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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3.14更新]  姐夫的荣耀 作者:小手  [续集278-281楼更新129-138章未完]

[size=4]“妈。”
  我猛然回头,目瞪口呆。
  姨妈缓缓走来,虽然怒骂我,却没有看我,两只凤目紧紧的盯着秋横竹,冷冷问:“秋先生,中翰虽然放肆,但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气氛紧张得令人窒息,思前想后,我迅速放弃了咄咄逼人,毕竟秋横竹是秋家姐妹的父亲,是友非敌,我没必要锋芒毕露,或许是这段时间一直处于戒备状态,我显得有点草木皆兵,所幸我的冷静和克制力有了长足的进步:“爸,无论你是谁,我都依然深爱烟晚和雨晴。”
  月光下,秋横竹老脸凝重,沉默了片刻,他沮丧道:“厉害,我自我感觉没有露出任何破绽,可还是被你们母子俩瞧出来了。”
  紧接着一声长长叹息:“好吧,中翰说得对,我既然认定他是天子,没理由不下跪。”
  说着,作势欲跪,我与姨妈齐齐身动,姨妈双掌齐出,朝秋横竹推去,我则迈前一步,凌空托了一掌,霎时两股强劲的劲气把秋横竹连连逼退了五步。
  秋横竹刚站稳,就大喝一声:“月梅,中翰,怎么回事,半年时间而已,你们……你们怎么突然变化这么大,中翰怎么会武功,而且……而且这么强悍。”
  姨妈厉声问:“你到底是谁?”
  秋横竹没有回答,而是朝自己手心连吐了几口唾沫,将带唾沫的手按住右侧脸颊后,轻轻地揉了几下,慢慢的揭下一层东西,哦,我的天啊,是一张面具,“嘶”一声,面具完全揭了下来,皎洁的月光下,本来苍老的白眉老脸不见了,取而代之是一张棱角分明,剑眉如墨,两只三角眼精光闪闪的中年人,他看起来英气逼人。
  姨妈一声惊呼:“老朱?”
  “朱成普,朱部长?”
  我惊得瞠目结舌。
  “呵呵,想不到吧。”
  中年男人的回应无疑承认了自己就是朱成普,饶是姨妈见过大场面,也被惊得说不出话来。
  我不停摇头,不停嘀咕:“真难以置信,真不可思议……”
  朱成普很仔细地将手中的面具卷起,一边微笑走来,一边问:“中翰,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我对朱成普一向敬仰,这会半点傲气都没了,紧张地看着他,结结巴巴回答:“我看朱部长的脚步,很奇特。”
  朱成普又是一脸惊讶,我内心极度窘迫,眼珠转了转,赶紧转移视线,扭头问:“妈,你又是如何看出来的?”
  姨妈已迅速平静了下来,她淡淡笑道:“眼睛,朱部长一直不敢正眼看我,我越想越蹊跷,就悄悄跟来了。”
  朱成普惊叹道:“月梅,我竟然不知道你就在左近,你的轻功突飞猛进,简直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中翰更是了得,刚才那一掌内劲浑厚,力拔山岳,天啊,我不是在做梦吧。”
  姨妈揶揄道:“老朱,你何尝不是瞒得我们好辛苦,这么精湛的易容术,这么流畅逼真的假声,今天我们算是大开了眼界。”
  “朱部长,你还是不是雨晴烟晚的父亲?”
  我胆战心惊问。
  朱成普颇为得意:“当然是,我既是朱成普,也是秋横竹。”
  我与姨妈面面相觑,盯着朱成普手中的面具,又问:“那雨晴和烟晚知不知朱成普和秋横竹是同一人?”
  朱成普瞬间黯然:“她们并不知道,在此之前,这个世上就只有两个人知道我的双重身份,一位是国家最高元首,另一位就是我的妻子王鹊娉,连我的两个女儿都不知道我还有另外一个身份,中央纪律委员会监察部部长。”
  “那朱部长平时还以什么面目示人?”
  我问完,朝姨妈望去,她狠狠瞪了我一眼,估计是怪我多嘴。
  朱成普倒不计较,他思索了一下,很痛快就说出来:“在中央就是朱成普,在东北家乡就是秋衡竹,我的身份,以及工作性质注定要神秘,每年我都经常全国各地到处跑,所以我远不止两个身份和两套面具,有时候会是军人,商人,农民,小贩……只不过经常用的就是朱成普和秋衡竹。”
  我又佩服,又吃惊,说不准哪天乔装好的朱成普就在身边,我却无法察觉。笑了笑,我试探问:“爸,我现在都不知道是称呼你爸好,还是称呼你朱部长,我心里还有很大的疑惑。”
  “明月在上,只要你问,我知无不答,算是我对未来元首的效忠。”
  朱成普意外地对我恭敬。
  姨妈赶紧阻止:“老朱,你别这样说,中翰能不能成大器,不是靠谶言,而是靠他的努力与造化,他要想在官场有一番作为,必须要付出很多。”
  朱成普却不以为然:“月梅,中翰是青龙,你有所不知,中翰的青龙是帝王碑,是百年难遇的异相,如今,他还露了这么一手惊世内功,我还能怀疑吗。努力固然需要,但命运是注定的。”
  我暗暗好笑,心想,姨妈怎么不知道我是青龙呢,她几乎爱不释手,悄悄望向姨妈,果然发现她神态有异,我很默契地转移话题,避免姨妈尴尬:“爸,你身居要职,更多时间是在中央,那你又是如何应付文联副主席的工作?”
  朱成普哈哈大笑:“这文联副主席只是个虚职,没实际工作,有什么文化会议,征稿活动,鹊娉都可以替我去参加,我文学素养远远比不上鹊娉,我写的杂文几乎都出自鹊娉的手笔,她才是名符其实的文联副主席,‘秋月’这个笔名,就是鹊娉所取。”
  “我有一点想不通,当初何铁军是被中纪委抓捕的,朱部长身为中纪委的最高长官,为什么不网开一面,他何铁军毕竟是你女婿,你们有姻亲关系,就算何铁军罪无可赦,那也不至于要了他的命。”
  朱成普严肃道:“中翰,你还太嫩了,不过,你的疑虑是正常的,但你还没有涉及官场,不知道官场的险恶,可以很明白的告诉你,何铁军必死无疑,他刚愎自负,心狠手辣,每每走极端,本来就树大招风,行为出格还不知收敛,得罪了很多中央大员,跟现在的乔羽比起来,差得很远,何况他竟然枪击了乔若谷。”
  “跟乔若谷有关系?”
  我大吃一惊。
  朱成普道:“乔若谷确实是难得的人才,虚怀若谷,正直勤勉,本届国家元首非常器重他,原本打算好好栽培,让他五年后接替我的职务,出掌中纪委最高长官,可没想到何铁军胆大妄为,枪击了乔若谷,虽然救活过来,但残废了半年多,最终仍英年早逝,可惜,可惜啊!”
  “可是,何铁军与你秋家的关系非同一般……”
  我仍然觉得何铁军不应该死。
  一阵山风呼啸而来,将竹林吹得哗哗乱响,本来晴朗的夜色不其然多了一簇簇似云非云,似雾非雾的阴霾,整个大地笼罩了一层阴蒙蒙的惨灰,我没来由地心跳急速,耳边听到朱成普冰冷的语调:“何铁军该死,是我亲手杀了他。”
  “啊。”
  我微微惊呼,姨妈一脸凝重。
  “何铁军想强奸烟晚,幸好被严笛阻止,这还不够,他还打雨晴。”
  朱成普浑身在颤抖,愤怒地颤抖:“按理说,这些都是家事,罪不至死,可他跟雨晴这么多年,竟然不能让雨晴怀孕,我感到很蹊跷,暗中调查,发现何铁军根本无法生育,为此,我专门找人去美国,找到何铁军与前妻所生的儿子,一检验,果然查出他儿子根本不是他何铁军亲生的,联想到他对雨晴和烟晚如此薄情,我就可以肯定何铁军绝不是雨晴烟晚的真命天子,真龙不可能无法生育,不可能无种。”
  “所以朱部长就痛下杀手?”
  我也有些发冷。
  朱成普点点头,神情狰狞:“这是天意,我已无法解除婚约,只能让何铁军死,为了雨晴烟晚的幸福,我这个父亲的可以不择手段。”
  我心头一阵嘀咕,幸好对秋家姐妹不错,要不然,死了都不知怎么死。
  朱成普冷冷道:“我无法再忍受何铁军亵渎凤体,‘双凤承龙’的‘承’字,是继承的承,承欢的承,承上启下的承,是幸福愉快的寓意,是富贵的寓意,而不是受罪,被打,被强奸,还无法生育。”
  我听得满心欢喜,干咳一声,低声安慰:“爸,你别激动,你都快做姥爷了。”
  愤怒中的朱成普愣了愣,蓦然大笑:“哈哈,这话中听,我已迫不及待想做姥爷了。”
  他兴奋走到我面前,双手按在我肩膀,真诚道:“中翰,你女人这么多,可雨晴和烟晚没在我面前抱怨过一句,都是说你的好话,这足以证明你是真心爱她们的。”
  姨妈插话过来:“烟晚雨晴都很懂事。”
  朱成普兴奋道:“月梅,我两个丫头也说你好,你们说中翰的妈妈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咳咳……我们回去吧。”
  我猛咳,咳得很厉害。…………
  胸膛轻轻摩擦着丝一般的肌肤,微喘不停,不是我在微喘,是慵懒的姨妈。已经有了一层薄薄的香汗,柔和的灯光下,姨妈的肌肤仿佛涂上一层油,我温柔抚摸,爱不释手,龙毛密布的小腹仍旧顶在肥美的肉臀上,动了动插在蜜穴中的巨物,姨妈发出一声柔柔的呻吟,高潮结束了半天,她依然敏感,蜜穴深处,依然不停吮吸。
  “回去吧,天亮了容易被人发现。”
  背对我的姨妈侧了侧身,懒洋洋地舒展她的娇躯,她的手按住我的手背,我的手搓揉她的大乳房,姨妈撅了撅屁股,将脑袋靠在我的脸颊上,顿时幽香肆虐。
  “我不想走。”
  我沉迷在大波浪的秀发中,贪得无厌地呼吸姨妈的幽香,姨妈发痒,缩了缩脖子,嗔道:“别小孩子气,山庄来了这么多客人,还是小心点好。”
  我喃喃道:“朱成普说妈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姨妈扑哧一笑,娇滴滴问:“朱成普说的是事实,你吃醋啊?”
  “你说呢。”
  我何止吃醋,我简直就是一个醋缸子。
  姨妈得意道:“妈妈长得漂亮,男人赞美是理所当然的,你就很少赞美妈妈。”
  “妈妈漂亮,漂亮妈妈,妈妈漂亮,漂亮妈妈……”
  握住两只大奶子,我疯狂地挺动下体,只十几下,我就感觉到有黏液流出来。
  “咯咯。”
  娇笑中的姨妈一边喘息,一边埋怨:“人家是部长,忙得很,天一亮就走了,你吃醋啥,真是的,也不知刮胡子,好扎人。”
  我坏笑:“还有一根东西正扎你,你为什么不说。”
  姨妈娇吟了两声,又嗔:“嗯,别做了。”
  “真不做?”
  我没有停止抽送,坚挺发烫巨物在姨妈的蜜穴里已经浸泡了一个小时,尽管姨妈得到了六次高潮,可她没有一丝满足的迹象,真够贪婪的,嘴上说不做了,可耸动的大屁股依然有劲。
  “停停好么,妈有话跟你说……”
  姨妈吃吃娇笑。
  “真的要停?”
  我搞不明白了,为何叫我停,自己却不停,难道这就是女人所谓的欲拒还迎?我恨得牙痒痒的,没有再理会姨妈的胡说八道,准备一轮密集重击后将精液射进姨妈的子宫,明知道姨妈不能怀我的孩子,我仍然要射进去。
  “喔,你别射进去呀。”
  姨妈察觉到了我意图,她有点小挣扎。
  “我要射,我要妈妈大肚子。”
  我低吼着,身下耸动如暴风骤雨。
  “中翰。”
  姨妈哆嗦了,身子忽硬忽软,鼻息咻咻。
  我坏坏问:“怎么了?”
  “你别戏弄妈妈,嗯嗯嗯……插到最里面去,你用劲点,妈妈爱你。”
  “我的粗,还是爸爸的粗?”
  “你别老嫉妒你爸,他的东西不及你一半,妈妈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
  “妈,你浪水真多。”
  “喜欢吗?”
  “喜欢。”
  “喜欢妈多一点,还是喜欢柏彦婷多一点?”
  这问题的答案几乎不需要思考,我刚想脱口而出,突然,我赤裸的身体敏感地感觉到有一丝风在房间里飘荡,屋子里有暖气,窗子是紧闭的,屋里怎么会有风,除非有人打开了窗口,心念急转,我马上有所改变:“当然是……当然是喜欢柏阿姨多一点。”
  “什么,你这混蛋……”
  姨妈给给了我一个后肘。
  我忍着酸痛,狠狠地捏住姨妈的乳头:“呵呵,妈妈知道柏阿姨在偷看,所以才故意这样问,柏阿姨都偷看这么长时间了,应该安慰她。”
  话音未落,屋里凉风肆虐,一个迷人的熟妇从窗外飘进来,踢掉脚上的棉拖鞋,径直爬上床来,天气犹冷,可迷人的熟妇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睡衣,两个傲挺的胸脯隐隐若现,微隆的小肚腩在睡衣里格外性感,她爬到姨妈面前,抓起床上的枕巾,很温柔地擦拭着姨妈脖子上的香汗,一双熟妇才有的媚眼抛向我,嗔道:“我虽然没你妈妈这么年轻,但我有我的魅力,我身上有的,你妈妈就没有,等我练习了三十六字诀,说不准比你妈妈更漂亮,更迷人。”
  我很吃惊,瞄了一眼姨妈,见她满脸娇羞,吃吃低笑,竟然毫不在乎柏彦婷在身边。我暗暗欣喜,这才是我想要的和谐,对姨妈的爱似乎在疯狂的累积,忍不住凶狠抽送几下:“柏阿姨再漂亮,再迷人也无法超越我妈妈,朱成普说了,我是皇帝,我妈妈就是皇太后,她的地位无人能超越,柏阿姨要想留在我身边,就必须听我妈妈的话,听我的话。”
  柏彦婷撇撇嘴,郁闷不已:“月梅,中翰可真孝顺啊。”
  “那是。”
  姨妈乐开了花。
  柏彦婷很无奈:“好吧,你妈妈说什么,我都听,你说什么,我全听。”
  我松开了姨妈的大奶子,轻轻提起她大腿,将交媾中的地方完全暴露给柏彦婷,姨妈掩脸,柏彦婷也羞得把目光对准了我,我朝她眨眨眼,示意道:“快舔我妈妈的下面。”
  姨妈倏然拧转脖子对我呵斥:“中翰,开玩笑也有个谱……”
  说话中,柏彦婷已悄悄俯下身子,对着姨妈的下体亲下去,姨妈娇呼:“啊……”
  我抱紧姨妈,狂吻她的脸颊:“舒服吗?”
  姨妈蹙了蹙柳眉,难过道:“文燕,你别听中翰的,喔,好痒,好痒。”
  “习惯了就好。”
  我坏笑,把姨妈的大腿交给了柏彦婷,她越亲越起劲,听起来像吮吸,滋滋作响,我被眼前这一幕刺激得血脉贲张,缓缓拉出大肉棒,姨妈叫得更肉麻:“文燕,你别舔,哎哟哎哟,我受不了了,你舔中翰,啊……”
  柏彦婷被姨妈的尖叫吓了一跳,她直起了身子,一边舔弄自己的嘴唇,一边伸手握住我的大肉棒插进姨妈的蜜穴中:“我本来不是来偷看的。”
  我揶揄道:“别解释了,越描越黑。”
  柏彦婷怒道:“不信拉倒,我刚才想了一会,与其等乔羽坐稳江山,不如现在就想办法搬倒他,趁朱成普手握重权,大家想办法置他乔羽于死地,一劳永逸。”
  姨妈缓过劲来了:“想法倒是好的,可哪有这么容易,朱成普也说了,当今元首很器重乔若谷,爱屋及乌,所以乔羽才步步高升,有元首为乔羽撑腰,我们这伙人再强,也是胳膊拧大腿。”
  柏彦婷道:“话也不是这样说,当今华夏三权鼎力,如果能抓到乔羽什么把柄……”
  姨妈挺了挺饱满硕大的乳房,喘息道:“这不是废话吗,有把柄自然好对付。”
  柏彦婷眼珠一转,小声道:“听说屠梦岚有乔羽的把柄。”
  “可她不愿意说,有什么办法。”
  姨妈颇为遗憾。我一听,就想笑,表面佯装不知,可心里透心亮,知道姨妈与柏彦婷在演双簧,目的就是想游说我讨屠梦岚的欢心。
  想到屠梦岚,我有点郁闷,虽然我喜欢熟妇,虽说屠梦岚也曾经是一位出类拔萃的美人,但此时此刻,屠梦岚无法提起我的性欲,她太苍老了,腿又瘸,真难以想像,我会用引以为傲的大肉棒插进屠梦岚的下体,就算是纯粹的练功,可毕竟是插入,是性器官的交合啊。
  “中翰,你先别动了,停一会。”
  柏彦婷竟然要求我停止抽送,我柔声道:“妈不说话,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停。”
  姨妈扑哧一笑,继续挺起她的饱满双乳,大屁股后翘,整个侧躺的身子几乎呈S形,玉臂朝后伸来,轻拍我的臀部,催促道:“妈就好,你用力几下……嗯嗯嗯……”
  姨妈没有说谎,她看似平静,可蜜穴的变化证实了她的感觉,她即将迎来今晚的第七次高潮,急剧收缩的阴道把我的大肉棒紧紧压迫,挤压,我丝毫不敢怠慢,扶着姨妈的臀部凶猛抽插,一浪高过一浪,姨妈痛苦地呻吟,余音绕梁。柏彦婷禁不止大声问:“喂,都三十几下了,有完没完。”
  姨妈闪电出手,抓住柏彦婷的睡衣,嘴上半哀求半乞怜道:“啊,啊……就好了……”
  热流喷涌,嘤嘤啼哭,姨妈瞬间达到欲望的巅峰,披散的秀发慵懒得无以复加。
  柏彦婷满脸潮红,一双水汪汪的眼眸正呆呆地看着我:“中翰……”
  “啥事?”
  我拔出大肉棒,仰躺在床,不停地坏笑。
  柏彦婷咬着红唇朝我怒吼:“装什么装,难道这事也要征得你妈同意?”
  我翻了个身,轻轻咬了咬姨妈的耳朵:“妈,你的意思?”
  柏彦婷气急败坏,姨妈幽幽道:“满足她吧,要不然她会恨死我的。”
  花影纷纷,睡衣尽褪,我被全身赤裸的柏彦婷摁在床上,还没有反应过来,大肉棒已没入一个温暖无毛的巢穴,随着一声缠绵的长呻吟,我的胸膛倒下一具香喷喷的肉体。
  “喔喔,真带劲。”
  柏彦婷居然一吞到底,没有那个女人能一吞到底,仓促之中,痛得柏彦婷眼泪都流了出来,我摇头轻叹,搂住娇躯:“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柏阿姨如狼似虎。”
  柏彦婷撒了个娇:“胡说,我才二十八,不像你妈,没玩没了,害得我在窗外站了一个多小时,我……我……”
  越想越委屈,眼泪竟然扑簌扑簌的滴落下来。
  我柔声哄着:“你可以不看嘛。”
  柏彦婷更委屈,顿时哭得梨花落雨:“我以为她够了,谁知……谁知一次又一次。”
  我不禁苦笑,瞄了一眼姨妈,发现她的粉肩在抖动,不用猜,是姨妈在窃笑,我如果没猜错,一定是姨妈早就发现柏彦婷在偷窥,所以故意索取七次,她以为柏彦婷会忍受不住放弃,哪知柏彦婷耐性十足,真不愧为“猎犬”的绰号,这次暗中较量,表面上是姨妈满足后谦让,实际上是柏彦婷忍气吞声,耐住了性子,最终赢了一把。
  姨妈慢悠悠翻转身子过来,美脸带笑,乳峰高耸,迷人的凤目乱闪几下,调侃道:“好啦,几十岁的人了,还哭鼻子,不害臊吗?”
  我狠狠瞪了姨妈一眼,挺动下身,一边抽插柏彦婷的蜜穴,一边擦拭她的眼泪,嘴上尽是甜言蜜语,把柏彦婷哄笑了,以前听说男人在女人面前像小孩,其实,女人在男人面前更像小孩,尤其是做爱的时候。
  “喔……中翰,是不是练了这个三十六字诀,就特想做爱?”
  柏彦婷没有理会姨妈,她在忘情地耸动,落下的肉臀击打的小腹,啪啪作响,很快,这位如狼似虎的美熟妇迎来了第一次,爽得她四肢舒展,瘫在身上。
  我拧头望向姨妈:“妈,柏阿姨问你呢,是不是练功后很想做爱?”
  姨妈翻翻白眼,酸酸道:“不错。”
  柏彦婷拨弄着我的胸毛,微喘道:“我也要七次。”
  姨妈一听,马上从床上跳下,径直走到梳妆抬前,对着镜子梳理秀发:“我可没耐性看你们七次,到你房间去,想要多少次都行,别吵了人家……”
  柏彦婷一脸媚笑。
  突然,姨妈单臂掩乳,一个回头望月,对着窗帘大喝一声:“谁?”
  我几乎是推开柏彦婷,顾不上穿衣服,拨开窗帘,拉开窗子,一个纵跃,射出了屋子,没等落地就极目四望,发现有一个人影往竹林方向跑,快如脱兔。我身子一落地,就默念三十六字诀,运起内劲,朝人影方向追去,身上没有一丝寸缕,我全身火热澎湃。
  我不知道我有多快,只知道我快如闪电,兔子再快,也远远不及闪电,我几个腾空起落,就已经追上大半距离,那人影还在拼命地跑,我蓦然焦急,因为人影是朝竹林跑去,万一进入竹林,我就算是追上,也不敢跟进竹林,我不知道这人是谁,万一是极度危险的人物,我随便跟进竹林只怕有危险,我必须要在把这个人截停在小竹林外。
  心念至此,我将内劲提到极致,眼见就要追上了,那人竟然也越上了小径,即将窜入竹林,我情急之下,朝奔跑的人影凌空猛击一掌,本想迫其慢下来,没想到一声急剧的风声过去,那人几个踉跄,摔倒在小径上,竟然没能迅速站来,而是挣扎着支起身子。我大喜过望,闪电般冲过去,仔细一看,不是别人,正是朱成普,他一身劲装,没有戴面具,只背着一个不大不小的背包。
  “好厉害,相隔这么远,还能打出如此强劲的掌风,我不敢说你天下无敌,但你至少比沈怀风高出一筹。”
  朱成普缓缓站起来。
  “爸,你受伤了吗?”
  我有点着急,走上去急切询问。
  朱成普摇摇头,扭了扭腰部和颈部,惊愕道:“还好,没骨折,没内伤,感觉像被车撞了一下,好厉害。”
  我微微歉疚,但我不得不问:“爸都看到了?”
  朱成普一个深呼吸,脱下背包就地坐下,似乎在暗自调理气息,半晌过后,他一脸沉重:“我什么都看到了,没想到李严所说的竟然全是事实,你喜欢上了你母亲。”
  我淡淡道:“不是喜欢,是爱。”
  “咳咳。”
  朱成普清咳了几下,叹道:“我已经很小心了,还是被你们发现,我预感到会被发现,可是,我仍然想证实你跟你母亲之间是否有暧昧关系。”
  “如今证实了,爸有何想法?”
  我微笑问。
  朱成普与我对了两眼,霍地站起来,回以一个苦笑:“放心,我跟李严,乔羽不是一伙的,我没恶意,只是你跟你母亲的关系,让所有爱慕你母亲的男人深受打击。我不想隐瞒,你母亲方月梅曾经是我的梦中情人,我如此,乔羽也如此,李严更是如此,你曾经喊过李严做姨父,可你知道,李严现在有多嫉妒你,有多恨你?”
  “他一定想我死。”
  我冷冷道。
  朱成普长长一声叹息:“李严为你母亲付出很多,一个男人不婚不娶,宁愿守在一个女人身边,可见他有多爱这个女人,可悲的是,到头来不仅得不到这个心爱的女人,还与这个女人反目成仇,因爱生恨……”
  “母亲说,李严不配。”
  我几乎没信心说出这句话,心中矛盾重重。
  朱成普苦笑:“他确实不配,但感情是自私的,李严认为如果没有你,他就能得到你母亲,很早之前,李严就察觉出你母亲对你有畸形的感情,他想尽一切办法去阻止。”
  见我目光冷芒四射,朱成普意外地道歉:“对不起,我不应该说畸形,这是惯性思维,在华夏人的眼中,乱伦是无法被社会忍受的,特别是母子情。可我今天见到你母亲的第一眼,我就隐约感到你和你母亲很有可能逾越了常伦,尤其见到你突然间变了一个人似的,我就知道我不能以常人的眼光看待你,看待你和你母亲的感情,直到我亲眼证实了。”
  我心中一阵唏嘘,盛怒之火刚燃烧便熄灭:“李严希望你对付我?”
  “是的。”
  朱成普木然道:“李严并不知道我就是秋横竹,他把你们的关系告诉了我,目的就是希望我不要站在你们这边。你在医院昏迷的时候,是我派人保护你,我坚信你不会死,是我去医院探视你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你是海龙,之后,我才极力安排司徒老他们前去会诊。你母亲并没有你想像中的强大,她在上宁之所以能呼风唤雨,有一部分原因是那些曾经爱慕你母亲的男人都身居要职,何况当时月梅已经乱了分寸,她甚至连小君都顾不上。”
  “我听母亲说了,感谢你,感谢他们。”
  我听出了朱成普的弦外之音,他的话没错,就连姨妈都亲口说是朱成普保护了我。
  “说句大实话,你母亲现在比当年还要漂亮,真是匪夷所思,晚饭的时候,我不敢正视你母亲不是担心她瞧出我戴面具,而是我完全被她的美貌震慑。鹊娉是女人,女人的第六感很特别,她感觉到我心猿意马了,所以她在生闷气。”
  说完,朱成普长叹一声,微微苦笑。
  我安慰道:“爸,我不怪你,更不会生你气,母亲确实美丽,换成我,我也千方百计去偷看,呵呵。”
  语锋一转,我的语气异常严厉:“不过,我不想再有第二次。”
  朱成普朝我做了个鬼脸:“刚才,我还以为你会杀了我,可你见我的第一句话,竟然是关心我有没有受伤,我有点出乎我的意料,也在情理之中,你不像何铁军这么狠毒,放心了,不会有第二次了,要是在古代,我早被满门抄斩。”
  我会心微笑,突然灵光一闪,脱口问道:“爸,你是研究文史的,你是否知道华夏文明中,有没有大典王朝?”
  朱成普一愣,随即点头:“有啊。”
  “真的?”
  我兴奋不已。
  朱成普道:“不错,五百年前,华夏曾经出现过一个大典王朝,国都就建在上宁这一带,可惜只存在三十年便神秘消失了,没有留下任何文字和实物记载,只有当地人口口相传,据说这条娘娘江的名字就是当时所起,一直沿用到今天,这里到处盛传有公主宝藏,我听烟晚说,文物局的人前天还来这里挖掘文物,却什么也挖不到,是么?”
  我默默点头,还想继续询问有关大典王朝的知识,忽然一阵山风吹来,我才想起自己赤身裸体,心中大为尴尬,赶紧催促朱成普回丰财居。不料朱成普摆摆手,从地上提起背包重新背上:“中翰,你回去吧,我先走了,鹊娉要在这里住几天,你可要照顾好,我过几天再来。”
  “走这么快?”
  朱成普笑道:“我可不光是秋衡竹,我还有很多工作,临走前,我表个态,如今你们和乔羽势同水火,我两个女儿是你的媳妇,我当然站在你这边,这次来,我要暗中调查乔羽,尽量拿到他犯罪的证据,住在碧云山庄有诸多不便,所以就先告辞,昨晚有跟你母亲打过招呼……唉,以月梅的聪明,她肯定知道是我偷窥。”
  “我找借口,说是别人。”
  朱成普笑道:“你糊弄不了你母亲,能进国安特情组的人,都非同一般,我们在这里说了半天,你母亲都没追来,这说明她知道偷窥的人是我,所以才不追来,避免了大家尴尬。”
  “我让严笛开车送你。”
  果然姜是老的辣,我暗暗佩服这位多情的老丈人。
  “不用了,我的人已经在路口等我,你回去吧,天快亮了。”
  朱成普说完,竟然朝我敬了一个军礼,我马上立正,回以标准军礼,朱成普瞄了瞄我的下体,哈哈大笑,转瞬间人影已在五米外:“跟你母亲说对不起。”…………
  绿油油的草坪上,各种颜色的被子在风中摇曳。
  中午时分,出了个大太阳,气温陡升,美娇娘们突然聚集寿仙居,我一打听,原来是美娇娘们注意到召集大家晒被子的姨妈似乎又年轻了一圈,雪白的肌肤几乎吹弹可破,这一现象强烈刺激了美娇娘,她们没等晒好被子,便纷纷要求泡江水,姨妈爽快同意,还满心欢心地邀请凯瑟琳一同泡江水,姨妈没明说,但暗示了水性极佳的凯瑟琳充当救生员,与小君一起照看大家,凯瑟琳聪慧,欣然应允,这也是姨妈第一次跟凯瑟琳热乎。
  穿上三点式泳衣的凯瑟琳终于让大家见识到了西方女子的姣好身材,无论是身体线条还是各个部位都堪称完美,尤其是性感的翘臀,她刚一下水,美娇娘们就朝她聚拢,都在摸她的翘臀,这一风景被我看在眼里,温暖的阳光下,我浑身燥热。
  “中翰,过来。”
  姨妈鬼魅般飘到我身边,我呼吸顿时急促,她身穿低胸白色长袖棉内衣,白色紧身练功服,束绑的马尾扎着像花似的胶圈,那吹弹可破的雪肌在阳光下微泛桃红,恹恹的妩媚仿佛一位新婚少妇刚做爱结束。
  “妈。”
  我有点失魂落魄。
  姨妈更妩媚,白了我一眼:“精神集中点。”
  “美成这个样子,我能精神集中么?”
  我眼见四周没人,冲动地抱住姨妈,想要索吻,姨妈突然举起了一把刮胡刀:“少嘴上抹蜜,马上去刮胡子,趁着屠梦岚现在精神好,快去完成你的任务。”
  “妈。”
  我苦着脸。
  “怎么,想反悔?”
  姨妈朝我怒目而视,早上她与柏彦婷一起给我做了动员,让我顾全大局,巩固势力,满足屠梦岚练习“九龙甲”的愿望,而且是合体修炼。
  虽然目的是纯粹的练功,但男女生殖器结合就代表了性行为,想到自己要跟一个年老色衰的老太婆有性行为,我心里真不是滋味,诚然,我对屠梦岚并不讨厌,但我还是无法释放我的爱,与屠梦岚合体仅仅是一个工作,一个任务而已。
  “做出这么大的牺牲,妈能不能有所回报?”
  我把手伸进姨妈的练功服里,反反复复地揉着她的大肥臀,触碰到神圣的花蕾,已是雨露般般。
  姨妈紧张地环顾四周,我手指扫过那菊花眼,她抖了一下:“除了那地方,我什么都答应你。”
  “晚上跟我去看电影。”
  我假装很失望,其实,对于姨妈的菊花,我还希望再等待,等待一个合适的机会再占有,我并不着急,姨妈还在进化,还在改变,我要慢慢享受姨妈,无论是肉体还是感情,她身上每一处地方都令我着迷。
  “行。”
  姨妈爽快答应。
  “要穿得性感些。”
  我提出了蓄谋已久的条件,等待姨妈一步步调入我的圈套。
  “行。”
  姨妈朝我妩媚,真受不了她的凤眼含情,我禁不住用下体摩擦她的阴部:“不许穿内裤,不许戴奶罩。”
  姨妈愣了一下,柔声道:“可以不穿内裤,但一定要戴……内衣。”
  “穿高跟鞋。”
  我点点头同意,很谨慎,女王面前必须要妥协,不能惹女王反感。
  “行。”
  姨妈愉快地答应。
  “穿黑色丝袜。”
  说出这句话,我的小心脏开始砰砰直跳,这是我最期待的变化,记忆中,我从来没有与母亲去看过电影,这遗憾,竟然要二十多年才能弥补,我不知道是喜还是哭。
  “我不知道有没有……”
  姨妈眨着凤眼,快眨出水来了。
  “没有就问辛妮借,辛妮好多黑色丝袜,妈最好穿蕾丝边的,如果有吊带就更好了。”
  我激动不已,手指插入蜜穴小心扣弄,没想到姨妈一听辛妮两字,美脸说变就变:“妈是去看电影,不是去做婊子。”
  我故意不为所动,嘴上念叨:“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我好久没睡个好觉了……”
  姨妈大怒,闪电出手捏住我的耳朵,痛得我“哎哟,哎哟”大叫,像逼良为娼一样,被姨妈捏着耳朵朝“喜临门” 走去, 忽然,有人扑哧一笑,娇声道:“哟,月梅管教有方啊。”
  我大喜,歪着脖子喊:“秋妈妈。”
  “是鹊娉呀。”
  姨妈不好意思,赶紧松开我的耳朵,玉指指向我鼻子,骂道:“被子都拿出来晒了,我叫他拿一张鹅毛绒毯子给烟晚送去,他磨磨唧唧,所以教训他。”
  说完,朝我狠狠瞪了一眼:“还不快去?”
  我揉着耳朵讪笑:“这就去,这就去,两位妈妈,你们慢聊。”
  说完,转身就跑,耳边听到身后一道悦耳动听的声音:“这太阳,晒被子最好,我们东北要到五月才有这样的太阳……”
  在喜临门前,我遇到了黄鹂,我抓住她的手,很严肃地叮嘱:“黄鹂,替我守住门口,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楚蕙妈妈商量,除了姨妈,柏阿姨之外,无论是谁,都不能进去。”
  “嗯。”
  黄鹂用力地点了点头,小萝莉依旧清新,下巴尖尖,双眼机灵劲在山庄首屈一指,我对机灵的女孩有强烈的征服欲望。
  “改天中翰哥带你去看电影。”
  我动情道。
  黄鹂眼睛一亮:“今晚可以嘛?”
  我尴尬地笑笑:“今晚……今晚中翰哥有事。”
  “好吧。”
  黄鹂大失所望。
  唉,我轻轻叹息,暗责自寻烦恼,看着黄鹂失望的眼神,我改变了主意,答应今晚带她去看电影,反正我与姨妈的关系,黄鹂已知晓,黄鹂大喜过望,又将信将疑,非要与我拉钩上吊才罢休,我爱怜不已,不仅与她勾手指订誓约,还深深的吻了她。
  “岚妈妈。”
  推开喜临门,屋里一阵暖风扑面,此时还开暖气的人一定是病人,屠梦岚就是病人,她怕光怕冷怕风,幸好她不怕水,据说很爱洗澡。见到屠梦岚时,她披散着白发端坐在大客厅的沙发上,咋看之下有点像传说中的白发魔女。
  “中翰,你快坐。”
  屠梦岚从看我那一刻起就两眼发亮,她最吸引我的地方就是她的眼睛,身体上下都衰老了,唯独那双灵动的眼睛依然保持朝气。
  “妈精神挺好的。”
  我坐到了屠梦岚的身边,鼻子闻到了淡淡的清香,大概是屠梦岚刚沐浴完毕,心中别提多别扭,第一次被一个女人盯得不好意思,天啊,我就要失身给这位老太婆了吗?
  “唉。”
  屠梦岚幽幽轻着:“我的精神是一天不如一天,记得以前在欧洲,就是下大雪我也只穿两件衣服,现在,外边都出大太阳了,我还觉得冷要命。”
  我关切道:“春暖乍寒,外面暖,屋子里确实还有点冷,妈不必关暖气,就一直开着。”
  “你还挺欢心我的喔。”
  屠梦岚露出一丝似笑非笑的表情,我尴尬得要命,不敢再看她了,低垂着脑袋说:“爱屋及乌,我这么爱小蕙,当然要关心妈的身体。”
  “真会说话。”
  屠梦岚咯吱一笑:“如果你真的关心我,你就要听你母亲的话。”
  “我听。”
  我脑袋低得更甚。
  “我是不是很老?”
  屠梦岚柔声问。
  “不是。”
  我摇摇头。
  屠梦岚幽幽道:“我承认老了,不要说跟你母亲比,就连柏文燕都比我好看一百倍,我现在又老又残……”
  我心里万般滋味,既替屠梦岚难过,又不知道如何安慰她。
  屠梦岚接着道:“可是,我跟你母亲一样,曾经是三季梧桐之一,我年轻的时候,追求我的男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我多么想回到过去,多么想留下一点青春……”
  “岚妈妈。”
  我猛然抬起,抓住屠梦岚的双手欲言又止,屠梦岚轻轻挣脱我的手,从身后拿出一本有些年代的相册,颤巍巍的递到我跟前:“你看看。”
  翻开相册,我不禁大吃一惊,相册里,一位花样少女千般娇娆,般般入画,她蜜糖肌肤,眉似新月,清眸流盼下贝齿如玉,性感的比基尼令人喷血,魔鬼的身材呼之欲出,发型有短发,长发,有卷曲,有高髻,绚丽夺目,迷惑众生。我注意到,她有一个类似凯瑟琳的翘臀,我脱口惊呼:“好漂亮,真像小蕙,比小蕙还漂亮。”
  苍白的脸有了一丝淡淡的红晕,屠梦岚激动道:“以前,我滴一滴水珠在胸部,水珠能滑到脚跟而没有干透。”
  “真的啊?那说明妈的肌肤非常柔滑。”
  我赞不绝口,真难以相信相册的女人与眼前这位老太婆能划上等号。
  屠梦岚骄傲地颔首:“是的,这一点,连你母亲也自愧不如。”
  可转瞬间,屠梦岚就陷入了悲呛:“可惜现在……现在……”
  一行眼泪夺眶而出。
  我赶紧放掉相册,再次将屠梦岚的手握住:“岚妈妈,你别哭,你别伤心,时光无情,谁都会有老去的一天。”
  屠梦岚抹了一眼泪,激动道:“可你母亲为啥不老,她嫩得像我女儿,这不公平。”
  “我妈多泡江水。”
  “胡说八道,江水根本不起多大的作用,真有用的法子就是练习三十六字诀。”
  屠梦岚反而抓住我的手,眼神凄凉,浑身颤抖:“中翰,不管有没有用,我都要试一试,不试永远不行,试一试或许有可能。”
  “好。”
  我轻轻点头。
  “你得帮我。”
  屠梦岚恳求道。
  “帮。”
  我回答得很坚决。
  屠梦岚又道:“要全心全意地帮。”
  我只好继续点头,屠梦岚笑了,笑得像个孩子,她拧转身,朝楼上尖叫:“小张,小王……”
  “哎。”
  两个小护士飞奔下楼,不一会就站在屠梦岚的身边。
  屠梦岚满脸红晕,指了指身旁两个小护士,很难为情道:“这事,我没跟任何人说,包括楚蕙,就跟这两个小姑娘说了。”
  “啊。”
  我大吃一惊,还没反应过来,屠梦岚就大声吩咐:“愣着干嘛,小王帮我更衣,小张去帮中翰脱衣服。”
  “嘻嘻。”
  小张笑嘻嘻走到我面前,我大窘,简直哭笑不得,忙摆摆手:“我……我自己来,你们照顾好首长就行。”
  屠梦岚急道:“中翰,我们快开始吧,早一点练,早一点见效,我一秒钟都不想耽搁。”
  我还能说什么呢,犹豫再三,我在六只眼睛的注视下脱掉了衣服,露出半软半硬的大肉茎的一瞬间,两个小姑娘惊叫着双手掩脸,只敢从手指缝偷看。屠梦岚见过大世面,脸色从容,只是灵动双眼屏射出难以置信眼神。
  良久,屠梦岚轻声道:“帮我脱衣服吧。”
  小张与小王应了一声,一起帮屠梦岚脱衣服,我静静地看着屠梦岚一丝不挂,肌肤尚可,可她的胸部已经急剧萎缩,与相册上的饱满傲挺相差几个罩杯,身上,瘦骨嶙峋,肋骨如钢琴键般清晰,小腹很奇怪地隆起,可能是长期坐轮椅的愿意,屠梦岚明显佝偻了,更可怕的是她双腿,由于这两条腿早已不能行走,几近残废,看起来跟我的手臂差不多……
  我不忍再细看,端坐在沙发上,与屠梦岚面对面坐着,好在大肉棒争气,迅速怒张。屠梦岚没有再看我的下体,她迅速平静,目光复杂;我略带紧张,却意志坚定,没有后悔,没有尴尬,只有担心和害怕,我不知道即将的合体修炼会发生什么,万一屠梦岚有不测……
  没有必要担心了,小张从茶几上的急救箱里拿出了一瓶东西来到我们跟前,她红红着脸倒出瓶子里的东西,哦,原来是透明的润滑油,在手中搓了搓,小张蹲在我旁边,用她的一双小手握住了我的下体轻轻揉弄,将手心的润滑油涂满了大肉棒,而小王也将手中的润滑油涂在了屠梦岚的下体,我看了一眼,感觉屠梦岚的下体很松弛,毛草稀疏,死气沉沉。
  暖气开得很大,我已感觉到浑身发热,两个小护士也香汗淋漓,各自脱掉外衣,而屠梦岚一丝热的感觉都没有,我柔声道:“妈,祝你好运,我一定全力以赴,你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就喊出来。”
  屠梦岚淡淡地微笑,跟两个小护士又叮嘱了几句,就示意我开始。考虑到屠梦岚的身体状况,经过商议,一致选择怀抱式插入,就是抱着屠梦岚坐到我身上,她的双腿由小护士分开,插入的时候,两个小护士一直搀扶着,慢慢地对准我的大肉棒插入,大概是太粗,插入的过程并不顺利,幸好润滑油的帮助,我终于将大肉棒徐徐插入了屠梦岚的阴道里,她喘息着趴在我身上,我抱住她,尽量让她放松,好半天,屠梦岚才稍微平静。
  “开始吧。”
  屠梦岚气若游丝,我真担心她受不了。
  “妈,你先呼吸吐纳,默念三十六字诀,以你对气功的理解来运气,慢慢来……”
  “嗯。”
  “开始了。”
  我闭上双眼,默默念道:“行气五行,内敛有序,吐气为纳,吸气为藏,罡成于督,火收于任,太冲脉盛,髓海长足,九九归一。”
  一股浑厚热流在丹田窜起,很快四处奔腾,桀骜不驯地左冲右突,沿着身体脉络贯通全身,充塞全身的穴道骨骼,迅速释放出九条凝炼的真气,全身懒洋洋的躯体正意气而动,九条真气已出窍,如同真龙一般翱翔在我躯体的四周。
  我脑袋一片空灵,四肢百骸如电流通过一般,浑身极度舒适,进入忘我境界,其中一条真气冲而下,沉入丹田,进入小腹后激荡乱窜,引领着充沛的血液充斥海绵体,肉柱硬得厉害,气息渐渐聚集整片下体的经脉,越积越浑厚,突然越界疾出,浑厚的气息源源不断地进入屠梦岚的体内,我不敢睁开眼睛,害怕看到屠梦岚的样子,但我的耳朵在警惕倾听,万一两个小护士发出警告,我就强行中断真气输送,不管自己会不会受伤。
  幸好,一条真气通过屠梦岚的身体后回来了,屠梦岚没有任何异样,我故技重施,第二次引导两条真气进入屠梦岚的体内,这次,我听到了短暂的嘤咛,睁开眼,看了看屠梦岚,只见她全身大汗淋漓,表情时而轻松,时而痛苦。我有点担心,毕竟屠梦岚的修为远远逊色于姨妈,姨妈体内能接受我全部九条真气,而屠梦岚才接受两条真气进入体内,就反应强烈,我祈祷这两条真气回归我体内时,屠梦岚能安然无恙。
  “呼呼。”
  屠梦岚在喘息,在我怀中颤抖,我焦急万分,真气一岔,顿时头晕目眩,我吓了一大跳,赶紧闭目呼吸,收拾杂念,默念三十六字诀。
  可是,我依然清晰地听到屠梦岚在急剧呼吸,怎么办,正焦急,忽然听到两个小护士的尖叫:“首长,首长,你吐血了,李先生,你快看,你快看……”
  我大吃一惊,但我不能睁开眼,因为我体内气息翻滚,体内七条真气乱作一团,无法驾驭,我默念着三十六字诀,极力平静我体内的翻滚的气息,可偏偏这个时候,另外两条真气回归,这下我体内的气息更乱。
  就在这时,我猛听一声惨叫,一股热乎乎的东西喷到我身上,耳边传来姨妈的喊叫:“岚姐,气沉膻中穴,不要反击,不要运气反击,顺着我的内劲行走真气……”
  我不明白是什么意思,我只能先顾着自己,有姨妈在,我无需太多担忧,心中默念:“行气五行,内敛有序,吐气为纳,吸气为藏,罡成于督,火收于任,太冲脉盛,髓海长足……”
  一直念到“九九归一”的时候,我脑子忽然闪过一个模糊的画面,一位勾鼻鹰眼老者朝我大吼:“你这个蠢货,太冲脉盛了存气海,气海足则髓海足,都集中到气海,都集中到气海……”
  我顾不上许多,开口说道:“不是膻中穴,是气海,先集中到气海。”
  自己也引导真气到气海穴,九条真气聚集,我的小腹炙热异常,精囊发烫,想尿尿。耳边听姨妈焦急道:“岚姐,听中翰的,再下去,进入气海。”
  话音未落,屠梦岚又“呕”一声,喷出什么来,我猛然闻到强烈的腥臭,姨妈惊呼:“哇,好臭。”
  再臭也影响不到我了,念着三十六字诀,我重新进入忘我境地,九条真气有八条各自散去,只留下一条在小腹里,散去的八条真气各自回到自己的领地,隐藏与我的骨骼经脉之间,我浑身充满劲气,全身异常舒服。不一会,我睁开了眼睛,眼前的景象令我震撼,我全身是血,有些还是颜色较深的淤血。屠梦岚靠在我身上像睡着似的,而姨妈则双掌贴在屠梦岚的后背,气喘嘘嘘地看着我。
  我小声问:“怎样?”
  姨妈道:“她的心跳正常了,脉象也不乱了。”
  “我能拔出来?”
  姨妈摇摇头:“等等,先问一下岚姐。”
  “可以了。”
  屠梦岚动了一下:“我好困,我要睡觉。”
  姨妈吩咐道:“中翰,你先抱岚姐上楼,我叫黄鹂进来收拾。”
  我点头,拔出大肉棒,抱起屠梦岚就走,两个小护士紧随而来,上了二楼,来到屠梦岚的房间,我轻轻放下她,给她盖上被子,很快,屠梦岚便沉沉睡去,两个小护士异常紧张,拿出器具,不时测量屠梦岚的体温,血压。
  我退出屠梦岚的房间,赶紧洗掉浑身血迹,呼,总算完成了任务,不知道完成得如何。姨妈谨慎,火速让严笛去医院请来最好的内科专家给屠梦岚检查,所幸无大碍,只交代让屠梦岚多静养,大家才松了一口气。我离开喜临门来到停车坪,驻足远观江边美景,美娇娘们还在水中戏耍,花红柳绿,快乐喧嚣,却不知刚才我和屠梦岚经历了一次惊心动魄的生死挑战。
  我难得想休息,寿仙居人多嘴杂;喜临门有屠梦岚静养;丰财居有丈母娘王鹊娉,我心中有鬼,不敢去那里休息;永福居有一堆少女,没有最吵,只有更吵。看来,只有德禄居可以安静睡觉。其实,我并不是疲累,我只想安静一下,不过才躺上床一会,我便进入梦乡。
  醒来时,我已饥肠辘辘,拉开窗帘,竟然是晚上了。
  噫,庄美琪不在,唐依琳也不在,德禄居里一片静悄悄,难道两个美人都去串门了?我蓦然想起屠梦岚,急忙冲出房间,一路狂奔来到喜临门,真巧碰到黄鹂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上前抱住她,焦急询问屠梦岚的情况,黄鹂安慰我,说一切稳定,屠梦岚曾经醒来,喝了一碗小米粥又睡下了。
  我安了心,又问其他人,黄鹂如数家珍:“美琪姐在地下室里照顾王怡姐,雨晴姐,楚蕙姐。”
  “依琳姐,烟晚姐,玲玲姐,辛妮姐在丰财居里打牌,打得很大喔,好像是五万一把,辛妮姐手气不好,输了几百万。”
  说完,黄鹂朝我吐了吐舌头。
  “还有呢。”
  我表面平静,内心暗暗吃惊,唐依琳,秋烟晚,葛玲玲,戴辛妮,这四个女人牌技三流,脾气却是一流,个个都不会轻易服输,短短的时间里,她们从几十元一把牌,加码到了五万一把,可谓狠劲飙升。不行,等会我要过去压一压她们气焰,否则容易起矛盾,到时候再劝就来不及了。
  黄鹂想了想,神秘道:“小君跟小兰姐,杨瑛姐还有凯瑟琳在房间玩电脑,好像有脱光光跟别人视频喔。”
  我一口闷气涌上心头,怪不得小君和闵小兰,杨瑛这段时间总窝躲在房间,原来迷上了网络,还脱光光,真是气死我了,我拉下脸,没好气道:“还有呢。”
  黄鹂又吐了吐小舌头,继续说:“言言姐和泳娴姐在核对公司的账目,她们在寿仙居二楼的小客厅里忙个没完,饭菜都是我端上去给她们的。”
  我见黄鹂忙前忙后,心疼得把她的小手放在手心:“怎么都是你来操心,你姐姐杜鹃呢。”
  黄鹂聪慧,看出我的心意,她甜甜一笑,娇声道:“姐姐没偷懒喔,一直都是她在煮饭烧菜,比我还勤快,这会她在丰财居里斟茶倒水。”
  “哦,还有呢。”
  我心中感叹,暗责自己误会了杜鹃,这两姐妹比丫鬟还丫鬟,比婢女还婢女,长久下去,她们的纤纤小手岂不是被弄坏,无论如何,家里一定需要保姆,勤杂工。我拿起黄鹂的小嫩手,轻轻呵气,把玩不停。
  黄鹂乘机依偎在我怀中,幽幽撒娇:“中翰哥最惦记的是不是姨妈?”
  我心一跳,暗叹黄鹂聪明过人,嘴上却温柔道:“中翰哥最惦记的是黄鹂。”
  “嘻嘻。”
  黄鹂娇笑不停,愈加可爱:“好吧,看你急得,告诉你吧,姨妈跟王阿姨去泡江水,你现在去,肯定能见她们喔。”
  “还有两位。”
  我小声轻笑,将小萝莉搂得更紧,握了握衣裳里的两只嫩乳,已隐隐够我手掌一握,相信过些时日,一定是位大奶妹。
  黄鹂脸红红道:“严笛姐早早就睡觉了,柏阿姨吃完晚饭后带两条狗狗出去巡逻了。”
  我见黄鹂左一个姐,右一个姐地喊,心中好笑,故意逗逗她:“你姐夫呢。”
  黄鹂机灵,马上知道我说谁,她笑嘻嘻道:“姐夫刚睡醒,肚子一定很饿,寿仙居里有很多好吃的,吃完了……吃完了最好回德禄居洗个澡,我在依琳姐姐的房间里帮姐夫准备好了一套银黑色的西装,皮鞋是新的,就放在西装旁边,姐夫洗完澡了……洗完澡了记得穿上西装,然后去约会。”
  我动情地吻下黄鹂的嘴唇,柔声道:“姐夫记得跟黄鹂有个约会,不过,姐夫还要带一个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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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4]“谁呀。”
  黄鹂很平静问,一点都不意外。
  我笑道:“你猜,猜中有奖。”
  “奖什么?”
  黄鹂问。
  “你想要什么就奖什么。”
  黄鹂想了想,贴着我耳朵小声道:“我想看姐夫跟姨妈亲热。”
  “啊,为什么?”
  我很吃惊。
  黄鹂娇羞道:“别问为什么,我就是想看。”
  我满口答应,黄鹂的眼珠转了两圈,神秘道:“我猜……我猜中翰哥想跟姨妈去看电影。”
  我大吃一惊,忙问:“你为什么猜是姨妈。”
  “嘻嘻。”
  黄鹂娇笑,我急了,一把剥下她的棉质长裤,让她背向我坐在大腿上,我的手掌很自然地包住她整个阴部,轻轻地揉:“快说,不许吞吞吐吐。”
  “中翰哥……啊……”
  黄鹂直哆嗦,后脑勺不停磨蹭我的下巴。
  “快说。”
  我加大了揉搓力度,小小年纪,竟然穿上了蕾丝。
  黄鹂红着脸,结结巴巴道:“因为,姨妈要我……要我问辛妮姐借丝袜,说晚上有个约会,我问姨妈是跟谁约会,姨妈没说,但刚才中翰哥说要带一个人去,我就猜到是姨妈了。”
  我心中刚释然,又顿生疑惑:“你问辛妮要丝袜了没有?”
  “问了,借了三双。”
  黄鹂伸出三根手指头。
  我心里忐忑,追问道:“辛妮说什么?”
  黄鹂道:“辛妮姐问是谁借的,我说是我。”
  我忍住笑,问:“她有什么反应。”
  “辛妮姐瞪了我一眼。”
  黄鹂很善于模仿,她学着戴辛妮的样子叉腰瞪眼,逗得我哈哈大笑,猛然想起屠梦岚在楼上休息,赶紧闭嘴。
  黄鹂撅起小嘴,幽幽叹道:“中翰哥,今晚我就不去了,你跟姨妈好好约会吧,我发誓不跟任何人说。”
  我心软得如棉花,抱住黄鹂热吻:“黄鹂,中翰哥爱你,真的爱你。”
  手上扯掉黄鹂的蕾丝小内裤,移到小腹上,巨大的肉棒早已等候,经过刚才的爱抚挑逗,小萝莉已然动情,小嫩穴湿答答的,她双手掩脸,很被动地接受大龟头插入,徐徐深入,黄鹂这下想掩脸都不行了,她腾出双手紧抓住我的衣袖,极力忍受着巨物进入,直到完全插入,她才大口大口地喘息。
  我拥着黄鹂,温柔地抚摸她的阴部与嫩乳,才十四岁,我确实有点操之过急了,稀疏的绒毛预示小萝莉还未发育完全,可黝黑的巨物已经占据了她的神圣禁地,我应该感到羞耻。
  “中翰哥,我喜欢你穿西装,不扎领带。”
  黄鹂嘤咛不停,喘息不断。
  “下次,中翰哥穿西装跟你做爱。”
  我爱怜地开始松动,手指依然挑逗着小阴蒂,眼睛里看到的全是幼嫩,粉红的乳头,粉红的阴唇,似乎连小腹都是粉红,天啊,粗大黝黑的巨物在一片粉嫩中多么刺眼,我太过份了,我是在摧残幼女。
  黄鹂柔柔地呼唤:“啊,好舒服,我现在知道为什么大家都喜欢中翰哥了。”
  “喜欢和姐夫做爱吗?”
  我脱光黄鹂身上的衣物,揉着她的嫩乳,抽插她的小嫩穴,滋滋声很密集,聪慧的黄鹂很快学会了耸动,她笨拙地吞吐,笨拙地拧转脖子与我接吻,娇艳如花,可爱可怜:“中翰哥,我好喜欢你,喜欢跟你做爱,喜欢跟你亲嘴。”
  我笑道:“可惜,你姐姐杜鹃好像不喜欢。”
  黄鹂柔柔道:“哪里,姐姐已经答应跟你做爱了。”
  “真的?”
  我两眼一亮,加快了抽插,黄鹂直起小蛮腰,在我帮助下起落耸动,渐渐自如,她的背脊柔若无骨,苗条纤秀,小屁股只有巴掌大,菊花异常美丽,粉红的小嫩穴将黝黑巨物夹得紧紧的,吞吐时翻出的穴肉娇嫩得仿佛随时会破损,二十多公分长的狰狞巨物让小嫩穴直上直下吞吐,我真不忍心看下去,可我看下去时却有莫名的亢奋,我喜欢这种辣手摧花的感觉。
  “啪啪啪……”
  “啊啊啊……”
  黄鹂在叫喊,叫声不大,如受尽折磨般扣人心扉:“中翰哥,救救我,我受不了了,好奇怪,好舒服,啊啊啊,我叫姐姐过来,我叫姐姐来,我受不了……”
  少女的娇躯缓缓落下,不停抽搐,不停发出呜咽:“把电话递给我。”
  内线电话就在沙发旁边,我抓起递给了黄鹂,她拿着电话仰靠在我身上:“姐,你来喜临门。”
  近在咫尺,我自然听个清楚,电话那头是杜鹃清脆声:“这里忙着呢。”
  黄鹂喘息了两口气,压低声音道:“中翰哥在这。”
  杜鹃道:“他醒了?”
  “嗯。”
  杜鹃马上说:“好,我这就过去。”
  挂掉电话,黄鹂幽幽道:“姐姐马上过来了。”
  “杜鹃是处女吗?”
  我柔声问,插在小嫩穴的肉棒又蠢蠢欲动。
  黄鹂伸手摸了一把结合部,很好奇地闻了闻手指上的黏滑:“肯定是啦,这还用问,如果中翰哥等会跟姐姐做爱,那中翰哥就会发现我们姐妹俩很容易辨认出来,姐姐的胸部有一颗红痣,火柴头大小。”
  “这么可爱?”
  我兴奋不已,继续抽插,小黄鹂讨巧,随我一起耸动,接吻……
  天啊,我们已然默契,仅仅三次做爱,我跟黄鹂就水乳交融,她举一反三,耸动中加了扭动,摆臀,打圈圈,还学会了呻吟:“嗯嗯嗯……中翰哥,其实,姐姐很喜欢你的,她只是严肃了点。”
  门被推开了,有人走了进来:“黄鹂。”
  黄鹂朝来人望去,娇呼连连:“姐……啊啊啊……”
  “中翰哥。”
  果然是杜鹃,小妮子瞪大眼珠,吃惊地看着我和黄鹂做爱,脚步缓缓走近,将到我们身边两米距离,杜鹃停下了脚步,眼睛只盯着我和黄鹂的下体,也许有史以来第一次看真人做爱,第一次看妹妹的下体被男根摩擦,杜鹃紧张极了,掩嘴的小手握成粉拳,小嘴猛咬,娇躯发颤,这一幕对于同样只有十四岁的杜鹃来说是震撼性的。
  “杜鹃,你过来。”
  我朝杜鹃示意。
  黄鹂颤声道:“姐姐穿了自己买的黑丝袜,她天天都穿黑丝袜,是长筒的那种。”
  我颇为吃惊,如果真如黄鹂所说,那杜鹃已经打探到我喜欢黑色丝袜,她早就准备着与我发生恋情,可我一点都没看出,少女也是女人,她们的心思同样难以捉摸,我亢奋道:“杜鹃,黄鹂说你穿黑丝袜,能给中翰哥看看吗?”
  杜鹃在犹豫,不知所措地看着黄鹂,黄鹂娇声催促,杜鹃忸怩地一会,悄悄拉起裤腿,露出了一小截黑色丝袜,我的呼吸为之一窒,欲望瞬间被猛烈点燃。
  突然,门又被推开,一个打扮时尚,长发飘飘,脚穿高跟鞋的大美女冲了进来:“哼,果然风流成性,黄鹂和杜鹃才有十四岁,李中翰……我,我要跟你离婚。”
  我傻眼了,怎么会是戴辛妮,怎么打扮得这么美丽?
  是了,一定是为了竞美,即便是打麻将,女人也把自己打扮得漂亮些,除了能吸引我的注意外,更重要的是她的三位牌友同样超级美丽,唐依琳,秋烟晚,葛玲玲,哪位不是天姿国色,哪位不是娇媚妖娆?以此推断,另外三个美女也会精心打扮,互不服输。
  “辛妮姐,我是自愿的,我是自愿的。”
  惊恐的黄鹂来不及穿衣服,从我身上下来,几个小碎步跑到戴辛妮面前,噗通跪下,杜鹃更是吓得面如土色,也跟随着跪在戴辛妮脚边:“辛妮姐,你别生气,我和黄鹂求你了。”
  戴辛妮怒不可遏,眼睛扫了扫,沙发地毯,“蹬蹬蹬”连迈几步,将地毯上的女人衣物捡起,又“蹬蹬蹬”地走到黄鹂面前,一把将黄鹂拽起:“黄鹂,你穿衣服,你看你,还没发育完就跟这个淫贼鬼混在一起,你被他骗了,你知道不?”
  黄鹂接过衣服抱在怀里,眼圈一红,顿时泪如雨下:“中翰哥骗我倒好了,不骗我们,我们在山庄会被人看不起的。”
  我大吃一惊,戴辛妮同样惊愕,忙问:“谁看不起你们?”
  黄鹂只顾着落泪,没有说话,戴辛妮撇撇嘴,奚落道:“哦,我知道了,是不是你们干活多了,觉得受委屈?”
  黄鹂猛摇头:“不是,不是,我们喜欢干活,但……”
  戴辛妮厉声道:“说下去,别吞吞吐吐的,有什么事情,辛妮姐为你们做主。”
  黄鹂依然说不上话来,杜鹃焦急,开口道:“辛妮姐,我们愿意干活,干多辛苦都无所谓,干脏活也愿意,但我们不愿意给外人指使,更不愿意让外人觉得我们是山庄佣人,爱使唤就使唤,使唤完了,连个谢字都没有就罢了,还……还讥笑我们不受中翰哥喜欢,将来迟早要离开山庄。”
  “离开山庄?”
  戴辛妮气急败坏:“是哪个外人?”
  杜鹃脱口道:“小君的同学。”
  戴辛妮蹙了蹙月眉,问:“你说小兰和杨瑛?”
  “嗯。”
  杜鹃点点头。我一听这里,顿时头皮发麻,心跳加速,知道麻烦来了,不用说,肯定是闵小兰与杨瑛仗着与我发生了关系,又倚着是小君的同学,所以没把上官姐妹放在眼里。我暗暗叫苦,自己种下风流苦果自己吞了,但愿别越扯越大。
  “小兰和杨瑛怎么使唤你们了?”
  戴辛妮落座在沙发,一双迷人的大眼睛左闪右闪,似乎在思索着什么,我看得心惊肉跳,赶紧向佛祖祈祷: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穿好衣服的黄鹂开口说话了:“她们每天都叫我们洗衣服,还叫我们擦鞋子,晒被子,才下午四点,还没到吃饭时间,她们就叫我们弄吃的给她们,就连姨妈都没有要求我们下午四点弄东西给她吃,辛妮姐和其他姐姐也从来没有这样要求过……”
  杜鹃补上一句:“我们好心,煮了面条给她们吃,她们连谢都没有。”
  戴辛妮冷冷道:“这么嚣张?”
  “嗯。”
  两姐妹齐齐点头。
  我知道,我必须说话了,否则追究起来一对质,我跟闵小兰和杨瑛的关系就曝光了。眼珠转了转,硬起了心肠:“于是,你们姐妹俩就想公开与我的关系,黄鹂你呢,就故意在喜临门里等我,你知道我一醒来就一定会来看望屠阿姨,然后趁我们爱爱完后打电话给杜鹃,而杜鹃呢,她在电话里故意让四个打牌的姐姐听到,大家知道我醒了,又见你鬼鬼祟祟,于是,就会有人偷偷跟着杜鹃的身后来瞧瞧,只要瞧见你们姐妹俩跟我爱爱,这消息很快就传遍山庄,闵小兰和杨瑛知道后,以后就会对你们姐妹俩客气,不会再使唤你们了,我说的对不对?”
  黄鹂脸色大变,杜鹃吓得牙关打颤:“中翰哥……你……你一定是诸葛亮转世。”
  戴辛妮朝我狠狠瞪来,我嬉皮笑脸迎上去,将戴大美人拉到沙发坐下:“嘿嘿,你们姐妹俩没想到,跟在你杜鹃屁股后面的人,是脾气很大,心肠很好,又是山庄最漂亮的辛妮姐,结果人算不如天算,辛妮姐不爱搬弄是非,只爱打抱不平,你们姐妹俩差点弄巧成拙,差点被辛妮姐砍成十八段扔到娘娘江去喂鱼。”
  说到这里,戴辛妮已明白到这只是一起小女孩之间的勾心斗角,闵小兰与杨瑛都是十八少女,行事待人上固然有不对,但上官姐妹的心机也不可小觑,年纪小小就能使出小手段,将来长大了还得了?
  戴辛妮也有此同感,一双美目寒光四射,吓得两姐妹齐齐跪倒在地:“啊,辛妮姐,辛妮姐……”
  “别听这个淫贼胡说,辛妮姐没有这么狠毒。”
  戴辛妮心软了,上官姐妹在碧云山庄里地位特殊,谁都侍候过,很难想像没有了上官姐妹,包括戴辛妮在内的美娇娘会如何过日子,恐怕连姨妈都无法离开这对聪明勤快的小女孩,戴辛妮无奈,只好把把气撒到我头上。
  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会千万别触了戴辛妮的霉头,只能顺着她,想到这,我顾不上什么天子,皇帝,海龙王的面子,也跟随着上官姐妹一起跪在戴辛妮脚边,态度诚恳,语调可怜:“既然老婆没有这么狠毒,你就原谅我,辛妮,我错了,我是混蛋,我是淫贼。”
  顿了顿,我察言观色,又道:“这样好不好,你今天输多少全算我的。”
  戴辛妮并不像庄美琪这般豪爽,对金钱比较看重,之前就是因为挪用公款被杜大卫,罗毕抓住把柄,差点被失身,幸亏我及时出现,今天她输掉了几百万,肯定很心疼,虽然戴辛妮的私房钱有几千万,但几百万可不是小数目,听到我说输多少都算在我头上,戴辛妮的怒气一下子就消了大半,只是故作姿态,发发雌威:“哼,怪不得我今天手气这么差,输了三百多万,原来是自己的老公在偷吃。”
  我嬉皮笑脸站起来,将戴美人搂紧:“辛妮,你先消消气,喝喝水,做做爱,等会回去,杀她们个片甲不留。”
  上官姐妹机灵,马上站起来斟茶倒水,我乘机伸手滑进戴辛妮的上衣里,握住她的一只大乳,戴辛妮花容失色,紧忙拉扯:“你放手,讨厌。”
  我坏笑:“来,我们实战一场,让黄鹂和杜鹃学点技术。”
  大奶子在手,敏感的戴辛妮几乎就束手就擒,我淫笑连连,干脆掀起她的上衣,拨开蕾丝乳罩,含住了粉红娇嫩的乳头,再搓几下,戴辛妮立马有反应:“你胡说什么……我才不跟你实战……哎呀,你放开我的手。”
  我警告:“嘘,楚蕙的妈妈今天吐了很多血,现在正睡觉,你别吵醒她,她脾气古怪,被人吵醒了会杀人的,以前护士至少被这个屠梦岚杀了三个。”
  屠梦岚确实脾气古怪,身边的小护士确实一批换了一批,有没有杀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戴辛妮心里发毛了,也不敢喊了:“你别吓唬我,你以为我是小女孩。”
  “辛妮,你看起来真的像小女孩,假如你瘦掉十斤八斤,一定跟黄鹂杜鹃这样嫩。”
  我柔情似水,专灭女人的怒火,手上不停,嘴巴不停,敏感的戴辛妮渐渐有了感觉,顺着我的手揉弄大奶子。
  “意思说,你嫌弃我肥了?”
  戴辛妮嗔道,迷人的眼睛水汪汪。
  “没嫌弃,我喜欢丰满的,你这不是肥,是恰到好处的丰满……”
  “你说再好听都没用,我……我不会在杜鹃黄鹂面前做……做这事的,你放开我,放开我。”
  戴辛妮的双眼迷离了,她无法忍受我的舌尖在娇嫩的乳头上打圈圈,更无法忍受我吮吸她的舌头,吻是那么炙热,那么动情,准确地说,是戴辛妮喜欢接吻,她很动情,很投入,而我,却半开眼睛,示意上官姐妹脱去戴辛妮的裤子,两姐妹促狭娇笑,一人脱戴辛妮的高跟鞋,一人脱戴辛妮的紧身长裤。
  戴辛妮大惊,想挣扎,我吻得更猛烈:“让黄鹂和杜鹃见识一下什么叫美女,什么叫完美身材,什么叫性感迷人,亲爱的老婆,难道你没胆量展示你的身材?”
  “唔呜……唔呜……”
  戴辛妮刚想说话,又被我的嘴封住了。
  上官姐妹手脚麻利,高跟鞋脱掉了,长裤脱掉了,黑色蕾丝乳罩被扯落了,露出两条修长玉腿,我假装惊呼:“哇,好漂亮的奶子,杜鹃,你觉得如何?”
  “太漂亮了,辛妮姐,你的胸部是真的吗?”
  杜鹃瞪着戴辛妮的豪乳。
  戴辛妮很生气:“当然是真的,要是假的,这淫贼还会跟我结婚吗?”
  我坏笑,依然搂紧戴美人:“杜鹃的怀疑也是正常,这么美丽的奶子,世间少有,你们姐妹俩可以过来摸摸。”
  戴辛妮猛摇头:“不要摸……不要摸……”
  我晓之以理:“让杜鹃黄鹂摸一下,证实一下嘛,让她们心服口服。”
  “好大喔。”
  黄鹂与杜鹃一左一右,把戴辛妮的双乳摸个够。
  “是喔,好结实,辛妮姐,你的胸部是最美的,山庄里没人能比你的胸部更漂亮,我好羡慕喔。”
  杜鹃不仅仅是吹捧,羡慕之情表露无遗。
  没人不喜欢听好话,尤其是戴辛妮这样女人,她骄傲又自卑,端庄又虚荣,此时她满心欢喜,身上除了一条黑色蕾丝内裤外,完全一丝不挂,她居然一本正经起来:“多吃点肉,有时间自己多摸摸,将来就会越长越大了。”
  我大手用力蹂躏乳峰:“好像是我摸了才变大的。”
  “你闭嘴……”
  时机成熟,我吻上樱唇,压下身体,拨开小蕾丝一鼓作气,戴辛妮怒气冲冲挣开我的嘴唇:“啊,你插进去了,你经过我同意吗,嗳哟,插得好深,你想胀死我吗,你这个淫贼,喔喔喔……”
  “喜欢淫贼吗?”
  我抽插,一刻前凑都没有,猛烈抽插。
  “咯吱。”
  两姐妹掩嘴窃笑。
  “喔喔喔,你轻点,喔喔喔……”
  乳浪滔天,淫声浪语,戴辛妮性感得像一座欲望女神。
  “啪啪啪……”
  我的回应是更猛烈的抽插,粗大的肉棒密集通过茂密的毛草,旁边是诱人的蕾丝小内裤,很透明,我感受到蕾丝小内裤也在挂我的大肉棒,这是双重享受,连戴辛妮的内裤也跟我做爱,天啊,黑色的蕾丝,戴辛妮天天都穿黑色的内衣,她每时每刻都期望能诱惑我,我快疯了。
  “中翰,你轻点。”
  戴辛妮呢喃,身体在扭动,像蛇一样扭动,茂密处有娇嫩,娇嫩处在吞吐巨物。
  “叫淫贼,我喜欢你叫我作淫贼。”
  我狰狞着,身下气势如虹。
  “喔喔喔,淫贼,你用力点。”
  “又是轻点,又是用力点,到底是什么?”
  我奇怪问,动作慢了下来,戴辛妮大怒,想发飙,我冷冷道:“你这个骚货,快跟她们说你是大骚货。”
  “喔喔喔,我是……我是大骚货。”
  “你跟谁说?”
  我干脆停止抽动。
  戴辛妮欲哭无泪;“黄鹂,杜鹃,辛妮姐是大骚货……啊,我不要活了,李中翰,你这样羞辱我,我不想活了。”
  “不想活,那我就不动咯。”
  我坏笑,重新抽插。
  戴辛妮闭起美目,嘴角挂笑,销魂地呼喊:“快用力呀,我快来了。”
  “嘀嘀嘀……”
  电话总是在关键时刻响起,但不影响我的抽插,也没影响戴辛妮的享受,上官姐妹在旁边,总会有人接电话。
  “喂,等等。”
  黄鹂接通电话问了两句,赶紧把电话递来:“辛妮姐,你的电话。”
  我暗叹黄鹂经验不足,这时候,无论如何都要说戴辛妮不在,可惜,电话递到了戴辛妮面前,她无奈睁开眼,很郁闷地接过电话:“喂,烟晚啊,我没干什么,我……我在吃东西,马上就过去。”
  我坏笑,身下如风,密集如雨。
  “啪啪啪……”
  “什么声音?”
  电话那头,秋烟晚奇怪问。
  戴辛妮朝我怒目而视,我抽插更猛烈,大肉棒快把娇嫩的蜜穴磨破了,戴辛妮赶紧说:“没什么,嗯嗯嗯……马上就过去,马上就过去。”
  挂掉电话,戴辛妮用力抱住我脖子,疯狂迎合:“喔,中翰,你真讨厌,烟晚能听出来,她们肯定知道你在干我,喔喔喔,好粗……你干死我算了,干死我就可以娶杜鹃做老婆……”
  上官姐妹吓得连连祝福戴辛妮长命百岁。
  “老婆,我爱你,永远永远爱你。”
  我动情地舔吻女神的小嘴,甜香可口,回味无穷,身下的密集抽插慢了下来,代替的是重击,大肉棒几乎拉到蜜穴口再瞬间插入,直插花心,如此重复循环,我的女神只能崩溃。
  三十次重击过,女神喷出热流,浑身痉挛:“啊……你这个淫贼。”
  电话又响了,黄鹂杜鹃都不敢接,她们错了一次,绝不会再错一次,戴辛妮无奈,挣扎起来穿衣,看她绵软的样子,我真想笑,两姐妹机灵,一起过来帮助戴辛妮穿好衣服,刚想帮她穿鞋子,女神发话了:“鞋子不穿,走路都没力气,还穿高跟鞋,想摔死我了好嫁给淫贼做老婆么。”
  两姐妹急忙摇头摇手否认,戴辛妮冷笑一声,赤脚站起,手指头勾着一双高跟鞋,水汪汪的美目瞪过来:“我过丰财居了,回头再收拾你。”
  我呵呵傻笑,戴辛妮目光一转,命令道:“杜鹃,跟我走。”
  杜鹃没敢多说,低着脑袋跟在戴辛妮身后,才走两步,戴辛妮回头驻足:“等等。”
  打量一下杜鹃的双脚,戴辛妮竟然拉开杜鹃的裤腰,裤腿,蓦然怒斥:“这么小的年纪,穿什么黑丝袜,不许穿。”
  杜鹃扁着嘴,猛点头:“辛妮姐,我以后不穿啦。”
  女神这才施施然离去。
  我松了一大口气,望着高举的巨物,有点意兴阑珊:“黄鹂。”
  黄鹂花容失色,连忙拒绝:“中翰哥,别……别……”
  我胀得难受,就算意兴阑珊也要射出来,否则憋死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像老鹰抓小鸡似的将黄鹂抓住扔在沙发,很粗鲁地剥下她的裤子,再次进入小嫩穴,才抽插二十下,猛听楼上“噗通”一声。
  “谁。”
  我反应迅速,拔枪弹起,旋风般冲上楼,在楼梯折弯处赫然看见倒下的小张护士。
  “小张,你在干什么?”
  我没想她太多,弯腰想把小张扶起,谁知小张用力推开我,又羞得双手掩脸:“不要你扶,不要碰我。”
  我一愣,这才想起自己下身赤裸,玉柱高举,好不尴尬,刚要走开,眼光不其然扫到小张的裙底,大概是天气转暖,小张换上了护士服,虽说护士并不短,还穿着丝袜,但倒下的小张走露了春光,我所站的位置正好看到她裙内风光,不看则已,一看就看出蹊跷,小张阴部的丝袜已烂,白色的内裤隐约有一大片水银,异常显眼,我不禁恍然大悟,盯着小张奸笑:“嘿嘿,你没有保护好首长,却在这里鬼鬼祟祟地偷看。”
  “我没看。”
  小张否认,放开双手,又见我的巨物在眼前,她吓得重新掩脸,我见她面容泛红,更加肯定我的猜测,不由分说,弯腰强行将小张抱起,下楼放在沙发。穿回裤子的黄鹂在一旁不知所措,我使了使眼色,让她在门口守着,谨防有人来,黄鹂会意,小碎步跑出喜临门。
  “没看偷看?我检查一下,看看你有没有撒谎。”
  我狞笑着掀起护士服,小张急忙盖上:“你别乱来,我没看,真的没看……”
  我欲火焚身,哪信小张的辩解,再次强行掀起她的护士服:“脱掉你裤子,看看下面是不是湿了。”
  小张大惊,想挣扎,我手上用力一撕,竟然将小张的护士撕烂,纽扣四落,灯光下,小张阴部的完全暴露在我的视线中,这次,看得真切了,小张的内裤湿得一塌糊涂,我坏笑不止,小张又怕又羞,双手掩住阴部,哆嗦着哀求:“啊,不要,不要。”
  “呵呵,湿成这样子了,你肯定偷看,而且偷看很长时间,你还想抵赖,我要报告你首长。”
  小张怯怯道:“我只看了一点。”
  “看一点不会湿这么厉害的,你好骚。”
  我冲动地抓住小张的双手,迅速扯下她的小内裤拿在手里,小张大急,又要掩挡阴部,又要抢内裤,当然不能如愿,我拿着她的小内裤闻嗅了一下,色迷迷道:“好骚,味很冲。”
  “你,把裤子还给我。”
  小张顾不上许多了,猛扑过来,欲夺小内裤,我奸笑一声,顺势将她抱住,小张抢到了小内裤,却被抱个满怀,她大吃一惊,想挣扎已来不及,与我一起倒下沙发,我在上,她在下,落到沙发的一瞬间,我的大肉棒刚好顶在她的阴部,我身体比小张高大许多,这一压之势小张有些发懵,等她清醒过来,我的大肉棒已顺利插入,如同强奸一般,我不顾一切深入,一插到底,小张惨叫一声,再也无力反抗,因为她知道,一切都是那么徒劳。
  我毫不怜惜,身下抽动,紧窄的阴道令我几次想喷射,好在我克制住了冲动,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小张无奈,只能可怜兮兮地乞求:“不要,不要啊,李先生,不要啊。”
  我恶狠狠道:“上次你就偷看我和楚蕙,这次又偷看,两罪并罚,罪无可赦。”
  说罚就罚,沉腰收腹,巨物加速抽插,阴穴是嫩的,只可惜不是处女,怪不得偷窥后浪水狂流,几十下过,小张开始呻吟,她有体会到灵肉相煎的感觉,灵魂固然不属于我,肉体已被吸引,越想逃避越刺激,巨物深入,搅动灵魂,一遍又一遍,逃避不了,反抗不行,小张渐渐迷离,分不清是做爱还是被强奸,或者两者兼有,她悄悄迎合我,表面很难看出迎合的痕迹,这是矜持,可我是当事人,我感觉到女人迎合我的每一个细微动作。
  矜持是脆弱的,除非阴道空虚,否则神经密布的阴道经受不了一根硕大粗长的肉柱长时间摩擦,小张呆呆地看着巨物,目光呆滞,呻吟夹带一丝欢愉,我解开她的乳罩,揉摸她不大不小的奶子,她更敏感,叫得更大声:“啊……”
  “其实,你也想做爱了,是不是?”
  我坏笑,占有了女人,还要羞辱她,这是我的嗜好。
  小张没有回答我,只是摇头,我笑得更邪恶,羞辱升级,我强行撬开她的小嘴,强行与她接吻:“别瞒我了,我是老手,湿成那样子,一定是发情了,来吧,别叫我李先生,叫我中翰,反正你的首长都被我干了,你是她的小卒,就一同受降吧。”
  “你不能这样……”
  小张不知是羞怒还是臣服,一边迎合我,一边怒视我,浪水湿透了身下的沙发,红肿的穴口布满了晶莹,和别的女人高潮没什么两样,我还没有用到暴风骤雨,小张就开始痉挛了,痛苦的表情,痛苦地扭曲身体,像是垂死挣扎,但我看出来,这是高潮。
  “嗯嗯嗯。”
  “和我做过爱的女人都不会后悔,相信你也一样。”
  我握住不大不小的乳房,开始暴风骤雨,女人都喜欢男人在最后时刻用力些,我不想让小张对我的表现有丝毫的遗憾,砰砰声不绝于耳。
  “啊。”
  我柔声道:“你挺漂亮的,中翰哥喜欢,这样吧,给你一百万,说话算话。”
  “喔……”
  小张泄了,热流狂喷,被一个男人强奸到高潮,多么违心啊。
  人影闪动,有人急促下楼来,人未到,声音先响起:“李先生,请你放开小张,请你不要这样对她。”
  我一看,原来是小王,屠梦岚的另外一个护士,她没穿护士服,只穿着一条水黄色的蕾丝小内裤,和一件薄薄的水黄色蕾丝乳罩,她比小张丰满得多,性感得多,也大胆得多,这会穿成这个样子来劝我,是义正言辞呢,还是自投罗网?
  我只用一秒钟就猜出小黄是自投罗网,她跑到我身边,双臂抱着我胳膊,不停地哀求我,丰满的部位摩擦我的手臂,天啊,我太没有抵抗意志了,才强奸犯罪完毕,又想作恶,大肉棒拔出来了,我如猛虎下山般扑向小王,手一伸,蕾丝小内裤应声而断,毛草萋萋,有水光闪现,小王惊呼,很激烈地扭动娇躯,很不小心张开双腿,我压了下去,轻松插入,顺利得一点都不像强奸。
  “李先生,你放过小张吧。”
  小王可怜得令人动恻隐,她与小张一样,都属于眉清目秀类型,相当标致。
  “那你呢。”
  我笑问。
  小王凄凉道:“只要你放过小张,你想怎样就怎样。”
  “我很感动,好吧,我放过小张,只强奸你。”
  顿了顿,我淫笑着再次声明:“是强奸,不是做爱,我会很粗鲁的。”
  “嗯嗯……”
  小王大声呻吟,两只美乳被我粗鲁揉搓,大肉棒密集抽动,我觉得还不够粗鲁,就稍加上一点凌虐,手指夹住小王的乳头,用力地拧,小王叫得更大声,流出的浪水比小张还多一倍。
  “砰。”
  门口意外被打开,天啊,今天的意外多了点,是黄鹂闯进来,她吃惊地看着眼前这一切,顾不上多问,焦急道:“中翰哥,玲玲姐限你三分钟内过去,否则她就来找你。”
  我看了看身下的小王,面有难色:“三分钟恐怕不行,至少五分钟。”
  黄鹂更焦急:“烟晚姐说,你五分钟不过去,她也来找你。”
  我慨叹:“还是依琳好,她不爱强求我。”
  黄鹂猛跺脚:“依琳姐和杜鹃就在门外,姐姐故意跟她说话,依琳姐怕见到屠阿姨,不好意思进来而已。”
  “什么?”
  我大吃一惊,猛烈抽插小王的同时竖起食指:“一分钟,就一分钟。”
  小王压低了呻吟:“嗯嗯嗯……李先生,不要,不要强奸我……”…………
  “这么久。”
  唐依琳没好气,看她矗立时长裙飘飘,仙姿秀丽,仿佛一株月下青莲。
  我满脸堆笑:“才过两分钟,不算久,不算久。”
  语锋一转,问:“急匆匆来找我,有什么事?”
  “哼。”
  唐依琳没有回答,一撅屁股,径直朝丰财居的方向走去,我跟上几步,又问:“怎么了,宝贝。”
  这次,唐大美人连哼都没有了,杜鹃朝我吐了吐舌头,小声给我提了个醒:“丰财居闹翻天了。”
  “啊。”
  我大吃一惊,还想问,杜鹃已跟上了唐依琳。
  我回头问:“黄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哪知道,我一直在门口守着,我连你强奸别人都不知道,又怎么知道丰财居发生什么事。”
  黄鹂也没给我好脸色。
  “你看我像强奸?”
  “正因为不像,我才生气。”
  黄鹂跺跺脚,气鼓鼓地跑开了。
  我猛挠后脑勺,仰头望月,不知为何,今晚我欲望高涨,却怎么也射不出来,憋得实在难受,现在随便给我一个女人,我都想跟她交媾,我知道,我这种动物般的行为伤害了我的女人,但我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幸好只有黄鹂知道,她喜欢我,体贴我,绝不会乱说出去,美娇娘们一定不会知道。
  可是,丰财居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杜鹃说闹翻天了呢?我头大了,疾步朝丰财居走去,心里默念阿弥陀佛。
  丰财居,顾名思义就是钱很多的地方,选择在这里打麻将是最好不过了,谁都希望能赢钱,赢少了,心情愉快,用胜利果实添上一两件新衣服;赢多了,或许是一笔不小的横财。
  原本我以为今晚的牌局戴辛妮输定了,她的牌技根本不足以让她输掉几百后还能翻本,可万万没想到,牌桌上四人,就只有戴辛妮一个人在笑,没有人输掉几百万后还能笑出来,难道是输傻了?我心疼不已。
  “老公,我爱你,咯咯……”
  戴辛妮娇笑着朝我招手,怡情风姿,妩媚撩人。
  奇怪的是,不仅唐依琳绷着脸,秋烟晚,葛玲玲也绷着脸, 她们都盯着戴辛妮,都两眼冒火。
  我心头咯噔一下,预感不妙:“怎么了,辛妮,为何不打了,时间尚早。”
  “她们说,要休息一下,等你过来转转运气,咯咯。”
  戴辛妮一边娇笑,一边数着牌桌小抽屉里的筹码,好家伙,满满的一抽屉筹码。
  我瞪着眼珠子问:“要转运的不是你吗,我刚才明明听说你输了三百多万。”
  “有这回事。”
  戴辛妮笑得花枝乱颤:“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从喜临门回来,我就时来运转,把把糊牌,七小对,清一色,杠上花,对对碰……咯咯,什么都有,三百万捞回,还赢了二百万,明天,我请大家喝茶。”
  “这么厉害,呵呵。”
  我也笑,只是皮笑肉不笑,看着另外三个大美人的眼神,我就心惊肉跳。
  葛玲玲冷哼一声:“当然厉害啦,不过,辛妮违反了规矩。”
  “什么?”
  众人都愣住了,你看我,我看你,都莫名其妙。
  葛玲玲性子急,眼睛揉不进沙子,既然话已挑开,她就滔滔不绝:“打牌前,我们订下了规矩,不许穿红内裤,不许找人摸牌,不许搞鬼,不许施法术……”
  “我都没违反规矩呀。”
  戴辛妮急了。
  葛玲玲毫不示弱:“可你去喜临门,跟中翰做那事了,这等于搞鬼,中翰体旺阳盛,你跟他弄了一下,运气当然不同,我们都是他的女人,他如果站在你这边,我们当然输了。”
  这话一出口,厉害了,场面顿时失控,秋烟晚与唐依琳纷纷附和,都谴责戴辛妮搞鬼。
  戴辛妮下意识想抵赖:“我们没弄……”
  “你还狡辩么。”
  唐依琳冷笑一声:“黄鹂都说了。”
  黄鹂大吃一惊,急得连连朝戴辛妮摇头,戴辛妮气得脸色铁青,其实,戴辛妮中计了,黄鹂不可能说出来,只是唐依琳狡诈异常,她这一招“投石问路”用得精妙,反正黄鹂否认没用,不否认更没用,可怜的黄鹂,无辜被卷进这场纷争,除非我亲自去解释,否则,戴辛妮会恨死黄鹂。
  一切昭然若揭,懂得处事之道的秋烟晚打起了花腔:“辛妮,可能你是无意破坏了规矩,但错了就错了,你得承认,在电话里,我都听出你语气不对,如今中翰在这里,只要他敢说你们刚才在喜临门里没弄过,我就信你。”
  所有的目光刷一下,都集中在我身上,我头痛欲裂,心里确实有点想袒护女神,不过,众怒难惹,我干咳两声,为难地看着女神:“辛妮,以前姨妈教导我,做人要诚实……”
  我搬出了姨妈,母亲威严四播,众美臣服,这招立竿见影,戴辛妮没等我说完,就直接承认了,不过,戴辛妮可不是善茬,语锋一转,辩解道:“可我真没想过会破坏规矩,今天,黄鹂问我借了黑丝袜,我就奇怪,以为中翰喜欢黑色丝袜的秘密就只有我和言言知道,黄鹂怎么会知道呢,我以为是中翰告诉了黄鹂,所以,我心里很不爽,刚才打牌休息的时候,你们在喝茶,上洗手间,我却听到杜鹃接了黄鹂的电话就出去,于是,我就悄悄跟着,看看黄鹂到底搞什么鬼,结果,真的发现两姐妹要勾引中翰。”
  “啊。”
  众美惊呼,黄鹂与杜鹃两腿一软,都跌倒了地毯上,眼泪汪汪,小小年纪,终于见识都了厉害。
  “我就上前制止,中翰求我别声张,扯来扯去,糊里糊涂地就给他弄了一下,事情就这样。”
  戴辛妮明显报复上官姐妹,女人心眼小,受挫了都想着如何报复,可女神这一报复失算了,论心机,戴辛妮在山庄里远远不及格,她只是地位超然,恃宠而骄罢了。
  “原来如此……”
  唐依琳,秋烟晚,葛玲玲都恍然大悟,我暗暗好笑,看向女神戴辛妮,她犹自愤懑,还不知道自己有多蠢。
  “你喜欢黑色的呀,怎么不早说呢。”
  唐依琳离我最近,她顺手牵住我的袖子,风情万种。
  秋烟晚在拼命回忆:“我记得我好像有一双黑色的亚光丝。”
  葛玲玲苦着脸,猛拍一把牌桌:“死咯,我都没有,以前曾经有黑色的,烂了之后就没再买,明天我要买十双。”
  戴辛妮傻眼了,她终于明白自己错在什么地方,本来是她和言言独享的秘密,如今公布于众,等于把讨好我的手段送给了众美,估计此时,戴辛妮的肠子都悔青了,她恨得咬牙切齿,又不好发作:“喂,中翰他偷吃,你们都没反应?”
  唐依琳还是瞪了上官姐妹各一眼,干笑道:“辛妮,中翰偷吃,你能约束得了吗。”
  戴辛妮涨红着脸:“我……”
  唐依琳一声幽幽叹息:“你都不能约束,我们更加无能为力,黄鹂和杜鹃对我们都很好,她们煮饭给我们吃,帮我们洗衣服,我住进山庄的那三天,特害怕上洗手间,于是就在房间里放一只夜壶,方便晚上尿尿,杜鹃和黄鹂都不嫌脏,每天都帮我拿去倾倒冲洗了,又放回来,如果中翰真的喜欢这两姐妹,我没意见。”
  说完,唐依琳婀娜站起,将跌坐在地毯上的杜鹃与黄鹂一一扶起,还用纸巾为两姐妹擦拭眼泪。哎哟,我看在眼里,惊叹在心里,唐大美人的这一连串动作全部加分,做得漂亮。
  葛玲玲扫了我一眼,悻悻道:“中翰自己决定吧。”
  秋烟晚目无表情:“看看姨妈的意思。”
  四个美人,似乎各怀鬼胎,除了唐依琳的态度明确外,其余的美人都没有明确支持我娶了两姐妹,若是让全山庄的人投票,估计反对的是一面倒,我暗暗着急,又无计可施,要怪,就怪上官姐妹操之过急了。
  “休息结束,继续打牌,我要赢回来。”
  葛玲玲一声娇喝,摁了自动洗牌的按钮,众美人一看,马上摩拳擦掌,再站方城。我朝杜鹃黄鹂暗使了一下眼色,两姐妹机灵,赶紧斟茶:“烟晚姐姐喝茶,玲玲姐姐喝茶,辛妮姐姐喝茶,依琳姐姐喝茶。”
  四位美娇娘爱不爱喝茶是一回事,但“水”与“钱”同义,上官姐妹斟茶倒水,有祝福好运气的意思,美娇娘当然不会拒绝,加上姐妹俩喊得甜,四位美人对姐妹俩的怒气多少都减了点,我悄悄朝两姐妹竖起大拇指,没想却换来姐妹俩的怒目而视。
  “啪。”
  一声清脆,戴辛妮首先推牌:“自摸,给钱。”
  欣喜之色全写美丽的鹅蛋脸上,接收完筹码,女神朝我抛来一道媚眼,我苦笑,戴辛妮的高姿态与其说是庆祝,不如说是示威,果不其然,另外三位美人都黑着脸,一言不发。凭感觉,弄不好今晚会有麻烦。
  我不走开了,欲望再强烈也要忍着,至少等到这场牌局结束,下意识我希望姨妈和王鹊娉赶快回来,看看时间,都快十点了,姨妈和王鹊娉泡江水能泡这么长时间吗,我心中着急,又朝姐妹俩使眼色:“黄鹂,拿点吃的东西来,顺便看看姨妈在干啥。”
  黄鹂会意,眼珠一转,转身离去。
  “糊了。”
  戴辛妮一声娇喝,我朝牌桌看去,登时目瞪口呆,这是一把“清一色”点炮的是秋烟晚,按规矩,秋烟晚要包三家,五万一把,这一点炮加“清一色”翻倍,秋烟晚要输三十万,她把三个十万的筹码递过去,一言不发盯着牌桌,似乎在咬牙切齿。
  我看得心惊肉跳,心烦意乱,四个美人都是心头肉,我都不知道该帮谁。
  继续打牌,戴辛妮简直有如神助,几个来回摸牌,她就开始叫碰牌:“碰一万。”
  转一圈过来,她又叫:“碰五万。”
  牌桌边另外三位大美人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觑,估计被戴辛妮的气势吓到了,眨眼间,戴辛妮再喊:“碰九万。”
  不知是昏头了,还是较劲,两圈过后,葛玲玲居然丢出一张‘八万’我暗叫糟糕,果然不出我所料,戴辛妮眼疾口快,马上尖叫:“碰八万。”
  清一色的万字倒下,戴辛妮手上还有一张牌,这吓人了,若戴辛妮糊牌,无论是自摸,还是有人点炮,那都是大牌,收获巨大。空气有点压抑,我在一旁都看得紧张,何况当事人。秋烟晚一声轻叹:“我的姑奶奶,真的挡不住了。”
  葛玲玲严肃道:“我都说了,辛妮跟中翰弄过后,我们顶不住的,这不是迷信,这是打牌奥秘。”
  葛玲玲经常打牌,对这些歪歪道道有点心得,起初大家都不以为然,如今葛大美人的理论得到了充分验证,大家不由得不信。
  秋烟晚微微颔首:“我放弃了,辛妮打啥牌,我就打啥牌,点炮包三家,这清一色,对对碰,全求人,加起来每人四十万,包三家就是一百二十万,她有本事自摸,我才输四十万。”
  秋烟晚的话很吓人,却是大实话,换成我,我也跟秋烟晚一样放弃,唐依琳难得低下高傲的头:“我也放弃了。”
  “都放弃了,大家岂不是等着挨割?”
  葛玲玲瞪大眼珠子,很明显心有不甘。
  “玲玲,你勇敢,你先冲,救救我们吧,嘻嘻。”
  唐依琳整晚都没有给我抛过一个媚眼,她的媚眼是最美的,可惜她只抛给葛玲玲,整晚都没有给我抛过一个媚眼。
  葛玲玲当然能听出唐依琳的鼓动,但葛大美人并没有恼怒。我心生好奇,站起来走到葛玲玲身后一看,原来葛大美人也有一手好牌,她是四张听牌,只要有一张打出来或者自摸就行,按概率来说,葛大美人糊牌的机率是戴辛妮的四倍,怪不得秋烟晚,唐依琳都放弃了,葛大美人依然有强烈的糊牌欲望。
  我又矛盾了,换成我是葛玲玲,我也会博一把,这么好的牌没理由放弃。
  空气压抑得令我心跳加速,相信四位美人的心态与我差不多,转了三圈过来,葛玲玲摸上一张牌,她竟然脸色大变,一声惊呼:“这张三万……应该不会有事吧。”
  我迅速分析得出判断,这张牌并不是戴辛妮所要的,不知道是不是出于对弱者同情,我的心偏向了葛大美人,因为戴大美人是赢家,葛大美人是输家,她拧头望向我的一瞬间,我微微点了点头,脸带微笑,以葛玲玲的智商,她肯定知道我支持她打出这张‘三万’,果然,犹豫再三,葛玲玲依然打出这张牌。
  牌桌很安静,戴辛妮没有糊牌,有惊无险,葛大美人咯咯娇笑,而秋烟晚与唐依琳瞪大眼睛,齐声道:“这张牌也能打啊?”
  答案是肯定的,秋烟晚与唐依琳都对葛大美人投以佩服的目光,纷纷跟着打出‘三万’,以保安全。
  “老公,你喜欢黑色长筒,还是喜欢黑色吊带?”
  很具有挑逗意味的问话,葛玲玲的双眼都快滴出水来,美得令人心颤,很久没见到她盘起的秀发意外地夹上一支红色的发夹,欣长雪白的脖子惹人遐想。
  我很冲动,但在众目睽睽之下,我不敢太热情,只能傻笑:“你们穿什么我都喜欢,什么颜色我都喜欢。”
  “糊了。”
  戴辛妮翻开最后一张牌,她尖叫把我的遐想踢到了爪哇国,我回神过来,只见戴辛妮兴奋得手舞足蹈,而葛大美人脸色苍白,因为是她丢出看似很安全的‘九筒’却正中戴辛妮下怀,真是躲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我暗暗赞赏戴辛妮,她并没有想像中笨,她也不贪,也不是一定要等大牌,只要能糊,小一倍六十万也是很可观的数目。
  “啊。”
  葛玲玲凄凉尖叫,我摇头叹息,报以同情,正如那句俗言:凡事有利弊。刚才我帮葛玲玲坚持,却不知反而害了她,如果刚才她放弃,也不至于点炮,我后悔不迭。
  “老公,你来一下,我坐你大腿。”
  葛玲玲被激怒了,她示意我坐她的位置,而她却坐在我大腿上,不敢怠慢,走过去老实坐下,葛玲玲一撅屁股,轻飘飘落坐在我的双腿上,众美惊愕,纷纷侧目,葛玲玲环视了一圈,怒道:“你们看什么,规矩里又没有规定不许坐在中翰的大腿打牌。”
  众美默然,确实没有这一条,何况葛大美人刚才点炮赔了六十万,大家更不好责怪,摁下电动洗牌键,又一轮重新开始。
  “呵呵,呵呵。”
  我尴尬不已,傻笑多了,连脸部都有点发酸。
  “老公,抱紧点,别让我摔下来喔。”
  葛玲玲一边打牌,一边叮嘱,她的肉臀不偏不倚,正好压在我的裤裆上,遗忘的欲望瞬间复苏,裆部急剧隆起,只穿长裙的葛大美人肯定能感觉到。今晚,秋烟晚与戴辛妮走精致的端庄路线,而唐依琳和葛玲玲则走清纯长裙路线,各有特色,各有迷人。
  “老公,是不是打这张?”
  葛玲玲往我身上靠了靠,温软如玉。
  “我不能说,你自己做决定,沉稳一点。”
  我心惊胆战地看了另外三个大美人的脸色,没有悬念,都黑成锅底似的。
  “哦。”
  葛玲玲识趣,自己考虑出牌,没想到,本来一手烂牌,居然越摸越上手,转眼就听牌,又一圈摸牌,葛玲玲的的右手高高举起,优美一甩,娇滴滴道:“自摸。”
  “哇。”
  众美人惊呼,葛玲玲笑得前俯后仰。
  真邪门了,难道我就有这么大旺气?洗牌再来,葛玲玲气势如虹,又连续自摸三把,加上前面自摸一把,葛大美人狂赢了一百二十万,乐得她眼泪都流出来,这下,唐依琳不干了:“中翰,过来。”
  “喂。”
  葛玲玲当然不依,唐依琳冷冷道:“干什么,难道中翰是你一个人的?”
  葛玲玲欲要发飙,秋烟晚,戴辛妮一同帮腔,葛玲玲一嘴难敌三唇,灰溜溜地找我当救兵,我真是欲哭无泪,尽量一盆水端平:“好好好,每个人坐四把,看各本事,现在是依琳,等会是烟晚。”
  总算合情合理,众美默许,我移步到唐依琳位置,老老实实成了她的肉凳子,洗牌再来,唐大美人第一把就来了大牌,“杠上花,哈哈。”
  唐依琳兴奋地扭转柳腰,亲了我一口。
  接下来,戴辛妮糊了一把小牌,剩下的全是唐依琳发威,她接连糊两把,四把赢了三把,当然满意。
  “到我了,到我了。”
  秋烟晚迫不及待,如今输得最多就是她,几乎一家输三家,还剩半小时,时间不多,要翻盘不容易,好笑的是,赢最多的戴辛妮居然玩起了拖延时间的无赖手法,宣布休息五分钟上上洗手间,喝喝水,也有小赢的葛玲玲,唐依琳纷纷同意,气得秋烟晚咬牙切齿。我在旁边好生安慰,秋烟晚眼珠一转,兴冲冲地跑上楼,这里是她的地头,大家也没在意,不一会,秋烟晚从楼上跑了下来,大家一看,不由得目瞪口呆。
  “等会要坐中翰的大腿,裤子太紧了,有点不舒服,就换了一条短裙。”
  秋烟晚妩媚道。
  众美人虽然惊愕,但穿短裙打麻将又没有违反规则,只是她们一时间想不透一向端庄的秋烟晚为何突然穿起了短裙,难道真的是裤子太紧了吗?连我也怀疑。
  “放心啊,我没穿红内裤,不信,你们瞧瞧。”
  秋烟晚真的掀起短裙,露了黑色蕾丝小内裤,众美群起攻之,说秋烟晚目的不纯。秋烟晚辩又辩不过,反正没违反规矩,也懒得争论,摁下自动洗牌键,重新开始。
  因为只剩下二十多分钟了,大家颇为紧张,都全神贯注,打得有点慢,秋烟晚靠在我身上,柔柔道:“老公,你的运气千万别到这里就消失了哦,每个人都有糊牌,我不糊牌就输惨了喔。”
  我呵呵干笑,既不能说不会,也不能打保票,正愁得双眉紧锁,忽然,我感觉到了什么,秋烟晚不停用屁股摩擦我的裆部,准确地说,是用她两腿中间地带摩擦我隆起的地方,由于秋烟晚只穿短裙,她几乎直接用阴部摩擦我的下体,想起她的黑色蕾丝小内裤,我一下子就硬到极点,反过来摩擦她的阴部,互相摩擦了十几秒钟,欲望陡然暴涨。
  这时,秋烟晚做出了一个细微的动作,她拿着牌假装思考,手肘压在牌桌上,微微撑起了身体,屁股离开了我的裆部,我起初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可秋烟晚悄悄用另外一只手拧了一下我的膝盖,我马上会意,暗暗惊喜,手上一托秋烟晚的臀部,迅速拉下裤裆拉链,掏出了肿胀的巨物。
  “喂,烟晚,你想了半天,想好了没有,提醒你喔,老规矩,十一点半结束喔。”
  葛玲玲是急性子,且没赢多少,估计手上是一把好牌,不禁催促秋烟晚快点。
  秋烟晚缓缓打出一张牌,臀部回落,我扯偏她的小内裤,大龟头正候着,不偏不倚,肉穴口正好罩住大龟头,吞下巨物,一路到底,秋烟晚情不自禁发出一道呻吟。
  喔,好紧啊,我深深地呼吸着。
  众美人紧张出牌,无暇顾及秋烟晚的变化,也没注意她断断续续的呻吟,我暗自兴奋,紧紧抱住秋烟晚的柳腰,悄悄挺动,弄了三十几下,秋烟晚竟然噗嗤一声笑出来:“啊,七小对自摸。”
  “什么?”
  众美人脸色大变,尤其是葛玲玲,她气恼之极,秋烟晚这把‘七小对自摸’让葛大美人由赢变输,唐依琳与戴辛妮也少赢了,戴大美人底子丰厚还能潇洒,唐依琳就岌岌可危,她数着抽屉里的筹码不停嘀咕:“顶住,顶住,还赢二十万。”
  “老公,抱紧点啦。”
  秋烟晚很少发嗲,她不留痕迹地吞吐了几下大肉棒,爽得用两条修长美腿缠绕我双腿,双手扶住牌桌的边沿,身体一前一后律动,大家竟然都看不出她在跟我交媾。
  “嗯……”
  “干嘛呢,快打呀。”
  葛玲玲火了。
  秋烟晚仍然不紧不慢,十几圈牌打出去,我惊奇地发现秋烟晚已听牌,而且是一手令人血脉贲张的大牌:清一色,对对碰,我暂时停止抽动大肉棒,伸长脖子看秋烟晚如何糊下这把牌。
  “杠幺鸡。”
  秋烟晚轻轻喊,葛玲玲吓了一跳,紧张地看着秋烟晚摸牌尾的杠牌,如果是杠上花,那葛玲玲要全包完三家,一把牌要输掉整整一百二十万,难怪她脸色苍白,紧张得直咬红唇。
  “再杠。”
  秋烟晚娇滴滴的将四张二条放出来,不是糊牌,而是再杠。
  葛玲玲刚松了一口气,神经又绷紧,因为这下杠上花,她不用全包也要输掉八十万,这下,气氛紧张到了极点,戴辛妮与唐依琳连呼吸都停止了,秋烟晚继续摸牌尾,动作很慢,如力提千钧,她的肉穴在急剧收缩,狠狠地夹着我的大肉棒。
  “又杠。”
  秋烟晚的声音有点抖了,她将四张五条放出来。唐依琳,戴辛妮,葛玲玲一看,脸色唰一下全变成惨白,连一旁观战的黄鹂都发呆了,这一把杠上花,每人要输掉一百六十万,会有奇迹吗?
  秋烟晚又伸手去摸牌尾了。
  就在这时,丰财居的大门被推开,姨妈,王鹊娉,杜鹃三人鱼贯而入,有说有笑,众美人敬重姨妈,何况王鹊娉也在,于是纷纷站起,我暗暗叫苦,此时大肉棒正深插在秋烟晚的蜜穴中,我和她都无法站起迎接,这让两位美熟妇看在眼里。姨妈并不在意这些小节,可王鹊娉就不一样,她书香门第,最讲究礼数,见秋烟晚没有站起,王鹊娉蹙了蹙了细致的柳眉,微露不满。
  姨妈款款走来,衣着普通,却凤目生威,艳光四射,温柔的语气中夹带着责怪:“时间不早了啊,打完这把牌就结束,别让烟晚的妈妈无法休息。”
  “没事,泡了一晚的江水,我反而精神了,年轻人喜欢玩就让他们玩呗,我好久不打牌了,看他们打两圈也好。”
  王鹊娉舒眉浅笑,肤如凝脂,五十岁的人了,素颜素面也没显露鱼尾纹,这不能不算是奇迹,摘下挂在脖子上的白毛巾擦了擦微湿的头发,王鹊娉来到我身边,我眼光不经意地扫了一下她的胸脯,暗道:一定是挂真空,好丰满,好挺。
  “那我们继续打牌,我要摸牌了喔。”
  秋烟晚紧张地再次出手,我又感觉到她的阴道急剧收缩。
  这时,身后的王鹊娉低喝:“烟晚,你这个坐姿成何体统,还不快下来?”
  我心想,这下完蛋,要出丑了,说实话,秋烟晚的这个坐姿确实不雅观,如果就我们几个人在一起无所谓,可姨妈与王鹊娉都在,秋烟晚坐在我大腿的姿势就显得很不得体了,难怪王鹊娉生气。
  可偏偏秋烟晚不能站起,一站起,什么都露陷,这可丢大脸的糗事,秋烟晚有苦说不出,唯一的办法就是哀求:“妈,摸完这把牌就下来。”
  “你长大了,翅膀硬了,我的话不算数了,是不是?”
  王鹊娉被激怒了,尤其当着姨妈的面,这叫书香门第,家风森严的王鹊娉如何下得了台。
  “妈。”
  秋烟晚几乎要哭。
  我见情势不妙,赶紧帮腔:“秋妈妈,您就让烟晚坐着吧。”
  王鹊娉见我开口,多少给点面子,刚想作罢,眼光扫到牌桌下,顿时大怒:“噫,烟晚你怎么穿这么短的裙子,太不像话了,快上楼去换。”
  “妈。”
  秋烟晚急得直跺脚,可一次,王鹊娉再也不给我面子,她走到我们身边,一把抓住秋烟晚的手肘,就要硬扯,嘴上还厉声道:“起来。”
  我无奈,稍微掀开秋烟晚的短裙,让王鹊娉看到一根硕大的巨物杵立在秋烟晚的肉穴口,秋烟晚刚好提臀,大肉棒缓缓从肉穴拔出一大半。
  王鹊娉突然瞥见巨物,霎时羞得满脸通红,就在这紧要关头,说时迟那时快,黄鹂及时出来解围:“秋妈妈,你别让烟晚姐起来了,先给她摸完这把牌再说吧,今天好奇怪,几位姐姐谁坐中翰哥的大腿就肯定赢钱,烟晚姐姐已听牌了,又是连续杠了两下,现在是关键时刻喔。”
  黄鹂的解释刚好给王鹊娉找到台阶下,她尴尬道:“怪不得,那就坐着吧。”
  我太感谢黄鹂了,向她猛眨眼,秋烟晚顺势坐下,大肉棒依然插入,我抬起头,很难为情地朝王鹊娉笑,她红透了脸,情急之下反过来替我们说话:“亲家母,就让她们玩最后一把算了,这杠上杠开花,可要翻好倍呢,就不知道这些孩子玩多大的彩头。”
  我一听,暗叫不妙,刚想回答,不料,黄鹂抢话抢上了瘾,王鹊娉话音刚落,黄鹂就伸出小玉掌,脆声道:“五万一把起。”
  “什么?”
  王鹊娉大惊,众美人急得互相交换眼色,姨妈的脸色渐渐凝固,她一扫众美人,平静道:“好吧,就打完这盘。”
  众美人已吓得脸如土色,噤若寒蝉,都一动不动地看着秋烟晚,秋烟晚摸牌不是,不摸也不是,我小声道:“摸吧,总归有个了结,看看我们的运气如何。”
  “嗯。”
  秋烟晚听我这么说,勇敢地伸手摸上牌尾最后一张牌,然后迅速拍下:“杠上花,糊了。”
  众人惊叫,连姨妈都动容,她看着秋烟晚的糊牌,默算了一下,道:“清一色,对对碰,杠三杠开花……每人要给烟晚一百六十万。”
  “啊。”
  众人又是一阵惊呼。
  姨妈突然厉声道:“输的人都要给烟晚,你们赌得起,就输得起,不许耍赖,不过,我有言在先,以后你们打牌的彩头超过五百元一把,我就把她赶出山庄,无论是谁。”
  王鹊娉大声道:“我支持亲家母。”
  美娇娘们低垂着脑袋,瓮声道:“知道了。”
  “散了。”
  姨妈一声令下,几位美人匆匆捡起自己抽屉的筹码,仓皇溜走。
  王鹊娉朝姨妈走去,小声道:“月梅,你来,我跟你说两句话。”
  我知道王鹊娉是故意引开姨妈,让我和秋烟晚迅速收拾,事不宜迟,趁姨妈转过身去与王鹊娉说悄悄话,我赶紧拔出大肉棒,整理好裤子,与姨妈和王鹊娉告辞。秋烟晚送我到门口,我笑嘻嘻问她有没有高潮,秋烟晚兴奋地告诉我,有了两次高潮。…………
  夜很深了,一辆保时捷驶出了碧云山庄,进入高速路,如风驰电掣般投进夜色之中,像闪电,更像精灵,因为闪电不会拐弯,而精灵能灵巧地在公路上左冲右突,如无人之境,一根烟的功夫,这辆马卡蒂姆保时捷就来到了上宁最繁华最高级的电影院门口,停好车,从车里走出一位绝代佳人,她的衣装像辣妹,她的神态像少妇。
  街上的行人已不多,但所有人都注视着这位绝对佳人,她头上波浪长发随夜风飘动,单肩挂带的黑衣紧身轻薄,鼓鼓饱满的胸前两点激凸,就算是白痴都能看出绝代佳人没有穿乳罩,身下,是黑色窄身短裙,短裙紧紧包裹着肥美的臀部,裙下,略为丰腴的美腿结实修长,脚上七公分长的黑色露趾高跟鞋令绝代佳人摇曳生姿,重要的是,她两条腿穿着黑色丝袜,丝袜的长度刚好也是七分,只及大腿的一半,从短裙与丝袜之间,可以看到白皙的肌肤,一条挂带勾住了丝袜,连接进短裙里,行人可以清晰看到挂带,也可以清晰看到丝袜尽头的梦幻蕾丝。
  我故意在马卡蒂姆里没有出来,我要看看到底有多少个男人被绝代佳人吸引,这绝对佳人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林香君,她既是我的姨妈,也是我的母亲。
  姨妈并不介意自己让行人注目,更不介意我在车里久久不出来,她索性靠在马卡蒂姆的车门前,舒展自己的四肢,让夜色欣赏她的娇娆。
  有人走近,越来越多,大胆的竟然朝姨妈猥笑,我愤怒了,推开车门,姨妈露出胜利者的风情,似乎说:有种你就待在车里别出来。
  我承认我没种,我不允许任何一个男人触碰姨妈,一根头发都不行,虽然没有人能靠近姨妈,可偏偏有人想靠近,色胆自古能包天,何况姨妈的美艳轻易令男人疯狂。我凌空朝最靠近姨妈的三个男人劈出一掌,风势如雷,“噗”一声闷响,三个男人弹出了五米外,没有人受伤,他们站起来就跑。
  好了,清净了,我缓缓走向姨妈,向她涂满银色唇膏的香唇吻了吻,一瞬间,姨妈的凤目异彩纷呈,欲望随时要喷发。
  【下一卷,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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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4]第150章-第160章
  “妈,爸一定在嫉妒我。”
  我的心脏在砰砰直跳,姨妈确实蜕变了,变得异常合我的口味,感觉真重要,与姨妈在一起,就如同穿上一件既合身,又舒适的衣服,这完全不是姨妈故意迎合我,而是彼此相吸引。怪不得我和母亲从小就有说不出的依恋,她总是神秘消失,长则半月,短则两三天,我们母子相聚的时间并不多,但只要与姨妈团聚,我就充满了安全感,舒适感。
  夜风有点凉,却凉不到我们的身体,更凉不到我们的心,姨妈靠着马卡蒂姆,我贴着姨妈,轻搂她的软腰,隆起的裆部摩擦她的下体,热力在传送,互相凝视的目光脉脉含情,银色的唇膏又诱惑我再吻多一次。
  姨妈吐气如兰:“嫉妒,他嫉妒得要命。”
  “他经常带你看电影吗?”我身体一下绷紧,心里莫名升腾强烈的妒火。
  姨妈吃吃地笑:“不要再提他,妈妈移情别恋了,你会不会怪妈妈?”
  我呼出了全部妒火,绷紧的身体稍稍放松,我浑身烫热,情不自禁又吻了下去:“等妈这句话,等了好久。”
  “咯咯。”
  笑声在回荡,我嗅上了姨妈的香腮,那里有浓郁的香水味,姨妈很少涂香水,因为她肉体能自然散发幽香,她之所香上加香,就是为了引起别的男人注意,从而刺激我,让我一直嫉妒着,嫉妒着。我明知道这是姨妈设下的圈套,可我毫无抵抗力地陷落下去,被她的圈套捆绑。
  一个妒火中烧的男人很容易冲动,很容易做出夸张的举动,刚熄灭的妒火再次燃烧,我恼怒地握住了高耸饱满的胸部,用力地揉。
  “你干嘛呢,给人看见了。”姨妈妩媚地看着我,一点都不生气,聪明的女人知道挑起男人的怒火后,会特别顺从,所以姨妈并不反抗,反而挺起她高耸的胸部让我摸个痛快。
  “看就看,他们只能看,不能摸,我要让更多的男人嫉妒我。”我用眼角余光扫视周围的异样,果然发现有很多人望过来,我突然有一丝凌辱的快感,不仅没有放弃揉摸姨妈的胸部,还摸得更放肆,更露骨。
  远处的观望者在骚动,姨妈这才瞪了我一眼:“要不要把妈的衣服也脱了?”
  我坏坏一笑,知道不能玩过了头,赶紧收手,一把抓起姨妈的玉臂,朗声道:“走,我们去看电影,我们去约会。”
  姨妈像少女般故意让我牵着走,跌跌撞撞的,又似乎在闹小别扭。我忍住笑,一阵连求带哄,姨妈总算随着我走向电影院售票窗,买完了影票,回头发现姨妈直勾勾看着我,眼珠转动,我心中纳闷,刚想问怎么了,姨妈柔柔笑道:“西装很好看。”
  “妈的打扮更迷人。” 我笑着朝姨妈使眼色,意思说周围有很多人在看着她,姨妈其实也明白,她故作不知,站在我面前轻扭软腰,款款深情,明知没穿乳罩,却挺胸曲腿,回头望臀:“可惜,妈的屁股大了点。”
  这几个动作一气呵成,虽然是深夜,但电影院门前仍然有不少人,尤其是年轻人,此时,姨妈的一番搔首弄姿引起了不少反响,男男女女纷纷驻足,欣赏这位美艳无双的美熟女,我更是看得口干舌燥,狂吞口水:“我……我一直喜欢大屁股女人。”
  “为什么?”姨妈问。
  我坏笑:“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真话。”姨妈妩媚,玉臂勾进我手臂,异常高耸的部位明目张胆地摩擦我的胳膊,天啊,我是血气方刚的男人,我还是一个天天吃壮阳药的海龙王,我哪经得起这样的挑逗,大庭广众之下,我就这样硬了,硬得很厉害,多亏黄鹂为我准备的是银黑色的西装,下裆隆起的痕迹没这么明显。
  我干咳两声,用手肘推了推姨妈的胸脯,低声道:“感觉大屁股的女人经得起干,干起来特舒服。”
  姨妈脸色大变,抽手出来,闪电般捏住我的耳朵,大声尖叫:“我是你妈。”
  糗死了,所有的人都朝我们看来,我恨不得在地上挖条缝钻进去,我一个大男人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一位自称“妈”的美女捏住耳朵,这叫我情何以堪,尤其姨妈的大胸脯,凸点明显,举手捏我之际,连腋窝都暴露在众目之下,这是一个洁白干净,连一丝毛囊都没有的美人腋窝。
  “是你叫我说真话……” 我龇牙咧嘴,跟随着姨妈走进电影院,围观的人群哄然大笑,可姨妈旁若无人,不肯松手,一直揪着我的耳朵进入影厅,找好位置坐下,她才肯罢休。
  我小小声道:“家有悍妻。”
  姨妈笑了,侧倒在沙发上,将两条结实美腿搭在我膝盖上,丝袜闪光,鞋子精致,望着细细的高跟,我的欲火在沸腾。
  据说这里是上宁最豪华的影厅,前列是排座,雅座在最后三排,是一个连一个的间隔卡座,我们的位置当然是雅座,居整个影厅的中央,真皮沙发很柔软,宽敞且舒适,我横躺在沙发上都没问题,这里非常适合情侣来约会。我和姨妈就是一对情侣,刚坐下来,我们就迫不及待拥吻,银色的唇膏差不多被我吞吃干净,紧身黑衣被我掀起。
  可能是价格昂贵的原因,雅座的前后左右,以及四周的位置并没有坐满,显得空荡荡,我暗暗欣喜,人少最好,方便我与姨妈做一些特别的事情。
  舌头在缠绕,吞食唾液不只是我的权利,姨妈也很投入,她的小舌头时而奔放,时而害羞……我轻抚姨妈的丝袜美腿,手指摩擦她大腿内侧,柔滑的丝质像润滑油,让我的手滑进了温暖的大腿根部,姨妈猝然颤抖,敏感的部位不堪一碰,那里温暖湿润,宛如下过一场大雨。
  丝袜大腿分开了,这是一个很明显的暗示,我砰然心动。
  可这时,姨妈停下了接吻,声音香腻勾人:“趁电影没开场,有事就说,等电影开始,我就不想听了。”
  我苦笑:“就跟妈来看电影,能有啥事。”
  姨妈拢了拢垂下的波浪长发,轻舔樱唇:“我是你妈。”
  “妈,我爱你。”我冲动极了,低头再吻,吻一万年都不够。
  姨妈好不容易挣脱我的嘴唇,低头看了一眼胸脯上的大手,嗔道:“等灯关了再摸。”
  我扫视了四周,见陆陆续续又进来了不少观众,只好将手从姨妈的大胸脯上移开,转战性感的丝袜大腿,姨妈见我默不作声,突然淡淡道:“闵小兰,杨瑛可以,凯瑟琳不行。”
  我大吃一惊,细细品味姨妈的话儿,四目交接,我心虚地垂下脑袋:“为……为什么?”
  姨妈冷冷道:“这还用问,她是乔羽的女儿,如今她住在山上我都有点担心,别看她年纪小小,但很有能力,很聪明,不怕跟你说,我让柏文燕全天候盯着她。”
  我惊诧不已:“没这么夸张吧,凯瑟琳不是那样的人。”
  姨妈道:“表面上是不错的女孩子,但我们不了解她,还是谨慎点好。”
  我微微点头,嗫嚅了半天,结结巴巴道:“小兰,杨瑛……妈是怎么知道的?”
  “哼,能瞒得了我?”姨妈狠狠瞪我一眼:“你可以老奸巨猾,不露痕迹,小女孩能掩饰吗,我从她们看你的眼神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好厉害。”我心惊胆战地看着姨妈的大胸脯,不敢再与她对视。
  姨妈又哼了一声:“两个小的都是处女么?”
  “是。”我抬起头,连连点头。
  姨妈沉吟了一会,语气有所缓和:“这还差不多,听说她们被胁迫拍艳照,我还以为给人糟蹋了,既然是处女,就留下来,好不好待人家。”
  我顿时大喜,用力抱紧姨妈猛亲:“多谢妈妈,多谢妈妈……”
  姨妈推开我,佯怒:“无缘无故约我出来,我就知道你没安诚心。”
  我大声叫屈:“天地日月作证,我真的想跟妈一起来看电影,除了结婚那天,妈有见过我穿得这么隆重的吗?”
  姨妈眼珠子在我身上转了转,已然有了笑意:“今晚在丰财居里我说话有点重,可能伤了辛妮,回去你记得好好安慰她,别的女人可以疏忽,辛妮性格固执,是万万不能疏忽的,你要好好哄她,感情要稍微向她倾斜,别一天到晚黏着我。”
  “我对妈的爱,永远爱不完。”灌完蜜汤,我心里暗暗好笑,表面上姨妈希望我对戴辛妮好一些,实际上,姨妈是拿自己跟戴辛妮相比,我不是笨蛋,这时候,我连戴辛妮三个字都不提,不出我所料,姨妈动情了,她跟所有热恋中的女人一样,既然敏感又愚笨。
  灯光骤暗,影院的立体声在回响,姨妈轻轻道:“电影开始了。”
  我观望四周,仍不见有多少观众,心中愈加亢奋,昏暗的光线里,我坏笑着腻在姨妈的脸颊,耳鬓厮磨,右臂勾住姨妈的脖子,左手攀上饱满的胸脯,上衣很贴身,我几乎就是在摸姨妈的乳房,两团乳肉结实弹手,我如何摸都摸不够,摸不厌,伸进上衣里,这两团乳肉更具魔力,我轻轻地捏住激凸,轻轻地搓……
  姨妈喘息了,很敏感,情不自禁转动脖子,恰好与我的嘴唇相触,一刹那,我们再次热吻,纠缠,影院放什么电影,我和姨妈都没心思去看,我们只知道缠绵,接吻,爱抚,可惜掀开姨妈上衣的瞬间,她急匆匆打落我的手:“别乱来,这里是电影院,你别放肆。”
  我冲动道:“黑麻麻的谁看见,妈也摸摸我的。”抓住姨妈的手放在我裆部,迅速掏出巨大的家伙,姨妈大吃一惊,看了看四周,确认无人朝这边看,她才小心翼翼地握住了炙热的巨物,温柔摸索几下,姨妈的凤目大现异彩:“这么粗。”
  我小声道:“它最喜欢插你下面。”
  姨妈微嗔:“你少在我面前下流。”
  “妈,您含一下。”我坏笑,知道能得寸进尺,玩弄巨物的姨妈没有一丝生气,她态度暧昧,目光风情:“我是来看电影,不是来含你这东西的。”
  我温柔地摩挲姨妈的耳鬓,呢喃絮语:“你就是来含我这东西的,这东西让你开心,让你美丽,让你觉得充满自信,是你这辈子唯一的依靠。”
  姨妈在沉默,她哪能抵挡我强悍的勾引攻势,躲躲闪闪,又与我嘴唇相接,如胶似漆,仿佛这家影厅只剩下我们,我们忘情吮吸,甜蜜的爱意浓烈得足以令我们的血液沸腾。
  “嗯,不要……”
  影厅传来了销魂的喘息,我与姨妈一愣,都朝银幕看去,原来影厅播发的是一部情欲片,影片中的男女主角异常大胆,缠绵热烈,身上几乎春光毕露,姨妈有些不安:“电影院怎敢放这些电影?”
  我哑然失笑,揶揄道:“什么年代了,别打扮新潮,内心老古董。”
  姨妈恼羞成怒,放开大肉棒,出手捏住我的耳朵,我呼叫着朝姨妈娇躯压下,一同倒在沙发上,准确地说,是倒在姨妈的胸脯上,那一瞬间,我仿佛回到了孩儿时光,享受温馨的母爱。脸下的地方很饱满,很有弹性,没戴乳罩的胸脯散发着浓郁的香味,我伸出舌头,刚好舔到激凸的地方,隔着薄薄的衣物,那凸点越来越真实。
  “这是什么电影嘛。”姨妈在颤抖,侧身又向银幕望去。
  “三级生活片啦。”我猛舔激凸,心里暗暗好笑,这部电影的暴露镜头实在多了一些,大腿,乳房频频出现,啊,诱惑在发酵,姨妈不仅要忍受我的挑逗,还要忍受银幕上的刺激,最重要的是,暴涨的大肉棒刚好顶在她的双腿间,粗大的龟头伺机而动,好像随时都能破门而入。
  “别摸了。”姨妈浑身发烫,丰腴的大腿不停摩擦我的身体。
  我又一次央求姨妈含我的肉棒,谁知姨妈很顽固,我见她语气并不坚定,知道有戏,马上祭出挑逗的拿手好戏:“在这地方做爱,一定很刺激,妈妈难道不想我的大东西插进去?”
  “你越来越色了。”姨妈娇嗔。
  我笑道:“妈妈才色,竟然穿黑丝吊带,穿七寸长的高跟鞋,又不穿内裤,又不穿奶罩,奶头都被所有人看见了,这不是勾引男人么。”
  姨妈有些恼羞,轻捶了我一把,嗔道:“还不是你要求的?你要求什么,妈都答应你,能答应的,妈都尽量答应你……从小就宠坏你了。”
  “那就再答应我在电影院做爱。”我悄悄用大龟头在姨妈的蜜穴周围磨蹭,不时顶顶穴口,泥泞得很,好几次都要滑门而过,我及时刹车,引来姨妈怒咬嘴唇,几次过后,我再乞求,姨妈已不再坚持,她狠狠瞪了我一眼,道:“含可以,但你不许硬塞进我喉咙,上次弄得差点要吐。”
  “行。”我大为兴奋,只要姨妈含进去,什么都好说,回想上次大肉棒深入姨妈的咽喉,我浑身似火烧,急忙将姨妈再度抱起,靠在我臂弯下,她左右观察一下,终于低下高贵的头,含住了我的巨物,喔,我的上帝啊,这是要人命的一刻,姨妈又一次为我口交,光想想就令我血脉贲张,唯一的遗憾是角度,姨妈卷在沙发上,侧趴着将脸部深埋在我大腿上,我无法看见姨妈的是如何吞吐大肉棒,只能靠感觉,感觉温暖的小嘴将大肉棒含进一半。
  “喔。”我背靠沙发,享受着被吮吸的滋味,一双手乘机抚摸姨妈的玉背,肥臀,和丝袜吊带,朦胧的光线中,我依稀辨认出高跟鞋的影子,细细的高跟程亮修长,不时随着姨妈的双脚转动而转动,我快疯了,很想吻姨妈的高跟鞋,吮吸她的脚趾,舔吸她的脚面……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物件,只要是姨妈的,我都疯狂喜欢,她是女神和尤物的结合体。
  “再深一些……啊,我的好妈妈,我爱你,你吃了大棒棒,这个东西还有个名字,叫大屌。”我呻吟着,无所顾忌地呻吟,反正四周没有人,肉茎忽然有点疼,我暗暗好笑,知道姨妈在惩罚我的粗俗。
  “别咬,你这辈子就靠它,咬坏了,你怎么活?”我伸手握住一只大奶,用力地揉搓,大概是我的话很有道理,姨妈不再咬我的大肉棒,她专心致志地吮吸,隐约感觉她含上了瘾,不止上下翻飞她的舌头,偶尔还能深吞,几乎能将整条大肉棒吃尽,这又令我惊喜不已,多操练几次,姨妈身上的“三穴”皆能为我所用。
  “三穴”自然是“肉穴”“小嘴”以及“屁眼”
  “啊……我喜欢妈妈穿黑丝袜高跟鞋,以前你从未穿过,我根本看不出妈妈的闷骚,端庄的外表把你的本质掩盖了,正因为你闷骚,所以才能生出一个下流好色的儿子,子之罪母之过啊。”
  一番感叹般的胡言乱语,我的手滑到了姨妈的肥臀,这是姨妈最与众不同的地方,山庄里的女人,除了王怡外,没有一个美娇娘的屁股够姨妈的肥臀好看,它结实浑圆,饱满白皙,说不上挺翘,但绝不下坠,颤巍巍的,走路起来左右滚动,诱人犯罪。
  不小心,手指勾进了股沟,姨妈挪了一下屁股,我如影随形,再探进股沟里,不由得惊叹:“哇,水流出来了,湿答答的,是不是想要插了?”
  姨妈松开巨物,抬头看来,一双迷人的凤目已然水汪汪:“你羞辱够了吗。”
  我坏坏笑,低下头,吻上了姨妈的樱唇:“有些女人,越被羞辱越可爱,亲爱的妈妈就是这种女人。”
  姨妈是笑非笑地回吻我,不言不语,整个娇躯趴在沙发上,仰起的上半身春光大泄,乳浪炫目,一双高跟丝袜美腿曲翘起来,上下左右晃动,我忽然产生了错觉,眼前这个又萌又调皮的女人不是小君么?
  哦,不是小香君,是大香君,母女俩竟然有如此相似的神态,我沉醉了,冲动地半跪在沙发,握住大肉棒直插姨妈的樱唇,她惊诧了一下,欣然张嘴,含下我的巨物,我虐心大盛,凶狠地将整支大肉棒全部插进姨妈的喉咙。
  “呜呜……”姨妈吃力地忍受着,我抱住她的脑袋,凶狠多抽插了十几下,脊椎顿时麻痒,快感闪电来袭,一股积攒了很长时间的热流喷射而出,姨妈惊恐,想挣扎,我嘶吼着乞求:“妈,吞进去,吃掉我的精液……”
  姨妈翻着美目看我,看着我一抖一抖地将剩余的热流喷进她的喉咙,她迟疑了一会,默默地吮吸起来,感觉姨妈的喉结在滚动,她真的吞咽我的精液,满足感与快感交织我的灵魂,眼泪禁不住一下子涌了出来,我太爱我的母亲了。
  颓坐落在沙发,我有头昏眼花的感觉,强烈的快感几乎令我窒息,我极度满足的同时又惴惴不安,因为姨妈没有得到满足,她缓缓吐出我的巨物,不停地吞咽着,眼神如电,仿佛要杀人。我吓坏了,塞回巨物进裤裆,顾不上手软腿软,将姨妈端端正正放坐在沙发中央,我随即跪下,跪在姨妈的脚边,分开她的一双丝袜美腿,谄媚道:“我也要尝一下妈妈的骚穴。”
  姨妈愠怒:“你羞辱我,我也要羞辱你,你十三岁那年偷了我内裤……还放进书包带去学校……你真不知丢脸,啊……”
  我脸儿发烫,这糗事不堪回首,原来是小君和我的秘密,姨妈又是怎么知道呢,我大窘,赶紧掀开短裙,将脑袋埋进姨妈的双腿间,含住两片腥臊的阴唇,一通吮吸,姨妈才微微消气,两条美腿越张越开,我虽然为姨妈口交,但脑子仍在回味刚才姨妈吞精的表情,很难说她是厌恶,至少姨妈蠕动口腔,吞了又吞,我抱住姨妈的髋部,逐渐投入,因为我陷入了淡淡又带有香味的腥臊之中。
  “中翰。”姨妈在呻吟,销魂蚀骨,扣人心弦。
  再舔“芙蓉穴”,难见它的美丽,只因灯光昏暗,不过,它有灵性,我舔弄几十下,光洁饱满的“芙蓉穴”就汩汩流出水来,仿佛是招待老朋友的琼浆玉液,我偷瞄一眼陶醉中的姨妈,忘情地,大口大口地吸下这些美味玉液。淫肉犹嫩,肉瓣滑溜,腥臊与幽香并存的蜜穴令人发狂,大肉棒迅速硬回了极点。我小声禀告姨妈,她掩嘴失笑,急忙催促:“喔,别舔了,真叫折磨,好像有人来了……”
  我望过去,顿时紧张,原来有一对情侣模样的观众摸黑而来,姨妈眼疾手快,连拽带扯,将我拉回沙发。这对情侣摸索了半天,偏偏在我们前一排的雅座上落座,姨妈压低声音说:“别看了,我们走吧。”
  “电影才开映没多久,走?”我摇摇头。
  姨妈恼怒,我急忙抱紧她点吻几下,再次掏出巨物交到姨妈手中,她更烦躁,呼吸逐渐浑浊,巨物在她手中如同玩物,我暗暗好笑,知道欲望高涨的姨妈迫切想做爱,可偏偏有情侣俩在前排就坐,姨妈才急着想离开,她也许期望我在马卡蒂姆上大战一场。
  “就在这里做。”我轻轻咬着姨妈的耳垂,告诉她,我并不是不解风情。
  “会被他们听到的。”姨妈很为难,手中巨物被她套动得光亮粗挺,我知道,其实姨妈已经欲欲跃试,对于桀骜不驯,不守常规的母亲来说,都敢越过乱伦的雷池,又何惧在电影院里做爱呢,她之所以犹豫,还是因为女人的矜持,她已经被我挑逗得情欲勃发,但她还是希望我采取主动,否则她又怎么会套动大肉棒,小玉手已暗示我,很想插入了。
  我坏笑,看了看四周,确认没人注意我们,双臂将姨妈抱上我的身体,她微微吃惊,不过,姨妈马上明白我的意图,她先摇摇头,可我坚持,姨妈无奈,咬咬牙,双腿跪稳在我身体两侧,微微提臀,手中的巨物慢慢移到双腿间,我一手扶着姨妈的软腰,一手掀开她的短裙,昏暗的光线下,我看到姨妈将巨物对准了穴口,我小声地说了一句英文:“FUCK ME。”
  姨妈浑身一颤,缓缓下蹲,纳入大龟头,一瞬间,我的欲望沸腾到了巅峰,这只紧窄,温暖,湿润,还有隐隐吸力的芙蓉穴,从大龟头进入那一刻起,就如婴儿咬奶嘴般开始吮吸。二十多公分长的巨物要吞没并不容易,我默数着,整整二十秒,“芙蓉穴”才全部吞噬完巨物,几乎一秒钟才吞下一公分。
  “喔,中翰。”姨妈双手搭在我肩上,迷离地呻吟着,颤抖着,蜜穴被撑得紧密无缝,可结合部仍然沁出黏液,姨妈扑倒在我怀里,双臂环绕我的脖子,轻轻地扭动腰肢。我则托着沉甸甸的肥臀,抚摸着柔滑的丝袜,配合着晃动我的臀部,沙发发出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杂音。
  “说刚才那句英文。”我逐渐亢奋,摸着姨妈的丝袜吊带,我有撕烂的冲动,若不是前排雅座来了人,我肯定会这么做,啊,高跟鞋就在眼前,我触手可及,纤细的绑带,程亮的鞋跟,完美的脚面,我冲动极了,轻轻耸动下体,被压榨的巨物开始摩擦姨妈的阴道。
  “FUCK ME。”姨妈用力抱紧我脖子,急促地低吼:“妈妈是你的,你想怎样就怎样,只要你爱妈妈,妈妈愿意随时随地让你干,你爱怎么干就怎么干。”
  “爱妈妈胜过爱我的生命。”我吻上了姨妈的红唇,她一边耸动一边与我接吻,纠缠的舌尖传来一丝精液的气味,我更冲动了,抽插愈加密集,响声传递出去,似乎引起了前排雅座的注意,他们窃窃私语,姨妈感觉到了异样,她放缓耸动的速度,小声呻吟:“喔,会被人发现吗?”
  我半讥讽,半激将道:“妈妈担心?”
  姨妈是什么人,她是梧桐三季中一员,她是老特工,她可以轻易杀死一个人,像姨妈这样的人,又怎么会担心做爱被人发现,她只是害羞而已,可情到浓时,谁又会在乎别人?姨妈显然有惊人的心理素质,她很快过了自己的心理关,重拾做爱下去决心。
  美臀提起了,又重重地落来,发出清脆的“啪”的一声,我瞠目结舌,姨妈却凝视着我,似乎在回击我的讥讽,我臣服了,摊上这么一位敢爱敢恨的母亲,夫复何求,我干脆放任姨妈,任凭“啪啪”声在寂静的影厅里密集扩散。我的天啊,只要前排的这对情侣不是聋子,他们一定清楚地听到这种令人血脉贲张的响声,只要他们不是白痴,他们一定知道我们在做什么事情。
  毕竟是在公共场合,我被姨妈的肆无忌惮震慑了,想缓和她的奔放,我悄悄把手伸进姨妈的上衣里,握住她的一对豪乳,揉搓她的乳头,姨妈低声娇吟:“喔……妈妈喜欢你摸奶子,你喜欢吗?”
  “喜欢,我更喜欢妈妈穿黑色丝袜。”我亢奋着抚摸姨妈短裙里的吊带。
  姨妈忘情道:“妈妈愿意天天穿黑丝袜和你做爱,喔喔喔,好厉害,里面胀胀的,都被你的大……大屌塞满了。”
  嗡的一声回响,我脑子仿佛一下子冲进了全身的血液,姨妈居然说下流话,她居然说大屌,我被刺激得全身颤抖,欲望暴涨,兽性瞬间填充掉理智,我不顾一切上挺巨物,“啪啪”有劲,剧烈地摩擦姨妈的蜜穴,姨妈呻吟,销魂中带着焦急:“中翰,左边好像有人看过来,啊,右边也有……”
  我左右打量,惊讶地发现有不少人朝我们这边望来,其中还有人偷偷摸摸地靠近我们,我与姨妈对望一眼,她凤目连眨,娇柔道:“讨厌,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
  我坏笑问:“妈,要不停一下?”
  姨妈一愣,竟恶狠狠道:“真想一口咬掉你的鼻子。”嘴上说着,下体耸动加速,紧窄的蜜穴有收缩的迹象,我知道,姨妈离高潮不远了,这时候莫说停下来,即便是慢一点也会招来恶果。
  我哪敢怠慢,一边上挺抽送,一边摸着我的鼻子苦笑:“小君也这么说。”
  姨妈愠怒:“小君是小君,我是我。”
  我忙点头称是,扶住姨妈的软腰,让她准确吞吐二十多公分长的巨物,由于改变了耸动的姿势,声音小了很多,姨妈重新投入,我也渐入佳境,既然观望者都知道了,反而令我们无惧,抽送百余下,警惕的姨妈低声骂道:“气死我了,这人还坐到我们旁边。”
  我朝左边最靠近我们的雅座看去,发现一位样子有点猥琐的男子朝我们张望,我虽心中有怒,但也不好发作,不是怕惹事,而是姨妈正处于关键时刻,我不愿意中断做爱的快感,姨妈也不愿意,她同样没有停止耸动,我抱紧姨妈,拥吻她的樱唇:“妈认识他。”
  “不认识。”姨妈迷离地摇头,我柔声道:“不认识他怕什么?我们做我们的事。”
  姨妈吃吃娇笑:“你呀,跟你爸一样,贼大胆。”
  我板起脸:“爸是爸,我是我。”
  姨妈掩嘴娇笑,笑得花枝乱颤,我乘机连连上挺,姨妈触电般搂住我脖子,娇滴滴呼唤:“喔,中翰……”
  “嗯?”
  姨妈喘息道:“别……别射太快。”
  我不是笨蛋,马上明白这是姨妈的暗示,她暗示即将高潮了。我坏笑,抱紧姨妈一个侧翻,我与她的姿势随即调转,她靠坐在沙发,我则把姨妈压在身下,她分开双腿,准备迎接我的撞击,我瞄了一眼旁边雅座的偷窥男,突然掀开姨妈的上衣,露出两只雪白的大乳,那偷窥男竟吓了一跳,不敢再看,姨妈大急,想要拉下上衣,我却抽动二十多公分长的巨物,猛烈抽插姨妈的蜜穴,砰砰声此起彼伏。
  那偷窥男忍不住,又壮着胆子偷窥,这次,我没有理会偷窥男,而是把注意力集中在姨妈身上,她的乳房又大又丰满,昏暗的影院里,依然能清晰看到她的雪白,她来不及扯下上衣了,我的抽插无与伦比,姨妈忘情地闭上眼睛,扶着我的双臂迎合我,完全不在乎雪白的大奶子被人偷看,我吸气沉腹,一遍又一遍抽击姨妈的白虎穴,爱液横流,娇喘如泣。
  不知为何,凌辱姨妈的念头越来越强烈,我突然将姨妈的上衣剥下,裸体上身,两只美丽的豪乳完全暴露在昏暗中,趁她惊愕中,我又意外地将她两条丝袜美腿高高举起,大肉棒猛烈抽送。姨妈猝不及防,她蓦然睁大凤眼,眼里除了惊诧、愤怒外,似乎还有某些期盼与兴奋,我相信,此时无论是偷窥男,还是在前排的情侣,亦或者是远处观望的人都看见了姨妈高举的双腿,看到了她那双穿着黑色丝袜的高跟鞋。
  “嗯嗯嗯,中翰。”姨妈试图用玉臂遮挡她胸前的乳肉,可惜乳房太大,她的遮掩只能是徒劳,旁边的偷窥者一定大饱眼福,这样美丽的乳房,他十辈子也没机会看,今天他的祖坟一定冒了青烟。
  “小声点,都看过来了。”我告诫姨妈。
  “看就看,嗯嗯嗯……”姨妈索性松开胸前的手臂,疯狂迎合我,高跟鞋像旗帜般在空中抖动。
  我亢奋道:“前排的人也回头看了,估计看见妈妈的大屁股,也看见了妈妈的骚穴。”
  姨妈娇吟:“啊……还看到了奶子,全给人家看去了。”
  “啪啪啪。”
  密集猛烈的抽插如石破天惊,白虎穴再顽强也经不起大青龙的攻击,我每一次抽插都是一击到尽头,每一次抽送都直接撞击花心,痉挛就是从软柔的花心开始,逐渐蔓延,眨眼间,姨妈就全身扭动,呼吸紊乱,嘤咛一声,从蜜穴深处喷出了暖流,我龟头发麻,舒服无比,伴随着花心传来强大吸力,我低吼着,用劲全部力气抽送最后那几下,终于,我的热力全冲了出来,狠狠地灌进姨妈的子宫。
  “噢。” 不知是谁发出陌生的呻吟。
  没有纸巾,唯一可以抹去精液的东西就是姨妈的上衣,抹完之后,还要穿上,这种狼狈估计连做梦想都想不到,我和姨妈仓皇而逃,像犯了罪似的逃出影厅,逃出电影院。
  站在空荡荡的电影院门口,姨妈蹙眉不走了,春潮犹浓的美脸上有了一丝焦急,车上原本有纸巾,可姨妈说精液要流出来,我赶紧在电影院门边的小卖部买一包纸巾:“老婆过来啊。”我晃动手中的纸巾,笑嘻嘻地朝姨妈招手,她瞪着我,缓慢地迈开步子走来。
  小卖部老板是一位老男人,他呆呆地看着姨妈,神情恍惚,按理说在电影院门边做买卖,什么女人没见过,可我敢可以这位老板没有见过像姨妈这样的绝色美女。
  “喂,老板,找钱啊,一包纸巾一百元啊?”我调侃。
  “对不起,对不起,马上找钱。”老男人急忙找钱。
  “老婆,还要买什么?”我笑咪咪问。
  “老板,我还要一包万宝路,一包骆驼,一瓶菊花茶,一瓶可乐。” 姨妈优雅地又点了好几样日常用品,我正奇怪,忽然发现姨妈不露痕迹地用纸巾擦拭大腿内侧,我马上明白姨妈故意让小卖部老板忙碌,趁他拿东西的时候,姨妈再擦掉快要流出的精液。
  不过,姨妈这个不雅的动作又刺激了我,不知道是不是有“女人不坏,男人不爱”的说法,我只觉得像姨妈这样端庄的好女人做坏事,说下流话,会特别刺激我。
  我脑子灵光一闪,冲着小卖部老板喊:“老板,钱不用找了,家里正缺日用品,你把香皂,洗衣粉,牙膏,牙刷,毛巾……都给装在一起。”
  “好咧。”老板很愉快答应。
  姨妈正站在柜台前,背部有几处不明显的水迹,应该是抹精液时留下的,我看着她的大屁股,欲火再度燃烧,悄悄贴上去,悄悄掏出巨物,悄悄掀起姨妈的短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插入,蜜穴还很湿润,残留的精液刚好成了润滑剂,我的巨物顺利插入,占据姨妈的花心,真是赶都赶不走,走了又回来。
  姨妈没有反抗,她很端庄,尽管穿的衣服很时髦性感,但多年养成的端庄不会轻易改掉:“嗯,中翰,你……”
  “怎么了,老婆。”我嬉皮笑脸,贴着大屁股,感受蜜穴的蠕动。
  “嗯……”姨妈咬起了手指头,因为我抽送了几下。穿上七寸长高跟鞋的姨妈非常适合我的身高,我不需要弯腰就能轻松抽送,姨妈只需微微撅起肥臀,就能迎合我,抽插慢点,我甚至能清楚看到蜜穴的颜色,姨妈的喘息渐渐急促,但她表面没有显露异样,与我配合得非常默契,这简直就是水乳交融,浑然一体。
  老板还是察觉到了什么,他朝我们投来狐疑的目光,姨妈神情自若道:“老板,才想起来,家里人多,这些日用品都各装五份吧。”
  我暗暗好笑,估计姨妈不愿意这次意外插入早早结束,所以,她给老板多一些事情干。小卖部老板一听,顿时两眼发亮,此时深更半夜,能做几百块的生意肯定不常见,他赶紧放下手中活,打开冰箱,殷勤地拿出菊花茶和可乐递给我们:“你们先喝点饮料,我慢慢帮你们拾到拾到。”
  我确实有些口渴,选了可乐猛喝,姨妈则轻抿一口菊花茶,看到菊花茶,我没来由的爆硬,姨妈敏感,马上明白我为何爆硬,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出来,小卖部老板见状,呵呵笑道:“小伙子,你媳妇真是个大美女啊,我在这开店十二年了,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
  姨妈芳心大喜,没有一个女人不喜欢被赞美,何况姨妈经过蜕变,皮肤容貌都呈现朝气,即便是大白天,她看起来也只有三十岁的模样,何况是夜晚,我称呼姨妈做老婆,老板一点都看不出来。
  我没好气,像个吃醋的小男人,冷冷问:“那老板有没有见过像我媳妇的奶子这么大的女人?”
  一语既出,小卖部老板陡然色变,他张嘴半天,愣是说不出话来,总算老练沉着,老男人赶紧低头,找我们所需的日用品去。姨妈一点都不生气,她耸动着肥臀,继续与我水乳交融,呼吸又变得急促起来,小卖部老板走来走去,眼光不时飘来,已经发现了端倪,他默不作声,故意收拾东西假装视而不见。
  “砰。”
  姨妈双手压在柜台上,发出一声巨响,小卖部老板急忙跑来查看是否有破损,所幸刚才姨妈高潮来临的慌乱并没有弄坏
  任何东西,老板这才松了一口气,他小声嘀咕道:“先生小姐,你们的东西都收拾好了。”
  “我们只要纸巾。”姨妈说完,从我兜里拿出几张钞票甩在柜台上,又一把抓住我的手,快速跑开,连日用品也不要了,想想也是,家里的千娇百媚如今都习惯用上高档日用品,这小卖部里的东西拿回山庄,恐怕也会当垃圾扔掉。
  ……
  ……
  梅雨时节雨不停,这场雨从清晨开始,一直没停过,喝完了郭泳娴的药汤,我没待雨停,便钻进了宝马750i里发动引擎,眼下敌我矛盾重重,为了壮胆,我留了个心眼,给宝马车换上一副武警车牌,准备去中投大厦与刘思明会面,他此时正暴跳如雷,誓言坚守自己行长的位置,绝不会退缩半步。
  离开山庄之前,我在等一个人,小君近来的古怪一直令我牵肠挂肚,没等多久,一条倩影就出现在我眼前,我露出笑意,刚想打招呼,那倩影却先一步朝我挥手:“老公,等等我。”
  我赶紧推开副座的车门,让手提着夹包的章大美女溜进车里,她拍了拍修身制服上的几滴雨水,抱怨道:“马上要去公司,财务处的人把一些账目弄错了,害得我这几晚都在和泳娴核对,烦都烦死了。”
  “那也不用打扮得这么漂亮吧,还下着雨。”我非常欣赏章言言的知性打扮,白衬衣上浅蓝色丝巾,浅褐色制服,短筒裙,黑丝袜……我忽然有股冲动。
  章言言又喜又羞,娇滴滴道:“我……我是你新娘子的好朋友,打扮得普通,公司里的人会说你对新娘不好。”
  这歪理似乎能说得通,我忍住笑,柔声道:“你也是我的新娘。”
  章言言欣喜,大大的眼睛欲语还休,虽然出落得成熟了,但年纪不大的章言言还保留着淡淡的少女气息,她学会了娇嗔:“一大早就跟辛妮姐弄得这么大声,就不怕让小君的同学还有凯瑟琳听见吗。”
  “她们不用上班,不会醒这么早,要听见,就只有你听见。”我大笑,发动引擎,载着章言言离开了碧云山庄,快进入高速路口,我忽然停下了车,望着窗外的雨水问:“言言,你不是有车么,为什么要坐我的顺风车?”
  章言言的大眼睛有了一丝狡色:“下雨嘛,我不敢开。”
  “那你敢不敢把你袜子的蕾丝边露多点呢。”我关掉雨拨,盯着章言言的两条修长美腿,
  章言言脸一红,下意识地将走光的黑色蕾丝边藏回筒裙里。
  几乎一夜之间,所有的美娇娘都知道我喜欢黑色内衣,黑色丝袜,这全拜戴辛妮几天前无意中说漏了嘴,以至于如今山庄里晾晒的女人内衣中,黑色起码占据了一半。姨妈不得已,说黑色内衣太多,显得萎靡不振,有碍观瞻,随即颁布了“碧云山庄第二号令”:规定山庄的美娇娘每人只能拥有两条黑色内裤,两双黑色丝袜。
  这“碧云山庄第一号令”自然是禁止美娇娘们单独去泡江水。
  美娇娘们对第二号令表面上无异议,私下却大吐苦水,因为,美娇娘知我所爱,一时间纷纷出手阔绰,大肆购买了各个品牌,各个款式的黑色内衣,据说,光葛玲玲一人就拥有一百多条黑色内裤,二百多双黑色丝袜,其他美娇娘虽然比不上这个数字,但也不遑多让,几十条内裤,几十双丝袜比比皆是。
  不过,多余的黑色内衣内裤,以及黑色丝袜统统上缴后,所剩下的都是精品,物以稀为贵,美娇娘轻易不把黑色内衣穿出来。刚才章言言上车时不露痕迹地将大腿蕾丝露出,立刻引起我的强烈注意,我知道,这是小美人的诡计,她平日里与我相处的时间并不多,主要是几个大美人把持着我的宠爱,章言言要想得到我的注意,只好使出一些小手段,比如,搭我的顺风车,又比如,在我面前不小心走漏春光……
  我将香喷喷的章大美人抱离副座,放到怀里:“晚上别熬夜,老公可不愿意看到老婆憔悴。”
  章言言大惊,双掌按住美脸,焦急问:“我很憔悴吗?”
  我摇头笑了笑:“没有憔悴,就是少点灵气。”
  章言言疑惑不解,想了想,又问:“那……那怎样才有灵气呢?”
  我拉开裤裆拉链,将巨物掏出,对着章大美人的双腿间拨弄:“让老公给你打一针,滋阴补血,你就有灵气了。”
  章言言羞得满脸酡红,咯咯娇笑:“这针未免太大了些,嗯……”娇躯下坠,紧窄的地方已然吞进巨物,美目如水,吐气如兰。
  我抱紧香喷喷的娇躯,一声叹息:“大不大不重要,重要的是疗效。”
  “中翰哥。”娇羞的章言言看向车窗外。
  雨下得不大,经过的车辆不少,很容易被司机们发现宝马车里的旖旎。我轻轻地挺动,目光温柔:“以后,轻易别穿制服又给中翰哥看见你穿黑色丝袜,否则,中翰哥会受不了的,若不是见你要回公司对账,中翰哥一定弄你十次八次,求饶都不行。”
  章言言微喘道:“比春药还厉害耶,怪不得上次你见辛妮姐穿黑色的,就很疯狂。”
  我解开两粒白衬衣纽扣,握住两座饱满高耸的山峰:“好好帮我看着公司的财务,顺便观察一下罗彤。”
  “中翰哥要娶罗彤了?”章言言表情古怪,小肉穴一阵抽搐。
  我随口道:“还未确定,这不是征求你的意见吗?”这话原本是敷衍章言言,在娶罗彤的问题上,姨妈才有决定权,我以为章言言也会像其他美娇娘一样,完全不干涉我的任何决定,因为她们也干涉不了。
  “中翰哥真想听我的意见吗?”章言言意外地想表达她的意见,我多少有些惊喜,山庄里,能有主见,又能直接对我说的美娇娘并不多,除了郭泳娴,楚蕙之外,就是眼前这位大眼睛美人了。
  我轻轻点头,微笑不语。
  章言言深深吞入巨物后停止了耸动,娇声道:“其实,中翰哥的心思大家都能猜到一点,罗彤跟何婷婷迟早要住进碧云山庄,可是,关键是谁先住进山庄,也就是说,中翰哥先娶何婷婷还是先娶罗彤,或者两个一起娶?”
  我眼睛一亮,道:“你认为呢。”
  章言言道:“如果先娶罗彤,不管场面是否隆重,都是中翰哥以单独仪式迎娶一个女人,这可是一件大事,你想想看,我们都是同时嫁给你的,凭什么罗彤能有这种权利。”
  我听了,心中一凛。章言言的话可谓一针见血,按目前公司的情形来看,我肯定要器重罗彤,如果娶她进山庄时仪式过于简单,好像不适合,反之,仪式过于隆重,那十几位美娇娘的心理一定难以平衡,以戴辛妮,唐依琳,楚蕙,葛玲玲的性格,以及秋家姐妹的面子,势必会引起强烈嫉妒,从而埋下了矛盾的祸根。
  看来,我不得不慎重考虑如何把何婷停与罗彤迎进山庄。
  章言言见我神色凝重,知道说到我心坎去了,她嫣然一笑,娇声软语:“我无所谓啦,但辛妮姐,还有其他姐姐妹妹可不一定,而且还严重影响了中翰哥娶何婷婷,大家就算可以忍受你单独迎娶罗彤,可到了迎娶何婷婷时,大家的嫉妒全发泄到何婷婷身上喔,我敢保证,到那时山庄里没有人会对何婷婷友好。”
  “有道理。”我倒吸了一口冷气。
  “所以呀,你要么同时把婷婷与罗彤都同时娶进来,要么就先娶了婷婷,仪式简单点,等再娶罗彤时,中翰哥就按娶何婷婷的规格迎娶罗彤,一切水到渠成,我们知道中翰哥重视罗彤,到时候,再稍微隆重点,大家心里都能接受。”
  “谢谢言言,听你建议,如醍醐灌顶,想不到我的言言眼大有神,波大有脑。”我赞不绝口,扶起小蛮腰加速耸动。小美人积极迎合,婉转娇啼:“还不是中翰哥给我打了一针滋阴补血,喔……袜子抽丝了,不能再穿了,晚上回来,还要跟姨妈打报告,以旧换新了。”
  “哈哈,这是德政,你们要心服口服,中翰也怕姨妈怕得要命。”
  “知道啦。”章言言抱住我脖子,撒娇道:“呜呜,中翰哥,姨妈到底怎么啦,这几天,她越来越年轻,皮肤嫩嫩的,白里透红,跟葛玲玲站在一起,好像年龄都差不多,大家不仅怕姨妈,现在看到姨妈就……就自惭形秽。”
  我眼睛笑成了一条小缝,章言言说的是事实,姨妈的蜕变没有停止的迹象,之前的雪肌这几天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红色,而且充满了光泽,脸上别说鱼尾纹,就连一般的嘴角皱纹,下巴皱纹,脖子皱纹统统消失掉,如今,用吹弹可破来形容姨妈的肌肤一点不为过,加上姨妈常年练武,她身上有一种美娇娘们无法拥有的活力,五幢别墅都能见到她进进出出,岸边竹林,也有她的身影,她几乎无处不在。
  “多喝娘娘江水,多泡娘江水,姨妈每晚要泡江水两个小时。”我伸出两根手指头,其实,我也不知道姨妈为何变成这样,心里猜测是练习“九龙甲”的原因。可惜美娇娘都不会习武,即便把三十六字诀告诉她们也白搭,只好拿出娘娘江水敷衍她们。
  “啊?泡这么长时间呀。”章言言微惊,咬咬牙,恨声道:“好,从今晚开始,我要泡两个半小时。”
  比姨妈还多半小时,可见女人为美不顾一切,我暗暗好笑,嘴上故弄玄虚:“光泡在水里不行,很容易脱皮,要游动,皮肤会呼吸,游动后,毛囊排汗,也排污排毒,经过娘娘江水一浸泡,一冲洗,达到了滋润的效果。”
  我巧舌如簧,说得一套一套的,章言言更是信以为真:“原来如此,我好笨喔,小君和凯瑟琳都很会游泳,我求她们教我便是。”
  我忍住笑,猛点头:“这秘密,我只告诉你一个人知道喔。”
  章言言动情问:“中翰哥,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我眼珠一转,开始猛灌蜜糖:“还用说吗,就是中翰哥最爱你,以前在公司,人人都知道我暗恋戴辛妮,实际上,我暗恋的还有一个人。”
  “是谁呀?”章言言无限娇羞,水汪汪的大眼睛快滴出水来了。
  “不说。”我坏笑,轻轻摇头,这时候不说,反而韵味无穷,女人都喜欢这调调儿,正所谓,一切尽在不言中。
  “你说嘛。”章言言娇滴滴道,小蛮腰摇得厉害,肉穴里黏滑异常,岂止是动情,简直就是发情,见我犹自坏笑不语,章言言突然加快了耸动,媚眼如丝:“中翰哥,我爱你。”
  宝马车在晃动,这应该就是车震了,幅度不大,750i的避震超强,所以没有引起经过车辆的注意,可我注意到,我的阿玛尼西裤湿了一大片,幸好章言言跟小君,樊约没什么区别,都是性爱小雏儿,又耸动了五十多下,章大美人瘫软在我怀里,大口大口地娇喘。
  我爱怜不已,轻抚秀发:“言言,既然你爱中翰哥,那你能不能告诉我,小君跟闵小兰,杨瑛这段时间都在干什么?”
  这就是我一直牵挂在心的大事,无论如何,我都不能让小君有踏入歧途的可能,小女孩贪玩可以,但千万不能过份,我一直密切关注着小君。
  “就是玩游戏,上网聊天咯。”章言言喘息着,黑色丝袜不知碰到什么地方,果然抽丝了,我觉得抽丝的丝袜更好看,更有张力,只是上班时露出抽丝的袜子会不雅观而已。
  “听说,她们脱光光跟别人视频?”我假装漫不经心。
  “嗯。”章言言应了一下。
  我大吃一惊:“什么,真有这回事?”
  章言言道:“别想歪了,只是跟那个乔若尘视频,她们好像一边视频,一边练习形体,小兰,杨瑛也在一旁跟着学,偶尔……偶尔会脱光光。”
  “为什么要脱光光?”我奇怪问。
  章言言想了想,说:“好像是检查练形体的效果,不过,小君与乔若尘互不服输,都说自己的腰细,奶子大,嘻嘻……后来,她们就在镜头里比较一下,看谁更漂亮,更性感。”
  “谁更漂亮,谁更性感?”我莫名地兴奋,脑子幻想着小君与乔若尘互相脱光光比美,唉,可惜这个乔若尘心如蛇蝎,枉为选美冠军,估计是通过她的父亲的影响力才得到第一名的头衔,名不副实,不过,这乔若尘真的很美,她的眼珠如魅如惑。
  “好像小君好一点,乔若尘不服气,每隔一天,就要视频比一下。”章言言的话令我为之一振,那份莫名其妙的失落情绪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我引以为豪的小君才是美女中的极品,与姨妈一样,都是绝代佳人。
  “我觉得言言更漂亮,更性感,下面紧紧的,干起来特舒服。”我没忘记哄一下章言言,她也是上上之选的大美人,财务处理上,必须让有心机,有头脑的人担当,从精明程度上来看,戴辛妮逊色于章言言。
  “中翰哥,我会越来越好看的,你要多陪陪我。”章言言看着我,大眼睛有一丝幽怨,她的姿色与庄美琪,郭泳娴旗鼓相当,比不上唐依琳和戴辛妮,难得可贵的是,章言言的自信迷倒了我,女人有自信同样充满魅力。
  “一定,一定。”我托起美人的香腮,轻轻地吻下。
  “中翰哥,开车吧,要迟到了。”章言言像只猫似的卷缩在我怀里,我心中更是欣赏,换成别的女人,估计会缠着我,而章言言能在春情过后迅速恢复理智赶去公司,就凭这份公私分明的态度,就略胜戴辛妮一筹。我发动引擎,驱车进入高速路,几辆车经过,车里的人都惊讶我身上还趴着一个女人。
  “是不是很爽?”我柔声问,章言言羞涩地应了一声,感觉她那紧窄的小肉穴又开始吞吐,好久没跟章言言做爱了,难怪她这么贪心,伴随着汽车的晃动和颠簸,章言言又轻松获得了高潮,销魂的呻吟与喘息就只有我一个人听到。
  我乘机鼓动:“哪天穿上黑丝袜跟中翰哥玩屁眼儿,会更舒服。”
  章言言咯吱一笑,柔声道:“如果中翰哥老老实实告诉我一件事,我就答应中翰哥。”
  “你说。”我愉快极了,只要提条件就好办。
  章言言幽幽问:“你是不是喜欢上姨妈?”
  我大吃一惊,严肃道:“我一直尊敬姨妈,喜欢姨妈。”心底里吓得砰砰直跳,赶紧抓好方向盘,揣测章言言察觉到了什么,不管怎么说,只要姨妈不公开承认我们的关系,我也不会承认,谅黄鹂也不会多嘴。
  “我说的是有男女关系的那种喜欢。”章言言不甘心。
  “根本没这事。”我抽出一只手,狠拍了一下章言言的屁股,责怪她为什么这样问,章言言幽幽说:“姨妈这么漂亮,连我都喜欢,何况是男人。”
  “别乱猜。”我又拍了一掌,转而问道:“大家都这样怀疑?”
  章言言道:“没有啦,我起初也没怀疑,就是那次……那次乔若尘告诉小君,说中翰哥跟姨妈关系不一般,我恰好无意中听到。”
  我登时大怒,暗骂这乔若尘阴险奸诈,无耻卑鄙,幸亏她知趣滚了,否则我一定将她先奸后杀,真气得我眼冒金星。章言言趴在我怀里,没有发现我愤怒,我连连呼吸,平复心胸怒火,小声问:“小君相信了吗?她有什么反应。”
  章言言道:“小君反应很激烈,她说绝不可能,好像还扔什么东西给乔若尘,之后乔若尘就没提,隔两天,乔若尘就回家了,我还以为乔若尘和小君的关系破裂,可没想到她们又和好如初,几乎天天都视频。”
  我松了一口气,脑子里全是小君的影子。
  章言言小声道歉:“中翰哥,对不起,我不应该胡思乱想。”
  我柔声道:“下车吧,到公司了,顺便转告何婷婷,让她即刻去练跳舞,另外,你要做好思想与肉体准备,中翰哥随时会要你的屁眼。”
  章言言微微点头,羞涩地从我怀中起来,望了一眼公司大门,依依不舍地与我道别,她下车时依旧满脸春情,还故意大声和我说再见,不用说,这也是她的小手段,不出半小时,整个公司都会传递一个消息:公司的大老板亲自送章言言来上班。
  我苦笑,赶紧开车,否则见到郭泳娴,我想走也走不了。
  一路驱车来到了国投大厦,由于下雨,国投大厦门前有点冷清。
  我留了个心眼,塞给保安一张大钞,让他注意我的车,不给任何人靠近,保安自然满心欢喜,连连拍胸膛保证我的车不受丝毫受损,其实,我不是怕车受损,而是怕被人弄手脚,车祸惨景历历在目,我草木皆兵也在情理之中。
  进入国投大厦的一瞬间,我隐隐感觉到了异样,身上每一处神经瞬间绷紧,出于警戒,我连续呼吸,默念三十六字诀,敏锐地捕捉到一股杀气,这股杀气来自国投大厦外,我下意识停步回头,目光如电,扫视了四周,已然有了发现,心头震撼,疾步走向大厦电梯,直上五十楼的行长办公室。
  雨还在下,站在刘思明办公室的落地玻璃窗前俯瞰烟雨朦胧下的上宁市,我的心异常压抑,这诡异多变的世界真令人恐惧,正如眼前这片烟雨朦胧,我难以看清危险,只有危险来到了面前才悚然发觉,到那时,只怕一切都晚了。
  “中翰,你说实话,你希望我让出这个位置?”刘思明沉思了足足半个小时才问我,他脸色凝重,身边的孟姗姗脸色苍白,他们夫唱妇随,丈夫真有了危险,孟姗姗也无法独善其身。
  “不希望。”我摇摇头。
  刘思明狰狞道:“不希望,那什么不争取,大不了跟他们拼了,公检法,中央部委我也有人脉。”
  我缓缓地来回踱步:“人家在暗处,你在明处,我是为你着想。”
  刘思明来到玻璃窗前,不停俯视楼下的停车位,只是五十层楼的高度即便不是下雨天,也不可能看到那辆杀气腾腾的小车,刘思明明知看不清楚还要观看,这证明他色厉内茬,心里害怕得要命,我暗暗宽慰,这样的人最好控制,所以,我要尽量保住他。
  保了刘思明,就只能拒绝乔羽和沈怀风的条件,唉,连朱成普都忌惮乔羽,我又怎能公开跟乔羽翻脸,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难道真的要舍弃刘思明,先寻求妥协?
  “你确定是乔羽的人?”刘思明眼神古怪地看着我,似乎想知道我想什么。
  “嗯。”我淡淡一笑:“他的人就在大厦前一辆黑色子弹车里。”
  刘思明突然咆哮:“我可以找人,把这车里的人全干掉。”
  我森然道:“我也能,我甚至可以把这辆车炸得粉身碎骨……”语锋一转,我露出了一丝讥讽:“可这样干,又有什么用?等于宣战了,人家会再派第二拨,第三拨来报复你,你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
  刘思明一怔,颓然坐下沙发:“那我就只能知难而退了?”
  孟姗姗焦急地搓着双手,一双很美的玉手,她今天的打扮特别华丽,是那句“女为悦己者容”吗,我不得而知,她很知趣,男人说到重要事情时,女人最好不要插嘴,所以,孟姗姗只是焦急,却不发一言。
  “或许,我有办法。”我望着孟姗姗的双眼,深深叹息。
  刘思明犹如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他激动地跳起来,握住我双手:“中翰,你可得帮我。”
  我木然点头:“当然要帮你,但你要听我的。”
  刘思明在犹豫,孟姗姗急得猛使眼色,示意刘思明答应,刘思明没得选择,只能同意。
  像领导巡视一样,我来到了国投信贷部,见到聂小敏,怀明珠,宣娆这三位银行美女,与她们打了个招呼,拥抱一下,诉说几句思念了,这才与满脸假笑的刘思明离开了国投大厦。
  雨还在下,天空乌云密布,这种天气最好是美美睡上一觉,可有些人无论刮风下雨都会像头狼一样盯着猎物,沈怀风就是这种人。
  刘思明淋着雨,神情呆滞地跟在我身后,一步一步来到一辆黑色子弹头房车前。我轻轻地敲了敲车窗,车窗摇下,里面坐着一位温文尔雅的中年人,我把刘思明叫到跟前,指着沈怀风道:“刘行长,这位先生就是杀手,就是他想干掉你。”
  刘思明愕然,脸上的肌肉在颤抖,没有人见到想杀死自己的杀手后还能平静。
  沈怀风的表情也很意外,他没有否认,只是微笑,他远比刘思明镇定得多。
  “沈先生,我们不如找个地方谈一谈。”我回以微笑。
  沈怀风沉吟了一下,客气道:“你说个地。”
  “跟着我的车,我带路,去了你们就知道。”我故意卖个关子,试一下沈怀风的胆量,他平静地看着我,默默点头,我暗暗佩服,此人意志坚定,胆大心细,又有一身好本领,如果不能为我所用,我一定要想办法把他除掉,以绝后患。
  刘思明没得选择,他只能乖乖跟随着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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