陶醉时,身侧一声冷笑:“我们家严笛虽然不及你身边的女人,但也是有姿有色的美女。怎么样?如果你愿意,我做个红娘,帮你们牵一牵红线。” 我抬头一看,原来是秋烟晚来了。也许刚睡醒,她也是铅华尽无、素颜朝天。 不过,她逼人的美貌可不是严笛可以比拟,要我让严笛与秋烟晚对调,除非我是疯子。 “如果红娘也以身相许,那我会慎重考虑一箭三雕。” 我很认真的样子。 秋烟晚脸上满布寒霜:“做人可别太贪心。” 我挤挤眼:“有花堪折直须折。” “你……” 秋烟晚大怒,不过她还是忍了下来:“既然我有求于你,你想怎么样我也无可奈何。我们原本的意思就是如果你帮我们拿回那笔钱,你拿三分之一,大家互得利益、各不相欠,希望你以后能多尊重我和雨晴。” “放心,除非你愿意,否则我不会用下三滥的手段得到你。今天我来主要是拿些钱给你们度过难关,何铁军怎么说也帮过我,他的家人我不会随便冒犯。如果不是晴姐勾引我,我也不会轻薄她。要怪就怪我的意志太薄弱,经不起美女诱惑,昨天我的言语如有冒犯,还请烟姐多多原谅。” 前倨后恭总比前恭后倨好得多,我彬彬有礼就希望博取秋烟晚的好感。 说完我转身跑下石阶,提着皮袋放在秋烟晚面前。跑得太急,我竟然有点喘:“这些钱先借给你们,等把那笔钱追回来后,你们再还我。” “这……” 秋烟晚吃惊地看着我。 眼见秋雨晴与严笛一打一闹地走来,我反而担心秋家两姐妹一言不合争吵起来,把秋烟晚对我的好感冲淡了。我赶紧从裤子口袋拿出高跟鞋,递到秋烟晚手中:“玩了一晚上,现在物归原主。” 秋烟晚羞愤交加:“你真恶心!” 我猥亵低笑:“我还闻了一晚上。” 秋烟晚的俏脸瞬间就红如熟透苹果,她胸口急剧起伏,眉目间尽是肃杀。我赶紧冲下石阶扬长而去,扶着铁门大笑:“烟姐,等我安排好了,再来跟你们详谈。” 秋烟晚大叫:“李中翰,你是个大浑蛋!” 一只高跟鞋向我飞来。我早有准备,又是大白天,当然不会被击中。我像接绣球一样,把那只刚刚还给秋烟晚的高跟鞋又稳稳地接在怀里。 *** *** *** *** “娴姐,为什么我近来总觉得饿得快?” 我一边席卷茶几上的红烧鱼,一边问身边的郭泳娴。这个端庄妩媚的大管家我是越来越喜爱了,听说我想吃红烧鱼,她马上打电话到上宁市最豪华的酒楼,买了一道名闻遐还的七彩红烧鱼。这道菜肴送到我办公室的茶几时,还热气腾腾、香气四溢。 “这个要照顾、那个要爱惜,你怎么能不饿?告诉过你好多次,男人就是铁打的,也经不起天天纵欲!” 郭泳娴忍不住大骂,刚才那贤慧的样子突然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唉,从今天开始,我只有性没有欲。” 我笑嘻嘻地夹起一块鱼肉递到郭泳娴的嘴边。 郭泳娴也不避,张开嘴含住鱼块,顺手舀一勺子的浓汤喂到我嘴边,我又闻到淡淡的中药味。 我皱了皱眉头:“好难喝呀!娴姐,能不能不喝?” “不能,你每天这样消耗,再不补一下,身体会吃不消的。你对别的女人如何我不管,但我想要个孩子。” 郭泳娴不停地把药汤往我嘴里灌。 “那我们就勤快点。娴姐,你怎么穿黑色的内衣?” 我向郭泳娴的乳沟瞄了 一眼。 郭泳娴挺了挺饱满的胸部:“你不喜欢?” 我舔了舔嘴唇:“太喜欢了,我现在就想要。” 郭泳娴摇摇头:“不行。这里是办公室,你不能这么随便,会影响你的运气的!以后我要管管你,既然你让我做公司的管家,你在公司里就要听我的,不许你胡来,晚上你来我家。” 我很失望:“晚上我约了罗总,恐怕……” 郭泳娴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今天晚上无论多晚你都必须来我家。” 我很纳闷:“我真想不明白,娴姐就这么想要个孩子?” 郭泳娴淡淡地说:“你不是女人,当然不明白。” 我无奈:“好,晚上我一定到。” 郭泳娴妩媚甜笑:“乖,来,再喝。” 我闻着怪异的中草药味,连连叹气:“娴姐。” 郭泳娴向我抛来一个带电的眼波:“男子汉大丈夫,痛快点。” 我大声道:“如果娴姐帮我含,我马上就喝,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话。” 我从裤子掏出火烫的大肉棒。不知道为什么,喝了郭泳娴的药汤,我的肉棒似乎更容易勃起。 “真拿你没办法。不过先说好,只含不做。哼,也不知道小君怎么受得了你这根大家伙。” 郭泳娴一双妙目紧紧地盯着大肉棒,我看得出她脸上掠过一丝得意,得意什么我就不清楚了。 “噢,娴姐,什么时候我和小君爱爱时,你在旁边指点她?” 肉棒被包含的瞬间,我眼前出现小君的屁股,圆翘结实的小屁股中间的那朵小菊花一直让我垂涎。 “唔,嗯……唔唔唔……” 郭泳娴不知道是答应了还是在陶醉,我隐约地感觉到大肉棒进入舌头的尽头,那地方应该是咽喉,我的大肉棒从来没有进入过如此幽深的地方。 “噢……” 正当我沉醉在郭泳娴服务的时候,突然,办公室门外响起嘈杂声。 “对不起,总裁在忙,请问你们有预约吗?” 上官黄莺的声音穿透办公室的大门。 她的声音一直很动听温柔,能有如此的穿透力除非是尖叫。 “什么事?” 打开办公室大门,我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 “李总裁,别来无恙?” 一位叫于红波的中年检察官领着十几名身穿制服的警察站在我面前,那气势足以把所有罪恶消灭殆尽。 我知道来者不善。两个月前,这个中年检察官曾经在KT里铩羽而去。这次再来肯定信心十足,至少证据绝对充分,我当然不能迎其锋。不过我也不惧怕任何调查,因为我除了好色外,还构不上罪恶。望着黑压压的一片人影,我很快就镇定下来,摸了摸上官黄莺的秀发,我温柔地笑道:“把公司的律师叫来。” 话音未落,上官杜鹃就匆匆跑来,站在我面前上气不接下气:“总……总裁,公司所有的律师都不在。” 我皱了皱眉:“不在?用电话联系呢?” 上官杜鹃一脸焦急:“全部联系不上,手机都关机了。” 我感觉这件事情不寻常,虽然以前律师告诫我面对检察官的调查时,要尽量不说话,但我还是忍不住问:“于科长,你这次是?” “对不起李总裁,你们公司再次严重违反金融管理,涉嫌利用不正当手段进行外汇炒作,已经给国家和客户造成严重损失。” 我冷笑:“好,既然如此,那我就配合你们调查。” “各单位请注意、各单位请注意,开始按程序进行搜查、开始按程序进行搜查。” 于红波手拿对讲机,有条不紊地指挥他的搜查大军。 与第一次搜查我们公司相比,于红波老练许多,但更傲慢了。谁都知道KT是何铁军扶持的企业,现在何铁军已死,这家会生金蛋的金融公司就成了各方势力觊觎的对象。不过,我对此没有太过担心,哪怕不凭借父母的力量,我也不把这个“市经济犯罪科”放在眼里。回到办公室,我又拿起筷子挑了一片鱼唇放进嘴里。据说鱼唇是一条鱼里面最美鲜味的部位,那么一丁点的鱼唇,我品半天也品不出什么好味道,但我还是做出很享受的样子。 警察来搜查,我居然怡然吃鱼,而且我不但吃鱼,还吃得很开心。这让站在办公室门边指挥搜查的于红波感到被羞辱,我看得出来他的脸逐渐胀红。他当然知道,这是我对他无声的鄙视。 “来人,进去搜一搜这间办公室,搜仔细一点!” 于红波几乎是用大吼来指挥身边的人。 “请问,为什么要搜查我的办公室?” 我用纸巾擦了擦嘴,站起来,挡在办公桌边。两个警察看向于红波,似乎在征询下一步的指示。 “因为我怀疑你的办公室里藏有犯罪资料。” 于红波冷冷地看着我。 “有证据吗?” 我问。 “搜出来了就有。我们有上级签署的搜查令,可以对这幢大楼进行搜查。你的办公室也在这幢大楼里,所以我希望你配合我们。搜!” 于红波一声令下,又有三个警察进入我的办公室。 “好。” 我点点头,从口袋拿出手机,愤怒的情绪在慢慢累积。我知道,只要我拨通一个电话,这里的警察就会马上停手,但我还是没有拨,我在等郭泳娴,等她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情。 “对不起,请打开你办公桌的所有抽屉。” 一个警察很客气地要求我。我无言,逐一打开抽屉,只剩下一个抽屉时,我犹豫了。 “请快点把那个抽屉打开,别影响我们的工作。” 另外一个警察走过来,他的语气很不耐烦。但我还是犹豫,因为剩下的这个抽屉里,存放着我的私人物品。 也许我的犹豫让于红波感觉到蹊跷,他快步走过来,指着抽屉命令:“如果你不愿意打开,那么我们就自己动手,到时候你别怪我们粗鲁。就是保险箱也难不倒我们,你一个抽屉就更不说了。快点!” 我愤怒至极,但也无奈至极,于红波说的是实话,一个抽屉确实难不倒任何人。 最后一个抽屉打开时,于红波与其他警察露出怪异的表情。因为里面放着一大堆五颜六色的女人内衣,这些全是我心爱的女人们身上的贴身亵衣,我刚放进去的一只高跟鞋也赫然在内。看到于红波讥诮的神色,我暗暗发誓,此仇不报,干脆回家种田算了。 “我怀疑这些东西下面藏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我要亲自检查。” 于红波从口袋掏出白色手套,刚想套上手,但他犹豫一下,还是把手套放回口袋。他弯下腰盯着抽屉,眼睛里露出兴奋的神色。 “蹬蹬蹬……”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郭泳娴突然回到办公室,她在我耳边低语几句。我脸色大变,拿起手机就要拨打,可这时于红波的手向抽屉伸进去。 “你敢碰一下,我就打断你的双手。” 我目光凌厉地盯着于红波。
第66章 方姐好年轻 于红波一愣,手在空中停住了,但我的话对他来说起不了多少震慑作用,何况他身边有五个帮手,我的话只能让他讥笑:“大家记住了,这个人威胁恫吓我,防碍警察执行任务,到时候你们几个给我作证。” “是,于科长。” 几个警察异口同声。 于红波轻蔑地看着我,再次把手伸向装满女人内衣物的抽屉。我已经把力量聚集在右腿,只要于红波碰一下我的心爱之物,他就一定会受到惩罚。 “你的手再不停,真的会断。” 突然,一道很温柔、很熟悉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眼前出现一位英气勃发、衣着朴素的妇人。我一看,眼珠子快要掉到地上,这个妇人竟然是姨妈方月梅!对了,她还有一个很甜的名字,叫林香君。 “妈。” 我脱口而出。 “妈?” 不但郭泳娴吃惊,就连于红波与另外五个警察都吃惊。郭泳娴吃惊,是以为我的亲生母亲来了,她下意识地拉开与我之间的距离。于红波与五个警察却吃惊于姨妈的一番话,虽然是一介女流,但她的话语铿锵有力,有一股凌人的气势,这种气势连我都充分感受到。 “这位夫人,请你离开这里,不要影响我们办案。” 于红波不知道是有种还是仗着人多势众,或者是仗着自己是警察,他口气严厉地斥责我姨妈,我注意到姨妈的双目里精光立现。 “这是我儿子的公司,我爱来就来,想走才走,你算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要我离开?” 姨妈一袭灰白的长袖衬衫加上一条黑色长裤,朴素到了极点。不过只有外衣朴素,内衣就……唉,这个时候了,我脑子里还尽想这些龌龊的事情,有时候真的连我自己都讨厌自己。 “哼,我不但要搜查,我还要搜个底朝天。” 于红波脸色铁青,当着这么多手下被骂,他恼羞成怒,一只手还是决意伸向抽屉。 人影一闪,我眼前一花,也不知道姨妈如何出手。我只听到“砰”一声巨响,于红波结实的身躯突然弹起,重重摔倒在地,然后就是痛苦的哀嚎:“啊啊啊!我的手……啊啊啊!我的手断了……” 场面混乱不堪,一个看似领队的警察掏出手枪,枪口指向一脸平静的姨妈。 “打电话给你们的上级,让他跟我说话。” 姨妈淡淡地看着枪口。天啊!那不是啤酒瓶口,那是枪口!她的镇定、气势和击倒于红波的手段令所有人瞠目结舌。 听到姨妈的警告,拿枪的警察哆嗦着放下手枪,慌忙拨打一通电话。 “你……你想干什么?不许打电话,今天我要公事公办,什么人的面子都不给。我们有法定的搜查令,你们谁敢不执行,回去全部开除。” 脸色苍白的于红波不知道是不甘心,还是脑子被撞坏了,居然从地上支起半边身子大骂要打电话请示上级的警察。 “你叫什么名字?” 姨妈冷冷地看著于红波。 “我姓于,叫于红波,是S市经济犯罪调查科的科长,你可以投诉我。” 于红波歇斯底里的勇气只能让他看起来更窝囊。 姨妈点点头,她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飞快地按了四个数字,然后报上于红波与他的头衔。一分钟后,于红波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他一边忍着巨痛一边接起电话。只短短的几秒钟,于红波就低垂着脑袋,粗声粗气地吐出两个字:“收队。” “夫人,您喝茶。” 郭泳娴小心翼翼、恭恭敬敬地为姨妈倒一杯茶,我恭恭敬敬地把茶杯向姨妈面前挪近一点。 “好啦,你们别这样,我看起来很凶吗?这位妹妹,你不要喊我做夫人,喊我大姐就可以。” 姨妈扬了扬柳眉。 “是,大姐。” 郭泳娴甜甜一笑。 “妈,你怎么来了?” 我笑得更甜。 姨妈没有回答我,而是环视我的办公室。最后,她的眼光落在茶几上一个棕褐色竹篮上。竹篮子里,一个粉底大瓷盘上只剩一堆凌乱的鱼骨头,篮子镶刻着五个龙飞风舞的草书“七彩红烧鱼”。 “妈以前也很爱吃七彩红烧鱼。” 姨妈的目光突然变得很温柔,仿佛想起一段很开心的往事。只有开心的时光能让女人经常回忆。 “下一次我请妈吃。” 我笑道。 “后来我琢磨好久,也学会了煮红烧鱼。” 姨妈的眼睛仿佛要滴出水来,她的眼睛很美,和小君的眼睛一样美。 “妈煮的红烧鱼天下第一。” 我大赞。 “是吗?可你为什么不吃我煮的红烧鱼却去吃酒店的红烧鱼?” 姨妈的语气突然严厉。 “啊,我……我……” 我脸颊发烫,不知如何解释。 “噢,大姐,我去工作了。您有什么事需要我做,就让外面的小秘书通知我。” 郭泳娴察言观色,听到姨妈的口气不善,她赶紧找个借口离开,果然是明事理的成熟之人。 “不用客气,你忙吧。” 姨妈展颜一笑,可这迷人笑容随着郭泳娴的离开而消失。 “妈,我……我错了。” 小时候我怎么向姨妈认错,现在还是一样。 “小翰,你长大了,你的兴趣爱好妈管不了,要说你错,其实你也没什么错。据我观察,你身边的女人不少。男人嘛,偶尔风流也没什么,但应该有个限度,知道吗?” 姨妈的话里明显带警告性地暗示我,我怎会听不出来? “是是是,妈说很对。” 我猛点头。 “你呀,真的变了。依我看,还是找小戴这样的女人给你做老婆最合适。如果找小庄、小樊那种温柔型的女人,恐怕难以管束你。” “妈就是妈,看得远。” 我嘻笑应道。 “你别油腔滑调的,等你爸一回来,我们就让你结婚,省得你一天到晚胡思乱想。” 姨妈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 我心想,就是结婚了,也不能阻止我胡思乱想,我胡思乱想难道你都知道?不过嘴上还是极力附和:“好,一切都听妈的安排。” 姨妈的美脸有些许笑意:“别尽说好听的。我在你们公司转了 一圈,看见好多好看的女人,怪不得小君说你公司里花花草草很多。” “呃……” 我又无言以对。 “刚才那女人是谁?” 姨妈突然问,我的心猛地抽紧,因为我看到姨妈的眼里闪过一丝光芒。小君眼睛滴溜溜地乱转的时候就和姨妈一样,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她是我们公司副总经理兼总裁秘书,叫郭泳娴。” 我胆颤心惊地回答。 “你和她之间是不是有超出同事和上下级的关系?” 姨妈漫不经心地试探我。 “呃,我当她是大姐姐。” 我冷汗直冒。 “不只如此吧?” 姨妈冷笑一声。 “就……就是如此。” 我感觉自己像犯人。 “想瞒我?哼,你也不想想你妈是干什么的,我一眼就看出你们的关系非比寻常。” 哎,我还要抵赖下去吗?算了,姨妈的眼光不是一般的毒,就不知道她有没有看出小君已经委身于我?想到这,我打了 一个冷颤。 “妈,你无凭无据,别乱猜好不好?” 我快崩溃了,连否认的决心都消失殆尽。 “那我亲自去问她。” 姨妈给我当头一棒。 我连忙哭丧着脸:“不……妈,我承认、我承认了,我确实喜欢娴姐。” “她很漂亮,也难怪你有非分之想。唉,我……你母亲怎么生了你这个多情种。小翰,只怕你惹下的风流债将来会让你伤透脑筋。” 姨妈长叹一声,对于我的坦白,她并不惊讶。我所做的一切似乎都在她掌握之中,但她的秘密我却知道得不多。 人很奇怪,越神秘的事情就越想知道。姨妈的一切让我产生浓厚的兴趣,我的父母、我的身世……一切一切,我都想知道。可惜姨妈总是虚晃一枪,该说的没说,不该说的更是闭口不言。我理解姨妈的难言之隐,出色的特工岂能随便乱说话,对自己的丈夫如此,对自己的孩子亦如此。 “小翰,你一天到晚老问妈许多问题,该妈问你一些事情了。” 姨妈的眼神有意无意地看向我的办公桌,我心里猛地打鼓。其实我不停地问姨妈问题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分散她的注意力,让她无暇记起那条淡紫色的蕾丝小内裤。 “妈,是不是很重要的事?如果不是很重要,等我晚上回家再问,我还要处理刚才的事情,毕竟让一大队警察来公司盘查的影响很大。如果我没猜错,一定是公司内部出了差错。” 我设法不让姨妈有说话的机会。 “也……也不是很重要。” 姨妈有点扭捏,尽管特工都有铁一般的心理素质,但在蕾丝小内裤的问题上姨妈也很尴尬。我不知道她会如何教训我,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开口向我索回小内裤,或者逼迫我把小内裤扔掉。到目前为止,我与姨妈都没有说出这条小内裤的归属,彼此心照不宣,但如果她硬把小内裤要回去,那等于把这张遮羞纸给捅破了。 我窘迫极了:“既然不重要,那就晚上回家再问吧。妈,你在这里坐,我让辛妮过来陪你到处看看。” “小戴不在,秘书处的人说她去采购了。” 姨妈的眼神始终不离开我的办公桌,我心里不禁好气,不就是一条内裤吗?怎么老是紧盯着不放,你这个大香君也太小气了。 姨妈想了想,出乎意料地说:“不如叫刚才那位郭……郭什么来。” 我问:“郭泳娴?” 姨妈点点头:“对,就让她来陪我。” “妈。” 我很担心,因为郭泳娴对我的底细几乎知道得一清二楚。万一被姨妈盘问出什么名堂来,那还得了? 姨妈柳眉一挑,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命令:“就叫郭泳娴来。” “是、是,妈你等等,我喊她来。” 我无奈,只好服从命令。 刚想走出办公室,姨妈又把我叫住:“你是总裁,不必亲自去找人,打通电话就可以。” “大家都忙,我还是亲自去找她吧。” 我本想私下叮嘱郭泳娴要小心应对姨妈别乱说话,但现在看来,我连串通的机会都没有。姨妈难道已经猜出我的小心思? 果然,姨妈冷哼一声:“我再说一遍,打电话叫她来,而且要用办公室的电话。” “好……好。” 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我心里真不是滋味,就如同跟高手下棋,棋差一招就缚手缚脚。除了佩服姨妈的冰雪聪慧外,我最担心郭泳娴在姨妈面前不慎泄露我的荒唐事,特别是我与小君的恋情。 与姨妈相比,郭泳娴虽然比姨妈年轻好几岁,但比姨妈更丰腴,脸蛋也稍丰满一些。也许生活欠缺美满,郭泳娴一直很低调,衣服颜色单调,除了黑、灰外,鲜有其他明亮的颜色,这更显得她的稳重、端庄。郭泳娴走进办公室的那一刻,我向她深深地看了 一眼,可她并没有看我。我知道她在掩饰与我的关系,只可惜姨妈早已看出端倪。 “总裁找我?” 郭泳娴问我,眼光却看向姨妈。隐约中,她感觉到什么。 “哦,是的。我妈说想看看我们公司,我又忙其他事,所以就麻烦你陪我妈四处走走。” 我干笑两声。 “嗯,好呀!” 郭泳娴微微一笑,走到姨妈身边,欠身拿起茶壶,柔声道:“大姐,请喝茶。” 她一边说,一边给姨妈的茶杯神添茶。 “哎,小娴别客气。” 姨妈的脸有些微红,郭泳娴的谦恭反而让姨妈很不好意思。 毕竟郭泳娴没小姨妈几岁,而且郭泳娴毕竟是公关秘书出身,自然知道如何应付姨妈。她的举止落落大方、温雅含蓄,几句话令姨妈很受用。 “泳娴姐,我妈姓方。” 我紧张地注视两个女人。虽然姨妈在我生命中的地位是无可替代,但郭泳娴也是我爱恋之人,我希望她们相安无事。 郭泳娴盈盈一笑:“方姐好年轻。” “咯咯,小娴真会说话。我都快五十了,还谈什么年轻哟。” 姨妈是女人,虚荣永远是女人的弱点。再坚强的女人也喜欢被人赞美,何况郭泳娴并没有夸大其词。 “好了,小翰,你忙你的。” 姨妈显然并没有被郭泳娴的赞美迷住,我从她聪慧的眼神里中看到冷静。唉,女人这般睿智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我暗暗长叹。 一家并不显眼的办公文具商店前,戴辛妮正指挥着两个公司的小姑娘搬东西,手中一张购货清单上写满密密麻麻的文字,她专心地用笔勾掉已经购买的物品。我来到戴辛妮身后,她也浑然未觉。以前我听说过认真的男人最有魅力,现在认真工作的女人,我也觉得魅力无穷,何况戴辛妮还穿着黑色丝袜。自从知道我喜欢黑色内衣以后,她总会不经意地诱惑我。 “看什么,快搬呀!再磨赠等会大家都不许下班。” 发现两个小姑娘正挤眉弄眼,戴辛妮没好气地敲敲手中的铅笔。 “总裁也加班的话,我们就无所谓。” 其中一个小姑娘吃吃地笑了起来。 “总裁?” 戴辛妮一愣,立刻回头。发现我笑眯眯地看着她,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瞬间流露出一道无限柔情的水波,只是那张可爱的小嘴还是很倔强:“哼,总裁也要加班。” 我大笑:“加班就加班。” 说完,卷起袖子与两个小姑娘一起把各式各样的办公文具搬上公司的小货车。 其实那些文具都是轻便的东西,除了几箱影印纸和油墨重一点外,其他的东西都跟小姑娘拿包包一样轻松。当然,对于这些娇滴滴的小姑娘来说,这些工作已是繁缛辛苦了。看见我把工作都抢完,她们笑得比花还灿烂。 “笑是吧?月底的薪资表上少什么可别怪我。” 戴辛妮瞪着两个小姑娘冷笑。 “耶,辛妮姐,那是总裁抢着做,我们也没办法。” 一个小姑娘委屈地撅起小嘴向戴辛妮撒娇。 戴辛妮大声问:“那你们不会把他赶走吗?” 两个小姑娘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把……把总裁赶走?” 戴辛妮想笑,但她还是用力点点头:“对,把他赶走。” 两个小姑娘倒也机灵,面面相觑后娇声抗议:“不要,要赶还是等辛妮姐来赶吧。” “好啦,你们跟车回公司吧,我和戴秘书有事情商量。” 看三个可爱的女人拌嘴其实满有情趣,不过我此时却很想跟戴辛妮好好聊聊。 “好,我们走啦!总裁拜拜、辛妮姐拜拜。” 两个小姑娘如放出笼子的小鸟,兴高采烈地坐上公司的货运车。时间已近傍晚,但闷热的天气还是让人受不了,这些小姑娘自然想回到公司,享受空调带来的舒适。 我也喜欢凉爽的惬意,何况搬了那么多东西后,我的衬衫早已湿透。坐在一家冷气充足的咖啡屋里,我惬意地喝一大口冰柠檬茶。 “来,我帮你擦擦汗。” 戴辛妮拿出一张纸巾,温柔地擦拭我脸上和额头的汗水。 她靠得我很近,胸前鼓起的地方不停地触碰我的手臂。 “辛妮,你的衬衫是不是有点小件?” 我从戴辛妮衬衫的钮扣之间看到雪白的肌肤,那点缝隙就令我心猿意马、蠢蠢欲动。 戴辛妮的脸红了,挺了挺鼓囊囊的胸部,可怜兮兮地说:“现在物价飞涨,能省则省。以前的衣服就将就着穿,哪管什么窄小呀?” “那你至少把钮扣多扣几颗,别让人家一眼就看到肉肉。” 我叹息着将两根手指从戴辛妮衬衫的钮扣之间探入,摸到冰凉的肌肤。女人就是怪,大热天她们也很少出汗,戴辛妮不但没有出汗,身上柔滑冰凉的肌肤摸起特别舒服。 戴辛妮咬了咬红唇:“如果我多扣几颗钮扣的话,那你每次想乱摸岂不是很麻烦?” 我摇摇头:“你多扣几颗钮扣,我就没有乱摸的念头了。” 戴辛妮冷笑着抓住我的手往外扯:“那我以后一颗扣子都不扣,也不许你乱摸。” 我吃惊地问:“一颗和子都不扣,岂不是全裸?” 戴辛妮向我眨了眨眼:“嗯。” 我叹道:“那就不仅我会乱摸了,所有的男人都会乱摸,就像现在这样。” 我挑开两颗钮扣,示范着用手包住戴辛妮的大乳房,顺时针、逆时针地揉搓,夹着粉嫩的乳头,我用指甲刮了刮乳晕。 戴辛妮的眼睛快滴出水来:“我是冰清玉洁的女人,绝对不许别的男人乱摸。不过,碰两下我……我也不会生气。” “什么?” 我眼珠子快掉出来了。虽然知道这是戴辛妮开的玩笑,但我听了全身简直快要爆炸。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大肉棒瞬间硬到顶点,手上的指力突然加大,狠狠地搓了戴辛妮的乳房十几圈。 “啊,让别的男人碰两下你就生气吗?” 戴辛妮吃吃地娇笑。 “问题是,碰了两下后就会有很多事情发生。” 我沉着脸。 “哦?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戴辛妮羞羞地把脸靠在我的肩膀上。我感觉得到她的脸热得发烫,不过她这样问我,我当然要好好解释一下。 “男人都会得寸进尺,碰了你的乳房,就会摸你的大腿。” 我的手顺势而下,搭在戴辛妮穿了柔滑丝袜的大腿上。 戴辛妮喘息着问:“然后呢?” “然后就是摸你的小妹妹。” 从大腿一直摸到温暖的三角地带,我的呼吸又粗又急。 戴辛妮就像一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好学生当然会不耻下问:“然后呢?” “然……然后就会欺负你的小妹妹。” 我的血脉在贲张。虽然戴辛妮的身体并不像小君那么轻盈,但我还是没有费多大的力气就把她抱坐在怀里。手指戳进柔滑的丝袜中,只听见一声裂帛的声音,我的手指撕裂丝袜,戳进湿淋淋的绒毛之中。 戴辛妮贴着我的耳朵问:“那……那么小的东西也想欺负小妹妹?” “马上就换大点的。” 我颤抖着拉下拉链,刚掏出肿胀异常的大家伙,龟头立刻被湿滑的凹陷夹住。轻轻的“啾”一声,温暖的肉道吞没整根大肉棒,难言的舒爽让我差点大叫。 戴辛妮却很生气,她狠狠地咬着我的耳朵:“真讨厌!这双袜子是新的,我今天才穿。” 我大笑:“嗯,下次穿品质差一点的,撕一个洞别这么费劲。” 戴辛妮轻哼:“下次我穿五双袜子,看你怎么撕。” 我苦着脸:“穿裤袜我直接脱掉好不好?” 戴辛妮“噗哧”一声笑出来,浑身娇颤,我的大肉棒在抖动中迎来触电般的感受。 “老婆,别顾着笑啊!你再不动,我就要哭了。” “累了一天,真不想动了。哎哟,你这东西今天好像、好像特别粗。中翰,怎么搞的?你的东西好像越来越粗。” “呵呵,是不是一天老惦记我的东西?难道粗点你不喜欢?” “喜欢个屁,讨厌死了。” 说是讨厌,但戴辛妮还是缓缓地摇动身体。咖啡屋的藤椅并不牢固,戴辛妮只稍微加快摇动节奏,椅子就“吱吱”乱响,加上销魂的呻吟,哪怕咖啡屋服务人员是笨蛋也能察觉出来我们在干什么。 “老婆,这里是公……公共场合,小声点。” “帮……帮我看着,有人来,我们就……就停。” “有啊,有十个人正在看你发骚。” “不许你这样说,我可是冰清玉洁,哪里骚?” 一眼看去,戴辛妮不仅端庄贤慧,而且骄傲严肃,很难与“骚”字画上等号。不过她现在这样子简直就是一个大骚包! 我惊叹女人的多面性,更惊叹戴辛妮的顽固,明明她已是浪女一个还死不承认,说一句自己很需要难道会死吗? “啊、啊,下次可不许在这些地方胡来。” 戴辛妮意识到发出的声音过大,她改变摇动的方式,不是高举深插,而且紧贴大肉棒的根部左右磨蹭,顺时针、逆时针地打圈圈。全根尽没的大肉棒似乎顶到柔软的花心,可是我没有让龟头在花心停留超过一秒,每次都是一触即退、若即若离,把高傲到极点的戴辛妮撩拨成风骚到极点的荡妇。 我假装很担心的样子,托住戴辛妮下沉的双臀:“别下次了,现在就停下来好吗?” 戴辛妮听我这么一说,她恼怒地加快磨蹭,也不管什么矜持,磨蹭的速度越来越快,我的肉棒根部都隐约有些疼痛。幸好戴辛妮已开始呻吟:“马上……马上就好,啊……” 从我身上下来,戴辛妮又恢复端庄,交叉的双臂遮住高耸胸部,如果不是脸上那一抹还没消退的红晕,她看上去就像一只高傲的天鹅。从某些地方看,她与唐依琳有很多相像的地方,只是我采摘了唐依琳的菊花,戴辛妮的菊花却遥遥无期。 “看什么看,有什么急事和我说?” 戴辛妮瞪了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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